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剑雄:被高估的民国学术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9 18:3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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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是大师众多、高峰林立的学术黄金时代吗?除了个别杰出人物外,民国学术总体上远没有超越清朝。而今天的总体学术水平,已经大大超越了民国时期。
在社会上出现“民国(小学)教材热”时,有记者问我:“为什么民国时的大师会编小学教材?”我告诉他,那时编教材不需要哪个政府主管部门批准,只要有出版社出就行,而出版社对编者是按印数付版税的。所以编教材的版税收入一般远高于学术著作,如果能编出一种印数高、通用时间长的教材,编者等于开发了稳定的财源,何乐而不为?至于“大师”,这是现在对这些编者的称号或评介,当初编教材时,他们还不具备这样高的身份,甚至还只是初入职场的年轻人。
近年来,随着“民国热”的升温,一批“民国范儿”的故事流传日广,更成为影视作品的新宠。与此同时,一批民国的“学术大师”如出土文物般现身,或者被媒体重新加冕。于是在公众和年轻一代的心目中,民国期间成了大师众多、高峰林立的学术黄金时代。
不过如稍加分析,就不难发现,这样的“黄金时代”的呈现并不是正常的学术史总结研究的结果,或者是相关学术界的共识,大多是出于媒体、网络、公众,或者是非本专业的学者、没有确切出处的“史料”、人云亦云的传闻。所关注的并非这些人物的学术成就,而是他们的价值观念、政治立场、社会影响,甚至风流韵事。例如,一讲到民国学术言必称陈寅恪、钱宾四(穆)的人大多并不知道陈寅恪究竟作过哪些方面的研究,往往只是看了《陈寅恪的最后二十年》;也没有读过《国史大纲》或钱穆的其他著作。称吴宓为“大师”的人根本不知道他是哪一行的教授,只是同情他“文革”中的不幸遭遇,或对他单恋毛彦文的故事感兴趣。称颂徐志摩、林徽因是因为看了《人间四月天》,或知道有“太太客厅”。
  其实,民国期间的总体学术水平如何,具体的学科或学人处于何种地位,有哪些贡献,还是得由相关的学术界作出评价,并不取决于他们的社会知名度,更不能“戏说”。影视创作可以以民国的学术人物为对象,戏说一下也无妨,但他们的真实历史和学术地位不能戏说。
  那么,今天应该怎样看民国期间的学术呢?
  毫无疑问,这是中国学术史上重要的篇章,是传统学术向现代学术转化的关键性时期,也是现代学术体系创建的阶段,各个学科几乎都产生了奠基者和创始人,并造就了一批学贯中西、融会古今的大师。
  从晚清开始,西方的自然科学(声光电化)被引进中国,在回国的早期留学生与外国学人的共同努力下,到民国期间基本形成了学科体系,建立了专门的教学和研究机构。社会科学各学科也是从西方直接或间接(如通过日本)引进并建立的。就是人文学科和中国传统的学问,也是在采用了西方的学科体系、学术规范和形式后才进入现代学术体系的,如大学的文、史、哲院、系、专业或研究所,论著的撰写、答辩、评鉴,学历、学位、职称的系列与评聘,学术刊物的编辑出版,学术团体的建立和发展。
  以我从事的历史地理学为例,在中国传统学术中是沿革地理,属史学的一个分支,主要是研究疆域的变化、政区与地名的沿革和黄河等水道的变迁,其源头可以追溯到《尚书·禹贡》。而中国传统的“地理”也不同于现代地理学,只是了解和研究历史的工具。只是在现代地理学传入中国后,沿革地理才有了历史地理这样的发展目标,才发生了量和质的进步。上世纪30年代初,大学开的课还用“沿革地理”或“沿革史”的名称,1934年创刊的《禹贡半月刊》的英文译名还是用TheEvolution ofChinese Geography(中国地理沿革),但到1935年就改为TheChinese Historical Geography(中国历史地理)。50年代初侯仁之先生提出创建历史地理学的倡议,自然是接受了他在英国利物浦大学的博士导师、国际历史地理学权威达比教授的学科理论和体系的结果。
  民国时间的学术水平如何,就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而言是有国际标准的。尽管有少数科学家已经进入前沿,个别成果达到世界先进,但总的水平还是低的。人文学科的具体人物或具体成果很难找到通用的国际标准,但如果用现代学科体系来衡量,显然还处于初级阶段。如果在中国内部进行阶段性比较,则除了个别杰出人物外,总体上远没有超越清朝。而今天的总体学术水平,已经大大超越了民国时期。至于杰出的个人的出现,主要是因为他们的天才获得了发挥的机遇,与整体水平没有必然联系。而且历史上出现过的学术天才,或许要经过相当长的年代才可能被超越,甚至永远不被超越,民国时期也是如此。
  正是由于这些特殊情况,到了今天,民国的学术往往会被高估。因为每门现代学科几乎都是从那时发轫或成长的,今天该学科的专业人员,除了直接从国外引进的外,一般都是由当初的创始人和奠基者一代一代教出来、传下来的,这些创始人、奠基者自然具有无可争辩的、崇高的地位。解放后留在大陆、以后成为大师的学人,大多是在民国期间完成了在国内外的学业,已经崭露头角。尽管他们的成就大多还是在解放后取得的,但也被看成民国学术水平的代表。
  历次政治运动的消极影响和破坏作用更加剧了这样的高估和偏见。有的学科和学人因学术以外的原因被中止或禁止,形成了二三十年的空缺,以至到了改革开放后这门学科恢复,还只是民国时期的成果独领风骚,一些学者的代表作还是当初的博士、硕士论文。例如费孝通的《江村经济》,本来早就应该被他自己的新作或他学生的成果所超越,但由于1952年院系调整时社会学科被“断子绝孙”作为资产阶级反动学科彻底取消。等费孝通当了右派,连《江村经济》也成作毒草批判,从此消失。由于一部分民国学人成了战犯、国民党反动派、帝国主义走狗、洋奴、特务、反革命分子、右派、反党分子,或者去了海外,他们的论著被查禁,像我们这一代人从小几乎一无所知,更不用说更年轻的一二代人。我在1978年考上研究生后,才在专供教师和研究生使用的参考阅览室中看到一些民国学术著作,而直到1985年游学哈佛,才有比较全面了解民国学术的机会。
  毋庸讳言,一些人对民国学术的评价、对民国学人的颂扬是出于一种逆反心态。是以此来显现、批判今天学术界的乱象,表达他们对目前普遍存在的学术垃圾、学术泡沫、学术腐败的不满,对某些混迹学林的无术、无良、无耻人物的蔑视。就像赞扬民国时的小学课本编得多好,就是为了对比今天的某些课本编得多差一样,应该促使我们反思,推动当前的改革,而不是一味压制这种另类批评。
  当然,舆论与公众出现这样的偏差,学术界本身也负有一定的责任。本来,学术和学人的史实、学术研究的成果和水平,应该让公众了解,才能获得应有的尊重,才能充分发挥社会效益。即使是高深、特殊的学问,也应该用浅近的语言、形象的方法向公众介绍。在媒体出现不实报道、舆论对公众误导时,学术界要及时予以澄清和纠正,要主动提供正确的事实和评价。但由于学术界往往脱离公众,或者不重视社会影响,对一些本学科视为常识性错误或胡编乱造的“史实”不屑、不愿或不敢公开纠正,以至积非成是,形成“常识”。而一旦传说被某高层领导认可或采用,不但再也无法纠正,学术界某些颂圣人士与风派人物更会从学术上加以论证和提升,反成了不刊之论。
  例如,在季羡林先生的晚年,从大众媒体到全社会无不将“国学大师”当成他的代名词,有时连他的“弟子”也被尊为“国学专家”,甚至“大师”。在学术界、特别是他的同行和学生心目中,季先生当然是无可争议的大师,但大家都明白他的主要学术贡献并不属国学的范畴,而滥用国学实际是贬低了其他学问,如季先生主要研究的印度学和梵文的地位。但谁都不好意思或不愿意向公众捅破这一层纸。当我在报纸上发表质疑季先生“国学大师”身分的文章时,好心的朋友劝我应该给老人留点面子。我说:正因为我尊敬季老,才要在他生前纠正他身不由己的被误导,而不是在他身后批评。所幸不久季老公开表明了他不是“国学大师”,要求摘掉这顶“帽子”的态度。
  我还看到过一篇“钱锺书拒赴国宴”的报道,据说他在江青派专人邀他参加国宴时不仅断然拒绝,而且谢绝来人为他找的“没有空”、“身体不好”的借口,要求直截了当回复江青“就是不想参加”。一些媒体纷纷转载,使钱锺书的形象又增添了学术以外的光环。我觉得这既不符合“文革”期间的史实,又不符合钱先生的行事风格,在看到对杨绛先生的一篇访谈后,更断定这是夸大失实的编造,就写了批驳文章发表,此后似乎再未见到这则故事的流传。
  对先师季龙(谭其骧)先生,又有一些不实传闻,如毛泽东曾多次就边界纠纷征询他意见,林彪也向他请教历史地理。实际上谭先生从未有与毛泽东交谈的机会,唯一近距离见到毛的机会是参加他在上海召开的一次座谈会。但因临时通知不到,等他赶到会场时座谈会已结束,大家留着看戏,他看到的只是坐在前排的毛泽东的背影。所谓林彪求教历史地理,实际是他奉命为“首长”叶群个别讲课,当时他根本不知道这位首长就是林彪的夫人。如果我顺着这些传闻扩展,或者保持沉默,完全可以给后人留下学术神话,并且会被人当成史实。所以我在《悠悠长水:谭其骧传》中如实揭开谜团,复原真实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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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是大师众多、高峰林立的学术黄金时代吗?除了个别杰出人物外,民国学术总体上远没有超越清朝。而今天的总体学术水平,已经大大超越了民国时期。
在社会上出现“民国(小学)教材热”时,有记者问我:“为什么民国时的大师会编小学教材?”我告诉他,那时编教材不需要哪个政府主管部门批准,只要有出版社出就行,而出版社对编者是按印数付版税的。所以编教材的版税收入一般远高于学术著作,如果能编出一种印数高、通用时间长的教材,编者等于开发了稳定的财源,何乐而不为?至于“大师”,这是现在对这些编者的称号或评介,当初编教材时,他们还不具备这样高的身份,甚至还只是初入职场的年轻人。
近年来,随着“民国热”的升温,一批“民国范儿”的故事流传日广,更成为影视作品的新宠。与此同时,一批民国的“学术大师”如出土文物般现身,或者被媒体重新加冕。于是在公众和年轻一代的心目中,民国期间成了大师众多、高峰林立的学术黄金时代。
不过如稍加分析,就不难发现,这样的“黄金时代”的呈现并不是正常的学术史总结研究的结果,或者是相关学术界的共识,大多是出于媒体、网络、公众,或者是非本专业的学者、没有确切出处的“史料”、人云亦云的传闻。所关注的并非这些人物的学术成就,而是他们的价值观念、政治立场、社会影响,甚至风流韵事。例如,一讲到民国学术言必称陈寅恪、钱宾四(穆)的人大多并不知道陈寅恪究竟作过哪些方面的研究,往往只是看了《陈寅恪的最后二十年》;也没有读过《国史大纲》或钱穆的其他著作。称吴宓为“大师”的人根本不知道他是哪一行的教授,只是同情他“文革”中的不幸遭遇,或对他单恋毛彦文的故事感兴趣。称颂徐志摩、林徽因是因为看了《人间四月天》,或知道有“太太客厅”。
  其实,民国期间的总体学术水平如何,具体的学科或学人处于何种地位,有哪些贡献,还是得由相关的学术界作出评价,并不取决于他们的社会知名度,更不能“戏说”。影视创作可以以民国的学术人物为对象,戏说一下也无妨,但他们的真实历史和学术地位不能戏说。
  那么,今天应该怎样看民国期间的学术呢?
  毫无疑问,这是中国学术史上重要的篇章,是传统学术向现代学术转化的关键性时期,也是现代学术体系创建的阶段,各个学科几乎都产生了奠基者和创始人,并造就了一批学贯中西、融会古今的大师。
  从晚清开始,西方的自然科学(声光电化)被引进中国,在回国的早期留学生与外国学人的共同努力下,到民国期间基本形成了学科体系,建立了专门的教学和研究机构。社会科学各学科也是从西方直接或间接(如通过日本)引进并建立的。就是人文学科和中国传统的学问,也是在采用了西方的学科体系、学术规范和形式后才进入现代学术体系的,如大学的文、史、哲院、系、专业或研究所,论著的撰写、答辩、评鉴,学历、学位、职称的系列与评聘,学术刊物的编辑出版,学术团体的建立和发展。
  以我从事的历史地理学为例,在中国传统学术中是沿革地理,属史学的一个分支,主要是研究疆域的变化、政区与地名的沿革和黄河等水道的变迁,其源头可以追溯到《尚书·禹贡》。而中国传统的“地理”也不同于现代地理学,只是了解和研究历史的工具。只是在现代地理学传入中国后,沿革地理才有了历史地理这样的发展目标,才发生了量和质的进步。上世纪30年代初,大学开的课还用“沿革地理”或“沿革史”的名称,1934年创刊的《禹贡半月刊》的英文译名还是用TheEvolution ofChinese Geography(中国地理沿革),但到1935年就改为TheChinese Historical Geography(中国历史地理)。50年代初侯仁之先生提出创建历史地理学的倡议,自然是接受了他在英国利物浦大学的博士导师、国际历史地理学权威达比教授的学科理论和体系的结果。
  民国时间的学术水平如何,就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而言是有国际标准的。尽管有少数科学家已经进入前沿,个别成果达到世界先进,但总的水平还是低的。人文学科的具体人物或具体成果很难找到通用的国际标准,但如果用现代学科体系来衡量,显然还处于初级阶段。如果在中国内部进行阶段性比较,则除了个别杰出人物外,总体上远没有超越清朝。而今天的总体学术水平,已经大大超越了民国时期。至于杰出的个人的出现,主要是因为他们的天才获得了发挥的机遇,与整体水平没有必然联系。而且历史上出现过的学术天才,或许要经过相当长的年代才可能被超越,甚至永远不被超越,民国时期也是如此。
  正是由于这些特殊情况,到了今天,民国的学术往往会被高估。因为每门现代学科几乎都是从那时发轫或成长的,今天该学科的专业人员,除了直接从国外引进的外,一般都是由当初的创始人和奠基者一代一代教出来、传下来的,这些创始人、奠基者自然具有无可争辩的、崇高的地位。解放后留在大陆、以后成为大师的学人,大多是在民国期间完成了在国内外的学业,已经崭露头角。尽管他们的成就大多还是在解放后取得的,但也被看成民国学术水平的代表。
  历次政治运动的消极影响和破坏作用更加剧了这样的高估和偏见。有的学科和学人因学术以外的原因被中止或禁止,形成了二三十年的空缺,以至到了改革开放后这门学科恢复,还只是民国时期的成果独领风骚,一些学者的代表作还是当初的博士、硕士论文。例如费孝通的《江村经济》,本来早就应该被他自己的新作或他学生的成果所超越,但由于1952年院系调整时社会学科被“断子绝孙”作为资产阶级反动学科彻底取消。等费孝通当了右派,连《江村经济》也成作毒草批判,从此消失。由于一部分民国学人成了战犯、国民党反动派、帝国主义走狗、洋奴、特务、反革命分子、右派、反党分子,或者去了海外,他们的论著被查禁,像我们这一代人从小几乎一无所知,更不用说更年轻的一二代人。我在1978年考上研究生后,才在专供教师和研究生使用的参考阅览室中看到一些民国学术著作,而直到1985年游学哈佛,才有比较全面了解民国学术的机会。
  毋庸讳言,一些人对民国学术的评价、对民国学人的颂扬是出于一种逆反心态。是以此来显现、批判今天学术界的乱象,表达他们对目前普遍存在的学术垃圾、学术泡沫、学术腐败的不满,对某些混迹学林的无术、无良、无耻人物的蔑视。就像赞扬民国时的小学课本编得多好,就是为了对比今天的某些课本编得多差一样,应该促使我们反思,推动当前的改革,而不是一味压制这种另类批评。
  当然,舆论与公众出现这样的偏差,学术界本身也负有一定的责任。本来,学术和学人的史实、学术研究的成果和水平,应该让公众了解,才能获得应有的尊重,才能充分发挥社会效益。即使是高深、特殊的学问,也应该用浅近的语言、形象的方法向公众介绍。在媒体出现不实报道、舆论对公众误导时,学术界要及时予以澄清和纠正,要主动提供正确的事实和评价。但由于学术界往往脱离公众,或者不重视社会影响,对一些本学科视为常识性错误或胡编乱造的“史实”不屑、不愿或不敢公开纠正,以至积非成是,形成“常识”。而一旦传说被某高层领导认可或采用,不但再也无法纠正,学术界某些颂圣人士与风派人物更会从学术上加以论证和提升,反成了不刊之论。
  例如,在季羡林先生的晚年,从大众媒体到全社会无不将“国学大师”当成他的代名词,有时连他的“弟子”也被尊为“国学专家”,甚至“大师”。在学术界、特别是他的同行和学生心目中,季先生当然是无可争议的大师,但大家都明白他的主要学术贡献并不属国学的范畴,而滥用国学实际是贬低了其他学问,如季先生主要研究的印度学和梵文的地位。但谁都不好意思或不愿意向公众捅破这一层纸。当我在报纸上发表质疑季先生“国学大师”身分的文章时,好心的朋友劝我应该给老人留点面子。我说:正因为我尊敬季老,才要在他生前纠正他身不由己的被误导,而不是在他身后批评。所幸不久季老公开表明了他不是“国学大师”,要求摘掉这顶“帽子”的态度。
  我还看到过一篇“钱锺书拒赴国宴”的报道,据说他在江青派专人邀他参加国宴时不仅断然拒绝,而且谢绝来人为他找的“没有空”、“身体不好”的借口,要求直截了当回复江青“就是不想参加”。一些媒体纷纷转载,使钱锺书的形象又增添了学术以外的光环。我觉得这既不符合“文革”期间的史实,又不符合钱先生的行事风格,在看到对杨绛先生的一篇访谈后,更断定这是夸大失实的编造,就写了批驳文章发表,此后似乎再未见到这则故事的流传。
  对先师季龙(谭其骧)先生,又有一些不实传闻,如毛泽东曾多次就边界纠纷征询他意见,林彪也向他请教历史地理。实际上谭先生从未有与毛泽东交谈的机会,唯一近距离见到毛的机会是参加他在上海召开的一次座谈会。但因临时通知不到,等他赶到会场时座谈会已结束,大家留着看戏,他看到的只是坐在前排的毛泽东的背影。所谓林彪求教历史地理,实际是他奉命为“首长”叶群个别讲课,当时他根本不知道这位首长就是林彪的夫人。如果我顺着这些传闻扩展,或者保持沉默,完全可以给后人留下学术神话,并且会被人当成史实。所以我在《悠悠长水:谭其骧传》中如实揭开谜团,复原真实的历史。


2014-10-18 16:59 上传


自然别忘了还有没枪没兵没权但是又酸又硬又喜欢谈论政治的腐儒的图片一张
民国什么黄金10年就是扯蛋
攻书学剑能几何?
争如沙塞骋喽罗!
手执六寻枪似铁,
明月,
龙泉三尺斩新磨。

堪羡昔时军伍,
谩夸儒士德能多!
四塞忽闻狼烟起,
问儒士,
谁人敢去定风波?
多数就是一些食洋不化、食古不化的文科混混。

他们所有的人加在一起对国家的贡献都比不上22个两弹一星元勋里的任何一位。
贴个穿越小说《混在抗战》第367章(教育得改)的内容
秦卫到重庆以前,关于民国的书籍相当畅销,民国题材的影视作品也是一部接着一部,仿佛无穷无尽。少年时有关民国政治黑暗,人民生活困苦的记忆似乎也越来越远去,取而代之的,似乎是民国也好像并非像我们想像的那样。甚至于在看某些报道或者文章的时候,民国几乎就成了“小资”、“情调”的代名词。虽然还不至于 “言必称民国”,但那似乎正在形成一种风尚,把民国时代的许多名人的秩事端出来晒一晒也成了大家的习惯。秦卫就曾看过一段儿描述,有关杜月笙的:

    “红十字会,曾设立了很多医院,如宁波时疫医院、仁济医院,救助伤病者不知凡几。又曾创设虹口平民时疫医院,专职救助贫困者,重病患者住院医治、手术、医药及住院费用一概全免。同时红十字会还投身教育,创设许多学校,向学校捐款……这里说的是1931年的事,当时红十字会的副会长,叫杜月笙!”

    读完这几行字,一时间感觉杜月笙仿佛成了大善人。

    可谁都知道杜月笙是青帮大亨。青帮在上海滩做过的事儿可不少,而且绝大多数都不是什么好事儿。杜月笙本人也是靠赌和毒起家的。更曾经与黄金荣、张啸林一起残酷镇压上海工人运动,不仅设计活埋了上海工人运动领袖汪寿华,还指使流氓袭击工人纠察队,大肆屠杀**人和工人群众。

    这算是好人?

    当然,杜月笙只是个个例。但细想一下,民国真的像后世描述的那么好吗?

    秦卫自己都很明白,那许多追捧民国的人,恐怕也都很清楚那个时代的不完美,甚至也都知道民国就是个破烂的国度,别说没有后世被叫烂了的国民生产总值,光是某些地方政府还公开鼓励老百姓种植大烟,收取大烟税,就已经骇人听闻了。而民国所奉行的三民主义之一的民生也搞的非常糟糕,国家建设也有很多问题,军队也不是特别会打仗……说白了,民国的自由根本就是乱世的自由,究根到底,其实也是没有法律制度保障的。

    然而在民国呆了许久,秦卫却更加清楚地认识到,后世“民国热”的背后,借民国之酒浇自我心中郁积之块垒的背后,却可能潜伏一种精神危机,就像某位作家说的: “如果说意识形态和历史教科书对民国的书写不乏妖魔化之误,那么后人对民国的追思、赞颂是否存在过度美化、神圣化的嫌疑?将一个人、一种现象、一段历史打入十八层地狱,与将其捧上美轮美奂的神龛,何者罪过更重?”

    说到底,历史应该理性地对待,恰如其分地评价,美化和丑化,都不理智。后世的中国经历了一个比较动荡的历史时期,社会稳定下来了,历史观却没有稳定下来。对于民国的认识理解,往往因为对现实的不满,而在民国历史中寻找符合期待的东西。后世人们怀念的民国风度,比如宽容、自由,是很多有识之士积极争取的结果,但其背后,其实也是有着**、战争等晦涩的背景。

    当然,说这些都远了。

    但秦卫在民国呆了许久,有一点却是极度的不爽。

    他很反感那些没事儿找事儿,总喜欢把自己摆在正义的一方,却只会说,不会做的某些文人。而这些人中,其实也不乏那些铁骨铮铮之辈!对上这些人,就像是现代人对上了海瑞,在赞颂对方的清廉的同时,却又极度憎恶对方的“无能”!

    而很显然,民国的文人虽然有不少清贫自守者,大多数却并不像想像中过得那以悲惨。

    ……

    “明末‘东林党’,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总以为全天下都得照着他们的规矩转才算合理,却不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在某些方面比我们痛骂了几百年的魏忠贤,以及魏忠贤所率领的所谓‘阉党’还不如……或许他们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己。毕竟他们都那么聪明,而且大多都很识时务!”

    “我民国文人大多狷介,或放浪形骸不合流俗,或狂傲不羁言谈骇世。傅斯年先生一生不党,拒不做官,因为他认为:教授做官是‘全为大粪堆上插一朵花’还有一位刘文典教授,敢跟蒋委员长拍桌子叫板,他的经典理念是‘大学不是衙门,不需要向权贵献媚。’马寅初教授是大家熟悉的经济学家,前段时间,他文攻击政府的一些经济政策,蒋委员长要他去官邸解释,结果马教授大怒,称‘我不去见蒋介石,他要见我他自己来!’”

    “这是值得人们敬佩的文人。因为他们要么在自己的领域做出了让人惊叹的成绩,要么坚守自己的原则,并以身作则,影响了我们这些后来者。”

    “但我们有一个问题:我们的文人是不是太多了?尤其是在领域!”

    “在德国和日本,理工科类人才占全国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份子的百分之八十以上,在美国,这个比例也过百分之七十……而我们,却不还足百分之二十!”

    “原燕京大学校长,著名的对华友好人士司徒雷登先生说过,中国平均每年有 3—7万人死于饥饿。有人说这是战争导致了大饥荒。可1929年,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曾采访过大饥荒的内蒙古萨拉齐,那里根本就没有兵燹,却饿殍满地。而最可怕的……当地饥民的尸体经常在埋葬之前就消失了,在一些村庄,人肉公开售卖。”

    “饥饿可以让人泯灭掉最基本的人性!美国《时代》周刊驻重庆记者白修德曾见过这样一些让人无法相信的事情:一对饿极了的夫妇,曾把他们的六个孩子绑在树上,为的是不让孩子跟着他们出去讨饭,因为人少的时候总比人多容易得到施舍;一位母亲怀抱着出生不久的婴儿和两个大一点的孩子外出乞讨,走到一个村头,母亲再也走不动了,打两个孩子进村讨要,她在村头的树下休息,结果两个孩子回来时现,母亲已经饿死,而那饥饿的婴儿还叨着妈妈的奶头,使劲吮着;还有的家庭,把所有的东西统统卖掉,换来最后的一顿饱饭,然后全家一起自杀……”

    “我们有无数优秀的受过高等教育的方面的人才,这个领域的人数过我们全中国受高等教育人数的百分之八十,可我们这个国家的文盲率,在民国二十八年(1339)的时候,依然高达951!”

    “叶圣陶、陶行知等有识之士推行大众教育,提倡文化救国。我们为他们的远见卓识而喝彩,为他们的行动而喝彩!但是,孔子在两千多年前就说过,先吃饱了才能去学别的。所以,在教学这前,我们更加需要找到方法,先让这无数的老百姓能吃饱穿暖,有个可以容身的地方……”

    “可怎么才能做到这一点?”

    “这是政府需要考虑的问题,但同样也是我们需要考虑的。而在教育方面,我们先要扩大理工农医这些科系的受教育人数!”

    “但我们的学校似乎更加衷心于。”

    “这使得我们的家层出不穷,可从事自然科学研究和教育的人却少之又少……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我看过不少方面取得卓越成就的人感叹过生活的不易,可我很想跟这些人算一笔账……民国十八年,国民政府成立后,继续秉持了北洋政府对待知识份子的态度。大学教授的薪水为4-6元,副教授为26-4元,讲师为2-26元,助教为1-18元。而当时北京四合院一个月的租金不过2元,北京一个四口之家,每个月6元就可以维持正常的生活,上海1元就可以。现在,即便是有战争,这个水平也并未降低多少。这就是说,知识份子是我们当代的高收入阶层!这一点丝毫也不过分。……再举个例子,‘八一三’事变后,某著名诗人夫妇于举家移居杭州,据说原因非常简单,上海生活费太贵了。在杭州,他们深居简出,每天就是读书、写作、会友,过了一段十分平静的日子。但是这种寄情于山水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这对夫妇决定盖一栋自己的房子。他们花17元买下了杭州某座山后的3亩山地,接着又置换地皮建屋。这个新家于1935年年底动工,熬过了一个冰雪的冬季,到1936年的春天完工,足足花掉了一万六千多元……这种水平,他们却嫌上海生活费太贵!”

    “我们在美国的胡大使,他有一位学生,爱打扮,狂追自己的一个女学生。女学生拒绝,此君向胡大使哭诉。适逢该女生也来找胡大使投诉禽兽老师。胡大使劝道:他顽固的爱你。该女生回答:我顽固的不爱他。随后,此君以自杀相胁,该女生遂屈服,嫁于心目中的‘禽兽老师’。不久,此君出轨,又顽固的爱上了一位女诗人……”

    “说真的,别人的生活与我们无关,但是,我觉得我们并不需要太多这样的 ‘家’。我们目前最需要的是那些能够用知识让人民吃饱穿暖,能让我们的科技进步,能够从更多的方面对人民起到好的作用的人才……呐喊,或者唤醒,总也要人民吃饱肚子,穿上暖和的衣裳吧?”

    “所以,本人认为,教育部应该先做出表率,与各大院校商讨,缩减各专业的经费,增加对理工农医类学科的扶助。这才是一个做教育的正经态度!”

第369章的部分内容

在民国呆得越久,秦卫就越讨厌这里的绝大多数文人,甚至包括某些著名的文人。

    你们一个个过得滋滋润润的,即便是在日本人入侵这段儿,也一个个吃喝不愁。可除了骂这儿,骂那儿,你们还会干什么?甚至让你们多教几个学生认认字儿都不乐意,这算什么?再想想后世那些不停地怀念“民国范儿”的情景,秦卫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这也是他为什么总躲在白公馆不愿意出去的原因之一。因为此时重庆的街景并不好看,老百姓的日子也过得不好,哪怕只是在街上转上一两圈儿,也能入眼一片的凄凉。可那些所谓的知识份子有几个真正关心老百姓的生活的?有时候秦卫甚至在想,如果日本人不是这么无能,也不是这么大胃口,这么急地想把中国吞下去,而是一步步地慢慢来,甚至能逐步提高中国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哪怕只是能让他们过得安稳些,那么,就凭这个民国政府,就凭这些只会骂这骂那,却做不了多少实事的所谓爱国者们,中国恐怕真就完了。因为老百姓们根本就不会管你到底是谁,他们最普遍的情绪是:让这一切赶快结束,谁来都好,反正谁来都不会更坏。

“文人的骨气?”秦卫冷哼,“这话没错。我也不否认我们这个年代确实有许多人很有骨气。但很可惜,这是知识份子的黄金时代,却是平民百姓的黑铁时代!只要我的所作所为可以更好的为平民百姓服务。那么,只占少数的某些人将不在我的考虑之内。何况,比起普通老百姓来,他们也不缺吃穿住用!”
本来就没多高 都是一帮果粉在没命的吹
家国不幸诗家幸
xiaocaibing0 发表于 2014-10-18 23:06
本来就没多高 都是一帮果粉在没命的吹
在吹的不光是果粉,还有一些呢是人云亦云的糊涂蛋,还有一些的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指导思想---然后吹捧炮党,吹捧千古伟人空一格的。
孔,孟,墨,韩非,拿里抵得过看粪坑里的老鼠顿悟的李斯?
我还是我 发表于 2014-10-18 22:44
攻书学剑能几何?
争如沙塞骋喽罗!
手执六寻枪似铁,
不把题目和作者也贴出来,差评!
dhfaaa 发表于 2014-10-18 22:57
多数就是一些食洋不化、食古不化的文科混混。

他们所有的人加在一起对国家的贡献都比不上22个两弹一星元 ...
其实,在某本穿越小说里也说到了这个,(不好意思啊,忘了是哪一本小说了),说民国时期啊,文科很好,但是理工科就惨淡了,为嘛呢,一个高校只要买上一些书,再请上几个教授,文科就可以开张了;但是,理工科呢 ,光实验室就得花很多钱,而且很多实验器材,包括一些基本的,国内还没生产的。

不如当下是肯定的,有人说学术连清朝都不如就是为黑而黑了。

清朝好歹几百年,民国各个时期全部算上才几年?

清朝除了清末西学兴起后有一阵百花齐放的样子,但是主线是哪些东西?
这货貌似是公知啊,背叛组织了?
咸吃萝卜 发表于 2014-10-18 23:21
其实,在某本穿越小说里也说到了这个,(不好意思啊,忘了是哪一本小说了),说民国时期啊,文科很好,但 ...
据说,润之就没受过真正的科学基础教育,原因很简单,那时候这方面的老师很少,他上的那个小师范根本请不到。

不过,光头一格上台以后大办理工科教育,这方面倒是个历史性的伟大贡献。
23个两弹一星元勋几乎全部都是在光头一格的时代上的大学并出国留学的。
我们在美国的胡大使,他有一位学生,爱打扮,狂追自己的一个女学生。女学生拒绝,此君向胡大使哭诉。适逢该女生也来找胡大使投诉禽兽老师。胡大使劝道:他顽固的爱你。该女生回答:我顽固的不爱他。随后,此君以自杀相胁,该女生遂屈服,嫁于心目中的‘禽兽老师’。不久,此君出轨,又顽固的爱上了一位女诗人……

这个是沈从文吧。
很多都是后人根据需要,有意或无意吹捧起来的来自: Android客户端
dhfaaa 发表于 2014-10-18 23:36
据说,润之就没受过真正的科学基础教育,原因很简单,那时候这方面的老师很少,他上的那个小师范根本请不 ...
不看广告看疗效
mmmmmmm 发表于 2014-10-18 23:12
孔,孟,墨,韩非,拿里抵得过看粪坑里的老鼠顿悟的李斯?
孔、孟、墨、韩非都是空谈家,而李斯是实干家,毕竟他协助开创了一个全新的、且延续两千多年的帝国时代。
dhfaaa 发表于 2014-10-18 23:36
据说,润之就没受过真正的科学基础教育,原因很简单,那时候这方面的老师很少,他上的那个小师范根本请不 ...
然而两弹一星成功的主体是解放后培养的一大批中青年技术人才,没有这些技术人才,光靠23个元勋是干不成事的。
胜可知不可为 发表于 2014-10-19 01:22
然而两弹一星成功的主体是解放后培养的一大批中青年技术人才,没有这些技术人才,光靠23个元勋是干不成事 ...
没有这23个元勋,两弹一星要推迟到80年代了
据说,润之就没受过真正的科学基础教育,原因很简单,那时候这方面的老师很少,他上的那个小师范根本请不 ...
那是因为办学的钱是洋大人直接出资的,空一格不敢贪污,才有了所谓的理工科。
徐志摩的主要贡献是教会中学生写情书。
每一封都写的非常好,所以如果他看到自己的情书汇编到底会怎么想?!
田天 发表于 2014-10-18 23:35
这货貌似是公知啊,背叛组织了?
葛剑雄是公知?我觉得这样的公知太少了。
葛剑雄是公知?我觉得这样的公知太少了。
早些年看葛教授的文章很多观点确实很难接受,现在好多了

葛教授还是不错的,算是真正的公知
导弹与捣蛋 发表于 2014-10-19 09:06
早些年看葛教授的文章很多观点确实很难接受,现在好多了

葛教授还是不错的,算是真正的公知
每次政协会上的发言都很直率,关键是经过调查研究的有的放矢,这是知识分子做法。
这个是沈从文吧。
我猜八成是鼓吹红太阳比亲爹还亲的郭大师来自: Android客户端
民国那些整天翻阅古诗雅文的糜烂“知识分子”,枪毙十之七八都是对国家大大有益!
学生
你应该好好学习,不要被意识形态搞昏了头。
不能一概而论,理工科民国和现在没法比,差的远。同样,文科现在确实比民国不如,现在文科方面两个极端,要么是流行哗众取宠的小丑如袁腾飞之流,要么是商业化的如于丹、易中天之类,真正安心做学问的不是主流
dhfaaa 发表于 2014-10-18 22:57
多数就是一些食洋不化、食古不化的文科混混。

他们所有的人加在一起对国家的贡献都比不上22个两弹一星元 ...
也不看看这些人是什么时候培养的,上来就一顿乱喷。。
gdwmcy 发表于 2014-10-20 13:28
也不看看这些人是什么时候培养的,上来就一顿乱喷。。
贴子还没看完,上来就一顿乱喷。。
dhfaaa 发表于 2014-10-20 13:30
贴子还没看完,上来就一顿乱喷。。

我是没爬楼,看错眼了,你比较客观,
就学问的深度和广度,治学的严谨性而言,陈寅恪先生可以甩易中天余秋雨之流几十条街。
金木水 发表于 2014-10-20 13:52
就学问的深度和广度,治学的严谨性而言,陈寅恪先生可以甩易中天余秋雨之流几十条街。
国内真正搞三国史的是方诗铭方北辰马植杰等人,不是易中天。

易中天是中文系的,谈历史问题本来就是在玩票。
金木水 发表于 2014-10-20 13:52
就学问的深度和广度,治学的严谨性而言,陈寅恪先生可以甩易中天余秋雨之流几十条街。
余秋雨同样不是学者,你拿陈寅恪比那是笑话。

要比也是比陈寅恪和现在的历史学家,比如秦晖什么的,对伐?
reinschrift 发表于 2014-10-20 14:17
余秋雨同样不是学者,你拿陈寅恪比那是笑话。

要比也是比陈寅恪和现在的历史学家,比如秦晖什么的,对 ...
秦晖是谁不认识,就治学的旨趣而言,现在不流行陈寅恪这类人物,大多数人也没有这个经济条件,不过从人文学科的标准来说,应该把陈寅恪,舍尔巴茨基这类人物作为标准和楷模。
金木水 发表于 2014-10-20 14:28
秦晖是谁不认识,就治学的旨趣而言,现在不流行陈寅恪这类人物,大多数人也没有这个经济条件,不过从人文 ...
1、很明显你对当前中国学术也好,思潮也罢,没有起码的认识。

2、术业有专攻,即使是历史学也远远不是只有陈寅恪和舍尔巴茨基的研究领域,方法也是。
陈寅恪和华罗庚很像,这两位都是学富五车,但是没有一张大学的文凭。
     民国很有几个大师做了汉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