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血坚持》中的龚楚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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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名龚楚,1935年2月17日,中央分局召开紧急会议,会议决定由中央军区参谋长龚楚和红24师71团团长史犹生、政委石衡中率领该团的九个连,经信丰大余油山转至湘南,收容湘江战役中的红34师失散队伍,并在该地发展游击区。尔后,龚楚以湘、粤、桂边区红军总指挥的名义,率红24师71团1200人的队伍;避开国军主力的封锁线,从江西于都突围,经马岭、牛岭至信丰之铁石圩,再经油山转出广东梅关、南雄间,进入北山,沿途经过了三次战斗,突破了小股敌军和地方团队的堵截,于3月中旬到达湖南郴县、临武一带开展游击活动和收容红34师失散队伍。

    龚楚对革命的信心早在苏区肃反和滥杀地主时就有所动摇,到1935年春,游击队被围剿军追得满山跑,迭受损失,和中央也失去了联系。眼看革命前途渺茫,龚楚也有了其它的打算。1935年5月2日,龚楚带着一个连由临武基地赴郴县黄茅村。当晚,他托辞身体不适,晚饭后就寝。趁警卫纷纷酣睡之际,龚楚半夜三更爬起床,悄然逃离黄茅村回到故乡长来村。至此,龚楚终于离开了他为之奋斗十年的事业,走向了另外一条道路。

  龚楚回乡后不久,经广州绥靖公署秘书长张昭芹的引荐,在余汉谋的粤军第1军先后任剿共游击司令、粤湘边区剿匪指挥官、粤北五县联防主任等职务。10月13日,龚楚率领30余人伪装成红军游击队,诱使赣粤边游击队后方主任何长林叛降,并在南雄北山龙狮石以召集游击队开会为名,将北山游击队一部诱入其设好的埋伏圈,胁迫投降。结果发生战斗,游击队除逃走几个外,其余30多人均被打死,这就是“北山事件”。龚楚、何长林在搜捕途中偶遇游击队侦察班的吴少华,龚假借找项英、陈毅汇报工作为名,要吴带路。不料被吴少华识破,在到达营地时抢先登山,通知哨兵鸣枪报警。项英、陈毅及李乐天、杨尚奎、陈丕显等人听见枪声迅速逃走,躲过了这一劫。

  抗战爆发之后,龚楚先在5战区孙连仲部任上校参谋处长,驻守江苏徐州以西的陇海铁路。后回第7战区任少将参谋。日军侵犯广东时,龚楚出任第7战区第1纵队抗日游击司令,与侵犯广东从化的日军激战于木壳岭,歼敌甚多,保卫了韶州的安全。1942年以后任第4战区第46军少将参谋长、军官训练团总队长、军事委员会少将参议等职。抗战胜利后,龚楚曾担任了一段时间的徐州市市长,在任期间口碑不错,不久去职返粤。1946年当选广东省参议会议员,1947年任广州行辕少将高参,1949年3月任仁化县长,5月任广东省第四区(北江地区)行政督察专员兼保安司令。

  1949年10月,解放军打到了北江,龚楚带领一个保安团逃到了乐昌县瑶山。这时,中共北江行署主任黄松坚写信功龚楚投诚。接信后,龚楚深知国民党大势已去,无法挽回,于是在11月上旬率其戎部下山向乐昌县人民政府投诚,随后到韶关北江军分区交代其问题。12月,解放军准备解放海南岛,时海南守将为龚楚的乐昌同乡薛岳。时任广东省长的叶剑英请示了中共中央军委的意见,决定派龚楚经香港前往海南去策反薛岳投诚。龚楚满口答应,到了香港,但他深深了解党的政策和一贯做法,知道再回去决没有好果子可吃,因此就没有去做劝降工作,滞留在了香港定居。龚楚抵港后曾应邀赴台湾遏见蒋介石,蒋委派他在香港秘密收编残部组成“反共救国军”,以配合伺机反攻大陆。但他深知国民党大势已去而未为所动,婉拒了此委派,决定从此脱离政治旋涡,名字也改成了龚松庵,返香港兴办实业。

  龚楚在香港一呆就是四十年,其间曾去美国,拿了“绿卡”,但由于语言阻隔和生活习俗的关系,不习惯那里的环境,于是又重归香港。平日多以写作和书画自娱,除出版了《我与红军》和《龚楚将军回忆录》两本书外,还写诗词练书法,他的一张墨迹在香港市场至少可卖到三、五千元。

     八十年代后期,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检察院宣布了关于不在追诉原国民党军政人员在建国前的犯罪行为的公告,年近九十的龚楚闻讯后萌发了回乡的念头。当时龚楚在港办实业的几个亲属都发了财,且在香港的乐昌同乡会中有很大的影响力,乐昌的地方官员从发展当地经济的目的出发,也不断派人来游说龚楚“回家看看”。龚楚在家乡的祖屋早先因修公路而被拆除了,这时当地镇政府、县侨办为了讨好龚楚,拨出了7万元人民币的资金按照原来的面积、式样重新选址建造。龚楚的新居为单家独院式两层半楼房,主体为钢筋混凝土砖石结构,占地面积320多平方米,建筑面积170多平方米,内有六房两厅一厨房两卫生间。室内地面铺马赛克,石米墙体,琉璃瓦顶,在当地也算气派,一副当年土豪宅第的模样。长来镇的官员还指定专人为龚楚新居装饰布置,购置全新一套家私用具:电视机、电话、冰箱、席梦思床、大浴缸等一应惧全,尽显现代化气派。于是龚楚决定择日回乡。

  乐昌县、长来镇有关部门闻讯后迅速把此事向上报告,并请示以何种规格接待龚楚,今后与之来往的政策如何掌握等。省统战门最后批复:对龚楚回乡定居作人民内部问题处理,按原国民党中级军政人员接待来往。至于政治上是否要作适当安排,待后再作考虑。

  1990年9月13晚,龚楚与夫人王兰芬在其侄孙龚庆韶等人的陪同下,坐火车从深圳来到韶关,乐昌县委统战部、县府办、侨务办和长来镇领导等共10多人早已在此恭候。在接风宴会后,龚楚递上三封早巳准备好的分别寄给邓小平、杨尚昆和王震的书信,委托韶关口岸办党委书记龚洪水代为寄发。三封信的内容大致相同,主要是向他旧时的同事问候和请求准许他回乡长住。同时,他还委托龚洪水以龚楚的名义发电报给在百色起义时就开始一起共事的邓小平,报告他已从香港回乡的快讯。龚洪水答应翌日一早便去韶关邮电局代为发报和用挂号把三封信发往北京。办完这件事后,龚楚连夜起程赶回乐昌家乡。

    龚楚回乡在当地引起了轰动,县府党政官员、统战部官员上门祝贺自是少不了的,还有接踵而来的亲戚故友和闻讯前来一睹当年“大叛徒”风采的好奇民众。国内不少文史单位和史学工作者也纷纷前来采访他,让其应接不暇。龚楚虽然年过九十,但思维仍然敏捷,记忆也算清晰,对一些时隔久远的人和事,他仍能忆述清楚而不含糊,今客人为之惊讨。当然,他只谈在红军的经历,经常谈得津津有味、眉飞色舞。而问及到他脱离红军以后的经历,则缄口不言,避而不谈,推说“记不得”了。
1995年7月24日,龚楚在乐昌县长来镇的家中去世,享年95岁真名龚楚,1935年2月17日,中央分局召开紧急会议,会议决定由中央军区参谋长龚楚和红24师71团团长史犹生、政委石衡中率领该团的九个连,经信丰大余油山转至湘南,收容湘江战役中的红34师失散队伍,并在该地发展游击区。尔后,龚楚以湘、粤、桂边区红军总指挥的名义,率红24师71团1200人的队伍;避开国军主力的封锁线,从江西于都突围,经马岭、牛岭至信丰之铁石圩,再经油山转出广东梅关、南雄间,进入北山,沿途经过了三次战斗,突破了小股敌军和地方团队的堵截,于3月中旬到达湖南郴县、临武一带开展游击活动和收容红34师失散队伍。

    龚楚对革命的信心早在苏区肃反和滥杀地主时就有所动摇,到1935年春,游击队被围剿军追得满山跑,迭受损失,和中央也失去了联系。眼看革命前途渺茫,龚楚也有了其它的打算。1935年5月2日,龚楚带着一个连由临武基地赴郴县黄茅村。当晚,他托辞身体不适,晚饭后就寝。趁警卫纷纷酣睡之际,龚楚半夜三更爬起床,悄然逃离黄茅村回到故乡长来村。至此,龚楚终于离开了他为之奋斗十年的事业,走向了另外一条道路。

  龚楚回乡后不久,经广州绥靖公署秘书长张昭芹的引荐,在余汉谋的粤军第1军先后任剿共游击司令、粤湘边区剿匪指挥官、粤北五县联防主任等职务。10月13日,龚楚率领30余人伪装成红军游击队,诱使赣粤边游击队后方主任何长林叛降,并在南雄北山龙狮石以召集游击队开会为名,将北山游击队一部诱入其设好的埋伏圈,胁迫投降。结果发生战斗,游击队除逃走几个外,其余30多人均被打死,这就是“北山事件”。龚楚、何长林在搜捕途中偶遇游击队侦察班的吴少华,龚假借找项英、陈毅汇报工作为名,要吴带路。不料被吴少华识破,在到达营地时抢先登山,通知哨兵鸣枪报警。项英、陈毅及李乐天、杨尚奎、陈丕显等人听见枪声迅速逃走,躲过了这一劫。

  抗战爆发之后,龚楚先在5战区孙连仲部任上校参谋处长,驻守江苏徐州以西的陇海铁路。后回第7战区任少将参谋。日军侵犯广东时,龚楚出任第7战区第1纵队抗日游击司令,与侵犯广东从化的日军激战于木壳岭,歼敌甚多,保卫了韶州的安全。1942年以后任第4战区第46军少将参谋长、军官训练团总队长、军事委员会少将参议等职。抗战胜利后,龚楚曾担任了一段时间的徐州市市长,在任期间口碑不错,不久去职返粤。1946年当选广东省参议会议员,1947年任广州行辕少将高参,1949年3月任仁化县长,5月任广东省第四区(北江地区)行政督察专员兼保安司令。

  1949年10月,解放军打到了北江,龚楚带领一个保安团逃到了乐昌县瑶山。这时,中共北江行署主任黄松坚写信功龚楚投诚。接信后,龚楚深知国民党大势已去,无法挽回,于是在11月上旬率其戎部下山向乐昌县人民政府投诚,随后到韶关北江军分区交代其问题。12月,解放军准备解放海南岛,时海南守将为龚楚的乐昌同乡薛岳。时任广东省长的叶剑英请示了中共中央军委的意见,决定派龚楚经香港前往海南去策反薛岳投诚。龚楚满口答应,到了香港,但他深深了解党的政策和一贯做法,知道再回去决没有好果子可吃,因此就没有去做劝降工作,滞留在了香港定居。龚楚抵港后曾应邀赴台湾遏见蒋介石,蒋委派他在香港秘密收编残部组成“反共救国军”,以配合伺机反攻大陆。但他深知国民党大势已去而未为所动,婉拒了此委派,决定从此脱离政治旋涡,名字也改成了龚松庵,返香港兴办实业。

  龚楚在香港一呆就是四十年,其间曾去美国,拿了“绿卡”,但由于语言阻隔和生活习俗的关系,不习惯那里的环境,于是又重归香港。平日多以写作和书画自娱,除出版了《我与红军》和《龚楚将军回忆录》两本书外,还写诗词练书法,他的一张墨迹在香港市场至少可卖到三、五千元。

     八十年代后期,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检察院宣布了关于不在追诉原国民党军政人员在建国前的犯罪行为的公告,年近九十的龚楚闻讯后萌发了回乡的念头。当时龚楚在港办实业的几个亲属都发了财,且在香港的乐昌同乡会中有很大的影响力,乐昌的地方官员从发展当地经济的目的出发,也不断派人来游说龚楚“回家看看”。龚楚在家乡的祖屋早先因修公路而被拆除了,这时当地镇政府、县侨办为了讨好龚楚,拨出了7万元人民币的资金按照原来的面积、式样重新选址建造。龚楚的新居为单家独院式两层半楼房,主体为钢筋混凝土砖石结构,占地面积320多平方米,建筑面积170多平方米,内有六房两厅一厨房两卫生间。室内地面铺马赛克,石米墙体,琉璃瓦顶,在当地也算气派,一副当年土豪宅第的模样。长来镇的官员还指定专人为龚楚新居装饰布置,购置全新一套家私用具:电视机、电话、冰箱、席梦思床、大浴缸等一应惧全,尽显现代化气派。于是龚楚决定择日回乡。

  乐昌县、长来镇有关部门闻讯后迅速把此事向上报告,并请示以何种规格接待龚楚,今后与之来往的政策如何掌握等。省统战门最后批复:对龚楚回乡定居作人民内部问题处理,按原国民党中级军政人员接待来往。至于政治上是否要作适当安排,待后再作考虑。

  1990年9月13晚,龚楚与夫人王兰芬在其侄孙龚庆韶等人的陪同下,坐火车从深圳来到韶关,乐昌县委统战部、县府办、侨务办和长来镇领导等共10多人早已在此恭候。在接风宴会后,龚楚递上三封早巳准备好的分别寄给邓小平、杨尚昆和王震的书信,委托韶关口岸办党委书记龚洪水代为寄发。三封信的内容大致相同,主要是向他旧时的同事问候和请求准许他回乡长住。同时,他还委托龚洪水以龚楚的名义发电报给在百色起义时就开始一起共事的邓小平,报告他已从香港回乡的快讯。龚洪水答应翌日一早便去韶关邮电局代为发报和用挂号把三封信发往北京。办完这件事后,龚楚连夜起程赶回乐昌家乡。

    龚楚回乡在当地引起了轰动,县府党政官员、统战部官员上门祝贺自是少不了的,还有接踵而来的亲戚故友和闻讯前来一睹当年“大叛徒”风采的好奇民众。国内不少文史单位和史学工作者也纷纷前来采访他,让其应接不暇。龚楚虽然年过九十,但思维仍然敏捷,记忆也算清晰,对一些时隔久远的人和事,他仍能忆述清楚而不含糊,今客人为之惊讨。当然,他只谈在红军的经历,经常谈得津津有味、眉飞色舞。而问及到他脱离红军以后的经历,则缄口不言,避而不谈,推说“记不得”了。
1995年7月24日,龚楚在乐昌县长来镇的家中去世,享年95岁
对待叛徒和原国民党军政人员也是一个标准?尤其叛变后还有血债的。
不明白啊!
嘿嘿,纯属地方多事,让TG尴尬难办。宽,心有不甘;严,不显气量。只好地方县处级出面,如此了事。
该杀[:a16:]
只能说此人确有过人之处。在该走的时候他走了,再该回来的时候他回来了。这就叫识时务。当年若果他真的呆在大陆,说不定早就被镇压了。从浴血坚持的情节看,他应该是有血债的。
龚楚只是脱离革命,顶多算逃兵。后来为国民党所用,不能算叛徒。比如参加南昌起义的蔡廷楷,韩浚等人。
内战中不存在英雄和叛徒,在维护民族独立战争中没有当孬种就可以了!
“10月13日,龚楚率领30余人伪装成红军游击队,诱使赣粤边游击队后方主任何长林叛降,并在南雄北山龙狮石以召集游击队开会为名,将北山游击队一部诱入其设好的埋伏圈,胁迫投降。结果发生战斗,游击队除逃走几个外,其余30多人均被打死,这就是“北山事件”。龚楚、何长林在搜捕途中偶遇游击队侦察班的吴少华,龚假借找项英、陈毅汇报工作为名,要吴带路。不料被吴少华识破,在到达营地时抢先登山,通知哨兵鸣枪报警。项英、陈毅及李乐天、杨尚奎、陈丕显等人听见枪声迅速逃走,躲过了这一劫。”——这已经超出了逃兵范围。
原帖由 type55e 于 2008-12-5 11:24 发表
内战中不存在英雄和叛徒,在维护民族独立战争中没有当孬种就可以了!

内战也是战争,有战争就有阵营,有阵营就有叛徒——以前叫“反贼”。共产党把孔荷宠张国焘叫叛徒,国民党一样把潘朔端陈明仁叫叛徒。其实,都没叫错。
原帖由 type55e 于 2008-12-5 11:24 发表
内战中不存在英雄和叛徒,在维护民族独立战争中没有当孬种就可以了!


你说的这是乌图邦

叛徒和英雄是双胞胎,有英雄就必定有大叛徒
龚楚打死红军游击队30多人。蔡廷楷在第三此反围剿中高兴圩一战,即造成红军2000多人伤亡,11师师长曾士峨阵亡于此役。韩浚南昌起义后被俘,脱离共党,后任73军军长,莱芜战役中被俘。这两人因为官大,一个成了爱国人士,一个成了国民党高级将领。哈哈!龚楚在国民党中混的不行啊!
昨天晚上看完了,哎,如果龚楚真的下场如此该多好
]]
文强,毛泽东的表弟。;P

经历和龚楚很相似。

黄埔军校时期和林彪同学,还是室友并且是谁在林上铺的兄弟。;P

后来如龚楚一样背叛了红军。

要不然有可能是太子人选啊。;P
原帖由 xcxy 于 2008-12-8 10:15 发表
文强,毛泽东的表弟。;P

经历和龚楚很相似。

黄埔军校时期和林彪同学,还是室友并且是谁在林上铺的兄弟。;P

后来如龚楚一样背叛了红军。

要不然有可能是太子人选啊。;P


文强性质还是不一样,属于被俘的,不是主动投敌.
其实老毛对这个表弟一点概念都没有,根本没放在心上
感觉TG的政策有时候真的是:早革命不如晚革命;晚革命不如不革命;不革命不如反革命;新反革命

不如老反革命;小反革命不如大反革命[:a1:]
原帖由 瘦马123 于 2008-12-8 18:06 发表
感觉TG的政策有时候真的是:早革命不如晚革命;晚革命不如不革命;不革命不如反革命;新反革命

不如老反革命;小反革命不如大反革命[:a1:]

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一个人革命不革命其实不重要,但有用和没用才是确定其当时价值的标杆.当年从苏联回来的什么布尔什维可够革命的吧,但是因为就是没用,最后不都混的灰头土脸的.放到现在就是一个人的什么道德水平学历高不高其实不重要,关键是有用没用才能决定其的前途.比如江苏的那个打台球的.
当年矮子在罗列四人帮的罪状时,招降纳叛是重要的一条,但这个龚楚不知道该算在谁的头上.
原帖由 奔狼 于 2008-12-8 12:03 发表


文强性质还是不一样,属于被俘的,不是主动投敌.
其实老毛对这个表弟一点概念都没有,根本没放在心上


错!他不是被国民党俘虏而背叛的,他是多次被捕又逃脱,之后未受公正对待而逃离红军的,后来当了中统,在后来到杜聿明剿总当参谋长,在解放战争中被解放军俘虏。

文强当时和林彪、周恩寿是同班同学。这个班可能风水不好,周恩寿是周恩来的亲弟弟,412政变后不久因为失恋打击,无心工作,被周恩来严厉批评处理后愤而离开了党。林彪那是后话,结果也不妙。;P

文强自己说“我曾任红一师师长兼政委,毛主席是我表哥,朱德是我上级,周恩来是我老师和入党介绍人,林彪是我部下,刘少奇家离我家不到20里路”。:D
  一九三五年一月,龚楚带着红七十二团经过油山、北山,人多枪好,还有一台无线电,名声很大。赣粤边军民对他寄于热切的希望。可是,龚楚却于一九三五年冬天在湘东叛变了。因为交通不便,又没有无线电联络,油山、北山方面一直不知道这回事。

  龚楚叛变之后,广东军阀陈济棠利用他来破坏我赣粤边游击根据地。一九三六年一月,他领着三十多人的卫队,伪装成红军游击队来到了赣粤边。

  当时,陈毅同志和我们特委机关因油山情况紧张,都转移到了北山,重要的机关、仓库、修械所、被服厂等都转移到北山的帽子峰一带。龚楚原来曾路过油山、北山,他带着一帮匪徒顺着他原来走过的路来到了北山,碰到了游击队后防主任何长林。他们两人以前就认识,相见后很亲热。何长林开始不知道龚楚已经叛变,和他无话不谈,后方的很多情况都给暴露了。龚楚叫何长林召开干部会议,通知游击队小队长也来参加。何长林没有请示特委就擅自召开干部会议。干部到齐后,龚楚所带的匪徒先把会场包围起来,龚楚接着出来讲话,大放厥词,说共产党没有出路,劝大家投降。许多同志听到这里,断定他是一个无耻的叛徒,抑制不住胸中的怒火,拿起枪就打。但是在匪徒的包围中,打也打不出去。许多同志当场牺牲。只有一个游击小队长,外号叫"猛张飞",从衣襟上撕下一块布来,裹住脚上的枪伤,从血泊中爬起来,拚命冲出了包围,敌人射击了一阵,以为他已中弹身亡,没有追他。这个游击队小队长在山林中跑了一气,跑不动了,就在地上爬。虽然肚子饿,人又疲乏,伤口又疼,血一直在流,但是他一心要把这个紧急情况赶快通知陈毅同志和特委,还是不顾一切地向他估计的特委所在地移动。经过两天两夜,在他几乎昏厥的时候,被我们交通站的同志发现了。他终于向特委报告了龚楚和何长林叛变这一极其重要的情况。这个"猛张飞"是个非常英勇的好同志,"北山事件"之后,他同李乐天同志到三南去开展工作,不幸被敌人包围,两人一同光荣牺牲了。

  由于保密制度非常严密,何长林当时也不知道特委机关究竟住在什么地方。可是他知道特委常派人下山买米。这两个叛徒就坐在我们买米必经的岔路口。

  在北山的特委机关,除了陈毅等几个负责同志以外,还有一个侦察排。这个侦察排只有十几个人,侦察、警卫、买米、采购都由他们担负。这些在旧社会苦大仇深、对革命立场坚定、作战机智勇敢的侦察员,经常巧妙地通过敌人的封锁线,从白区搞到粮食,运回山里。

  这一天,侦察排十多个同志从南雄里栋附近的打米坑买米回来。排长胡小华自己挑一担米走在前面,到了一片密林,隐约望见前面茅草深处,好象有人在那里走动。他立即警惕起来,放下担子,等他的伙伴赶到,他就轻声地嘱咐大家隐蔽起来,然后手握短枪,独自走上前去。

  忽然,从茅草丛中闪出了两个人,交头接耳嘀咕了一阵,只见他们往后一摆手,草丛里又接连走出三十多个人来,全部带有枪支,向胡排长走来。胡排长注视着对面走来的究竟是自己人,还是敌人。走近一看,原来是何长林和龚楚,是自己人,他就把枪插在腰里。

  何长林首先过来打招呼,但神色异常。胡排长和他答着话,龚楚也赶上前来。胡排长一边走,一边半真半假地打着哈哈,连连说:"自己人,自已人。"龚楚身后的三十多个人也跟着上来了。胡排长扫了几眼,一个也不认识。从他们的眼光里,看不到他们见到自己人的感情。"不象自己人",胡排长开始警惕起来。龚楚对胡排长说:"遇到你,再好没有了。我们有要事向老刘同志(陈毅同志的化名)请示汇报。胡排长,请你带路吧。"龚楚说话时,胡排长发现这伙人的手里都紧紧地握着枪,似乎随时准备射击。这种反常的现象更使胡排长心中怀疑。龚楚似乎也看出来了胡排长的神色,就指着那伙人说:"这些兄弟,都是刚从国民党军队那里投降过来的。"胡排长听到这种生硬的解释,觉得这个一年多不曾见面、也未通过音信的参谋长,眼前的举动、说话和感情似乎都变了,他预感到将有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极力镇定下来,若无其事地说:"特委过去就住在这里,现在转移到那里去了,连我也不清楚。"何长林接着说:"你不是特委派去搞粮的吗?"胡排长慢慢地摇摇头,龚楚不等胡排长答话就抢着说:"同志,我刚从新区回来,有要事请示,你为什么阻拦?"胡排长还是谨慎地回答:"我真的不知道特委在那里。"龚楚突然板起面孔,狰狞地吼道:"你不带路,违抗我的命令,我就枪毙你!"何长林上前劝说:"你不用怀疑,你也知道,自从设立了交通站,后防处办事也找不到特委机关,我们这才要你带路。你再假装不知道,耽误了公事谁负责?"胡排长还在考虑怎么对付他们,冷不防从龚楚身后门出一个人来,不由分说地上前夺了胡排长的短枪,另外几个人恶狠狠地举起枪口,对准胡排长。

  "混蛋!"龚楚吆喝他的部下:"把枪还给胡排长。"胡排长接过自己的枪,发现撞针被卸掉了,但他装不知道,仍把枪插进腰里。这时,他已经完全明白了,但是脱身已很困难,好在侦察排的其他同志没有被发觉,可他们离这里很近,有暴露的危险。想到这里,胡排长打定了主意,给他们带路,引开他们。他说:"好吧!我带你们去,不过要答应我两个条件:第一、只能请你们两位上山去,其余的人在下面等;第二、首长有过命令,禁止我们带人到特委去。如果首长怪起来,要由你们两位负责。"龚楚不加思索,满口应承。

  胡排长在前面走,龚楚和何长林就在后面紧紧跟着。一路上,龚楚对胡排长陪着笑脸,说刚才下枪的事是误会,不要见怪。慢慢地把话头转到特委,问特委有多少人、多少枪。胡排长意识到这是打听虚实。他想,我们侦察排都出来了,山上只有七、八个人,负责同志都在,我照实说了,岂不暴露了秘密?便将计就计,夸大力量,吓唬吓唬他们。胡排长好象漫不经心地说:"一共有六十多个同志,武器装备很好,有三十条步枪,三挺重机枪、两支轻机枪。"龚楚一听,"哦"了一声,不再开口。走了一程,龚楚发现山上的高处站着我们一个岗哨。胡排长没有料到在这里叫他发现我们的人,不觉紧张起来。他忽然心生一计,回身拦住龚、何说:"你们等一等,让我先去联系一下,否则哨兵闹误会我可不负责!"并且不等龚楚回答,就撤下他们,独自一个人快步向山上走去。

  胡排长走到哨兵跟前,喘着气,指着山坡下说:"他妈的,下面是反动派!"哨兵就朝坡下打了三枪,向山上发出了警报。

  陈毅同志在山上听见三声警报枪,急忙转移。陈丕显、李乐天和我以及两个警卫员一起,也赶忙转移了。

  第二天,我们在预定的几个地点和特委的同志,和侦察排买米的同志,以及胡排长等,都联络上了。大家分析情况,估计叛徒们怕我们山上实力雄厚,不敢上来,已经逃遁了。后来派人去原驻地侦察,果然一切原封未动。

  陈毅同志估计到敌人发现了特委的所在地,一定要对北山大肆"清剿"。我们马上把北山的工作作了部署,把被冲散的五支游击小队加以整顿,配备好干部,然后带着交通站及一些后方机关向油山转移。

  陈毅同志又估计到敌人会在北山与油山之间对我们进行严密封锁,决定在离大梅关四十里的地方暂行隐蔽,并派出人员前去侦察敌情和道路。果然不出陈毅同志所料,敌人在大、小路口以及高山要点布下了层层岗哨,简直象一张罗网。我们就地隐蔽了两天三夜,估计可以利用敌人的麻痹情绪,就根据侦察的情况,不走荒山小路,偏偏走上大路,从离敌人驻地两三里路的地方通过。敌人以为我们不敢走大路,警戒疏忽,而陈毅同志却出其不意,带着我们从敌人身边过去,一路平安。

  我们从大梅关越过了"南粤雄关"的要隘,往前一看就是大余城。前进了五里路,向右一拐,走进了山坑,到了三梅关下。这里悬崖陡壁,没有道路,但我们必须乘夜上山,大家奋力向上爬了一阵,忽然一滑,人又坠下来了。特别是陈毅同志滑得最多,最后是一个拉着一个往上爬,一直攀到山顶,天也快亮了。我们全身被汗水湿透,已经精疲力竭。陈毅同志却一气呵成,写下了一首《偷渡梅关》的诗篇:

  敌垒穿空雁阵开,
  连天衰草月迟来。
  攀藤附葛君须记,
  万载梅关著劫灰。

  我们站在山顶,俯视山下,只见山峦伸展到北部平原,章水奔流,宛如游龙,大余静卧,城廓屋宇历历在目,对面西华山和大余城的万盏灯火,在黑夜消逝之前闪闪发亮。这个山,下面森林茂密,而山顶上却只有荒草,没法隐蔽,不能行动,我们只好找个石坳暂时隐蔽下来,等到天黑再走。不久,山下的大梅关镇传来了号音,敌人起床了,一会儿开始在操场上懒洋洋地操练,口令声不断。我们好容易接到天黑,才越过仙人岭,到了黄坑。

  "北山事件"给我们干部、战士和群众的教育很大。这个事件之后,陈毅同志表扬了胡排长的机智勇敢,号召大家向他学习。同时,严格规定,不论什么人,没有一定的关系,不能随便接头,不能随便带人到后方,更不能随便召开干部会议,时刻提高警惕。这是从烈士们的鲜血中取得的沉痛教训。
原帖由 千里独行侠 于 2008-12-4 00:26 发表
对待叛徒和原国民党军政人员也是一个标准?尤其叛变后还有血债的。

内战已经结束那么多年,何必还要计较过去?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中国人内部何必要搞得冤冤相报无止无休?

人类社会早已进入21世纪,为什么有些人的脑子还停留在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不肯出来?
很早以前看过约翰.韦恩的一部电影,南北战争中,他的养子在一次行动中被几个南方士兵杀了。战争结束后他找到这几个兵,请他们喝酒。那几个兵说我们以为你要找我们报仇。韦恩说那是打仗么,你们是在尽你们的责任。不过你们那次行动那么准确迅捷,一定我们内部有你们的卧底。请你们帮我把他找出来,我的枪和他有话说。我可以原谅敌人,但绝不会宽容叛徒。
这是一个普世标准,怎么有些人总想到阶级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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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这么乱扯的话没什么可说的了。在讲对敌人和叛徒的区别,非得扯到下跪上去。
时光倒流多少年,中国的使臣在朝鲜和越南国王面前都是受拜的。而英国使臣在清朝皇帝面前大多是拒绝下跪的。这一条根本就没有普世标准。
所谓普世标准只是大是大非的标准:善与恶,美与丑,好与坏。周星驰在电影里大喊我从小每星期都扶老奶奶过马路。这在哪儿都是好事的标准。而不是下跪或者亲嘴的礼节。明白吗?
如果回到封建年代,在自己的国王面前拒绝下跪,都是大逆不道的,任何王国都一样!藐视国王都是反叛、都是敌人,怎么不一样?
龚楚是外国人么?你拿出个英国使臣和朝鲜越南来想说明什么?

韦恩的电影说的是报私仇,南北战争结束后,美国政府有没有这样做?当时美国的执政党有没有过几十年还追究叛徒?你的普世标准?
哦?你的意思是中国的执政党几十年后追究叛徒了?龚楚民被毙了?——你看完了这篇文章没有?我之所以挑执政党的毛病不就是因为没有追究叛徒吗?我还告诉你,对于背叛美国的叛徒,无论哪个党执政,也无论几年还是几十年,永远追究!需要我举例子吗?少拿南北战争说事,美国特殊历史时期政府必须执行特定政策,我看的更多的是英国的绞刑架法国的断头台布尔什维克的冰窟窿和德国西班牙阿根廷智利等国到现在还能找到的一堵堵布满弹孔的墙!相比之下,TG对待内战敌人已经很宽容了。
龚楚民不是外国人,可他曾经有自己的信仰、自己的阵营、自己的战友,如果他一朝放弃,躲起来终老田园,除了吐他几口吐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TG类似的人也不少。可他重拾刀枪向过去的战友大开杀戒,这就不是世界观问题,而是人品问题了。就像离了婚的夫妻可以各过各的,一方非得把另一方赶尽杀绝。
“如果回到封建年代”,你何不说回到原始社会,那时候还共妻呢!只说说对待背叛信仰、阵营,出卖战友的人是不是全世界都鄙之唾之,你可倒好,又是阶级斗争又是对国王下跪,天马行空可得有个谱。
原帖由 千里独行侠 于 2008-12-10 13:20 发表
哦?你的意思是中国的执政党几十年后追究叛徒了?龚楚民被毙了?——你看完了这篇文章没有?我之所以挑执政党的毛病不就是因为没有追究叛徒吗?我还告诉你,对于背叛美国的叛徒,无论哪个党执政,也无论几年还是几十 ...

嘿嘿,我可没说中国的执政党,我说的就是某些个别人!:D
中国的执政党已经允许龚某人回乡安度晚年了,而某些满脑子阶级斗争的人还在唧唧歪歪什么他臆想出来的普世标准,好象他个人就是“普世”。:victory:
几十个字的帖子都看不清楚,难道还叫别人去看几百个字的?;P
“美国政府有没有这样做?当时美国的执政党有没有过几十年还追究叛徒?”——真荣幸,我个人能和美国政府和执政党作对比:D :D :D
原帖由 千里独行侠 于 2008-12-10 13:20 发表
我还告诉你,对于背叛美国的叛徒,无论哪个党执政,也无论几年还是几十 ...

顺便纠正你个常识性错误:党不等于国,叛党不等于叛国!

美国对于叛国的人的确追究,对于叛党的人也这样?
龚某人是叛党还是叛国?:(


要是连党和国都搞不清,还是先好好看帖子吧,你自己所说“天马行空可得有个谱”。:victory:
重新看看我的帖子,回答完了。“龚楚民不是外国人”。就知道你会在党和国上掰扯。就这点能耐。;P ;P
原帖由 千里独行侠 于 2008-12-10 13:59 发表
“美国政府有没有这样做?当时美国的执政党有没有过几十年还追究叛徒?”——真荣幸,我个人能和美国政府和执政党作对比:D :D :D

算我高抬你了,成么?
看到你拿电影里的美国个人来对比中国的执政党和政府,还来代表“普世标准”,感觉你实在太有才了,忍不住高看了一眼,对不住阿!:D
原帖由 千里独行侠 于 2008-12-10 14:02 发表
重新看看我的帖子,回答完了。“龚楚民不是外国人”。就知道你会在党和国上掰扯。就这点能耐。;P ;P

谢谢,我能耐不大,也就是不会把叛党和叛国搞混了,这有什么啊,实在是不值一提。
我是美国电影的忠实观众,从里面学到了很多JY们说的“普世标准”。总是自觉不自觉的和落后的中国对比一下下。看来你也认可了,马上采取相同的对比标准了。说到有才嘛,倒不只你一个人这么说......;P ;P
“认可”不敢,没瞧见26#把“韦恩的电影说的是报私仇”与政府和执政党分开么?
可是把中国的“个别人”和美国政府和执政党对比了。:victory: :victory:
不是说高抬你了么?[:a4:]
在我面前也不用总仰视,其实也没那么高大:D :D :D
行,接受意见,我马上就鄙视你,这回行么?:victory:

连叛党和叛国都分不清,满脑子阶级斗争,还用美国电影来做什么普世标准的依据,用来指责中国共产党和人民政府,并且光知道说别人,自己的问题到现在都不认帐。

你看,我给你总结的对么?;P
无论到了哪一个时代,叛徒永远都得不到尊重!无论他叛离的是党派还是国家!只要他背向正义,他就是可耻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