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争议话题: 纪念中国人体科学研究30周年座谈会上的发 ...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9 06:45:31
zt 伍绍祖在2009年3月8日在纪念中国人体科学研究30周年座谈会上发言

同志们:

这一轮的人体科学研究已经30年了,这是怎么计算的呢?一种算法是从1979年3月11日《四川日报》第一次报道唐雨会用耳朵认字开始算起,另外一种算法是1978年11月发现唐雨有用耳朵认字的功能开始算起,这两个算法时间都差不多。这三十年正好是与我们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的三十年改革开放合拍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在我们党的历史上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重申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人体科学研究就是在这个思想路线的指导下发展起来的。

今天,我们在纪念人体科学研究三十周年的时候,我们要深切怀念已经去世的杨超同志,聂春荣同志,李绪鄂同志,张震寰同志,陈敏章同志,冯理达同志,王寿云同志,陈信同志等;也要对一直支持这项工作的科学工作者表示崇高的敬意,比如钱学森同志,朱润龙同志,朱怡怡同志,徐兰许同志,刘易成同志,宋孔智同志,杨俭华同志,沈今川同志,李升平同志等;也要向参与试验的特异功能者唐雨同志、陈竹同志、孙储琳同志、王林同志、牟凤琴同志、徐玫同志、沃尔根同志等,还有张宝胜同志,今天他没有来,表示衷心的感谢;还要向积极支持这项工作的党政干部贾春旺同志、腾藤同志、李彦同志、郭树言同志、赵宗鼐同志、李英杰同志、何德全同志、刘积斌同志、高潮同志、傅正泰同志等,还有许多参与这项工作的同志,表示感谢。虽然我们的党政领导干部支持这项事业是理所应当的,是责无旁贷的,但把这件事情坚持下来还是真不容易。今天这么多同志来,我真是觉得极大的欣慰。还有很多想来但因故来不了的,还有该来而没有通知到的,都要向他们问候。

回想这三十年,我们走过了不平凡的历程,可以说是一波三折。我算了算有“四起”、“三落”。首先是从1978年11月开始掀起了第一轮高潮。对此事有赞成的,也有反对的,而且还是重量极的人物,所以又冷下来了。我最早是从1979年接触这件事,但是真正被拉到这个行列是1982年3月,张震寰同志叫我观看了张宝胜的表演。震寰同志当时受到了很大的压力,想叫我和聂力同志来一起给当时党的主席胡耀邦同志和科技界的泰斗聂荣臻同志反映情况。这样我就参与进来了,还真的给胡耀邦同志反映了。后来胡耀邦同志在一份钱学森同志的报告上有个批示,批示得非常好,中宣部也发了文件。第二轮是从1982年开始兴盛起来。在这一轮中,除了耀邦同志的批示和中宣部的文件之外,还有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会成立了,中央还批准成立了人体科学工作领导小组,贾春旺同志、腾藤同志(后来是李彦同志)、郭树言同志,还有我一共四个人是小组成员。这一阶段仍然有不同的意见。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我调到体委,树言同志调到湖北,慢慢又冷了下来。第三轮是在1990年末,贾春旺、郭树言、李彦和我给中央写了个报告。党中央领导同志研究后,李鹏同志让李铁映同志和宋健同志抓这个事,成立了“六人小组”,后来又发展成为“十人小组”,又开始兴起来。这个阶段,还是有不同的声音。特别是1995年出了个“张宝胜败走麦城”事件,1999年又出现了“F L G”事件,慢慢地这个事又进入了低潮。进入新世纪后,新一届党中央思想更加解放,我们这些人经常在议论这个事怎么继续坚持下去,这可以说是第四起了。现在党中央提出了自主创新,我还注意到现在党中央的文件和法律的修改中都把“伪科学”三个字去掉了。我本人非常反对“伪科学”,我们是搞科学的,“伪科学”当然要反,但有些人把“伪科学”和伍绍祖等同起来,说我是“伪科学”的头子,这就有问题了。现在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研究工作,而且范围更加地广了,比如最近我们在搞健康健美长寿国际论坛,也是与此有关系的。

我们经历了这么多磨难,为什么还能把这件事情坚持下来?我认为最根本的问题就是讲科学。要有科学的精神,勇于探索,敢于怀疑,百折不挠,勇往直前;要有科学的态度,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绝对不搞封建迷信,不搞欺世盗名;还要有科学的方法,刚才同志们讲了很多科学的方法。总之,就是刚才杨俭华同志讲的,怎么样把人体科学研究纳入到科学的轨道上去。

我们从事的人体科学研究这个事的意义是非常伟大的。第一,它有伟大的科学意义。我在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理论核物理专业读了八年,这件事是我们用现代的科学知识解释不了的,所以需要去研究。科学发展从经典力学到相对论力学,到量子力学,现在仍然还有很多问题解决不了,比如零点能是怎么回事,真空能是怎么回事?挠场、低温核聚变是怎么回事?我有个同学在搞低温核聚变,我还专门就此事给刘延东同志写了封信,我说搞成了就有可能获得诺贝尔奖,搞不成也最多花五十万元钱。过去美国是反对低温核聚变,现在他们也改变态度了。还有水转化为油的问题,到底怎么回事?我亲自去了王洪成那里三次,非常仔细地看了。我自己拿瓶子接了自来水,喝了一口,然后一直拿着这个瓶子,让人往里面放了一滴催化剂,最后全部变成了油,全部烧掉了。这些都是问题,都没有解决,也许这里面蕴藏着一个巨大的科学领域。所以我非常赞成钱学森同志说的人体科学研究“会引发一场科技革命”、“是科学技术领域的珠穆朗玛峰”。第二,它有伟大的哲学意义。到底怎么看我们这个世界,就是如何坚持唯物论,如何坚持辩证法?只有用发展的理论才能坚持住,不发展就不能坚持住。举个例子,二十世纪初,发现了正负电子对碰撞湮灭了,有一些庸俗的哲学家就说物质消灭了,只剩下方程式了,但是列宁却根据这个现象发展了马克思主义。他说,物质就是独立于意识之外的客观实在。这就既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又坚持了马克思主义。第三,它有非常的大的实用价值。一般来说科技革命会带来产业革命,产业革命会带来社会革命。过去发明蒸汽机,发明电都是这样。刚才李升平同志讲的例子也非常好。第四,它有伟大的政治意义。我们中华民族怎么为世界人民做出较大贡献?这就是个非常好的机会。如果我们的党、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熟视无睹这件事,就会丧失了这个机会。

在我们的研究工作中,应该自我提出这么几个要求。第一,一定要有韧劲,要有坚忍不拔的精神,坚持到底。要看到事物出现曲折的必然性,要看到每个成功都是曲折的,但是前途是光明的。《西游记》这本书讲的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但是它讲出了一个非常深刻的道理,要想取得真经,就要经过九九八十一难。唐僧经历了八十难取得了真经,但回来的路上过河的时候还是掉到了水里,因为还差一难。第二,一定要有求实的态度。掌握了事实就什么也不害怕了,我们是高举反伪科学旗帜的。第三,一定要冷静,不要去感情批判。今天我们就要求在座的同志不要去说别人的坏话,把我们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了。第四,一定要低调。今天我们特意没有让新闻媒体来,我们也不要去报道,有三个中央电视台的同志来参加会议,但他们是以个人名义来的,而且他们是一贯支持这项事业的。我也希望在座的各位不要去吹牛,特别是年轻的同志经常上网,写博客,我建议这次会议大家都不要去宣传,不要自找麻烦。现在的条件比较好,因为这个事是真的,党中央又号召自主创新,所以可以发展下去。越是条件好,我们就越不用去宣传。酒香不怕巷子深嘛。

这个事业进行了三十年,要有新的开始了,我觉得在这个时候开个会认真总结一下经验和教训非常重要。我认真学习了十七大报告,十七大报告中胡锦涛同志专门讲了改革开放的宝贵经验,讲了“十个结合”,这非常好。在去年党中央召开的纪念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三十周年的大会上,又把“十个结合”作了详细阐述,我认为这既符合马克思列宁主义,又符合中国实际,而且也符合中国文化。中国文化有一个内容就是讲对立统一的,我今天也借用这个对立统一,来讲一讲这三十年来我们的经验教训。

第一,要处理好真和假的关系。我们一定要求真务实,绝对不能搞假的,一定要把实验做确实。刚才黄老讲钱老很重视这个问题,我也觉得非常重要。杨俭华同志也讲了,我们还有很多问题没有弄明白。

第二,要处理好正确和错误的关系。正确的就是要坚持马克思主义,扎实地去搞科研。错误的主要有两个方面,借用政治语言,一个是“左”的错误,有的人也想坚持马克思主义,但是思想保守落后,老是用过去的观点来批判我们。如果他有个人企图,那另当别论,如果没有,也是不对的。另一个是右的,有的人是自己不懂,瞎吹,把有些事情说得非常邪乎,搞封建迷信,搞唯心主义,这也不对。要坚持正确的,改正错误的。

第三,要处理好现在和将来的关系。党中央现在提出科学发展观,要可持续发展,我们的研究工作也是这样。我们刚开始做这件事的时候,陈竹还只有十几岁,王强、王斌还是小孩,孙储琳、张宝胜也都很年轻,现在过去了30年,年龄都要加上30岁了,年龄都大了,新一代的怎么搞,现在找到了沃尔根,是个好事。我们搞研究的同志也需要找年轻的同志接上来。

第四,要处理好原理和和实验的关系。目前我主张首先把实验搞得更清楚、更广泛,当然也不是不搞应用和原理,这都可以搞。但现在的重点在事实方面,在实验基础上搞应用,再进一步探索原理。

第五,要处理好民间和官方的关系。我现在完全退了,是纯民间了,以前我还是官方。但我一直认为基础和希望在民间,我们不要指望国家哪个部门来支持。即使没有人支持,我们也要研究,任何一个有成就的研究都是这么搞起来的,我们要把基点放在民间。当然,官方我也希望能支持,但怎么支持,我希望搞管理的同志想点办法。

第六,要处理好内因和外因的关系。我是很相信毛主席说的“内因是根据,外因是条件”,我们特异功能者也好,研究这个事的同志也好,领导同志也好,都要把主要精力放在内部的研究上。刚才树言同志说没有钱,我们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这是外因,是条件。过去我在体委工作的时候发展体育也是没有钱,我就想办法搞体育产业。我原来不重视钱这个问题,现在认识到钱还是很重要的,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我们搞一些活动,适当地收点钱是可以的,但是我们不能以赚钱为目的,不能掉进钱眼里。比如召开健康健美长寿论坛,参加会议、作报告是可以收一点成本费的。

第七,要处理好革命精神和物质利益的关系。研究这个问题的同志还要发扬我们“两弹一星”的精神,无私奉献,不计报酬。但是我们也要注意给研究工作者和特异功能者提供适当的补助,争取找一些企业赞助我们的事业,严格地管理人财物。

第八,要处理好多数人和少数人的关系。毛主席说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我说得绝对点:大的真理永远先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然后再慢慢地传播开来。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刚开始的时候只有六个人懂,当时全世界有20多亿人。是不是真理,不是领导说了算,也不是群众说了算,而是实验说了算。所以不怕当“少数”,就怕我们没有掌握真理。

第九,要处理好派别和派别之间的关系。首先是国家对我们要实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其次,派别与派别之间也要实行“双百”方针。刚才做报告的宋孔智的理论很好,储教授的理论也很好,但是都不能说自己就是绝对真理,对不同的理论要互相尊重。

第十,要处理好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之间的关系。物理研究就相对比较简单,而我们从事的研究就比较复杂,因为我们的研究对象是人体。人体有自己的生理要求,还有社会性,我们搞自然科学的同志还要尊重社会科学的规律。

第十一,要处理好继承和发展的关系。我在体委工作的时候,在每年举行的人体科学工作报告会上,有个同志讲了个观点,现在新的理论要建筑在过去相对论力学的基础上,要建立在牛顿力学的基础上。它们有其局限性,牛顿力学只适用于低速、宏观的情况,相对论在高速、微观的情况下也有用,离开了它们应用的范围就会出错。新的理论不是绝对否定过去的理论,而是发展过去的理论。

第十二,要处理好保密和交流的关系。虽然人体科学是没有国界的,但在座的各位人体科学工作者和特异功能者都是有祖国的,是中华民族的一部分,要为中华民族争光,这才有动力,才有归属感。美国也有专门的局负责这件事,他们也很注意保密。

我看,有了以上这些条,我们的人体科学工作就能走上科学的、正确的道路。

今天的会开得很好,我建议在会后是不是可以出个小册子发给大家作为纪念,不公开发行。另外,我们是不是还可以写个会议纪要来反映这次会议的情况。

我的发言完了,祝愿在新的三十年里,人体科学更加健康地更加迅速地发展起来!

注:这是伍绍祖同志在2009年3月8日在北京城市学院召开的纪念中国人体科学研究30周年座谈会上的总结发言,根据录音整理,题目系后来所加


zt 伍绍祖在2009年3月8日在纪念中国人体科学研究30周年座谈会上发言

同志们:

这一轮的人体科学研究已经30年了,这是怎么计算的呢?一种算法是从1979年3月11日《四川日报》第一次报道唐雨会用耳朵认字开始算起,另外一种算法是1978年11月发现唐雨有用耳朵认字的功能开始算起,这两个算法时间都差不多。这三十年正好是与我们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的三十年改革开放合拍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在我们党的历史上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重申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人体科学研究就是在这个思想路线的指导下发展起来的。

今天,我们在纪念人体科学研究三十周年的时候,我们要深切怀念已经去世的杨超同志,聂春荣同志,李绪鄂同志,张震寰同志,陈敏章同志,冯理达同志,王寿云同志,陈信同志等;也要对一直支持这项工作的科学工作者表示崇高的敬意,比如钱学森同志,朱润龙同志,朱怡怡同志,徐兰许同志,刘易成同志,宋孔智同志,杨俭华同志,沈今川同志,李升平同志等;也要向参与试验的特异功能者唐雨同志、陈竹同志、孙储琳同志、王林同志、牟凤琴同志、徐玫同志、沃尔根同志等,还有张宝胜同志,今天他没有来,表示衷心的感谢;还要向积极支持这项工作的党政干部贾春旺同志、腾藤同志、李彦同志、郭树言同志、赵宗鼐同志、李英杰同志、何德全同志、刘积斌同志、高潮同志、傅正泰同志等,还有许多参与这项工作的同志,表示感谢。虽然我们的党政领导干部支持这项事业是理所应当的,是责无旁贷的,但把这件事情坚持下来还是真不容易。今天这么多同志来,我真是觉得极大的欣慰。还有很多想来但因故来不了的,还有该来而没有通知到的,都要向他们问候。

回想这三十年,我们走过了不平凡的历程,可以说是一波三折。我算了算有“四起”、“三落”。首先是从1978年11月开始掀起了第一轮高潮。对此事有赞成的,也有反对的,而且还是重量极的人物,所以又冷下来了。我最早是从1979年接触这件事,但是真正被拉到这个行列是1982年3月,张震寰同志叫我观看了张宝胜的表演。震寰同志当时受到了很大的压力,想叫我和聂力同志来一起给当时党的主席胡耀邦同志和科技界的泰斗聂荣臻同志反映情况。这样我就参与进来了,还真的给胡耀邦同志反映了。后来胡耀邦同志在一份钱学森同志的报告上有个批示,批示得非常好,中宣部也发了文件。第二轮是从1982年开始兴盛起来。在这一轮中,除了耀邦同志的批示和中宣部的文件之外,还有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会成立了,中央还批准成立了人体科学工作领导小组,贾春旺同志、腾藤同志(后来是李彦同志)、郭树言同志,还有我一共四个人是小组成员。这一阶段仍然有不同的意见。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我调到体委,树言同志调到湖北,慢慢又冷了下来。第三轮是在1990年末,贾春旺、郭树言、李彦和我给中央写了个报告。党中央领导同志研究后,李鹏同志让李铁映同志和宋健同志抓这个事,成立了“六人小组”,后来又发展成为“十人小组”,又开始兴起来。这个阶段,还是有不同的声音。特别是1995年出了个“张宝胜败走麦城”事件,1999年又出现了“F L G”事件,慢慢地这个事又进入了低潮。进入新世纪后,新一届党中央思想更加解放,我们这些人经常在议论这个事怎么继续坚持下去,这可以说是第四起了。现在党中央提出了自主创新,我还注意到现在党中央的文件和法律的修改中都把“伪科学”三个字去掉了。我本人非常反对“伪科学”,我们是搞科学的,“伪科学”当然要反,但有些人把“伪科学”和伍绍祖等同起来,说我是“伪科学”的头子,这就有问题了。现在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研究工作,而且范围更加地广了,比如最近我们在搞健康健美长寿国际论坛,也是与此有关系的。

我们经历了这么多磨难,为什么还能把这件事情坚持下来?我认为最根本的问题就是讲科学。要有科学的精神,勇于探索,敢于怀疑,百折不挠,勇往直前;要有科学的态度,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绝对不搞封建迷信,不搞欺世盗名;还要有科学的方法,刚才同志们讲了很多科学的方法。总之,就是刚才杨俭华同志讲的,怎么样把人体科学研究纳入到科学的轨道上去。

我们从事的人体科学研究这个事的意义是非常伟大的。第一,它有伟大的科学意义。我在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理论核物理专业读了八年,这件事是我们用现代的科学知识解释不了的,所以需要去研究。科学发展从经典力学到相对论力学,到量子力学,现在仍然还有很多问题解决不了,比如零点能是怎么回事,真空能是怎么回事?挠场、低温核聚变是怎么回事?我有个同学在搞低温核聚变,我还专门就此事给刘延东同志写了封信,我说搞成了就有可能获得诺贝尔奖,搞不成也最多花五十万元钱。过去美国是反对低温核聚变,现在他们也改变态度了。还有水转化为油的问题,到底怎么回事?我亲自去了王洪成那里三次,非常仔细地看了。我自己拿瓶子接了自来水,喝了一口,然后一直拿着这个瓶子,让人往里面放了一滴催化剂,最后全部变成了油,全部烧掉了。这些都是问题,都没有解决,也许这里面蕴藏着一个巨大的科学领域。所以我非常赞成钱学森同志说的人体科学研究“会引发一场科技革命”、“是科学技术领域的珠穆朗玛峰”。第二,它有伟大的哲学意义。到底怎么看我们这个世界,就是如何坚持唯物论,如何坚持辩证法?只有用发展的理论才能坚持住,不发展就不能坚持住。举个例子,二十世纪初,发现了正负电子对碰撞湮灭了,有一些庸俗的哲学家就说物质消灭了,只剩下方程式了,但是列宁却根据这个现象发展了马克思主义。他说,物质就是独立于意识之外的客观实在。这就既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又坚持了马克思主义。第三,它有非常的大的实用价值。一般来说科技革命会带来产业革命,产业革命会带来社会革命。过去发明蒸汽机,发明电都是这样。刚才李升平同志讲的例子也非常好。第四,它有伟大的政治意义。我们中华民族怎么为世界人民做出较大贡献?这就是个非常好的机会。如果我们的党、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熟视无睹这件事,就会丧失了这个机会。

在我们的研究工作中,应该自我提出这么几个要求。第一,一定要有韧劲,要有坚忍不拔的精神,坚持到底。要看到事物出现曲折的必然性,要看到每个成功都是曲折的,但是前途是光明的。《西游记》这本书讲的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但是它讲出了一个非常深刻的道理,要想取得真经,就要经过九九八十一难。唐僧经历了八十难取得了真经,但回来的路上过河的时候还是掉到了水里,因为还差一难。第二,一定要有求实的态度。掌握了事实就什么也不害怕了,我们是高举反伪科学旗帜的。第三,一定要冷静,不要去感情批判。今天我们就要求在座的同志不要去说别人的坏话,把我们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了。第四,一定要低调。今天我们特意没有让新闻媒体来,我们也不要去报道,有三个中央电视台的同志来参加会议,但他们是以个人名义来的,而且他们是一贯支持这项事业的。我也希望在座的各位不要去吹牛,特别是年轻的同志经常上网,写博客,我建议这次会议大家都不要去宣传,不要自找麻烦。现在的条件比较好,因为这个事是真的,党中央又号召自主创新,所以可以发展下去。越是条件好,我们就越不用去宣传。酒香不怕巷子深嘛。

这个事业进行了三十年,要有新的开始了,我觉得在这个时候开个会认真总结一下经验和教训非常重要。我认真学习了十七大报告,十七大报告中胡锦涛同志专门讲了改革开放的宝贵经验,讲了“十个结合”,这非常好。在去年党中央召开的纪念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三十周年的大会上,又把“十个结合”作了详细阐述,我认为这既符合马克思列宁主义,又符合中国实际,而且也符合中国文化。中国文化有一个内容就是讲对立统一的,我今天也借用这个对立统一,来讲一讲这三十年来我们的经验教训。

第一,要处理好真和假的关系。我们一定要求真务实,绝对不能搞假的,一定要把实验做确实。刚才黄老讲钱老很重视这个问题,我也觉得非常重要。杨俭华同志也讲了,我们还有很多问题没有弄明白。

第二,要处理好正确和错误的关系。正确的就是要坚持马克思主义,扎实地去搞科研。错误的主要有两个方面,借用政治语言,一个是“左”的错误,有的人也想坚持马克思主义,但是思想保守落后,老是用过去的观点来批判我们。如果他有个人企图,那另当别论,如果没有,也是不对的。另一个是右的,有的人是自己不懂,瞎吹,把有些事情说得非常邪乎,搞封建迷信,搞唯心主义,这也不对。要坚持正确的,改正错误的。

第三,要处理好现在和将来的关系。党中央现在提出科学发展观,要可持续发展,我们的研究工作也是这样。我们刚开始做这件事的时候,陈竹还只有十几岁,王强、王斌还是小孩,孙储琳、张宝胜也都很年轻,现在过去了30年,年龄都要加上30岁了,年龄都大了,新一代的怎么搞,现在找到了沃尔根,是个好事。我们搞研究的同志也需要找年轻的同志接上来。

第四,要处理好原理和和实验的关系。目前我主张首先把实验搞得更清楚、更广泛,当然也不是不搞应用和原理,这都可以搞。但现在的重点在事实方面,在实验基础上搞应用,再进一步探索原理。

第五,要处理好民间和官方的关系。我现在完全退了,是纯民间了,以前我还是官方。但我一直认为基础和希望在民间,我们不要指望国家哪个部门来支持。即使没有人支持,我们也要研究,任何一个有成就的研究都是这么搞起来的,我们要把基点放在民间。当然,官方我也希望能支持,但怎么支持,我希望搞管理的同志想点办法。

第六,要处理好内因和外因的关系。我是很相信毛主席说的“内因是根据,外因是条件”,我们特异功能者也好,研究这个事的同志也好,领导同志也好,都要把主要精力放在内部的研究上。刚才树言同志说没有钱,我们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这是外因,是条件。过去我在体委工作的时候发展体育也是没有钱,我就想办法搞体育产业。我原来不重视钱这个问题,现在认识到钱还是很重要的,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我们搞一些活动,适当地收点钱是可以的,但是我们不能以赚钱为目的,不能掉进钱眼里。比如召开健康健美长寿论坛,参加会议、作报告是可以收一点成本费的。

第七,要处理好革命精神和物质利益的关系。研究这个问题的同志还要发扬我们“两弹一星”的精神,无私奉献,不计报酬。但是我们也要注意给研究工作者和特异功能者提供适当的补助,争取找一些企业赞助我们的事业,严格地管理人财物。

第八,要处理好多数人和少数人的关系。毛主席说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我说得绝对点:大的真理永远先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然后再慢慢地传播开来。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刚开始的时候只有六个人懂,当时全世界有20多亿人。是不是真理,不是领导说了算,也不是群众说了算,而是实验说了算。所以不怕当“少数”,就怕我们没有掌握真理。

第九,要处理好派别和派别之间的关系。首先是国家对我们要实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其次,派别与派别之间也要实行“双百”方针。刚才做报告的宋孔智的理论很好,储教授的理论也很好,但是都不能说自己就是绝对真理,对不同的理论要互相尊重。

第十,要处理好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之间的关系。物理研究就相对比较简单,而我们从事的研究就比较复杂,因为我们的研究对象是人体。人体有自己的生理要求,还有社会性,我们搞自然科学的同志还要尊重社会科学的规律。

第十一,要处理好继承和发展的关系。我在体委工作的时候,在每年举行的人体科学工作报告会上,有个同志讲了个观点,现在新的理论要建筑在过去相对论力学的基础上,要建立在牛顿力学的基础上。它们有其局限性,牛顿力学只适用于低速、宏观的情况,相对论在高速、微观的情况下也有用,离开了它们应用的范围就会出错。新的理论不是绝对否定过去的理论,而是发展过去的理论。

第十二,要处理好保密和交流的关系。虽然人体科学是没有国界的,但在座的各位人体科学工作者和特异功能者都是有祖国的,是中华民族的一部分,要为中华民族争光,这才有动力,才有归属感。美国也有专门的局负责这件事,他们也很注意保密。

我看,有了以上这些条,我们的人体科学工作就能走上科学的、正确的道路。

今天的会开得很好,我建议在会后是不是可以出个小册子发给大家作为纪念,不公开发行。另外,我们是不是还可以写个会议纪要来反映这次会议的情况。

我的发言完了,祝愿在新的三十年里,人体科学更加健康地更加迅速地发展起来!

注:这是伍绍祖同志在2009年3月8日在北京城市学院召开的纪念中国人体科学研究30周年座谈会上的总结发言,根据录音整理,题目系后来所加


zt: 钱学森同志与特异功能

从78年到“中国人体科学学会”经国家科委批准,中国大地上有关“特异功能”研究的风风雨雨
《论人体科学与现代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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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78年到“中国人体科学学会”经国家科委批准,中国大地上有关“特异功能”研究的风风雨雨 从78年到“中国人体科学学会”经国家
   科委批准,中国大地上有关“特异功能”研究的风风雨雨
  
   * * * * * * * * *
  
   摘录于“《论人体科学与现代科技》一书的编后”
  
   这些日子以来,在完成反复校阅本书任务的同时,我们被钱老不遗余力地宣传新科学、新思想,锲而不舍的探索的精神以及他对科学工作者的关怀、培养深深地感动了,不由回忆起往事种种。
  
   一
  
   1978年《自然杂志》创刊号上,首次刊登了有关气功外气物质属性的研究文章;1979年9月号上又刊登了本刊记者写的有关“耳朵认字”的考察报告;1980年2月得到安徽省宣城地区科委支持,《自然杂志》出面召开了首届人体特异功能科学讨论会。会后有人告知钱学森同志在《哲学研究》杂志上有一篇“自然辩证法思维科学和人的潜力”的文章,文章的最后一段写到了气功和特异功能。编辑部准备要转载这篇文章,因此朱怡怡出差北京时,专门去拜会钱老。5月30日下午.钱老在办公室接见了朱怡怡。当朱怡怡把来意告诉钱老,钱老说什么也不同意转载这篇文章,理由是国家纸张非常紧缺,没有必要转载文章,如果是好文章,那么是会有人去翻寻的。朱怡怡感到非常为难时,钱老却说:“小朱呵,我会专门给你们写一篇文章的。你们的杂志我研究了两年,我发现你们是专门刊登气功和人体特异功能研究的,我要向你们致敬,向你们学习。”朱怡怡非常高兴钱老要专门为杂志写文章,但并没有深刻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人体特异功能和气功科学研究工作为什么会得到钱者如此称赞的。会见后朱怡怡即打电话向编辑部汇报了这些情况。
  
   谁知道,朱怡怡还未回上海,6月1日上午8时许,编辑部突然接到钱老当时的秘书王寿云同志的电话,说钱老为迎接从海上发射导弹的工作人员,已从北京来到上海,并要在当天上午专程来《自然杂志》编辑部拜访。事情发生得那么突然。当天上午,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正在为副总编辑顾济之举行追悼会,只好约在10:30。匆匆地开完追悼会,急急地往回赶。《自然杂志》编辑部当时连张沙发也没有,临时从《科学画报》编辑部借来一张,放在办公室里,虚席以待。10:30,钱老准时到达。他第一句话就是“我是向《自然杂志》的同志们学习,向同志们致敬来的!”一句话,把大家都说得热乎乎的。接下来钱老娓娓而谈,觉得《自然杂志》关于人体特异功能与气功研究方面的文章很有新意,有独到的见解,应该坚持自己办刊的风格,人云亦云或跟在外国人后面亦步亦趋是最没有出息的……临别时,钱老还与编辑部的全体同仁合影留念。
  
   这就是我们初次与钱老会面的情景,至今仍历历在目。
  
   同年7月份,钱老致函《自然杂志》编辑部,约请派人去京。主编贺祟寅派朱润龙去参加。7月18日下午,在钱老的办公室,首都新闻界的人民日报社、光明日报社、新华社、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北京人民广播电台、北京科技报社等记者,都先后而至。然而,王寿云同志安排的位置是《自然杂志》编辑部最靠近主座。钱老走进办公室后第一个与朱润龙握手。坐下来开门见山地谈,我这次主要约请《自然杂志》编辑部的记者,谈一谈我近来看了《自然杂志》上面文章的感想……在这次谈论中,钱老首次提出了“人体科学”的概念。其后的交谈中,钱老了解了朱润龙在中央新闻电影制片厂担任“技术顾问”,在指导《你信不信》电影时,点头称好。同时指出一定要实事求是地拍,不要像国外有些为哗众取宠、欺世媚俗,专稿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那样做是没有前途的。
  
   其后两天,钱老得知中央新闻电影制片厂集中了一些特异功能人搞一个小型演示会后,指派陈信同志去看看。那天陈信同志与夫人一同前来,这是朱润龙同志与陈信同志的第一次会面。
  
   这以后,钱老寄来了他的第一篇文章“系统科学、思维科学和人体科学”,论文发表在《自然杂志》1981年的第一期上。
  
   1981年9月,贺祟寅去京。钱老介绍贺崇寅与中国科协书记处书记聂春荣见面,并向中国科协作了人体特异功能研究情况的汇报。贺崇寅同志也向钱老及聂春荣汇报了第二届人体特异功能科学讨论会拟在重庆召开的筹备工作情况。由于钱老的大力推荐,中国科协拟筹组建立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会。
  
   1981年5月在重庆市召开了第二届人体特异功能科学讨论会。钱老为大会写了“开展人体科学的基础研究”一文,由陈信在会上宣读。并委派陈信、梅磊参加会议。中国科协派聂春荣和办公室主任安景山参加会议,在他们的主持下,成立了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会筹备委员会。人体科学研究形势一派大好。
  
   1981年7月,我俩出差北京。钱老当时正在参加一个会议,佐在京西宾馆。一天晚上,钱老接见了我们。向我们了解重庆会议的情况。我俩兴奋地告诉钱老,又抓到了很多数据,有录像又有照片,还有记录什么的,参加的人数有500人,论文200多篇,其中高级职称占 l/3,各类专家都有,还有高等学府、研究所等等。钱老高兴地听着。还不时点头微笑。待我们讲毕后,钱老突然冒出一句:“今后如果有人反对,而且压力很大,你们怎么办?”这一问太突然了,钱老虽然仍然面带微笑,但显然不是在开玩笑。朱怡怡说:“不会吧……有那么多过硬的材料,只要调过来看一看,不就解决了吗?”钱老仍然面带微笑说:“但愿如此,但你们还年青,中国的社会是复杂的,你们别太天真,要把事情想得复杂些……”钱老收起了微笑,陷入了沉思,好像在回忆什么事……朱润龙说:“您老的最后一些话,我们将认真考虑。请钱老放心,不管今后有没有压力,有多大压力,我们一定坚持实事求是,坚持真理。请钱老早早休息。”
  
   告别了钱老。我俩在路上仍满腹狐疑,到底有什么先兆呢?朱润龙已过“不惑”之年,朱怡怡也已三十有八,都不算年青了。我们真的是太“天真”了吗?
  
   回到上海后,9月份压力真的来了,而且确实压力很大。压力来自国务院下属的一个管科学的部门主管。一位被称为社会学家、经济学家、自然辩证法学家、又兼管自然科学并自诩为马克思主义者的“权威”。从8月份开始,这位“权威”广为游说,到处做报告、写文章、出书严厉批判人体特异功能研究者。帽子也大得吓人,“反马克思主义”、”反对辩证唯物主义”、“复活早已被打倒了的封建迷信”。尤其是全国的各种舆论工具,大多做了检讨。这时,只是到了这时,我们才感到钱老的先见之明。正是有了钱老7月份一席话的垫底,我们才有临危不乱的感觉。我们深深感到钱老的思想上的防疫针给了我们多么大的免疫力!面对压力,我们镇定自若,继续在《自然杂志》上发表人体特异功能研究与气功研究的论文,同时在《自然杂志》编后上向世人公布了我们的立场:“将一如既往,支持人体科学的研究!”同时在《人体特异功能通讯》这份小报上,展开了针锋相对的辩论。客观地说,由地方主办的《自然杂志》和《人体特异功能通讯》这样一份小报与众多的报章杂志相比,影响力实在太小了。但我们还是坚持下来了。因为我们知道,在我们背后,有以钱学森为代表的一大批科学家,如赵忠尧、贝时璋、王淦昌、谈家帧、杨龙生等等支持着我们。更有党的实事求是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方针、改革在支持我们。还有广大人体科学工作者在支持我们以及广大的功能者及其家长们在支持我们。
  
   1981年11月份,贺崇寅赴京,向钱老汇报打算召开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会筹委会二次全体委员会议,讨论人体科学研究的形势及作出相应的对策。然而不幸的是,贺崇寅由于操劳过度,突发眼疾:视网膜剥离,从上海虹桥飞机场直送医院。贺祟寅委托朱润龙代他召开会议。二次全委会议在叶兆麒、苏音、关士续等二十余位委员们的全力支持下,圆满地完成了任务:(l)思想上大家认为人体特异功能存在是一客观事实。这是一个学术性问题。只有通过科学实验来证实。“批评者”的立论虽高,但对不上号。(2)组织上把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会(筹)挂靠《自然杂志))编辑部。增选朱润龙为筹委会秘书长,以处理日常工作。(3)积极向上级部门中国科协写申请批准成立报告。(4)向国家科委申请存在性检验:由国家科委组织反对方、中立方、赞成方联合制订测试方案。测试下来如果有,则应继续研究。如果没有,则大家偃旗息鼓。报告上去如石沉大海。
  
   1982年1月中旬,中国科学院党组书记出面,邀请国家科委一副主任作报告,公开批判人体特异功能。次日,《人民日报》以整整一个版面报道并加按语:认为科学的事情,权威部门国家科委说了算,如今表了态,所以人体特异功能就此不存在了。
  
   同年1月,在北京首都师范学院举办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会(筹)物理报告会。我俩都参加。钱老也穿着棉军大衣坐在梯形教室里出席会议。我们当时觉得以《自然杂志》这样一个小单位来组织全国的人体科学研究很不相宜。我们建议钱老牵头。钱老微笑着说:“我这个人研究点问题,读读书,写写文章还可以,但让我组织、领导恐怕不行了。但我可以推荐一位将军给你们......”
  
   物理讨论会结束后,王寿云打电话给我们。我们应约去了钱老的办公室。钱老、张主任和王寿云同志已在办公室等着我们了。他们都身着军装。
  
   宾主落座后,钱老首先向我们介绍:“今天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张震寰主任,是国防科委科技委员会的主任,我是副主任,他是我的直接领导。张主任是我国原子弹、氢弹的领导者,对我们国家的国防事业作出巨大的贡献。张主任参加并领导过一二九学生运动,是一位老革命家,是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批将军,有着丰富的革命斗争经验…我们听后,立即对张主任肃然起敬。原子弹、氢弹的成功试验、是我们学生时代就熟知的事情,而且当时激发了我们多大的热情;“一二九”运动也是我们心目中崇拜的历史事件,我们不由自主地用钦佩的目光看着他们二位。
  
   张主任说话了:“钱老刚才说的都是我的过去,不值一提。现在应该从零开始,找你们来,主要想听听人体特异功能的事、,我一开始是不相信,后来,我们这里一位参谋回四川探亲、回来后告诉我、说他亲自调查了这件事,说确有其事 后来又知道钱老很支持这件事。钱老可是—位大科学家呀,钱老才是真正对我们国家的国防事业、科学技术事业作出巨大贡献的人才啊……”
  
   我俩简要地介绍了唐雨的发现。我们在北京对王强、王斌的测试、《自然杂志》刊登文章的经过、上海会议的召开、重庆会议的召开、全国有哪些单位开展研究、有多少特异功能人才、共发现哪些特异功能现象、目前遭到社会上的反对情况等一古脑儿地倾了出来。两位长者认真地听取我们汇报。张主任还时不时地插话询问,我们都一一地作了回答。整个汇报是在极其轻松、愉快、友好的气氛中进行的。
  
   最后,张主任说:“我今天从你们这里听到不少新奇的事,这可是—件大事啊,这说明人类对自身还远远不够认识。至于有人反对,那不要紧。我跟于光远同志是老相识了。—二九’时,我们都在一起,他管宣传,我管组织 对—个问题,有不同认识,也是常有的事。共产党人应该坚持真理,同时,要随时修正错误。”最后、他笑着说:“你们今天讲的可都是真话?要是假的,我可是要军法从事的……”我们也笑了,朱润龙说“我们是老百姓。军法从事不了的……”最后,朱怡怡建议说:“我们觉得很荣幸.想跟二老合影留念。钱老兴致很高、他说,室内光线不太好,干脆到屋顶阳台上去照吧
  
   于是二老、王寿云、我们俩—起兴高采烈地登上了阳台、那天正好是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在阳台上凭空眺望,首都的大好风光尽收眼底,拍照时.我们请二老站当中。张主仟说:“为什么我们一定站在当中?你们是客人.你们站在中间”。饯老说:“干脆按外国人规矩。女士第—,让小朱站在中间。”接着不由分说,他们二位就站在朱怡怡两边,恭敬不如从命.朱润龙就按下快门。王寿云同志又接过照相机。让朱涧龙站过去,又是—张。王寿云同志也站了过来.由卫兵再拍了一张,然后我们另外给二老拍了几张。
  
   那次拜会后、我俩深深感到庆幸,预感到人体科学有望了:在科学上有位大科学家支持;在组织领导上,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一辈革命家参与,真可谓珠联壁合,好事成双!
  
   1982年4月下旬,中宣部下了一个文件,不许各刊物再刊登人体特异功能的稿件。全国唯—刊登人体特异功能研究方面文章的杂志——在上海编辑出版的《自然杂志》,5月份已经排好了版即将付印时,接上级主管部门的通知,要立即抽掉有关人体特异功能的稿件。朱怡怡同志在上海打长途电话给在北京参加联合测试的朱润龙。朱润龙立即将这—重要情况打电话给钱老秘书王寿云。下午接王寿云同志电话、告知钱老与张主任下午想听取朱润龙的汇报。
  
   下午2:00,王寿云驱车接朱涸龙至国防科委大院,直接进了钱老的办公室。
  
   在钱老办公室坐定后,朱润龙详细地汇报了上海《自然杂志》的遭遇。并且简要地汇报了联合测试的情况。尤其是4月中下旬。从辽宁本溪来的张宝胜有着非常强的特异功能。他的认字功能、突破空间障碍功能和搬运功能都是第一流的。初步探测性试验,证明他是—个不可多得的特异功能者。而且全体参与的科研工作者一致认为他确确实实具有强功能,正在设计符合他的特点的测试。从预备性实验看.很有可能取得正式实验的成功。汇报后,朱润龙表示对当前的情况很困惑,感到束手无策。
  
   那天下午、钱老和张主任都动了感情。钱老说:“我们中国真是一个多灾多难之邦。近100年来,饱受帝国主义侵略、又加上清政府的腐败、对科学的不重视,导致了我们的落后。其后八年抗日战争、三年解放战争、新中国建立后、为了巩固政权,又强调了阶级斗争。党内有些同志受此影响,有宁左匆右的思想。对许多科学的东西,都打上了阶级的标签、其实他们没有真正学好马列主义,只是生吞活剥马列主义的句子。我回国后,介绍过系统沦、控制论、人工智能等许多国外的先进科学、但当时总有那么一些人,不是从科学的角度,而是从所谓的哲学角度进行所谓的‘批评’、现在这些科学本身取得的成就。已经为事实下了结论。还有摩尔根遗传学、人口控制论等,当时的批判,现在回过头来看看。令人痛心。对待科学的东西,党内早就有‘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但是具体做起来,总是不那么顺心。为什么要撤掉人体特异功能研究的文章呢?党内有些领导同志,因为身负重任、要管理国家许多重要的事情。对某些领域不太熟悉.又发现争论不休,所以采用简单的办法,息事宁人。也是可以理解的……”钱老的—席活。说得婉转。富有哲理,大家一时语塞,但都为人体科学的前途担忧…、
  
   办公室的空气十分凝重。钱老和张主任的一贯笑容不见了,替代的是沉思和严肃。三个人就这么一直坐着,窗外渐渐黑了起来,朱润龙看了看了手表,已经是五点多了。
  
   朱润龙先打破了沉寂:“钱老,张主任,你们二位有什么指示,我可以传达给上海和在家的联合测试小组的成员,时间不早了,你们二位也该休息了......”
  
   还没等朱润龙说完,张主任突然大声说:朱润龙,我间你,人体特异功能是不是真的?”设等朱润龙回答,他就接着说:“只要是真的,是事实,就什么都不要怕!”他突然拍了一下身边的茶几,然后站了起来,铿锵有力,一字一句地说出了“天王老子也不要怕,咱们坚决干下去,干到底、共产党人从参加革命的第一天起,就把生死置之度外,除了追求真理外,别无他求!”
  
   目睹这慷慨的一幕,朱润龙也站了起来说:“张主任,我们坚决跟您干下去?”他的声音由于激动、有点哽咽了。
  
   钱老对着两个人看了一眼,想说什么,却没有说。他缓缓地站了起来,然后倒背着双手,低着头在房间里来回地踱起步来。
  
   重又归于寂静,寂静,时间好像停止了。
  
   良久,钱老说话了:“你们二位先坐下,我倒有个主意,文件是中宣部发的。我在科学院工作时,跟郁文同志熟悉,他现在在中宣部工作,是否我写封信绘他,看看结果如何?”
  
   张主任表示赞同。后来得知,郁文同志将信转给当时的中宣部长邓力群又转至胡耀邦同志手中,胡耀邦同志又做了批示。于是中宣部又在六月份发了一个文件,允许办一个刊物,进行交流,允许科学研究….就这样,于1983年创办了《人体特异功能研究》。人体科学又继续得以发展。
  
   钱老与张主任挽狂澜于既倒之历史功绩,在人体科学史上永不可灭。
  
   当时二老追求真理的执着,给朱润龙留下了终生难忘的印象。
  
   十年以后,即:1992年6月,张主任与朱润龙同时接福建省人体会的邀请,在福州参加福建省人体科学学会首次学术年会时,他俩共住一室。一次夜深人静后,朱润龙又提起了当年的往事,张主任感慨地说:“钱老真是智慧过人,我当时说的天王老子就是指胡耀邦同志;钱老也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相信我们共产党的领导人不是神;也不会什么事都处理得完美无缺的,但我更相信,我们共产党人是会依靠自己的力量纠正错误的,这就是我们共产党的伟大之处。”
  
   1982年1月,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会:(筹)召开了第三次全体委员(扩大)会议。钱老应邀出席会议,并做了“这孕育着新的科学革命吗?”的报告。钱老一上来就讲:“同志们让我在这个会议上作个发言,我是很乐意的……”在结尾时,钱老讲:“我想真正吸引着我们沿这条曲折而又艰险道路去探索的是:这可能导致一场21世纪的新的科学革命,也许是比20世纪初的量子力学、相对论更大的科学革命。我们当中谁来作这场未来科学革命的启蒙者?谁呢?”
  
   其后,我们又跟钱老有过十余次的接触,每次接触,都有巨大的收获。钱老对我们关心的例子举不胜举。
  
   如1984年,我们俩被无辜“停止工作”,情绪较为低落时,钱老与张主任在北京向我们了解了情况后,钱老亲自写一张纸条给我们,鼓励我们抓紧这段时间,“认真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坚持下去,必有所获。”张主任则用毛主席的诗句:“风物长宜放眼量”来鼓励我们。当得知我们由于缺乏经费支持,无法到外地出差时,钱老指示507所寄钱给编辑部,指明作为我俩出差的经费…他们还表示尽快改变这样的局面。其后不久,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会(筹)即在京召开了常务理事会议。钱老、张主任都参加了会议。那次会议上,明确由张主任担任筹委会主任。并且张主任提名,由朱润龙担任《人体特异功能研究》的主编人选,获得与会代表的一致支持,我们的工作也都恢复了。会后,钱老和张主任找朱润龙谈心,谈了某些老同志的作法,其中有历史和时代的深刻影响因素,个人的局限性应放在历史的大背景去理解。朱润龙回沪后,把二老的意见告诉朱怡怡。其后我俩坚决按照二老的意见去执行,加强了团结。
  
   其后,中国人体科学学会经国家科委的正式批准,《中国人体科学》杂志的正式出版,其中都有钱老的心血在内。尤其是对《中国人体科学》杂志应该怎么办,从形式到内容,钱老都有详尽的指示并用英文撰写了“人体科学”的诠释。《中国人体科学》杂志至今在全国人体科学界有一定的影响,同钱老的办刊思想指导与具体的帮助是分不开的。
  
   一个人在漫长的人生旅途中,常有许多梦想,在孩提时代尤其多;许多梦想会伴随你一辈子而无法实现,而有些梦想却终于成了现实。与钱老交往即是一例。在中学时代,我们这一代的学生都知道中国科学界中有“三钱”:即钱学森、钱伟长、钱三强,尤其是钱学森。传说美国政府一位上层人士讲,钱学森的脑袋足以抵得上一、二个师。而在步人中年以后得以结识钱老,面对面地聆所他的教诲,接受他的指导,为人体科学事业干一点事,人生如此亦足矣!
  
   这一段往事想告诉大家,钱老不但是人体科学的学术带头人、奠基者,同时也同张震寰主任一样,是人体科学的领导者和组织者。如果不把这早年的往事交代清楚,我们将犯一个大错误。
  
   二、三(略)
  
   朱润龙、宋怡怡 1998年岁尾于上海
   给上海和在家的联合测试小组的成员,时间不早了,你们二位也该休息了......”


zt: 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大有前途

张震寰
(1993年7月在中国医科大学中国人体科学协会成立大会上的讲话)

今天同学们请我来,我很高兴,困难的时候正需要朋友!现在我们国内气功、特异功能的形势并不太好,有的人骂我们是骗局,是伪科学。在各方面给我们制造困难,但事实和科学是不能抹杀的,今天有这么多同学,爱好这个事业,我感到很高兴。

特异功能的表现有许多奇异现象,研究它要有严密的计划,让它一点儿做假的可能性也没有,要不然你搞什么科学研究。但这个问题又很难,写在纸上的字,交给张宝胜,他手一摸,字都没了。不是涂改液涂掉,也不是橡皮擦掉。我又说:“我脑子不好,写的东西忘了,你给我弄回来。”他这么一抹,就回来了。后来懂行的告诉我:你写字的时候,加个意念,一边写一边加意念:“我写这个字你抹不掉。”我就用这个办法来对付张宝胜,一边写我一边想“你抹不掉”,结果,怎么抹也抹不掉。但是后来我没继续做,脑子里反而老是出点子:假如我这20个字,没有规律,哪几个字加意念,哪几个字不加意念,加意念的你抹不掉,不加意念的你能抹掉,这就更进一步了……请同志们再想想,什么方案能把这个搞到底,为什么加意念他就抹不掉了?张宝胜有那么大的本事,但如果有人坚决反对,坚决顶住他,他就做不成。有一次我在党校,潘淑英找我们作表演,从早晨9点(中午吃一顿饭)一直做到5点半才做出来,那次可把我急坏了,做不好不行,全国的宣传部长都在那儿开会!当时就是有两个青年跟他捣乱,给他干扰。这些事还都在研究阶段。

我当初对人体科学“斗争”,还比较急躁,火气旺,而对反对的人拍案而起。现在我聪明了,也不生气了,冷静了也平静了,生那个气干什么,你好好研究嘛。所以我劝你们年轻人也别生气,你干你的,他说他的。为什么? 因为我们现在有充分的信心。如果这个人是正直的、善良的、实事求实的,都是可以使他相信的。我们有这个信心!他不看就随便乱说,没办法,随他去吧。我们是为了科学,为了事业。这儿不妨举几个例子:

真正有远见的譬如钱学森、贝时璋、赵忠尧,还有一些老科学家,都承认这个现象,同时认为有科学意义,支持这个事。后来汪德昭、沈云等,还有一些人,他们也都支持,包括严济慈老教授,严老是有名望的科学家。一次我们在科学会堂开会,他就骂了:我们这里是科学会堂,不许你们搞什么乌七八糟的、歪门邪道的东西到我们这儿来!撵我们呢!后来有一次请他来看表演,拿一块表,用他的手绢包起来,让他拿着,张宝胜一拍,打开手绢一看,全都散了。没有用螺丝刀去动呢,这个表怎么就散了呢?表是完整的,又是你包的,还是你拿着的,这么一拍就都散了,严老就笑了:“哈,这是真的。”我都有录像、录音。他能随便让你欺骗吗?这样慢慢就有很多人愿意研究,不愿意研究的或没有这个体验的,或没有这个兴趣的都不能勉强。还有薄一波同志,刘有光同志跟他很熟,国民党时候在一起坐过牢,刘有光同志劝他来看一看,薄一波同志说:“我不看,我也不信。”请他时,他也来试一试,在家里拿毛笔写好字,封个信封,(那天宋健、方毅、王兆国等都在)张宝胜认出来了。然后张宝胜在信皮上写:“感谢首长关心,祝首长健康。”写在信皮上的字结果进到里面去了,因为信纸是折叠的,虽然字大小不一样,但字形顺序都是一样的。所以他相信了。当然这也不算严格。方毅同志当时不在场,后来看了录像,跟钱学森说:“这个可是真的,不看是不信的。”中南海好多人就相信了,你敢欺骗这些人吗? 这样很多科学家慢慢地感兴趣了,来研究了。这是很好的一个形势,应该综合起来研究。你们学医的也应该努力去研究。更重要的是,有功能的人自己研究自己。我们研究功能人,只能看到现象,隔靴搔痒,很难讲出所以然。这一研究路程很远,说法很多,争论也很多。这个问题今天我不能详细讲。将来你们看材料。现在有一个什么问题?就是特异功能跟中医、气功有连带关系。有时候练功,练着练着出来了功能。张宝胜练不练功,我不太清楚。你说他不练功,是天生的,他又怎么维持? 你说他练功嘛,人家没有切夫你怎么能看出来,当然其他的说法还很多,我问张宝胜:“你怎么弄的?”问急了,就说:“白胡子老头干的。”这个不科学。所以我想同志们自己先练练功,气功我今天不想多讲,气功祛病健身,开发智慧,讲究修德,要与我们建设社会主义物质文明、精神文明结合起来。假如我们协会的人在学校里面道德品质是高的,功德是好的,身体是棒的,这就有说服力。当然你们不要乱学,现在骗子太多,所以你们要选几种好功法去练,看看能不能开发出潜能来。

现在我们一个目标是深入基层,在县里开展;一个是在学校开展。你们那儿邻居北航及北大,理工大学开过气功、人体科学课,你们可以参照收集资料。东台师范学校有意思极了,不是一个两个,他们通过练功使功课好,身体好,品德好。他们用增强记忆法,简单说就是过目不忘,耳闻成诵。这个我们在北京做过试验,几十个同志,每个人拿一样东西,第1个拿圆珠笔,第2个名片,第3个手电筒,第4个茶壶第5个毛巾,等等,直至第60人,你可能记不住,可以写在黑板上。受试同学看过后把眼睛蒙上,让他从头至尾重复说一下,1到60都说的对,比如第13是什么;粮票;第287眼镜。当然,我们没继续研究能巩固多久。这样,学习上记忆力强了。有的甚至能背字典,当然也要死记硬背。东台师范学校是这样的,杂志登了。我们准备推广,这个是可以做到的。所以大家练练功、身体好,可能对我们研究也有益处。

刚才我给你们写了个条子介绍梁 XX 同志,你们可以去找找他,他住在白石桥路。他上次来,我刚认识他。他在北京找8岁、9岁、10岁的5个孩子,每天练功两小时,训练了5次,共10个小时。你把孩子眼睛蒙上,如果怕漏缝,拿棉花塞好边缝。你写字叫他认,他就给你认出来了。但他要求手举的高,因为要开天日,天目在额头这儿。我现在都不想找小孩子了,对他们身体有影响,反倒不好。现在我们训练20岁左右的成年人,训练搬运功能。那天我向他提出,看他能不能给我们年轻的协会同学开天日。他说60岁的人百分之五十能开开。这个不会伤身体,别经常给别人看,把身体搞垮。咱们可以用仪器做对证,做实验,但不要乱用,乱用伤身体。我说,你把科学院院士给我开几个,我说了半天,都是白说,白费力气。因为我没有功能,不算数。可是科学院院士说的话就不一样,有作用了。

将来我们练功可以出很多很奇异的功能,什么诊断、看病啦等等。所以我们协会可以做个计划!收集点材料,看看有什么经验,这都是可以做到的。现在我们人体科学学会比较困难,国家不给钱,即使给点钱也不够用的,现在正筹备人体科学研究院,准备在某地建一个人体科学城,正在筹款,不知哪年能建成,将来如果能有这样一个基地,情况可能会好点。在医科大学里面,像同济大学,广东中山医科大学等与元极功均在合作,协和医学院杨学彬同志与智能功也有密切联系。修瑞娟同志搞微循环的,她就从微循环角度研究气功,这对人体科学都有用处。虽然我们协会现在才几十个同志,将来的发展会越来越大,工作会慢慢取得成绩。我想是很有希望的。

这是我随便给大家介绍点情况,耽误很多时间。对不起。(鼓掌)

我再补充一点情况,上次给中顾委表演的时候,张宝胜爱玩,也不知什么原因,把药瓶给中顾委的女服务员同志拿着,自己跑出去玩了20分钟回来,吹一口气掉一个,吹一口气掉一个,你说他作假,瓶子不是他拿着,是你拿着怎么能作假。另一次香港立法委员在北京开会,李嘉诚、包玉刚、霍英东来了。包玉刚还送给张宝胜一辆车。那次香港立法委员带着夫人来的,要看张宝胜表演。伍绍祖同志不在家,他们就叫我去应付一下。吃完饭后表演,那时环境比较温和。如果大家都虎视眈眈,就可能不成功。认字、抖药片,当然都没问题了,是他们准备的药瓶子。把药片抖完以后,我灵机一动,对一位夫人说:你把你的表摘下来交给张宝胜,我为什么叫她这样呢?一个坤表比较小,有表带,但比药瓶口大。张宝胜拿着表,手一拍,这个表就进瓶里去了。我当时就对这位女士说:“这个表是你的,你把瓶子带回去,这是个纪念品。”那天胡绳同志也在场,胡绳同志是哲学家,在党校工作,有次在内部书店我碰着他,我说:“胡绳同志,你是哲学家,你给我解释解释,怎么能把瓶子里的东西搬出来? 什么时间、空间,什么唯物、唯心等等都在里头了”。他说:“哪有这回事?’,我说:“什么时候让你看一看”。他是立法组的副组长,那天吃饭他也在,我说今天你可注意点啊!今天让你看真的。胡绳同志亲自来看了,笑道:“可真是,可真是,但是解释不了。”

人体特异功能是客观存在,是真的,说一不二,去到哪写都敢拍胸脯。将来咱们协会要做到这一步,到哪儿斩钉截铁,拍胸脯:我这是真的,不含糊,站得住脚,虽然同学们没有感性知识,没有耳闻目睹。

简单来说,特异功能,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古时候有,今天也有,中国有,外国也有。可以说是人的潜能。就拿佛经讲,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神足通,宿命通;漏尽通,五通六面,差不多就是这个,有的分得更细了,原来我们天眼通就是天眼,什么慧眼、佛眼、法眼,还有什么眼,什么眼等等,分的很准。除了漏尽通我没有材料证明(漏尽通等于无漏,没有烦恼)。其它几个,我们都有事实材料。

天眼通,简单说,字写在信封里面,我不要打开信封,我能看见,你再远我也能看见。今天这么多人,除了晓非同志我认识,其他恐怕都是第一次见面,假如现在来一个人,我说你哪儿哪儿有毛病,跟X光、CT核磁共振看得差不多,甚至比你还高明,假如你说:我没病,你说错了。那好,过两天去医院检查,癌查出来了。那你怎么讲?

天耳通:有人能听到次声,有人听到雷达,你现在仪器能“听”到的,我耳朵也能听到。

他心通:什么叫他心通?你脑子里想什么,我就知道。你们搞解剖,无法知道人的思想。你们看过材料没有?王友成,我考过他的。还有湖北的刘新宇。咱们有机会有缘给你们看看,没有机会,就算了。你脑子里想的什么东西,谁能知道?为了客观那请你写下来。你想听录音机,就写“我要听录音机”。你这也写,我那也写。最后一对,周瑜和诸葛亮都是火攻。你信不信? 香港科学协会潘东光都看过的。他能随便相信你这东西? 他相信你,砸了锅以后,他那科学家还要不要当了。他试过的。王友成也能行。我问他,你怎么知道的,他说:“我一入静就行”。这叫他心通。

神足通,就是搬运,你瓶子里放的东西我给你搬出来,不要打开盖。打开盖喝茶(示范动作,众笑)这谁都会。我根本不需要打开盖子,把茶叶折腾到你口袋里去。今天都是讲“神话”,随便和大家聊聊。还有一个。

宿命通:知道你的过去,知道你的未来。有的人能看残留信息,譬如我们4个人坐在这里,散了会,明天从南京来一个人,你问他这桌子边坐过什么人,他说:三个戴眼镜的,一个穿黄衣服的。你怎么讲?没有人去通风报信,但他就能知道。我们管这叫看残留信息。这都是有的,不能讲假话,讲假话咱们下次见不了面了。

张宝胜你们大概见过。我上次带着他去广济寺见赵朴初老,这些都是假不来的。有很多法师,他们准备药瓶子,抖抖就抖出来了,认字,闻一闻就认出来了。他们看了当然很高兴。就证明了佛经里的一句话:“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这是不是色,看得见的,一转眼,没了,色即是空的嘛。空呢,这么一抓来了,空即是色。证明佛经里说的是对的,你不要以为他是迷信。那么现在,陈林峰报道大家都注意到了吧?没见到呀,所以你们一定要注意收集信息。收集信息你才好来判断,才能批判嘛!陈林峰,他是练慧莲功的,是很年轻,30岁,我老骂他,总给我灌这些玩艺,乌七八糟的,我这么老了,让你像小孩儿一样的骗。那我当然要考你了。我不多讲,报纸登的热闹极了,你们自己看,但你也要小心一点,有些小报也乱吹,《吉林时报》登了,《中国气功科学时报》也登了。我们研究特异功能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兴趣,这么大的积极性,就因为它太有意义了,是客观存在,但你要研究出其中的道理,相当难。拿现代的物理学、化学、生物学等学科都很难解释清楚。你说,严新从美国发功发到北京来,改变分子结构,影响镅241的蜕变数。我们科学家都不相信,除了见过的高能所的赵忠尧、陆祖荫,连很多跟我一块工作的,到现在都不相信。这是允许的,现在我们还要重复做。

特异功能外国叫它超心理学,又分两种,分得简单:

一个叫做特异感知(ESP),一个叫特异致动(PK)。

当然每一个里面还能分得很细很细,但是现象呢就是这个,所以这个现象古时有,现在有,中国有,外国也有。犹太人,尤里·盖勒,不是也批判过他吗?他的功能跟张宝胜差不太多。苏联也有,那个女的朱娜,现在死了。另外还有好多,所以我说古今中外,概莫能外,是人的本能,人的潜能,就看你怎么来开发。同学们今后有机会看看录相,看看实际情况,增加点感性知识。

大家做实验时,要注意,一定要严肃、严格、严密。严肃的态度。严格的要求,严密的计划。这不能开玩笑的。这不是表演的项目,表演是让你有个感性认识。

有一次,张宝胜表演,有一张美国的名片,比咱们中国的厚,为了做到唯一,在上面签上名,然后找一个人嚼碎它,嚼成纸浆,拿出手绢来,把纸浆稍微弄干一点,交给张宝胜。他揉把揉把,这名片就复原了,那你问他,我的签字还有没有呢? 他手一抹,你签字就出来了。当然这还不算很严格,但还是比较严格的。当着那么多人看着,那次宋健去了没有不知道,反正七机部去了很多人,刘有光政委也在那儿看的。第二天,刘政委给我打电话:“他嚼的那张名片是不是那张”? 我说:“你这儿动摇了那还行?”所以你设计的方案一定要非常严格,做不了假。

所以我对张宝胜说:你应像做外科手术一样,把你的衣服都给我脱光,到那儿冲澡,冲完澡后换我准备的衣服,全身都要看一看,有没有藏什么东西。你再来给我做表演,可惜我没这个条件。后来他们想了个便利方法,把两个手捆在桌子上,除了能够撑撑外,离不开位置。给一个东西,譬如手表,放在手里,只能转来转去,呆会儿,表就没有了。他说你找吧,到屏风后面去找,结果表到那儿去了。这个当然算比较严格的。所以你设计的方案必须严格,没一点破绽,没一点毛病,要跟魔术区别开来。现在新年晚会,什么其它晚会有好多变魔术的,那玩艺儿当然是假的了,但你也找不出一点破绽来,但简单讲,魔术是自己准备道具,谁来做谁准备。

毛主席说:“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怎么变的?马克思主义怎么解释?

咱们这些初生牛犊不畏虎。物质跟精神什么关系,这个问题是很严肃的,是回避不了的。

今天给大家介绍了一些情况和一些经验。也提出一些问题,希望大家回去能思考一下,努力去做一做。
不可能吧,违背物理规律。钱老怎么会参与,文章定是伪造的。
中国的特异功能(官方叫人体科学)研究应该放到中科院,至少也应该放到卫生部,结果放到了体委,不伦不类的。现在不知道归口到哪里管
中国的科学研究一直跟在西方后面亦步亦趋,只有人体科学可能成为超越西方的突破口,政府给力的话,俺甚看好
allegro1 发表于 2012-1-25 21:53
不可能吧,违背物理规律。钱老怎么会参与,文章定是伪造的。
西方很早就有人研究超感官知觉(ESP),如果要举例子的话。你可以参考一下20世纪的科学超人——尼古拉.特斯拉,此人堪称神人也。
这东西太难,你要我相信能造出宇宙战舰,我都不信这东西能大突破。。。 这不是科幻了,是玄幻。。。。。
据说KGB和CIA有超能力部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记得中科院有一句名言:如果别人否定时你要怀疑他,因为这事情可能是真的;如果别人肯定时你要承认他,因为这一定是真的
我相信气功
人体科学{:soso_e120:}每隔一段时间,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都会包装一翻再次登场献丑,根深蒂固,木有办法
水变石油???太二了吧
楼主,你贴出的内容有出处吗?我对其真实性存疑。
supercommander 发表于 2012-1-30 09:31
楼主,你贴出的内容有出处吗?我对其真实性存疑。
俺也不知道。一哥们从EMAIL里发给我看的[:a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