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亚迪认识-比亚迪的机器 ZT自某杂志。。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9 09:52:00
具体杂志名字记不得了。。。但文章写的不错。。。视角挺新的


对比亚迪认识-比亚迪的机器(上)
有关“墨西哥鹦鹉”的故事能帮助我们理解中国汽车产业以致整个中国制造业的状况。所有养鹦鹉的人都会在鹦鹉的一条腿上拴上一根链条,以防止它飞走,但养墨西哥鹦鹉就不用。驯养它的人在它刚刚出生、羽翼未丰时,就让它站在一根小棍上,然后把小棍猛地从鹦鹉的脚爪下抽出,鹦鹉自然会重重地摔在地上。一会儿,再让它站在小棍上,重复同样的动作。久而久之,鹦鹉不仅学会了紧紧地抓住小棍,而且形成了一个根深蒂固的“意识”:抓牢棍子就抓住了安全,抓不住棍子就意味着危险和灾难。一只“被吓大的”鹦鹉一旦被放在一根小棍上,它就条件反射式牢牢地抓住小棍。即使它已经长大,能够自己飞,它也决不会离开它站着的小棍,只等着主人来喂食。即使地上有食物,再怎么饿,它都不会飞下来吃。因为它“知道”:一旦离开了这根小棍,就意味着巨大的痛苦和危险。
做为新兴市场,中国的制造业都是被移植过来的。设备、技术、行业标准甚至市场,都要依赖西方。所谓“中国制造”,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是“中国组装”。“两头在外,大进大出”成了中国制造业的一种共识。设备、技术、行业标准都是固定成本,品牌价值的低下,使得中国制造的产品只能凭着低廉的价格赢得市场,所以价格的空间也是相对固定的。当“在外”的“两头”都是固定的时候,盈利的空间已经变得相当逼窄,只能通过可变成本的“比较优势”(劳动力、原材料、环境成本的低廉)来获得。
以土豆皮换芯片之类的“良方”里隐含着一个在开良方的人看来是不言而喻的前提:中国人在设备、技术和行业标准上至少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是无所作为的,只能买现成的,或者用西方人看重的东西(比如说庞大的市场)来换,我们要生存和发展,只能靠我们廉价的劳动力和因我们穷还顾不上讲究的环境质量。这种自己对自己的种族主义(或者叫“逆向种族主义”)也成了中国制造业的一种隐性共识。
“世界体系”理论的创立者,著名学者华勒斯坦曾经指出,以“中心- 边缘”为基本结构的世界体系,是强势的资本主义国家建立并精心维护的。身处“边缘”的国家被迫在这种早已安排好的体系里各就各位。久而久之,边缘国家就会把这种结构视为当然,它们在规则早已定下的游戏中寻找自己的“比较优势”,实际上是在自己身上寻找什么是可以变卖的,世界由此形成了一种秩序。这种秩序是强者送给弱者的“礼物”,对于弱者来说,不接受它是一种失败,因为这意味着自己在“中心-边缘”结构的世界中处于边缘的边缘;接受它也是一种失败,因为接受这种秩序,也就默认了自己永久性的边缘位置。两害相权取其轻,所以边缘国家纷纷加入到这个体系中来,为了在“边缘”生存而永远服侍着“中心”。就像墨西哥鹦鹉为让自己活下来,就必须牢牢地站在主人让它站着的小棍上。
中国汽车业盛行多年的“以市场换技术”的思路,就是对这种中心边缘秩序的默认。这导致了两个结果:一是为产业“宗主”提供获得超额利润的市场;二是对中国汽车产业实施了“技术空心化”的手术。
不仅仅是汽车业,中国所有技术含量高的制造业,都陷入到“市场”与“技术”的二元对立思维。做贸易还是做技术的问题,死死地纠缠着中国企业。这个问题在P C 制造业中还有一个颇具特色的表达式:是“技工贸”还是“贸工技”?其实质仍然是贸易与技术之间二者择一,而“工”则是被顺带提及但在思想和实践中永远被忽略的环节。名为“中国制造”,却忽略“工”,说起来有点令人诧异,但如果我们把它置于“中心- 边缘”结构的语境下,对“工”的忽视就不奇怪了。李嘉图提出的“比较优势”理论从一开始就是一种国际贸易理论,在中心和边缘之间,不存在着实质性的竞争,只存在不平等的交易。在中心与边缘、技术与市场的两极对立中,你选择不了技术,就只能选择贸易和准贸易性的制造。
然而,商业史已经向我们表明了:身处边缘的国家并非只有贸易一途可以选择。克服贸易和技术二元对立的,恰恰就是工业制造这个一直被中国制造忽略的环节,只要你不把技术、设备、产业标准当作强者送给弱者的不得不接受且代价昂贵的“礼物”接受下来。
日本汽车业就是因为拒绝这个“礼物”而打破了这个结构。丰田英二到美国考察了福特的工厂后,一方面惊叹于福特神奇的生产线,另一方面也为资金匮乏的丰田汽车公司不能拥有这样先进的生产线而感到惋惜。但他没有止于惊叹与惋惜。在对福特生产线仔细分析之后,他意识到,福特生产线“也不是没有值得改进的地方”,要高效率地生产出汽车,福特式生产方式既非唯一的方式,也非效率最高的方式。
在行业中具有“神圣”意味的福特生产方式在这个后来者眼中露出了破绽。如果“行业老大”的生产方式与所生产的产品之间没有完全对应的关系,那么不仅资金、技术的壁垒就不再是不可逾越的,而且存在着一种可以低成本进入、可以更好地提高生产率和产品质量的生产方式。丰田英二和大野耐一针对自己面临的实际情况(战后资金匮乏、国外竞争者抢夺市场等)综合了单件生产方式与大批量生产方式的优点,在降低成本、保持质量的同时实现弹性生产,创造了全球汽车产业中极具竞争力并逐渐成为主流的“丰田生产方式”。“国际汽车计划”的研究成员詹姆斯.P. 沃
克等人把这种以丰田为代表的生产方式正式命名为“精益制造”,称这种生产方式是比汽车本身更重要的发明和创新,是真正的“改变世界的机器”。
丰田生产方式重大意义在于,它打破了汽车行业的“世界体系”和“世界秩序”。丰田不是通过交易来实现自己的所谓“比较优势”,而是避开了“中心”与“边缘”的二元对立,从一开始就以平等的姿态与行业的世界老大共同面对产业的真实问题。为新兴市场中的企业如何崛起为世界级的企业提供了富有启迪性的思路。
面对那些被偶像化的行业领袖和行业习俗,新兴市场中的企业容易选择自我矮化、阉割、囚禁的经营思路。这种思路将使企业在全球化竞争中丧失竞争的权利,顶多也只能在全球分工中找到一点苟活的空间。
正是这种意识,让我们关注到比亚迪这家与众不同的中国企业。对比亚迪的观察越是细致,就越发现它是中国制造企业中的“异类”,完全不同于海尔、联想、T C L 这样的贸易派企业,也不同于华为、中兴这样的技术派企业。如果囿于“中心-边缘”、“技术- 贸易”这样的思维框架,我们很容易把它归于“技术派”。虽然技术创新是比亚迪快速成长的重要因素,但不是决定性因素,就像我们不能把丰田的成长归结为技术一样。具体杂志名字记不得了。。。但文章写的不错。。。视角挺新的


对比亚迪认识-比亚迪的机器(上)
有关“墨西哥鹦鹉”的故事能帮助我们理解中国汽车产业以致整个中国制造业的状况。所有养鹦鹉的人都会在鹦鹉的一条腿上拴上一根链条,以防止它飞走,但养墨西哥鹦鹉就不用。驯养它的人在它刚刚出生、羽翼未丰时,就让它站在一根小棍上,然后把小棍猛地从鹦鹉的脚爪下抽出,鹦鹉自然会重重地摔在地上。一会儿,再让它站在小棍上,重复同样的动作。久而久之,鹦鹉不仅学会了紧紧地抓住小棍,而且形成了一个根深蒂固的“意识”:抓牢棍子就抓住了安全,抓不住棍子就意味着危险和灾难。一只“被吓大的”鹦鹉一旦被放在一根小棍上,它就条件反射式牢牢地抓住小棍。即使它已经长大,能够自己飞,它也决不会离开它站着的小棍,只等着主人来喂食。即使地上有食物,再怎么饿,它都不会飞下来吃。因为它“知道”:一旦离开了这根小棍,就意味着巨大的痛苦和危险。
做为新兴市场,中国的制造业都是被移植过来的。设备、技术、行业标准甚至市场,都要依赖西方。所谓“中国制造”,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是“中国组装”。“两头在外,大进大出”成了中国制造业的一种共识。设备、技术、行业标准都是固定成本,品牌价值的低下,使得中国制造的产品只能凭着低廉的价格赢得市场,所以价格的空间也是相对固定的。当“在外”的“两头”都是固定的时候,盈利的空间已经变得相当逼窄,只能通过可变成本的“比较优势”(劳动力、原材料、环境成本的低廉)来获得。
以土豆皮换芯片之类的“良方”里隐含着一个在开良方的人看来是不言而喻的前提:中国人在设备、技术和行业标准上至少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是无所作为的,只能买现成的,或者用西方人看重的东西(比如说庞大的市场)来换,我们要生存和发展,只能靠我们廉价的劳动力和因我们穷还顾不上讲究的环境质量。这种自己对自己的种族主义(或者叫“逆向种族主义”)也成了中国制造业的一种隐性共识。
“世界体系”理论的创立者,著名学者华勒斯坦曾经指出,以“中心- 边缘”为基本结构的世界体系,是强势的资本主义国家建立并精心维护的。身处“边缘”的国家被迫在这种早已安排好的体系里各就各位。久而久之,边缘国家就会把这种结构视为当然,它们在规则早已定下的游戏中寻找自己的“比较优势”,实际上是在自己身上寻找什么是可以变卖的,世界由此形成了一种秩序。这种秩序是强者送给弱者的“礼物”,对于弱者来说,不接受它是一种失败,因为这意味着自己在“中心-边缘”结构的世界中处于边缘的边缘;接受它也是一种失败,因为接受这种秩序,也就默认了自己永久性的边缘位置。两害相权取其轻,所以边缘国家纷纷加入到这个体系中来,为了在“边缘”生存而永远服侍着“中心”。就像墨西哥鹦鹉为让自己活下来,就必须牢牢地站在主人让它站着的小棍上。
中国汽车业盛行多年的“以市场换技术”的思路,就是对这种中心边缘秩序的默认。这导致了两个结果:一是为产业“宗主”提供获得超额利润的市场;二是对中国汽车产业实施了“技术空心化”的手术。
不仅仅是汽车业,中国所有技术含量高的制造业,都陷入到“市场”与“技术”的二元对立思维。做贸易还是做技术的问题,死死地纠缠着中国企业。这个问题在P C 制造业中还有一个颇具特色的表达式:是“技工贸”还是“贸工技”?其实质仍然是贸易与技术之间二者择一,而“工”则是被顺带提及但在思想和实践中永远被忽略的环节。名为“中国制造”,却忽略“工”,说起来有点令人诧异,但如果我们把它置于“中心- 边缘”结构的语境下,对“工”的忽视就不奇怪了。李嘉图提出的“比较优势”理论从一开始就是一种国际贸易理论,在中心和边缘之间,不存在着实质性的竞争,只存在不平等的交易。在中心与边缘、技术与市场的两极对立中,你选择不了技术,就只能选择贸易和准贸易性的制造。
然而,商业史已经向我们表明了:身处边缘的国家并非只有贸易一途可以选择。克服贸易和技术二元对立的,恰恰就是工业制造这个一直被中国制造忽略的环节,只要你不把技术、设备、产业标准当作强者送给弱者的不得不接受且代价昂贵的“礼物”接受下来。
日本汽车业就是因为拒绝这个“礼物”而打破了这个结构。丰田英二到美国考察了福特的工厂后,一方面惊叹于福特神奇的生产线,另一方面也为资金匮乏的丰田汽车公司不能拥有这样先进的生产线而感到惋惜。但他没有止于惊叹与惋惜。在对福特生产线仔细分析之后,他意识到,福特生产线“也不是没有值得改进的地方”,要高效率地生产出汽车,福特式生产方式既非唯一的方式,也非效率最高的方式。
在行业中具有“神圣”意味的福特生产方式在这个后来者眼中露出了破绽。如果“行业老大”的生产方式与所生产的产品之间没有完全对应的关系,那么不仅资金、技术的壁垒就不再是不可逾越的,而且存在着一种可以低成本进入、可以更好地提高生产率和产品质量的生产方式。丰田英二和大野耐一针对自己面临的实际情况(战后资金匮乏、国外竞争者抢夺市场等)综合了单件生产方式与大批量生产方式的优点,在降低成本、保持质量的同时实现弹性生产,创造了全球汽车产业中极具竞争力并逐渐成为主流的“丰田生产方式”。“国际汽车计划”的研究成员詹姆斯.P. 沃
克等人把这种以丰田为代表的生产方式正式命名为“精益制造”,称这种生产方式是比汽车本身更重要的发明和创新,是真正的“改变世界的机器”。
丰田生产方式重大意义在于,它打破了汽车行业的“世界体系”和“世界秩序”。丰田不是通过交易来实现自己的所谓“比较优势”,而是避开了“中心”与“边缘”的二元对立,从一开始就以平等的姿态与行业的世界老大共同面对产业的真实问题。为新兴市场中的企业如何崛起为世界级的企业提供了富有启迪性的思路。
面对那些被偶像化的行业领袖和行业习俗,新兴市场中的企业容易选择自我矮化、阉割、囚禁的经营思路。这种思路将使企业在全球化竞争中丧失竞争的权利,顶多也只能在全球分工中找到一点苟活的空间。
正是这种意识,让我们关注到比亚迪这家与众不同的中国企业。对比亚迪的观察越是细致,就越发现它是中国制造企业中的“异类”,完全不同于海尔、联想、T C L 这样的贸易派企业,也不同于华为、中兴这样的技术派企业。如果囿于“中心-边缘”、“技术- 贸易”这样的思维框架,我们很容易把它归于“技术派”。虽然技术创新是比亚迪快速成长的重要因素,但不是决定性因素,就像我们不能把丰田的成长归结为技术一样。
对比亚迪认识-比亚迪的机器(下)
  比亚迪的标杆意义(虽然它还是一个成长中的标杆)在于,它提供了新兴市场企业如何与成熟市场企业在资源匮乏的情况下平等博弈的范例。它把资源匮乏这种负面因素转化为推动创新的正面因素,通过创立独特的经营模式,消解了一整套行业习俗,从而让自己避开了“中心企业”为“边缘企业”暗中设下的产业陷阱,借助于新兴市场中的真正优势,与世界级企业竞争。更进一步说,比亚迪避免了在唯技术论与唯贸易论之间来回摇摆,在被中国制造企业普遍忽视的工业领域不断创新。与中国制造企业单线关注产品(Pr o d u ct)不同,比亚迪同时关注产品和生产(Production),或者说关注生产产品的“机器”。在某种意义上说,比亚迪真正的产品既不是电池和手机零部件,也不是汽车,而是一种改变它所进入的产业的世界体系的生产方式,即“改变世界的机器”。比亚迪汽车销售公司总经理夏治冰说过,比亚迪之所以习惯性地以100% 的速度成长,是因为它能在一个行业即将进入爆炸式增长前,进入这个行业。没有移动通信产业的高速增长,就不可能有手机电池厂商的高速增长。比亚迪之所以进入汽车制造领域,也是预见到了汽车这个在全球已经是一个低增长的行业,在中国将进入一个相当长的高增长时期。下一步,节能减排是不可逆转的全球性浪潮,汽车业将会面临一场洗牌。比亚迪在电池和汽车领域左右开弓,在这场洗牌中有可能左右逢源,实现跨越式发展。
   这种行业远见,保证了企业的市场聚焦和定位是动态性的。当一个产品的平民化运动开始,消费大军涌向一条新的道路时,企业总在路的尽头等着他们。但我们看到,比亚迪目前从事的两个行业是有相当大差异的,手机零部件是不直接面对消费者的,而汽车是直接面对消费者的。一个习惯于按照大客户给定的明确的产品规格和数量进行生产的企业,如何可能应对形形色色的消费者的个性化需求和需求的微妙变化?这是比亚迪面对的一个巨大挑战。
   比亚迪又一次表现出了自创业以来培养起来的扬长避短的能力。习惯于面对大客户的比亚迪在巧妙地制造了一个“虚拟的大客户”。成熟的汽车厂商生产多款车型,如果有一款的销量特别好,这家厂商有没有可能把这款车的生产外包出去?如果比亚迪能接下这个单,那么不就是把生产B2C 的产品变成了生产B2B 的业务?现在的问题是,并没有愿意让比亚迪来代工的的汽车厂商,比亚迪也不会在汽车行业做代工。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一款已被市场证明是销量巨大,销路不成问题的车?如果没有的话,比亚迪就需要以昂贵的代价去获知消费者需求,并且还承担巨大的市场风险。答案是:有。比如丰田生产的花冠,全球总销量已超过2500 万辆。这可以说是一款后T 型车时代里的个性化的T 型车(性价比高因而销量巨大的单一车型)。如果能生产与它性能、外观相似,又有明显价格优势的车,那么生产这样的车就如同为诺基亚生产电池一样简单:按指令明确的订单进行生产。
   比亚迪F3 就是这样一款以虚拟的方式完成了市场聚焦和定位的产品。即将批量生产的F1,其市场聚焦和定位的方法与F3 如出一辙。可以预见,比亚迪今后相当长的时间,都将会继续采取为虚拟大客户生产的方式,在生产汽车这种终端消费品时,享受与给诺基亚生产电池一样的幸福时光——只管大批量生产,基本上无需探求(已经有“虚拟的大客户”为自己探求过)最终消费者的具体需求,无需承担新产品上市面临的风险(风险已经被“虚拟大客户”屏蔽了)。
   但这样说的前提是,比亚迪必须具备为“虚拟大客户”代工的能力,换言之,在生产能力上,它必须与它所模仿的产品的原出产商大致相当。否则一切都无从谈起。我们必须回答这样一个问题:比亚迪的独特能力何在?
我们发现,比亚迪与丰田有诸多的相似之处。比亚迪的F3 与丰田的花冠只是相似的产品,而且是有意为之的相似。真正相似相通的,是这两个企业的成长路径和价值取向。
   比亚迪生产电池的过程,在某种意义上是丰田当年生产汽车的翻版。王传福带着200 万人民币去日本准备购买电池生产线,惊异地发现一条生产线要数百万美元。对于中国企业来说,买不了生产线与这个项目没法做是同一个意思。但王传福没有这么想。他知道他要的说到底是把电池生产出来,而不是某条特定的生产线。于是他把生产流程分解为一个个可以由人工完成的工序,这种以“手工加夹具”的生产方式进行生产的生产线,成本只要100 万元人民币。王传福的这种思维方式已经成为比亚迪的一种普遍的文化。比如说,生产锂电池的生产线之所以昂贵,是因为整个生产线必须在全封闭的无尘室中。比亚迪的设计人员发现,真正要防尘的是电池而不是人,所以设计出一个两端有手套的透明无尘操作箱。
   这种“土法上马”的背后,实际上是中国制造企业很少具备的理解客户的显性和隐性需求、实现客户价值创新的能力。这个“客户”就是比亚迪自己。作为企业,它为自己的客户生产产品,但对于设备供应商来说,它本身又是一个有丰富需求的客户。面对设备供应商提供的产品,企业往往只有一个需求——购买这套设备的钱。需求的单一化实际上是源于贸易思维。在他们眼里,制造过程与贸易活动是差不多的,购买设备、原材料、人力,然后组装成产品,以高于成本价卖出。就像贸易商对他买进的产品的性能不甚了解(因为他并不使用这些产品),贸易思维主导的制造企业(尤其是占有较丰富资源的企业)也把设备做为不变成本买进,一方面对设备缺乏了解,一方面对自己需求也缺乏真实的了解,所以不懂得自己所要完成的工作与设备、流程之间的对应关系如何。
   比亚迪则不同,由于资金的匮乏,不可能购买如此昂贵的设备,所以它首先制造的不是产品,而是设备甚至工厂,自己成为自己的设备提供商。作为产品提供商,它不能生产低端破坏的产品(因为生产什么样的产品是它的客户规定好了的),但作为自己的设备提供商,它可以生产大量低端破坏的产品——发现并删除对于低端客户(它自身)来说的冗余性能,减少与成本极不对称的功能效用,或以大大减少的成本实现其性能。这种内向型低端破坏,夷平或大大降低了行业老大们有意无意筑起的行业壁垒,行业老大所尽力维持的中心边缘结构被化解,凭着设备上的低端破坏造成的成本优势,使行业老大一步步放弃原有的产品和市场。
   与此同时,利用自己造工厂和设备的能力,将供应链上的一个个环节“比亚迪化”,并最终纳入到自己的制造体系中,形成一个纵向一体化的工业体系。这种看似逆历史潮流而动的经营行为,在中国具有特独的意义。比亚迪化,实际上就是去中国制造业中的贸易化倾向和技术盲动主义,把技术创新融入制造过程的环节,而不是集中在产品环节,从而把供应链上一个个作为固定成本的环节变成投资的环节,丰富了制造的内涵,恢复了工业的尊严。给众多被西方宗主企业技术恐吓中失去了想象力的中国制造企业提供重新想象的空间。
:D :D :D 对BYD的分析挺有意思的。。。。值得看看:D :D
]]
BYD还真的是有一定的能力的!

关键在于制器之器啊!
这篇文章充分说明管理层的领导创造能力有时候比技术更重要。。。:time: :handshake
比亚迪其实很有看头,F3的推出和成功,就和中国的其他汽车制造商不一样。比亚迪还是很会另辟蹊径的,想看看比亚迪的suv会是啥样:D :D
比亚迪的suv:o 。。。按其套路看。。。。可以参考那个双环CEO;P :$
原帖由 疯狂的伊万伊万 于 2008-6-7 18:55 发表
比亚迪的suv:o 。。。按其套路看。。。。可以参考那个双环CEO;P :$

我觉得会是本田的CRV
:D :D 那还是得看双环的SRV;P ;P
原帖由 疯狂的伊万伊万 于 2008-6-7 19:00 发表
:D :D 那还是得看双环的SRV;P ;P

不管模仿那一款车,我觉得比亚迪在这方面属于国内一流,国际先进水平;P ;P ;P

比亚迪还是很看好他的:)
:D :D 恩。。。论模仿水平。。。至少在外观工艺上。。。BYD做的比双环好。。。。:D :$ 貌似后者的模具也是要靠BYD的说。。。
原帖由 疯狂的伊万伊万 于 2008-6-7 19:04 发表
:D :D 恩。。。论模仿水平。。。至少在外观工艺上。。。BYD做的比双环好。。。。:D :$ 貌似后者的模具也是要靠BYD的说。。。

双环是啥背景的车厂,貌似他的小贵族已经批量出口埃及了,每月300台
:D :D 双环逃脱不了被收购的命运。。。。;P :$
原帖由 疯狂的伊万伊万 于 2008-6-7 19:16 发表
:D :D 双环逃脱不了被收购的命运。。。。;P :$

收购双环:o :o 没规模、没技术小车厂,收购它干吗,还得给他投资负担员工,除非有其他行业的投资者需要他的汽车准生证,否则只能破产倒闭
双环好像也是当初省、地以及搞起来的汽车厂,与它同期的有江淮、江汽(铃)、广汽等等,在60-70年代搞起来的。

虽说那个时候有点大跃进的风气,搞什么都是一窝蜂,但是那个时候的各地领导人已经意识到,光靠低层次劳动力密集型的工农业是富裕不起来的。

韩国的那些汽车企业的起家年代也是差不多的,如果不是政治动乱、产业政策和政治挂钩严重,中国的汽车企业早就出人头地了!
未必,及时没有政治动乱,中国的汽车工业也就前苏联水平,轿车相对于欧美日来说一样不堪一击。
:D :D 主要是造车的思路和国外不一样。。。。QR内部本土派和海龟派2者的造车从观念上就不一样。。。。:D
原帖由 疯狂的伊万伊万 于 2008-6-8 10:22 发表
:D :D 主要是造车的思路和国外不一样。。。。QR内部本土派和海龟派2者的造车从观念上就不一样。。。。:D

估计是土鳖派占了上风,不然也不会出现A518这么难看的车型
比亚迪在汽车业的成功,关键在于它的模具开发能力。
至于双环,ms有军队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