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淮海战役的总指挥是粟裕而不是刘陈邓[转帖]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7 19:52:21
为什么说淮海战役的总指挥是粟裕而不是刘陈邓?(挺粟)
10月31日,粟裕同志向军委建议:“此次战役规模很大,请陈军长、邓政委统一指挥。”军委于次日批复同意。
假如当时粟裕对“统一指挥”一事,仅是向中央呼吁“建议统一指挥”,但不讲谁统一指挥,那会怎么样呢?毛泽东会不会仍然下令由陈邓统一指挥?
这个可能性不大。战争的常规是先打响的指挥后打响的,兵力强的指挥兵力弱的,有独当一面能力的指挥无独当一面能力的。
中野不具备“独当一面”的能力。淮海战役第一阶段,华野单独歼黄百韬,单独阻击邱李二兵团。而淮海战役第二阶段,中野连单独歼黄维的能力都不具备。
由粟裕任淮海战役总指挥,符合战争自身规律。毛泽东不会不清楚这个规律,所以假如当时粟裕不是“请陈军长、邓政委统一指挥”,那么中央下令统一指挥时,只能是由粟裕统一指挥,不太可能是陈邓统一指挥。
另外,据师哲等著《在毛主席身边》一书,毛泽东曾对蒙哥马利介绍淮海战役时说:“这个仗是粟裕指挥的,本来不成熟呢,他们硬要吃下去。我的这些战友中,属这个粟裕最会打仗,他也是我们湖南的。”
根据上面的话,我们发现,毛泽东就是到了60年代,在向外国朋友介绍时,仍然认为淮海战役是粟裕指挥的。这更让人联想到,如果当时粟裕不发那个电报,毛泽东很可能指定粟裕统一指挥。

淮海战役第二阶段最紧张,但这种紧张,刘陈邓的体会就不如粟裕深。因为从全局的角度来排兵布阵,只能是粟裕。刘陈邓站在大树底下乘凉。全局的事,他们只要得到粟裕的通报就可以了。
假如刘陈邓还嫌不够,那就向牛群、冯巩二位革命同志学习说相声的技巧,发表一大堆议论,诸如刘伯承的“吃一个,夹一个,看一个”之类,但不必负责,而由粟裕负责。牛群冯巩说“北京市副市长张百发跳得最高”,认识是认识到了,但决不会如张百发本人一样体会到举办亚运会的难处。牛群冯巩与张百发的差别,就是刘陈邓与粟裕的差别。
如果把刘陈邓比喻成辽沈战役中的韩先楚,那么粟裕就是林彪。韩先楚是攻锦总指挥,毫无疑问攻下锦州是辽沈战役的关键,就象攻下黄维是淮海战役的关键一样。但韩先楚就不如林彪紧张,因为韩先楚不必对大局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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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一个共产党员的人品都达到了张鼎丞的层次,陈军长、邓政委不可能主动建议由粟裕统一指挥。陈毅1948年5月往中原调时,还闹情绪,这跟当初,张鼎丞主动建议粟裕任华中军区司令员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另外,以邓小平和陈毅的军事才能,当时未必预计到了此役转为南线决战的可能性,和“统一指挥”的极端重要性。说不定就象国民党一样,也认为淮海战役就象豫东战役一般,顶多是规模比豫东大点,而不存在质的差别。

解放后,有人请粟裕谈谈向中央军委提出举行淮海战役建议时的考虑,粟裕说:“谈这个问题要从豫东战役说起……为改变中原战局,发展战略进攻,我反复考虑了我军的作战方针,认为面对敌人的新情况,我军必须把歼灭战发展到更大规模。如果我军不能集中更大兵力,打更大规模的歼灭战,而是打中、小规模的歼灭战,战机就很难寻找……豫东战役歼敌九万多人,证明打大歼灭战的想法符合实际。解放战争以来,随着敌我力量的消长和战略战术的变化,我军歼灭战不断向更大规模发展是个客观规律。这种大歼灭战发展下去,势将成为同敌人的战略决战。”
如果淮海战役真与豫东战役仅有量的差别、而无质的差别的话,那么不“统一指挥”,倒也并无不可。而粟裕10月31日建议“统一指挥”,表明粟裕已经认识到淮海战役将与豫东战役存在质的差别。

此举一例:
张克侠率第59军2个师、何基沣率第77军1个半师,共2.3万人,在贾汪、台儿庄起义。但是,何基沣、张克侠二人在排名上谁先谁后?
当二人通电起义时,何基沣排在前面,张克侠排在后面。后来党中央发来的贺电,也是将何基沣排在张克侠的前面,历史为什么会这样?
据《淮海战役亲历记》披露:起义通电时,何基沣迟迟不签字。张克侠理解何基沣的“想法”,主动提出将何基沣的署名放在自己前面,何基沣这才签字。
张克侠的人品,就是粟裕的人品。

粟裕事后总结:“敌人犯错误是淮海战役取得胜利的客观因素。战役开始前,敌人对我军的战略意图并无所知,对我军主力的攻击矛头指向何方,模糊一片,曾一度想撤离徐州。战役开始后,敌人没有估计到我们会同他们决战,仍然以旧眼光看我们,以为打一仗就会停一停。敌人并不是一开始就有同我军进行战略决战的打算的。战役开始后,敌人着着被动,部署错乱,终至完全失败。”
这是对国民党所犯错误的总结。一句话,国民党对这一仗“南线决战”的性质缺乏充分的估计,还以为是第二个豫东战役,所以失败。那么陈毅和邓小平呢?陈邓二人的认识层次是不是跟国民党一个档次?也差不多。陈邓既然还没有认识到“向战略决战转化”这一趋势,自然也用不着向何基沣同志学习。为什么说淮海战役的总指挥是粟裕而不是刘陈邓?(挺粟)
10月31日,粟裕同志向军委建议:“此次战役规模很大,请陈军长、邓政委统一指挥。”军委于次日批复同意。
假如当时粟裕对“统一指挥”一事,仅是向中央呼吁“建议统一指挥”,但不讲谁统一指挥,那会怎么样呢?毛泽东会不会仍然下令由陈邓统一指挥?
这个可能性不大。战争的常规是先打响的指挥后打响的,兵力强的指挥兵力弱的,有独当一面能力的指挥无独当一面能力的。
中野不具备“独当一面”的能力。淮海战役第一阶段,华野单独歼黄百韬,单独阻击邱李二兵团。而淮海战役第二阶段,中野连单独歼黄维的能力都不具备。
由粟裕任淮海战役总指挥,符合战争自身规律。毛泽东不会不清楚这个规律,所以假如当时粟裕不是“请陈军长、邓政委统一指挥”,那么中央下令统一指挥时,只能是由粟裕统一指挥,不太可能是陈邓统一指挥。
另外,据师哲等著《在毛主席身边》一书,毛泽东曾对蒙哥马利介绍淮海战役时说:“这个仗是粟裕指挥的,本来不成熟呢,他们硬要吃下去。我的这些战友中,属这个粟裕最会打仗,他也是我们湖南的。”
根据上面的话,我们发现,毛泽东就是到了60年代,在向外国朋友介绍时,仍然认为淮海战役是粟裕指挥的。这更让人联想到,如果当时粟裕不发那个电报,毛泽东很可能指定粟裕统一指挥。

淮海战役第二阶段最紧张,但这种紧张,刘陈邓的体会就不如粟裕深。因为从全局的角度来排兵布阵,只能是粟裕。刘陈邓站在大树底下乘凉。全局的事,他们只要得到粟裕的通报就可以了。
假如刘陈邓还嫌不够,那就向牛群、冯巩二位革命同志学习说相声的技巧,发表一大堆议论,诸如刘伯承的“吃一个,夹一个,看一个”之类,但不必负责,而由粟裕负责。牛群冯巩说“北京市副市长张百发跳得最高”,认识是认识到了,但决不会如张百发本人一样体会到举办亚运会的难处。牛群冯巩与张百发的差别,就是刘陈邓与粟裕的差别。
如果把刘陈邓比喻成辽沈战役中的韩先楚,那么粟裕就是林彪。韩先楚是攻锦总指挥,毫无疑问攻下锦州是辽沈战役的关键,就象攻下黄维是淮海战役的关键一样。但韩先楚就不如林彪紧张,因为韩先楚不必对大局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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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一个共产党员的人品都达到了张鼎丞的层次,陈军长、邓政委不可能主动建议由粟裕统一指挥。陈毅1948年5月往中原调时,还闹情绪,这跟当初,张鼎丞主动建议粟裕任华中军区司令员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另外,以邓小平和陈毅的军事才能,当时未必预计到了此役转为南线决战的可能性,和“统一指挥”的极端重要性。说不定就象国民党一样,也认为淮海战役就象豫东战役一般,顶多是规模比豫东大点,而不存在质的差别。

解放后,有人请粟裕谈谈向中央军委提出举行淮海战役建议时的考虑,粟裕说:“谈这个问题要从豫东战役说起……为改变中原战局,发展战略进攻,我反复考虑了我军的作战方针,认为面对敌人的新情况,我军必须把歼灭战发展到更大规模。如果我军不能集中更大兵力,打更大规模的歼灭战,而是打中、小规模的歼灭战,战机就很难寻找……豫东战役歼敌九万多人,证明打大歼灭战的想法符合实际。解放战争以来,随着敌我力量的消长和战略战术的变化,我军歼灭战不断向更大规模发展是个客观规律。这种大歼灭战发展下去,势将成为同敌人的战略决战。”
如果淮海战役真与豫东战役仅有量的差别、而无质的差别的话,那么不“统一指挥”,倒也并无不可。而粟裕10月31日建议“统一指挥”,表明粟裕已经认识到淮海战役将与豫东战役存在质的差别。

此举一例:
张克侠率第59军2个师、何基沣率第77军1个半师,共2.3万人,在贾汪、台儿庄起义。但是,何基沣、张克侠二人在排名上谁先谁后?
当二人通电起义时,何基沣排在前面,张克侠排在后面。后来党中央发来的贺电,也是将何基沣排在张克侠的前面,历史为什么会这样?
据《淮海战役亲历记》披露:起义通电时,何基沣迟迟不签字。张克侠理解何基沣的“想法”,主动提出将何基沣的署名放在自己前面,何基沣这才签字。
张克侠的人品,就是粟裕的人品。

粟裕事后总结:“敌人犯错误是淮海战役取得胜利的客观因素。战役开始前,敌人对我军的战略意图并无所知,对我军主力的攻击矛头指向何方,模糊一片,曾一度想撤离徐州。战役开始后,敌人没有估计到我们会同他们决战,仍然以旧眼光看我们,以为打一仗就会停一停。敌人并不是一开始就有同我军进行战略决战的打算的。战役开始后,敌人着着被动,部署错乱,终至完全失败。”
这是对国民党所犯错误的总结。一句话,国民党对这一仗“南线决战”的性质缺乏充分的估计,还以为是第二个豫东战役,所以失败。那么陈毅和邓小平呢?陈邓二人的认识层次是不是跟国民党一个档次?也差不多。陈邓既然还没有认识到“向战略决战转化”这一趋势,自然也用不着向何基沣同志学习。
粟裕在军事上的确是天才
不否认粟裕在淮海战役中的贡献,但也不能把淮海的功劳都算在他身上,这是不符合历史事实的!中野虽然兵力有限,但对淮海战役的胜利起了很大的作用。攻克宿县,切断津浦路,歼灭黄维兵团,这些都是淮海战役的关键之处,这些都是刘邓指挥的,与粟裕不相干。
刘邓在淮海可以指挥粟裕,粟裕不能指挥他们。
淮海是两大野战军的功劳。粟裕既不是名义上的总指挥,也不是实际上的总指挥。
同意楼主的
同意3楼的
以下是引用江海客在2004-4-23 0:28:00的发言:
不否认粟裕在淮海战役中的贡献,但也不能把淮海的功劳都算在他身上,这是不符合历史事实的!中野虽然兵力有限,但对淮海战役的胜利起了很大的作用。攻克宿县,切断津浦路,歼灭黄维兵团,这些都是淮海战役的关键之处,这些都是刘邓指挥的,与粟裕不相干。
刘邓在淮海可以指挥粟裕,粟裕不能指挥他们。
淮海是两大野战军的功劳。粟裕既不是名义上的总指挥,也不是实际上的总指挥。

只有刘的水平能和粟比上一比,但是也不可能指挥粟的。粟的确是实际上淮海战役的总导演,这没什么可疑问的。

粟最先提出的淮海战役。战役中功劳也是最大,当然不是全算到他身上了。
以下是引用plumage在2004-4-24 22:08:00的发言:
[quote]以下是引用江海客在2004-4-23 0:28:00的发言:
不否认粟裕在淮海战役中的贡献,但也不能把淮海的功劳都算在他身上,这是不符合历史事实的!中野虽然兵力有限,但对淮海战役的胜利起了很大的作用。攻克宿县,切断津浦路,歼灭黄维兵团,这些都是淮海战役的关键之处,这些都是刘邓指挥的,与粟裕不相干。
  刘邓在淮海可以指挥粟裕,粟裕不能指挥他们。
  淮海是两大野战军的功劳。粟裕既不是名义上的总指挥,也不是实际上的总指挥。

只有刘的水平能和粟比上一比,但是也不可能指挥粟的。粟的确是实际上淮海战役的总导演,这没什么可疑问的。

粟最先提出的淮海战役。战役中功劳也是最大,当然不是全算到他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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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着眼睛说瞎话!刘是总前委常委,怎么不可能指挥粟?!粟怎么就的确是实际上的淮海战役的总指挥?!他指挥中野了?!
粟最先提出的淮海战役是个什么”淮海战役“?那是打两淮,海州,连云港。不是毛主席制止他,要他先打黄伯韬,就没有我们今天看到的淮海战役!
淮海战场上的总前委

苗冰舒



  功高千秋业虚怀若谷间

    一九四八年十月十一日,在河北省平山县一座依山傍水的山村——西柏坡,党中央最后审定了《淮海战役作战计划》后,毛主席、周副主席和朱总司令离开总部作战室,一 起走进毛主席朴素整洁的办公室。

    “我们总算熬出来了!”毛主席点燃一支香烟,深有感触地说:“二十年来,我们长期处于防御地位。自从刘邓南征后,我们的革命战争,才在历史上第一次转入了进攻。”


    “是呵!自古谁得中原,谁可得天下。我们取得了东北、华北,再取得中原,就得到了全中国。”朱总司令说,“我是多么希望中原战士们,了解自己最光荣的任务!”

        周副主席当时兼解放军总参谋长。他说:“决战阶段的斗争,是全战争或全战役中最激烈、最复杂、最变化多端的,也是最困难、最艰苦的,在指挥上来说,是最不容易的时节。”

        战役开始后,中央决定成立淮海前线总前委,由邓小平、刘伯承、陈毅、粟裕、谭震林五同志组成,邓小平、刘伯承、陈毅同志为常委,邓小平同志为书记,统一指挥淮海战役。毛主席给总前委的指示说:“淮海战役为南线空前之大战役。此战役胜利,长江以北局面即可大定。”

        担当着党中央给予的重任,肩负着全国人民的嘱托,总前委首长亲临前线,到了淮海战常当邓小平政委和陈毅司令员指挥罢郑州战役,来到淮海前线,淮海战役第一阶段已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粟裕副司令员、谭震林副政委指挥华东野战军,把黄伯韬兵团的十二万人马包围在碾庄地区面积约十八平方公里一块荷叶型圆圈里。为了保证东线歼敌,邓政委和陈司令员亲率中原野战军一、三、四、九主力纵队,由商邱附近的朱口、柘城等,进驻徐州西南之临渔集,十一月十五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宿县,切断徐州同蚌埠的联系。在部署这次行动时,邓政委和陈司令员把中野一、三、四、九纵队首长找到了自己驻地,在作战室里开会。

    四位纵队首长分坐在两条长凳上,隔着一张条桌,正跟邓政委、陈司令员对面。邓政委说话逻辑非常清晰,言简而意赅。他说道:“切断徐、蚌线,占领宿县,可以北拒徐州,堵住徐州之敌南逃的后路;可以南阻蚌埠,斩断南线敌人北援之交通;制止孙元良兵团东援,夹住黄维兵团北上,黄伯韬兵团只有束手待歼,蒋介石称为生命线的津浦路,就要切断了!”

        杨勇、陈锡联、陈赓、秦基伟等纵队首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邓政委。他稍稍提高了声音,以大无畏的精神说:“为了这个目的,在淮海战场上,只要歼灭了敌人南线主力,中野就是打光了,全国各路解放军还可以取得全国胜利,这个代价是值得的!”

        由此可见,总前委首长下了何等决心,以何等惊人的毅力,在指挥这场战略决战!纵队首长们是深知邓政委这番话的份量的。

    陈毅司令员没有再说什么,他跟邓政委一起,把杨勇、陈锡联、陈赓、秦基伟等首长送出了作战室。邓政委跟他们一 一握手。陈司令员有感于此,大声朗诵了明世宗嘉靖帝《送毛伯温》的名篇:“大将南征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他摸摸要走的同志腰间的枪柄,继续朗诵:“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先生解战袍。”

        真是鼍鼓响而山河动,剑器冲而南斗平。十一月十五日,经十个小时激战,我中野一、三、四、九纵队在邓政委、陈副司令员指挥下,攻克宿县城,歼敌万余,生擒敌津浦路护路总司令张绩武,控制了津浦线一百九十余里,斩断了徐蚌铁路联系。

    刘伯承司令员把豫西作战交由李达参谋长坐镇指挥,自己也到了淮海前线。这位在战场久负盛名的军事家、战略作战指挥家,对切断徐蚌线的英明指挥,非常赞赏,说道:“这样一来,淮海战场上敌人七个兵团,被分割成为四坨,徐州‘剿总’完全陷入战略围剿之中。徐、蚌首尾不能相顾,敌人已四分五裂,陷于一片混乱之中。”

        在总前委书记邓小平和刘伯承、陈毅、粟裕、谭震林等首长指挥下,在徐州战场上经十五天战斗,我华野主力全歼蒋军黄伯韬兵团十余万人于碾庄,我中野部队业已把徐州敌军陷于战略包围之中,赢得了淮海战役第一阶段作战的伟大胜利。党中央于一九四八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向淮海前线总前委发来贺电,在周副主席起草,毛主席批发的电报中,称“此种重要成就,深堪庆贺”。当党中央的贺电传到总前委时,窗外一片欢腾,室内邓政委却严肃如常。他在亲自组织向党中央写报告。

    “……看看我们组织工作上还有哪些漏洞和毛病,需要向党中央汇报?”邓政委摆摆手,要作战室内走动的人们把脚步放轻一些,免得惊动刘司令员、陈副司令员。他用目光扫视一圈,再问人们:“这样报告我们的情况,党中央会了解战场全貌吗?”

        在解放战争中,邓政委有句名言:把千军万马置于党中央视线之下。为了做到这点,在远离党中央千里迢迢的战场上,他不顾战斗环境的艰险,不顾劳累,总是把部队情况向党中央报告得清清楚楚。 

精湛的军事指挥非凡的组织才能

    淮海战役第二阶段,是由华野配合中野彻底歼灭黄维兵团。黄维所率的第十二兵团,是国民党军主力兵团,是蒋介石军事力量的支柱。蒋介石、白崇禧迫于形势,投下这张王牌。黄维兵团由确山和驻马店出发,投入淮海作战,企图扭转战局。

    当时战场上的态势是,从徐州到蚌埠,由海州至商邱,蒋军南北对进、东西呼应的四个兵团,都被我军重兵阻滞,唯独这个黄维兵团,在战场上得以左右闯荡,似乎无人敢撄其锋,沿正(阳)新(蔡)公路浩浩荡荡北进。其实,他们已经中了总前委首长为它安排的诱军之计。在黄维十二万人马的“精锐之师”中,也是战将如云,谋士成群的。有人就面对战场形势,忧心忡忡地对黄维说:“共军作战向来是在各自战场上行事,而今则是刘陈联璧。我军如入无人之境,会不会中刘邓的诱军之计?”而总前委首长对敌十二兵团了解得入木三分,对敌人主官的性格亦颇为熟悉,知道他们色厉而内荏,志大而智小;严峻而寡恩,暴戾而恣睢;兵虽众而辟画不明,将骄横计出而不用。总前委首长们算定敌人即使有的幕僚看出一些我军的用意,敌既成为吞含诱饵之鱼,他是脱不了钩的。当中野四、九、十一纵队在东平集、邵围子一线由东、北向西、南压缩;六纵和陕南十二旅由南向北压缩;一、二、、三纵队由西向东压缩,八个纵队构成巨大的包围圈,加上华野的第七、三和十三纵队协同作战,把黄维兵团十二万人马包围在以双堆集为中心,东西二十里、南北十五里的包围圈里。黄维兵团完全钻进天罗地网之中,再也插翅难逃了。

    我中野六纵司令员王近山同志在电话上向总前委报告,已把巨大的袋形攻势的最后口子扎上的时候,我们看到总前委书记邓小平同志,给自己点燃了一支香烟,难得地露出了可掬的笑容。他缓缓地吐着烟缕,笑得是那样和蔼、那样怡然……邓政委平时异常严肃,不苟言笑,他曾经告诉过人们: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脾气、秉性,我生来就这个性格,不可能见人就笑笑,但你们见我就不要拘束嘛!包围了黄维兵团,我们见首长笑得这样怡然自得,仅有的一点拘谨之感消失了,作战室内外,一片欢乐之声。

    陈总摘下挂在墙壁上的军用水壶,给邓政委、刘司令员,也给自己满满斟了一杯白兰地。刘司令员顾不上端起酒杯,用手指着地图上的双堆集,兴奋地说:“黄维这十二万兵马,被围在二十里长、十五里宽的地段上,这极好算账,平均每五百米长宽地段上,就有四百多个敌人官兵,任何一炮下去,都要伤着敌人!”他用浓重的乡音幽默地说:“真是十五个驼子困觉——七拱八翘地挤在一起罗!”

    “黄维兵团,是白崇禧指挥下的精锐师团,号称攻如猛虎,守如泰山;静如处子,动如脱兔……”邓政委站起身来,在作战室里走了个来回,“我倒要看看他守着这两个尖谷堆,怎么样攻如猛虎,动如脱兔?”“消灭黄维兵团,这是淮海战场上承前启后关键的一仗!陈总端起酒杯,泯了一口白兰地,扭头吩咐参谋:“要张震……”总前委指挥部立即要通了华野参谋长张震同志的电话。

    陈总握着耳机说道:“你们要严密监视杜聿明军,要配合作战,保障南线彻底歼敌!”

    他放下电话,也点燃一支香烟,和邓政委一起俯身在三 张对接的方桌上,面对十万分之一的作战图,纵览淮海战场全势,精心运筹,准备大量歼敌。

    在山墙上挂着一张五万分之一的双堆集作战图前,刘司令员换上了深倍数玳瑁花镜,又靠着放大镜的帮助,察看着图上的浍河流域。我国著名军事家刘伯承同志的作战指挥,以“胆大心细,足智多谋”而著称于世。他常说作一个指挥员既要“胆大包天”,又要“心细如发”,这样才能做一个智勇双全的优秀指挥员。他总强调“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泰山不却微尘,大海终纳细流;千里之行,始于脚下;九层之台,起于垒土。打仗的事,更是如此。”人们形容他的指挥有时是大马金刀,纵横驰骋,似海立云横,如闪电雷鸣;有时又细流涓涓,鱼石可数,云敛风轻,象雨过天晴。他指挥部队犹如疾风暴雨般地把黄维兵团包围起来,此刻又轻风细雨般地在浍河上游寻找敌人的破绽。他对身旁的作战室参谋同志说:“命令部队把敌人逐离浍河北岸,不让敌人靠近水源!”

    我军南围黄维兵团,北拒邱清泉兵团,黄伯韬求援无望,他举起手枪击中了自己的太阳穴。总前委又用调虎离山之计,迫使杜聿明放弃徐州,企图在涡(阳)阜(阳)地区依托淮河拊我侧背,以解黄维兵团之围。杜聿明军到了永城东北,粟裕副司令员、谭震林副政委挥军把他们层层包围起来。淮海战场的态势发生了重大变化。为研究敌情动向,决定新的对策,粟副司令员来到了小李家。

    在小李家总前委指挥部,当人们报告粟副司令员来了的时候,邓政委和刘司令员、陈司令员立即迎出大门。他们亲切握手,围聚在一起。粟副司令员十分敬佩刘司令员,亲切地问候他的身体;刘司令员一只手紧紧握住粟副司令员的手,另一只手不住地抚摸着他。大家谈笑着走进总指挥部的农家院落。

    总前委在邓小平书记主持下,开会研究作战部署。在小李家这座小小茅屋里,灯火通宵达旦地亮着。从北面可以听到我军遏止杜聿明军沉重的炮声,南面清楚地听到围歼黄维兵团猛烈的爆炸声,东面可以听到阻击李延年兵团的炮声。在徐淮广大战场上,集中着敌我一百数十个师,进行着中国战史上空前规模的战略大决战。而这小小的李家村,是巨大战场的中心;破旧的黄泥巴草房里,正决定着这场战略决战的命运。战场上“吃一个,夹一个,看一个”的总前委首长们称之为“举一观三”的局面形成了。 

风头如刀面如割铁马冰川渡浍河

    淮海战役进行过程,正是中原大地最寒冷的季节,滴水成冰,狂风肆虐,雨雪霏霏。总前委首长跟全军指战员一起忍受着物质生活上的艰难困苦,冒着极大风险,在自己的指挥位置上工作着。指挥部上空,敌机鬼哭狼嚎般地低空掠过;作战室里,人们却是十分严肃、一丝不苟地工作着。

    在进行这次空前规模的大决战中,战略指挥者把自己的指挥位置放在什么位置,是一件举足轻重的事。邓政委和刘司令员、陈司令员以大无畏的精神,把总前委指挥位置设在东西敌人准备会师、南北之敌打算合围的地方。做出这种决定,该有何等的卓识远见,该有多大的魄力与毅力呵!蒋军天天都在叫嚷准备胜利“会师”,坐在总指挥部作战室里,只要打开报话两用机,这种刺耳的呼叫就能听得清楚。邓政委和总前委首长镇定地在这里审时度势,指挥战役。首长们偶尔踱步庭院,谈笑风生,根本不把敌人会师叫嚷放在心上。一 次,首长们直接听到敌人的会师叫嚷,刘司令员说:“什么会师?什么合围?我就站在这里,看看你来会师,过坟地吹口哨,自己给自己壮胆嘛!”

    “说得对!”陈毅司令员坐在一把柳圈椅子里,拳头擂在八仙桌上,用浓重的川音说:“老鼠敢舔猫鼻子,它胆子可真不小!我就坐在这里,等看看他敢来会师!”

    邓政委在指挥所亲自起草了敦促黄维兵团投降书,顾不得休息,便又骑马赶到部队去。那天,风雪交加,天气奇寒,他穿着单薄的棉衣,摧动着战马。风头如刀,在他脖子和脸上划着,狂风灌满衣袖,雪花飞进衣领里。到了浍河边上,河边结了薄冰,主流水流湍急。警卫参谋急于寻找渡桥,但邓政委毫不犹疑,纵马跳进冰河,任凭水激冰冷,渡过河去。等他到了纵队指挥所,身上的棉衣结了厚厚一层冰。纵队首长忙帮着他烘烤衣服,但他不等衣干又开始了工作……将军决战岂止战场统一祖国终成大志。淮海战役于一九四九年一月十日结束,歼敌五十五万五千多人,是中外战史上歼敌最多规模最大的一次战役。一月二十日,蒋介石宣布下野。在淮海战场上,被俘的国民党高级将领黄维、吴绍周、王元直等人更是惶惶不安,不知所终。

    他们绝没有想到,就在这时,邓政委、刘司令员、陈司令员和张际春副政委等我军高级将领,来看望他们了。黄维拉着刘伯承司令员的手,激动得久久说不出话来。他们住的农家小院,房东大爷教过几天小学,在农村算个“圣人”,老人感慨地说,我这三间草房,来了这么多国共两党将领,真是“群贤毕至,寒舍生辉”啊!

    为了使这些被俘将领不至于过分拘谨,陈毅司令员从吴绍周手中接过一盘残棋,跟国民党被俘将领对弈起来。于是,以陈毅司令员、邓小平政委为一方,以黄维、吴绍周为另一 方,两方战场上“战将”又重整旗鼓,在棋盘上厮杀起来。

    刘司令员未观奕阵,他仍然关心着兵阵,把黄维兵团“王牌”军——十八军副军长王元直拉在一边,问道:“你们过了涡河,当然会发现受了包围。”刘司令员向来重视作战经验总结,他不肯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机会,到底自己的运筹指挥,符合不符合敌我双方斗争实践。“你们当时打算怎样动作?想没想到突围?”

    “我当时告诉黄维,我们可能中了刘邓诱军之计。”王元直是国民党军素称善战的将领,他坦率地回答说:“我建议趁对方攻势刚刚合拢,立足未稳,应该脱颖而出,使用十八军为长矛矛尖,刺破口袋底,用集团滚进战术,很快逃离虎口,庶几尚能有救。但主官犹疑,良机坐失……”“哦,哦,原来这样。”刘司令员军事造诣极深,他喟然而叹:“我南面兵力调动不及,袋口并未扎紧。如你们果真采用如此战法,我还真不好对付哩!”

    在一旁的棋桌上,黄维靠着吴绍周帮助,寸步不让地跟陈毅司令员鏖战。邓政委一旁替陈司令员出了个高招,黄维、吴绍周输了。只见黄维一推棋盘站起身来,向邓、陈首长深深一揖,笑盈盈地说:“在下不光在战场是你们手下的败将,在棋盘上也不是你们的对手。败在你们这些名将手中,我是心悦诚服,甘拜下风。”

    “爱国不分先后,贡献还管早晚?”邓政委安慰着被俘将领,告诉他们决战岂止战场,统一祖国大业中,他们应该重显自己的身手:“国民党军政官员纷纷逃台,不要分裂祖国嘛!你们要为完成祖国的统一,贡献自己的力量。”、“你们都是戎马生涯几十年的人,在这儿好好休息几天!”

    刘、陈司令员宴请这些将领后,告别黄维等人时,刘司令员一再强调说:“要好好休息几天,我们这儿条件不好,有什么困难,只管讲话……”当这些国民党被俘将领愉快地进入梦乡时,刘、邓、陈首长回到指挥部。作战室里又彻夜亮着灯光,总前委首长又忙着部署渡江作战事宜了……
解放战争之中,几个战略区的应该说是各有各的作用,和战略方向!这些人都是有功之人,当然也都会有或多或少的过失。
不要挺这个人,就功都是他的,过都是人家的!!!这使我想到当年怎样神化毛,搞个人崇拜!!!
如果当年进入大别山的是华东,到战争后期,不见得会比中野强到哪里去!!!

每次胜利都是有诸多因素造成的,包裹对手的失误,绝对不是一两个人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