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年代末黑龙江处决“反革命”真实场面(组图)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7 15:25:17
巫炳源、王永增当时是哈尔滨电表仪器厂的技术员(相当于现在的工程师),他们都受过高等教育,1968年1月1日他们在街头散发张贴一张传单,这是一种刻钢版用腊纸油印的16开小报,报名为《向北方》,这被省、市革命委员会解释为 "一心向着北方的苏修"。当年的党报一律在报眼位置上印“毛主席语录”,他们俩照此办理,也在这张小报的报眼上印了“毛主席语录”,是一段文革中人人都能熟背下来的“最高指示”:“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光,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但是,他们在这段语录下边又加上了两句话:“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不允许任何人篡改和代替。”这被解释为是“恶毒攻击伟大领袖毛主席”。此事被定为全省重大的“6811反革命案件”,发动群众限期破案。很快便破获。当时就有人私下议论,千错万错就错在这两个人太有思想有文化了,太忧国忧民了,否则也想不出后边那两句话。

在黑龙江省和哈尔滨市革命委员会召开的数万人参加的宣判大会上,军管会负责人当场宣布判处死刑,立即执行。这两个人的罪名是“反革命集团主犯”。其实,这张小报从刻钢版到油印,再到街头散发张贴,只有他们两个人,不存在任何从犯,而这两个人就被定为“反革命集团”,都是“主犯”,全判死刑。在宣判大会上,当巫炳源听到“判决死刑,立即执行”时,他仰天长叹:"这个世道太黑暗了!"便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在宣判大会后的游街示众,直到押解到刑场枪毙时,他至死都没有再睁开眼睛。他作为一个知识分子,采用闭眼赴死的方式作最后的抗争,以示“这个世道”是睁着眼和闭着眼都是一样的黑暗。

这8个人的脖子上被挂着大牌子押到卡车上,经过市区游街示众以后,开到哈尔滨西北郊外黄山火葬场相距不远的一片空地上,他们一字排开,双手被反捆,并被迫跪下,然后从脑后被开枪打死。

我知道,报纸对这类新闻事件只发表文字消息,绝对不会发表刑场照片。报社领导也没有派我去拍照,事后要是知道我又私自拍“没有用照片”,一定会找我谈话,严肃批评我“浪费公家胶卷”。当时我是一个27岁的血气方刚的青年,出于新闻摄影职业的好奇心,凡有这类事件我都前去记录下来,也许这会成为社会历史碎片,以供后人研究。这一回我奉派采访,又一次背着报社领导和摄影组同仁,私下跟随军管会的车去了刑场,不仅从头到尾完整拍摄了几十张连续性的画面,还忍着枪毙后脑浆崩裂的浓烈血腥气味,近距离拍了尸体的特写。由于当时我的"莱卡M3"相机上只有35毫米的广角镜头,必须靠得很近很近,因此能闻到剌鼻的血腥味和脑浆的气味。

在后来的半年多时间里,我一直无法忘却这些人的脸。那时,我虽然已经结婚三个月了,但是我和妻子还没有分到房子,两人仍分开来住在与家属混居的筒子楼单身宿舍里。宿舍公用厕所是在走廊的另一端,半夜里,我需要起来小便时,总是在灯光昏暗的走廊上闭着眼睛往前走,试图不要碰到走廊边上的鞋子和炉子,试图不要想到那些被枪毙的人,更怕想到那股让人恶心的气味。其实,当提醒自已“不要想”时就是已经想到了。

很长一段时间,每当我在报社食堂吃一种东北地方菜——“血豆腐”时,总感到想呕吐,因为这种血豆腐是红色,而且是胶状的,一看就会产生联想。

后来,当我在暗室里昏暗的红灯下放大这些被打死的人的照片时,总是默默地对他们说:"如果你们变成鬼魂的话,请不要来找我。我只是想要帮助你们,我拍这些照片是在记录历史,我要让人们知道,你们是被冤枉的。"

直到前几年,我和普雷基一起编辑《红色新闻兵》画册和环球影展时,他希望我能亲自放大自己拍的照片,普雷基说凡是由作者本人放大的照片将来会更有价值,他预先策划等我的《红色新闻兵》多语种出版,等到我的环球影展在五大洲巡展一轮之后,就要拍卖我亲手放大经扫描用于画册和影展的这几百张照片。为此,当我在纽约家里搭起暗室放大这些照片时,我的心里仍然在默默地这么说。

今天,4月5日,又是一年清明节。我想起39年前1968年的清明节,我曾拍摄记录了枪毙“反革命集团主犯”巫炳源、王永增等8个人的一组照片,现选出一部分发到博联社博客上,供博友网友借以反思那场可怕的文化大革命。









巫炳源、王永增当时是哈尔滨电表仪器厂的技术员(相当于现在的工程师),他们都受过高等教育,1968年1月1日他们在街头散发张贴一张传单,这是一种刻钢版用腊纸油印的16开小报,报名为《向北方》,这被省、市革命委员会解释为 "一心向着北方的苏修"。当年的党报一律在报眼位置上印“毛主席语录”,他们俩照此办理,也在这张小报的报眼上印了“毛主席语录”,是一段文革中人人都能熟背下来的“最高指示”:“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光,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但是,他们在这段语录下边又加上了两句话:“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不允许任何人篡改和代替。”这被解释为是“恶毒攻击伟大领袖毛主席”。此事被定为全省重大的“6811反革命案件”,发动群众限期破案。很快便破获。当时就有人私下议论,千错万错就错在这两个人太有思想有文化了,太忧国忧民了,否则也想不出后边那两句话。

在黑龙江省和哈尔滨市革命委员会召开的数万人参加的宣判大会上,军管会负责人当场宣布判处死刑,立即执行。这两个人的罪名是“反革命集团主犯”。其实,这张小报从刻钢版到油印,再到街头散发张贴,只有他们两个人,不存在任何从犯,而这两个人就被定为“反革命集团”,都是“主犯”,全判死刑。在宣判大会上,当巫炳源听到“判决死刑,立即执行”时,他仰天长叹:"这个世道太黑暗了!"便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在宣判大会后的游街示众,直到押解到刑场枪毙时,他至死都没有再睁开眼睛。他作为一个知识分子,采用闭眼赴死的方式作最后的抗争,以示“这个世道”是睁着眼和闭着眼都是一样的黑暗。

这8个人的脖子上被挂着大牌子押到卡车上,经过市区游街示众以后,开到哈尔滨西北郊外黄山火葬场相距不远的一片空地上,他们一字排开,双手被反捆,并被迫跪下,然后从脑后被开枪打死。

我知道,报纸对这类新闻事件只发表文字消息,绝对不会发表刑场照片。报社领导也没有派我去拍照,事后要是知道我又私自拍“没有用照片”,一定会找我谈话,严肃批评我“浪费公家胶卷”。当时我是一个27岁的血气方刚的青年,出于新闻摄影职业的好奇心,凡有这类事件我都前去记录下来,也许这会成为社会历史碎片,以供后人研究。这一回我奉派采访,又一次背着报社领导和摄影组同仁,私下跟随军管会的车去了刑场,不仅从头到尾完整拍摄了几十张连续性的画面,还忍着枪毙后脑浆崩裂的浓烈血腥气味,近距离拍了尸体的特写。由于当时我的"莱卡M3"相机上只有35毫米的广角镜头,必须靠得很近很近,因此能闻到剌鼻的血腥味和脑浆的气味。

在后来的半年多时间里,我一直无法忘却这些人的脸。那时,我虽然已经结婚三个月了,但是我和妻子还没有分到房子,两人仍分开来住在与家属混居的筒子楼单身宿舍里。宿舍公用厕所是在走廊的另一端,半夜里,我需要起来小便时,总是在灯光昏暗的走廊上闭着眼睛往前走,试图不要碰到走廊边上的鞋子和炉子,试图不要想到那些被枪毙的人,更怕想到那股让人恶心的气味。其实,当提醒自已“不要想”时就是已经想到了。

很长一段时间,每当我在报社食堂吃一种东北地方菜——“血豆腐”时,总感到想呕吐,因为这种血豆腐是红色,而且是胶状的,一看就会产生联想。

后来,当我在暗室里昏暗的红灯下放大这些被打死的人的照片时,总是默默地对他们说:"如果你们变成鬼魂的话,请不要来找我。我只是想要帮助你们,我拍这些照片是在记录历史,我要让人们知道,你们是被冤枉的。"

直到前几年,我和普雷基一起编辑《红色新闻兵》画册和环球影展时,他希望我能亲自放大自己拍的照片,普雷基说凡是由作者本人放大的照片将来会更有价值,他预先策划等我的《红色新闻兵》多语种出版,等到我的环球影展在五大洲巡展一轮之后,就要拍卖我亲手放大经扫描用于画册和影展的这几百张照片。为此,当我在纽约家里搭起暗室放大这些照片时,我的心里仍然在默默地这么说。

今天,4月5日,又是一年清明节。我想起39年前1968年的清明节,我曾拍摄记录了枪毙“反革命集团主犯”巫炳源、王永增等8个人的一组照片,现选出一部分发到博联社博客上,供博友网友借以反思那场可怕的文化大革命。









死的很冤,当时这种人全国不在少数。
是啊!!!可恶的文化大革命!
我这样理解:
大家都是为了争功邀宠, 打败能打败的敌人以后,就开始搞自已人,搞那些领袖看不顺眼的人(以前是仇恨的人,).
对于下面,就是搞那些潮流分派的人.

在一个封建社会里, 社会运作的一大动力就是争功邀宠,

以上是个人看法.
新时代文字狱
不论哪个社会,哪个时代都有阴暗面的东西~~之关乎看东西时的心情
拍马屁拍到了马脚上了
疯狂的年代,疯狂的人和不堪回首的往事.:(
罪名和罪行的关系,没看懂:L
搞一个无法证实的东西给大家看,用意何在?谁能证实你说的东西?
原帖由 aoo 于 2008-3-20 19:33 发表
搞一个无法证实的东西给大家看,用意何在?谁能证实你说的东西?


那么你又如何知道这个不是真的呢?
对那个疯狂的年代疯狂的人,做出类似的事情还少吗?东北著名的张志新案你知道吗?
丧失人性,丧尽天良!
都是些冤假错案啊,不知平反了没有?
]]
谁知道这些人是不是有罪?
原帖由 梦回秦汉 于 2008-3-20 21:56 发表
都是些冤假错案啊,不知平反了没有?


  文革结束后,绝大部分这类冤案都得到平反,但是逝者已去,这一过错是无法挽回的。
原帖由 aoo 于 2008-3-20 19:33 发表
搞一个无法证实的东西给大家看,用意何在?谁能证实你说的东西?

这话也说得出口,佩服佩服
原帖由 决不后退 于 2008-3-21 01:54 发表

这话也说得出口,佩服佩服

有什么出不出口的?要不要看看邓小平自己写的东西。
邓小平1972年给毛泽东的信:我对中央保证永不翻案与我的自述
    主席:
    前天,(八月一日)我第四次同全体职工一块,听了关于林彪反革命集团阴谋叛乱的罪证,和关于陈伯达托派、叛徒、特务、修正主义份子的历史材料,使我更加感到,如果不是文化大革命和广大深入的群众运动这面无比巨大的照妖镜,这样迅速地把这帮牛鬼蛇神的原形显照出来,特别是如果不是主席这样从他们的世界观以及他们的政治观点和阴谋活动,及时地查觉出他们的反动本质和极大的危害性,并迅速地把他们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如果一旦他们完全掌握了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那不但我们的社会主义祖国会变到资本主义复辟,而且会使我们的国家重新沦入半殖民地的地步,更不知会有多少人头落地。没有疑问的,那时,革命的人民最终会起来把他们打倒,恢复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制度,但是这要经过多长的痛苦的历史反复啊!言念及此,真是不寒而栗。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在打倒了刘少奇反革命的资产阶级司令部之后,又打倒了林彪、陈伯达这个反革命集团,再一次为党和国家消除了最大的危险,使我不禁欢呼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
    对于林彪和陈伯达,我没有什么重要材料可揭发,特别是对于他们的历史我一无所知,只能回忆一下平时对他们的感觉。
    对林彪,我过去觉得他很会打仗,我不相信什么百胜将军,不打败仗的将军是没有的,事实上他也不是每战必胜的,但认为他毕竟是一个军事能手。他的沉默寡言,我也觉得是一个长处。在历史上,我知道他犯了两个错误,一次是在长征时,他同彭德怀搞在一块,反对毛主席的领导,他历来标榜自己是反对彭德怀的,但在这样非常困难的关头,却同彭德怀结成同盟,搞秘密串连,如果没有主席的威望和坚强的领导,不知会成什么局面。再一次是抗美援朝,这也是一个严重的政治关头,他又出面反对主席的极端重要的政治决策,并且拒绝到朝鲜作战,按说他是比彭德怀要适当的人选,而他竟拒绝了,在实质上说,他是怕美国,不相信会打败美帝,不相信自己的正义立场和自己的力量。这两件事,一直到八届十一中全会,在大家的自我批评的空气中,他才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下。
    在全国解放后,我从一些事情中,逐渐觉得他是一个怀有嫉妒心和不大容人的人。这我是从他对罗荣桓、刘伯承等同志的态度中看出的。刘伯承同志在军事学院的教学方针中是有缺点和错误的,批判是应该的,但是林彪和彭德怀一块,对刘的批评不是与人为善的,林在军委扩大会议上的讲话更是声色俱厉的,他们甚至说刘在二野没起什么作用,似乎只有我在那里起作用,当时我曾为此说过,没有那样能够很好合作的司令员,我这个政治委员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的(我记得在常委也说过),对我这个态度,林彪当然是不高兴的。罗荣桓同志同林彪是老战友,按说他们应该是很好的,罗荣桓同志为人的朴实、诚恳和厚道,是大家所知道的,罗在干部中是很有威信的,林彪就说过,四野干部有事都找罗,不找他。记不得是在一九五几年,罗荣桓同志曾指出林彪在宣传毛泽东思想中,只强调老三篇,是把毛泽东思想庸俗化,林彪非常不高兴,从此对罗的关系很坏。至于对贺龙的关系,大家是知道的。
    对于罗瑞卿问题的处理,我是有错误的。在罗瑞卿问题出来前,我一直认为罗瑞卿同林彪的关系是不会坏的,我一直觉得罗是林的老部下,罗当总长又是林推荐的,应该没有问题,所以,当一九六六年初(一九六五年十二月)林彪提出罗瑞卿问题时,性质是那样严重,我的感觉是很突然的。而在叶群向我叙述罗瑞卿如何反对林彪,如何企图夺权时,又夹着一些罗如何轻视我的话,我听了并不舒服,我总觉得其中包含了一些个人的东西,在方式上多少带一些突然袭击的性质,这多少影响我在处理罗的问题犯下那样不容宽恕的错误。
    对于林彪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现在看来,他的确是为的打着红旗反红旗,是准备夺权、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步骤,但是过去我一直认为他抓得对,抓得好,比我好得多。我过去的最大错误之一,就是没有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但是,过去在两点上我一直是不同意的,一是林彪只强调老三篇,多次说只要老三篇就够用了,我认为毛泽东思想是在一切领域中全面的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只讲老三篇,不从一切领域中阐述和运用毛泽东思想,就等于贬低毛泽东思想,把毛泽东思想庸俗化;一是总感觉林彪的提法是把毛泽东思想同马列主义割裂开来,这同样是贬低了毛泽东思想的意义,特别是损害了毛泽东思想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反对国际修正主义运动中的作用,我从阿尔巴尼亚同志的态度了解到这一点,我是赞成强调毛泽东思想对于马列主义的继承、捍卫和发展作用的。  
    对于军队建设,我过去一直肯定林彪在这方面的作用。过去我只觉得他在强调人的决定因素的时候,忽略了军事技术和战术的训练。林彪多次说,只要人不怕死就会打胜仗,这是正确的,又是片面的。在文化大革命中,我见到“毛主席缔造的、林副主席直接指挥的”这样的提法,觉得有点刺眼,只觉得这是提高林彪威信的提法,不敢有别的想法,现在原形毕露,才恍然大悟了。
     对于陈伯达,他的历史我一无所知,甚至在延安写的三民主义概论我也不知道。我对陈的印象是,这个人很自负,很虚伪,从来没有自我批评。他会写东西,我从来没有听到他赞扬过别人写的好东西。对于能写的别人,他是嫉妒的,例如对胡乔木。他经常的口头禅是“我是个书生,不行”,这就是他唯一的自我批评。他看不起没有他参与过的文章或文件。如果他提出过什么不正确的意见,而后来被批判了,他不再说就是,从来没听他说他在那件事搞错了。例如,他对工业七十条说过不好,他究竟对哪些不同意呢?没听他说过。我只知道他在工业方面提出了两个主张,一个是搞托拉斯,一个是要搞计件工资制。搞托拉斯,我们试验过,这意味着工业的更加集中,对于发挥地方积极性的方针是有很大矛盾的。搞计件工资制(他为此专门在天津搞了个调查材料)是意味要进一步地搞物质刺激,这肯定不如“计时工资与计件工资相结合”的制度好。以后他不说这两个东西了。因为他提出七十条不好,中央曾指定他负责修改,后来我还催问过他几次,他始终迟迟不搞,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写批判苏联修正主义一批文章时,由于是在康生同志那一个班子写的,陈伯达一直没有兴趣参加。只在搞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二十五条时,由于指定他主持修改,才积极起来。总之,这类的事,还有不少,只是细节记不起来了。陈伯达多年没有主持过什么工作,对他这样一个握笔杆子的人,总要原谅些,所以我对他的印象只是一般的。至于他在主持文化大革命中的事情,特别是九届二中全会的事情,只是在听了中央文件的传达后,才知道像他这样一个坏蛋,以往那种表露不是什么奇怪的。
     主席知道,林彪、陈伯达对我,是要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如果不是主席的保护,我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的了。
     我同全党全国人民一道,热情地庆祝在摧毁了刘少奇反革命资产阶级司令部之后,又摧毁了林彪反革命集团的伟大胜利!
关于我自己,我的错误和罪过,在一九六八年六七月间写的“我的自述”中,就我自己认识到的,作了检讨。到现在,我仍然承认我所检讨的全部内容,并且再次肯定我对中央的保证,永不翻案。
     我历史上最大的错误之一,是在一九三一年初不该离开红七军,尽管这个行为在组织上是合法的,但在政治上是极端错误的。
     在抗日战争时期和解放战争时期,我基本上执行了毛主席的正确路线,当然也犯过一些个别的错误。
     我另一个最大的错误,是在到北京工作以后,特别是在我担任党中央总书记之后,犯了一系列的错误,一直发展到同刘少奇一块推行了一条反革命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总书记的工作,我作得很不好,没有及时地经常地向主席请示报告,犯了搞独立王国的错误。在六○、六一年困难时期,我没有抵制三自一包四大自由等资本主义的歪风,没有遵照主席指示抓好
     三线的基本建设,使不该下马的也下了马,推延了具有十分重大的战略意义的三线建设。在工业建设方面,我主持搞的工业七十条,没有政治挂帅,没有把主席的鞍钢宪法作为指针,因而是一个错误的东西。在组织上,我看错了和信任了彭真、罗瑞卿、杨尚昆这些人。特别重大的是我长期没有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揭露我和批判我,是完全应该的,它对于我本人也是一个挽救。我完全拥护主席的话: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完全必要的、非常及时的。
    我犯的错误很多,在“我的自述”中交代了,这里不再一一列举。我的错误的根源是资产阶级世界观没有得到根本改造和脱离群众脱离实际的结果。
    在去年(一九七一年)十一月我在呈给主席的信中,曾经提出要求工作的请求。我是这样认识的:我在犯错误之后,完全脱离工作,脱离社会接触已经五年多快六年了,我总想有一个机会,从工作中改正自己的错误,回到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来。我完全知道,像我这样一个犯了很大错误和罪过的人,在社会上批臭了的人,不可能再得到群众的信任,不可能再作什么重要的工作。但是,我觉得自己身体还好,虽然已经六十八岁了,还可以作些技术性质的工作(例如调查研究工作),还可以为党、为人民作七八年的工作,以求补过于万一。我没有别的要求,我静候主席和中央的指示。
    衷心地敬祝主席万寿无疆!
                                                                     邓小平
                                                              一九七二年八月三日


            邓小平《我的自述》
                 


                    邓小平《我的自述》

     一九五二年我到北京工作以后,特别是被“八大”选为中央总书记的十年中,我的头脑中,无产阶级的东西越来越少,资产阶级的东西越来越多,由量变到质变,一直发展到推行了一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变成了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之一。
准备党的“八大”时,指定我主持修改党章。在修改的党章中,删去了“七大”党章中以毛泽东思想为党的指导思想的内容,这个重大原则问题虽然不是由我提出的,但我是赞成的。我的这个罪过,对于党和人民,对于社会主义事业,带来了极大的损害。“八大”会上,我代表中央作的关于修改党章的报告中,错误地评价了苏共二十大的作用,错误地提到反对个人崇拜问题。这个报告是几个人集体起草的,这一段也不是由我写的,似乎记得还是参照一论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写的,但作为主持起草的我应负不可推卸的主要责任。这是一个丧失原则立场的错误。在考虑“八大”中央委员人选时,对过去曾有叛变行为,以后又在长期工作中有所表现的人,是否可以当中委的问题,我当时认为,对某些人可以作特殊情况处理,提为中委候选人。随即由安子文等人起草了一个文件,这个文件是完全违反党的组织原则的,是极端错误的,它给一些人混入党的各级领导机关,大开方便之门。我是筹备“八大”的一个重要负责人,我是赞成这个文件的,应负严重的责任。回想日本投降后,我和薄一波违反党的组织原则,介绍叛徒刘岱峰入党,虽然此事在组织上是经过上级批准的,回想起来,也是犯了与上述问题同一性质的政治错误。这直接违反了主席一九四零年十二月在《论政策》这个指示中规定的“对於叛徒,……如能回头革命,还可予以接待,但不准重新入党”这样明确的原则的。
我在担任总书记的十年中,最根本、最严重的罪行,是不突出无产阶级政治,不传播毛泽东思想,长期不认识毛泽东思想在国内和国际革命中的伟大意义。没有认真学习,认真宣传,还讲过在宣传毛泽东思想中不要简单化这类的话。
一九五八年实现人民公社化,我确实高兴,但在我的思想中,从此滋长了阶级斗争减弱的观点,所以在后来的长时期中,我在处理阶级斗争的问题上,总是比较右的,无论在两条路线和两条道路的斗争方面,或者在党内斗争(阶级斗争在党内的反映)方面,都是如此。
一九六一年我参与制定了工业企业管理条例(草案)七十条,这个文件不是强调政治挂帅、即毛泽东思想挂帅的,是包含许多严重错误的东西,我对此要负主要责任。
一九六二年刮单干风的时候,我赞成安徽搞“包产到户”这种破坏社会主义集体经济,其实就是搞单干的罪恶主张,说过“不管黄猫黑猫,抓得住老鼠就是好猫”等极其错误的话。这几年,还存在着高估产、高征购的错误,每年征购任务的确定,我都是参与了的。基本建设项目,有些不该退的也退了。我作为总书记,对这些错误负有更多的责任。
一九六三年开始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有了主席亲自主持制定的前十条,明确地以阶级斗争、两条道路的斗争为纲,规定了一套完整的、正确的理论、方针 、政策和方法,完全没有必要再搞一个第二个十条。第二个十条是完全错误的。在杭州搞这个文件的时候,我是参加了的,我完全应该对这个文件的错误,负重大的责任。
我主持书记处工作十年之久,没有系统地总结问题和提出问题,向毛主席报告和请示,这在组织上也是绝不允许的,犯了搞独立王国的错误。一九六五年初,伟大领袖毛主席批评我是一个独立王国,我当时还以自己不是一个擅权的人来宽解,这是极其错误的。近来才认识到,独立王国不可能没有政治和思想内容的,不可能只是工作方法的问题。既是独立王国,就只能是资产阶级司令部的王国。书记处成员前后就有彭真、黄克诚、罗瑞卿、陆定一、杨尚昆等多人出了问题,这是与我长期不突出无产阶级政治,不突出毛泽东思想的错误密切关连的,结果我自己最后也堕落到这个修正主义份子的队伍中了。在书记处里,我过份地信
任彭真,许多事情都交给他去处理,对杨尚昆安窃听器,我处理得既不及时,又不认真,对此我应负严重的政治责任。在处理对罗瑞卿斗争的问题上,我同样犯了不能容忍的严重错误。
大量事实表明,在每个重要关节,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中,我不是站在无产阶级方面,而是站在资产阶级方面;不是站在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和社会主义道路方面,而是站在资产阶级路线和资本主义道路方面。
文化大革命一开始,我就同刘少奇提出了一条打击革命群众、打击革命左派、扼杀群众运动、扼杀文化大革命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毛主席《炮打司令部》的大字报出来后,我才开始感到自己问题的严重。接着,革命群众大量揭发了我多年来在各方面的错误和罪行,才使我一步一步地清醒起来。我诚恳地、无保留地接受党和革命群众对我的批判和指责。当我想到自己的错误和罪行给革命带来的损害时,真是愧悔交集,无地自容。我完全拥护把我这样的人作为反面教员,进行持久深入的批判,以肃清我多年来散布的流毒和影响。对于我本人来说,文化大革命也挽救了我,使我不致陷入更加罪恶的深渊。
我入党四十多年,由于资产阶级世界观没有得到改造,结果堕落成为党内最大的走资派。革命群众揭发的大量事实,使我能够重新拿着一面镜子来认识我自己的真正面貌。我完全辜负了党和毛主席长期以来对我的信任和期望。我以沉痛的心情回顾我的过去。我愿在我的余年中,悔过自新,重新做人,努力用毛泽东思想改造我的资产阶级世界观。对我这样的人,怎样处理都不过分。我保证永不翻案,绝不愿做一个死不悔改的走资派。我的最大希望是能够留在党内,请求党在可能的时候分配我一个小小的工作,给我以补过从新的机会。我热烈地欢呼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
LS建议横向多看看其他人的,有些揭发真叫人感觉人性可怕啊
站在另一个角度, 我认为老邓写得浮皮潦草,纯粹应付差事.
反映了他钢铁公司的本色.
原帖由 落日圆 于 2008-3-21 11:31 发表
LS建议横向多看看其他人的,有些揭发真叫人感觉人性可怕啊
站在另一个角度, 我认为老邓写得浮皮潦草,纯粹应付差事.
反映了他钢铁公司的本色.

什么横向揭发?不就是甲说毛有罪,乙说毛有罪,乙为甲证明,甲为乙证明。这种揭发和造谣有什么区别?你不是和那个叫冰天飞叶的横向证明国民党那泡屎是蛋糕的。
原帖由 aoo 于 2008-3-21 11:53 发表

什么横向揭发?不就是甲说毛有罪,乙说毛有罪,乙为甲证明,甲为乙证明。这种揭发和造谣有什么区别?你不是和那个叫冰天飞叶的横向证明国民党那泡屎是蛋糕的。

夏虫不可语冰.
看完了老邓的书信,觉得他承诺的事做到了----用不翻案,因为他后来做的说的和以前做的说的一样,所以没有“翻案”,可以称为“死不悔改”。:D
开始把 反革命 当成是罪行 是从民国开始的 当时很多gcd被处决的罪名就是反革命
60年代末的事情很有趣  这种全民狂热的氛围是中国历史上罕见的 只有中世纪的宗教狂热能与之相似 蹦蹦跳跳总比放挺等死强  衰弱的文明 凝固的思维 有的时候确实需要点刺激 不管怎么说终于有点 西方社会 的样子了 :b
80年代 国足输给香港队 当时北京出现了第一批足球流氓 当时路透社的评价是 中国终于有了点现代社会的样子了。:D
现在,他们平反了吗?
对于文革怎么对它负面评价都不为过
原帖由 ytgk9999 于 2008-3-21 01:30 发表


  文革结束后,绝大部分这类冤案都得到平反,但是逝者已去,这一过错是无法挽回的。


呵呵,是呀,反正杀得又不是你们家的人,你说的倒是很轻松呀!人的良心要是让狗吃了那就是畜生!
原帖由 百年等待 于 2008-3-21 23:34 发表


呵呵,是呀,反正杀得又不是你们家的人,你说的倒是很轻松呀!人的良心要是让狗吃了那就是畜生!


  你看明白我说话什么意思了么?

  别说这种不着边际的风凉话,你有资格么?我外祖母的母亲就是在文革第一年被打成走资派,活活打死然后草席子一卷埋到村外,连收尸都不敢,至今尸骨无存!

  个人的痛苦,与正确、客观的评价历史是不同的东西,带着有色眼镜看历史的人恐怕是你吧!
原帖由 百年等待 于 2008-3-21 23:34 发表


呵呵,是呀,反正杀得又不是你们家的人,你说的倒是很轻松呀!人的良心要是让狗吃了那就是畜生!

兄台,请说话不要过度。过了反而影响你的发言。
我不是很相信,打成反革命的人很多,被斗争致死的人也有,  公开枪决的人不是很多,一般都是死不悔改的那种,劝不转来,蹲了监狱里还处处对抗,甚至呼喊反革命口号别且屡教不改的那种
原帖由 湿婆罗 于 2008-3-22 11:38 发表
我不是很相信,打成反革命的人很多,被斗争致死的人也有,  公开枪决的人不是很多,一般都是死不悔改的那种,劝不转来,蹲了监狱里还处处对抗,甚至呼喊反革命口号别且屡教不改的那种


我们也有这种事情,这里当年的反革命(其实都是小事),被公开枪决,那简直是福气了。

不然死的更惨
张志新是谁?造反派领袖?
原帖由 liuliufe75 于 2008-3-22 10:52 发表
那个AOO是个脑残。。。

你这个大便又冲出来了。;P
原帖由 ytgk9999 于 2008-3-21 23:39 发表


  你你看明白我说话什么意思了么?

  别说这种不着边际的风凉话,你有资格么?我外祖母的母亲就是在文革第一年被打成走资派,活活打死然后草席子一卷埋到村外,连收尸都不敢,至今尸骨无存!

  个人的痛苦,与正确、客观的评价历史是不同的东西,带着有色眼镜看历史的人恐怕是你吧!



想不到你这个"正确"之家也遭难了,其他普通家庭能否幸免,不问不知道啊,立即否定他人"资格"过于轻率.你说的事比公开枪毙还恐怖,没有丝毫夸大?

你家一般用什么方式去纪念先人的灾难,不担心恐怖的历史会重演吗?那些行凶者还活着吗,在人性方面他们跟烧杀抢掠的西藏少数暴民有什么不同?凶手是否对罪行深刻忏悔,主动向你家道歉没有?某人说过历史是群众创造的,人人都有份.那时的社会很公平比现在好,既无偷盗也没腐败,普通人怎么会变得那么丧心病狂?
我听老辈人讲过一个事 文革时候他们厂里搞批斗会,一个积极分子领大家喊口号“打到刘少奇 拥护毛主席” 估计是喊多了喊串了,喊成 “打倒毛主席 拥护刘少奇了” 这一错不要紧大家也没思想准备,机械的跟着一块喊,几百号人啊一块喊反动口号;P , 他意识到自己喊错了一紧张赶紧改,也来不及了,底下有积极的当场把他揪出来,他从整人的变成被整的,当天就给打死了。厂领导也下台了。 ;P  好玩的还在后面, 后来新厂长规定以后类似情况不许出来纠正,就当没听见,谁出来纠正谁反革命,后来有一次又出现了喊吐露嘴的情况,一个更积极的分子跳出来说喊错了,问他哪喊错了,他就把喊错了的喊了一遍,结果以反革命罪批斗死了。;P
原帖由 风卷云 于 2008-3-23 18:18 发表
我听老辈人讲过一个事 文革时候他们厂里搞批斗会,一个积极分子领大家喊口号“打到刘少奇 拥护毛主席” 估计是喊多了喊串了,喊成 “打倒毛主席 拥护刘少奇了” 这一错不要紧大家也没思想准备,机械的跟着一块喊,几 ...


哈哈,笑死我了。;P ;P
这就是把统治集团凌驾于一切一切上的后果!
这就是把国家的命运交付给一个政党的后果!
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朝鲜战争造就的大大小小功臣无数,熟读史书的老毛对自己和老帅们百年后国家的未来会怎么想?按部就班的话,下一代的“衙内们”接权结党一堂和气,那可真是一个水泼不进针插不进的“钢铁公司”。

由上而下的“杯酒释兵权”是做不到,名不正言不顺,搞不好还不得善终。

只有一个办法-发动群众,

事实上文革也确实把一个潜在的权贵阶层搞的破败凋零,没形成气候,否则邓的改革开放极有可能半途而废,92南巡不是没背景的。

当然,微调是做不到的,悲剧就源于此。
原帖由 bigcall 于 2008-3-23 16:46 发表



想不到你这个"正确"之家也遭难了,其他普通家庭能否幸免,不问不知道啊,立即否定他人"资格"过于轻率.你说的事比公开枪毙还恐怖,没有丝毫夸大?

你家一般用什么方式去纪念先人的灾难,不担心恐怖的历史会重演吗? ...


  同样的问题问你一遍:你看明白我的话什么意思了么?

  忠告你:反思历史不是让你打倒谁谁谁,推翻XXX主义,成天玩弄这些口号我看和文革中的红卫兵一丘之貉。

  文革,远比他的表面复杂。这不是通过看几本被删节的干干净净的《毛泽东选集》就能明白的。
原帖由 ytgk9999 于 2008-3-23 21:37 发表


  同样的问题问你一遍:你看明白我的话什么意思了么?

  忠告你:反思历史不是让你打倒谁谁谁,推翻XXX主义,成天玩弄这些口号我看和文革中的红卫兵一丘之貉。

  文革,远比他的表面复杂。这不是通过看几本被删节的干干净净的《毛泽东选集》就能明白的。


真是不可救药.为自己的罪行彻底忏悔不是被打倒整死,而是从此诞生新的健康生命!德国总理代表德国民族向死难者下跪,不知是谁被打倒了?建立纳粹纪念馆,让当年肇事者复述自己的暴行,是否也是文革式的批斗?日本从封闭落后到好战崛起,远比中国人想象的更复杂,这也成为他们无法切断"XX主义"的理由?战争不是日本兵的个人错误,战前他们也曾是老实的农民,即使杀了人他们也是受害者,中国人为何津津乐道日本老兵的忏悔?

那么多人都从文革活下来了,只怪你家人命不好,就当为其他人活着而死吧.可如今活者的人,都只说自己当年如何遭迫害,避谈自己当年参与批斗的暴行,更看不出悔恨之意,你家人死得太不值了.中国政府和批斗主谋拒绝因过去的文革对中国人民道歉,就好比日本政府和侵华老兵拒绝因过去的战争对中国人民道歉,都是不能原谅的灭绝人性回避历史."平反"不等于"道歉",没有当事人忏悔的"平反",只是找个"虚拟人"代众受过.当事人都不说就当没发生过,就像日本人希望他们的下一代淡忘"二战历史".你对待文革罪行的态度,跟日本国民对待战争罪行如出一辙.
原帖由 风卷云 于 2008-3-23 18:18 发表
我听老辈人讲过一个事 文革时候他们厂里搞批斗会,一个积极分子领大家喊口号“打到刘少奇 拥护毛主席” 估计是喊多了喊串了,喊成 “打倒毛主席 拥护刘少奇了” 这一错不要紧大家也没思想准备,机械的跟着一块喊,几 ...

有来一个无法证实的东西拿出来当证据。和西方媒体宣传西藏事情有何区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