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仵德厚,随便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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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这几天纪念抗战胜利,仵德厚这个老头又出来这里说说,那里谈谈,本来他好几年前就老出来,本人一向对他的这些言论一直不以为然,不过既然他当年背着血债被判了10年徒刑,后来又去劳改,也算是挺惨的,稍微吹吹牛弄点虚名实利也是情理之中,所以就懒得说什么。不过今年看他实在是吹的有些过了,见谁都诉苦,好像有多大冤屈一样就随便说两句吧。[/B]
[I]
我营阵地左翼为175团,我们的共同任务就是全力阻止侵华日军南下。日军的战术是先群炮轰击,然后是集团冲锋。每天轮番冲锋三、四次。而且,日军不断从后方调来大口径重炮参加战斗。这一仗,我们一直坚持到九月中旬。后来,我接到命令:‘部队向北平南口方向撤退,掩护汤恩伯部队向南转移。’这样,我们才开始撤出战斗。[/I]
这是他回忆在南口的一段经历,不过稍微看看历史就知道,当年的国军30师在南口抗战时候阵地在房山,房山是在南口南面,日军是攻占了南口以后,才向南攻击的,于是乎,31师在日军攻击下一天都没有坚持到,直接是溃败。当时汤恩伯的部队在南口和日军激战数日,可以说是汤恩伯在抗日中少有的硬仗恶仗,结果最后,一支一触即溃的部队成员居然敢出来吹牛,说自己向北撤退,掩护汤的部队转移,这个牛吹的有些大了吧。

后面的武汉会战,偶看到的资料也和他说的不太符合,30师从来都没有在武汉外围作战过,都是在河南和湖北交界处的大别山北麓作战,而且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另外,这几年对他的采访甚多,他诉苦的也不少,不过他基本不提为何当年给他判10年徒刑。其实原因很简单,解放战争时候太原会战期间,时任第30军军长的黄谯松(台儿庄战役时候的27师师长)要起义,结果被当时的27师师长戴炳南告密后被杀害。当时黄谯松将起义的决定告诉戴炳南后,戴炳南比较犹豫,找来当时的27师副师长仵德厚商量,结果仵德厚戴炳南两人商议后决定告密。后来解放太原后,戴炳南被枪毙,仵德厚被判了10年,说实在的,当时他能留条命就不错了,判10年一点都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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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这几天纪念抗战胜利,仵德厚这个老头又出来这里说说,那里谈谈,本来他好几年前就老出来,本人一向对他的这些言论一直不以为然,不过既然他当年背着血债被判了10年徒刑,后来又去劳改,也算是挺惨的,稍微吹吹牛弄点虚名实利也是情理之中,所以就懒得说什么。不过今年看他实在是吹的有些过了,见谁都诉苦,好像有多大冤屈一样就随便说两句吧。[/B]
[I]
我营阵地左翼为175团,我们的共同任务就是全力阻止侵华日军南下。日军的战术是先群炮轰击,然后是集团冲锋。每天轮番冲锋三、四次。而且,日军不断从后方调来大口径重炮参加战斗。这一仗,我们一直坚持到九月中旬。后来,我接到命令:‘部队向北平南口方向撤退,掩护汤恩伯部队向南转移。’这样,我们才开始撤出战斗。[/I]
这是他回忆在南口的一段经历,不过稍微看看历史就知道,当年的国军30师在南口抗战时候阵地在房山,房山是在南口南面,日军是攻占了南口以后,才向南攻击的,于是乎,31师在日军攻击下一天都没有坚持到,直接是溃败。当时汤恩伯的部队在南口和日军激战数日,可以说是汤恩伯在抗日中少有的硬仗恶仗,结果最后,一支一触即溃的部队成员居然敢出来吹牛,说自己向北撤退,掩护汤的部队转移,这个牛吹的有些大了吧。

后面的武汉会战,偶看到的资料也和他说的不太符合,30师从来都没有在武汉外围作战过,都是在河南和湖北交界处的大别山北麓作战,而且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另外,这几年对他的采访甚多,他诉苦的也不少,不过他基本不提为何当年给他判10年徒刑。其实原因很简单,解放战争时候太原会战期间,时任第30军军长的黄谯松(台儿庄战役时候的27师师长)要起义,结果被当时的27师师长戴炳南告密后被杀害。当时黄谯松将起义的决定告诉戴炳南后,戴炳南比较犹豫,找来当时的27师副师长仵德厚商量,结果仵德厚戴炳南两人商议后决定告密。后来解放太原后,戴炳南被枪毙,仵德厚被判了10年,说实在的,当时他能留条命就不错了,判10年一点都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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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当年采访他的东西

仵德厚老人,1910年生,今年93岁。仵德厚老人现住在陕西省泾阳县龙泉镇雒仵村,生活清贫。我去采访他,与他同吃同住两周。我们一起放羊,一起种菜,一起聊天。

让我生气的是,我吃一张饼,他能吃两张饼!

让我不解的是,喝盐碱成份高的咸水,我天天不正常,他天天正常。

仵老汉是老军人,所以,每天早晨坚持“出操”,慢走一小时。当然,我在的时候,他一人出操,好让我多睡一会儿。老汉由于白内障,所以一只眼睛失明,尽管如此,他每天都坚持看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每天看书两小时。他看书时需要带两个眼镜,并使用一个放大镜。多年来,仵德厚把他的生平一笔一划的写下来,不管是《卢沟桥战役》、《台儿庄战役》《武汉保卫战》《我的苦难人生经历》等等都记录的一清二楚。老汉有严重的前列腺疾病,但是,无钱医治。他吃一种很便宜的药,吃完就昏迷几小时。

仵老汉虔诚的对我说:“从来没有作家、记者采访我。你来了,是对我国难当头、挺身而出、为国血战人生经历的肯定。我忘不了你的恩情!”

他居然反复使用“恩情”这个词汇,令我吃惊不已。

让我感到“凄凉”和“无言以对”的场面是我问他:“你想对在台湾的黄埔军校同学、中央军同僚们说些什么呢?我可以发表出去。”仵德厚老人想了想说:“我那期黄埔军校的学友都比我年长两、三岁,他们都去世了,没有一位活到今天。”

仵德厚老人可不一般,在1949年中国解放前夕,他是国民党30军的少将师长。因为在抗日战争中仵德厚与侵华日军浴血奋战的英勇表现,国民政府曾经授予他三枚勋章:甲穗一等嘉禾章,华胄荣誉章,宝鼎二等勋章。不用说,仵老汉是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

仵德厚老人记忆力惊人,他可以清楚的回忆起他1923到1949年23年中他与“战争”的渊源。“五次围剿”这个词汇,我第一次听到。我以前听过“五次反围剿”的说法。那时,他曾经率部在鄂、豫、皖和红军的李先念、刘伯承、邓小平等等打过。我是研究抗战史的,所以,经常打断他的详细回忆。抗战史他说的最清楚,可以倒背如流。这正是我要关注的。

仵老汉常常用拐棍杵地对两个儿子大发不满:“70年前的事情我都记得,可你们!”

老汉对中国军队的武器史也是有前所未有的研究,什么“单打一”、“俄国造”、“老套筒”、“马克馨”、“民团土枪”、“汉阳造”、“日本三八大盖”、“美国卡宾”、“一次世界大战枪”、“二次世界大战枪”等等,他都可以连比划带形容的描绘清楚。

“唉”我一边采访一边在心里在叹息:中国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光媒体人就有几十万。如果采访“内战史”、“抗战史”、“武器史”、“国军史”、“中国老兵史”的话,我面前这个老头儿是“活字典”呀!台湾的学者们!各地的历史学家们!教育学家们!抗战史研究学者们,难道你们不动心吗?这些老人经历过历史长河中的激流险滩、惊涛骇浪,如今他们已经漂到平和、稳定的水域。你再不把船划过去的话,老人们将化为壮丽山河的美景。

如果到了那一天,任凭你高喊大声:“嘿——”,“哎——”。

能否听到回声,怕也是个未知数呢。

我分析,再不会有人访他了。女演员漂亮的身躯裹上日本海军军旗的话,也许有人看两眼。但仵德厚已经老了,他即使挥舞什么样的旗帜,也不会有人关心了。

仵德厚老人有一首顺口溜描绘自己的一生:“十五离家六五还,在外流落五十年。儿女养育全未管,父逝妻亡未得见。抗日战争整八年,每战都在第一线!以死卫国意志坚,收复台庄保武汉。半生戎马半生监,两袖清风遣农田。感谢党的政策好,我得温饱度晚年”。

我看仵德厚前少将的作品有一点象前西北军将领冯玉祥将军的“丘八诗”风格,不过,我没说出口。倒是仵德厚讲了他当师长时,类似的情景。

那是在1945年8月,他的部队在北平故宫太和殿前接受侵华日军交枪投降时的情景。面对北平公众和列队的日军官兵,孙连仲上将的讲话{念稿}:“------目睹侵华日军在华犯下的罪行,中国人民怒孔了!”仵老汉笑着说:“孙将军是武将,没文化。所以,他把‘吼’念成了‘孔’。哎!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民族胜利之时、扬眉吐气之节呀!”

我笑着说:“秘书怎么搞的?应该先教教孙将军,先练习练习多好。”

仵老汉大笑,说:“国军军纪严明,秘书怎么敢教授上将呢?”



陕西的八月骄阳似火,关东大地却是碧绿一片。仵老汉拄着锄头把子手搭凉棚极目远眺说:“今年光景好,已经有三年干旱了。农民种地就是靠天吃饭;种子、化肥、浇水,都是钱,可干旱就没什么收成”。我不懂种地,只是详细调查过日本国农民的生活。日本已经没有城乡差别,他们的国策是国家高价从农民手中收购农产品。如果和日本人交流时说:使用“农民”这个词汇,借以比喻“落后”,是绝对行不通的。因为“存在”决定了日本国民思维中没有这种形容落后的“意识”。

仵老汉一边锄地一边念叨:“粮食的收购价提高一点就可以解决农民的贫困问题”。

“小麦的粮食收购价是每斤五角,提高多少才是好呢?”我一边锄地一边问他。

“提高到一元吧?种子、化肥、浇水,都要钱呢,一斤粮核算用四角一分呢”他说。

由于天气特别热,干活完回家后,我就站在洗脸盆里洗澡。仵老汉家没有洗澡的设备,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应付汗流浃背的。1977年,我在新疆戈壁滩上随部队修铁路,那时,我洗澡也是找没人的房间站在洗脸盆里。一次地震,全连官兵都跑出去了。一点名,说还有一个在房子里呢!于是,大家都跑来看。窗子和门口挤满了“观众”。这次,我一直在祈祷,“可别地震呀”。

我非常关心仵德厚老汉洗澡的问题,因为“洗澡”和“凉快”有紧密的关系。可是,仵德厚老人却给我讲了一个“热”的故事。这个故事也发生在八月,不过是距今有63年的1937年的卢沟桥事变。

“当时我是三十师88旅176团三营营长,驻在淮阴板闸一带整训”仵老汉说:“由于我的部队在全军校阅中获得全军第一名,所以,军部发给我营五灯收音机一架,并在全军通令嘉奖”。 “7月8日,在收音机广播中听到我29军在卢沟桥英勇抗击日寇的新闻后,全营官兵义愤填膺,个个同仇敌忾、热血沸腾、摩拳擦掌,请求赶快开赴前线杀敌救国。”

“ 八月上旬,我军奉命开往北平一带参加抗日战争。官兵听到这个消息欣喜若狂。当我营8月13日抵达徐州时,正值上海凇沪会战中。‘我军击落日寇三十余架飞机’的号外大喊盈满街头,极大激发了全营官兵的战斗情绪。战士们人人斗志昂扬、精神振奋,期望早日开往北平前线杀敌卫国。在徐州集结完毕,于8月17日乘火车开赴北平琉璃河站下车后,开往房山一带待命。我团奉命在房山东北杨家峪以北高地占领阵地,构筑工事,阻敌南下。我营当日下午占领405,7高地左右阵地。进入阵地后加强工事,天明后,战斗就打响了。”

我营阵地左翼为175团,我们的共同任务就是全力阻止侵华日军南下。日军的战术是先群炮轰击,然后是集团冲锋。每天轮番冲锋三、四次。而且,日军不断从后方调来大口径重炮参加战斗。这一仗,我们一直坚持到九月中旬。后来,我接到命令:‘部队向北平南口方向撤退,掩护汤恩伯部队向南转移。’这样,我们才开始撤出战斗。

我营四个连,官兵621人。撤出战斗时还剩112人。

战斗中战友被炸飞的人头落在我怀里一次、飞舞来的肠子挂在我军帽上一次、炸断的大腿砸在我身上一次。15天里阵地上是枪炮声滚到一起,震耳欲聋、飞沙走石、血雨腥风。七百多日本鬼子战死在我们的阵地前沿,每天都可以听到日军冲锋或者撤退的鬼哭狼嚎!

我们营部的阵地上打得只剩下我和通讯员赵怀碧。一发炮弹打来,把我埋了,烟雾弥漫中我听到赵怀碧大喊:‘营长!你还活着吗?’我挣扎着爬到阵地前操起重机枪向冲到眼前的日本鬼子扫射。敌人,又被打退了!战友们一个个光荣牺牲了,在武装到牙齿的外国侵略者面前,我们全营官兵没有一个是孬种!”

让一个老态龙钟的人一下年轻63岁的绝招,就是让他回忆。这是我发现的真理。

仵德厚激动的说起他们营几乎每一个人牺牲的情景。他说:“七连彭少飞副班长在白刃战时大喊着、英勇杀入敌群。他夺回日军歪把子机枪一挺,三八步枪三支。当他拖着伤体摇摇晃晃走回工事前一步,侵华日军一发炮弹飞来,在他脚下炸开了。

仵老汉瞪圆眼珠、从牙缝里滋出喊着:“兄弟们!上刺刀!跟我上!”——叹为观止!我一边惊叹,一边拍下录象片 。

“部队撤退了。天天是日本飞机跟踪投弹、扫射。在河北平北县为了阻击日军南下,我们又与敌人激战两昼夜。紧跟着,我们在山西娘子关南峪车站一带与部分日军接触。当时,我正用望远镜观察敌情,突然飞来一弹击穿我左手、打碎了望远镜。抗战初期的日本关东军部队真是训练有素,从我们互相发现到鬼子端枪射击,连十秒钟都没有”。

从始至终,叙述牺牲那么多朝夕相处的手足弟兄,仵德厚没流一滴眼泪。

“您的故事曾经讲给其他人听吗?”在棉花地里我一边锄草一边问他。

“没有过”。他扶着锄头把子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

“如果,我也不来听呢?”我又试探性的问他。

他无言。



九月的陕西,那就是雨的世界,是泥的天堂。渭南市市长被洪水冲走了,《渭南日报》的记者也被水冲走了。虽然市长被救起,但是,记者却永远的离去了。

天似乎忘记了笑容只会阴沉着脸了,万物好象都失去了生气。我睡的床边左边放了一个盆,右边也放了一个盆。所以,滴水的声音不断。仵老汉的儿子叫仵秀,57岁,他上房去给漏水的地方铺上一些泥。于是,屋内滴下的水就变成了泥水。

仵老汉有八位孙子、女,他们多数去中国沿海地区打工了,有一位还在中日合资的企业打工。所以,我有房子住。

仵德厚1976年改造成新人,那时,国家有政策:所有国民党军、警、宪、特全部回家。所以,仵老汉“放回去之后”就去了儿子现在的家。仵德厚儿子家的面积与其他村民一样,有600平方米大小。我看了省公安局发他的《转业证明书》:

“仵德厚,65岁,现批准转业,享有公民权。1975年12月15日。”

我和仵老汉一起走遍了周遍的两个村子,这些村子有各朝代遗留下来的古墓和石牌坊。连仵德厚家门前十米远的地方,都立着宋朝的贞洁牌坊。村中有《安吴青训班》文化遗址,1937年中国共产党曾经在这里培养一万多抗日干部。朱德将军曾在此授课一年。现在村中的小学还在使用着明朝时代的大庙。江海苍田、改朝换代、日月更新,但是,不能不说中国人祖祖辈辈的道德观与传统文化有密切的联系。当年日本侵华伊始,仵德厚头脑中“国难当头、匹夫有责”的思想都是与石碑上的文字,与千百年来的文化传播紧密相联的。

我去访问仵德厚,穿了一件鲜红色的丝绸上衣,背了两架相机。这身打扮在北京很平常,在乡村就很各色。村民们不是站在各自的家门口看,就是相继到仵老汉家中来坐,好象动物园里的一只猴、或者是一只野驴跑出来了。有很多村民向我诉说村中由联合国科教文出钱打了一眼千米井,外国人来调查村民从此告别污染水喝上卫生水的事实。可外国人刚一走,处理品的水泵就坏了。我不得不告诉乡亲们,我不是《焦点访谈》的。

有个叫陈志忠的老汉78岁,在村中《安吴青训班》聆听过朱德将军讲课。“民国三十四年被国民党强制拉去当兵,到长安县7师8团2营小炮排当兵。”“在河南西峡老虎口与侵华日军血战,战败。”“部队调至陕西洛南县,晚上站岗,开了小差。”陈志忠1951年参加志愿军,在1军7师19团3营,还是炮手。他1953年回国,有残废、立功、复员三证。1963年大概是因为彭德怀前国防部长的问题,所以,他们的三证被收回。直到现在,很多的问题也没很好的解决。陈志忠一直坐在仵德厚身边诉说县民政局长态度如何恶劣,我也采访不下去了。一横心,想和陈志忠老汉去县里。可是,在泥里舞动的鞋不出20米就变成了3斤重一只,便罢了这个念头。

由于谈到的是中华民族的那段苦难史,所以,苍天也在落泪。淅淅沥沥的。仵老汉的家乡已经变成了“泥国”。所以,我们既不放羊,也不锄草了。

我们只有谈话了。

仵老汉说:从1937年12月起,华北、华中的日军分南北两线沿津浦铁路和台(儿庄)潍(县)公路进犯徐州外围地区。1938年3月初,日军为打通津浦线,连结华北、华中战场,派遣第五师团和第十师团分两路进犯台儿庄。台儿庄位于津浦路台(儿庄)枣(庄)支线及台潍公路交叉点,扼运河咽喉,是徐州的门户。3月5日,板垣征四郎率第五师团2万余人由青岛沿胶济路西进,经潍县转南抵达临沂以北汤头镇,谋取临沂,进而与矶谷廉介的第十师团会师台儿庄。14日,中国守军庞炳勋第三军团和前来驰援的张自忠第五十九军与敌激战5日,全歼敌3个联队,击毙其第十一联队长长野裕一郎大佐、弁田中佐和1名大队长,残敌向沂河东岸溃退。3月16日,敌第十师团一部3万人沿津浦路南下,进攻滕县。17日,张、庞两部展开全线反攻。中国守军孙震第二十二集团军第四十一军第一二二师、一二四师与敌展开血战,伤亡惨重,第一二二师师长王铭章等壮烈殉国,官兵2000余人牺牲。从14日到18日,板垣第5师的主力坂本支队伤亡3千人左右,被迫撤至90里之外的莒县城内。临沂告捷,不但巩固了津浦铁路以东阵地,而且粉碎了板垣、矶谷两个师会师台儿庄的计划。

仵德厚的部队于1938年3月下旬奉命增援台儿庄。当时他任30师88旅176团3营营长。归31师领导。当时团长袁有德下令:“日寇从西北城角窜进城内,城内我军官兵已经大部伤亡,你率领全营从西门冲进去,将城中日军消灭!与城东禹功魁营取得联系,共同守住台儿庄!”

仵德厚中校军官当时组成40人敢死队,手抡大片刀,腰束手榴弹,他一马当先带头由台儿庄城西门冲入与日军血战。副营长赵志道率其余官兵逐街、逐巷、逐院、逐房、逐墙的与日军展开了争夺战。战斗白刃化时,双方互在墙上掏洞,作为射击孔或者投弹孔。一次,仵德厚刚挖一孔,对方日本兵就先投过来一枚手榴弹。仵德厚身边机警的战士毫不犹豫地抓起冒烟的手榴弹从墙洞塞过去,一声爆炸,对方就再也没有了声音。

据台儿庄激战结束后的战况统计,我军31师击毁日寇战车38辆、重炮10余门、飞机1架、卡车90辆、战马550余匹。1938年3月的《中央日报》上有仵德厚的名字,不过,错被记者写成“许德厚”,直至今日,北京国家图书馆中关于《台儿庄战役》的书籍中,还可以查到“敢死队长仵德厚”的大名。查到第二集团军司令孙连仲将军亲临三营表彰的记录。

还有谁关心这些当年国军将士?我自费访问,没有任何的资助。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采访他们的意义所在。

当时,由仵德厚中校军官组成的敢死队只有三人活着。屈指数着英勇牺牲为国捐躯的三营官兵;台儿庄战役活着的、最后的指挥者、93岁的仵老汉老泪纵横。

天阴沉沉的,气压很低。仵老汉怀念英勇将士哽咽的哭声却穿过窗外的麦田、玉米地、和那连天的棉花田,沿着乡间泥泞的小路,飘向远方。



中国的农村还是很贫困的,我从厕所一站起来就被村民看见了,就是个证明。

方便的时候,只要一挥手,千万条生命就“嗡”的响成一片。我想,这就是当“领袖”感觉吧。厕所的生命飞到东,飞到西,吃饭的时候他们也来聚会,落在饼上,真让人困惑。

我和仵老汉讨论厕所的问题,我说日本国农村的厕所都有抽水马桶了,中国农村也应该如此,这样,不就现代化了吗?仵老汉反对,他说农田里没有粪肥怎么成?

仵老汉说中国农村已经有了本质上的变化,比方,公社的时候亩产300斤,现在亩产就是600斤。我说农村的事情我不懂,我只是感到在城市好。我说我就知道这样一个博物馆,摆几把破刀,几把破枪,干部都月挣五、六千以上。因为工作需要,所以,都开着公车回家。一辆公车可养活40名下岗工人;而柏林、伦敦和东京这种情况稀少。连德国总理也不敢占国家的便宜。仵老汉显然吃惊不小,但是,他还是见过世面的少将师长。他说:“好!好!工作分工不同嘛”。

谈到1949年,他的30师在山西被击溃,被俘。根据他的回忆:“天天挨耳光”。我问他做何感想?他说:“不打好人,还不打坏人吗?”

一般的来说,改造到这种地步,就非常好了。

人的命运就是这样扑朔迷离。当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一个社会更迭另一个社会的时候,许多人的命运瞬间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古如此。

但是,一个国家的历史是由许多部分组成的。每一个人在历史长河中的某个阶段应该割裂开来分析的。仵德厚和众多中国军人在国难当头、全民抗战的历史关头,始终战斗在生与死的第一线。中国军人在抗战中牺牲380万军人,我感到我们中华民族的每一个子孙都不应该忘记这段历史事实。

仵老汉回忆《保卫武汉战役》也是精彩,他当时已经升任30师176团的团长。当时是八月下旬,30师奉命开往湖北武汉,归71军军长宋希濂将军指挥。他分析武汉战役是:

“当时,中国军队由于处处设防,分兵把守,且未掌握强有力的预备队,没有充分发动群众,破坏对方交通线,因此,未能重创日军。在日军已达成对武汉包围的情况下,为保存力量,中国军队不得不于10月25日弃守该城。日军26日占领武昌、汉口,27日占领汉阳。

武汉保卫战,是抗日战争战略防御阶段规模最大的一次战役,中国军队英勇抗击,消耗了日军有生力量(日军承认伤亡共3万余人),迟滞了日军行动。日军虽然攻占了武汉,但其速战速决,迫国民政府屈服以结束战争的战略企图并未达到。此后,抗日战争进入战略相持阶段”。

仵老汉对我说:“武汉战役是我军人生涯中最残酷的经历,有几‘最’:一,是我指挥作战人员最多的一次,共七个营的兵力。二,是战斗日期最长的一次。35天。三,是最激烈、最残酷,也是伤亡最多的一次。全团2800人中撤出战斗的仅有300余人,还包括炊事兵、担架卫生人员。四,消灭日寇最多,在我们阵地前沿,有三千多日本兵丧命。在友军接防我团阵地前,我们没有放弃一寸阵地。五,最残酷的是,侵华日军使用了毒气弹!由于防毒面具不多,许多战士在掩体里就失去了战斗力。”

我告诉仵老汉,我在日本国利用留学的六年时间采访了22名原侵华日军老鬼子,他们生活的不错,而且,极为关心曾经与他们血肉相拼的中国老兵生活现状。仵老汉瞪大了昏花的老眼,显然,他也极为感性趣。这个情景,和在日本国见到的侵华老兵一样。

空气、阳光和水。国土、国界和海洋。我没能力把老人们聚在一起却可以分别见到他们。

仵德厚说:“战斗空隙之时,宋希濂将军和苏联顾问多次亲临他的阵地视察,苏联顾问发现仵德厚的指挥所设在迫击炮第一线阵地后,就说:‘这违反了作战原则’。我告诉他:后面高地上还布置有两挺重机枪和两门迫击炮呢。苏联顾问点头赞许后和宋希濂将军离开了。”

仵德厚说,几乎每次日寇要突破我军防线的一瞬间,他都端上步枪上好枪刺组织反冲锋。由于他始终和官兵们冲杀在一起,所以,他的团始终士气旺盛、斗志昂扬。即使全团多数官兵阵亡,他们仍然坚持了35天,直到援军接管阵地为止。

根据日本国发表的侵华战争史中记载:“第十三师团和第十一师团与中国政府军宋希濂部在武汉激战45日,遭到中国军队顽强抵抗,损失严重”。

仵老汉回忆:当时,军事委员会全军嘉奖30师176团,并授予仵德厚及有功官兵华胄荣誉勋章。老汉说:勋章是千百万英雄和先烈用鲜血和生命铸成的,没有他们,我们中国的土地将被日本侵略者占领。

“我是一个幸存者,回想当时战场上的残酷情景,我潸然泪下。”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青照汗青”。

“先烈们,你们安息吧!”

仵老汉念叨着,他始终凝视着窗外,老泪颖挂在他的眼角,亮晶晶的。窗外是层层的、连到天边的乌云。但是,天边上有一线蓝天,一抹晚霞给天尽头的颜色抹上一层淡淡的红色。



仵老汉从1976年释放到1986年没领到一分钱。他说他刚回家的第一年在地里劳动,由于挣不来工分,生活非常困难,甚至连剃头的两毛钱也没有。1977年到1986年他在公社砖厂烧砖,成了劳动能手,升任厂长,并使砖厂扭亏为盈。

仵德厚的夫人于1975年病逝,她故于子宫癌,我去她的坟上看了看,连个墓碑也没有。仵夫人的爷爷是故宫翰林院的院士,是清朝皇帝的老师。由于她和孙连仲将军是同乡,所以,经孙连仲介绍两人在战火纷飞的1941年结成伉俪。根据仵老汉回忆,由于战火,他们夫妇在一起的时间没有30天。作为夫妻,这使得仵老汉深感歉意。

仵老汉保留了仅有的夫人照片,有两寸大小。仵夫人不愧大家闺秀,她慈眉善目的一手揽住自己的女儿。黑色肥大的破棉袄没有遮住皇亲国戚40岁的眉清目秀。可惜,这两个女人早就去了。我急忙用各种相机翻拍,尽管没用。

仵老汉说,他1976年释放回到家乡,看到两个来接站的儿子都穿着白鞋,马上就明白他们的母亲刚刚去世。“我当时两行热泪流下,三人一路往家走,无话”仵老汉说。

仵老汉的两个儿子是非常淳朴的关中农民,他们与“少将师长”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两个儿子对我说,他们1960年从河北到陕西仵德厚家乡去,途中路过北京站。在北京站有个卖馒头的饭馆,一次只可以卖一个。要粮票。排大队。仵夫人说,咱们一路不易,先准备一些干粮吧。于是,娘仨分别排队买馒头。排了一下午,只剩下三个馒头。仵夫人饿着,她是母亲。其余的都让饥饿难忍的哥俩儿,吃掉了。

由于仵德厚家在许多年前是地、富、反、坏、伪军官,所以,许多年前他们娘仨的窝儿没有巴掌大。在屋里一年四季可以看见星星,伸手就能接到雨、雪是常事儿。

仵老汉家是中国农村、中国农民的一部分。改革开放以后,他家当然也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仵老汉曾于1984年至1987年任陕西省泾阳县政协委员会的六、七、八界政协委员,还是当地黄埔军校校友会的校友。仵老汉现在收入有300元,这让他很满足。

一望无际的庄稼地,有玉米、棉花和果树。还有村庄。仵老汉一家人把我送出老远老远,快看不见了,老汉还伸出拐杖向我招呼,象一个老战士举着一只老破枪。

这就是我们的土地,这就是我们的人民。

我真希望中国的小说、电影、电视、话剧、歌曲、教科书中有对类似仵老汉人物人生的描写。抗日战争中,中国政府军与侵华日军正面作战,阵亡380万人。在后来的国内战争中,他们虽然扮演了阻碍社会进步的角色。但是,日本投降已经57 年了,全国解放也已经53年了,中央军的老军官们已经是我们中华民族密不可分的一员了。

我崇敬他们在历史上的功绩,我希望再见到他们。(作者: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方军)
少将后没有升过吗?
当了副师长就被解放军俘虏了,然后去蹲监狱了,怎么还能升?
原谅我无法判断哪个是真的?
这个27师本来和解放军的关系还不浅。27师的前身是老西北军在中原大战后剩下的最后一点种子,1930年在孙连仲的率领下投蒋,也就是很有点儿名气的26路军,当时下辖25、27两个师。26军在围剿中央苏区的战斗中吃足了苦头,报销了两个旅。不久,在董振堂、赵博生等人的率领下,26军向红军起义,这就是闻名遐迩的红5军团。虽然红5军团在西路军编成内在西北全军覆没,军团长董振堂牺牲,但是留下来的种子还不少。例如解放战争时期的华野韦吉兵团中的那个吉,吉洛,就是原来26军的军官。吉洛可能还不太出名,他的另一个名字叫姬鹏飞!也就是后来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副总理。在比方说解放战争时期的中原野战军参谋长、后来的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李达上将,他也是原来26军出来的。除此之外,1955建国后获中将以上军衔或副部以上级别的干部的还有苏进中将(就是林彪的那个苏监军)、孙毅中将、李雪三中将、王炳章中将、韩振纪中将、黄镇、王幼平、袁血卒、边章五等等。解放战争初期,27师的老长官高树勋又在平汉路战役期间起义。由这些关系,黄樵松起义如果成功的话,中共给27师的待遇应该会是相当不错的。颇为遗憾的事,戴炳南这个半西北军半中央军的杂牌将领不知为何如此官迷心窍,向阎锡山告了密,像素无关系的阎老西表忠心,导致黄樵松军长和解放军代表华北野战军八纵队参谋处长晋夫被杀。当时都到了1948年10月了,太原被攻陷只是时间问题,如果黄樵松起义成功,对于交战双方来说可以少死很多人,可以,大大减轻战争的破坏都可算是一件大好事(对阎锡山例外),而且诱捕解放军代表,当然也就顺便为自己签下了一张死刑的判决书。忤得厚作为27师的副师长参与了此事,他那个十年的徒刑并不冤枉。
至于说他在抗战中如何如何了不起,我手头正好有台儿庄战役第二集团军和30师的作战详报,并无一个字提及他之处。
  另外,这几年对他的采访甚多,他诉苦的也不少,不过他基本不提为何当年给他判10年徒刑。其实原因很简单,解放战争时候太原会战期间,时任第30军军长的黄谯松(台儿庄战役时候的27师师长)要起义,结果被当时的27师师长戴炳南告密后被杀害。当时黄谯松将起义的决定告诉戴炳南后,戴炳南比较犹豫,找来当时的27师副师长仵德厚商量,结果仵德厚戴炳南两人商议后决定告密。后来解放太原后,戴炳南被枪毙,仵德厚被判了10年,说实在的,当时他能留条命就不错了,判10年一点都不冤枉。

  如果告密,枪毙都不冤。
而且黄樵松军长从当团长起就一直是这个忤德厚和戴炳南的直接长官,黄军长在抗战中屡立战功,当师长时曾经抬着棺材死守县城。当决定起义时,就直接告诉了戴炳南。结果这两个被认为自己亲兄弟一样的家伙为了升官,就连夜出卖了自己的军长。阎锡山当晚诱捕了黄樵松,升戴炳南为军长,仵德厚为师长。原军参谋长看前途不妙,连忙调走。当时黄军长已和解放军约好,身为纵队政治部主任的胡耀邦准备亲自进城协助黄军长起义。大家不放心拦住了他,改派参谋主任晋夫(副参谋长)进城。这两个家伙把人骗进来后也逮捕了他。黄樵松和晋夫被送到南京杀害。解放军攻进城以后,立即全城搜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要给冒险到南京为黄军长收尸的黄军长夫人一个交待。仵德厚插翅难逃,当场被生擒。戴炳南比他狡猾,城破前几天就躲到新娶的小老婆家里,然后找人声称自己已被炸死,大肆发丧。结果被我政治保卫部门数十人从小老婆家大柜子里揪了出来。公审枪决!仵德厚被从轻发落,仅判十年。
抗日是抗日,反共是反共,要一分为二。
“十五离家六五还,在外流落五十年。儿女养育全未管,父逝妻亡未得见。抗日战争整八年,每战都在第一线!以死卫国意志坚,收复台庄保武汉。半生戎马半生监,两袖清风遣农田。感谢党的政策好,我得温饱度晚年。”
哪里有抱怨了?
[B]以下是引用[I]deepsea11[/I]在2005-8-31 12:36:00的发言:[/B][BR]抗日是抗日,反共是反共,要一分为二。
“十五离家六五还,在外流落五十年。儿女养育全未管,父逝妻亡未得见。抗日战争整八年,每战都在第一线!以死卫国意志坚,收复台庄保武汉。半生戎马半生监,两袖清风遣农田。感谢党的政策好,我得温饱度晚年。”
哪里有抱怨了?


你去看看这几年对他的访谈,就明白了。
另外,他自述中在南口和武汉会战之中的经历,和战史相悖的地方太多了。我也希望能有人出来解我疑惑。
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方军的采访还是客观的
我们现在宣传的是他的抗日行为,没有错啊。
10年对他来说一点不冤。
而且,10年牢狱以及此后的半劳教式生活,反而使仵避过了反右、文革的非常时期,不然,以他的“黑材料”,怕是没有机会活到今天上电视了……
宣传抗日行为没错!
可是不能把牺牲战友的血反反复复涂抹在自己脸上啊![em04][em04]
方军只是把他的话原样放出来了而已,当然避免不了的有些酸文人的感慨。

其实只要查查当时的抗战史料,仵老头的牛皮就吹破了,特别是在房山那段。
我要上传头像
jtkyul
我要上传头像
achtung 发表于 2005-8-31 20:54
你去看看这几年对他的访谈,就明白了。
另外,他自述中在南口和武汉会战之中的经历,和战史相悖的地方 ...
您所知的战史就是黄谯松诸降之流都是抗日名将.至于只知作战而不懂叛变忠于职守在您所知就是自吹自擂.您所知的战史是为了写"战史"而写的战史.而仵将军不得不经历的战争则成为了您无法面对的战史.学习与受谬导不是一会事.如果能将谬导与学习分得清就差不多算是学习了.
achtung 发表于 2005-9-1 04:20
方军只是把他的话原样放出来了而已,当然避免不了的有些酸文人的感慨。

其实只要查查当时的抗战史料,仵 ...
您所知的抗战史就是张学良杨虎城之流是抗日名将.其他军队,只要是蒋系的都是卖国军队,不堪一击,一触而溃的军队.这就是您所知的战史.
战史.建国后都在经常改变.五六十年代的抗战史与七八十年代大相径庭.七八十年代又与九十二零年代绝对两样.真正的战史凭你们,只能是懂了今天说昨天是错的.今天过了又说今天学的是误人的......所以少将那当史抬出来唬人.......
何况战役本身就有局部与整体的差异。局部的激战与局部的胜利在一场失败的战争中也是经常发生的。。。。。。太多了。凭您的智商我很难跟您解释清楚。
战争的最后意义就是活着。活着就是个体的胜利。活着就能说出当时的战况如何激烈。因为战争确实激烈。仵将军的谈吐很合乎一个军人的本份。一切都是为了服从命令。谈战史首先要懂得战争。不知而言谓之不智。仵将军所说都是奉命而为。命其守则舍生以固。命以退也没有个人主义。这就是一个合格的军人。
人要你解惑呢,你就说说这个忤某的战绩呗,别他自己说的,找证据记录,如果有敌方记录更好。没有你就慎言。
他搞死了土鳖的人,土鳖再来搞他,不是很正常的逻辑么。

功是功过是过,功过能相抵么?

某些无良文人,写些文章,喜欢先说他的抗日功劳,然后说他被抓去坐牢十年,给人造成一种错觉, 仿佛是因为抗日而坐牢,而故意不说土鳖为什么要让他吃牢饭
LS说得中肯,某些文人喜欢玩弄这套花活。
各为其主。
老兵吹牛是常事
不管当年的“抗战老兵”,还是今天退伍老兵,说起自己在部队如何如何,吹起来就没边
散发弄舟 发表于 2011-7-26 19:20
您所知的抗战史就是张学良杨虎城之流是抗日名将.其他军队,只要是蒋系的都是卖国军队,不堪一击,一触而溃的 ...
你这挖坟仔来说说你那个位面的历史嘛
打过倭寇的就是英雄。。
打过倭寇的就是英雄。。
其实出卖黄樵松还可以说天下纷争各为其主,有自己一分忠诚的人总还让人有所敬佩,比如黄伯韬。但既然各为其主,认赌就要服输,没有下了赌场却只许你自己赢的道理,JJYY好象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算什么男人?至于跑到台儿庄纪念馆的黄樵松将军照片前做深情怀念状“我的朋友和上司”,就完全是下作不要脸了。
我是没觉得告密是什么罪 那是仵某的职责所在

惩处前朝要员是正常的 按级别来就可以了 如果别的被俘的少将判十年 仵某判十年也就毫无问题了
zhepro 发表于 2011-8-9 11:32
我是没觉得告密是什么罪 那是仵某的职责所在

惩处前朝要员是正常的 按级别来就可以了 如果别的被俘的少 ...
“我是没觉得告密是什么罪” “如果别的被俘的少将判十年 仵某判十年也就毫无问题了”真是神论,他的告密造成黄谯松和晋夫被杀害,这能和别的被俘的少将比吗?如果告密是他职责所在,那么判他十年徒刑也是人民政府的职责所在。
zhepro 发表于 2011-8-9 11:32
我是没觉得告密是什么罪 那是仵某的职责所在

惩处前朝要员是正常的 按级别来就可以了 如果别的被俘的少 ...
认赌就要服输,你在事关中国命运的大决战中选了解边押了宝还打算赢了拿钱输了保本?合着天底下的好事该全归你是吧?
十年是恰当的,毕竟是各为其主
他的回忆,我是不信,平白无故的以前战史上就没他什么事迹
屁股决定脑袋 发表于 2011-8-9 13:00
“我是没觉得告密是什么罪” “如果别的被俘的少将判十年 仵某判十年也就毫无问题了”真是神论,他的告密 ...
很奇怪么  山西最后几场硬仗中俘获的国民党将军 差不多都是关了10年 就连曾经屠杀过根据地人民的日本人也是十几年而已 你觉得有是什么不能比

不同的仅仅是别的将军出来后谋个体面位置 教员 研究员 甚至政协委员 仵某赶回家而已

唯一可能例外就是阎老西 真的抓住了反而不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