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大转帖』五四闲话——向一个上世纪的书呆子致敬

欲海漱石生



胡适一生鼓吹民主、科学和自由。1949年11月20日雷震主编的《自由中国》在台创办时，胡适不但名列编委，而且还赫然挂着“发行人”的衔头。1949年3月胡适赴台安顿家属期间，于27日在台北的中山堂发表了《中国传统文化里的自由》的演说。4月他在独自逃亡美国的轮船上还为即将创刊的《自由中国》写下《自由中国的宗旨》一文。直到1962年2月24日胡适在逝世前的那一刻仍在鼓吹言论自由。那刻，他正在中央研究院蔡元培馆主持欢迎海外院士的晚宴，他临死前说的最后这段话是：“海外回国的各位：自由中国的确有言论和思想的自由。各位可以参观立法院、监察院、省议会。立法院新建了一座会场，在那儿，委员们发表意见，批评政府，充分地表现了自由中国的言论自由。监察院在那所破房子里，一群老先生小姐聚在一起讨论批评，非常自由。还有省议会，还有台湾二百多种杂志，大家也可以看看。从这些杂志上表现了我们言论的自由……”说着说着他突然向后倒下去，再也没有起来。其实，他这段遗言既有发国民党制造雷震案的牢骚，也有点碍着老蒋的面子为台湾涂点脂抹点粉，但毕竟还是以言论自由来为台湾作粉饰。可见胡适到死还在鼓吹自由主义。胡适深信只有民主和科学的政制才能比较有效地保障每个社会成员的自由权，他说这是经欧洲近三百年的历史发展所证明的。要开创民主和科学的社会风气首先要提倡言论自由。言论自由是民主和科学的先决条件。言论自由是改革弊政，抵制奴役保障人权的最基本武器。言论自由的首要目的就是要揭穿极权主义的狰狞面目。极权主义的本质就是将个人或一小撮人的意志凌驾于公众意志之上，并以公众意志代表人的身份欺骗公众和奴役公众，结果是肆无忌惮地践踏公众的自然权利或法定权利。残暴和无耻是极权主义的最主要特征。正像1789年法国《人权和公民权宣言》中开宗明义所指的那样：“忽视人权或蔑视人权是政府腐败和公众不幸的主要根源。”正因如此，1938年至1942年胡适在美任“抗战大使”期间，他不但到处发表像《中国抗战也是要保卫一种文化方式》之类的演说揭露日本军国主义的侵略罪行，同时还猛烈批判以纳粹德国意大利和日本军国主义为代表的极权主义给现代社会带来的种种灾难。1941年7月，胡适在美国密歇根大学发表了《民主与极权的冲突》的讲演。他在此讲演中指出，当前极权主义和民主的冲突，实质上“是一种计划周密指导有方的极权主义向民主制度和民主文化基础的进攻……是自由与奴役的冲突，是由宪法组成的政府与专制独裁的淫威的冲突，是人民自由开明的意志的表达与对政党及‘领袖’无条件盲目服从的冲突。”在此次演说中胡适还引述美国政治家Max·Eastman对极权主义二十个特征的概括。胡适认为这二十个特征准确地画出了极权主义的狰狞面目。这二十个特征组成了一面照妖镜，让所有以人民的名义乔装打扮的极权主义无所遁形。不管哪个政权只要具备这二十个特征中的任何一个特征，便具二十份之一的极权主义本质。假如全部具备这二十个特征，那就是彻头彻尾的极权主义政权。胡适介绍的极权主义的二十个特征如下：
　　　　1、把狭义的国家主义情绪提高到宗教狂的程度。
　　　　2、由一个军队般严格约束的政党来执掌国家政权。
　　　　3、严厉取缔一切反对政府的意见。
　　　　4、把超然的宗教信仰降低到国家主义的宗教之下。
　　　　5、神化‘领袖’，把领袖当作一般信仰的中心。
　　　　6、提倡反理智反知识，谄媚和欺骗无知的民众，严惩诚实的思想。
　　　　7、毁灭书籍，曲解历史及科学上的真理。
　　　　8、废除纯粹寻求真理的科学与学问。
　　　　9、以武断代替辩论，由政党控制新闻。
　　　　10、使人民陷入文化和信息的孤立，对外界的真实情况无从知晓。
　　　　11、由政党统制一切艺术文化。
　　　　12、破坏政治信义，使用虚伪和伪善的手段蒙蔽人民。
　　　　13、政府有计划地实施罪恶行为。
　　　　14、鼓励人民谄害和虐待所谓的“人民公敌”。
　　　　15、恢复野蛮的家族连坐法对待所谓的“人民公敌”。
　　　　16、准备永久的战争把人民军事化。
　　　　17、不择手段地鼓励人口增加。
　　　　18、把劳工阶级对资本义的革命到处滥用。
　　　　19、禁上工人的罢工和抗议，摧毁一切劳工运动。
　　　　20、工农商各行各业皆受执政党领袖统制。
　　　　这二十个特征也可以说是极权主义的二十种症状，任何国家的现代化都要以消除或克服这二十种症状为前提，否则，你的现代化只能是缘木求鱼。欲海漱石生



胡适一生鼓吹民主、科学和自由。1949年11月20日雷震主编的《自由中国》在台创办时，胡适不但名列编委，而且还赫然挂着“发行人”的衔头。1949年3月胡适赴台安顿家属期间，于27日在台北的中山堂发表了《中国传统文化里的自由》的演说。4月他在独自逃亡美国的轮船上还为即将创刊的《自由中国》写下《自由中国的宗旨》一文。直到1962年2月24日胡适在逝世前的那一刻仍在鼓吹言论自由。那刻，他正在中央研究院蔡元培馆主持欢迎海外院士的晚宴，他临死前说的最后这段话是：“海外回国的各位：自由中国的确有言论和思想的自由。各位可以参观立法院、监察院、省议会。立法院新建了一座会场，在那儿，委员们发表意见，批评政府，充分地表现了自由中国的言论自由。监察院在那所破房子里，一群老先生小姐聚在一起讨论批评，非常自由。还有省议会，还有台湾二百多种杂志，大家也可以看看。从这些杂志上表现了我们言论的自由……”说着说着他突然向后倒下去，再也没有起来。其实，他这段遗言既有发国民党制造雷震案的牢骚，也有点碍着老蒋的面子为台湾涂点脂抹点粉，但毕竟还是以言论自由来为台湾作粉饰。可见胡适到死还在鼓吹自由主义。胡适深信只有民主和科学的政制才能比较有效地保障每个社会成员的自由权，他说这是经欧洲近三百年的历史发展所证明的。要开创民主和科学的社会风气首先要提倡言论自由。言论自由是民主和科学的先决条件。言论自由是改革弊政，抵制奴役保障人权的最基本武器。言论自由的首要目的就是要揭穿极权主义的狰狞面目。极权主义的本质就是将个人或一小撮人的意志凌驾于公众意志之上，并以公众意志代表人的身份欺骗公众和奴役公众，结果是肆无忌惮地践踏公众的自然权利或法定权利。残暴和无耻是极权主义的最主要特征。正像1789年法国《人权和公民权宣言》中开宗明义所指的那样：“忽视人权或蔑视人权是政府腐败和公众不幸的主要根源。”正因如此，1938年至1942年胡适在美任“抗战大使”期间，他不但到处发表像《中国抗战也是要保卫一种文化方式》之类的演说揭露日本军国主义的侵略罪行，同时还猛烈批判以纳粹德国意大利和日本军国主义为代表的极权主义给现代社会带来的种种灾难。1941年7月，胡适在美国密歇根大学发表了《民主与极权的冲突》的讲演。他在此讲演中指出，当前极权主义和民主的冲突，实质上“是一种计划周密指导有方的极权主义向民主制度和民主文化基础的进攻……是自由与奴役的冲突，是由宪法组成的政府与专制独裁的淫威的冲突，是人民自由开明的意志的表达与对政党及‘领袖’无条件盲目服从的冲突。”在此次演说中胡适还引述美国政治家Max·Eastman对极权主义二十个特征的概括。胡适认为这二十个特征准确地画出了极权主义的狰狞面目。这二十个特征组成了一面照妖镜，让所有以人民的名义乔装打扮的极权主义无所遁形。不管哪个政权只要具备这二十个特征中的任何一个特征，便具二十份之一的极权主义本质。假如全部具备这二十个特征，那就是彻头彻尾的极权主义政权。胡适介绍的极权主义的二十个特征如下：
　　　　1、把狭义的国家主义情绪提高到宗教狂的程度。
　　　　2、由一个军队般严格约束的政党来执掌国家政权。
　　　　3、严厉取缔一切反对政府的意见。
　　　　4、把超然的宗教信仰降低到国家主义的宗教之下。
　　　　5、神化‘领袖’，把领袖当作一般信仰的中心。
　　　　6、提倡反理智反知识，谄媚和欺骗无知的民众，严惩诚实的思想。
　　　　7、毁灭书籍，曲解历史及科学上的真理。
　　　　8、废除纯粹寻求真理的科学与学问。
　　　　9、以武断代替辩论，由政党控制新闻。
　　　　10、使人民陷入文化和信息的孤立，对外界的真实情况无从知晓。
　　　　11、由政党统制一切艺术文化。
　　　　12、破坏政治信义，使用虚伪和伪善的手段蒙蔽人民。
　　　　13、政府有计划地实施罪恶行为。
　　　　14、鼓励人民谄害和虐待所谓的“人民公敌”。
　　　　15、恢复野蛮的家族连坐法对待所谓的“人民公敌”。
　　　　16、准备永久的战争把人民军事化。
　　　　17、不择手段地鼓励人口增加。
　　　　18、把劳工阶级对资本义的革命到处滥用。
　　　　19、禁上工人的罢工和抗议，摧毁一切劳工运动。
　　　　20、工农商各行各业皆受执政党领袖统制。
　　　　这二十个特征也可以说是极权主义的二十种症状，任何国家的现代化都要以消除或克服这二十种症状为前提，否则，你的现代化只能是缘木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