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郑成功为何要屠杀荷兰牧师?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9 23: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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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万古得未曾有之奇,洪荒留此山川,作移民世界;
  极一生无可如何之遇,缺憾还诸天地,是创格完人。」
  这是台湾的「延平郡王祠」正殿里,至今仍在的清朝巡抚沈葆桢为郑成功所题的楹联。由大中国沙文主义史观来看,郑成功当然是个「完人」。但从台湾的小民史观来看,究竟是「完人」还是「完蛋的人」,我们还是先从一幅油画开始谈起。  这幅油画看似都是金发碧眼的洋人,很难想像与台湾有何关连。其实这幅画现在陈列於台南市开山路的「延平郡王祠」,绘者则是台湾知名画家颜水龙。至於画中的主题发生在台湾,主角也都死在台湾,这就是有名的「传教士范无如区诀别图」。根据陈凯劭先生的研究,颜水龙这副名画背后也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昭和10年(1935年)台湾总督府为「始政四十年」(治理台湾四十周圌年),在全台各地举行庆祝活动。在台北举办的是万国博览会,在台南则是聘请画家小早川笃四郎(KobayakawaTokushiro,1⑧93-1959)绘制十幅与郑成功有关的油画。因为郑成功生於日本,母亲又是日本人,可以表徵日本殖民台湾的正当性。即使到今天,台南这里与郑成功有关的史迹,都还是日本观光客必来之地。
  小早川自幼来台,曾拜「台湾洋画之父」石川钦一郎(1871-1945)学画;返日后又到东京的冈田三郎助(1869-1939)创立的本乡洋画研究所学画,在这里他认识了刚从巴黎回来的台湾新锐画家颜水龙。因为惜才,就把最重要的这幅「传教士范无如区诀别图」交给颜水龙来画,完成后陈列在位於台南州厅东侧「历史馆」。「始政式」结束后,台南历史馆将这十张与郑成功有关的油画,移到纪念郑成功的赤崁楼去陈列,结果历史馆毁於太平洋战争时美军轰炸,这批画作也因此逃过了战祸。
  1963年时,老蒋为了教化台湾人,学习郑成功「反攻中国」,於是花钱重修赤崁楼,把木柱全换成钢筋混凝土柱。又把位在台南市开山路,原本福州式的郑成功祠庙及日本神社混合的「开山神社」拆掉,改建一座北京宫殿式的「延平郡王祠」,然后在祠边盖了一座现代式的「民俗文物馆」。(2003年修缮后更名为「郑成功文物馆」,一楼展出常民文化,二楼则展出郑成功其人其事。)
  因为赤崁楼不是标准的美术馆,没有控制恒温恒湿的设备,所以这批画作历经三十年已有部份腐烂。1969年时,台南市政圌府因而找了画工修补,然后移到延平郡王祠的民俗文物馆收存。但画工在修补时,竟把颜水龙的签名(T.Gan)也顺便涂掉,然后签上画工自己的名字。
  19⑧9年,颜水龙教授到延平郡王祠文物馆参观时,又悲又喜的发现自己半世纪前的画作还在人间。喜的是旧作能被公开展示,悲的却是修补时被画工滥加颜料,连自己的签名也被涂换,於是回家后重画了一张尺寸与原作一样的「传教士范无如区诀别图」,还破例以汉字签名。他生前希望这幅新作能挂回延平郡王祠的文物馆,但至今未能如愿;而颜教授已在1997年9月24日以九五高龄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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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万古得未曾有之奇,洪荒留此山川,作移民世界;
  极一生无可如何之遇,缺憾还诸天地,是创格完人。」
  这是台湾的「延平郡王祠」正殿里,至今仍在的清朝巡抚沈葆桢为郑成功所题的楹联。由大中国沙文主义史观来看,郑成功当然是个「完人」。但从台湾的小民史观来看,究竟是「完人」还是「完蛋的人」,我们还是先从一幅油画开始谈起。  这幅油画看似都是金发碧眼的洋人,很难想像与台湾有何关连。其实这幅画现在陈列於台南市开山路的「延平郡王祠」,绘者则是台湾知名画家颜水龙。至於画中的主题发生在台湾,主角也都死在台湾,这就是有名的「传教士范无如区诀别图」。根据陈凯劭先生的研究,颜水龙这副名画背后也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昭和10年(1935年)台湾总督府为「始政四十年」(治理台湾四十周圌年),在全台各地举行庆祝活动。在台北举办的是万国博览会,在台南则是聘请画家小早川笃四郎(KobayakawaTokushiro,1⑧93-1959)绘制十幅与郑成功有关的油画。因为郑成功生於日本,母亲又是日本人,可以表徵日本殖民台湾的正当性。即使到今天,台南这里与郑成功有关的史迹,都还是日本观光客必来之地。
  小早川自幼来台,曾拜「台湾洋画之父」石川钦一郎(1871-1945)学画;返日后又到东京的冈田三郎助(1869-1939)创立的本乡洋画研究所学画,在这里他认识了刚从巴黎回来的台湾新锐画家颜水龙。因为惜才,就把最重要的这幅「传教士范无如区诀别图」交给颜水龙来画,完成后陈列在位於台南州厅东侧「历史馆」。「始政式」结束后,台南历史馆将这十张与郑成功有关的油画,移到纪念郑成功的赤崁楼去陈列,结果历史馆毁於太平洋战争时美军轰炸,这批画作也因此逃过了战祸。
  1963年时,老蒋为了教化台湾人,学习郑成功「反攻中国」,於是花钱重修赤崁楼,把木柱全换成钢筋混凝土柱。又把位在台南市开山路,原本福州式的郑成功祠庙及日本神社混合的「开山神社」拆掉,改建一座北京宫殿式的「延平郡王祠」,然后在祠边盖了一座现代式的「民俗文物馆」。(2003年修缮后更名为「郑成功文物馆」,一楼展出常民文化,二楼则展出郑成功其人其事。)
  因为赤崁楼不是标准的美术馆,没有控制恒温恒湿的设备,所以这批画作历经三十年已有部份腐烂。1969年时,台南市政圌府因而找了画工修补,然后移到延平郡王祠的民俗文物馆收存。但画工在修补时,竟把颜水龙的签名(T.Gan)也顺便涂掉,然后签上画工自己的名字。
  19⑧9年,颜水龙教授到延平郡王祠文物馆参观时,又悲又喜的发现自己半世纪前的画作还在人间。喜的是旧作能被公开展示,悲的却是修补时被画工滥加颜料,连自己的签名也被涂换,於是回家后重画了一张尺寸与原作一样的「传教士范无如区诀别图」,还破例以汉字签名。他生前希望这幅新作能挂回延平郡王祠的文物馆,但至今未能如愿;而颜教授已在1997年9月24日以九五高龄过世。
  至於「传教士范无如区诀别图」,故事背景是在1661年,郑成功因从漳泉北伐南京失利,为了休养生息,於是率军进攻已被荷兰统治38年的台湾。由於郑军突击上岸,荷军措手不及,「普罗民遮城」(赤崁楼)立刻失陷;但残余的荷兰人坚守「热兰遮城」(安平古堡)九个多月,围城的郑军虽有人数优势,却始终无法攻下。
  5月24日,一位已来台年14年,在麻豆社(Mattau今台南麻豆)对原住民传教的牧师「范无如区」(Hambroek,这是台译,汉译为「亨布鲁克」),他因太太温森塔莫(AnnaVincenТAMoy)和两个年幼的女儿被郑成功劫持为人质,被迫进入热兰遮城为郑成功送信劝降。当时城内荷军因兵困马乏,议会里主战与主降的议员都有。可是负责来送信的范无如区牧师却反对投降,他慷慨激昂的勉励同胞:
  「我很清楚,我说这些话是在宣判我自己的死刑,但我绝不会因害怕而忘记我对上帝与公司的义务,我宁愿冒一千次我与妻子的生命危险,也不愿意被敌人利用。因为残忍的国姓爷(Koxìnga)一定会找理由杀害所有被俘虏的荷兰人,这些人反正是没救了。若误用同情心,为了救那些人而与敌人谈判,等於使自己和他们陷入敌人的网罗,听任敌人随意虐杀。野蛮的敌人阴险狡猾,没有同情心,只想诈骗、掠夺,还要屠杀荷兰人来祭拜他所膜拜的撒旦。」
  大家听了范无如区的话,无论军民都重新拿起武器,准备抵挡郑军更猛烈的攻击。但这时范无如区却决定出城回覆郑成功,说出荷兰军民战死也不愿投降的心愿。大家都苦劝他不要冒险,他在热兰遮城里两个已出嫁的女儿更是跪地哀求,然而为了他被郑成功扣押的妻子还有两个女儿,他还是决定出城。临行之前,他对挥泪送别的士兵说:
  「同志们,我这一去必死无疑,但为了拯救你们与陷在敌营的同志,也为了不让别人责怪我因怕死而躲在城里,以致牺牲了许多虔诚的基督徒。愿上帝保佑我们的同胞,他一定会救你们脱离险境。你们要坚忍、奋斗,不可灰心。」
  范无如区回到郑营,果然被郑成功杀了,但他的故事却传诵至今,有一出著名的戏曲《安托纽思˙亨布鲁克——台湾的包围》(J.Nomsz:AnthoniusHanbroak,ofdebelegeringvanFormosa),说的就是以上这个故事。至於颜水龙教授的油画「传教士范无如区诀别图」,则是依据荷兰人三百多年前的铜板画,构图有某种程度的关联,人物部份也类似;但背景则不同,这张是在热兰遮城室外。另外一张分成八个部分的版画就更清楚了。
  A图里的VOC就是荷兰东印度公司(VereenigdeOostindischeCompagni)的商标。因为荷兰并非直接派军统治台湾,而是委托「荷兰东印度贸易公司」治理,台湾长官揆一(FrederickCoyett)也不是荷兰人,而是瑞典人。B与C图是郑成功军队攻击普罗民遮城(赤崁楼)与热兰遮城(安平古堡)。D图是主图,也就是范无如区牧师正在与女儿诀别。E图是国姓爷(Koxìnga)威胁荷兰代表。F图是郑成功在城外公开斩杀范无如区。G图是范无如区的名字。H图则注明是1776年画。
  范无如区牧师对热兰遮城里的军民说到:「残忍的国姓爷(Koxìnga)一定会找理由杀害所有被俘虏的荷兰人」,很多人也许以为这只是一面之辞,但是回到历史来看,《清史稿˙郑成功传》里说他「凡事独行独断,不与人商量」、「用法严峻,果於诛杀」、「虽在亲族有罪,不少贷,凡有犯奸者必死之。」因为执法太严厉,导致部下多有反叛降清事件发生,使得厦门得而复失,后来名将施琅也被圌逼降清,终致台湾被清廷占领。
  被郑成功诛杀的部将,在当时户官杨英《从征实录》里,记有姓名的就多达七十余人,有的还连累妻儿并九族。《台湾府志》卷十九也提到:「成功立法尚严,虽亲族,有罪不少贷。其立法:有犯奸者,妇人沉之海、奸夫死杖下。为盗,不论赃多寡,必斩。有盗伐人一竹者,立斩之。」
  另外郑成功部属阮旻锡所撰《海上见闻录》卷二也提到:「初至,水土不服,疫疠大作,病者十之七八,死者甚多。加以用法严峻,果於诛杀。府尹杨朝栋以小斗散粮,杀其一家。又杀万年县知县祝敬,家属发配。於是人心惶惧,诸将解体。」
  东印度公司的土地测量师梅.菲力普(PhilippusDanielMeijvanMeijensteen),1⑥42年来台任职,1661年5月4日普罗民遮城失陷后,他与270多个荷兰人被俘。但直到次年2月搭船离台前,都被郑成功留在身边担任荷文翻译,参与郑荷双方的谈判。他所写的《梅氏日记》里,也提到郑成功对属下的严酷:「国姓爷的士兵若犯法,即使情节轻微,一样也会被斩首。甚至,他的将官运气不佳,没能战胜,也要斩首,这种情形几乎每天发生。」
  很多人或许以为,郑成功的严酷只是用在官兵身上,对小老百姓没有影响;或是以为郑成功渡海来台,建立岛上有史以来第一个汉人流圌亡政权,此地居民得以脱离荷兰殖民统治,必然是箪食壶浆以迎王师。但事实则完全相反,郑成功为「反攻中国」的需要,除了本身的封圌建剥削体制,还继承荷兰人的殖民统治方式,台湾人民的负荷是雪上加霜。《福建通志》里诸罗知县季麒麟说:「自伪郑窃台湾,取之田所生十中之八圌九,从丁重敛,二十余年民不堪命」。
  郑成功把接收自荷兰人的土地划分为(一)王田、(二)私田(不属於民间的开拓者,而是指文武官员的私有田地)、(三)营盘田(军队屯田之地)。所以名虽分三种、但实际上都是郑氏一族、文武官员与军队干部所有。黄叔璥的《台海使槎录》里就说:「向前(荷治时期)之王田皆为官田,郑氏宗党及文武官庶民有力者招佃耕垦,自收其租,纳课於官,名曰私田。」这与荷兰「土地官有」制度何异?人民受罪更深而已。
  除了苛酷的地赋外,郑成功另外制定了包括陆饷和水饷的「杂赋」。「陆饷」就是陆上的许多的税目如厝饷(房屋、猪舍、鸡舍都要交税)、磨饷、菜饷等。至於「水饷」则有梁头饷、潭塭饷、港沪饷等。最可笑的是不结婚的僧侣要课税,但结婚的人也要交「婚姻介绍税」。至於荷兰殖民时代由本国所搬来的「人头税」,也被郑成功保留下来。江日升的《台湾外记》卷二三就说:「令各县照台湾事例(荷兰遗法),人人有丁银,每月每人徵银五分(即年额六钱)名曰毛丁。」
  《台湾外记》卷二三还说,到了郑成功之孙郑克塽统治时,「工官杨贤条陈,为生财裕饷,凡有村落民舍丈量其周围,以滴水外宽阔每微银五分。克塽允启、命李景张日耀清查徵收。百姓患之,毁其居室者甚多。」台湾人在重税盘剥下,难怪到了郑氏第三代,必须箪食壶浆迎接另一个殖民政权——满清政圌府。
  想思情郎想自己,不知爹亲二圌十圌年。
  思念想欲见,只有金十字,给阮母亲做遗记。
  放阮私生儿,听母初讲起,愈想不幸愈哀悲。
  到底现在生也死。啊!伊是荷兰的船医。
  这是一首台湾人耳熟能详的台语歌曲<安平追想曲>,说的正是台湾与荷兰之间的故事。郑成功大军入台初期,台湾人民的抗暴行动也是相当惨烈。杨英《从征实录》里说到1661年7月,台湾中部原住民不堪郑军的凌虐而抗暴:「援剿后镇、后冲镇官兵激变大肚土番叛,冲杀左先锋镇营,杨祖与战,被伤败回,至省病,死之。」
  郑成功怎样对待台湾原住民,为何会激起民变。黄叔璥的《台海使槎录》里就说:「沙辘番原有数百人,为最盛;后为刘国轩杀戮殆尽,只余六人潜匿海口。」史载郑成功「立法尤严,诸夷不遗赤子,并田畴庐社废之」。
  江日升的《台湾外记》卷五里,也说到郑军凌虐台湾原住民,以致他们支援荷兰来对抗郑军:「七月,张志、黄明纵管事杨高凌削土番,大肚番阿德狗让杀高反。成功令杨祖征之。祖与让战,中标枪死。其锋甚炽,欲出援荷兰。功复令黄安、陈瑞二镇往征。安设伏诱战,遂斩阿德狗让。抚绥余党,班师。」
  印圌尼国立档案馆(ArsipNegara,Djakata)收藏的《巴达维亚城日记》(Dagh-RegisterGehoudenintCastectBatАVia)里,也有台湾原住民协助荷兰对抗郑军的报告:「国姓爷在台湾岛的情形,跟我们一样十分恶劣。大肚三社至鹿港一带的番社,可能击败了九百名左右的武装华人,到现在还是不准华人到那里。从淡水回大员的少尉李八贺(VendrigLypach)报告说,有五艘帆船载了一千四百名的华人要到淡水,在中港地方靠岸,要他投降,但为大肚社和中港社番一举杀退。」
  至於郑成功怎样对待台湾原住民,为何会激起民变。《巴达维亚城日记》说到:「大部分农民深受国姓爷的压榨,很少人能享受他们的劳力所得,而且无法拥有全部的土地所有权。华人得将欠荷兰人的款项交给国姓爷。国姓爷把大户人家的妇人和孩子拘禁起来,因为国姓爷认为他们仍藏有金钱。就如他从六哥的妇人那里发现二十锭黄金和十三箱银子一样。三哥的女儿,他一来就把她纳入自己的妾群中。有些住在中国的人,由於害怕他的苛圌政,不敢来台湾探望亲友。」
  清人郁永河的《海上事略》里,也提到台湾原住民不堪郑军的粗重劳役,愤而抵抗的情节:「康熙二圌十圌一圌年,伪郑守鸡笼,凡需军饷,值北风盛发,不得船运,悉差土番接递,男女老樨供役,督运办日酷有加,施鞭鞑,因相率为乱,杀诸社商往来人役,新港仔、竹堑等社皆叛。郑克塽令左协陈绛率兵剿擒,土番尽遁入山,丛林叠涧,无由缉捕,仍不时出役剽掠,议就要道坚栅防困之」。
  《梅氏日记》里也提到郑成功追缴台湾人积欠荷兰人债务的残暴:「他们必须在三天之内偿还,如果不还或是没有还清,就要挨打,打在裸圌露的屁圌股上。第一次打三下,若再不还,第二次打五下,第三次打十下(像这样加倍打下去)。最后就被关进监牢,用一块大的四方形木板,好像领巾枷在脖子上几个月,使那些人想要躺也躺不下去,想要站也站不起来;因为那种木板长宽都足有二呎半,厚达两拇指。因此,所有公司的属民都会带著泪眼,期待这个独裁者倒下去,使他们得以再回到公司的管辖下生活。」
  荷治时期对原住民的宣教,相对於郑成功的重利盘剥,对几千年不曾使用过文字的台湾原住民来说、这种从欧洲传来的福音,是让台湾迈向文明世界的开端。
  荷兰统治台湾初期,加尔文(JeanCalvin)宗的「改革宗教会」(DeGereformeerdeKerk),已在1627年(天启七年)差派甘地地武斯牧师(GeorgiusCandidius)来台,1629年又差派右尼武斯牧师(RobertusJunius)来台。在这两人领导下,之后又有包括范如无区在内的30多位荷兰牧师,以新港社(Sinkan今台南新港)为基地,向附近的平地原住民传教。
  1636年时,甘地地武斯牧师更在台湾设立第一所学校,收容70名新港社少年,教授罗马字母并讲述基督教教义,这是台湾人开是接触现代文明的第一步。后来又在大目降社(TАVokan今台南新化)、萧壠社(Soulang今台南佳里)、麻豆社(Mattau今台南麻豆)、目加溜湾社(Bacealuan今台南善化)等地设立传教所。从此荷兰牧师的脚踪遍及台湾中南部。  荷兰在台的宣教事业很有果效,1659年(顺治十六年)巴连泰(JacobValentijn)的《台湾巡视报告书》里说:「教化成绩最高的番社,80%住民的受到基督教育、其中40%相当能理解所学的教义。」《巴达维亚城日记》也说到:「原住民受洗礼者达5,900人,在教会举行婚礼的已有五百余对,受教育的学生六百余名,并从其中提拔五十名为教师。」
  右尼武斯甚至还向巴达维亚要求,选派四、五位优秀原住民青年到荷兰,接受正统的西方教育,从饮食、衣著、行为到心灵改造,使其脱离原始的生活,再回到台湾以自己的母语对同胞传道。黄叔璥的《台海使槎录》里就说:「新港、萧壠、麻豆、大武郡、南社、湾里以至东螺、西螺、马芝遴,门绘红毛人像」。可以想像到基督教在台湾已传播至各地,信者画耶稣像或使徒像於门扉为敬。
  荷兰牧师还用以罗马拼音翻译了圣经、祈祷文、十诫、问答书等基督教教义书,作为原住民的教科书,进而编纂了语言辞典等。如Jac.Vertrecht译的《FАVor-langh语言基督教教材及说教书》、GilbertusHapprt著的《Fovorlangh语辞典》与DanielGrАVius译的《Sidiea语马太福音》等,如今都是很珍贵的台湾史料。
  直到清朝治台时,原住民和汉人之间的田契等文书,仍沿用当年荷兰人为台湾原住民所创立的文字。由於这些罗马字和汉字对照的契文、曾在新港被发现,所以被称为「新港文书」。周钟瑄所修《诸罗县志》卷八<风俗志>也说台湾原住民:「习红毛字,横书为行,自左而右,字与古蜗篆相彷佛,能书者令掌官司符檄课后役目,谓之教册仔。」所谓「教册仔」就是学罗马字而能读写的原住民。可见荷兰对台湾的经营,是比汉人政权的「殖民统治」更有效而文明。。
荷兰为什么要殖民台湾
郑成功复台后,荷兰守军投降,台湾各地民众纷纷抄起家伙什,把在各村落的教堂牧师一起送去见了他们的主。
千言万语一句话,台湾人不是中国人。
写这东西的家伙肯定是皇民。
好想再被殖民500年,贱到骨子里去了。
到处屠杀原住民的荷兰人到台湾以后突然立地成佛了,被感动了吗?


印尼摩鹿加群岛盛产丁香,近代荷兰殖民者找到那里,发现某小岛产的丁香品质最好,于是殖民者上得岛来,先砍光烧光所有其它岛上的丁香树,一株不剩。然后把生产最优质丁香岛上的原住民约15000人杀得一个不留。接着,殖民者从他处贩来奴隶种植与收采丁香。 荷兰殖民者的残暴和精明,如今尤认人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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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问题是:荷兰人怎么来台湾才开始相信上帝了?

印尼摩鹿加群岛盛产丁香,近代荷兰殖民者找到那里,发现某小岛产的丁香品质最好,于是殖民者上得岛来,先砍光烧光所有其它岛上的丁香树,一株不剩。然后把生产最优质丁香岛上的原住民约15000人杀得一个不留。接着,殖民者从他处贩来奴隶种植与收采丁香。 荷兰殖民者的残暴和精明,如今尤认人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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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问题是:荷兰人怎么来台湾才开始相信上帝了?
‘百姓无不怀念我大清’之大荷兰版
到处屠杀原住民的荷兰人到台湾以后突然立地成佛了,被感动了吗?
突然立地成佛,是被打败了,而不是被感动了。西方殖民惯来如此,打的过你,就是流氓犯,大搞烧杀抢掠,是你们愚昧落后,怪不得我咯!打不过你,就成装逼犯,大讲真善美爱,你们野蛮横暴,我好无辜哦!没办法,脸皮厚也算人家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