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南方周末》记者的职业道德那里去了?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9 04:26:07
《南方周末》记者的职业道德那里去了? <br/><br/>北京大学 巩献田 <br/><br/>《南方周末》记者赵蕾为了采访我方便,在清华大学住了下来,她通过我的博士研究生<br/>的关系找到我的电话。由于不少的老师告诉我,千万不要接见记者,有时候弄的你很难<br/>办,有的职业道德太差。我总以为,当记者的也不容易,再说也不能一概而论。由于听<br/>说赵蕾本科毕业于中国政法大学,是我的校友,研究生毕业于清华大学法学院,是我们<br/>北京大学的邻居,我想她绝不会象人们推测的那样坏。既然人家这么诚恳地来采访你,<br/>住在附近,又等了好几天了,于是,我在一个周末的上午放弃休息,在北大法学院履约<br/>接见了他。 <br/><br/>可是当我读完《南方周末》2月23日第7版的题为“巩献田:英雄还是罪人?”后,新闻<br/>报道的客观真实性在这里被强奸了?在2000多字的报道中,竟然有十处捏造、歪曲事实<br/>和传播错误的信息!她不遵守诺言,缺乏基本的诚信,侵犯了我的肖像权和名誉权! <br/><br/>我再也想不到竟然有这么坏的记者和报道! <br/><br/>请问赵蕾: <br/><br/>1、我拿的发给北京大学师生和校友的、印有“北京大学法学院重建纪念”的书包是<br/>“布袋”吗?你是拖着一个大布袋和背着一个布袋在北大校园里走吗? <br/><br/>2、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利益受损”?我是讲,我现在的情况很不错,每月有固定的工<br/>资和补贴,没有什么不平衡的;我忧虑的是社会贫富悬殊这么严重! <br/><br/>3、我讲我的工资和收入,谁说过“生活不宽绰”?我说的意思是不要自己知足了,就<br/>不管广大人民群众。当时你对我每月5000元左右收入感到吃惊(有的民工一年还挣不到<br/>呢!),那么,你每月的各种收入肯定是大大多于教授的了。 <br/><br/>4、为什么没有讲我有一年津贴降低的原因?为什么只谈结果不谈原因?我很长时间向<br/>你详细谈了整个过程,凡是稍有良心的人,没有一个不对此事感到气愤的,你作为正常<br/>人的良心那里去了? <br/><br/>5、我回国以后,很多学校请我讲课,连星期天都不休息,当然不是高报酬,主要是高<br/>等教育自学考试的辅导,还有干部培训等,从未间断过的、现在仍旧坚持给北京办的最<br/>好的、受到国家表彰的一所民办学校上课,那是“偶尔”的吗? <br/><br/>6、我是1997年之后再没有出版著作吗?专著是著作,与人合著就不是著作? <br/><br/>全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指导委员会组编、我主编的、高教教育出版社出版、全国高等教<br/>育自学考试教材《法律基础与思想道德修养》,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张云秀主编、<br/>我副主编的第三板《法学概论》和沈宗灵主编、我参编的《法理学》,法律出版社出<br/>版、吕世伦主编、李用兵和我副主编的《列宁法律思想史》; <br/><br/>此外,《法律基础》,全国普通高校“两课”示范教材,高等教育出版社;《法律基础<br/>》教师教学参考用书,高等教育出版社;参编的:《马列法学原著选读教程》,中国人<br/>民大学出版社;《反腐败论》,四川教育出版社;《法理学》,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指定<br/>教材,北京大学出版社;《法理学》,普通高等教育“十五”国家级规划教材,北京大<br/>学出版社;《21世纪领导哲学》,四川大学出版社,等。难道以上不是著作吗?有的还<br/>获得了国家奖励的著作,难道就不是著作吗? <br/><br/>7、我上的法理课“似乎”不在学生“追捧”之列吗?是什么意思?你的根据是什么?<br/>为什么〈法理学〉课程讲完后学生会掌声呢?全校通选课《法学概论》为什么人数从<br/>100名,这学期又增加到400多名?(请你马上到北京大学我的两个课堂上听听看看!)<br/>既然讲课效果这么差,为什么还被北京大学授予优秀教学奖?还受到过北京市政府多个<br/>机构的表彰? <br/><br/>8、什么时候我的《法理》课差点被取消?我对你讲的明明是《马克思主义法学著作选<br/>读》课程,2000年前后有个别领导人,对这门课程很不感兴趣,想取消,但是在学校党<br/>委领导同志的支持和我的要求下才得以保留的。你为什么撒谎?当时你还问我:你教这<br/>门课这么多年了,有感情,退休后没有人上,不感到难过吗?你为什么连做人的起码良<br/>心都没有了呢?为什么故意张冠李戴?《法理学》课程是法学院本科的必修课,从来没<br/>有发生什么被取消的问题。我已经多年没有给北京大学法学院研究生开设什么《法理课<br/>程》,反驳造谣的学生的帖子你为什么不报道?为什么只发表一个方面的观点? <br/><br/>9、我的课堂上到底是谁“正面交锋,当场辩论,愤而出走”?你有根据吗? <br/><br/>10、我们2004年185名学者的签名,你为什么只说有大一新生,为什么不说主体是教<br/>师、博士研究生和硕士研究生呢? <br/><br/>11、为什么把国家立法活动偏偏说成是正常的“学术讨论”并还要求我发表“论文”的<br/>方式进行?难道吴邦国委员长向全国人民征求意见是搞“学术”讨论,他是全国“学术<br/>”委员长吗? <br/><br/>12、谁“动辄”写公开信“直呈”中央?难道直呈你们?难道还不是正因为直接写了公<br/>开信才引起中央领导同志注意,才阻止了你们的意图吗?难道不正因为这,你们才不讲<br/>道理,说我“外行”,而加以人身攻击吗? <br/><br/>我诚恳地告诉我的同志和朋友们,通过这次事件,我越来越感到,多年以来做意识形态<br/>工作和新闻工作的,不提社会主义的党性原则,不提人民的喉舌,片面强调和一味追求<br/>什么效益和物质利益原则,害了我们不少的青年新闻工作者,他们有的完全变成惟利是<br/>图的小人,成了“资本的代言人”,没有一点劳动人民感情!如果继续容忍他们这样胡<br/>来,我们的党、国家和人民必将继续遭受更大的毒害! <br/><br/>最后,呼吁新闻界一切尚有良知的人士,为了维护我国社会的安定,为化解党群矛盾和<br/>社会矛盾,消除腐败,弘扬正气,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与全国人民团结起来,共同<br/>奋斗! <br/><br/>为维护新闻界的声誉,纯洁新闻队伍,清除害群之马,挽回极个别人所造成的坏影响和<br/>预防未来继续为害,我呼吁新闻出版管理部门的领导严肃处理此事! <br/><br/><br/>抗 议 书 <br/><br/><br/>国家新闻出版署领导同志: <br/><br/>我对于《南方周末》记者赵蕾(女)记者发表在2006年2月23日第7版上题为“巩献田:<br/>英雄还是罪人?”的文章,违背客观性和真实性原则,违背诚信原则,断章取义,捏造<br/>事实,提出强烈抗议! <br/><br/>同时,对于侵犯我个人肖像权和名誉权保留提出诉讼的权利。 <br/><br/>为维护我国新闻界的声誉,为纯洁我国新闻界队伍,我恳切请求领导同志调查处理此事! <br/><br/><br/>北京大学教授 巩献田 <br/><br/>2006年2月24日<br/><br/>巩献田:英雄还是罪人? <br/><br/>  法学教授被指“法盲” <br/><br/>  记者眼前的这位巩献田教授,既有“勇士”、“民族脊梁”、“民族英雄”<br/>的美誉,又身担“法盲”、“历史罪人”、“全民公敌”等骂名。 <br/><br/>  “公开信发表之后,我接到了很多来信来电,也有很多媒体找我,”巩献田<br/>操一口山东口音,他说,“我一般都把电话线拔了,朋友们都让我别见记者,要<br/>保护自己。” <br/><br/>  因为公开信直指物权法违宪,巩献田可谓宪法文本不离身,一谈到具体问题,<br/>他就从一个印有“北京大学”字样的布袋里拿出宪法和立法法的单行本,不住地<br/>翻法条为本报记者讲解。上面的很多条款都用彩色笔作了标注。 <br/><br/>  不过,他的论点似乎并未服众,北大未名BBS上甚至有人说,要给巩献田上<br/>堂宪法入门课。他所讲的“宪法是根本的政治大法,不属于一般法律领域”马上<br/>授人以柄,反对者称,“不谈观点,单从法言法语的角度讲,巩献田宪法不及<br/>格。” <br/><br/>  “我料到肯定有很多人攻击我,但也有不少人赞同我。”巩献田从布袋里拿<br/>出安徽蚌埠一位房产商的信,告诉本报记者,“很有意思,私营企业主也给我来<br/>信表示支持。” <br/><br/>  “其实不少人和我有相同意见,我只是那个指出皇帝没穿衣服的小孩。”巩<br/>献田说,“这个草案无论在形式还是实质上都是违宪的,不能被通过。” <br/><br/>  “其实我站出来说话也没考虑那么多。要知道,起草物权法的有我的师长,<br/>还有其他的同事,有一些,应该说还是很好的朋友。”巩献田解释了他的初衷,<br/>“我对事不对人。” <br/><br/>  “我自己就是既得利益者” <br/><br/>  公开信发表后,也有不少人质疑巩献田的“初衷”。 <br/><br/>  有位网友就说,自己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别人。在他眼里,巩献田就<br/>是想“搏出位”,捞点钱,让所有的中国人知道法学界还有他这么一位兢兢业业<br/>的老教授。 <br/><br/>  巩献田主动向本报记者驳斥这种“恶意揣测”,“我自己就是既得利益者”,<br/>这封公开信并非为找回利益受损后的平衡。 <br/><br/>  这位在北大教了十几年书的“既得利益者”,生活并不宽绰。他说,自己每<br/>月的基本工资和津贴加起来,“能拿到5000块钱就很不错了”。有一年的津贴评<br/>级,他被降至副教授一级,“就是少了500块,也没什么”。 <br/><br/>  然而,较之法律圈内的一些教授,巩献田5000元的月收入显得颇为微薄。有<br/>民法教授开一次讲座就能进账上万元,更别提做兼职律师办案子和为当事人出具<br/>法律意见书了。而巩献田几乎绝缘于这些收入渠道,虽然偶尔也给党校的学员开<br/>开讲座,给法律专业的自考生讲讲辅导课。 <br/><br/>  当被记者问到为何在1997年《法理学三论》之后,近10年来再没著作出版时,<br/>巩献田隐隐道出经济上的原因:“从2000年起要付22万元房款,手中也没太多钱,<br/>现在出书需要自己投钱的,没几万块钱不行。” <br/><br/>  我僵化、保守、古板吗? <br/><br/>  据介绍,巩献田学术特长为法学理论。但同样是教授法理学,有些教授的课<br/>堂上座无虚席,甚至连地上都坐满了人;而巩献田讲授的法理课似乎不在学生主<br/>动追捧之列。 <br/><br/>  巩献田告诉本报记者,2000年前后他的法理课程差点被取消,在他力争之下<br/>才保住。但一位上过该门课的学生在BBS上分析道:“被逼上老巩课的研究生基<br/>本可以分为两类:一是投其所好,考虑的是现实利益,比如学分,尤其是提交论<br/>文时观点必须政治正确,再多加一些吹捧的华丽辞藻,那拿高分是没有问题的;<br/>后者就是很有个性的人了,正面交锋,当场辩论,愤而出走!” <br/><br/>  “巩教授的法理课很多内容与政治理论重合。从某种意义上讲,并非一门独<br/>立的法律学科。”一位法学博士这样解释。本报记者注意到,自1992年以来,巩<br/>献田发表的论著大多横跨政治、法律两个领域,比如专著《法律基础与思想道德<br/>修养》,比如2001年发表在《高校理论战线》上的论文《德法并举 长治久安》。 <br/><br/>  巩献田早年留学南斯拉夫。他自嘲道,有人说他僵化、保守、古板,教的那<br/>套东西过时了。尽管如此,去年他还让他的博士生做了一项研究,统计分析改革<br/>开放到2005年某专业硕士和博士研究生毕业论文引用马克思主义(包括马、恩、<br/>列、斯、毛、邓)著作的情况。 <br/><br/>  前年,巩献田曾针对郎顾之争带头联名向中央上书,直言国企改革违宪、国<br/>有股流通改革违法。此事被看作这次批驳物权法的公开信的前奏。在那次上书中,<br/>北大法学院的几个大一学生也在联名信上签了名。有人因此质问:“如果博导巩<br/>献田对自己的观点足够自信的话,为何不向高年级的同学或者博士生、硕士生兜<br/>售,而去鼓惑连产权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大一新生?” <br/><br/>  对于此次公开信事件,也有人持类似的疑问,“如果是正常的学术讨论,完<br/>全可以通过发表学术论文的方式平和地进行,为何动辄写公开信直呈中央?” <br/><br/>  但不可否认的是,如巩献田自己的学生所说,他将注定被载入中国立法史。<br/><br/>(XYS20060226)<br/><br/>◇◇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南方周末》记者的职业道德那里去了? <br/><br/>北京大学 巩献田 <br/><br/>《南方周末》记者赵蕾为了采访我方便,在清华大学住了下来,她通过我的博士研究生<br/>的关系找到我的电话。由于不少的老师告诉我,千万不要接见记者,有时候弄的你很难<br/>办,有的职业道德太差。我总以为,当记者的也不容易,再说也不能一概而论。由于听<br/>说赵蕾本科毕业于中国政法大学,是我的校友,研究生毕业于清华大学法学院,是我们<br/>北京大学的邻居,我想她绝不会象人们推测的那样坏。既然人家这么诚恳地来采访你,<br/>住在附近,又等了好几天了,于是,我在一个周末的上午放弃休息,在北大法学院履约<br/>接见了他。 <br/><br/>可是当我读完《南方周末》2月23日第7版的题为“巩献田:英雄还是罪人?”后,新闻<br/>报道的客观真实性在这里被强奸了?在2000多字的报道中,竟然有十处捏造、歪曲事实<br/>和传播错误的信息!她不遵守诺言,缺乏基本的诚信,侵犯了我的肖像权和名誉权! <br/><br/>我再也想不到竟然有这么坏的记者和报道! <br/><br/>请问赵蕾: <br/><br/>1、我拿的发给北京大学师生和校友的、印有“北京大学法学院重建纪念”的书包是<br/>“布袋”吗?你是拖着一个大布袋和背着一个布袋在北大校园里走吗? <br/><br/>2、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利益受损”?我是讲,我现在的情况很不错,每月有固定的工<br/>资和补贴,没有什么不平衡的;我忧虑的是社会贫富悬殊这么严重! <br/><br/>3、我讲我的工资和收入,谁说过“生活不宽绰”?我说的意思是不要自己知足了,就<br/>不管广大人民群众。当时你对我每月5000元左右收入感到吃惊(有的民工一年还挣不到<br/>呢!),那么,你每月的各种收入肯定是大大多于教授的了。 <br/><br/>4、为什么没有讲我有一年津贴降低的原因?为什么只谈结果不谈原因?我很长时间向<br/>你详细谈了整个过程,凡是稍有良心的人,没有一个不对此事感到气愤的,你作为正常<br/>人的良心那里去了? <br/><br/>5、我回国以后,很多学校请我讲课,连星期天都不休息,当然不是高报酬,主要是高<br/>等教育自学考试的辅导,还有干部培训等,从未间断过的、现在仍旧坚持给北京办的最<br/>好的、受到国家表彰的一所民办学校上课,那是“偶尔”的吗? <br/><br/>6、我是1997年之后再没有出版著作吗?专著是著作,与人合著就不是著作? <br/><br/>全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指导委员会组编、我主编的、高教教育出版社出版、全国高等教<br/>育自学考试教材《法律基础与思想道德修养》,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张云秀主编、<br/>我副主编的第三板《法学概论》和沈宗灵主编、我参编的《法理学》,法律出版社出<br/>版、吕世伦主编、李用兵和我副主编的《列宁法律思想史》; <br/><br/>此外,《法律基础》,全国普通高校“两课”示范教材,高等教育出版社;《法律基础<br/>》教师教学参考用书,高等教育出版社;参编的:《马列法学原著选读教程》,中国人<br/>民大学出版社;《反腐败论》,四川教育出版社;《法理学》,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指定<br/>教材,北京大学出版社;《法理学》,普通高等教育“十五”国家级规划教材,北京大<br/>学出版社;《21世纪领导哲学》,四川大学出版社,等。难道以上不是著作吗?有的还<br/>获得了国家奖励的著作,难道就不是著作吗? <br/><br/>7、我上的法理课“似乎”不在学生“追捧”之列吗?是什么意思?你的根据是什么?<br/>为什么〈法理学〉课程讲完后学生会掌声呢?全校通选课《法学概论》为什么人数从<br/>100名,这学期又增加到400多名?(请你马上到北京大学我的两个课堂上听听看看!)<br/>既然讲课效果这么差,为什么还被北京大学授予优秀教学奖?还受到过北京市政府多个<br/>机构的表彰? <br/><br/>8、什么时候我的《法理》课差点被取消?我对你讲的明明是《马克思主义法学著作选<br/>读》课程,2000年前后有个别领导人,对这门课程很不感兴趣,想取消,但是在学校党<br/>委领导同志的支持和我的要求下才得以保留的。你为什么撒谎?当时你还问我:你教这<br/>门课这么多年了,有感情,退休后没有人上,不感到难过吗?你为什么连做人的起码良<br/>心都没有了呢?为什么故意张冠李戴?《法理学》课程是法学院本科的必修课,从来没<br/>有发生什么被取消的问题。我已经多年没有给北京大学法学院研究生开设什么《法理课<br/>程》,反驳造谣的学生的帖子你为什么不报道?为什么只发表一个方面的观点? <br/><br/>9、我的课堂上到底是谁“正面交锋,当场辩论,愤而出走”?你有根据吗? <br/><br/>10、我们2004年185名学者的签名,你为什么只说有大一新生,为什么不说主体是教<br/>师、博士研究生和硕士研究生呢? <br/><br/>11、为什么把国家立法活动偏偏说成是正常的“学术讨论”并还要求我发表“论文”的<br/>方式进行?难道吴邦国委员长向全国人民征求意见是搞“学术”讨论,他是全国“学术<br/>”委员长吗? <br/><br/>12、谁“动辄”写公开信“直呈”中央?难道直呈你们?难道还不是正因为直接写了公<br/>开信才引起中央领导同志注意,才阻止了你们的意图吗?难道不正因为这,你们才不讲<br/>道理,说我“外行”,而加以人身攻击吗? <br/><br/>我诚恳地告诉我的同志和朋友们,通过这次事件,我越来越感到,多年以来做意识形态<br/>工作和新闻工作的,不提社会主义的党性原则,不提人民的喉舌,片面强调和一味追求<br/>什么效益和物质利益原则,害了我们不少的青年新闻工作者,他们有的完全变成惟利是<br/>图的小人,成了“资本的代言人”,没有一点劳动人民感情!如果继续容忍他们这样胡<br/>来,我们的党、国家和人民必将继续遭受更大的毒害! <br/><br/>最后,呼吁新闻界一切尚有良知的人士,为了维护我国社会的安定,为化解党群矛盾和<br/>社会矛盾,消除腐败,弘扬正气,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与全国人民团结起来,共同<br/>奋斗! <br/><br/>为维护新闻界的声誉,纯洁新闻队伍,清除害群之马,挽回极个别人所造成的坏影响和<br/>预防未来继续为害,我呼吁新闻出版管理部门的领导严肃处理此事! <br/><br/><br/>抗 议 书 <br/><br/><br/>国家新闻出版署领导同志: <br/><br/>我对于《南方周末》记者赵蕾(女)记者发表在2006年2月23日第7版上题为“巩献田:<br/>英雄还是罪人?”的文章,违背客观性和真实性原则,违背诚信原则,断章取义,捏造<br/>事实,提出强烈抗议! <br/><br/>同时,对于侵犯我个人肖像权和名誉权保留提出诉讼的权利。 <br/><br/>为维护我国新闻界的声誉,为纯洁我国新闻界队伍,我恳切请求领导同志调查处理此事! <br/><br/><br/>北京大学教授 巩献田 <br/><br/>2006年2月24日<br/><br/>巩献田:英雄还是罪人? <br/><br/>  法学教授被指“法盲” <br/><br/>  记者眼前的这位巩献田教授,既有“勇士”、“民族脊梁”、“民族英雄”<br/>的美誉,又身担“法盲”、“历史罪人”、“全民公敌”等骂名。 <br/><br/>  “公开信发表之后,我接到了很多来信来电,也有很多媒体找我,”巩献田<br/>操一口山东口音,他说,“我一般都把电话线拔了,朋友们都让我别见记者,要<br/>保护自己。” <br/><br/>  因为公开信直指物权法违宪,巩献田可谓宪法文本不离身,一谈到具体问题,<br/>他就从一个印有“北京大学”字样的布袋里拿出宪法和立法法的单行本,不住地<br/>翻法条为本报记者讲解。上面的很多条款都用彩色笔作了标注。 <br/><br/>  不过,他的论点似乎并未服众,北大未名BBS上甚至有人说,要给巩献田上<br/>堂宪法入门课。他所讲的“宪法是根本的政治大法,不属于一般法律领域”马上<br/>授人以柄,反对者称,“不谈观点,单从法言法语的角度讲,巩献田宪法不及<br/>格。” <br/><br/>  “我料到肯定有很多人攻击我,但也有不少人赞同我。”巩献田从布袋里拿<br/>出安徽蚌埠一位房产商的信,告诉本报记者,“很有意思,私营企业主也给我来<br/>信表示支持。” <br/><br/>  “其实不少人和我有相同意见,我只是那个指出皇帝没穿衣服的小孩。”巩<br/>献田说,“这个草案无论在形式还是实质上都是违宪的,不能被通过。” <br/><br/>  “其实我站出来说话也没考虑那么多。要知道,起草物权法的有我的师长,<br/>还有其他的同事,有一些,应该说还是很好的朋友。”巩献田解释了他的初衷,<br/>“我对事不对人。” <br/><br/>  “我自己就是既得利益者” <br/><br/>  公开信发表后,也有不少人质疑巩献田的“初衷”。 <br/><br/>  有位网友就说,自己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别人。在他眼里,巩献田就<br/>是想“搏出位”,捞点钱,让所有的中国人知道法学界还有他这么一位兢兢业业<br/>的老教授。 <br/><br/>  巩献田主动向本报记者驳斥这种“恶意揣测”,“我自己就是既得利益者”,<br/>这封公开信并非为找回利益受损后的平衡。 <br/><br/>  这位在北大教了十几年书的“既得利益者”,生活并不宽绰。他说,自己每<br/>月的基本工资和津贴加起来,“能拿到5000块钱就很不错了”。有一年的津贴评<br/>级,他被降至副教授一级,“就是少了500块,也没什么”。 <br/><br/>  然而,较之法律圈内的一些教授,巩献田5000元的月收入显得颇为微薄。有<br/>民法教授开一次讲座就能进账上万元,更别提做兼职律师办案子和为当事人出具<br/>法律意见书了。而巩献田几乎绝缘于这些收入渠道,虽然偶尔也给党校的学员开<br/>开讲座,给法律专业的自考生讲讲辅导课。 <br/><br/>  当被记者问到为何在1997年《法理学三论》之后,近10年来再没著作出版时,<br/>巩献田隐隐道出经济上的原因:“从2000年起要付22万元房款,手中也没太多钱,<br/>现在出书需要自己投钱的,没几万块钱不行。” <br/><br/>  我僵化、保守、古板吗? <br/><br/>  据介绍,巩献田学术特长为法学理论。但同样是教授法理学,有些教授的课<br/>堂上座无虚席,甚至连地上都坐满了人;而巩献田讲授的法理课似乎不在学生主<br/>动追捧之列。 <br/><br/>  巩献田告诉本报记者,2000年前后他的法理课程差点被取消,在他力争之下<br/>才保住。但一位上过该门课的学生在BBS上分析道:“被逼上老巩课的研究生基<br/>本可以分为两类:一是投其所好,考虑的是现实利益,比如学分,尤其是提交论<br/>文时观点必须政治正确,再多加一些吹捧的华丽辞藻,那拿高分是没有问题的;<br/>后者就是很有个性的人了,正面交锋,当场辩论,愤而出走!” <br/><br/>  “巩教授的法理课很多内容与政治理论重合。从某种意义上讲,并非一门独<br/>立的法律学科。”一位法学博士这样解释。本报记者注意到,自1992年以来,巩<br/>献田发表的论著大多横跨政治、法律两个领域,比如专著《法律基础与思想道德<br/>修养》,比如2001年发表在《高校理论战线》上的论文《德法并举 长治久安》。 <br/><br/>  巩献田早年留学南斯拉夫。他自嘲道,有人说他僵化、保守、古板,教的那<br/>套东西过时了。尽管如此,去年他还让他的博士生做了一项研究,统计分析改革<br/>开放到2005年某专业硕士和博士研究生毕业论文引用马克思主义(包括马、恩、<br/>列、斯、毛、邓)著作的情况。 <br/><br/>  前年,巩献田曾针对郎顾之争带头联名向中央上书,直言国企改革违宪、国<br/>有股流通改革违法。此事被看作这次批驳物权法的公开信的前奏。在那次上书中,<br/>北大法学院的几个大一学生也在联名信上签了名。有人因此质问:“如果博导巩<br/>献田对自己的观点足够自信的话,为何不向高年级的同学或者博士生、硕士生兜<br/>售,而去鼓惑连产权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大一新生?” <br/><br/>  对于此次公开信事件,也有人持类似的疑问,“如果是正常的学术讨论,完<br/>全可以通过发表学术论文的方式平和地进行,为何动辄写公开信直呈中央?” <br/><br/>  但不可否认的是,如巩献田自己的学生所说,他将注定被载入中国立法史。<br/><br/>(XYS20060226)<br/><br/>◇◇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