在北京跟一群法国记者工作的愤怒经历--2007年初的帖子（ ...

法国人造谣很早就开始了，造谣似乎是他们的天性？

我在2005年9月到2006年6月间，在北京一家法国电视制片公司工作，现在把一些让我感到愤怒或者不平的经历传上来。文章大部分是跟法国同事的工作经历，也有我对中国一些现实问题的看法。写这文章前后拖了大半年，总写不完，最后决定就这样着吧。虽然我的文笔不好，可写得都是真实经历，相信有同样经历的朋友特别理解我。
　　
　　 本来我对记者这个职业很向往,但是我觉得公司里某些法国记者是那种没有道德,惟恐天下不乱的人。对于某些法国记者能来“共产主义中国”工作就跟去“战地”工作一样，是个“充满危险”又可以“捞工作资本”的有利经历。制片公司以卖片子赚钱，越表现中国没自由，中国人过得差的片子越容易卖出，价格卖得越高。自打一开始在这里工作，我就很困惑,换掉这个工作的想法不时冒出来。
　　
　　 刚开始来公司，由于我是新人，虽然遇到很多不平事，也只是忍着，不敢多说话。可随着我跟法国同事的接触越来越多，有些法国人的做法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我不再总是忍耐，也渐渐开始跟他们争辩。交锋越来越多，在法国同事眼里，我渐渐成为一个性格强硬的中国同事。他们的逻辑是：“我有权利抱怨发脾气，这是我们法国人民主的工作方式，你应该接受这个状况。”可是如果你也跟他们一样，他们就在背后指责这个中国人有一个臭脾气！
　　
　　 公司也有讨法国人喜欢的中国同事,讨法国人喜欢也容易，就是永远奉陪笑脸，他们说什么你都要表示赞同，尤其是他们批评中国的时候，你要跟他们一起批！他们拿中国开各种各样的玩笑时，你绝对不能黑脸，要陪着一起笑，不行就自己也讲一些关于中国的笑话，他们才觉得你这个人够幽默够开放，没被“洗脑”。对我来说，工作要认真对待，但我也有自己的做人原则，公司不给员工签合同以及有些同事难以相处这些还是次要的，关键是我我受不了在自己的国家总是听别人无情批评和嘲笑我的国家。我知道有的中国人会受得了，会讽刺我不识时务，但是我有强烈的自尊心和羞耻心，不能忍受别人那种高高在上的指摘。我实在受够这个公司的时候就坚决辞职了，不愿意在这里忍辱负重，这仅仅是我人生第一份工作而已，离开这个公司的时候我明确给老板说出了我对这公司的真实想法，让他知道不是所有的中国员工都会默默接受剥削一声不吭。公司的很多法国同事都是老板从法国找来的，他们在法国只是给电视台打零工的，能来中国工作过上“人上人”的生活他们都觉得很幸运，很怕丢掉这个工作，再说他们都有正规合同，薪水也都是法国标准，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可我不可惜丢掉这个工作，因为中国员工的薪水跟法国人差距太大，没有任何福利保障，在一个法国公司给人打工，永远也不能出头，相信离开这里我会有更好的机会。
　　
　　
　　 说起来在这个公司里工作也有很大收获，一个是法语进步了很多，即使跟法国人辩论也能坚持一阵了，再就是我现在终于明白自己是谁，该在哪里如何生活。自从我18岁上了大学就开始困惑，曾经拼命要逃离中国，后来发现国外也不是世外桃源，现在又回来了。我觉得这世界是不怎么公平的,国家的国际地位决定了我们国民在国外受到的尊敬程度，可是国家的国际地位又都是我们国民自己争取来的,我们不能老梦想其他国家的恩赐和帮助。我觉得很多国家都跟中国耍两面派，需要卖东西了，就笑淫淫地来中国访问，使劲吹嘘中国，中国以前被孤立太久了，有个外国人来对我们说点好话，我们就既单纯又傻瓜地相信了，哪里知道人家回国了就开始换一个论调批评中国。
　　
　　
　　 其实中国人真没有必要妄自菲薄或者妄自尊大，企图从别人嘴里得到中肯的评价来给自己贴个标签。如果自身有问题，别人即使碍着面子不提那问题还是存在，如果问题不属实那也不应该诚惶诚恐，不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冕”，而是“如果没有就不必加冕”。在国内的中国人听到的全是外国人怎样捧我们，可在国外的中国人又只听到外国人批评中国。现在比较有意思的是，听了太多“吹捧”的国内百姓对中国前途比较悲观愤懑，可是在国外听了太多“批评”的中国人，反对中国前途积极乐观。中国现在到底什么样？中国人应该对自己有更清醒的认识，不该老受别人言论的影响。在国外生活的很多中国人都讨厌那些逃亡在外，逢年过节就会受邀请蹦出来批评中国政府的人，除了帮助自己成名，在西方人那里树立个“反抗英雄”形象，很多人的言论和做法真的对中国百姓一点帮助也没有。问题谁找不到？动俩嘴批评谁不会？北京的司机比你们说得更深入浅出！可是现在中国需要的是解决问题的人，如果你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解决，那就请让我们清净点自己想办法。狂喷吐沫星不如实际地做点事，比方说教育。教育是可以帮助中国继续进步的最重要手段，无论民众还是当政者的教育程度提高，中国都会有更大的发展，当两者的教育程度同步提高，那中国的前途就更乐观了。
　　
　　 国外媒体常有对中国夸张甚至失实的报道，他们脑中对中国有一个固定的形象，无论实际怎样，他们都把中国往这个形象上靠，有时候抓住一点小芝麻就可以夸张成一个大西瓜。不是不能有负面报道，可是也不能铺天盖地的光这个，在国外久了特别敏感看电视，只要一涉及到中国，一般就几大类：矿难、传染病、贫穷、暴力反日、河流污染、廉价货对世界造成威胁，还有一个永远的“没人权”。活生生一个“人间地狱”啊！很多外国人看了这么多中国的负面报道，对中国的感觉很恐怖，当然会瞧不起我们这些来自“地狱”的人。恐怕没有一个中国人不被外国人问过以下问题：“中国还是毫无自由吗？你是如何逃脱政府监视出国的？你们为什么如此残忍对待西藏和新疆人？为什么不给台湾独立自由？你们怎么忍受不选举不民主的生活？你妈为什么不能生第二个孩子？”电视里偶尔会播几个不恐怖的片子，把中国农村狠狠往山水田园里描绘，一幅上世纪初的样子。很多外国人看了会问：“中国有电视吗？有汽车吗？你们还有很多人饿死吗？” 那些关于政治的问题常常激怒国外的中国人，外语不好的就暗自在心里郁闷，外语好的免不了要跟外国人唇枪舌剑一番，可是被问得次数太多了，就不再觉得生气了，清朝时中国人不也一致把外国人当蛮夷或怪物么？在法国有次上某个法籍越南裔女老师的课，本来我听得昏昏欲睡，没注意她讲什么，但是突然听到她说：“可不象在中国，现在还有那么多人饿死……”她继续说什么我没有听到，只是我举手提问：“请问您去过中国吗？确实见过现在还有很多中国人饿死？”她没回答，只是吃惊地看我。“请问法国怎么那么多流浪汉睡地铁？”她很骄傲地说：“那不一样的，这些流浪汉自己作出的个人选择，他们喜欢睡地铁，如果他们愿意可以领政府救助的。”“多少钱的救助？”“三百欧元。”“在巴黎三百欧元可以活下来吗？”“在城市有点难，但是他们可以去农村租救济别墅住，在农村，只要不到处走动不乱花钱，三百欧元还是够生活的。”“你的意思是有很多巴黎人宁可睡地铁做流浪汉也不愿意去农村住别墅？”“是的。”我没再说下去，她狡辩成这样还有什么必要继续交谈呢？太多的留学生在课堂上跟我有过同样的经历吧！只要是关于中国的讨论，大家都是在刀光剑影中一路过来的！
　　
　　 中国现在是有很多问题，可是我们普通人也有自己的日常生活和喜怒哀乐，除了烦恼，我们也有很多高兴的事。可这些在国外的电视上太少看到，偶尔看见，我就很想哭，这才是我牵挂的真实中国。
　　
　　
　　 也许是为了减少胡说八道的次数和程度，外国媒体在中国的采访受到一定限制，他们在中国的采访原则上都要由外事办公室批准，这这种做法勉强可以被理解，但是实际效果却很糟糕。国外媒体习惯了“独立报道”，一般情况下政府机关左右不了他们的采访，而西方媒体有“报忧不报喜”的传统，即便是关于本国的消息，只要是负面的，都要被大肆渲染。他们在中国不能适应“外办”的存在，总能想出对策跟外办捉迷藏，采访就跟打游击一样，干扰和压力下采访出来的新闻肯定有失实和不全面的地方，他们也会更加批评中国没有自由，在西方批评中国是很时髦的事情。与其限制外国媒体的采访，做出更加不全面不公正的报道，还不如允许我们中国记者有更多的报道自由，既然外国记者“失实”报道，那我们就“真实”报道，如果出了问题你自己捂着什么都不说，或者搞得比外国记者报道得更“失实”，那还不等着让外国媒体任意八卦啊！中国媒体应该被给予更多的自由，现在搞得好象外国记者比我们中国人更了解中国，我们中国人要从外国人的嘴里才能听到事实真相，这实在是太讽刺了！好多报道都是外国记者先在国外做出来，可中国记者却没有任何报道，具体原因很多，但是结果却很悲伤：外国记者像个中国通似的对我们指指点点，好像中国人反而不如他们了解中国！
　　
　　
　　 这个公司有些法国记者报道这些中国的灾难和重大社会事件，是抱有看热闹或者功利心态的，他们有非常“良好”的职业习惯，就是四处寻找中国的灾难或者暴乱事件，一有类似的素材，他们就本能地兴高采烈很兴奋，不知道中国记者是不是也这样，反正我就觉得良心很不安。这个制片公司要拿别人的灾难去赚钱，这好象是不怎么道德的事情，而且看着某些法国记者脸上兴奋的表情我就很生气，如果这事发生在你的法国同胞身上，你还会这么兴奋吗？难道所谓的新闻职业“素质”就应该被训练成这种没有感情的人吗？我们给他们提供的某些感人素材他们是永远不感兴趣的，只有揭露可怜的中国人多么没有自由没有人权这样的主题才是他们最喜欢的。有些记者希望借报道中国的此类问题一夜成名，吹嘘自己采访遇到了多少艰难险阻，其实不出去采访不知道，中国人对外国“友人”是多么“客气”！因采访被揍的中国记者有很多，可外国记者最多被没收采访录象带或被带走审查一下身份就放了。要么全揍，要么全不揍，拜托来个统一标准！连这个也有中外区别对待，中国人对外国人为什么在方方面面如此“特殊”如此“友好”？我真的想不通。
　　
　　
　　 以个人感情而言，我再不想在一个法国公司给法国老板打工,只要老板是法国人他就一定会偏袒自己国家的人，在法国公司中国人永远不会有真正的地位和说话机会,这不是个工资多少的问题，而且你工作时心里痛快与否和是否有成就感的问题。
　　
　　
　　法国人造谣很早就开始了，造谣似乎是他们的天性？

我在2005年9月到2006年6月间，在北京一家法国电视制片公司工作，现在把一些让我感到愤怒或者不平的经历传上来。文章大部分是跟法国同事的工作经历，也有我对中国一些现实问题的看法。写这文章前后拖了大半年，总写不完，最后决定就这样着吧。虽然我的文笔不好，可写得都是真实经历，相信有同样经历的朋友特别理解我。
　　
　　 本来我对记者这个职业很向往,但是我觉得公司里某些法国记者是那种没有道德,惟恐天下不乱的人。对于某些法国记者能来“共产主义中国”工作就跟去“战地”工作一样，是个“充满危险”又可以“捞工作资本”的有利经历。制片公司以卖片子赚钱，越表现中国没自由，中国人过得差的片子越容易卖出，价格卖得越高。自打一开始在这里工作，我就很困惑,换掉这个工作的想法不时冒出来。
　　
　　 刚开始来公司，由于我是新人，虽然遇到很多不平事，也只是忍着，不敢多说话。可随着我跟法国同事的接触越来越多，有些法国人的做法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我不再总是忍耐，也渐渐开始跟他们争辩。交锋越来越多，在法国同事眼里，我渐渐成为一个性格强硬的中国同事。他们的逻辑是：“我有权利抱怨发脾气，这是我们法国人民主的工作方式，你应该接受这个状况。”可是如果你也跟他们一样，他们就在背后指责这个中国人有一个臭脾气！
　　
　　 公司也有讨法国人喜欢的中国同事,讨法国人喜欢也容易，就是永远奉陪笑脸，他们说什么你都要表示赞同，尤其是他们批评中国的时候，你要跟他们一起批！他们拿中国开各种各样的玩笑时，你绝对不能黑脸，要陪着一起笑，不行就自己也讲一些关于中国的笑话，他们才觉得你这个人够幽默够开放，没被“洗脑”。对我来说，工作要认真对待，但我也有自己的做人原则，公司不给员工签合同以及有些同事难以相处这些还是次要的，关键是我我受不了在自己的国家总是听别人无情批评和嘲笑我的国家。我知道有的中国人会受得了，会讽刺我不识时务，但是我有强烈的自尊心和羞耻心，不能忍受别人那种高高在上的指摘。我实在受够这个公司的时候就坚决辞职了，不愿意在这里忍辱负重，这仅仅是我人生第一份工作而已，离开这个公司的时候我明确给老板说出了我对这公司的真实想法，让他知道不是所有的中国员工都会默默接受剥削一声不吭。公司的很多法国同事都是老板从法国找来的，他们在法国只是给电视台打零工的，能来中国工作过上“人上人”的生活他们都觉得很幸运，很怕丢掉这个工作，再说他们都有正规合同，薪水也都是法国标准，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可我不可惜丢掉这个工作，因为中国员工的薪水跟法国人差距太大，没有任何福利保障，在一个法国公司给人打工，永远也不能出头，相信离开这里我会有更好的机会。
　　
　　
　　 说起来在这个公司里工作也有很大收获，一个是法语进步了很多，即使跟法国人辩论也能坚持一阵了，再就是我现在终于明白自己是谁，该在哪里如何生活。自从我18岁上了大学就开始困惑，曾经拼命要逃离中国，后来发现国外也不是世外桃源，现在又回来了。我觉得这世界是不怎么公平的,国家的国际地位决定了我们国民在国外受到的尊敬程度，可是国家的国际地位又都是我们国民自己争取来的,我们不能老梦想其他国家的恩赐和帮助。我觉得很多国家都跟中国耍两面派，需要卖东西了，就笑淫淫地来中国访问，使劲吹嘘中国，中国以前被孤立太久了，有个外国人来对我们说点好话，我们就既单纯又傻瓜地相信了，哪里知道人家回国了就开始换一个论调批评中国。
　　
　　
　　 其实中国人真没有必要妄自菲薄或者妄自尊大，企图从别人嘴里得到中肯的评价来给自己贴个标签。如果自身有问题，别人即使碍着面子不提那问题还是存在，如果问题不属实那也不应该诚惶诚恐，不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冕”，而是“如果没有就不必加冕”。在国内的中国人听到的全是外国人怎样捧我们，可在国外的中国人又只听到外国人批评中国。现在比较有意思的是，听了太多“吹捧”的国内百姓对中国前途比较悲观愤懑，可是在国外听了太多“批评”的中国人，反对中国前途积极乐观。中国现在到底什么样？中国人应该对自己有更清醒的认识，不该老受别人言论的影响。在国外生活的很多中国人都讨厌那些逃亡在外，逢年过节就会受邀请蹦出来批评中国政府的人，除了帮助自己成名，在西方人那里树立个“反抗英雄”形象，很多人的言论和做法真的对中国百姓一点帮助也没有。问题谁找不到？动俩嘴批评谁不会？北京的司机比你们说得更深入浅出！可是现在中国需要的是解决问题的人，如果你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解决，那就请让我们清净点自己想办法。狂喷吐沫星不如实际地做点事，比方说教育。教育是可以帮助中国继续进步的最重要手段，无论民众还是当政者的教育程度提高，中国都会有更大的发展，当两者的教育程度同步提高，那中国的前途就更乐观了。
　　
　　 国外媒体常有对中国夸张甚至失实的报道，他们脑中对中国有一个固定的形象，无论实际怎样，他们都把中国往这个形象上靠，有时候抓住一点小芝麻就可以夸张成一个大西瓜。不是不能有负面报道，可是也不能铺天盖地的光这个，在国外久了特别敏感看电视，只要一涉及到中国，一般就几大类：矿难、传染病、贫穷、暴力反日、河流污染、廉价货对世界造成威胁，还有一个永远的“没人权”。活生生一个“人间地狱”啊！很多外国人看了这么多中国的负面报道，对中国的感觉很恐怖，当然会瞧不起我们这些来自“地狱”的人。恐怕没有一个中国人不被外国人问过以下问题：“中国还是毫无自由吗？你是如何逃脱政府监视出国的？你们为什么如此残忍对待西藏和新疆人？为什么不给台湾独立自由？你们怎么忍受不选举不民主的生活？你妈为什么不能生第二个孩子？”电视里偶尔会播几个不恐怖的片子，把中国农村狠狠往山水田园里描绘，一幅上世纪初的样子。很多外国人看了会问：“中国有电视吗？有汽车吗？你们还有很多人饿死吗？” 那些关于政治的问题常常激怒国外的中国人，外语不好的就暗自在心里郁闷，外语好的免不了要跟外国人唇枪舌剑一番，可是被问得次数太多了，就不再觉得生气了，清朝时中国人不也一致把外国人当蛮夷或怪物么？在法国有次上某个法籍越南裔女老师的课，本来我听得昏昏欲睡，没注意她讲什么，但是突然听到她说：“可不象在中国，现在还有那么多人饿死……”她继续说什么我没有听到，只是我举手提问：“请问您去过中国吗？确实见过现在还有很多中国人饿死？”她没回答，只是吃惊地看我。“请问法国怎么那么多流浪汉睡地铁？”她很骄傲地说：“那不一样的，这些流浪汉自己作出的个人选择，他们喜欢睡地铁，如果他们愿意可以领政府救助的。”“多少钱的救助？”“三百欧元。”“在巴黎三百欧元可以活下来吗？”“在城市有点难，但是他们可以去农村租救济别墅住，在农村，只要不到处走动不乱花钱，三百欧元还是够生活的。”“你的意思是有很多巴黎人宁可睡地铁做流浪汉也不愿意去农村住别墅？”“是的。”我没再说下去，她狡辩成这样还有什么必要继续交谈呢？太多的留学生在课堂上跟我有过同样的经历吧！只要是关于中国的讨论，大家都是在刀光剑影中一路过来的！
　　
　　 中国现在是有很多问题，可是我们普通人也有自己的日常生活和喜怒哀乐，除了烦恼，我们也有很多高兴的事。可这些在国外的电视上太少看到，偶尔看见，我就很想哭，这才是我牵挂的真实中国。
　　
　　
　　 也许是为了减少胡说八道的次数和程度，外国媒体在中国的采访受到一定限制，他们在中国的采访原则上都要由外事办公室批准，这这种做法勉强可以被理解，但是实际效果却很糟糕。国外媒体习惯了“独立报道”，一般情况下政府机关左右不了他们的采访，而西方媒体有“报忧不报喜”的传统，即便是关于本国的消息，只要是负面的，都要被大肆渲染。他们在中国不能适应“外办”的存在，总能想出对策跟外办捉迷藏，采访就跟打游击一样，干扰和压力下采访出来的新闻肯定有失实和不全面的地方，他们也会更加批评中国没有自由，在西方批评中国是很时髦的事情。与其限制外国媒体的采访，做出更加不全面不公正的报道，还不如允许我们中国记者有更多的报道自由，既然外国记者“失实”报道，那我们就“真实”报道，如果出了问题你自己捂着什么都不说，或者搞得比外国记者报道得更“失实”，那还不等着让外国媒体任意八卦啊！中国媒体应该被给予更多的自由，现在搞得好象外国记者比我们中国人更了解中国，我们中国人要从外国人的嘴里才能听到事实真相，这实在是太讽刺了！好多报道都是外国记者先在国外做出来，可中国记者却没有任何报道，具体原因很多，但是结果却很悲伤：外国记者像个中国通似的对我们指指点点，好像中国人反而不如他们了解中国！
　　
　　
　　 这个公司有些法国记者报道这些中国的灾难和重大社会事件，是抱有看热闹或者功利心态的，他们有非常“良好”的职业习惯，就是四处寻找中国的灾难或者暴乱事件，一有类似的素材，他们就本能地兴高采烈很兴奋，不知道中国记者是不是也这样，反正我就觉得良心很不安。这个制片公司要拿别人的灾难去赚钱，这好象是不怎么道德的事情，而且看着某些法国记者脸上兴奋的表情我就很生气，如果这事发生在你的法国同胞身上，你还会这么兴奋吗？难道所谓的新闻职业“素质”就应该被训练成这种没有感情的人吗？我们给他们提供的某些感人素材他们是永远不感兴趣的，只有揭露可怜的中国人多么没有自由没有人权这样的主题才是他们最喜欢的。有些记者希望借报道中国的此类问题一夜成名，吹嘘自己采访遇到了多少艰难险阻，其实不出去采访不知道，中国人对外国“友人”是多么“客气”！因采访被揍的中国记者有很多，可外国记者最多被没收采访录象带或被带走审查一下身份就放了。要么全揍，要么全不揍，拜托来个统一标准！连这个也有中外区别对待，中国人对外国人为什么在方方面面如此“特殊”如此“友好”？我真的想不通。
　　
　　
　　 以个人感情而言，我再不想在一个法国公司给法国老板打工,只要老板是法国人他就一定会偏袒自己国家的人，在法国公司中国人永远不会有真正的地位和说话机会,这不是个工资多少的问题，而且你工作时心里痛快与否和是否有成就感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