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鳊与闵懿的爱恨情仇

　　　　　　　　　　　　　　阿鳊与闵懿的爱恨情仇
　　　　　　　　　　　　　　　　　夏河年

　　１９６８年，陈水鳊和闵懿同在曾文中学高中部念书。陈水鳊家境贫寒，母亲为他准备的便当盒不是几块没得选择的“地瓜签”就是没有蛋的菜脯团，因怕人嘲笑，同学面前吃饭总是遮遮掩掩。闵懿不但家境好，而且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更难得的是，闵懿同学心地善良，对家境不好成绩好的陈水鳊总是热情有加，课余一块儿玩耍，选班干部帮他拉票。

　　陈水鳊早年丧父，母亲陈李慎又是目不识丁的厚道妇女，拉扯４个孩子实在艰难，以至于有段时间连简单的便当都成了问题。闵懿看在眼里，趁其他同学不在场，塞了一大包花生、饼干与巧克力给他。陈水鳊是自尊心极强的孩子，拒绝了同学的接济，闵懿只好将零食放在自己课桌的抽屉里。好几天了，陈水鳊只喝水没吃饭，用顽强的毅力写了数万字的《曾中对话录》，还发表了抒情散文习作《给瑞士》与《没有便当》。当然，闵懿的零食不见了，她知道怎么回事，但没有点破，也没跟同学说。
　　闵懿看中了一款新上市的Nokia2630手机，但商家不收现金，只接受SOGO礼券，于是她就拿着老爹给的SOGO礼券去了学校，准备放学后去买手机。还没到放学时间，她就发现书包里的SOGO礼券没了，１０００元零花钱也不见踪影。有同学悄悄告诉她，亲眼看见是陈水鳊偷的，她一听尖叫起来，当面找陈水鳊要求归还。陈水鳊对天发誓说：“我绝对没有摸过SOGO礼券，也绝对没有将她的１毛钱放进自己口袋里！如果不是这样，我绝对切腹自杀！”
　　事情后来闹到班主任办公室。老师耐心开导他：“阿鳊同学，都有人亲眼看到了，你还是还给她吧。”
　　陈水鳊说：“老师我看这样吧，我说过‘我绝对没有摸过SOGO礼券，也绝对没有将她的１毛钱放进自己口袋里’，你们让证人来和我当面对质，如果最后证明我说的是真话，您就让闵懿别再问我要，行吗？”
　　老师：“那是自然——不过不用切腹自杀，还给她就是了。”
　　“此话当真？”
　　“绝无虚言！”
　　陈水鳊兴奋地对着在场的老师和同学们说：“事情是这样的：我是带着手套拿的SOGO礼券，到现在我也没有用手直接接触过，请问，我说的‘没有摸过SOGO礼券’是不是真话？”
　　现场的同学们哑口无言，还是老师老练：“果然是水鳊，够猾的！行，这个哑巴亏我认了，这一局算你赢。我看你钱的事情还能怎么狡辩！”
　　陈水鳊从容不迫地说：“第一，那是一张千元钞，不是毛票；第二，我没有放口袋里而是放书包里。”
　　老师只好认输：“你会成为优秀的律师，将来不是玩死法律就是被法律玩死”。

　　１９７７年，岛内最年轻的律师陈水鳊到台北市华夏海事商务法律事务所工作，成为台湾海商界颇为有名的律师之一，闵懿则回母校曾文中学教书。有一天，他突然萌生了看望老同学的欲望。同班同学台北台南，同窗之谊还是有的，又不是在同一个单位，至于礼券那事，十几年时间早就淡化了。
　　闵懿接到电话就在办公室等他。老同学相见，分外亲切，嘘寒问暖。想起同窗的岁月，看着楚楚动人的闵懿，陈水鳊的鼻血都快要喷出来。铃声一响，老师和同学都出去做课间操了，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俩，陈水鳊再也按捺不住，猛扑了上去，强奸了闵懿。
　　受害人告发了陈水鳊。法庭上，陈水鳊面对主审法官蔡守讯镇定自若。蔡法官审案也特别，没有直奔主题，而是从很远的地方开始绕，他知道陈水鳊是强作镇定，因为就连敢于命阿鳊跪搓衣板的夫人吴淑贞见了老蔡都会昏倒。
　　法官：今天我们只查刑事案，你的“去中国化”等政治问题暂不追究。
　　被告：本来就没什么好追究的，我承认“去年中国化”了，我是继王莽之后的第二个不追究前任的中国皇帝，不像洗钱惯犯李灯灰，老说自己是摩西，摩西是外国人。
　　法官：少东拉西扯，陈水鳊！
　　被告：你才陈水鳊！
　　法官：你才陈水鳊，你们全家陈水鳊！（惊堂木一拍）啊嘟！竟与本官顶嘴！来人！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被告：（瘸着腿）哎哟喂！我的屁股疼啊！该死的苏安生，竟敢揣我屁股。（打怕了，不敢责怪六扇门的人）
　　法官：原告闵懿诉你强奸了她，知罪否？
　　被告：我强奸闵懿？寡人乃堂堂“台湾之子”，怎么会强奸闵懿？我比窦娥的老公还冤！我是真心爱她的。
　　法官：有你那种爱法吗？人家马英久老师和周美菁老师那才是真心相爱，进行曲刚响起就跑出去做课间操锻炼身体，脖子扭扭屁股扭扭说着悄悄话，多恩爱！
　　被告：爱不是说出来的，爱是做出来的。
　　法官：啧啧啧！无可救药，数你无赖，真的该死！全校师生都出去做课间操了，就你俩在办公室。
　　被告：法官大人想搞司法迫害吗？我们也是课间 操！　　　　　　　　　　　　　　阿鳊与闵懿的爱恨情仇
　　　　　　　　　　　　　　　　　夏河年

　　１９６８年，陈水鳊和闵懿同在曾文中学高中部念书。陈水鳊家境贫寒，母亲为他准备的便当盒不是几块没得选择的“地瓜签”就是没有蛋的菜脯团，因怕人嘲笑，同学面前吃饭总是遮遮掩掩。闵懿不但家境好，而且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更难得的是，闵懿同学心地善良，对家境不好成绩好的陈水鳊总是热情有加，课余一块儿玩耍，选班干部帮他拉票。

　　陈水鳊早年丧父，母亲陈李慎又是目不识丁的厚道妇女，拉扯４个孩子实在艰难，以至于有段时间连简单的便当都成了问题。闵懿看在眼里，趁其他同学不在场，塞了一大包花生、饼干与巧克力给他。陈水鳊是自尊心极强的孩子，拒绝了同学的接济，闵懿只好将零食放在自己课桌的抽屉里。好几天了，陈水鳊只喝水没吃饭，用顽强的毅力写了数万字的《曾中对话录》，还发表了抒情散文习作《给瑞士》与《没有便当》。当然，闵懿的零食不见了，她知道怎么回事，但没有点破，也没跟同学说。
　　闵懿看中了一款新上市的Nokia2630手机，但商家不收现金，只接受SOGO礼券，于是她就拿着老爹给的SOGO礼券去了学校，准备放学后去买手机。还没到放学时间，她就发现书包里的SOGO礼券没了，１０００元零花钱也不见踪影。有同学悄悄告诉她，亲眼看见是陈水鳊偷的，她一听尖叫起来，当面找陈水鳊要求归还。陈水鳊对天发誓说：“我绝对没有摸过SOGO礼券，也绝对没有将她的１毛钱放进自己口袋里！如果不是这样，我绝对切腹自杀！”
　　事情后来闹到班主任办公室。老师耐心开导他：“阿鳊同学，都有人亲眼看到了，你还是还给她吧。”
　　陈水鳊说：“老师我看这样吧，我说过‘我绝对没有摸过SOGO礼券，也绝对没有将她的１毛钱放进自己口袋里’，你们让证人来和我当面对质，如果最后证明我说的是真话，您就让闵懿别再问我要，行吗？”
　　老师：“那是自然——不过不用切腹自杀，还给她就是了。”
　　“此话当真？”
　　“绝无虚言！”
　　陈水鳊兴奋地对着在场的老师和同学们说：“事情是这样的：我是带着手套拿的SOGO礼券，到现在我也没有用手直接接触过，请问，我说的‘没有摸过SOGO礼券’是不是真话？”
　　现场的同学们哑口无言，还是老师老练：“果然是水鳊，够猾的！行，这个哑巴亏我认了，这一局算你赢。我看你钱的事情还能怎么狡辩！”
　　陈水鳊从容不迫地说：“第一，那是一张千元钞，不是毛票；第二，我没有放口袋里而是放书包里。”
　　老师只好认输：“你会成为优秀的律师，将来不是玩死法律就是被法律玩死”。

　　１９７７年，岛内最年轻的律师陈水鳊到台北市华夏海事商务法律事务所工作，成为台湾海商界颇为有名的律师之一，闵懿则回母校曾文中学教书。有一天，他突然萌生了看望老同学的欲望。同班同学台北台南，同窗之谊还是有的，又不是在同一个单位，至于礼券那事，十几年时间早就淡化了。
　　闵懿接到电话就在办公室等他。老同学相见，分外亲切，嘘寒问暖。想起同窗的岁月，看着楚楚动人的闵懿，陈水鳊的鼻血都快要喷出来。铃声一响，老师和同学都出去做课间操了，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俩，陈水鳊再也按捺不住，猛扑了上去，强奸了闵懿。
　　受害人告发了陈水鳊。法庭上，陈水鳊面对主审法官蔡守讯镇定自若。蔡法官审案也特别，没有直奔主题，而是从很远的地方开始绕，他知道陈水鳊是强作镇定，因为就连敢于命阿鳊跪搓衣板的夫人吴淑贞见了老蔡都会昏倒。
　　法官：今天我们只查刑事案，你的“去中国化”等政治问题暂不追究。
　　被告：本来就没什么好追究的，我承认“去年中国化”了，我是继王莽之后的第二个不追究前任的中国皇帝，不像洗钱惯犯李灯灰，老说自己是摩西，摩西是外国人。
　　法官：少东拉西扯，陈水鳊！
　　被告：你才陈水鳊！
　　法官：你才陈水鳊，你们全家陈水鳊！（惊堂木一拍）啊嘟！竟与本官顶嘴！来人！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被告：（瘸着腿）哎哟喂！我的屁股疼啊！该死的苏安生，竟敢揣我屁股。（打怕了，不敢责怪六扇门的人）
　　法官：原告闵懿诉你强奸了她，知罪否？
　　被告：我强奸闵懿？寡人乃堂堂“台湾之子”，怎么会强奸闵懿？我比窦娥的老公还冤！我是真心爱她的。
　　法官：有你那种爱法吗？人家马英久老师和周美菁老师那才是真心相爱，进行曲刚响起就跑出去做课间操锻炼身体，脖子扭扭屁股扭扭说着悄悄话，多恩爱！
　　被告：爱不是说出来的，爱是做出来的。
　　法官：啧啧啧！无可救药，数你无赖，真的该死！全校师生都出去做课间操了，就你俩在办公室。
　　被告：法官大人想搞司法迫害吗？我们也是课间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