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惊涛拍岸 作者:阿弩 第六章 东进序曲(上)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9 04:55:30
第六章 东进序曲(上)风飞扬跳出机舱,看见沙展中队的4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机场的草坪上,舒舒服服地晒太阳。在上午的超视距导弹攻击对抗演练中,“草蜢”输给了“火蝶”,这无疑对自诩为“四大天王”的2中队是巨大的打击,看来,到现在气还没顺。“ 草蜢”中队在演习中担任“蓝军”,在A-50U预警机指挥下对扮演“红军”的“火蝶”发动攻击。而“火蝶”则是典型的“一配四”战法,即由1架装备大功率雷达的苏-30任指挥机,4架歼-11战机在其技术支援下担任主攻任务。在演习中“火蝶”中队巧妙地分为2个梯队,前后相距60公里,前2架与苏-30指挥机相距35公里,后2架使用导航吊仓沿地形做30米超低空迂回飞行。A-50很快发现7000米高度的2架“火蝶”,立即引导“草蜢”进行攻击。苏-30的но-11М雷达搜索距离为400公里,可以发现雷达反射面积为2平方米的目标,因此“草蜢”也立即被苏-30捕捉到,相关数据立即被传送给4架“火蝶”和地面防空火力,前2架“火蝶”立即爬高,打开加力全速冲击,同时向“草蜢”和A-50发射了PL-12远距导弹,并引诱“草蜢”攻击自己。待“草蜢”发射导弹还击时,低空2架“火蝶”已经抄了“草蜢”后路,为摆脱锁定,“草蜢”被迫做大过载机动,被锁定的前2架“火蝶”趁机脱锁,打开加力在地面防空火力掩护下再次向“草蜢”发射PL—10中距导弹,后2架“火蝶”也发起攻击,最后双方又近距缠斗,各自发挥高机动性拼死相争,可惜在远距和中距打击中已经损失了A-50和2架“草蜢”,剩下的沙展2架战机被4架“火蝶”和苏-30群殴,输个精光,面子算是彻底丢尽。 “好啦!好啦!”风飞扬踢踢沙展的屁股,沙展懒懒睁眼扫了他一眼,鼻子哼哼一下算是打招呼,随即又把眼睛闭上了。 “起来!想不想听绝密消息?”风飞扬坐下来捅捅沙展,“不听我可走了!” “你就说什么时候打台湾吧!”沙展伸了个懒腰,无精打采地说,“打落F-16都快一个月了,你看看有动静没有?早要打,96年就过去了!” “我敢打赌快了!”风飞扬一反常态地眉飞色舞,“你知道龙铿吧?就是他带领第2作战舰队下南海的那个?”四只草蜢都支起身,开始专心听起来。 “你也知道他是出名的鹰派人物,前些年被封存了好久,据说是有头头说他这人太危险……。唉!不说这个了!他这次率舰队下来,马上到南海舰队要求将唯一的那艘‘阿库拉Ⅱ’弄到他那里去,如果是到南海教训菲律宾、越南之类的小角色,用得上阿库拉吗?我认为动用阿库拉无非是攻击有可能干涉的美国航母,或者是攻击台湾东部和南部的主力舰队。” 沙展翻翻白眼,说:“那又说明什么?阿库拉也不算老毛子的好东西,这艘阿库拉也是我们掏钱从船台上救下来的,便宜我看也没什么好货,我们海航…..。” “你这人真没劲!你看历次演习那有这样大阵仗的?这次第2舰队下南海将056基地一线弹药库的弹药几乎全提走了,包括那露过几次面的‘风暴’鱼雷!那都是宝贝,舰队什么时候这么慷慨过?演习?不可能!你再看看我们,一级飞行员全额飞行小时一年150,你现在飞了多少?不说别的,你以为让你白烧油啊?不要钱呀?” 沙展点点头:“我们师今年飞得最少的都飞了200个小时,我都飞了240!训练强度之大,确实是不同寻常,搞得我们4师都摔了2架飞机了…。我靠!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见到你弟弟了,他告诉我的。” “沙青?他到这里来了?怎么没和我联系?” 一架A-50预警机轰鸣着降落在机场上,轮胎触地发出尖利的刹车声,淹没了两人的交谈。“注意!注意!2团全体中队长立即到会议室开会!”沙展和风飞扬对望一眼,匆匆收拾东西去会议室。 “一、二、三、四!”涌动的头盔下是一双双汗涔涔的年轻面孔,迷彩的军服,铿锵的钢枪。无数双沾满尘土的军靴踏着同一个节奏,如战鼓般敲打着大地。长龙般的各式车辆在行军的队伍边鱼贯而行,掀起的灰尘和黑烟遮天蔽日。在道口挥舞小红旗指挥的战士被南来北往的车辆熏得灰头土脸,呸呸地往外吐着黑色的唾沫。 几架低空飞行的直升机咕咕地转着旋翼从一排排临时营房上飞过,一群正在架设卫星通信天线的士兵不得不停下活计按住自己的帽子。 在飞机轰鸣中,午睡刚醒的艾山懒洋洋地在坦克上立起身,很舒服地伸个懒腰,斜眼看看正在专心往靴子上缝自己名字的吴克侠,这么个大男人,拿着针线老往自己背包制服上缝名字,在艾山看来是很好笑的。 “你知道个屁!”吴克侠头也不抬,“到时候一炮轰上天,再把你分成几块,你知道那条腿是你的?怎么收尸?” 艾山心微微一沉,嘴上仍然说:“大丈夫马革裹尸!怕什么!”战争将至,包括吴克侠、艾山在内的所有参战军人心里都有几分紧张。160装甲旅千里挥师未损一人一车全体到达出发位置,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穿过繁华的都市,悄悄进入福建山区。 成猛自认为也算见过大世面,但当他进入如此宏伟的地下工事时也不禁瞠目结舌:160旅全旅被“吞”进了一座大山肚子里,纵横交错的隧道里一应俱全,衣食住行吃喝拉撒样样齐备。宽敞的地下洞库任由几十吨重的坦克和各种装甲车辆纵横驰骋,巨大的通风系统将废气排出,又将新鲜空气源源不断地输送进来,功率强大的照明系统将洞库照得通亮。成猛估算了一下,这样的地下工事,在“深挖洞,广积粮”时期的费用也是惊人的,至少以亿计算,看来台海之战的底气早在半个世纪以前就已经紧锣密鼓地积聚了。据看守洞库的那个老排长讲,这个洞库始挖于50年代中期,70年代才陆续完工,号称可以抵挡原子弹,但是完工后长期处于闲置状态,只拿来装装普通战备物资,老化严重。96年以后洞库重新整修,完全达到战备状态,今天看来派上了大用场,至于这样的地下洞库有多少,那就难说了!既然有装得下160旅的,难道就没有装得下全54军的? 隐蔽进入洞库后,160旅进行了全面的战前动员,所有官兵配齐重型装备,渡海专用装具和设备已陆续抵达。95式防弹衣,急救包,军用口粮,防毒面具和真正实弹大量发放到士兵手中,每个战士从来没见到弹药军士如此慷慨过。油料连开着新型加油车一次为8辆车加油,所有的坦克全部加装了FY双防反应装甲,携带了附加油料和潜渡专用设备,各种披挂将98坦克打扮得更象一头呲牙咧嘴的钢铁怪兽。坦克手们每天都精心对车进行保养,确保能够随时出动,整个旅已完全进入战争状态。 绵绵的闽南山脉中隐藏了不知多少精兵悍将,埋没着多少神奇的秘密……,它用大山特有的宽容融化了备战的喧嚣,只在乾坤间留下一种钢铁般的宁静。就在160旅地下“宫殿”所在的大山脚下,有一座早已废弃的机场,本来已经完工75%,但不知怎么从60年代停工后就这样凝滞在那里。时过境迁,除了跑道还算齐整以外,其他建筑都残败不堪。飞行员宿舍、指挥塔台的门窗都被附近的村民拆走了。机库变成了民用仓库,油库也卖给了民营企业,牛羊们悠闲地在跑道边齐腰高的草丛里漫步。直到2周前,一条简易铁路突然通到了这里,接着拉上了电网,持枪的军人赶走了牛羊和散步的村民,所有的建筑似乎在一夜之间就涣然一新了。一列列的火车不分昼夜运来了大批奇怪的物件,这不仅引起了老百姓的好奇,连成猛他们也满腹疑惑,说是机场吧,没看见飞机起降,说是兵营吧,兵也没看见几个,也不见士兵出操。但各种车辆来来往往,还建起了高耸的无线电塔和大功率的天线,不下20辆耸立怪异天线的中型越野车遍布机场。这到底是干什么呢?谜底很快被廖书揭开:利用一次抛锚检修的机会,廖书接近机场用坦克上的大功率夜视仪看到了火车上密密麻麻排列的歼-6战机,只是这些战机没有了驾驶仓------明白了,是无人驾驶攻击机部队,廖书回来得意洋洋地告诉成猛,这就是大名鼎鼎的404特别空军师。看来传说中将大批淘汰的歼-6改成无人攻击机的消息真的,404师太神秘了,廖书第一次听说有这支部队存在是因为美国佬的“暗星”失事事件,他在军中身居高位的父亲曾隐约提过一回,那次让美国佬颜面尽失的失事据说就有他们的功劳。 54集团军副军长王谏少将借着昏暗的车灯,看见160旅的几个主官正向他敬礼。 “先到指挥所!”王谏低声说,“部队情况怎么样?” “很好!”黑暗中传来旅长苏烈的回答。 一行人刚刚绕过一排被防卫星侦察伪装网盖得严严实实的98式坦克,就听见一阵浑厚的歌声,王谏停下脚步,侧耳聆听了一会,回头问苏烈:“谁在唱歌?唱的什么?”回话的是政委郑凯:“还能是谁?一定是艾山!” “这歌我听过!是哈萨克人的一首战歌!”苏烈接着回答。 艾山象骑着战马一样跨在坦克125大炮的炮筒上,扯开他西部汉子特有的粗旷嗓音用哈萨克语唱着这首战歌: 敌人已踏上城头,我们已无险可守, 用兄弟的尸体堵住城墙的缺口 枪管架在他们冰冷的额头 哦一旦有人死去 就无法停止战斗 敌人已踏上城头,我们以无险可守 快饮尽最后一滴酒 末日已到酒囊空了 哦一旦饮尽了酒 剩下的只有战斗 女人为你唱完最后一支歌 孩子衔着奶头睡去了 哦一旦我们沉默地离去 就意味着走向战斗 …… 这首战歌没有胜利的喜悦,也没有高昂的誓言,只有悲壮,只有慷慨赴死的豪情!苏烈一直想把他作为160旅的战歌,但因种种原因未能通过。大战将即,又听到这首歌,苏烈心中激荡着难以言状的战斗激情。 “这首歌好!”王谏突然说,“把歌词给我一份!” “统一特快”共先后集结了16万精锐之师,秘密进入了前进基地,开始紧锣密鼓的战前准备,加上南京和福州战区原待命部队,为统一台湾动用的陆军总兵力接近30万!加上各舰队、二炮、空军,解放军进行了空前的战争总动员![转自铁血读书 http://book.tiexue.net]第六章 东进序曲(上)风飞扬跳出机舱,看见沙展中队的4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机场的草坪上,舒舒服服地晒太阳。在上午的超视距导弹攻击对抗演练中,“草蜢”输给了“火蝶”,这无疑对自诩为“四大天王”的2中队是巨大的打击,看来,到现在气还没顺。“ 草蜢”中队在演习中担任“蓝军”,在A-50U预警机指挥下对扮演“红军”的“火蝶”发动攻击。而“火蝶”则是典型的“一配四”战法,即由1架装备大功率雷达的苏-30任指挥机,4架歼-11战机在其技术支援下担任主攻任务。在演习中“火蝶”中队巧妙地分为2个梯队,前后相距60公里,前2架与苏-30指挥机相距35公里,后2架使用导航吊仓沿地形做30米超低空迂回飞行。A-50很快发现7000米高度的2架“火蝶”,立即引导“草蜢”进行攻击。苏-30的но-11М雷达搜索距离为400公里,可以发现雷达反射面积为2平方米的目标,因此“草蜢”也立即被苏-30捕捉到,相关数据立即被传送给4架“火蝶”和地面防空火力,前2架“火蝶”立即爬高,打开加力全速冲击,同时向“草蜢”和A-50发射了PL-12远距导弹,并引诱“草蜢”攻击自己。待“草蜢”发射导弹还击时,低空2架“火蝶”已经抄了“草蜢”后路,为摆脱锁定,“草蜢”被迫做大过载机动,被锁定的前2架“火蝶”趁机脱锁,打开加力在地面防空火力掩护下再次向“草蜢”发射PL—10中距导弹,后2架“火蝶”也发起攻击,最后双方又近距缠斗,各自发挥高机动性拼死相争,可惜在远距和中距打击中已经损失了A-50和2架“草蜢”,剩下的沙展2架战机被4架“火蝶”和苏-30群殴,输个精光,面子算是彻底丢尽。 “好啦!好啦!”风飞扬踢踢沙展的屁股,沙展懒懒睁眼扫了他一眼,鼻子哼哼一下算是打招呼,随即又把眼睛闭上了。 “起来!想不想听绝密消息?”风飞扬坐下来捅捅沙展,“不听我可走了!” “你就说什么时候打台湾吧!”沙展伸了个懒腰,无精打采地说,“打落F-16都快一个月了,你看看有动静没有?早要打,96年就过去了!” “我敢打赌快了!”风飞扬一反常态地眉飞色舞,“你知道龙铿吧?就是他带领第2作战舰队下南海的那个?”四只草蜢都支起身,开始专心听起来。 “你也知道他是出名的鹰派人物,前些年被封存了好久,据说是有头头说他这人太危险……。唉!不说这个了!他这次率舰队下来,马上到南海舰队要求将唯一的那艘‘阿库拉Ⅱ’弄到他那里去,如果是到南海教训菲律宾、越南之类的小角色,用得上阿库拉吗?我认为动用阿库拉无非是攻击有可能干涉的美国航母,或者是攻击台湾东部和南部的主力舰队。” 沙展翻翻白眼,说:“那又说明什么?阿库拉也不算老毛子的好东西,这艘阿库拉也是我们掏钱从船台上救下来的,便宜我看也没什么好货,我们海航…..。” “你这人真没劲!你看历次演习那有这样大阵仗的?这次第2舰队下南海将056基地一线弹药库的弹药几乎全提走了,包括那露过几次面的‘风暴’鱼雷!那都是宝贝,舰队什么时候这么慷慨过?演习?不可能!你再看看我们,一级飞行员全额飞行小时一年150,你现在飞了多少?不说别的,你以为让你白烧油啊?不要钱呀?” 沙展点点头:“我们师今年飞得最少的都飞了200个小时,我都飞了240!训练强度之大,确实是不同寻常,搞得我们4师都摔了2架飞机了…。我靠!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见到你弟弟了,他告诉我的。” “沙青?他到这里来了?怎么没和我联系?” 一架A-50预警机轰鸣着降落在机场上,轮胎触地发出尖利的刹车声,淹没了两人的交谈。“注意!注意!2团全体中队长立即到会议室开会!”沙展和风飞扬对望一眼,匆匆收拾东西去会议室。 “一、二、三、四!”涌动的头盔下是一双双汗涔涔的年轻面孔,迷彩的军服,铿锵的钢枪。无数双沾满尘土的军靴踏着同一个节奏,如战鼓般敲打着大地。长龙般的各式车辆在行军的队伍边鱼贯而行,掀起的灰尘和黑烟遮天蔽日。在道口挥舞小红旗指挥的战士被南来北往的车辆熏得灰头土脸,呸呸地往外吐着黑色的唾沫。 几架低空飞行的直升机咕咕地转着旋翼从一排排临时营房上飞过,一群正在架设卫星通信天线的士兵不得不停下活计按住自己的帽子。 在飞机轰鸣中,午睡刚醒的艾山懒洋洋地在坦克上立起身,很舒服地伸个懒腰,斜眼看看正在专心往靴子上缝自己名字的吴克侠,这么个大男人,拿着针线老往自己背包制服上缝名字,在艾山看来是很好笑的。 “你知道个屁!”吴克侠头也不抬,“到时候一炮轰上天,再把你分成几块,你知道那条腿是你的?怎么收尸?” 艾山心微微一沉,嘴上仍然说:“大丈夫马革裹尸!怕什么!”战争将至,包括吴克侠、艾山在内的所有参战军人心里都有几分紧张。160装甲旅千里挥师未损一人一车全体到达出发位置,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穿过繁华的都市,悄悄进入福建山区。 成猛自认为也算见过大世面,但当他进入如此宏伟的地下工事时也不禁瞠目结舌:160旅全旅被“吞”进了一座大山肚子里,纵横交错的隧道里一应俱全,衣食住行吃喝拉撒样样齐备。宽敞的地下洞库任由几十吨重的坦克和各种装甲车辆纵横驰骋,巨大的通风系统将废气排出,又将新鲜空气源源不断地输送进来,功率强大的照明系统将洞库照得通亮。成猛估算了一下,这样的地下工事,在“深挖洞,广积粮”时期的费用也是惊人的,至少以亿计算,看来台海之战的底气早在半个世纪以前就已经紧锣密鼓地积聚了。据看守洞库的那个老排长讲,这个洞库始挖于50年代中期,70年代才陆续完工,号称可以抵挡原子弹,但是完工后长期处于闲置状态,只拿来装装普通战备物资,老化严重。96年以后洞库重新整修,完全达到战备状态,今天看来派上了大用场,至于这样的地下洞库有多少,那就难说了!既然有装得下160旅的,难道就没有装得下全54军的? 隐蔽进入洞库后,160旅进行了全面的战前动员,所有官兵配齐重型装备,渡海专用装具和设备已陆续抵达。95式防弹衣,急救包,军用口粮,防毒面具和真正实弹大量发放到士兵手中,每个战士从来没见到弹药军士如此慷慨过。油料连开着新型加油车一次为8辆车加油,所有的坦克全部加装了FY双防反应装甲,携带了附加油料和潜渡专用设备,各种披挂将98坦克打扮得更象一头呲牙咧嘴的钢铁怪兽。坦克手们每天都精心对车进行保养,确保能够随时出动,整个旅已完全进入战争状态。 绵绵的闽南山脉中隐藏了不知多少精兵悍将,埋没着多少神奇的秘密……,它用大山特有的宽容融化了备战的喧嚣,只在乾坤间留下一种钢铁般的宁静。就在160旅地下“宫殿”所在的大山脚下,有一座早已废弃的机场,本来已经完工75%,但不知怎么从60年代停工后就这样凝滞在那里。时过境迁,除了跑道还算齐整以外,其他建筑都残败不堪。飞行员宿舍、指挥塔台的门窗都被附近的村民拆走了。机库变成了民用仓库,油库也卖给了民营企业,牛羊们悠闲地在跑道边齐腰高的草丛里漫步。直到2周前,一条简易铁路突然通到了这里,接着拉上了电网,持枪的军人赶走了牛羊和散步的村民,所有的建筑似乎在一夜之间就涣然一新了。一列列的火车不分昼夜运来了大批奇怪的物件,这不仅引起了老百姓的好奇,连成猛他们也满腹疑惑,说是机场吧,没看见飞机起降,说是兵营吧,兵也没看见几个,也不见士兵出操。但各种车辆来来往往,还建起了高耸的无线电塔和大功率的天线,不下20辆耸立怪异天线的中型越野车遍布机场。这到底是干什么呢?谜底很快被廖书揭开:利用一次抛锚检修的机会,廖书接近机场用坦克上的大功率夜视仪看到了火车上密密麻麻排列的歼-6战机,只是这些战机没有了驾驶仓------明白了,是无人驾驶攻击机部队,廖书回来得意洋洋地告诉成猛,这就是大名鼎鼎的404特别空军师。看来传说中将大批淘汰的歼-6改成无人攻击机的消息真的,404师太神秘了,廖书第一次听说有这支部队存在是因为美国佬的“暗星”失事事件,他在军中身居高位的父亲曾隐约提过一回,那次让美国佬颜面尽失的失事据说就有他们的功劳。 54集团军副军长王谏少将借着昏暗的车灯,看见160旅的几个主官正向他敬礼。 “先到指挥所!”王谏低声说,“部队情况怎么样?” “很好!”黑暗中传来旅长苏烈的回答。 一行人刚刚绕过一排被防卫星侦察伪装网盖得严严实实的98式坦克,就听见一阵浑厚的歌声,王谏停下脚步,侧耳聆听了一会,回头问苏烈:“谁在唱歌?唱的什么?”回话的是政委郑凯:“还能是谁?一定是艾山!” “这歌我听过!是哈萨克人的一首战歌!”苏烈接着回答。 艾山象骑着战马一样跨在坦克125大炮的炮筒上,扯开他西部汉子特有的粗旷嗓音用哈萨克语唱着这首战歌: 敌人已踏上城头,我们已无险可守, 用兄弟的尸体堵住城墙的缺口 枪管架在他们冰冷的额头 哦一旦有人死去 就无法停止战斗 敌人已踏上城头,我们以无险可守 快饮尽最后一滴酒 末日已到酒囊空了 哦一旦饮尽了酒 剩下的只有战斗 女人为你唱完最后一支歌 孩子衔着奶头睡去了 哦一旦我们沉默地离去 就意味着走向战斗 …… 这首战歌没有胜利的喜悦,也没有高昂的誓言,只有悲壮,只有慷慨赴死的豪情!苏烈一直想把他作为160旅的战歌,但因种种原因未能通过。大战将即,又听到这首歌,苏烈心中激荡着难以言状的战斗激情。 “这首歌好!”王谏突然说,“把歌词给我一份!” “统一特快”共先后集结了16万精锐之师,秘密进入了前进基地,开始紧锣密鼓的战前准备,加上南京和福州战区原待命部队,为统一台湾动用的陆军总兵力接近30万!加上各舰队、二炮、空军,解放军进行了空前的战争总动员![转自铁血读书 http://book.tiexue.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