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自由不是只有讲真话的自由

中国人普遍而严重地缺乏现代文明的基本观念和认识，因而往往在某些方面是非常愚蠢可笑的。比如：他们非常容易的被统治者所愚弄，他们非常容易的被表面上的言辞所欺骗，他们轻易的被貌似正确的说法所忽悠，他们轻易的被似是而非的理论所蒙蔽。他们热衷于相信党和政府、以及权势者们的一切谎言、假话，一切漂亮的、激动人心的话语，一切歪理邪说和骗人的鬼话，一切表面上正确正义、而实际上背道而驰的理论，甚至翻来覆去的说辞他们就翻来覆去的相信和欢呼。他们似乎不肯动一点脑筋，似乎不会往侧面、往背面、往深入里、往现实里面想哪怕一丁点儿，一层薄纸似乎就会绝缘他们的脑袋，或者他们似乎根本就没有自己的脑袋，别看他们那么在乎帽子的颜色。

    都说中国人聪明，其实都是些农业社会培养出来的下三滥的小聪明，比如对强暴统治的麻木和顺从，当然说到底这也是中国人的小聪明，他们不会为了真理和正义而反抗，因为反抗是需要代价的，而他们根本不愿意付出，在任何环境下他们都只求利益和享受。

    比如“自由”这个词，我一直坚定的认为在中国根本就不适合讨论“自由”这样的问题，讨论民主都那么艰难，真正理解到终极性“自由”意义的中国人凤毛麟角，甚至在这个号称自由人士大本营的猫眼。比如，我印象中泰斗级的人物WENCHAOCUI先生就曾经大谈“理性的自由”，这就是可笑的，如果非要表达这个层面的意思，最多可以说“平等的自由”，我以为。

    普通的中国人，就更加被政府教导坏掉了。你一说要自由，他就想到你要杀人放火抢女人，他就劝你说世界上没有绝对的自由，一没有绝对的自由，那么统治者做什么样的限制就都是合理的了，而且那都是为你好的、都是为人民的，仿佛政府和领导生出来是人民的亲爹一样。

    你一说要言论自由，他又唐僧似的来劝你了：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自由，你有说话的权利，党和政府保障人民说话的权利，但你人民也不能造谣、不能信谣、传谣，不能说假话、说谎话，不能乱说话，不能说乱话，不能污蔑领导、破坏秩序、不能危害稳定、不能违反四项基本原则……。总而言之，你有说话的权利，但你只有说真话的权利，你有说话的权利，但你只有说正确的话的权利，你有说话的权利，但你只有说积极意义的话的权利……，这他妈的还叫有说话的权利吗？

    咱们还是先冷静下来看，真话假话、谣言真相，说得对不对、乱不乱……？这些由谁来判断和决定呢？张志新说的真话，四人帮却割了她的喉咙；布鲁诺说的正确话，教会却烧死了他；非典是政府辟了谣的，所幸你我还能活着；资本主义是早被说腐烂死掉的了，但人家今天还活蹦乱跳着呢……。历史和现实的无数事实清晰的证明着：人民根本无从判断，政府也根本无从表白，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统一不变的标准，也从来没有永恒的正确，就像从来没有生来就为人民的政府，就像从来没有自觉就为人民的权力一样。

    在红钻事件中，红钻女孩几乎是第一次涉及时事类的话题讨论，一个可能是她确实听说了一些传言，二  是临时出于义愤前来参与。从这个女孩的角度讲，她的话不但是真话，而且是正义的话、人性的话；但是在商场、警察和政府一方面，却完全就是相反的。当然这样的猜测我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但是济南警察就拿得出来吗？你们可以证明她是出于故意信谣、传谣的吗？

    是的，造谣、传谣、说假话，说谎话，这在道德上确实是不好的行为，听起来这是正确的。但是，言论自由的意义绝不仅止于此，它不仅是天赋于人的权利，还是人民对抗权力暴力的强大武器。在人民和政府的关系中，政府掌握着巨大的公共权力，甚至垄断着强大的舆论工具和国家机器，而人民毫无力量。如果言论自由的意义仅仅是保障真的、正确的、积极意义的……诸如这样的权利，那必然会沦为政府掌中的玩物。不要再跟我说谁的、哪个党的、哪个意识形态的政府本来就是人民的，只有傻蛋二百五才可能这么认为。

    因此，在现代文明的法治社会里，没有一个国家和政府在对公民言论自由权利的保障，是附带有判断和保证真假、善恶、好坏、正确错误、积极反动之类的前提的。可以想象：如果附带有这样的前提，最终就只能以掌握着权力的政府的判断为依据，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而一但到了这样的地步，则言论自由就成了扯淡了；即使写在宪法里面，摆在政法大学里面，也不过“顶个球”而已了。

    言论自由不是只有讲真话的自由，也不是只有讲正确话的自由，也不是只有讲积极话的自由……，言论自由就是言论自由。当然，在不（现代）文明的国家里，我以上的话都是扯淡。

    亲爱的愤青小将们，我虽然也仍还是糊涂，但是我希望你们可以稍微开窍一点了。中国人普遍而严重地缺乏现代文明的基本观念和认识，因而往往在某些方面是非常愚蠢可笑的。比如：他们非常容易的被统治者所愚弄，他们非常容易的被表面上的言辞所欺骗，他们轻易的被貌似正确的说法所忽悠，他们轻易的被似是而非的理论所蒙蔽。他们热衷于相信党和政府、以及权势者们的一切谎言、假话，一切漂亮的、激动人心的话语，一切歪理邪说和骗人的鬼话，一切表面上正确正义、而实际上背道而驰的理论，甚至翻来覆去的说辞他们就翻来覆去的相信和欢呼。他们似乎不肯动一点脑筋，似乎不会往侧面、往背面、往深入里、往现实里面想哪怕一丁点儿，一层薄纸似乎就会绝缘他们的脑袋，或者他们似乎根本就没有自己的脑袋，别看他们那么在乎帽子的颜色。

    都说中国人聪明，其实都是些农业社会培养出来的下三滥的小聪明，比如对强暴统治的麻木和顺从，当然说到底这也是中国人的小聪明，他们不会为了真理和正义而反抗，因为反抗是需要代价的，而他们根本不愿意付出，在任何环境下他们都只求利益和享受。

    比如“自由”这个词，我一直坚定的认为在中国根本就不适合讨论“自由”这样的问题，讨论民主都那么艰难，真正理解到终极性“自由”意义的中国人凤毛麟角，甚至在这个号称自由人士大本营的猫眼。比如，我印象中泰斗级的人物WENCHAOCUI先生就曾经大谈“理性的自由”，这就是可笑的，如果非要表达这个层面的意思，最多可以说“平等的自由”，我以为。

    普通的中国人，就更加被政府教导坏掉了。你一说要自由，他就想到你要杀人放火抢女人，他就劝你说世界上没有绝对的自由，一没有绝对的自由，那么统治者做什么样的限制就都是合理的了，而且那都是为你好的、都是为人民的，仿佛政府和领导生出来是人民的亲爹一样。

    你一说要言论自由，他又唐僧似的来劝你了：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自由，你有说话的权利，党和政府保障人民说话的权利，但你人民也不能造谣、不能信谣、传谣，不能说假话、说谎话，不能乱说话，不能说乱话，不能污蔑领导、破坏秩序、不能危害稳定、不能违反四项基本原则……。总而言之，你有说话的权利，但你只有说真话的权利，你有说话的权利，但你只有说正确的话的权利，你有说话的权利，但你只有说积极意义的话的权利……，这他妈的还叫有说话的权利吗？

    咱们还是先冷静下来看，真话假话、谣言真相，说得对不对、乱不乱……？这些由谁来判断和决定呢？张志新说的真话，四人帮却割了她的喉咙；布鲁诺说的正确话，教会却烧死了他；非典是政府辟了谣的，所幸你我还能活着；资本主义是早被说腐烂死掉的了，但人家今天还活蹦乱跳着呢……。历史和现实的无数事实清晰的证明着：人民根本无从判断，政府也根本无从表白，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统一不变的标准，也从来没有永恒的正确，就像从来没有生来就为人民的政府，就像从来没有自觉就为人民的权力一样。

    在红钻事件中，红钻女孩几乎是第一次涉及时事类的话题讨论，一个可能是她确实听说了一些传言，二  是临时出于义愤前来参与。从这个女孩的角度讲，她的话不但是真话，而且是正义的话、人性的话；但是在商场、警察和政府一方面，却完全就是相反的。当然这样的猜测我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但是济南警察就拿得出来吗？你们可以证明她是出于故意信谣、传谣的吗？

    是的，造谣、传谣、说假话，说谎话，这在道德上确实是不好的行为，听起来这是正确的。但是，言论自由的意义绝不仅止于此，它不仅是天赋于人的权利，还是人民对抗权力暴力的强大武器。在人民和政府的关系中，政府掌握着巨大的公共权力，甚至垄断着强大的舆论工具和国家机器，而人民毫无力量。如果言论自由的意义仅仅是保障真的、正确的、积极意义的……诸如这样的权利，那必然会沦为政府掌中的玩物。不要再跟我说谁的、哪个党的、哪个意识形态的政府本来就是人民的，只有傻蛋二百五才可能这么认为。

    因此，在现代文明的法治社会里，没有一个国家和政府在对公民言论自由权利的保障，是附带有判断和保证真假、善恶、好坏、正确错误、积极反动之类的前提的。可以想象：如果附带有这样的前提，最终就只能以掌握着权力的政府的判断为依据，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而一但到了这样的地步，则言论自由就成了扯淡了；即使写在宪法里面，摆在政法大学里面，也不过“顶个球”而已了。

    言论自由不是只有讲真话的自由，也不是只有讲正确话的自由，也不是只有讲积极话的自由……，言论自由就是言论自由。当然，在不（现代）文明的国家里，我以上的话都是扯淡。

    亲爱的愤青小将们，我虽然也仍还是糊涂，但是我希望你们可以稍微开窍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