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蒋光头江西大屠杀的详细资料?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5/04 17:47:23
以前看过说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蒋光头在苏区杀了60万人,把很多地方杀成了无人区,比后来倭人在南京杀的还要多。求详细资料去打果粉的脸[:a5:]以前看过说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蒋光头在苏区杀了60万人,把很多地方杀成了无人区,比后来倭人在南京杀的还要多。求详细资料去打果粉的脸[:a5:]
四一二杀的国民党左派也为数不少吧
江西大屠杀,蒋光头狠哪!

1929年红军撤出井冈山后,国民党军在井冈山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烧杀,整个井冈山处在一片白色恐怖之中,敌“见人就杀,见屋就烧,见物就抢”,使井冈山上到处是断壁残垣,尸骸遍野,几乎所有的房子被烧光,活下来的不足八百人。

国民党匪军杀害了茨坪村的110余人,用枪屠杀了正在小井红军医院的100多名伤病员。
每隔3、5天就轮番上山烧杀,大井村反复烧了9次;
下井被烧13次;
茨坪区被烧7昼夜,房屋的三分之二,计2574间被烧毁;
从下庄到荆竹山50多里路内,所有民房一齐化为灰烬。

大小五井120多户人家被杀绝了69户。
此外,根据地的人民群众被残酷倒算,处以巨额罚款,因而卖儿卖女,背井离乡的不计其数。敌人还实行;十家连保坐条例,发现1家有革命分子,即将连坐10家,尽数杀害。

井冈山人民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甚至1957年以前,八面山、黄洋界下面的几十个山头,只有茅草,从上往下看,像倒放的箩底,当地人形象地称为“万箩倒谷”,到今天,井冈山地区都极少有当年烈士的后代。
留下来的,只是北山烈士陵园碑石上密密麻麻刻着的名字。

红军长征后,国民党占领瑞金,叫嚣“茅草要过火,石头要过刀,人要换人种,谷要换谷种”,仅头两个月,全县被杀害的就有一千八百多人,武阳区一次就被枪杀了五百多人,宁都县满门抄斩的有八千三百家。

在反动口号下,一时间,苏区成了血与火的世界。很多村子成了“无人村”、“血洗村”,据估计,在这场大屠杀中被国民党匪军杀害的至少在70万人以上!


  蓝衣社的“别动队时代”开幕了。
  别动队首先开始的,是对前线周边10余县原和平居民的编保编甲工作。编保编甲从社会调查、户籍调查开始。
  便衣先进乡摸底,对乡村的人口、结构、谁家有人“通敌”、谁家田地被充公或者瓜分等情况进行调查。这非常类似于后来土改时期工作队的“划分成分”准备。
  然后,就是一个区队或者一个分队的“下乡”。这一带的精壮已经很少了,共产党的征兵运动在过去两年内声势非常浩大。这样,他们的小股武装也几乎没有受到反抗。一个支队接管一个甚至两三个县,中队接管集镇,区队、分队则深入到村庄。小半个江西在一夜之间被他们接管了。
  接管地方后,他们在祠堂或原来的苏维埃公所,设立了无数的“临时衙门”。大堆大堆陈旧的户籍资料被翻检出来,以方便清查户口、划分保甲。
  在他们进村进户之前,原来和苏区有联系、或者有子弟在红色部队的人家几乎跑了个精光。此时,盖有康泽私章的勒令以布告方式,出现在村村镇镇:及时回村“报到”并登记户口者,视为“及时自新”,别动队不咎既往。违者“一经察觉,罪及全家”。
  这个一手软、一手硬的野蛮政策非常见效。方舟,这个一度负责瑞金编保组甲的康泽嫡系,后来曾谈到,连朱毛经营日久的红都瑞金,都有一千几百名“赤色群众”到县政府办理“自新”。
  逃亡地主、富农一批批地回来了,他们迅速成为了别动队在当地的民间基础。保长、联保主任的人选,就在这些人中指定产生。而临时衙门、保甲长产生后,“标准战略村”、保甲制开始以惊人的速度和惊人的恐怖被推行着。
  苏区周围的几十里方圆都被辟为环状的“无人区”。康泽目光冷峻,指挥着别动队员和临时征集的士兵,将一个村庄一个村庄的村民驱赶出他们的乡井、田土,这是这些村民们在乱世赖以生存的唯一依靠。他毫不留情,而且安置工作非常草率。
  标准“战略村”把数以百万计的原住民,都象牲口那样圈禁起来了。在村民被驱赶进战略村后,非常严厉的“保甲制”就开始了。
  这个“保甲制”是现代史上最耸人听闻的制度之一。它规定,任何一家人要证明自己的“良民”身份,需找到四家作保,保证不“通敌”、不收留一切嫌疑分子、不供给物质给苏区。五家连保连坐。“如有敌情”不举报者,枪毙灭门。一家犯事,该家毁家灭户之外,其余四家也“杀无赦”!
  “五户连保”以及“一家出事、其余抵罪”的政令,在熟悉当地的保甲长支持下,异常顺利地取得威慑效果。方舟《回忆别动队始末》一文写到:不管是他作为中队长进驻瑞金后,还是在战争结束前的其它地方,因为对“已‘自新’的农民,联保主任都暗中监视”,这个严密阴森的民间特务网使地方整肃,“几乎没有人通敌,没有一粒米流进苏区”。
  一个多月时间,别动队就控制了近20个县的数百万居民。“战略村”、编保编甲完成后,在别动队员、保甲长带头下,数以十万计的居民被发动起来。他们手执“刀片、长矛、锄头”等原始武器,走上大小路口,布置了数以万计的“民众盘查哨”,以盘问、检查过往路人。
  “禁运”、封锁交通等措施,就是在强大的民间管制以及“发动群众”的基础上,形成了对瑞金的钳制。
  物质禁运圈沿闽西、赣东、赣北等临近苏区的地界为第一圈,后方各省依次铺开。各绥靖专署部队、民团,都在别动队的特权下被要求配合禁运。许多远离苏区的地方也设置关隘,进行由外到内的严密盘查。盘查的重点是食盐、药品、布匹、煤油等紧缺物质,但日用品、烟草等五花八门的物品,也都列入了禁运名单。
  此外,为“釜底抽薪”、搞垮苏区经济,苏区较为富足的产品,如纸张、木材、钨砂、樟脑、山货等,更严禁流出。
  各盘查队伍一旦发现苏区交通员、二道贩子、走私的马帮驮队,不论有无“私通敌区”嫌疑,一律就地枪毙。其次,对稽查部队则一手软一手硬:凡勾结私运者一律枪毙;凡查获物质或举报受贿者,一律予以重赏。重赏是奖励给有功人员“全部抄没”,并连升“两级薪饷”。
  稽查部队无不战战兢兢,格外卖力。后来,蒋介石以“滴水不漏”来评价别动队的这个工作。
  物质极为匮乏的苏区,立即感觉到这个扼制的威胁。
史料记载:在从境外流入物质变得非常困难以后,为反封锁,苏区的一些高级干部开始亲自领导物质工作。 “……在国家政治保卫局(局长邓发)、红军工作部长李克农、执行部长李一氓两位部长的倡导下,成立了联合消费合作社,总社设在瑞金。中央苏区一些县的保卫局在总社的推动下,也相继成立了消费合作社。”
  这些小型的“合作社”继续组织着越来越困难的私运,并集中食盐等物质限量供应。但当组织私运的人一个个被捕获、枪杀后,物质的匮乏乃至没有尽头的饥饿,仍然象魔鬼一样冷冰冰地使苏区一片绝望。当时身患“打摆子”症,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毛泽东,接到何长工送来的特效药奎宁后,据说“流下了眼泪”。因为仅仅为这一小批药品,就死了一个交通员。
  傅连璋医生回忆:毛泽东由此记住了比他小10岁的“康泽”的名字。几年后,他对埃德加-斯诺谈到了瑞金的毁灭:“……封锁……尤其是极端缺盐。……整个地区人口锐减,有时是被强行大批迁徙,有时更干脆地被集体屠杀”(斯诺,《红星照耀中国》)。
  20多年后,他进一步指出,毁灭瑞金的两个主凶,一是蒋介石,再是康泽。
  在数以万计的保甲长的协助下,几万民工被发动起来。一条一条的简易公路被修建、连接,不断地通往苏区、通往瑞金。
  在公路逐渐形成环状包围时,依照德国顾问建议而构筑的“堡垒”接连出现了。无数的钢筋、水泥、砖瓦、土灰、工兵、民夫延绵数百里,被调集往前线。四个月之内,江西共修筑了2,900余个钢筋水泥堡垒。
   《剑桥中国史》记载了这次工作:
  “……至少有2万人被征来修建700英里的公路,目的是提高部队的机动性。……他们的推进路线排满了碉堡。……碉堡构成了支援网……这时民团被派驻守这些碉堡,而正规军则转入进攻状态。”
  埃德加·斯诺形象地说,它是“一种长城……它逐渐地向里伸”。
  1934年初,事实上,瑞金已在望。
  瑞金在望前后,康泽已接管了江西六十余县中的大约一半。别动队已迅速扩充到五个大队、一万余人。另外,在蒋介石的指令下,江西地方部队的两个师也划归康泽指挥。
  “新江西模式”开始了。
  “新江西模式”是一个富有历史意味的社会实验。第一个举措是组织“壮丁队”和“铲共义勇队”。这个举措有双重目的:争取青年;断绝苏区兵源。前者比后者更重要。为此,别动队对江西的百万青壮年实行全面、严格的管制。
  刘操是原红四军交通科长、谍报科长,在一次执行外出任务时叛逃到南昌,后来到别动队驻江西泰和的第四大队部任职。他的一份回忆材料写到,当时江西农村 “凡年满18岁、不足45岁之壮丁”,一律编入壮丁队。壮丁起居、外出,受到全面监视,“每天早晨出操,人人必到……并绝对禁止壮丁离家远出”。
  事实上,这是江西有史以来最大的民兵组织。至少有五十万人被编入壮丁队。它的“积极分子”则组成“铲共义勇队”。“铲共义勇队”的人数也达几万人。
  这个举动和朱毛的“赤卫队”异常相似,不同的是它更全面、更强硬。方舟回忆:许多民间的古老警报方式都被利用了起来,“……遇有红军游击队突然袭击时,规定以鸣锣放炮作信号,并发放烟火警报,附近部队、壮丁队、铲共义勇队都得援驰。”
  当岗哨、民兵、壮丁组织都纳入别动队的管制后,“新江西”的面貌展现了。“皖豫重团警,江西重教化”是蒋介石制定的方针。教育、反腐败这两个“百年大计”,正是“新江西”模式的关键。
  各村的男女夜校和“民众查哨站”、壮丁队、“铲共义勇队”,一起出现在每一个村庄。他们强制要求所有的成年男女都进民众夜校,每个人需要“认识500个以上汉字”。完成扫盲后,则被要求熟记、背诵《剿匪手本》。
  至少上千名的别动队员都担任过夜校教员。成人夜校之外,“新江西”最引人注目的成就,是基础教育。别动队在江西兴建了大约2,700所学校,几乎每两三个村庄就有一个小学。这些学校以“中山小学”、“中正小学”等命名,一年多以后入学学童即达二、三十万人。结合民众夜校,两三年后,江西一举成为全国基础教育最成功的省份。
  土墙上的标语、各种朗朗的口号声,也迅疾有力地跟了进来。一时之间,江西的土墙柴门上到处粉刷着“攘外安内”、“剿匪救民”、“消灭共产党”、“严密保甲组织”等标语。每个清晨和傍晚,那些拿惯锄头的青壮,也被要求集中在村口朗诵这些口号。
  
  在这一系列使社会“军事化”、“党化”的措施下,整个江西社会变成了一个大兵营。

  江西的共产主义思潮被根本地根绝了,几年后,宋美龄在《西安事变半月记》里,以“江西地方迅速复兴”的字样,来概括别动队的成就。

  在江西,别动队也因此达到了它组织的顶峰。半年时间,别动队从三个大队扩充为七个大队,拥有便衣特务人员7千余人,普通成员1万7千人,控制正规军3万余人,管辖着江西500万左右的居民。
 
  埃德加·斯诺曾引用“国民党自己”承认的数字说:“在对江西苏区发动的战争中,大约有100万人死于饥荒和战火。”他还引用了周恩来的话说:“红军伤亡超过6万人。”也就是说,绝大多数的死者,是和战争无关的平民。

  一些考察战后江西社会的记者和学者,他们婉转、隐约的文字背后,描述的则是在大约3年时间里,别动队累累毫无人道、血迹斑斑的恶行。在无人区、收复区和 “标准战略村”,在每一个村寨乡镇,别动队成为东南部江西事实上的“军政府”,而且是江西有史以来最卑劣凶狠的政府。对原苏区,他们所到之处,石头过刀,万户萧条,一个人口不过二、三十万的小县往往就被屠戮精壮数万人。闽西的连城、江西的兴国等县,短短几年就变成了没有男人的县份,至于寡妇村、寡妇镇更比比皆是。

  《北华捷报》的一名记者言辞晦涩地称:……“恶棍们”对于别动队甚为恐惧。

  宋美龄的说法则要放肆、大胆得多。在一次旨在嘉许别动队的谈话里,她说:别动队在江西已经“结束了对人民的军事镇压”,而在河南,“应采取相同的办法”。

  最鲜明地折射着别动队本质的,不是江西,而是在大别山。1933年年底,因为大别山“匪患”的“死灰复燃”,“别动队一部”约2,400人开到了这里。它不仅象宋美龄所希望的“采取相同的办法”;而且,在蒋伏生,这个贺衷寒的中学同窗、蓝衣社魁首配合下,恐怖统治的漫漫长夜开始笼罩在这个自古贫瘠的土地上。它的凶残、彻底、干净利索,足以使历史上的任何一个征服者都自愧不如。

  “匪共为保存田地,始终不悟,应作如下处置:一,匪区壮丁一律处决;二,匪区房屋一律烧毁;三,匪粮食分给剿共义勇队,搬出匪区之外,难运者一律烧毁。需用快刀斩乱麻的方式,否则剿灭难期,徒劳布置。”

  这是集体屠杀大别山近百万青壮,并使剩下的老幼妇孺无家可归,成为难民和饥民、最后象野狗一样死去的一个计划。它的下达者,是那个以基督徒或至少是儒教徒自居的,在南京也颇象个慈善长者的人。它的执行者,则是那些以正直的军人自居、强调廉洁和献身、立志“复兴国家”的蓝衣社成员。

  金家寨县城,第一个月就“枪杀与活埋了三千五百多人”。县城之外,“在古碑冲处死、活埋的至少九百多人;在南溪、竹畈、花园各镇处决的赤匪、赤匪家属,以及赤匪伤病员至少三千人;上楼房镇一次杀了一千二百多人;胭脂河坪了杀了一百多人……”

  这是编录进邓文仪主编的《剿匪战史》的记录。是蓝衣社、别动队无可抵赖的法西斯罪行。区区9万人口的金家寨,仅仅一个月时间就被别动队及蒋伏生的83师杀了上万人。此外还有上万人被关进了“临时集中营”。

  集中营由别动队员、“三枪会”和地主还乡团把守着。一个外国传教士在偷偷访问了集中营后,悲愤地写到:“那似乎是一个原始地带的沼泽,被关押在那里的人,象苍蝇一样成片成片地死去。……接连几天我都在做噩梦,每当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那些后悔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可怜的人。……”
  苟延残喘到次年的囚徒,不足千人。
但事情还没有完。即使是到蒋介石下令释放这些人的时候,83师官兵还对这些人的家属大肆勒索。
一摞银圆、一枚累世传家的戒指,乃至几只生蛋的老母鸡,都能换回一个人去。

  以廉洁自居的蓝衣社,短短几个月就沦落到了发战争财、绑票勒索的地步。但这还不够,没有几天,别动队就无师自通地、为任何一个略有良知的人所不齿地,发明了军队贩卖人口的勾当。

  那个外国传教士亲眼目睹到,沙河流域的金坪树镇一带,“两三千的妇女用绳索串成几里长的一排,执枪的士兵象驱赶牲口一样,把这些可怜的女人一个个明码标价。她们被卖到了外地。这种悲惨的景象使我想起贩奴运动早期的美洲,而我原本以为这个景象不会再在世界上的任何角落出现”。

  贩卖这些妇女的所得现款,“一律充当军饷”。但不久后,因为数以万计的民团无法发放薪饷,别动队又自告奋勇地开始了卖孩子的勾当。几千名14岁以下的儿童,就这样成了武汉、合肥的许多工厂的包身工,乃至士绅家庭的奴婢和妓院的雏妓。

  镇里四处可见还在冒烟的房屋,尸臭从此长年累月地弥漫在大别山的空气里。而一面面土墙上,还虚应故事地刷着“剿匪济民”的口号。

  《皖西革命史》简单地概括:“昔日墟舍连绵的金家寨,在短短几天内就成为了一个人间的活地狱。”

  不仅别动队、蒋伏生、金家寨,而且整个的蓝衣社和大别山。“湖北有四个县,安徽有五个县,河南有三个县几乎全成为废墟。”这是一半的大别山苏区。杀戮最惨重的是天台山和老君山一线。那里原本有6万人口,但到1934年年底,“整个地区只有不到300个老人和几个病弱的小孩”。

  这当中,有青壮的逃亡,也有妇女儿童的被贩卖,但大多数人还是被杀掉了。在蓝衣社的恐怖统治下,一年时间,“苏区人口减少了60万!”斯诺惊叹着。可惜在他游历陕北、以及写作《红星照耀中国》时,臭名昭著的“南京大屠杀”尚未发生,否则他可以比较一下日本匪徒和蓝衣社匪帮的武功。

  全家被杀了66口人的徐海东对此则说道:“蒋介石曾下令一旦占领我的家乡,姓徐的一个也不能留。……在句容集镇,有一条街上,以前有许多苏维埃合作社,人们安居乐业。如今一切已化为乌有,只有几个老年人苟延残喘。他们领我们走到镇外的一条山沟,只见十七具半裸的年轻妇女尸体在光天化日之下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她们都是遭强奸后被杀害的。……我们都哭了。……我们无法置信中国人会对中国人犯下如此的罪行”。
  “南京大屠杀”杀了30万人,以蓝衣社匪徒为主力的南京部队却杀了60万人;“南京大屠杀”持续的时间是6个星期,蓝衣社匪徒的屠杀却整整延续了一年。一直到1934年年底,灭绝村镇、焚烧房屋、贩卖人口的勾当还在进行着,“我记得……在几个大工业中心,有成百上千这样的人到达那里,通过中间人从国民党军官那里购买男孩和妇女的大量交易进行着,一时成为非常有利可图的买卖”(斯诺,《红星照耀中国》)。而且,如果不是因为美国传教士的压力,如果不是这些勾当使军队纪律已经败坏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蒋介石是不会下令停止屠杀的。
  但,也因此,抵抗运动不久后就更加猛烈地开始了。
徐海东和他的游击在大别山的数千残兵,不久后又发展到数万之众,并且因为目睹了这么多屠杀,徐海东说,“最后一次围剿的12个月里,二十五军没有一个人开小差”。
我发了,可是要审核,兰州在百度上搜江西  屠杀,第三个就有
  国民党在占领红军根据地后,立刻开始了报复性屠杀,而这一活动主要由国民党内仿照意大利黑衫党与纳粹冲锋队形式建立的蓝衣社来负责。
一、蓝衣社别动队的初步行动(1934年—1937年)
  1、特务康泽的别动队在接管地方后,以过去的户籍资料为准进行清查户口、划分保甲等工作。西方人甚至认为这是中国有史以来最详尽的一次户口清查,其目的是为了抓住任何一个红军或党的嫌疑人员及家属。
  对逃跑的和苏区有联系、或者有子弟在红军部队的人家,别动队实行连坐方式,凡及时回村“报到”并登记户口者,视为“及时自新”,而未来自首者“一经察觉,罪及全家”。

  在一批逃亡地主、富农返回后,他们迅速成为了别动队在当地的民间基础。保长、联保主任的人选,就在这些人中指定产生。而临时衙门、保甲长产生后,“标准战略村”、保甲制开始以惊人的速度和惊人的恐怖被推行着。
  2、“无人区”的建立。康泽指挥别动队员和临时征集的地主武装,将过去居住在自然村中的村民驱赶出他们的住所,然后赶进标准“战略村”,把数以百万计的原住民,都象牲口那样圈禁起来。在村民被驱赶进战略村后,非常严厉的“保甲制”就开始了。
  这个“保甲制”是现代史上最耸人听闻的.之一。它规定,任何一家人要证明自己的“良民”身份,需找到四家作保,保证不“通敌”、不收留一切嫌疑分子、不供给物质给红军。不能找到四家作保的家庭全家灭门,五家连保连坐,“如有敌情”不举报者,也要灭门。一家犯事,除该家毁家灭户之外,其余四家也“杀无赦”!
  “五户连保”以及“一家出事、其余抵罪”的政令,在熟悉当地的保甲长支持下,异常顺利地取得威慑效果。前别动队人员方舟在《回忆别动队始末》一文写到:不管是他作为中队长进驻瑞金后,还是在战争结束前的其它地方,因为对“已‘自新’的农民,联保主任都暗中监视”,这个严密阴森的民间特务网使地方整肃。
  蒋介石曾以“滴水不漏”来评价别动队的工作。
  2、“新江西模式”。
  全面占领苏区后,国民党在江西搞的“新江西模式”的第一个举措是组织“壮丁队”和“铲共义勇队”,为此,别动队对江西的百万青壮年实行全面、严格的管制。
  前别动队人员刘操的一份回忆材料写到,当时江西农村 “凡年满18岁、不足45岁之壮丁”,一律编入壮丁队。壮丁起居、外出,受到全面监视,“每天早晨出操,人人必到……并绝对禁止壮丁离家远出”。
  至少有五十万人被编入壮丁队。它的“积极分子”则组成“铲共义勇队”,“铲共义勇队”的人数有几万人。
  别动队还在各村成立夜校,前苏区成年男女都必须进夜校,参加壮丁队、“铲共义勇队”。成年男女进民众夜校后每个人需要“认识500个以上汉字”。完成扫盲后,则被要求熟记、背诵《剿匪手本》。而江西各地的土墙柴门上到处粉刷着“攘外安内”、“剿匪救民”、“消灭.”、“严密保甲组织”等标语。每个清晨和傍晚,所有的青壮年男女都必须在别动队指挥下集中在村口朗诵这些口号。
  江西的共产主义思潮被根本地根绝了,几年后,宋美龄在《西安事变半月记》里,以“江西地方迅速复兴”的字样,来概括别动队的成就。
  在江西,别动队也因此达到了它组织的顶峰。半年时间,别动队从三个大队扩充为七个大队,拥有便衣特务人员7千余人,普通成员1万7千人,控制正规军3万余人,管辖着江西500万左右的居民。
  一些考察战后江西社会的记者和学者,他们婉转、隐约的文字背后,描述的则是在大约3年时间里,别动队毫无人道、血迹斑斑的恶行。在无人区、收复区和 “标准战略村”,在每一个村寨乡镇,别动队成为东南部江西事实上的“军政府”,而且是江西有史以来最卑劣凶狠的政府。对原苏区,他们所到之处,石头过刀,万户萧条,一个人口不过二、三十万的小县往往就被屠戮精壮数万人。在闽西的连城、江西的兴国等县,仅三年时间就变成了几乎没有男人的县份。
   《北华捷报》的一名记者言辞晦涩地称:……“恶棍们”对于别动队甚为恐惧。 国民党的数字是在三年中消灭了100多万江西“赤色”分子。
  宋美龄的说法则要放肆、大胆得多。在一次旨在嘉许别动队的谈话里,她说:别动队在江西已经“结束了对人民的军事.”,而在河南,“应采取相同的办法”。

  二、别动队在大别山(1933年—1935年)
     1933年年底,约2400名国民党“别动队”人员开到了大别山。
     该部别动队由蒋伏生指挥,其实施的政策如何形容呢?如果说别动队在江西搞了一个地狱,那也只是地狱的第一层,而大别山则是地狱的第十八层。
      蒋交给别动队的具体政策如下:
 “匪共为保存田地,始终不悟,应作如下处置:一,匪区壮丁一律处决;二,匪区房屋一律烧毁;三,匪粮食分给剿共义勇队,搬出匪区之外,难运者一律烧毁。需用快刀斩乱麻的方式,否则剿灭难期,徒劳布置。”
  这次集体屠杀得到完全贯彻,并直接造成大别山地区一百万多青壮的死亡,使剩下的老幼妇孺无家可归,成为难民和饥民,并最终大批饿死。
这一命令是由蒋伏生草拟,由那个在南京以基督徒或儒教徒自居的蒋总裁所批准下达的,由于这一命令的执行者大多是那些以“正直”的军人自居、强调“廉洁和献身”、立志“复兴国家”的蓝衣社成员,所以被执行得非常彻底,鲜有遗漏与幸免者。
  《剿匪战史》(邓文仪主编)所载,人口九万的金家寨县城,第一个月“枪杀与活埋三千五百多人”,县城之外,“在古碑冲处死、活埋的至少九百多人;在南溪、竹畈、花园各镇处决的赤匪、赤匪家属,以及赤匪伤病员至少三千人;上楼房镇一次杀了一千二百多人;胭脂河坪了杀了一百多人……”。9万人口的金家寨,仅一个月时间就被杀了上万人。
这本来是别动队用来邀功的资料,不过现在成了难得的历史文献。
  同时,别动队还建立了集中营,由别动队员、会道门武装“三枪会”和地主还乡团把守。
       当地的西方传教士的记录中说:“那似乎是一个原始地带的沼泽,被关押在那里的人,象苍蝇一样成片成片地死去。……接连几天我都在做噩梦,每当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那些后悔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可怜的人。……”
  到第二年,金家寨集中营建立时被关押的一万多人剩下的还不到一千人。
  但是还没有结束,当地西方传教士还记录到,沙河流域的金坪树镇一带,“两三千的妇女用绳索串成几里长的一排,执枪的士兵象驱赶牲口一样,把这些可怜的女人一个个明码标价。她们被卖到了外地。这种悲惨的景象使我想起贩奴运动早期的美洲,而我原本以为这个景象不会再在世界上的任何角落出现”。
  贩卖这些妇女的所得现款,“一律充当军饷”。但不久后,因为数以万计的民团无法发放薪饷,别动队又自告奋勇地开始了卖孩子的勾当。几千名14岁以下的儿童,就这样成了武汉、合肥的许多工厂的包身工,乃至士绅家庭的奴婢和妓院的雏妓。
  在1935年大屠杀告一段落后,湖北有四个县,安徽有五个县,河南有三个县几乎人口灭绝,全成为废墟。在杀戮最为惨重的天台山和老君山一带,原本有6万人口,但到1934年年底,“整个地区只剩下不到300个老人和几个病弱的小孩”。
  著名红军将领徐海东的全家连同亲属、宗族被杀了66口人,几乎灭门。他曾回忆说:“蒋介石曾下令一旦占领我的家乡,姓徐的一个也不能留。……在句容集镇,有一条街上,以前有许多苏维埃合作社,人们安居乐业。如今一切已化为乌有,只有几个老年人苟延残喘。他们领我们走到镇外的一条山沟,只见十七具半裸的年轻妇女尸体在光天化日之下
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她们都是遭强奸后被杀害的。……我们都哭了。……我们无法置信中国人会对中国人犯下如此的罪行”。
  “南京大屠杀”持续的时间是6个星期,蓝衣社别动队的屠杀却整整延续了一年。一直到1934年年底,灭绝村镇、焚烧房屋、贩卖人口的勾当还在进行着。 “我记得……在几个大工业中心,有成百上千这样的人到达那里,通过中间人从国民党军官那里购买男孩和妇女的大量交易进行着,一时成为非常有利可图的买卖”(斯诺,《红星照耀中国》)。
        如果不是因为传教士透露出来的消息引起的压力,如果不是这些勾当使军队纪律已经败坏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蒋介石是不会下令停止屠杀的。
井冈山旅游时,当地一个团委书记说,他们都不是当地人,当地人很少。他们是福建广东迁过来的外乡人,按照资料上说,现在还没恢复红军革命前的人口数量。看照片,整个井冈山地区山林都被烧光了,全部是灌木状态的草丛。解放后有航拍资料片,整个地区都没几棵树,完全是52年开始的航空播撒种植的人工林。
这里石头要过刀,草要过火,人要换种!——湖南军阀何健占领井冈山后
何健这只狼狗只身逃于湘江西岸。没活捉这贼,此恨犹存!——彭德怀自述
石头要过刀,茅草要过火
效仿“党卫队”、解散军人会,使康泽不仅控制了别动队这个蓝衣社惟一的军事组织,还使他通过任觉五、叶维,间接控制了蓝衣社惟一的二级组织。一个康泽与贺衷寒、西南人与湖南人相对峙的局面出现了。   也是这一天,蒋介石亲自把几千名受训人员带到庐山海会寺,编为由陈诚任教育长的庐山军官训练团第四营。   编营当天,蒋介石亲到操场,对他们吆喝起了口令,并亲自点名报数。而后又开始训话。这同样是蒋介石一生中罕见的虽无文采、略显不伦不类、但激情澎湃的训话之一。   他努力地挥动右手:   “同志们、军人们!……你们受训毕业以后,将要负最重要的责任,只要你们能耐劳吃苦、冒险犯难,那么,你们的前途,就是我的前途!你们的生命,就是我的生命!……你们自己可以完全不要考虑,我替你们完全负责!……”(《康泽自述》)   此后,陈诚公开评价:“……精神和纪律,均以四营为最好。”   何止是精神和纪律?数以千计的前无产流氓者、在各个城市无事生非的前“失业”学生,都已经认识到康泽将给他们带来不可限量的前途。此后几年,别动队不仅是蒋介石的私人“党军”,也是康泽的雇佣军。   在短短两周的庐山集训后,康泽对别动队进行了组织设计。   这首先是一个全盘效仿党卫队的组织。康泽设立了一个庞大的、权力高度集中的“总队部”。总队以下,以“三三制”的党卫队编组为模式。即总队辖三大队、各大队辖三支队、各支队辖三中队、各中队辖三区队,区队下设分队。分队配轻机枪一挺,各成员步枪手枪各一支,自成一个行动单位。   别动队的服装也效仿党卫队,一律灰色军装、灰布绑腿、白衬衫、黑鞋、黑袜,腰扎横皮带。此外,各中队的第一区队“规定为便衣区队,持有特务证”(陈少校《黑网录》),以方便秘密活动。组织上采用“军装掩护便衣,便衣领导军装”的原则,从而形成三层结构,即总队——便衣——普通队员。   康泽对别动队颁布了极其严格、具有蓝衣社和党卫队双重风格的纪律:别动队成员不许辞职,每个人都要做到“生的进来、死的出去”;任何私事都要向上报告,得到批准后方可进行;在江西工作期间不许结婚,不许离开营房,每晚组长都必须组织查铺;等等。违背这些纪律中的任何一条,康泽都有直接处以死刑的权力。   思想控制则更为严格。康泽规定:除《领袖言行》、《力行哲学》、《我的奋斗》等书外,禁绝成员阅读任何别的书籍。   至于成员腐败,康泽更宣布“即使进民宅只取一只鸡、吃一顿饭而不付钱,指导组也可处死”。为杜绝腐败,他首先以身作则。许多原别动队成员几十年后都谈到,在江西的一年多时间里,康泽一直“着士兵服装,穿草鞋”,腰上别着一支匣子枪,这结合他的丑陋长相,一段时间里,许多不认识他的人都以为他只是一个伙夫。   这就是早期别动队的组织状况。1933年10月初,编组完成后,这群大部分装扮奇异、兵不兵民不民的人,这个带着枪管理着一半江西的“马上政府”,就开赴到以抚州为中心的前线和最近的收复区去了。它的总队部驻扎抚州,各大队沿南城、南丰、崇仁、宜黄、永丰等地散开。最后,各支队、中队及区、分队,布置满了各要线、要点。   蓝衣社的“别动队时代”开幕了。   别动队首先开始的,是对前线周边10余县原和平居民的编保编甲工作。编保编甲从社会调查、户籍调查开始。   便衣先进乡摸底,对乡村的人口、结构、谁家有人“通敌”、谁家田地被充公或者瓜分等情况进行调查。这非常类似于后来土改时期工作队的“划分成分”准备。   然后,就是一个区队或者一个分队的“下乡”。这一带的精壮已经很少了,共产党的征兵运动在过去两年内声势非常浩大。这样,他们的小股武装也几乎没有受到反抗。一个支队接管一个甚至两三个县,中队接管集镇,区队、分队则深入到村庄。小半个江西在一夜之间被他们接管了。   在他们进村进户之前,原来和苏区有联系、或者有子弟在红色部队的人家几乎跑了个精光。此时,盖有康泽私章的勒令以布告方式,出现在村村镇镇:及时回村“报到”并登记户口者,视为“及时自新”,别动队不咎既往。违者“一经察觉,罪及全家”。   这个一手软、一手硬的野蛮政策非常见效。方舟,这个一度负责瑞金编保组甲的康泽嫡系,后来曾谈到,连“朱毛”经营日久的红都瑞金,都有一千几百名“赤色群众”到县政府办理“自新”。   逃亡地主、富农一批批地回来了,他们迅速成为了别动队在当地的民间基础。保长、联保主任的人选,就在这些人中指定产生。而临时衙门、保甲长产生后,“标准战略村”、保甲制开始以惊人的速度和惊人的恐怖被推行着。   苏区周围的几十里方圆都被辟为环状的“无人区”。康泽目光冷峻,指挥着别动队员和临时征集的士兵,将数以百万计村民驱赶出他们村庄,像牲口那样圈入标准“战略村”,管束在“保甲制”之中。   这个“保甲制”是现代史上最耸人听闻的制度之一。它规定,任何一家人要证明自己的“良民”身份,需找到四家作保,保证不“通敌”,不收留一切嫌疑分子,不供给物质给苏区。五家连保连坐。“如有敌情”不举报者,枪毙灭门。一家犯事,该家毁家灭户之外,其余四家也“杀无赦”!   “五户连保”以及“一家出事、其余抵罪”的政令,效果卓著。方舟《回忆别动队始末》一文写道:严密阴森的民间特务网使地方整肃,“几乎没有人通敌,没有一粒米流进苏区”。   一个多月时间,别动队就控制了近20个县的数百万居民。“战略村”、编保编甲完成后,在别动队员、保甲长带头下,数十万居民被发动起来。他们手执“刀片、长矛、锄头”等原始武器,走上大小路口,布置了数以万计的“民众盘查哨”,以盘问、检查过往路人。   “禁运”、封锁交通等措施,就是在强大的民间管制以及“发动群众”的基础上,形成了对瑞金的钳制。康泽命令,各盘查队伍一旦发现苏区交通员、二道贩子、走私的马帮驮队,不论有无“私通敌区”嫌疑,一律就地枪毙。其次,对稽查部队则一手软一手硬:凡勾结私运者一律枪毙;凡查获物质或举报受贿者,一律予以重赏。重赏是奖励给有功人员“全部抄没”,并连升“两级薪饷”。   后来,蒋介石给别动队的禁运工作有四字评价:“滴水不漏”。   物质极为匮乏的苏区,立即感觉到这个扼制的威胁。史料记载:在从境外流入物质变得非常困难以后,为反封锁,苏区的一些高级干部开始亲自领导物质工作。“……在国家政治保卫局(局长邓发)、红军工作部长李克农、执行部长李一氓两位部长的倡导下,成立了联合消费合作社,总社设在瑞金。中央苏区一些县的保卫局在总社的推动下,也相继成立了消费合作社。”   这些小型的“合作社”继续组织着越来越困难的私运,并集中食盐等物质限量供应。但当组织私运的人一个个被捕获枪杀后,物质的匮乏乃至没有尽头的饥饿,仍然像魔鬼一样冷冰冰地使苏区一片绝望。当时身患“打摆子”症,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毛泽东,接到何长工送来的特效药奎宁后,据说“流下了眼泪”。因为仅仅为这一小批药品,就死了一个交通员。   傅连璋医生回忆:毛泽东由此记住了比他小10岁的“康泽”的名字。几年后,他对埃德加·斯诺谈到了瑞金的毁灭:“……封锁……尤其是极端缺盐……整个地区人口锐减,有时是被强行大批迁徙,有时更干脆地被集体屠杀”(斯诺《红星照耀中国》)。   20多年后,他进一步指出,毁灭瑞金的两个主凶,一是蒋介石,再是康泽。   在数以万计的保甲长的协助下,几万民工被发动起来。一条一条的简易公路被修建,连接不断地通往苏区,通往瑞金。   在公路逐渐形成环状包围时,依照德国顾问建议而构筑的“堡垒”接连出现了。无数的钢筋、水泥、砖瓦、土灰、工兵、民夫延绵数百里,被调集往前线。四个月之内,江西共修筑了2900余个钢筋水泥堡垒。   《剑桥中华民国史》记载了这次工作:   “……至少有2万人被征来修建700英里的公路,目的是提高部队的机动性……他们的推进路线排满了碉堡……碉堡构成了支援网……这时民团被派驻守这些碉堡,而正规军则转入进攻状态。”   埃德加·斯诺形象地说,它是“一种长城……它逐渐地向里伸”。   1934年初,事实上,瑞金已在望。   瑞金在望前后,康泽已接管了江西六十余县中的大约一半。别动队已迅速扩充到五个大队一万余人。另外,在蒋介石的指令下,江西地方部队的两个师也划归康泽指挥。   “新江西模式”开始了。   “新江西模式”是一个富有历史意味的社会实验。第一个举措是组织“壮丁队”和“铲共义勇队”。这个举措有双重目的:争取青年;断绝苏区兵源。前者比后者更重要。为此,别动队对江西的百万青壮年实行全面、严格的管制。   刘操是原红四军交通科长、谍报科长,在一次执行外出任务时叛逃到南昌,后来到别动队驻江西泰和的第四大队部任职。他的一份回忆材料写到,当时江西农村“凡年满18岁、不足45岁之壮丁”,一律编入壮丁队。壮丁起居、外出,受到全面监视,“每天早晨出操,人人必到……并绝对禁止壮丁离家远出”。   事实上,这是江西有史以来最大的民兵组织。至少有五十万人被编入壮丁队。它的“积极分子”则组成“铲共义勇队”。“铲共义勇队”的人数也达几万人。   这个举动和朱毛红军的“赤卫队”异常相似,不同的是它更全面,更强硬。方舟回忆:许多民间的古老警报方式都被利用了起来,“……遇有红军游击队突然袭击时,规定以鸣锣放炮作信号,并发放烟火警报,附近部队、壮丁队、铲共义勇队都得驰援。”   当岗哨、民兵、壮丁组织都纳入别动队的管制后,“新江西”的面貌展现了。“皖豫重团警,江西重教化”是蒋介石制定的方针。教育、反腐败这两个“百年大计”,正是“新江西”模式的关键。   于是,各村的男女夜校和“民众查哨站”、壮丁队、“铲共义勇队”,一起出现在每一个村庄。他们强制要求所有的成年男女都进民众夜校,每个人需要“认识500个以上汉字”。完成扫盲后,则被要求熟记、背诵《剿匪手本》。   至少上千名的别动队员都担任过夜校教员。成人夜校之外,“新江西”最引人注目的成就,是基础教育。别动队在江西兴建了大约2700所学校,几乎每两三个村庄就有一个小学。这些学校以“中山小学”、“中正小学”等命名,一年多以后入学学童即达二三十万人。结合民众夜校,两三年后,江西一举成为全国基础教育最成功的省份。   土墙上的标语、各种朗朗的口号声,也迅疾有力地跟了进来。一时之间,江西的土墙柴门上到处粉刷着“攘外安内”、“剿匪救民”、“消灭共产党”、“严密保甲组织”等标语。每个清晨和傍晚,那些拿惯锄头的青壮,也被要求集中在村口朗诵这些口号。   这种潜移默化的“教化”,效果几乎和“打土豪、分田地”一样出色。邓文仪谈到,别动队针对苏区的宣传,专门设计了一套口号。苏区提出“打土豪、分田地”,别动队提出“剿灭打家劫舍的赤匪”;苏区提出“士兵不打士兵,穷人不打穷人”,别动队则提出“士兵不打士兵,只打土匪;穷人不打穷人,只杀朱毛”……   和夜校、小学同时出现的,是一个个医疗站。从上海调集来的大批药品,大部分免费分发给头疼脑热的村民。据估计,江西期间,别动队大约设立了2000个医疗站,受惠居民达100万人以上。   别动队反腐败的成就,是民国无可比拟的。比起邓文仪的武汉“清流风暴”和15年后蒋经国的“打老虎”,它声势更浩大。它并且把反腐重点直接指向官员的贪污、索贿、受贿。举报箱悬挂在村村镇镇,使别动队成功地发动起江西的千万民众,短短一年多时间,它共查处了1200件“腐败大案”和无数小案,几乎根绝了半个江西的基层腐败。   在这一系列使社会“军事化”、“党化”的措施下,整个江西社会变成了一个大兵营。这种手笔、气势只是在30多年以后才重演了一次。不仅如此,他们还挨家挨户地访苦问贫,提供贷款、种子,引进农药,赈济灾害……在前线枪声不绝的时刻,江西半省出现了农业复兴的势头。   到1934年年底,正是朱毛红军开始史诗般的长征的时候,在江西的大部分地区,春耕、买牛、集市、田地交易等又日渐出现。耕牛和田地交易是村社繁荣的象征,别动队很少征收杂捐、摊派,使民间比过去还富裕了些。   江西的共产主义思潮被遏止了,几年后,宋美龄在《西安事变半月记》里,以“江西地方迅速复兴”的字样,来概括别动队的成就。   在江西,别动队也因此达到了它组织的顶峰。半年时间,别动队从三个大队扩充为七个大队,拥有便衣特务人员7千余人,普通成员1万7千人,控制正规军3万余人,管辖着江西500万左右的居民。   但,这并不是“新江西”的全部。   埃德加·斯诺曾引用“国民党自己”承认的数字说:“在对江西苏区发动的战争中,大约有100万人死于饥荒和战火。”他还引用了周恩来的话说:“红军伤亡超过6万人。”也就是说,绝大多数的死者,是和战争无关的平民。   一些考察战后江西社会的记者和学者,他们婉转、隐约的文字背后,描述的则是在大约3年时间里,别动队毫无人道、血迹斑斑的恶行。在无人区、收复区和“标准战略村”,在每一个村寨乡镇,别动队成为东南部江西事实上的“军政府”,而且是江西有史以来最卑劣凶狠的政府。对原苏区,他们所到之处,石头过刀,万户萧条,一个人口不过二三十万的小县往往就被屠戮精壮数万人。闽西的连城、江西的兴国等县,短短几年就变成了没有男人的县份,至于寡妇村、寡妇镇更比比皆是。   《北华捷报》的一名记者言辞晦涩地称:……“恶棍们”对于别动队甚为恐惧。   宋美龄的说法则要放肆、大胆得多。在一次旨在嘉许别动队的谈话里,她说:别动队在江西已经“结束了对人民的军事镇压”,而在河南,“应采取相同的办法”。   最鲜明地折射着别动队本质的,不是江西,而是在大别山。1933年年底,因为大别山“匪患”的“死灰复燃”,“别动队一部”约2400人开到了这里。它不仅像宋美龄所希望的“采取相同的办法”;而且,在蒋伏生,这个贺衷寒的中学同窗、蓝衣社魁首配合下,恐怖统治的漫漫长夜开始笼罩在这片自古贫瘠的土地上。它的凶残、彻底、干净利索,足以使历史上的任何一个征服者都自愧不如。   “匪共为保存田地,始终不悟,应作如下处置:一,匪区壮丁一律处决;二,匪区房屋一律烧毁;三,匪粮食分给剿共义勇队,搬出匪区之外,难运者一律烧毁。需用快刀斩乱麻的方式,否则剿灭难期,徒劳布置。”   这是集体屠杀大别山近百万青壮,并使剩下的老幼妇孺无家可归,成为难民和饥民、最后像野狗一样死去的一个计划。它的下达者,是那个以基督徒或至少是儒教徒自居的,在南京也颇像个慈善长者的人。它的执行者,则是那些以正直的军人自居、强调廉洁和献身、立志“复兴国家”的蓝衣社成员。   金家寨县城,第一个月就“枪杀与活埋了三千五百多人”。县城之外,“在古碑冲处死、活埋的至少九百多人;在南溪、竹畈、花园各镇处决的赤匪、赤匪家属,以及赤匪伤病员至少三千人;上楼房镇一次杀了一千二百多人;胭脂河坪杀了一百多人……”   这是编录进邓文仪主编的《剿匪战史》的记录。是蓝衣社、别动队无可抵赖的法西斯罪行。区区9万人口的金家寨,仅仅一个月时间就被别动队及蒋伏生的83师杀了上万人。此外还有上万人被关进了“临时集中营”。   集中营由别动队员、“三枪会”和地主还乡团把守着。一个外国传教士在偷偷访问了集中营后,悲愤地写道:“那似乎是一个原始地带的沼泽,被关押在那里的人,像苍蝇一样成片成片地死去……接连几天我都在做噩梦,每当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那些后悔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可怜的人……”   苟延残喘到次年的囚徒,不足千人。但事情还没有完。即使是到蒋介石下令释放这些人的时候,83师官兵还对这些人的家属大肆勒索。一摞银圆、一枚累世传家的戒指,乃至几只生蛋的老母鸡,都能换回一个人去。   以廉洁自居的蓝衣社,短短几个月就沦落到了发战争财、绑票勒索的地步。但这还不够,没有几天,别动队就无师自通地、为任何一个略有良知的人所不齿地,发明了军队贩卖人口的勾当。   那个外国传教士亲眼目睹,沙河流域的金坪树镇一带,“两三千的妇女用绳索串成几里长的一排,执枪的士兵像驱赶牲口一样,把这些可怜的女人一个个明码标价。她们被卖到了外地。这种悲惨的景象使我想起贩奴运动早期的美洲,而我原本以为这个景象不会再在世界上的任何角落出现”。   贩卖这些妇女的所得现款,“一律充当军饷”。但不久后,因为数以万计的民团无法发放薪饷,别动队又自告奋勇地开始了卖孩子的勾当。几千名14岁以下的儿童,就这样成了武汉、合肥的许多工厂的包身工,乃至士绅家庭的奴婢和妓院的雏妓。   镇里四处可见还在冒烟的房屋,尸臭从此长年累月地弥漫在大别山的空气里。而一面面土墙上,还刷着“剿匪济民”的口号。   《皖西革命史》简单地概括:“昔日墟舍连绵的金家寨,在短短几天内就成为了一个人间的活地狱。”   不仅别动队、蒋伏生、金家寨,而且整个的蓝衣社和大别山。“湖北有四个县,安徽有五个县,河南有三个县几乎全成为废墟。”这是一半的大别山苏区。杀戮最惨重的是天台山和老君山一线。那里原本有6万人口,但到1934年年底,“整个地区只有不到300个老人和几个病弱的小孩”。   这当中,有青壮的逃亡,也有妇女儿童的被贩卖,但大多数人还是被杀掉了。在蓝衣社的恐怖统治下,一年时间,“苏区人口减少了60万!”斯诺惊叹着。可惜在他游历陕北以及写作《红星照耀中国》时,臭名昭著的“南京大屠杀”尚未发生,否则他可以比较一下日本匪徒和蓝衣社匪帮的武功。   全家被杀了66口人的徐海东对此则说道:“蒋介石曾下令一旦占领我的家乡,姓徐的一个也不能留……在句容集镇,有一条街上,以前有许多苏维埃合作社,人们安居乐业。如今一切已化为乌有,只有几个老年人苟延残喘。他们领我们走到镇外的一条山沟,只见十七具半裸的年轻妇女尸体在光天化日之下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她们都是遭强奸后被杀害的……我们都哭了……我们无法置信中国人会对中国人犯下如此的罪行”。   “南京大屠杀”杀了30万人,以蓝衣社匪徒为主力的南京部队却杀了60万人;“南京大屠杀”持续的时间是6个星期,蓝衣社匪徒的屠杀却整整延续了一年。一直到1934年年底,灭绝村镇、焚烧房屋、贩卖人口的勾当还在进行着,“我记得……在几个大工业中心,有成百上千这样的人到达那里,通过中间人从国民党军官那里购买男孩和妇女的大量交易进行着,一时成为非常有利可图的买卖”(斯诺《红星照耀中国》)。而且,如果不是因为美国传教士的压力,如果不是这些勾当使军队纪律已经败坏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蒋介石是不会下令停止屠杀的。   但,也因此,抵抗运动不久后就更加猛烈地开始了。徐海东和他的游击在大别山的数千残兵,不久后又发展到数万之众,并且因为目睹了这么多屠杀,徐海东说,“最后一次围剿的12个月里,二十五军没有一个人开小差”。   1963年,已满60岁的康泽,结束了他15年的牢狱生涯。在最早的判决书里,他庞大的、一度权势熏天的别动队,虽然曾“直接或间接屠杀了近百万革命群众”,但在毛泽东的亲自过问下,他终于在秦城监狱的第四次“战犯特赦大会”上,当场脱下囚服,换上了一身整洁的列宁装。   就是这一刻,一个记者拍摄下他一生中的最后一张相片。   结束牢狱生活后,康泽居住在北海一带的一个普通大杂院里。因为毛泽东曾说过,“康泽这样的人也不杀……不杀头,就要给饭吃,对一切反革命分子都应当给予生活出路”,这样,他被分配到全国政协文史委员会担任文史专员。   他开始依靠一份微薄的收入过日子。他深居简出,几乎没有人来探望他。但,一生就这样过去了么?在深夜的梦魇里,他不时地被惊醒。他是那样的孤独,院子里的那些居民、共青团员、少先队员,唱着《社会主义好》,同时把他视为一个古旧时代的残渣余孽。他们疏远、戒备着他,他从来就不能和邻居有略多的往来……除了《参加复兴社始末》、《三民主义青年团的缘起》等手稿之外,他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回忆,是过时的大人物的娱乐。于是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写着回忆文章,毕竟,这也是他的工作、他的饭碗……   然后,这一天,在秋风萧瑟的北京,他的那两间平房,终于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客人。对这个客人,他曾经满心眼地不放在眼里过,但毕竟沧海桑田,一个“故人”是多么的难得,毕竟这也是他孤独生活的调剂。   他去买了一瓶北京产的红星牌二锅头,几两猪头肉和一些花生米,热情地招待着这个客人。一张涂有白漆的旧桌子,一张摊开的《人民日报》以及两个酒杯,就是他们的餐桌。   三杯酒下肚后,客人说明了来意。他掏出了自己的一份手稿。手稿的标题是《复兴社述略》,请他过目。   看到“复兴社”、“蓝衣社”、“别动队”、“新生活运动”等已被新时代湮没的名词时,康泽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当夜,就是他时刻挂念的儿子,带着妻子的眼泪和问候,即将通过秘密渠道、绕道香港来北京看望他的前夕,他们酩酊大醉。   这可能也是康泽一生中最后的一次喝酒。陪他喝酒的这个客人是肖作霖。前国民党陆军少将,蓝衣社控制下的“中国文化学会”书记,和程潜一同在长沙和平起义的湖南人。最后,他还是席卷民国的“新生活运动”的最早提出者。
介个嘛,人家光头还是有度的!不信?“宁可错杀1000。不可放过1个!”看看,人家还是有度的
我了个去……符合他的性格


没听说过

08年参团井冈山两日游,没有见到任何这方面的记载

没听说过

08年参团井冈山两日游,没有见到任何这方面的记载
所以光头不灭,天理不容,国祸比外侮更可恨。
果粉呢.补丁.1oo86
五行都克 发表于 2012-3-10 19:45
没听说过

08年参团井冈山两日游,没有见到任何这方面的记载
不可能吧,石头过刀,草要过火,人要换种,是到过井冈山的人都会听到的呀!现在据说当年的物品只留下两件,一是一株老树,再有就是主席读书石了!!
yudeshen 发表于 2012-3-10 21:07
不可能吧,石头过刀,草要过火,人要换种,是到过井冈山的人都会听到的呀!现在据说当年的物品只留下两件 ...
真没有

所有故居和主席他老人家题词地方都留了影,尤其是那门迫击炮,哥还特意作了影像作旧处理,常年拿来骗小MM

导游光介绍红军内斗,听得不耐烦,自己转去了
国民党在中央苏区做得还行,,,小将在那搞的试点,基本没有大规模的报复,,一定程度上稳定住了民心,这是为政者的基本常识,也,标志是我党留下的游击队几乎全军覆灭,,,,大别山不好,,,有大规模报复,,结果红军像割韭菜一样,一茬有一茬,
中国人对中国人,有时真的狠得过了头。。。自觉中华民族(特别是汉民族)的苦难于全世界各种族中,真是数一数二的,可又是一直这样顽强,英雄人物辈出,人民生生不息。。。。
http://lt.cjdby.net/forum.php?mo ... 7437&highlight=
康泽这个人搞政治不如蒋经国,偏偏要和蒋经国起冲突
搞组织不如贺衷寒,搞军事不如陈诚,这辈子最大的功绩就是搞封锁,第三次反围剿的时候,因为一瓶奎宁死一个交通员让毛泽东记得康泽。然后苏区大屠杀倒是干得让空一格没口称赞,完了抗战没消息,解放战争倒跑出来守襄阳,偏偏遇到亮剑里的李云龙原型王近山,连化学炮弹都打了几百发,硬是没守住。
得亏他校长一句:康泽肯定不会让抓,他肯定和张灵浦一样为国捐躯了。太祖一听,你要他死,我偏要他活!于是关了13年,特赦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而是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所以解放后镇压反革命虽然也有误杀,但总体来说是完全正确和必要地。
XNGQ 发表于 2012-3-10 21:39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而是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所以解放后镇压反革命虽然也有误杀,但总体来说是完全正确和必 ...
同意,其实革命后的镇反工作是卓有成效的,杀得人基本是有血债和地方上的恶霸豪强,GMD政府工作人员基本留用或作出安排,大量的地主也留给了土地和房屋,并不是某些人信口胡说的一概镇压。
GCD对地主恶霸是只镇压哪些民愤极大的,普通的早期都是减租减息政策,真正的土改是解放后的事情
GMD正是因为对GCD以及亲GCD的人太狠,到哪个地方哪个地方就失去人心,而且让人根本没有其他路可以走,想想看,灭门的仇啊,怎么可能和解,所以GMD这么做,失败是必然的
空一格确实比较狠
召唤一下果粉进来受受教育,不过我悲观的怀疑一下效果。
zhemg 发表于 2012-3-10 18:44
四一二杀的国民党左派也为数不少吧
我觉得根本是部分左右一起杀的啊,我看过资料虽然不到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地步,但是已经达到了错杀10个不放过一个了。
五行都克 发表于 2012-3-10 19:45
没听说过

08年参团井冈山两日游,没有见到任何这方面的记载
纪念馆里和导游都哟说,估计你是开小差或者……


这种陈年旧账没必要扯个没完,当年红军消灭地主老财也有灭门的,这种你来我去的报复很多,其实谁的屁股都不干净所以都保持默契不大肆宣传。

这种陈年旧账没必要扯个没完,当年红军消灭地主老财也有灭门的,这种你来我去的报复很多,其实谁的屁股都不干净所以都保持默契不大肆宣传。
尼玛~~~能力差就算了还来这么一事。。。
无理无米 发表于 2012-3-11 00:05
这种陈年旧账没必要扯个没完,当年红军消灭地主老财也有灭门的,这种你来我去的报复很多,其实谁的屁股都不 ...
不清反革命顽劣分子,这天下能稳么,你我今日能高枕无忧么。老蒋滥杀无辜,天理难容,败得其所。你这胡乱一搅,不分青红皂白,不讲仁义,实在可惜。
leosppif 发表于 2012-3-11 02:42
不清反革命顽劣分子,这天下能稳么,你我今日能高枕无忧么。老蒋滥杀无辜,天理难容,败得其所。你这胡乱 ...
白军走了红军杀红军走了白军杀,那个年头到底有多少真正该死的人,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现在还是和谐社会,这类话题还是不要往深入发展,相逢一笑泯恩仇肉就算烂也烂在了锅里这和南京大屠杀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无理无米 发表于 2012-3-11 02:51
白军走了红军杀红军走了白军杀,那个年头到底有多少真正该死的人,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现在还是和谐社会, ...
就滥杀无辜来说,其实造的孽是一样的。你红白不分清楚,我是没意见,但是为了拯救中国贫苦大众于水火而牺牲的无数英雄儿女就有意见了。
leosppif 发表于 2012-3-11 03:08
就滥杀无辜来说,其实造的孽是一样的。你红白不分清楚,我是没意见,但是为了拯救中国贫苦大众于水火而牺 ...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果没有日本人入侵历史说不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反正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至少现在充分坦诚的讨论历史在大陆还不成熟,你说的是伪命题我希望能毫无顾忌的面对历史的那一天早日到来。
五行都克 发表于 2012-3-10 21:11
真没有

所有故居和主席他老人家题词地方都留了影,尤其是那门迫击炮,哥还特意作了影像作旧处理,常年 ...
要么是导游不合格,要么是你光顾拍照没注意,这种事情不可能不介绍的,尤其是在主席故居的读书石前面!
abx19831117 发表于 2012-3-10 21:11
国民党在中央苏区做得还行,,,小将在那搞的试点,基本没有大规模的报复,,一定程度上稳定住了民心,这是 ...
小蒋回来都是抗战开始后的事了,中间隔了那么多年,当然用不到他动手了。

无理无米 发表于 2012-3-11 03:34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果没有日本人入侵历史说不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反正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至少现在 ...


胜败岂无因,果粉当自强。

意淫虽过瘾,梦醒尽黄粱。
无理无米 发表于 2012-3-11 03:34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果没有日本人入侵历史说不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反正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至少现在 ...


胜败岂无因,果粉当自强。

意淫虽过瘾,梦醒尽黄粱。
作为江西人,生长在井岗山边上,对这段历史没有听过,惭愧呀。今天学习了
大块豆腐 发表于 2012-3-10 22:05
召唤一下果粉进来受受教育,不过我悲观的怀疑一下效果。

这不,楼下果粉已经来洗地了
原来海军学院教授给上国防课的时候有提到过"乱白军、乱红军"这种说法,貌似是老毛真正掌权才有所改变。
这段历史还真不了解,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