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京华烟云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8 16:01:51
<p><font color="#000000">特开一贴</font></p><p><font color="#000000">作为对北京的思念和描述</font></p><div style="PADDING-RIGHT: 0px; MARGIN-TOP: 10px; FONT-SIZE: 9pt; OVERFLOW-X: hidden; WIDTH: 97%; WORD-BREAK: break-all; TEXT-INDENT: 24px; LINE-HEIGHT: normal; HEIGHT: 200px; WORD-WRAP: break-word;"><p><font color="#000000">只要是老北京,就有那胡同春秋的经历。清早煤炉的青烟,傍晚纳凉的邻居。儿时的伙伴,相伴上学的挚友。</font></p><p><font color="#000000">那股浓浓的京华情,深深的浸染在心中。</font></p><p><font color="#000000">要说胡同这东西,出现的历史也不算太长。算算明朝前,本没有这个这个称呼的。因此有人说,此为蒙语之谐音,。《析津志》载称“巷通本方言”,是1267年元代建大都沿袭下来的,至今已有700多年历史。此说也有待商榷,只不过大抵都如此说法,也算是个缘由吧。</font></p><p><font color="#000000">元大都建成之后,基本上奠定了北京城市的四方格局。胡同的形制,也基本上得以确认,从这一点上说,该是北京历史上的一个分水岭。</font></p><p><font color="#000000">元大都的规划中大街宽二十四步,小街宽十二步,胡同宽六步。从胡同的中心到下一条胡同的中心间的距离为五十步。元朝的一步为五尺,当时的尺合0.308 米,那一步就是1.54米。可见当时的胡同宽为9.24米,要是达到18米就称为小街了,达到36米就是大街了。胡同之间的距离是9米,因为胡同不就是这么一座挨一座的院落连起来的。从一条胡同中心到下一条胡同中心是五十步,再去掉胡同间的距离六步,那么一条胡同本身所占的地界儿的宽度也就是四十四步,合67.76米。这67.76米也就是一、两座院落的长度。如果是一座住宅院,总面积为8亩,这67米的长度就可以分为两、三进院落。如果出现倒坐现象,也就是说一户的院落是从北朝南,在一条胡同里向南开门,而另一户的院落是紧贴着它后檐墙盖的,在另一条胡同向北开门,就会成为30米长的两座院落。(引自老北京的胡同一书)</font></p><p><font color="#000000">到了明朝,将北京城划分成三十六坊,内城二十八坊,外城八坊,分属东、西、南(外城)、北、中五城管辖。依坊筑巷建胡同,内城的大多数街道胡同自长安街以北,基本上都是沿用元大都之旧。但由于紫禁城和皇城的扩建,使其面积几乎占了北京内城的一半,又占居了内城正中间的位置,竟然使得整个内城东西两城无法直通,也就是说虽然有了中轴线这条纵贯南北的经线,但却没有一条直通的纬线。明朝时北京城虽然由于皇城在内城中间的阻隔,没有形式一条笔直横贯东西的长纬线,但却有相对来说也不算太短的纬线,就是从每个城门口向内部都有一条大街。这些由城门开始向里或向外开出的街,纵横垂直相交,就把北京城划分成一个个小方块或小长方块,如同棋盘内的一个小格。因皇城位于内城的中间,就不能使这些大街笔直相交成为真如棋盘那样纵横贯到底的相交直线,和划分出一个个正规的小方格。这样形式的方格或不规则的什么形状的格就是明朝当时所划分的一个个的坊,坊里就是胡同。(引自老北京的胡同一书)<br/></font></p><p><font color="#000000">胡同的大变化,大发展出现在清朝。南城的出现和南昌不规则胡同的出现,都和满人对汉人的压迫有关。朝是女真族的后裔满州贵族建立的王朝,定都北京后便实行了空前绝后的旗、民分城居住制度。清军进入北京城的第二天就强迫在内城居住的汉人在三天内迁到外城或其他地方,将内城划为了八旗驻地。这么一来,北京内城布满了八旗兵营和满州贵族的府第,只有一小部分离八旗兵营较远的住户和菜农、小商贩等还留在那里。大部分汉族、回族居民不得不迁到外城重建房屋。他们到外在空地新建的房屋院落相连,就形成了一条条新的胡同,因此清朝时北京外城的胡同一下增加到二百六十三条,街巷增加到三百三十七条,共合六百条。因为明朝的北京城并没有受到战火的破坏,所以清朝定都北京后完全沿用了明朝的北京城。对于明朝的内外旧城,总体布局则没有什么改变。街道胡同有所增,是因为废除了一些明朝的官府、仓、厂改成了居民区或改建为王府,这些居民区和王府相连,就自然地形成了许多不太规则的新胡同。北京内城的胡同也增加了不少,达到了七百一十五条,街巷达到了七百六十二条,共合一千四百七十七条。再加上外城街巷胡同总数六百条,共增加了九百零七条。胡同增多了,相连接起来也就使得北京城的衢道更顺畅了</font></p><p><font color="#000000">民国的时候,胡同变化不大,拓宽形成了长安街,形成了北京的十字格局,到1994年北京内外城共有三千二百条胡同(包括街巷在内的胡同数)比清朝北京城内的街巷胡同总数又增加了一千一百二十三条。</font></p><p><font color="#000000">伴随着 近期城市的迅猛改造和拆迁,北京的胡同迅速消失,北京的老文化严重损坏,每次回京,看到遍地的断壁残垣,我深深的担忧,胡同文化将在我们这一代消亡。。。</font></p><p><font color="#000000">(下次主题:胡同春秋之胡同风云)<br/></font></p></div><div class="info"><font color="#000000" size="3">  京做为北方重地的历史也有2000多年了,风云演义,因果轮回,在这片燕赵古地上发生的故事实在太多了。</font>
                <p><font color="#000000" size="3">  胡同作为北京文化的重要因素之一,在这里扮演了不可获缺的角色</font></p><p><font color="#000000" size="3">  咱先说说着前门大栅栏吧</font></p><p><font color="#000000" size="3">  清代北京,各胡同口都要设栅栏。据《乾隆大清会典》记载:“……卅九年准奏外城各街道胡同设有栅栏至为严密,交五城不时稽查,务令以时启闭,栅顶仍钉木板,书写街道胡同各色。”设栅栏是为了治安,当然就很受内廷的重视,因而规定“京师内外大小衢巷设立护门栅栏,有作践损坏者交刑部治罪”。北京当时的栅栏数目,据记载:“雍正七年复准外城栅栏共四百四十座,均令兵丁看守……十八年复准内城栅栏共四百九十九座。皇城内栅栏一百六十有六座。”这样,当时至少就是1105座栅栏。</font></p><p><font size="3"><font color="#000000">  故京文明的八大胡同”具体位置就在前门外大栅栏观音寺以南一片地区,*寮丛处,所谓“八大埠”是也。然而“八大胡同”究竟是哪八条胡同!说法就可谓纷杂了,以《顺天时报丛谈》来说,:“……八大埠者,如王广福斜街、石头胡同、陕西巷、韩家潭、朱茅胡同、朱家胡同、胭脂胡同、燕家胡同、柏兴胡同、留 守卫、小李纱帽胡同、火神庙、青风巷等,是以数计之,实不止八,且在煤市街迄东尚有王皮胡同(俗谓之王八胡同、蔡家 胡同两处,虽为少下等级之*寮,然均俗所谓之大街北之娱乐处所,此盖以西珠市口大街为径,用以区别雅俗耳。” 现今比较统一的说法,应该是指:石头胡同、陕西巷、王广福斜街、韩家潭、胭脂胡同、 百顺胡同、皮条营、纱帽胡同。八大胡同最著名的人物就是赛金花了。赛金花,生在钟灵韶秀的吴山越水之间,貌美若仙,亭亭玉立,加上精通琴棋书画丝竹管弦,为慈喜老佛爷的爱臣状元公洪钧老爷相中,赎身后,迎娶过来做了三奶。洪老爷1887年被老佛爷委以出使俄、奥、荷、德之钦差,就带金花小姐漂洋过海专事外交工作。金花小姐生性聪颖,勤问好学,不多时就基本掌握了英语德语,熟知了西方社会的社交礼仪,频繁出入上流社会,同英女王,德皇威廉二世,俾斯麦首相都有交往。旅欧四年,洪老爷回国卸任,金花小姐跟回国内。不久,洪老爷谢世,金花小姐没了依*,,只好重操旧业。虽然已年届三十,但风韵有犹存,加上这些年丰厚的履历,竟也生意兴隆,丝毫不减当年。这样在上海呆了五年,金花小姐重回北京发展,先后与荣禄、袁世凯等朝廷大员厮混,择李铁拐斜街开办“金花班”,八国联军杀进北京,极尽兽行烧杀掠淫,赛金花与联军司令瓦德西元帅以前是情人,就前往拜见,几番恩恩爱爱后,让他命令部下不要再乱捕乱杀,乱抢乱拿,从而解救下不少同胞的性命。因为德国人要老佛爷为被端亲王神虎营士兵击毙的克林德公使抵命,把全权主持议和的李中堂鸿章大人逼得寻死觅活,没办法,只好厚着老脸去向金花求助。金花不负厚望,凭三寸之舌,总算把事情摆平,使联军最终退出了京城。为此,老佛爷回銮,特别对赛金花进行了召见。国家危亡,民族涂炭,满朝文武惊恐万状,大眼瞪小眼,竟然是*赛金花这位*女,凛然无惧,救民于水火,解国家于倒悬。假如没金花小姐,这段儿历史又该发展成什么模样?<span style="FONT-SIZE: 0pt; COLOR: #ffffff;"> m</span></font></font></p><p><font color="#000000" size="3">  大栅栏聚集着老北京众多的老字号,我一时也难以把资料找全,这里给大家简单介绍几家。</font></p><p><font color="#000000" size="3">  六必居——咸香馥郁的酱菜<br/><br/><br/>  现地址:宣武区外粮食店3号<br/><br/>  六必居历史悠久,声明显赫。相传“六必居”这块牌匾是由明朝大宰相严嵩题写,金字牌匾悬于门上给店堂增色不少。<br/><br/>  这里的酱菜以其上乘、独特的口感而大受欢迎,味道较咸,酱香馥郁。 “六必”在生产*作工艺上可以解释为:用料必须上等,下料必须如实,制作过程必须清洁,火候必须掌握适当,设备必须优良,泉水必须纯香。</font></p><p><font color="#000000" size="3">  都一处烧麦馆——不露馅的精彩<br/><br/>  现地址:崇文区前门大街36号<br/><br/>  “都一处”店名为乾隆皇帝所起。由于是北京的旅游交通的汇集地,所以总是能见到挤破门庭的景象。来这建议就在一层买些著名烧麦,当然这也是镇店之宝,不仅用料讲究,馅料在制作过程中搅打入味做得也很好,不咸不淡,能将各种馅料中的特点口味突出。尤以三鲜烧麦为例,能将海参、虾仁、猪肉的味道在馅中发挥得淋漓尽致不偏不倚,还捎带鲜藕的香脆口感。<br/><br/>  这里的烧卖最讲究的还是它面皮不仅花边美观,而且在韧劲中稍带绵软,不露馅料之外还很有嚼头,不会让牙齿有空落儿的感觉。</font></p><p><font color="#000000" size="3">  全聚德烤鸭店——专业打造的鸭类美味<br/><br/>  现地址:宣武区前门西大街14号楼<br/><br/>  说起北京吃的老字号,全聚德的烤鸭大概不能不说——作为龙头老大的北京老字号全聚德烤鸭店,是同行中少有跨出国门经营的老字号之一。一个名扬中外的百年老店,这里的烤鸭外焦里嫩,齿颊留香,确实名不虚传。每只鸭子出炉都有专门的证书,要吃烤鸭得先拿号;厨师还在客人面前表演片皮鸭,感觉很有文化特色</font></p><p><font color="#000000" size="3">  在老北京人中,曾有这样一句顺口溜:“同仁堂,八大祥,不胡吹,不乱诳。”下面咱就说说 几个老字号的历史</font></p><p><font color="#000000" size="3">  八大祥绸布店位于北京前门外和大栅栏一带,始建于清朝同治年间,是由山东省济南府章邱县旧军镇孟姓家族经营的。 <br/><br/>  最初,只有门前西月墙的“瑞蚨祥”、东月墙的“谦益祥”,不久,又在打磨厂路南开设了“瑞生祥”。 <br/><br/>  到清朝光绪初年,即公元1875年,瑞蚨祥、谦益祥、瑞生祥又先后分别续开了一家分店。瑞蚨祥的分店称为“瑞蚨祥东记”,位于前门外大街鲜鱼口外。 <br/><br/>  谦益祥的分店称为“益和祥”,位于珠宝市西路两侧。瑞生祥的分店称为“瑞增祥”,位于打磨厂的西口外。 <br/><br/>  光绪19年,即公元1893年,又在大栅栏外开设了“瑞林祥”绸布店。 <br/><br/>  光绪26年,庚子事变时,大栅栏一条街全毁于大火,后来,孟家后人孟觐侯筹备了近2万两银子,重修了瑞林祥。前门东、西月墙一带,因为修建火车站,土地收归国有,所有的大商店都被拆除。 <br/><br/>  于是,西月墙的瑞蚨祥并入瑞蚨祥东记,谦益祥迁往廊房头条,并将门市并入益和祥。 <br/><br/>  稍后一段时间里,谦益祥又在前门大街东侧开设分店,称为“谦益祥北号”,规模宏大。光绪末年,即1908年,瑞蚨祥宏图大展,在大栅栏外连开五个分店,成为当时首屈一指的绸布店。 <br/><br/>  清朝灭亡时,瑞林祥东记也宣告停业了。 <br/><br/>  民国时期,瑞林祥易主。民国24年,即公元1935年,瑞生祥和瑞增祥先后关门停业。目前,老字号八大祥只剩下瑞蚨祥一家了。而另一家谦益祥在解放后改名为北京丝绸商店,已是有实无名了。</font></p><p><font color="#000000" size="3">  同仁堂呢,最早就设店于大栅栏,可以讲和全聚德一样,都是只有前门才是最正宗的老店。</font></p><p><font color="#000000" size="3">  1702年 乐凤鸣将药铺迁至前门大栅栏路南。</font></p><p align="left"><font color="#000000" size="3">  1706年 乐凤鸣在宫廷秘方、民间验方、祖传配方基础上总结前人制药经验,完成了《乐氏世代祖传丸散膏丹下料配方》一书,该书序言明确提出‘炮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虽贵不敢减物力’的训条,成为历代同仁堂人的制药原则。</font></p><p align="left"><font color="#000000" size="3">  1723年 (清雍正元年)由皇帝钦定同仁堂供奉清宫御药房用药,独办官药,历经八代皇帝,188年之久<br/></font></p><p align="left"><font color="#000000" size="3">  (下一片 胡同春秋-胡同风云-历史故事之南城英雄)</font></p><p><font color="#000000">  按道理说,大栅栏也是南城的,又离天桥不远。不过要说京城的英雄人物,还是集中在东至天桥,西至牛街这一带。</font></p><p><font color="#000000">  自古南城出英雄啊,大刀王武,燕子李三,戊戌变法,万寿寺慈禧祝寿,法华寺唐祖征战。。。</font></p><p><font color="#000000">  是什么造成了北京城的这种奇特的民俗风情呢,话还得从清朝入关称帝说起。清朝定都北京伊始,满汉之分的观念还是很强的,因此规定汉人一律定居于南城,甚至包括汉人官员的府邸也不许设在内城,更不要说那些上京来做生意的商人们了。于是内三门(宣武、正阳、崇文)之外的地方就成了外地商人和汉人官员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一般住在东边,也就是现在的崇文区,官员府邸则在西边,也就是现在的宣武区,故老相传“南穷北富 东富西贵”说的就是这个。</font></p><div><font color="#000000">  明清两代各地都在这外城地区建了大量的会馆,进京赶考的学子们也大多寄居于这些会馆或者寺庙里面。这些人有的后来做了官,有的一直就在这里搞学术,他们经常扎堆在一起,评评国事,谈谈风月什么的,形成了一种士人文化。再加上这么多年来,此地的买卖人、卖艺人和老居民逐渐建起了以天桥、大栅栏和琉璃厂等为代表的平民文化。南城地区这种士宦聚集却又混杂在三教九流中的情况使得文化中的平民色彩和士人特色相互交融,形成了自己独有的特点。这里的各种老店和买卖都打上了深深的京味烙印,得以百年尤存,例如同仁堂、内联升等等。徽班进京之后,在大栅栏地区经过其它曲种的补充和文人们的整改,最终成为了中国的国剧-京剧,也是离不开南城文化氛围的功劳的。文人们住在这里,不仅仅谈诗论文,同时由于清朝文字狱的厉害,对于正统文字不是太敢深入,于是就转而去写一些“荒唐言”的戏曲和小说,这里面最典型的代表当属《红楼梦》了,曹雪芹和高鄂都在宣南地区活动过很长一阵子,因此很有一些人认为本书的素材来源多于此地。《红楼梦》成书之后,传播地也是在宣南琉璃厂一带,有一说,不在北京南城生活个几年,不要去碰红学。琉璃厂这个地方当时还聚集了大量的旧书古本贩子,乾隆年间编撰《四库全书》的乾嘉学派学者群体基本上就是把琉璃厂当成图书馆来用的,总编纂纪晓岚的故居也在此附近的广安大街上。</font></div><div><div><font color="#000000">&nbsp;</font></div><div><font color="#000000">  所以呢,南城和京城其他地方的人,有着一种截然不同的文化氛围和历史来历。和其他城区的四平八稳的道路相比,南城的胡同很少有笔直的,也是因为被满人赶出前三门的汉人在此地是*搭窝棚起家的。所以南城的起点低,确实是历史渊源。直到今天,这种情况依然没有改变,你出了南三环晚上一看,黑灯瞎火谈不上,可比其他地方的灯火通明可真是差远了。基础建设,人文素质,城市景观,包括商业的繁华程度自然也是不行。那时候,我在陶然亭住了三年。之前呢,在南菜园农村住了3年,西砖胡同住过2年,其他一直都是在北城的。这几年我深深刻刻的感受到了南城人的特点,也基本去遍了南城可去的地方。</font></div><div><font color="#000000">  南城人呢,比其他地方的人要野一点,胡同味道也更浓一些。要说义气呢,也更讲究,可要说流气呢,也更突出。如果你是现在常居西城,海淀,朝阳,东城的人,不一定能适应和这里的人打交道。看看周围的建筑,有时你会觉得这里比整个北京落后5年。我想起来小时候在胡同的玩伴,也就自然会想到南城胡同特色之一的骂大街。想到在南城的胡同里疯玩。可相比其他地方,我倒觉得南城保留了很多的旧京传统和平民文化。</font></div><div><font color="#000000">  所以呢,这种地方有个燕子李三就一点都不稀奇了,但实际上李三的传说是把河北和山东的那两个,都附会在一起,,有了太多的互相混淆。以至于历史都差点失去了本来的面目。河北的李三大约活动在清末民初年间,原名叫李鸿,武功高强且劫富济贫,是个义盗,后被逮捕,枪毙。民间流传的许多有关“燕子李三”的故事实则就是以他为原型的。山东的燕子李三”真名李盛武,又名李化天,1920年出生,系山东省禹城李家庄人,自幼习武,轻功好。济南解放后,多年来一直在济南市活动的“燕子李三”并没有离开济南。他自恃武功高强,依然我行我素,于1948年12月26日夜晚,抢劫了位于济南市经三纬四路的庆丰金店,枪杀了金店经理的父亲吴本一,后又在院西大街枪伤了一名办案警员。济南市公安局随即调动精干刑警组成专案组,密布侦查。李于1949年1月间潜逃至</font><a href="http://www.china521.net/" target="_blank"><font color="#000000">徐州</font></a><font color="#000000">、蚌埠一带,在</font><a href="http://www.china521.net/" target="_blank"><font color="#000000">徐州</font></a><font color="#000000">又连续作案两起,2月28日与5月17日先后抢劫天宝兴及老庆云两处银楼。济南市公安局获悉他潜藏于</font><a href="http://www.china521.net/" target="_blank"><font color="#000000">徐州</font></a><font color="#000000">,速派得力干员前往。在当地公安机关的协助下,于5月22日一举将其擒获,当场缴获加拿大手枪一支、子弹24发。燕子李三”被擒后,关押在济南按察司街一个专门关押犯人的地方,由专人看守。据我父亲当时给李打预防针时的印象,当时的警卫战士都是身背卡宾枪,腰挎驳壳枪,看守极严。李戴着手铐和脚镣,身穿一身黑色练功服,身体非常健壮,但没有发现他有其他特别的地方。李被擒后并无悔改之意,不久即被政府处决。当时的白求恩医院曾解剖过他的尸体,但除了其特别发达的腿部肌肉外,并无特别发现。可见,李三本人在历史中已经是个混杂了多种传奇的故事。北京的李三也有很多流传的故事,什么缩骨功拉,气功,劫富济贫。我在论坛看到这么一个故事,专给大家看看,以博一乐。</font></div><div><font color="#000000">  李三儿把偷盗来的钱财,大部分都用于自己吃喝嫖赌了,民国二十五年(1936年),李三儿病死于石驸马大街的旧北平看守所,年仅四十出头。据说在看守所中曾和一个姓刘的寡妇结了婚,可他死了以后这刘寡妇却不管收尸,于是燕子李三这位大名鼎鼎的“侠盗”最后被埋进了烂葬岗子。 </font><p><font color="#000000">  三十年代初期,梦璋的买卖已经做得很红火了。这时候他在“大中府胡同”和“小中府胡同”分别置办了两套较大的宅院,约有个六七十间房子。这么大的产业,招得燕子李三半夜三更前来“光顾”其实也不算是天方夜谭。</font></p><p><font color="#000000">  据我爸说,李三儿来过几次,一次是“借路”,没拿什么东西,留下了一个用糖纸叠成的小燕儿。第二次可就是“借钱”了,半夜时分李三儿从房上顺下来一根绳子,绳子头上系着个小口袋,照例别着个纸叠的小燕儿,口袋里装着半块砖头。他把绳子悠起来,一下一下地“敲”我们家的窗户,这动静把全家老老少少吓了个半死儿,还得是梦璋出面,一个人来到当院里把李三儿的“帖子”给接了下来。梦璋明白规矩,他把李三儿顺下来那口袋里的半块破砖头取出,换上了同等分量的银元,然后冲着房顶上一抱拳说:“一点儿小意思,请李三爷不要嫌少!”跟唱大戏似的。</font></p><p><font color="#000000">  过了段时间,有一天的半夜又听见有人敲窗户,先是我奶奶被吓得直筛糠,接着“哗——”我爸他们哥几个就把炕给尿了。梦璋也急了,坐在太师椅上用手拍打着扶手说:“三孙子!我今天就不搭理你了,你能把爷怎么着吧!”据说那天梦璋在堂屋里的太师椅上坐了一宿,跟个“门神”似的,方才保得全家一夜平安。</font></p><p><font color="#000000">  第二天一早有人就惊叫起来,人们发现在窗台上放着个小布包儿,上边照例别着个糖纸叠的小燕儿。打开一瞧是一小堆儿银制的首饰,什么簪子、手镯、别子等等,是旧时妇女结婚时的“凤冠霞帔”,不很值钱,但梦璋知道这是燕子李三昨天夜里路过这里“还人情”来啦。梦璋说这些东西都是赃物,不能留着!</font></p><p><font color="#000000">  然而有个在我们家干活的年轻穷花匠,哭着喊着非要这些玩意,说是回家娶媳妇用。</font></p><p><font color="#000000">  梦璋就把这些首饰都送给了他,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千万不要招摇呀,这可都是些招鬼的东西!”</font></p><p><font color="#000000">  这小花匠家住丰台黄土岗,回去以后是房也盖了、媳妇也娶了,据说他媳妇戴着这些个破首饰整天的臭美,这茬儿就让人给记住了。</font></p><p><font color="#000000">  多少年之后,赶上了文化大革命,小花匠已然变成了老花儿爷,这些首饰终于还是让红卫兵翻腾出来了,结果给他戴了个“反动花霸”的帽子,先挨斗后游街,被挤兑得差一点儿上了吊。</font></p><p><font color="#000000">  某年,他进城来看我爸,一推门就扯着嗓子嚷嚷道:“爷们儿,还记得当年我拿走李三儿偷的那些首饰吗?后悔没听你们老爷子的忠告,还真他妈就招了鬼啦!”</font></p><p><font color="#000000"></font></p><p><font color="#000000">  其实呢,李三呢就是一个小偷,手段高明一点,胆子更大一点。劫富济贫,那不过是酸葡萄的平民心理安慰罢了。胡同里大人常说,李三经常住在宣武门的城楼里,以及谁谁看到过,还有李三被抓住后,如何被挑断脚筋。古老传说,本来就是为了过嘴瘾。这里时就如烟云一般,最终又有几个能看得清呢。同样是,六君子慷慨赴义,到没听说什么太多的故事。可见老百姓,确实有一点鲁迅说的麻木。</font></p><p><font color="#000000">  最后说一点,童年的回忆和趣事把,希望和大家互相印证。不知道谁还记得菜市口原来有个小百货商店,俗名叫黑猴,具体怎么得名的,我一直没有搞清楚。恰好那些年,在西砖,醋章一带住这个非常矮小的黑黑的畸形女人,长得确实颇似猿猴,一直以为这两件事情由所联系,不知道那位能赐教。原来和我住在喜欢胡同42号大院的董里,董事兄弟涅某认识的么,他爸爸很胖,会自己装电视机。原来南横细街有个小肠陈,现在街道改造以后,出了好几家,最老的那家在那里,老师傅还在么?</font></p><p><font color="#000000">(下一篇&nbsp; 胡同风云之童年回忆)</font></p></div><div></div></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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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font color="#000000">特开一贴</font></p><p><font color="#000000">作为对北京的思念和描述</font></p><div style="PADDING-RIGHT: 0px; MARGIN-TOP: 10px; FONT-SIZE: 9pt; OVERFLOW-X: hidden; WIDTH: 97%; WORD-BREAK: break-all; TEXT-INDENT: 24px; LINE-HEIGHT: normal; HEIGHT: 200px; WORD-WRAP: break-word;"><p><font color="#000000">只要是老北京,就有那胡同春秋的经历。清早煤炉的青烟,傍晚纳凉的邻居。儿时的伙伴,相伴上学的挚友。</font></p><p><font color="#000000">那股浓浓的京华情,深深的浸染在心中。</font></p><p><font color="#000000">要说胡同这东西,出现的历史也不算太长。算算明朝前,本没有这个这个称呼的。因此有人说,此为蒙语之谐音,。《析津志》载称“巷通本方言”,是1267年元代建大都沿袭下来的,至今已有700多年历史。此说也有待商榷,只不过大抵都如此说法,也算是个缘由吧。</font></p><p><font color="#000000">元大都建成之后,基本上奠定了北京城市的四方格局。胡同的形制,也基本上得以确认,从这一点上说,该是北京历史上的一个分水岭。</font></p><p><font color="#000000">元大都的规划中大街宽二十四步,小街宽十二步,胡同宽六步。从胡同的中心到下一条胡同的中心间的距离为五十步。元朝的一步为五尺,当时的尺合0.308 米,那一步就是1.54米。可见当时的胡同宽为9.24米,要是达到18米就称为小街了,达到36米就是大街了。胡同之间的距离是9米,因为胡同不就是这么一座挨一座的院落连起来的。从一条胡同中心到下一条胡同中心是五十步,再去掉胡同间的距离六步,那么一条胡同本身所占的地界儿的宽度也就是四十四步,合67.76米。这67.76米也就是一、两座院落的长度。如果是一座住宅院,总面积为8亩,这67米的长度就可以分为两、三进院落。如果出现倒坐现象,也就是说一户的院落是从北朝南,在一条胡同里向南开门,而另一户的院落是紧贴着它后檐墙盖的,在另一条胡同向北开门,就会成为30米长的两座院落。(引自老北京的胡同一书)</font></p><p><font color="#000000">到了明朝,将北京城划分成三十六坊,内城二十八坊,外城八坊,分属东、西、南(外城)、北、中五城管辖。依坊筑巷建胡同,内城的大多数街道胡同自长安街以北,基本上都是沿用元大都之旧。但由于紫禁城和皇城的扩建,使其面积几乎占了北京内城的一半,又占居了内城正中间的位置,竟然使得整个内城东西两城无法直通,也就是说虽然有了中轴线这条纵贯南北的经线,但却没有一条直通的纬线。明朝时北京城虽然由于皇城在内城中间的阻隔,没有形式一条笔直横贯东西的长纬线,但却有相对来说也不算太短的纬线,就是从每个城门口向内部都有一条大街。这些由城门开始向里或向外开出的街,纵横垂直相交,就把北京城划分成一个个小方块或小长方块,如同棋盘内的一个小格。因皇城位于内城的中间,就不能使这些大街笔直相交成为真如棋盘那样纵横贯到底的相交直线,和划分出一个个正规的小方格。这样形式的方格或不规则的什么形状的格就是明朝当时所划分的一个个的坊,坊里就是胡同。(引自老北京的胡同一书)<br/></font></p><p><font color="#000000">胡同的大变化,大发展出现在清朝。南城的出现和南昌不规则胡同的出现,都和满人对汉人的压迫有关。朝是女真族的后裔满州贵族建立的王朝,定都北京后便实行了空前绝后的旗、民分城居住制度。清军进入北京城的第二天就强迫在内城居住的汉人在三天内迁到外城或其他地方,将内城划为了八旗驻地。这么一来,北京内城布满了八旗兵营和满州贵族的府第,只有一小部分离八旗兵营较远的住户和菜农、小商贩等还留在那里。大部分汉族、回族居民不得不迁到外城重建房屋。他们到外在空地新建的房屋院落相连,就形成了一条条新的胡同,因此清朝时北京外城的胡同一下增加到二百六十三条,街巷增加到三百三十七条,共合六百条。因为明朝的北京城并没有受到战火的破坏,所以清朝定都北京后完全沿用了明朝的北京城。对于明朝的内外旧城,总体布局则没有什么改变。街道胡同有所增,是因为废除了一些明朝的官府、仓、厂改成了居民区或改建为王府,这些居民区和王府相连,就自然地形成了许多不太规则的新胡同。北京内城的胡同也增加了不少,达到了七百一十五条,街巷达到了七百六十二条,共合一千四百七十七条。再加上外城街巷胡同总数六百条,共增加了九百零七条。胡同增多了,相连接起来也就使得北京城的衢道更顺畅了</font></p><p><font color="#000000">民国的时候,胡同变化不大,拓宽形成了长安街,形成了北京的十字格局,到1994年北京内外城共有三千二百条胡同(包括街巷在内的胡同数)比清朝北京城内的街巷胡同总数又增加了一千一百二十三条。</font></p><p><font color="#000000">伴随着 近期城市的迅猛改造和拆迁,北京的胡同迅速消失,北京的老文化严重损坏,每次回京,看到遍地的断壁残垣,我深深的担忧,胡同文化将在我们这一代消亡。。。</font></p><p><font color="#000000">(下次主题:胡同春秋之胡同风云)<br/></font></p></div><div class="info"><font color="#000000" size="3">  京做为北方重地的历史也有2000多年了,风云演义,因果轮回,在这片燕赵古地上发生的故事实在太多了。</font>
                <p><font color="#000000" size="3">  胡同作为北京文化的重要因素之一,在这里扮演了不可获缺的角色</font></p><p><font color="#000000" size="3">  咱先说说着前门大栅栏吧</font></p><p><font color="#000000" size="3">  清代北京,各胡同口都要设栅栏。据《乾隆大清会典》记载:“……卅九年准奏外城各街道胡同设有栅栏至为严密,交五城不时稽查,务令以时启闭,栅顶仍钉木板,书写街道胡同各色。”设栅栏是为了治安,当然就很受内廷的重视,因而规定“京师内外大小衢巷设立护门栅栏,有作践损坏者交刑部治罪”。北京当时的栅栏数目,据记载:“雍正七年复准外城栅栏共四百四十座,均令兵丁看守……十八年复准内城栅栏共四百九十九座。皇城内栅栏一百六十有六座。”这样,当时至少就是1105座栅栏。</font></p><p><font size="3"><font color="#000000">  故京文明的八大胡同”具体位置就在前门外大栅栏观音寺以南一片地区,*寮丛处,所谓“八大埠”是也。然而“八大胡同”究竟是哪八条胡同!说法就可谓纷杂了,以《顺天时报丛谈》来说,:“……八大埠者,如王广福斜街、石头胡同、陕西巷、韩家潭、朱茅胡同、朱家胡同、胭脂胡同、燕家胡同、柏兴胡同、留 守卫、小李纱帽胡同、火神庙、青风巷等,是以数计之,实不止八,且在煤市街迄东尚有王皮胡同(俗谓之王八胡同、蔡家 胡同两处,虽为少下等级之*寮,然均俗所谓之大街北之娱乐处所,此盖以西珠市口大街为径,用以区别雅俗耳。” 现今比较统一的说法,应该是指:石头胡同、陕西巷、王广福斜街、韩家潭、胭脂胡同、 百顺胡同、皮条营、纱帽胡同。八大胡同最著名的人物就是赛金花了。赛金花,生在钟灵韶秀的吴山越水之间,貌美若仙,亭亭玉立,加上精通琴棋书画丝竹管弦,为慈喜老佛爷的爱臣状元公洪钧老爷相中,赎身后,迎娶过来做了三奶。洪老爷1887年被老佛爷委以出使俄、奥、荷、德之钦差,就带金花小姐漂洋过海专事外交工作。金花小姐生性聪颖,勤问好学,不多时就基本掌握了英语德语,熟知了西方社会的社交礼仪,频繁出入上流社会,同英女王,德皇威廉二世,俾斯麦首相都有交往。旅欧四年,洪老爷回国卸任,金花小姐跟回国内。不久,洪老爷谢世,金花小姐没了依*,,只好重操旧业。虽然已年届三十,但风韵有犹存,加上这些年丰厚的履历,竟也生意兴隆,丝毫不减当年。这样在上海呆了五年,金花小姐重回北京发展,先后与荣禄、袁世凯等朝廷大员厮混,择李铁拐斜街开办“金花班”,八国联军杀进北京,极尽兽行烧杀掠淫,赛金花与联军司令瓦德西元帅以前是情人,就前往拜见,几番恩恩爱爱后,让他命令部下不要再乱捕乱杀,乱抢乱拿,从而解救下不少同胞的性命。因为德国人要老佛爷为被端亲王神虎营士兵击毙的克林德公使抵命,把全权主持议和的李中堂鸿章大人逼得寻死觅活,没办法,只好厚着老脸去向金花求助。金花不负厚望,凭三寸之舌,总算把事情摆平,使联军最终退出了京城。为此,老佛爷回銮,特别对赛金花进行了召见。国家危亡,民族涂炭,满朝文武惊恐万状,大眼瞪小眼,竟然是*赛金花这位*女,凛然无惧,救民于水火,解国家于倒悬。假如没金花小姐,这段儿历史又该发展成什么模样?<span style="FONT-SIZE: 0pt; COLOR: #ffffff;"> m</span></font></font></p><p><font color="#000000" size="3">  大栅栏聚集着老北京众多的老字号,我一时也难以把资料找全,这里给大家简单介绍几家。</font></p><p><font color="#000000" size="3">  六必居——咸香馥郁的酱菜<br/><br/><br/>  现地址:宣武区外粮食店3号<br/><br/>  六必居历史悠久,声明显赫。相传“六必居”这块牌匾是由明朝大宰相严嵩题写,金字牌匾悬于门上给店堂增色不少。<br/><br/>  这里的酱菜以其上乘、独特的口感而大受欢迎,味道较咸,酱香馥郁。 “六必”在生产*作工艺上可以解释为:用料必须上等,下料必须如实,制作过程必须清洁,火候必须掌握适当,设备必须优良,泉水必须纯香。</font></p><p><font color="#000000" size="3">  都一处烧麦馆——不露馅的精彩<br/><br/>  现地址:崇文区前门大街36号<br/><br/>  “都一处”店名为乾隆皇帝所起。由于是北京的旅游交通的汇集地,所以总是能见到挤破门庭的景象。来这建议就在一层买些著名烧麦,当然这也是镇店之宝,不仅用料讲究,馅料在制作过程中搅打入味做得也很好,不咸不淡,能将各种馅料中的特点口味突出。尤以三鲜烧麦为例,能将海参、虾仁、猪肉的味道在馅中发挥得淋漓尽致不偏不倚,还捎带鲜藕的香脆口感。<br/><br/>  这里的烧卖最讲究的还是它面皮不仅花边美观,而且在韧劲中稍带绵软,不露馅料之外还很有嚼头,不会让牙齿有空落儿的感觉。</font></p><p><font color="#000000" size="3">  全聚德烤鸭店——专业打造的鸭类美味<br/><br/>  现地址:宣武区前门西大街14号楼<br/><br/>  说起北京吃的老字号,全聚德的烤鸭大概不能不说——作为龙头老大的北京老字号全聚德烤鸭店,是同行中少有跨出国门经营的老字号之一。一个名扬中外的百年老店,这里的烤鸭外焦里嫩,齿颊留香,确实名不虚传。每只鸭子出炉都有专门的证书,要吃烤鸭得先拿号;厨师还在客人面前表演片皮鸭,感觉很有文化特色</font></p><p><font color="#000000" size="3">  在老北京人中,曾有这样一句顺口溜:“同仁堂,八大祥,不胡吹,不乱诳。”下面咱就说说 几个老字号的历史</font></p><p><font color="#000000" size="3">  八大祥绸布店位于北京前门外和大栅栏一带,始建于清朝同治年间,是由山东省济南府章邱县旧军镇孟姓家族经营的。 <br/><br/>  最初,只有门前西月墙的“瑞蚨祥”、东月墙的“谦益祥”,不久,又在打磨厂路南开设了“瑞生祥”。 <br/><br/>  到清朝光绪初年,即公元1875年,瑞蚨祥、谦益祥、瑞生祥又先后分别续开了一家分店。瑞蚨祥的分店称为“瑞蚨祥东记”,位于前门外大街鲜鱼口外。 <br/><br/>  谦益祥的分店称为“益和祥”,位于珠宝市西路两侧。瑞生祥的分店称为“瑞增祥”,位于打磨厂的西口外。 <br/><br/>  光绪19年,即公元1893年,又在大栅栏外开设了“瑞林祥”绸布店。 <br/><br/>  光绪26年,庚子事变时,大栅栏一条街全毁于大火,后来,孟家后人孟觐侯筹备了近2万两银子,重修了瑞林祥。前门东、西月墙一带,因为修建火车站,土地收归国有,所有的大商店都被拆除。 <br/><br/>  于是,西月墙的瑞蚨祥并入瑞蚨祥东记,谦益祥迁往廊房头条,并将门市并入益和祥。 <br/><br/>  稍后一段时间里,谦益祥又在前门大街东侧开设分店,称为“谦益祥北号”,规模宏大。光绪末年,即1908年,瑞蚨祥宏图大展,在大栅栏外连开五个分店,成为当时首屈一指的绸布店。 <br/><br/>  清朝灭亡时,瑞林祥东记也宣告停业了。 <br/><br/>  民国时期,瑞林祥易主。民国24年,即公元1935年,瑞生祥和瑞增祥先后关门停业。目前,老字号八大祥只剩下瑞蚨祥一家了。而另一家谦益祥在解放后改名为北京丝绸商店,已是有实无名了。</font></p><p><font color="#000000" size="3">  同仁堂呢,最早就设店于大栅栏,可以讲和全聚德一样,都是只有前门才是最正宗的老店。</font></p><p><font color="#000000" size="3">  1702年 乐凤鸣将药铺迁至前门大栅栏路南。</font></p><p align="left"><font color="#000000" size="3">  1706年 乐凤鸣在宫廷秘方、民间验方、祖传配方基础上总结前人制药经验,完成了《乐氏世代祖传丸散膏丹下料配方》一书,该书序言明确提出‘炮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虽贵不敢减物力’的训条,成为历代同仁堂人的制药原则。</font></p><p align="left"><font color="#000000" size="3">  1723年 (清雍正元年)由皇帝钦定同仁堂供奉清宫御药房用药,独办官药,历经八代皇帝,188年之久<br/></font></p><p align="left"><font color="#000000" size="3">  (下一片 胡同春秋-胡同风云-历史故事之南城英雄)</font></p><p><font color="#000000">  按道理说,大栅栏也是南城的,又离天桥不远。不过要说京城的英雄人物,还是集中在东至天桥,西至牛街这一带。</font></p><p><font color="#000000">  自古南城出英雄啊,大刀王武,燕子李三,戊戌变法,万寿寺慈禧祝寿,法华寺唐祖征战。。。</font></p><p><font color="#000000">  是什么造成了北京城的这种奇特的民俗风情呢,话还得从清朝入关称帝说起。清朝定都北京伊始,满汉之分的观念还是很强的,因此规定汉人一律定居于南城,甚至包括汉人官员的府邸也不许设在内城,更不要说那些上京来做生意的商人们了。于是内三门(宣武、正阳、崇文)之外的地方就成了外地商人和汉人官员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一般住在东边,也就是现在的崇文区,官员府邸则在西边,也就是现在的宣武区,故老相传“南穷北富 东富西贵”说的就是这个。</font></p><div><font color="#000000">  明清两代各地都在这外城地区建了大量的会馆,进京赶考的学子们也大多寄居于这些会馆或者寺庙里面。这些人有的后来做了官,有的一直就在这里搞学术,他们经常扎堆在一起,评评国事,谈谈风月什么的,形成了一种士人文化。再加上这么多年来,此地的买卖人、卖艺人和老居民逐渐建起了以天桥、大栅栏和琉璃厂等为代表的平民文化。南城地区这种士宦聚集却又混杂在三教九流中的情况使得文化中的平民色彩和士人特色相互交融,形成了自己独有的特点。这里的各种老店和买卖都打上了深深的京味烙印,得以百年尤存,例如同仁堂、内联升等等。徽班进京之后,在大栅栏地区经过其它曲种的补充和文人们的整改,最终成为了中国的国剧-京剧,也是离不开南城文化氛围的功劳的。文人们住在这里,不仅仅谈诗论文,同时由于清朝文字狱的厉害,对于正统文字不是太敢深入,于是就转而去写一些“荒唐言”的戏曲和小说,这里面最典型的代表当属《红楼梦》了,曹雪芹和高鄂都在宣南地区活动过很长一阵子,因此很有一些人认为本书的素材来源多于此地。《红楼梦》成书之后,传播地也是在宣南琉璃厂一带,有一说,不在北京南城生活个几年,不要去碰红学。琉璃厂这个地方当时还聚集了大量的旧书古本贩子,乾隆年间编撰《四库全书》的乾嘉学派学者群体基本上就是把琉璃厂当成图书馆来用的,总编纂纪晓岚的故居也在此附近的广安大街上。</font></div><div><div><font color="#000000">&nbsp;</font></div><div><font color="#000000">  所以呢,南城和京城其他地方的人,有着一种截然不同的文化氛围和历史来历。和其他城区的四平八稳的道路相比,南城的胡同很少有笔直的,也是因为被满人赶出前三门的汉人在此地是*搭窝棚起家的。所以南城的起点低,确实是历史渊源。直到今天,这种情况依然没有改变,你出了南三环晚上一看,黑灯瞎火谈不上,可比其他地方的灯火通明可真是差远了。基础建设,人文素质,城市景观,包括商业的繁华程度自然也是不行。那时候,我在陶然亭住了三年。之前呢,在南菜园农村住了3年,西砖胡同住过2年,其他一直都是在北城的。这几年我深深刻刻的感受到了南城人的特点,也基本去遍了南城可去的地方。</font></div><div><font color="#000000">  南城人呢,比其他地方的人要野一点,胡同味道也更浓一些。要说义气呢,也更讲究,可要说流气呢,也更突出。如果你是现在常居西城,海淀,朝阳,东城的人,不一定能适应和这里的人打交道。看看周围的建筑,有时你会觉得这里比整个北京落后5年。我想起来小时候在胡同的玩伴,也就自然会想到南城胡同特色之一的骂大街。想到在南城的胡同里疯玩。可相比其他地方,我倒觉得南城保留了很多的旧京传统和平民文化。</font></div><div><font color="#000000">  所以呢,这种地方有个燕子李三就一点都不稀奇了,但实际上李三的传说是把河北和山东的那两个,都附会在一起,,有了太多的互相混淆。以至于历史都差点失去了本来的面目。河北的李三大约活动在清末民初年间,原名叫李鸿,武功高强且劫富济贫,是个义盗,后被逮捕,枪毙。民间流传的许多有关“燕子李三”的故事实则就是以他为原型的。山东的燕子李三”真名李盛武,又名李化天,1920年出生,系山东省禹城李家庄人,自幼习武,轻功好。济南解放后,多年来一直在济南市活动的“燕子李三”并没有离开济南。他自恃武功高强,依然我行我素,于1948年12月26日夜晚,抢劫了位于济南市经三纬四路的庆丰金店,枪杀了金店经理的父亲吴本一,后又在院西大街枪伤了一名办案警员。济南市公安局随即调动精干刑警组成专案组,密布侦查。李于1949年1月间潜逃至</font><a href="http://www.china521.net/" target="_blank"><font color="#000000">徐州</font></a><font color="#000000">、蚌埠一带,在</font><a href="http://www.china521.net/" target="_blank"><font color="#000000">徐州</font></a><font color="#000000">又连续作案两起,2月28日与5月17日先后抢劫天宝兴及老庆云两处银楼。济南市公安局获悉他潜藏于</font><a href="http://www.china521.net/" target="_blank"><font color="#000000">徐州</font></a><font color="#000000">,速派得力干员前往。在当地公安机关的协助下,于5月22日一举将其擒获,当场缴获加拿大手枪一支、子弹24发。燕子李三”被擒后,关押在济南按察司街一个专门关押犯人的地方,由专人看守。据我父亲当时给李打预防针时的印象,当时的警卫战士都是身背卡宾枪,腰挎驳壳枪,看守极严。李戴着手铐和脚镣,身穿一身黑色练功服,身体非常健壮,但没有发现他有其他特别的地方。李被擒后并无悔改之意,不久即被政府处决。当时的白求恩医院曾解剖过他的尸体,但除了其特别发达的腿部肌肉外,并无特别发现。可见,李三本人在历史中已经是个混杂了多种传奇的故事。北京的李三也有很多流传的故事,什么缩骨功拉,气功,劫富济贫。我在论坛看到这么一个故事,专给大家看看,以博一乐。</font></div><div><font color="#000000">  李三儿把偷盗来的钱财,大部分都用于自己吃喝嫖赌了,民国二十五年(1936年),李三儿病死于石驸马大街的旧北平看守所,年仅四十出头。据说在看守所中曾和一个姓刘的寡妇结了婚,可他死了以后这刘寡妇却不管收尸,于是燕子李三这位大名鼎鼎的“侠盗”最后被埋进了烂葬岗子。 </font><p><font color="#000000">  三十年代初期,梦璋的买卖已经做得很红火了。这时候他在“大中府胡同”和“小中府胡同”分别置办了两套较大的宅院,约有个六七十间房子。这么大的产业,招得燕子李三半夜三更前来“光顾”其实也不算是天方夜谭。</font></p><p><font color="#000000">  据我爸说,李三儿来过几次,一次是“借路”,没拿什么东西,留下了一个用糖纸叠成的小燕儿。第二次可就是“借钱”了,半夜时分李三儿从房上顺下来一根绳子,绳子头上系着个小口袋,照例别着个纸叠的小燕儿,口袋里装着半块砖头。他把绳子悠起来,一下一下地“敲”我们家的窗户,这动静把全家老老少少吓了个半死儿,还得是梦璋出面,一个人来到当院里把李三儿的“帖子”给接了下来。梦璋明白规矩,他把李三儿顺下来那口袋里的半块破砖头取出,换上了同等分量的银元,然后冲着房顶上一抱拳说:“一点儿小意思,请李三爷不要嫌少!”跟唱大戏似的。</font></p><p><font color="#000000">  过了段时间,有一天的半夜又听见有人敲窗户,先是我奶奶被吓得直筛糠,接着“哗——”我爸他们哥几个就把炕给尿了。梦璋也急了,坐在太师椅上用手拍打着扶手说:“三孙子!我今天就不搭理你了,你能把爷怎么着吧!”据说那天梦璋在堂屋里的太师椅上坐了一宿,跟个“门神”似的,方才保得全家一夜平安。</font></p><p><font color="#000000">  第二天一早有人就惊叫起来,人们发现在窗台上放着个小布包儿,上边照例别着个糖纸叠的小燕儿。打开一瞧是一小堆儿银制的首饰,什么簪子、手镯、别子等等,是旧时妇女结婚时的“凤冠霞帔”,不很值钱,但梦璋知道这是燕子李三昨天夜里路过这里“还人情”来啦。梦璋说这些东西都是赃物,不能留着!</font></p><p><font color="#000000">  然而有个在我们家干活的年轻穷花匠,哭着喊着非要这些玩意,说是回家娶媳妇用。</font></p><p><font color="#000000">  梦璋就把这些首饰都送给了他,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千万不要招摇呀,这可都是些招鬼的东西!”</font></p><p><font color="#000000">  这小花匠家住丰台黄土岗,回去以后是房也盖了、媳妇也娶了,据说他媳妇戴着这些个破首饰整天的臭美,这茬儿就让人给记住了。</font></p><p><font color="#000000">  多少年之后,赶上了文化大革命,小花匠已然变成了老花儿爷,这些首饰终于还是让红卫兵翻腾出来了,结果给他戴了个“反动花霸”的帽子,先挨斗后游街,被挤兑得差一点儿上了吊。</font></p><p><font color="#000000">  某年,他进城来看我爸,一推门就扯着嗓子嚷嚷道:“爷们儿,还记得当年我拿走李三儿偷的那些首饰吗?后悔没听你们老爷子的忠告,还真他妈就招了鬼啦!”</font></p><p><font color="#000000"></font></p><p><font color="#000000">  其实呢,李三呢就是一个小偷,手段高明一点,胆子更大一点。劫富济贫,那不过是酸葡萄的平民心理安慰罢了。胡同里大人常说,李三经常住在宣武门的城楼里,以及谁谁看到过,还有李三被抓住后,如何被挑断脚筋。古老传说,本来就是为了过嘴瘾。这里时就如烟云一般,最终又有几个能看得清呢。同样是,六君子慷慨赴义,到没听说什么太多的故事。可见老百姓,确实有一点鲁迅说的麻木。</font></p><p><font color="#000000">  最后说一点,童年的回忆和趣事把,希望和大家互相印证。不知道谁还记得菜市口原来有个小百货商店,俗名叫黑猴,具体怎么得名的,我一直没有搞清楚。恰好那些年,在西砖,醋章一带住这个非常矮小的黑黑的畸形女人,长得确实颇似猿猴,一直以为这两件事情由所联系,不知道那位能赐教。原来和我住在喜欢胡同42号大院的董里,董事兄弟涅某认识的么,他爸爸很胖,会自己装电视机。原来南横细街有个小肠陈,现在街道改造以后,出了好几家,最老的那家在那里,老师傅还在么?</font></p><p><font color="#000000">(下一篇&nbsp; 胡同风云之童年回忆)</font></p></div><div></div></div></div>
[此贴子已经被新侨联委员于2006-7-7 7:13:17编辑过]
楼主貌似老舰船了。
《尘土京华梦》
牛肉的帖子,顶。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7-8 14:32:41编辑过]
<p>我在舰船也有几年了</p><p></p><p>昆仑 我的手机丢了 你的手机号多少啊</p><p>还有&nbsp; 你说得那个卤煮店和小肠陈有没有联系阿</p>
<p>  平民版本的京华烟云。</p>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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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文呢???
<p>拿图来</p>[em01][em01]
<p>下面没有鸟。。。</p><p>飘过,烧纸,点蜡,上香,没动静;</p><p>倒酒,进贡,放炮,砸碑,没反应;</p><p>挖坟,掘墓,开棺,鞭尸,没脾气;</p><p>放火,焚尸,锉骨,扬灰,再试试;</p><p>摆案,画符,运功,雷轰,没乍尸;</p><p>法铃,木剑,小人,念咒,再招魂;</p><p>流泪,痛哭,哀嚎,捶地.此人已死!</p>
有机会去下[em02]
四个字,详细!佩服!
<p>原来胡同的大发展是由于满汉区分隔离制度造成的,</p><p>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p><p>看来中国的任何特色都要考证一下是否有民族压迫的黑影在其中.辫子,算一个,马褂算一个,爷,奴才也应该算吧</p>
<p>多谢楼主开篇,久违了的舰船散文哟。</p><p>哪天我也写写我小时候的杂忆,今天先随便划拉两笔捧捧哏。</p><p>先说小肠陈吧,自从那家老店拆了后好象就找不到正宗的了,虽然许多店都挂着匾,但味道绝对两码事。就好象我师傅讲的,馄饨侯的传人自己都不去馄饨侯吃,因为那除了匾是真的其他全是后配了。曾有一段时期痴迷卤煮,大夏天从甘家口蹬着车去吃小肠陈,两个碗底儿一个火烧,完了还还和同学拿锅打两 份回来晚上在他家热着吃,他们家住的楼厨房窗户是朝走廊的,结果是遭到全楼人民群众的热烈批判,如今想来许多细节也已不清晰了,只有份幸灾乐祸的成就感仍在心中翻涌。</p><p>再说小学校吧,北京的小学和中学特别是老城区的曾有不少是用旧王府开办起来的,我姑家的孩子上的府学胡同小学就是一个,听名字就知道它是古董了吧,可它的原名叫文天祥祠。后来象这种有历史意义的基本上都被腾退出来了,我印象深刻的有原一五九中学,现在叫历代帝王庙了。另外,现在至少是部分小学是提供饮水的了,不过男孩子们还是喜欢跑到水龙头那去牛饮。而我对小学时打扫学校厕所的深刻记忆就是拿着水管子不停地滋,一滋能滋一小时,比在教室里拿扫帚扫地吃土强太多了,那可是我们争着的工作呀。</p><p>最后没想到的原来楼主和尊夫人是发小儿啊,难得难得。等着看你继续。</p>
<p>大家别着急 我这是个系列 图啊,后续阿 什么的都会跟着来的</p><p>大概每周更新1-2 次吧</p>
<p><strong><font face="Verdana" color="#555555">威海卫</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Verdana" color="#555555">老兄,多日没见了,你去那里了阿。</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Verdana" color="#555555">这个回忆,我想写好久了。虽然我文笔有限,但我愿意抛砖引玉,和大家一起回忆美好的京华,展望新生活。</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Verdana" color="#555555">我也说两句卤煮,那个也是我最爱的饮食之一,其实据我和师傅聊天,卤煮这个没什么技术难度,关键是要认真,细心,耐心。比如说,最好用小肠,大肠有臭味。肠子拿来就要及时清洗浸泡,去除异味。为什么小肠陈越煮越香,主要是他们的肠子干净。煮下水的汤,必须不能少王致和的腐乳调味。现在很多人都省略了。老做法用肺头,其实也不是说必须要,大抵就是个习惯。现在有人有猪头肉代替,本意是好的,但是感觉味道不如以前。老店呢,说真的,应该就是南横西街那个,后来的都是分出去的。还有一个很关键的,就是配料,那豆腐干,那火烧,都要特制,好的火烧,久煮不烂,有咬劲,吃着过瘾。我一般只要小肠,2 分底,一定要加醋,大蒜。好吃阿!!</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Verdana" color="#555555"></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Verdana" color="#555555">对了老威,来我们群吧,都是老jc,10860076&nbsp; 或者你加我也可以&nbsp; 11082063</font></strong></p>
<p><br/><br/><br/></p><p>希望是抛砖引玉,打击一起来会议,来诉说</p>
<p>先顶一下,随后跟贴</p>
<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接着上回说,其实儿时上学的片断又何止这些呢。信马由缰,思绪里的片断纷纷飘落出来,仿佛雪片飞舞,却又无法成为整体。</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那时候的小学生,老实得狠。一个威胁性的警告,就能老实好几年。偶尔干了点什么错事,诚惶诚恐的,自觉着呢。我记得,那时候我们班有个出名人物,留了好几年,十来岁的孩子了,还在六年级混。学习成绩一塌糊涂,违反纪律如同家常便饭。有一次,终于把书法兼地力老师惹火了,我们这位戴眼镜的老头子,将右手绑在身后,和小混混在操场</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pk</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哈哈,其实孩子么,还不稳定,我记得最后这家伙还是肄业了。有一次,我遇到他,还主动给我买了一块烤白薯池(在当临时工),似乎人性啊,都有善恶的两面。</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我基本是个老实孩子,偶尔也会有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举动。不知道在那里看到一篇文章,说屁股疼是迷走神经的问题。于是乎,傻愣愣的去找体育老师请假,老师笑问,迷走神经在哪个部位阿。。。还有一次,练跳高,老师看我动作标准,就让我给女生示范。兴奋之下,一次也跳不过去了,在老师的怒视中,我明白,我没有拍马屁的天分。</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还有多少人,记得当时挖土捉蛹和采集树籽至于大西北绿化的事情?</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先说捉蛹,记得是为了消灭苍蝇还是某种害虫,据当时的专家分析,此类东西将蛹产在路边的土里,于是乎,人人一把小铲子,在胡同的两边挖掘,战果也出奇的好,基本上人人都能搞到十几,几十个,然后装到塑料大利一律上缴(为什么不让我们立即处死呢,奇怪,奇怪)。</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采树籽,也是小时一个大规模的活动。草籽,树籽都要,小组,个人评比,评先进。还有质量要求呢。不知道,如今的大西北还有多少来自北京的生命繁衍于崇山峻岭之中。</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上次说到小时的劳动,我记得那时很讲究学生要经常去社会作义务劳动,成长为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少年,一年暑假,一小群孩子左思右想,决定去当时的菜市口食品大厦干活。行动当天,大家赤手空拳的就跑到人家的柜台,待说明原委,售货员阿姨满脸尴尬和惊讶。最后处于哄着我们玩的心情,给祖国的花蕾布置了一些可有可无的任务。我们拿着墩布,拖阿拖阿,也不知道浪费了人家多少水,弄脏了几个顾客的鞋子,反正最后是满头大汗,最后还享受了被迫接受劳动单位的精美冰点,劳动真好啊,我当时对劳动光荣性有了深刻的,久远的印象。</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80</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年代的孩子在胡同里玩什么?弹球,洋画,小人书。弹球我没怎么在北京参加上,小人书到是常看,可惜没留下什么,那些原版的经典的三国,我都遗失了。只有洋画实实在在疯玩了一把。</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bidi-font-size: 10.5pt;">彩色印刷术刚传入中国那会儿,老北京市面上就出现了一种五颜六色的小画片,一般是放在烟盒里,起个促销作用。小画片上画着洋人洋船,还有洋枪洋炮,所以人们就把它叫做洋画。孩子们除了收集洋画之外,还拿出一些多余的洋画来玩游戏。拍洋画就是其中的一种。孩子们把洋画合在一起,摆在地上,轮流用巴掌去拍,或者用洋画去拍洋画,能拍翻即可拿走。那时候经常听到孩子们喊:“谁跟我拍洋画,赶紧跟我走。不跟我拍洋画,那是你没有。”</span><span style="FONT-SIZE: 9pt; COLOR: black;"><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span><span style="FONT-SIZE: 9pt; COLOR: black; 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洋</span><span style="COLOR: black; 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bidi-font-size: 9.0pt;">画规格是五至七厘米以内。玩时可两人以上至五六人,每人出同样张数叠在一起。使洋画微弯曲出一个小弧度,用猜拳决定谁先拍。谁拍翻过来的多,谁就赢得多。</span><span lang="EN-US" style="COLOR: black; mso-bidi-font-size: 9.0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COLOR: black; 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bidi-font-size: 9.0pt;">我那时候的洋画内容,基本上以神话人物为主,一开始还规规矩矩的,最高到玉皇大帝就成了。随着游戏比赛的深入,迫切的需要高级别的人物来压制别人,于是神仙满天飞,越来越没谱,先是如来登场,然后鸿钧老祖,接着原始天尊,再接着神话书里的都用光了,可爱的印刷厂的师傅们本着大力发展我国古典文学和神话创作的精神,编造了无数稀奇古怪的名字,而且更新速度越来越快,大有循环往复,以至无穷的样子。那时的孩子,为了买洋画,真是省吃俭用,还得撒点谎话,甚至有人骗抢(我就被抢过</span><span lang="EN-US" style="COLOR: black; mso-bidi-font-size: 9.0p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2</font></span><span style="COLOR: black; 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bidi-font-size: 9.0pt;">大张)。到最后,难免引起大人的强烈反对,以至用激烈的手段来制止,我想那时的垃圾桶里,公厕坑内肯定有不少被缴获的洋画吧。其来忽也,其去也忽,不知何时,突然之间,就没什么人玩了。(未完待续)</span><span lang="EN-US" style="mso-bidi-font-size: 10.5pt;"><p></p></span></p>
<p>在胡同里住的时间不长,印象最深的就是小时候翻墙到宣武门的天主教堂里探险,哈,那时候里面蒿草丛生现在再去已经找不到当年的一点影子了。</p><p>要说最爱吃的东西就是牛街的炸糕和西四的小笼包了,那个炸糕别的地方买的总是不如牛街的地道。</p>[em02]
<p>卤煮有几家以前是很有名气的。虎坊桥,天桥,到后来一直到05年还保持品质的门框胡同那家的小店,虽都没小肠陈的名气但我觉得口感都比后者有过之。但市场化后都太追求最大利益品质都变差了。都成了流水线买卖。门框胡同那家一直保持着高水准,一天只卖一锅汤,早了不卖,汤完了关门。只是那掌勺的老师傅可能是(走)了,徒弟的手艺实在是差的远了。怀念那些失去的味觉记忆。</p>
<p><strong><font face="Verdana" color="#222222">城市迷彩</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Verdana" color="#222222">你说的是那种炸糕?北京有两种,牛街那个是奶油炸糕吧,要说奶油炸糕,我觉得还是南来顺的好吃,南来顺原来在菜市口电影院旁边,后来拆迁搬走,一分为二,陶然亭哪家是一般炒菜和小吃,大观园那家时作大宴席的。另一种炸糕,是豆沙馅的,也叫耳朵眼炸糕吧,那应该属菜市口中学那家做得最好了,每天好多人排队阿。</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Verdana" color="#222222"></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Verdana" color="#222222">昆仑兄弟</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Verdana" color="#222222">你现在还在深圳呢?你说的卤煮的情况基本如此。不过呢,综合比较,我个人就偏好小肠陈了。记得有一阵,白广路北口路边上也开了一家,做得相当不错,可惜存在时间不畅,不知道谁有记忆。</font></strong></p>
22楼的翻过宣武门的教堂?woyecengchangqihuodongzainayidai
<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0.5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童年回忆</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3</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0.5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谢谢大家捧场,最近和深圳的北京老乡聚会不少,聊了不少往事,我想这个童年回忆大概会写到</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3-4</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和面本来想先写北京小吃,不过呢最近买了一些参考书,加上最近和老乡聊得事情,让我觉得必须调整一下。童年回忆写完,应该是写一下北京的混混(一个很敏感,很有意思的话题),然后我会回到文章的开头,接着说北京的地区,在地区介绍中,将是介绍几个重点地区(大栅栏已经说过了),然后我想详细的描述一下胡同。</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言归正传,接着说说童年的趣事。那时候的游戏除了洋画以外还有很多</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我搜了几张图,借花献佛,大家可以仔细品味一下,这里面我想我玩得最多的可能就是扔沙包了。</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沙包的玩法大致有</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2 </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种,一种是跳房子,在地上有粉笔画出一个用长方块组成的下场图案,类似宝塔又向堆砌的房子,按照某种规则(我不完这个,不太懂啊)投掷沙包,然后要单腿蹦跳进行比赛。另一种就是投掷沙包,游戏者分两队,一队在两侧各占一个人(实际人数可以不止一个人,但一次只能一侧上一个人),另一队要站在这两个人中间,里每侧的人大概</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0</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步左右的距离。站在两侧的人要用力将沙包投向中间的对手,如果对方被击中,就要下场退出比赛,如果接住沙包就算的一分,可以将来在击中自己的时候抵扣掉,就不用下场。中间的一队得到多少分,比赛就要轮换(也有个玩法是谁扔得包被接住就算输一分,到一定分数,仍包的人就要下场,换一个人来比赛,扔包的队伍无人可换以后,就要轮换比赛)。如果扔包者出于战术考虑或者感到已经无法集中对手,可以高喊“递包”,将包高高扔起,让另一侧的人去接。由于距离近,对抗性强,比赛双方快速的变换位置和战术,所以在我们那个年代(</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80-90</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沙包游戏相当风靡,至今也觉得,这个游戏非常有利于培养孩子的思维能力和团队合作精神,对锻炼身体很有好处,不过现在,似乎也很难看到了吧。</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沙包做法各地不同,形状大抵相似。北京的沙包有圆包,方包,三角包,选用解释耐脏的厚布,放进少量的细沙,一针一线封好,针脚要密,线要结实。小时候,劳动课,都学过,现在也都忘了。</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75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当然了,拔老根,骑马比赛(用膝盖顶对方),用塑胶管子装水滋人,也都玩过。不过老北京的三样传统空竹,抽陀螺,放风筝,我是一点都没学会,确实非常遗憾。改日再北京风俗里面给大家好好介绍一下。</span></p><span style="FONT-SIZE: 10.5pt; 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bidi-font-size: 12.0pt;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bid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font-kerning: 1.0pt; mso-ansi-language: EN-US; mso-fareast-language: ZH-CN; mso-bidi-language: AR-SA;">抛砖引玉,大家聊聊咱们小时候的玩艺,我这里帖几张图,供大家回忆一乐</span><br/><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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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你自己画的?生动啊!
<p>太棒了,那些游戏现在还有很清楚的记忆。每一种都玩过,记得上高中的时候看到秋天落在地上的树叶还有想拔老根的冲动!太美好了!</p>
<p>不是我画的,我是借花献佛阿。那位对跳皮筋有研究,帮我也回忆一下,多谢</p>
<p>周末和很多北京老乡聊起了异乡的生活。不易啊,在此,向山南海北的漂泊着的,奋斗着的所以人表示我的敬意。</p>
<p>今天看到别的坛子上一个妹妹的回复真不错,借花献佛,拿来给大家看看</p><p>鲁迅在砖塔胡同居住了九个多月,在这里编定了《中国小说史略》下卷,并连续创作了小说名篇《祝福》及《在酒楼上》、《幸福的家庭》、《肥皂》等。曾经写过《春明外史》、《啼笑因缘》、《金粉世家》、《剑胆琴心》的二十世纪著名作家张恨水也住过砖塔胡同。 <br/><br/>   前不久路过砖塔胡同,见胡同西段的房屋已基本拆除完毕,但在那一片废墟之中,居然还耸立着一两处院落。不知有多少人知道,那暂时得以保存的95号院,曾是张恨水住过的地方。 <br/><br/>   ■张恨水最大的特点是一个“多”字 <br/><br/>   第一是文字量多:张恨水一生发表文字三千余万。假设他在72岁的一生中不间断地写作了50年,那么每天至少要写出1600字以上,且不说这50年中曾经发生过多少社会动荡与战乱,也不管他本人是否还需要吃饭、睡觉、旅行甚至生病等等,即使仅把三千万字抄写一遍,也并非一件轻松的事情! <br/><br/>   第二是发行量多。比如他的《啼笑因缘》,至少出过二十余版。这还仅仅是指正式出版的数量。如今书籍市场上最流行、也最让人头痛的“盗版”问题,并非现代人的发明,在张恨水的那个时代就早已存在了。在抗战时期,仅在沦陷区便出现过一百多种托名“张恨水”的伪书。有这样一件趣事,1956年,张恨水列席全国政协二届二次全会,茅盾把他介绍给毛泽东主席,毛主席说:“还记得,还记得。”茅盾说:“《××》那本书就是他写的。”张恨水连忙更正:“那是伪书,我写的是《春明外史》、《金粉世家》。”由此可见伪书泛滥到了什么程度,竟连茅盾也真假难辨。 <br/><br/>   第三是在同一时间内写作的小说种类最多。比如1928年也许是他最忙的时期之一,竟同时有《春明外史》、《春明新史》、《金粉世家》、《青春之花》、《天上人间》、《剑胆琴心》6部长篇小说在不同的报刊上连载,6部小说的人物、情节、进程各不相同,如果没有超群出众的写作才能,根本不可能完成如此庞大的工作任务。 <br/><br/>   ■称张恨水为小说大家应不为过 <br/><br/>   张恨水原名张心远,祖籍安徽潜山,生于1895年。由于家境贫困,不得已中断学业,走上了谋生的道路。1919年,他来到北京,后因发表长篇小说《春明外史》而名声大噪,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日本侵华战争爆发后,他辗转前往重庆,写出许多“抗战小说”、“国难小说”,积极宣传抗战。日本投降后,他于1946年回到北平,在西城买了一所有四进院子的大房子,同时继续写作。1949年,北平和平解放。然而就在这年的6月,他突然中风,半身不遂。同年,张恨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br/><br/>   ■张恨水卖掉了原先的大院子 <br/><br/>   尽管政府对张恨水的生活有所安排,每月可以得到一定的生活费用,但他毕竟是在病中,无法写作,没有直接的经济来源。而家里人口又多,开支还是很大的。他便卖掉了原先的大院子,换了砖塔胡同43号的一处小四合院(也就是如今的95号)。这个院子不大,但还算规整。三间北房,中间是客厅兼饭厅,西屋是卧室,东屋是张恨水的书房兼卧室。院里还有南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两间,是家里其他人住的地方。张恨水的身体在慢慢恢复,他又恢复了写作,陆续发表了十几部中、长篇小说。 <br/><br/>   ■所幸张恨水的家没有被抄 <br/><br/>   1966年,“文革”爆发,胡同里有很多人家被抄家,红卫兵也曾闯进过这个院子。张恨水从书柜里拿出文史馆的聘书,很认真地告诉红卫兵,是周总理让他到文史馆去的,红卫兵居然信了他的话,退了出去。然而他的书实在太多,难免有属于“四旧”的东西,为了免得招灾惹祸,本想挑些破书烧了,也算作个样子。但是挑来拣去,哪一本也舍不得。孩子想藏在床底下,张恨水说怕潮;塞进米缸里,他又怕脏。搞得筋疲力尽,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最后,终于决定,还是放回书柜里,在玻璃柜门上糊上白纸,就算是藏好了。所幸后来并没有来抄,否则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计策连小孩子也瞒不过。 <br/><br/>   1967年2月15日,农历正月初七,早晨,家人为他穿鞋子,准备下床,他突然仰身倒下,在这屋子里走完了自己的人生。 <br/><br/>   ■中国文坛上的一桩“冤案” <br/><br/>   张恨水一生创作的小说有百余部之多,应当说是“文字大师”了。但是为什么他的名字却渐渐被人所淡忘了呢?其中主要的原因,大概是由于在相当长的一个时期内,他始终被归类于“鸳鸯蝴蝶派”,因此难免被打入“另册”,这实在是中国文坛上的一桩“冤案”。而人们经常听到的传说,是鲁迅给张恨水戴上了“鸳鸯蝴蝶派”的“帽子”。这其实也是一桩“冤案”。由于“鸳鸯蝴蝶派”“迎合小市民的趣味”,鲁迅在一些文章中确曾对其流露鄙视态度,但对张恨水本人,则似乎从未有过褒贬。查阅《鲁迅全集》,他直接提到张恨水的地方只有一处,是1934年在上海时写给母亲的一封信:“母亲大人膝下敬禀者,……三日前曾买《金粉世家》一部十二本,又《美人恩》一部三本,皆张恨水作,分二包,由世界书局寄上,想已到,但男自己未曾看过,不知内容如何也……”鲁迅的母亲是张恨水的“小说迷”,鲁迅是个孝子,每逢有张恨水的新书出版,是一定要买回去送给老母亲看的。可见,许多传闻往往并无根据。 <br/><br/>   ■鲁迅也曾在这条胡同里住过 <br/><br/>   历史往往有许多巧合。在张恨水住进砖塔胡同之前二十多年,鲁迅也曾在这条胡同里住过。 <br/><br/>   鲁迅自1912年5月因在教育部任职而来到北平,共住过4处地方。开始时住在南半截胡同的绍兴会馆,后与家人迁入八道湾胡同的新宅。1923年,鲁迅与周作人兄弟失和,于当年8月2日携妻子朱安暂时迁至砖塔胡同61号居住。 <br/><br/>   这是一个很小的院子,其中总共只有二十多平方米的3间北房是鲁迅的住处。西面是朱安的卧室;东面一间留给鲁迅的老母亲;中间的堂屋则是鲁迅的房间了。白天,这堂屋可充当会客室和大家吃饭的地方,因此摆着一张小八仙桌;晚上,鲁迅就在这里写作,*墙的一张木板床是他睡觉的地方。与八道湾那宽敞的居住环境相比,这里的条件实在太差了! <br/><br/>   此时鲁迅的境况,可说是“贫病交加、情绪低沉。” <br/><br/>   那段时间,鲁迅的工作也十分忙碌。他在砖塔胡同仅居住了九个多月,便校勘了《嵇康集》,编定了《中国小说史略》下卷,并连续创作了小说名篇《祝福》及《在酒楼上》、《幸福的家庭》、《肥皂》等。 <br/><br/>   其间,鲁迅还四处奔波,试图寻觅一处较好的住房。1924年5月25日,他与朱安迁居阜成门内西三条,就此离开砖塔胡同。 <br/><br/>   鲁迅的这处故居现在的门牌是84号。若由东口进入砖塔胡同,东西方向的道路基本是直的,惟在这个院子的西北角上开始向南拐弯,接着又拐向西面,从位置上说,还是很好辨认的。但是经多年变迁,小院已经完全变了模样,原先朝北的院门被堵上,成为一间屋子,在这屋子南面又朝西开了一个小门,由于门两侧搭建了一些临时房屋,如果不注意,很容易错过去。鲁迅住过的3间北房在20世纪80年代初被拆除重建,东、西厢房也都已不是原先的建筑,各处房屋之间只有一条狭窄的过道,院子已不成其院子了。自这里西行不远,便是后来张恨水的故居。 <br/><br/>   ■北京城里得名最早的胡同 <br/><br/>   砖塔胡同以其东口的“万松老人塔”而得名。万松老人是金末元初著名的佛学大师,曾提出“以儒治国、以佛治心”的主张,在他圆寂后,有人修了这座塔,“砖塔胡同”的名称自元代沿袭至今,是北京城里得名最早的胡同。最近,在胡同中拆迁的房屋残垣内发现一批老砖,清晰地刻有“北京窑”的字样,不知是何朝何代的遗物,也可算是十分难得了。2000年,砖塔胡同西段开始拆迁,张恨水故居也在拆迁范围之内。而不知是何原因,它竟幸运地得以暂时保留。不过,前不久笔者再次前去,看到拆迁的范围正在向东延伸,连鲁迅故居对面的房屋也刷上了大大的“拆”字,这真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 <br/><br/>   今年2月7日是鲁迅的《祝福》写成80周年,而2月15日是张恨水逝世37周年纪念日。在此时重新关注这条具有重要人文价值的胡同的命运,希望尚不算晚。</p>
<p>还是被人的发帖</p><p></p><p>以前,我走过多少次北京的胡同,曾经被她那厚实的气度所慑服。四合院内的天井,砖缝苔痕的平凡,古老的钟鼓楼,不比故宫、颐和园等皇家宫殿的气派,但它们没有经过任何雕琢地印证着这座文化古都的风雨沧桑。在老北京人的眼里,胡同已经超越了建筑的领域,成了一种文化的载体。胡同的发展,折射出京都的变化。胡同是一幅立体的画,在这幅画中,演绎着人间悲欢离合,重复着冬夏春秋、有百姓唱不尽的柴米油盐故事。<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胡同是百姓温暖的家。在南方叫弄堂、我们这里叫小巷。“胡同”是蒙古语的音译,胡同经过元明清三代的发展,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它是北京特有的古老的城市小巷,尤其北京人叫胡同的音,“Tong ”的叫法,后面要加上“er”的卷舌音,就叫成了“胡同儿”。京话中有句“大胡同三千六,小胡同赛牛毛”,大大小小的胡同纵横交错,形同蛛网;胡同深深,连接起上千的四合院,胡同深处就是家,家的情结就交织在这星罗棋布的胡同中。<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胡同里是宁静的,四合院的人们是和睦的,虽然有生死交替,虽然有家长里短,这却是百姓的生活,是未加任何修饰的原汁原味的平民生活。细窄暗淡的胡同,形成了北京人的性格,平实敦厚,心态偏于保守,经历了朝代更迭,看惯了世态炎凉,养成了宠辱不惊的性格,形成了安分守己的生活态度,在忍耐中构建自己的生活。胡同的居民对生活的要求不高,有萝卜、白菜足矣!合家平安,夫复何求?<br/>我坐着的黄包车,车夫是个热情的中年男人,大约有40多岁,一口的京腔。我发现,有的胡同原有的道路实体都没变,但变的却有点不伦不类,似乎一幅古画裱糊在现代的画框中。他拉着我看了三家四合院。坐黄包车逛胡同是一项费用,进每一个四合院要另收费的,但是都可以讲价。<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第一家座落在一条小胡同深处,典型的百姓的四合院,院子很小,里面的东西大多是后来配置的。进门可看到一株盆栽石榴树,树旁边有一个水缸,里面游弋着十几条金鱼,石榴树上结满了青绿色的石榴。据说四合院里的人家都有养金鱼和栽种石榴的习俗,石榴意味着日子红红火火,金鱼昭示着连年有余,鱼缸还有另外的含义,就是在发生火灾时,可用缸里的水救火,屋主人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典故由此而来。主人为我们沏上一壶大麦茶,深褐色的茶水,飘出炒麦子的香味。第二家是一个军阀的副官的四合院,里面的东西就气派多了,这里的石榴是一株高大的树,发散 的树冠覆盖了半个院子,树枝上挂着一只鸟笼,与院外的炎热相比,这里要清爽多了。主人穿着真丝的中式褂裤,宽袖宽腿,一副有闲人的样子。正房还安着空调,他说有好多时候,老外都要在这里住上一两晚上的。最后看的一家在胡同的显赫的位置,是满清皇族的四合院,门口有象征着四品官员的方石鼓,这家主人汉族姓氏为齐姓,早年姓那拉氏,但和叶赫那拉氏没什么直接关系。讲解员是这家的邻居,她说这家祖上是镶黄旗,与皇帝溥仪还有点亲戚关系。果然一进院门,显示出皇亲的气势。正对着门是一个影壁墙,上面雕刻着仙鹤、葵花,象征着多子多富、长寿。然后才是侧墙开出的第二道门,古老的家训中所说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女子的活动范围就在二门之内。正房由家里长辈居住,正房里间的卧室是雕梁画柱的红木大床。东厢房是儿子居住,所以,才有“少东家”的称谓。西厢房都是女儿居住,自然就会有《西厢记》,因为崔莺莺绝不会住在东厢房。但不管是正房还是东西厢房,都是后来建造的,据说都是在当年“清除旧事物消灭封建残余”的棍棒下“玉宇澄清万里埃”了。窗户没有古老的木制窗棂,每间房子都是钢筋水泥的堆积,从水泥雕琢的影壁上看不出古老来,让人感觉到这些似乎都是赝品。&nbsp;&nbsp;&nbsp;&nbsp;&nbsp;&nbsp;<br/>&nbsp;&nbsp;&nbsp;&nbsp;&nbsp; 在经济飞速发展的今天,我曾经去过的鼓楼胡同、皮裤胡同、鸭儿胡同以及许多大大小小的胡同都已经消失在推土机的轰鸣声中。高楼广场、大路公园,包括耸立在天安门广场的国家歌剧院,这些代表现代化发展速度的建筑物拔地而起,古老曲折的胡同在人类走向文明的脚步中被踩的粉碎,就像一件用了多年的老家什,有的已经被丢弃得找不到了,有的已不是原来的模样了。<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其实,从1953 年开始,对古建筑的大规模拆除就弥漫在北京城的各个角落,当年梁思成就因为四朝古都仅存的完整的牌楼街不因政治因素而毁于一旦而当场失声痛哭。面对着呛人的灰尘,谁会像他那样流泪?尤其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经过半个多世纪后的今天,无知 的狂妄在名正言顺的理由掩盖下,变得更加嚣张和浮躁。有人从老外瞄准胡同的眼光中看到了商机,于是,外型像胡同,却又经过打造的“崭新”的胡同,擦着现代的胭脂粉墨登场了。<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连成一体的胡同和四合院,是老北京的象征,这些元明清的遗存建筑,成为人们对古都的深层次的记忆。成为北京人的一种精神支柱和文化底蕴,谁要想解构北京人,就不能不了解胡同和四合院。如果想看现代化的高楼,随便到哪个城市都能够得到满足,但要看长城、四合院、胡同这些属于老北京的东西,必须到北京去,只有这些具有地域特色的历史产物才有更达到冲击力。然而,在现代经济疯狂地追逐表面繁华的同时,泡沫式的虚浮正蚕食着人们的思想。从某种意义上说,现代化是为了让人们的生活更舒适,而不是强行拆掉人们的家,更不是摧毁文化灵性的依附物。<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据拉车的师傅讲,经营胡同游的黄包车公司就有170家,还不算那些没有营业执照的黑车队。他说他们的生意也很难做,因为拉车的人太多了车队太多了。所以,这些象征着窗口的服务行业,在竞争激烈的情况下,就时有参观路线缩水或者滥收费这些让窗口蒙灰的现象发生,给古老的胡同的文化形象降低了档次。胡同文化在商业经营中一点点被蜕变得只剩下一个躯壳。<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建筑和传统造就了一个城市的个性和魅力,赋予了城市一种文化的沉淀,然而,在经济利益面前,历史与文化都显得羸弱无助,谁能说得准,在浮躁和喧嚣中挣扎的胡同文化,这趟无根的经济列车能够行驶多远呢?</p>
<p>这个妹妹长篇大论,也不知道是写的还是转贴</p><p></p><p>北京缺水,因此北京人爱水。北京有水的地方不多,只要有水的地方,北京人都尊称为海。北京有六片海,前三海是中海、北海、南海,后三海叫什刹海,由前海、后海和西海组成。前三海中中南海最著名,现为国务院及中央领导人办公生活的场所,常人是进不去的,北海有北海公园,是对外开放的,但游人如织,不是理想的观水场所。只有后海及后海地区,目前还保留着北京最古老的街苍、胡同,还生活着最原生的北京普通百姓,因此,后海是游客感受北京生活,聆听北京普通人声音的最理想场所。<br/>&nbsp;&nbsp; 太阳刚刚落在床前,我就被京城特有的卖豆花的叫卖声喊醒。走出门口,发现北京人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上班的白领及早起的人们正围着卖早餐的摊点,举着钱换取京城人可能天天都吃的早餐---豆花、包子。另一家的炸酱面也很热闹,衣着光鲜的,穿褂衣的,过往的游客,不分彼此地调着面,一边大口地吃,一边讨论着昨日的新闻,还有的一边吃一边仔细地浏览着报贩送来的报纸,生怕漏掉一条重要的新闻。大街外车水马龙,自行车的叮当声,汽车的喇叭声,声声催人,好象在催促着人快快工作。步履勿勿的人群,急驰而过的汽车,卖早餐的小贩,组成了一幅动人的京城晨曲,在恢宏的鼓楼下显得特别生动。<br/>&nbsp;&nbsp;&nbsp;&nbsp; 后海是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在越来越多时尚媒体的介绍下,后海逐渐被外人所识。<br/>&nbsp;&nbsp;&nbsp;&nbsp;后海以前只是达官贵人住的地方,但现在那些奢华的住宅与平民百姓的破旧民宅混于一体。宝马与人力三轮共抢一道,白领小资与玩把戏同在一个小摊吃北京的臭豆腐。最市井的,最时尚的,最豪华的,最破烂的可以挤在一起,各行其道,共处一市,各种元素组合一起而没有丝毫的不和谐。<br/>&nbsp;&nbsp;&nbsp;&nbsp;好象朱自清说过,后海是北京的眉心。的确,后海相比其他地方显得很静谧、安详,仿佛只一个不大的湖泊(相比较南方的湖而言),都市的吵闹和烦嚣到此便会嘎然而止,让安静与热闹如此径渭分明。<br/>&nbsp;&nbsp;&nbsp;&nbsp;别带其他东西,一个人静静地享受后海的安详吧。我沿湖而走,风从湖面吹过,轻拂在我的脸上,湖水清碧,在阳光泛起阵阵涟漪,有早泳习惯的人已经跳下湖中,如浪里白条般博击波打浪了。树下是一群群晨练的老人,表情安静的挥着扇跳着舞。在湖边的不远处,爱好京戏的票友正拉着京胡,打着戏鼓,唱起了最纯正的京调。我边走边停,手中的相机频频地闪着光,将一幅幅近似原生的北京生活画面定格。如我一样体验北京生活的人慢慢多了起来,人们也不大声说话,都在细细地品味着这难得的宁静与安详。我越走越放松,紧绷的神经变得很松驰。走上银锭桥,标有“胡同游”的人力三轮慢攸攸的踩过,老外拿着相机一通乱拍,一排排古老青砖黑瓦盖成的民居在阳光的照射下,将人的思绪带得很远很远。<br/>&nbsp;&nbsp;&nbsp;&nbsp;北京是一个具有800多年历史的古都,它深重的历史经过岁月的变迁浓缩于后海,让我们能在这里体味到其他地方不能体会到的古老。一个后海地区却有四十多处文物保护单位,仅国家级的就有四处,恭王府(和绅府)、醇王府、钟鼓楼、汇通祠、宋庆龄故居等均位列其中,让人在安详和静谧中体会着后海的历史和凝重。<br/>&nbsp;&nbsp;&nbsp;&nbsp;就这样慢慢的走,竞然走到了黄昏,后海的黄昏很美。后海被暮色染成一片蓝,海边挂着的红灯笼亮起了粉色的灯,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倒映的水面上,游船飘着纸灯,古装的女孩正怀抱着瑟琶弹唱着悠远的古曲。站在游船码头上,对着慢慢落下的斜阳,脑海中会浮现出夕阳、孤舟、不归人的画面,突然又有一种世事仓桑的荒凉。可是,沿后海而开的成排酒巴亮起了五彩的灯光,暧昧而又温暖,酒巴里传出的一首首吟唱爱情的流行歌曲,却又让我从世事的仓凉中涌起了热情的冲动。我知道是该找个地方坐坐的时候了,在感染了古老和历史之后,应该让自己拖回现实,忘记过去,与打扮入时的歌手忘情地手舞足蹈,感受后海的现代与时尚。<br/>&nbsp;&nbsp;&nbsp;&nbsp;后海的酒巴很有特色,每个酒巴均突出一个主题,泻染一种情调,每一个名字就是一个主张。过客酒巴是驴友的天地,这里集中着勇敢也智慧的背包客,听说凡是去过几次过客酒巴的,就会辞职走天下的能量。七月七日晴是电影巴,连外国大使也会来这里淘影碟。藉巴居然是北大哲学教授开的,传媒圈的老大会经常驻足。七十年代巴是专为生于七十年代的人开的,每晚都有70年代的人光临。后海的酒巴是北京白领,或有小资情调的人必去的地方,仿佛谁不去,就会落伍。于是,后海酒巴就成了小资或追求小资生活的人必须贴上的标签。后海的酒巴突出的是主题,不是喧闹,更不是迷乱,不是南宁人常说的嗨的地方。这里没有人辟酒,没有人划拳,没有小姐,也没有促销,更没有年不经事而又冲动不顾后果的小青年。只有情趣相同的人,慢慢啜着酒或咖啡,静静地欣赏表演,静静地观看窗外风掠过的后海。<br/>&nbsp;&nbsp;&nbsp;&nbsp;我在想,现代与古老,安静与浪漫,怀旧与时尚,可能就是后海的真正吸引力。也常有个问我,自己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关心时尚,似乎时尚只属于十几二十的年青人。在这里,我似乎找到了答案。其实很简单,时尚是由具有文化和历史积淀人创造的,或者说时尚是由已经具有一定年纪的人策划的,他们相对更小的人而言,对时尚更有敏锐的洞察力,比尔引领着IT业的时尚,张艺谋领导着电影界的潮流,吉米更是时尚界的代表,几乎所有时尚业的老总或者设计师,无不是如此啊。年轻人只是在创造人提供的平台上演着别人的戏而已。酒巴的慢慢被我甩到了身后,岸边的杨柳依依,一轮残月露了出来,照在后海的湖面上,后海如明镜般明净。我醉了,数着随风飘扬的灯笼,踩着我的身影,浪浪跄跄地走着。<br/>&nbsp;&nbsp; 北京的胡同还有那条韵味十足的烟袋斜街给我的感受太过深刻,我觉得还是把它们分开写才能表达我对它们的一片深情。堂堂京城,定都几百年,什么奇珍异宝没有?但我却独钟爱北京的胡同,它带给我与游长城、故宫不一样的感觉,它太平民化了,平淡得就如自己家中的小巷,仿如从胡同走出的人就是自己的邻居,仿佛自己也就出生于其中,找到了回家的感觉。到北京不游后海的胡同就不算游了北京,不游胡同就等同于不了解北京的历史。北京人都说,如果能穿上老北京的千层布鞋,那游胡同的滋味更加不同。后海的胡同密密麻麻,星罗棋布,围着后海弯弯曲曲地分布。每条胡同都比较长,而且变着法戏儿似的,串来串去全都可以通向后海。我选择了一个寂静的午后走进了后海的胡同。我分不出东西南北,我也不想分出方向,随意走进一条胡同。<br/>&nbsp;&nbsp; 午后的胡同出奇地静,胡同两边的四合院,半支着门,看门的花狗对豪不防备,仍然无精打采地打着盹,我从它身边轻轻走过,它只是微微地欠欠身,又进入了它的梦乡。因天气热睡不着的大爷大妈坐在枣树下,摇着浦扇,低声地聊着家常,闲步其中,一声声字正腔园的京腔透出一股亲切,让人融通到与京城古老的文化中去。<br/>&nbsp;&nbsp; 胡同两边错落地分布着一座座四合院,全是青砖灰墙黑瓦,屋檐上常常长有青草,在微风中摇曳。四合院的珠红大门把门外门内的世界隔开,看着房子的主人将门吱一声的合上,留给我们对院内无限的向往。胡同的枣树和桂花长得很茂盛,枣树已经开始结果,已透出成熟前的淡红,紫藤沿着灰色的墙壁爬上了墙头,让人觉得春意无限。胡同的住客不欺生,可以让我随意走进任何一家四合院,正在玩耍的小孩,大方地摆着姿势让我拍照。随便推开一扇大门,不是桂花欲开,就是枣子透绿,让人不忍离步。<br/>&nbsp;&nbsp;&nbsp;&nbsp;胡同的百姓也爱喝茶,他们喝的是花茶。随便一棵树荫下,都有几把躺椅,数位老人,他们一边品茶,一边恬静地看着来来往往的游客。有两个老人正在杀军棋,杀得天昏地暗,互相有京骂数落着对方,我觉得好玩,也加入其中,为他们双方呐喊,搏杀完毕后,又互相乐呵呵地递一种叫中南海的烟。我因为他们鼓劲,我得到了一支烟作为奖赏,并邀请我与他们对垒。转来转去竞来到了著名的帽儿胡同,这条胡同保存完整,有多座名人故居,摄影的发烧友大多喜欢来这里烧“菲林”(胶圈),据说是因为这里的灰墙青砖特出彩,因而这里出应运而生了一个那里酒巴,专以摄影为服务对象。<br/>&nbsp;&nbsp;&nbsp;&nbsp;出了帽儿胡同,就是后海了。沿着后海青青杨柳,可以走到著名的银锭桥,据说银锭桥上看景山,是京城著名的旧八景,美其名曰为银锭观山。我在桥上站了很久始终没有看到景山的影子,由于城市的超速发展,远处的幢幢高楼已将景山阻挡,让我好不遗憾。过了银锭桥往东走就是著名的烟袋斜街。这条曲折的小街让我流连忘返,使我在不到六天的时间里连走了三次,早上、中午、晚上各走了一次。站烟袋斜街街口可以看见百米开外的鼓楼。据说,它因弯曲宛如一只烟袋,而街道的细长犹如一根烟杆而得名。清明时是专为旗人经营水烟的地方,所以十分兴盛。<br/>&nbsp;&nbsp;&nbsp;&nbsp;它歪歪地倚着后海,十分破旧,又十分窄小,给人充满怀旧的气息。可是就是这条不足三百米的小巷里却布满了许多特色的酒巴及卖特色商品的店铺。在酒巴和店铺前面的窄小空间里摆着各式各样的小摊,臭豆腐的,工艺品的,糖葫芦的,卖旧货的,乞讨的,卖唱的,应有尽有,感觉十足的市井,十足的远久。<br/>&nbsp;&nbsp;&nbsp;&nbsp; 因它的盛名,烟袋斜街招来了越来越多的异乡客,人们怀着十分好奇的心情,踏入这条小街,追古抚今。这里的酒巴虽然不及后海的名,但在北京女人最喜欢的八个酒巴当中,烟袋斜街占了三个,可见这里的酒巴经营者的独具匠心和别出心裁。<br/>&nbsp;&nbsp;&nbsp;&nbsp;其实后海最出名的是它那独具特质的服饰店铺,在一间间破败不已的民房里,精明的老板布置出一个个风格各异的服饰店。店铺的名字很好听,带着浓浓的文化气息,里面摆放着老板从印度、波斯甚至尼泊尔弄来的货品,虽然不是名牌,但绝对是绝无翻版,只此一家,穿在身上,肯定会招来炫人的目光。这里是京城年轻女白领经常光顾的地方,从一大堆价格不匪的风格独特的服装中淘出自己中意的衣服,绝对是一件令人开心和骄傲的事情。<br/>&nbsp;&nbsp;&nbsp;&nbsp;我最后一次走烟袋斜街时候,正是黄昏,斜阳西下,在街口的一间老屋改成的咖啡店门前,门口摆放着一个纯正的咖啡炉,一个绝色女子正在专注地煮着咖啡,夕阳透过咖啡炉升起的青烟照在她美丽的脸上,显得她楚楚动人,活色生香。<br/>&nbsp;&nbsp;&nbsp;&nbsp;我注视了很久,我真的不愿意离去。这是一条什么样的小胡同啊,我该用什么语言和心情去描绘我对烟袋斜街的感受啊。它斜,因而独特,它破旧,因而让人怀旧,北京人为它注入的流行元素,它因而永生,让人忘怀。<br/>&nbsp;&nbsp;&nbsp;&nbsp;对面的鼓楼,在京城的车流中注视着这条小巷,它们共生共对已经数百年了,它们见证着历史,见证着北京人从古老走向现代,见证着北京人将古老和现代融为一体,古老与文明,就这样用自己特有的方式向人们诉说着历史,憧憬着未来。<br/>&nbsp;&nbsp;&nbsp;&nbsp;在一块破旧的墙上,我看见了拆迁的公告。我不认识要拆迁的地方的名字,但我总害怕,拆迁会央及后海的胡同,害怕我喜欢的烟袋斜街会消失。我要把这里的一切摄入我的相机,刻入我的心里,让我永久记住。<br/>&nbsp;&nbsp;&nbsp;&nbsp;烟袋斜街,但愿我再一次来的时候还见到你!</p>
<p>想不到贴子有这么多兄弟捧场,我会坚持努力写下去,北京的方方面面,古往今来,还有那些在外地打拼的京华儿女</p><p>前面几篇的童年回忆,都是孩时的一些游戏娱乐。整个童年到初中,我在北京住过3个地方。一开始时天桥,住在我大姨家。(探亲时我曾住过西砖胡同姥姥家)</p><p>天桥应该称作朱雀桥。自南朝以来京师南北中轴大街都叫朱雀大街,这条南北大街由京师的南大门到皇城的北大门之间都有座桥,称为朱雀桥。刘禹锡的《乌衣巷》中的“朱雀桥边野草花”就是指这座桥。这条笔直的大街,按那个时代的人们来看就应叫“天街”,因为它能直达天子脚下。<font size="2"><font color="#000000">天桥</font>地区地处永定门和正阳门之间,是自南方进入<font color="#000000">北京</font>的必经之路,修建了<font color="#000000">天桥</font>之后 就更加繁华了。于是逐渐出现了自发的市场,明代中后期由于外城的修建,<font color="#000000">天桥</font>地区成为 <font color="#000000">北京</font>城市区域的一部分。</font></p><p><font size="2">老天桥的历史就不用说了,本来就是三教九流聚集之地。到我那时候,天桥一带,依然还保留着那种民风。有人说是刁钻狡猾,有人说是精明可爱,有人说是流氓习气,有人说是江湖豪情。历史的烟云本就没人说得清。</font></p><p><font size="2">我记得那时候在天桥的大街旁,还是能常见到卖艺的把式。总不过吞铁球,宝剑,卖药丸子这些东西,也有算命的。沿着自然博物馆(我母亲的工作单位),往北就是天桥电影院,105电车总站,再往前,过了一个丁字路口,就是前门大栅栏了。往南就是天坛了,后来在天坛对面又盖了天桥商业大厦,鞋城。到现在修了大马路,宽得不得了。</font></p><p><font size="2">我大姨家住在当时的天桥剧场的对面,门牌号码都记不清了,就记得东面正对着几排简易楼,门口是个大空场,说是空场,其实是拆了几个房子以后的空地,不过比一般的地面要高一些。</font></p><p><font size="2">父母亲都是搞核武器生产的,狠狠心就把我放到了天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很多亲戚都很喜欢我,不过感觉还是不舒服。那时候大姨夫常带我去天坛,那落日余辉在祈年殿的金色闪烁,混杂着松柏林碧绿的芳香,竟是我最初的京华生活的主旋律。我还依稀记得,一个老外给我拍照,那个年代这是个值得骄傲的故事。</font></p><p><font size="2">大姨夫一家好几个人都会玩空竹,看着他们上下翻飞的变换着花样,我深深地被吸引住,以致到了这么多年后,我依然对那时的生活非常怀念。</font></p><p><font size="2">值得记忆的东西太多了,望着楼下广州的夜景,我想的是在天桥剧场的门口翻跟头;盒饭已经被我吃完,写到这里,却咂摸着粉笔糖,北京小肚的诱人滋味。当我随父母返回青海后,再次踏上北京的土地定居下来,已经是7年后了。。。</font></p><p><font size="2">下一篇 童年回忆5</font></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7-20 11:15:08编辑过]
<p>老牛啊,咱俩真该一起坐坐了。原来你也是二机部的下一代呀,俺也是接受过辐照的优良品种哟。俺爹俺娘也是搞核的,不过他们是搞前期的,长年两地分居,一个在通县,一个在衡阳。而我则跟着奶奶住,天南地北的到处走。</p><p>以前一直用MSN,还没QQ号,我这就去学学这个劳什子去。</p><p>你继续,我一定捧到底了。</p>
<p>老威,我们原来都是一个经历阿?哈哈,欢迎捧场,下次看你文章拉。</p>
<p>跳皮筋,可算是出了沙包以外相当盛行的游戏了,可惜基本上被女孩子霸占,不过我那个时代,很多男孩子也跳得不错的,我自付没有那个灵活性,一般只有默默的羡慕。除了跳皮筋,跳绳也相当盛行,我努力的练过,在达到每分钟60的水平后,就知道自己每顿饭吃得饱不饱了,哎,其实不难啊。</p><p>最喜欢看女孩子穿这小裙子,小凉鞋在那条皮筋了,马尾巴辫子一翘一翘的,嘿嘿。。。这算我最早的心事了吧。。。</p>
每分钟六十的水平??好象是不用练也可以达到的水平。嘿嘿~~ 原来牛肉哥哥还有这样的心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