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日报刊发周其仁文章:货币超发才是通胀根源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9 23:02:27
货币超发才是通胀根源(感言·特别策划·关注通货膨胀)

  物价总水平上涨是因为流通中钱的总量太多,超过了商品和服务供给的可能。如果仅仅大力打压高价,抑制通胀就难以期望好效果。

  通胀是流通中的货币相对于生产供给增长过多。分出诸如输入型通胀、成本推动型通胀等类别,不但逻辑上讲不通,还可能分散治理通胀的注意力和关注点。所以,治理通胀的政策指向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坚决而稳妥地收缩货币、增加生产。

  有人问:那些高得离谱的物价,难道不要管一管吗?有这样的疑问,于是治通胀就有另外一个政策指向,即管制物价。其表现形式多种多样:限价、限购、说服,以及对通胀时期的涨价行为给予公众舆论方面的压力。

  治理通胀的货币指向和价格指向,究竟有什么分别呢?在日常生活里,人们常常通过物价的上升才感到存在通胀。没有买家相争的行为,断无涨价的结果。买家拿什么互相竞争?就是竞相出价,也就是看谁出的钞票多。这样看,单一商品之价上升,是竞相购买、志在必得的购买力太旺;一连串商品之价上升,是竞购这一连串商品的买家们出价过高;物价总水平上涨,则是因为流通中钱的总量太多,超过了商品和服务供给的可能。在任何情况下,钱多于物,其价必高。

  也是说,高价背后总有钱多的影子。无论如何,离开了钱多的推动,不可能有高物价。钱多为源,才生出高价之水;钱多为本,才长出通胀之木。因此,如果仅仅大力打压高价,抑制通胀就难以期望好效果。

  其实,货币推动物价高涨,从来不是“平推”——也就是说,货币供应增加一倍,不是所有物价都会上涨一倍。在货币推动下,物价会“鼓包”,即一些物价涨得飞快,另一些物价却变动平缓、甚至还有下降。通胀改变了相对价格,最后再推高物价总水平。

  高价“鼓包”还有一个成因,就是借贷到手或赚到手的收入,集中于某个投资的方向。由于投资空间狭窄、从众心理流行,追涨杀跌唯恐被落下,就容易出现因投放集中而形成的高价“鼓包”。而凡决定大手“投资”却又无需对投资结果真正负责的场合,乱“投资”蔚然成风。傻钱集中导致高价“鼓包”,也不是罕见的事儿。

  市场上冒出的高价,一般是需求集中,但商品与服务的供给却存在严重障碍。这些供给障碍五花八门,有的因需求过于急促而起,例如非典时期的醋和口罩,说要一起要,厂家全力开工也赶不及,加设备要等时间。有的是体制性限制,比如我们这个在国际上争取市场经济地位的国家,无论公益用地还是商业经营用地,一律通过政府征地,指标不够,惟有把地价活活憋高。

  (本报记者 罗 彦 整理)

http://finance.sina.com.cn/review/hgds/20110719/070510169888.shtml

货币超发才是通胀根源(感言·特别策划·关注通货膨胀)

  物价总水平上涨是因为流通中钱的总量太多,超过了商品和服务供给的可能。如果仅仅大力打压高价,抑制通胀就难以期望好效果。

  通胀是流通中的货币相对于生产供给增长过多。分出诸如输入型通胀、成本推动型通胀等类别,不但逻辑上讲不通,还可能分散治理通胀的注意力和关注点。所以,治理通胀的政策指向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坚决而稳妥地收缩货币、增加生产。

  有人问:那些高得离谱的物价,难道不要管一管吗?有这样的疑问,于是治通胀就有另外一个政策指向,即管制物价。其表现形式多种多样:限价、限购、说服,以及对通胀时期的涨价行为给予公众舆论方面的压力。

  治理通胀的货币指向和价格指向,究竟有什么分别呢?在日常生活里,人们常常通过物价的上升才感到存在通胀。没有买家相争的行为,断无涨价的结果。买家拿什么互相竞争?就是竞相出价,也就是看谁出的钞票多。这样看,单一商品之价上升,是竞相购买、志在必得的购买力太旺;一连串商品之价上升,是竞购这一连串商品的买家们出价过高;物价总水平上涨,则是因为流通中钱的总量太多,超过了商品和服务供给的可能。在任何情况下,钱多于物,其价必高。

  也是说,高价背后总有钱多的影子。无论如何,离开了钱多的推动,不可能有高物价。钱多为源,才生出高价之水;钱多为本,才长出通胀之木。因此,如果仅仅大力打压高价,抑制通胀就难以期望好效果。

  其实,货币推动物价高涨,从来不是“平推”——也就是说,货币供应增加一倍,不是所有物价都会上涨一倍。在货币推动下,物价会“鼓包”,即一些物价涨得飞快,另一些物价却变动平缓、甚至还有下降。通胀改变了相对价格,最后再推高物价总水平。

  高价“鼓包”还有一个成因,就是借贷到手或赚到手的收入,集中于某个投资的方向。由于投资空间狭窄、从众心理流行,追涨杀跌唯恐被落下,就容易出现因投放集中而形成的高价“鼓包”。而凡决定大手“投资”却又无需对投资结果真正负责的场合,乱“投资”蔚然成风。傻钱集中导致高价“鼓包”,也不是罕见的事儿。

  市场上冒出的高价,一般是需求集中,但商品与服务的供给却存在严重障碍。这些供给障碍五花八门,有的因需求过于急促而起,例如非典时期的醋和口罩,说要一起要,厂家全力开工也赶不及,加设备要等时间。有的是体制性限制,比如我们这个在国际上争取市场经济地位的国家,无论公益用地还是商业经营用地,一律通过政府征地,指标不够,惟有把地价活活憋高。

  (本报记者 罗 彦 整理)

http://finance.sina.com.cn/review/hgds/20110719/070510169888.shtml

纸币不过是皇上和朝廷收取额外税负的一道隐蔽工具时,人们就纷纷弃之如蔽,迫使货币向贵金属制回归。如此顽强的货币传统凝结在一个词汇上,于是,“用真金白银购物”就成为中国人从事交易活动最起码的要求和道德底线。

  政府不能例外。以当下讨论的外汇交易为例,政府可不可以入市大手购汇呢?可以的,因为政府也需要保有外汇来履行自己的某些职责。譬如政府要向国际市场采购,没有外汇在手,老外怕是不认账的。国家借了外债,政府也要拥有适量的外汇储备,才能及时偿债。还有就是为了实现某种政策目标,政府通过买卖外汇,实施对汇价的干预。

  关于最后一点,不少读者朋友有保留意见。这难道不就是行政权力干预市场吗?那还叫市场经济吗?我的观点是,政府能不干预市场最好,万不得已非要干预不可,也要区分不同的干预手段,因为不同的干预方式对市场运作的影响不同。举一个例,稻谷丰收,谷价下跌,对买米过日子的百姓有利;但谷贱伤农,农人受损减少生产,来年谷价可能大涨。这个时候,政府要不要干预谷价呢?经济学家说不干预,因为干预的结果是谷价更大的起落,正如这两年我们看到的猪价大起大落一样。但政府一般不会听,理由之一是因为街上叫喊政府出手者众。政府数一数人头就知道,还是干预为上。

  但是政府干预谷价也有多种选择。一是下道死命令,既不准谷价大涨,也不准谷价大跌。谁违背价格稳定法令,政府就找谁的麻烦。这个办法听来管用,也常常在用,因为只要业者涨价落价的收益,抵不过所受惩罚的损失,涨价落价的行为就会绝迹。问题是政府执法有代价。半个月前我在青岛听夏斌兄讲演,论及房价,他说不妨学德国,政府规定房价的上下限,超限作违法处理。我边听边想,到底管不管用。轮到我发言,我说单项、短期的价管可能有用,但全面、长期恐怕还是不行,因为至少有一个价格管不住——凡涨价政府就“拉人”,监狱之价一定暴涨!后来网上报道,说我俩拌嘴辩论。哪儿是哪儿呀?我与夏斌当年在黑龙江同一个农场下乡,吃的是同一口大锅里的饭。老友见面,不过切磋一下而已。

  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政府入场干预。谷价过低之际,政府以高于市价的价钱收购,保护种粮人的利益;待到谷价过高之时,政府开仓卖粮,把市价连同粮价预期一起拉下来,不让买米人家为难。这也不是当代的新玩意,古代君王就懂。“平粜”、“平籴”的记载,可是从春秋战国就有了的。

  比较而言,政府入场买卖比下达限价命令,还是技高一筹。个中道理,我以为是政府以公共财力参与市场买卖,通过影响交易量进而影响价格,对价格机能的破坏比较小一点。但是这里有一个前提,就是政府要拿真金白银入市。这是因为,政府的真金白银受到预算的硬约束,横竖给定政府的财力,要多买黄米,就不能同时多购白面;要多收粮食——无论为了什么——就必须减少其他政府项目的开支。加总起来,市场的总需求没有变化。当然,政府多多抽税,把本来属于国民的购买力集中于政府之手,“溢出效果”如何是要细加分析的。但政府抽税不能无限进行,以上文“监狱之价因过度管制而大涨”的思路看问题,政府抽税也受到制约就是了。

  受预算约束的需求终归是有节制的。这么想想吧:如果这些年来中国容易庞大起来的“外汇占款”,在体制上不准占基础货币,只准占财政预算、占国企利润、占专项公债,结果将会是什么?我的推测,第一个结果就是冷静的利害计算与权衡抬头,把人民币汇率问题上的因果联系推得略微远一点。

  比方说,没有人不知道人民币升值将加大中国出口企业的成本。这些年反对人民币升值的政策主张,最主要的根据就是这一条。当然也可以讲得更动人,比如出口行业是中小企业主打,有大量农民工就业,所以人民币升值危及中国的穷人,而“绝不升值”就是为穷人而战。这没有错。但是仅仅言及升值之害,没有讨论升值之利,就谈不到全面权衡利害。人民币对美元升值,中国人的人民币收入在国际上的购买力提高,难道不是升值之利?人民币的国际购买力提升,所谓“输入性通胀”的压力难道不因此就减轻了?由于经济环环相扣,那些即使不直接出国采购的国人,难道真的就不能享受人民币升值的好处?出口增加制造就业,进口增加服务就业,莫非只有制造就业才算就业?那些帮国际代购的网商送货的物流工人,难道不同样挣到了可以养家糊口的钱?

  再看“升值有利美国论”。不错,给定其他条件不变,人民币对美元升值可缓解美国同业的竞争压力。但是,另外一些美国人——“中国制造”的美国消费者——却因为人民币升值而受到损害。这是同一事件的另外一面。哪部分美国人多呢?我看还是消费者。所以,人民币升值对更多的美国人有害,仅对一部分中国制造的同业竞争者有利。唯有全面权衡,才可以把“主张人民币升值就是替美国张目”的热门指责冷却下来;唯有冷静权衡,我们才能真正判断自己与贸易对手的利益关系。

  更一般地说,每一种市价的变化都会带来利害关系的不同影响。价格涨起来,卖家高兴买家愁;价格掉下去,买家高兴卖家愁。要求市价变化“讨好”所有市场参与者,那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价格机制配置资源与分配所得,总是在几家欢乐几家愁的情况下实现的。这里有一个我注意多年的主要现象,就是市场中人表达高兴与忧愁的方式很不对称。举一个实例,最近猪肉市价涨得比较凶,买家叫苦不迭,破口大骂的也所在多有。卖家又怎么样了?从利害分析上他们似乎得利,但阁下有没有看见人在市场上得了便宜就上街行游,高举标语“拥护猪价大涨”的?没有的。

  这是说,价格变动有利有害,但人们永远只能听见受损者的叫骂。市场里的收益者呢?永远得了便宜卖乖——不吭声低头数钱便是。遇到领导上体恤民情,他们一般讲自己也是消费者,所有进货价格也涨得凶,自己也是市场的受害人——“成本推动型通胀”原来是可以无师自通的。

  人民币汇率又何尝逃得出这个规律?2005年前汇率一动不动,受损方是“中国制造”的美国同业竞争者。他们大叫人民币必须升值,美国一些政客也跟着叫。但是,美国那里的受益者——包括每一位消费者——叫不叫呢?不叫的。格林斯潘算不错,下岗后写的回忆录里认了一句:幸亏物美价廉的“中国制造”,让他大手降息却没有引起美国通胀。部分美国人叫,人民币汇率不为所动,美国方面的损益阵线没有变化,总是“人民币升值”的呼声更高,闹得中国这厢的一些不明事理之辈,以为要人民币升值真就是美国的“国家利益”!好好升一把就知道了:部分美国生产者也许可以缓一口气,但他们的消费者就要狠狠多掏腰包了——届时你再看他们国会议员们叫喊什么吧。

  这是说,靠舆论定政策不靠谱。其实,不是人们真的不懂利害分析。关键在于,理性计算是被硬预算约束逼出来的。反正有央行拿基础货币顶着,谁当“坚决顶住要人民币升值压力”的英雄都容易。轮到真要掏真金白银来作决定,我不相信我们的政府、企业和居民会算不清其中的利害。这样看,汇改要改人民币汇率的形成机制,就是要包括政府在内的汇市参与方,在真金白银的约束下考量汇率变动的利害影响,并做出基于个别理性估值的决定。

http://finance.sina.com.cn/review/jcgc/20110715/221610157090.shtml
周其仁:持币人在给央行缴税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6月15日 07:25  东方早报
  周其仁(专栏)  

  要维系人民币币值稳定的目标,就不能再要求央行天天动用基础货币不断大手购汇。稳定汇率是不是一项政府的政策目标?当然是。既然是一项政策目标,那要不要备下足额的财政资源给予实施的保障?说起来应该要。可是这些年的实际情况,是我们这个世界头号出口大国稳定汇率从来不需要用财政资源。用什么呢?来来回回就是央行的基础货币。

  基础货币是央行的负债。这就带出一个有趣的问题:央行的负债从财政上看是什么性质?从道理上讲,央行是国家机关,因此央行负债当然也就是国家负债。

  央行负债明明是国家负债,却不纳入国家的公共债务监督管理,究竟有什么道理吗?我的猜测,这多半与央行举债和偿债的独特性有关。一般的公共债务,举债的财务基础是政府的未来收入,包括未来的政府税收、国有资产权益和其他收益,偿债就是把原本归政府的收入用来还债。这里的风险,一是债权人高估政府的未来收入,以为债权安全但实际上政府可能面临偿债危机。但是更大的风险,则是届时政府可能把偿债压力转嫁到纳税人头上,反正政府只此一家、别无分店,不能随便关门破产就是了。因此,在国家债务方面屡屡吃了亏的债权人和纳税人,一般要对国家债务实施双重监督。

  央行有所不同。基础货币固然是央行的一种负债,但其偿还的方式却并不一定真要减少央行自己的未来收入。由于央行可以征收一种极其特别的“税”——通货膨胀税——所以央行可以通过直接减少所有持币人——即央行最终债权人——的未来收入来“偿债”。这使得央行的负债虽然也记在其资产负债表上,但央行的门口却从来没有真实的债权人要求偿债。每位持币人——不论他或她是否与央行缔结过债务合约——都在给央行缴税,只要物价水平因为多发货币而上涨。这部分税收极其隐蔽,根本无需公开讨论,也无需派人征收,因为每位持币人在花钱的一刹那,同时就成为非常尽职的稽税员。

  通胀税似乎看不见,基于通胀税的负债似乎不用偿还,所以央行的负债就似乎不算公共债务。这导致了一个结果,那就是“方便地”以央行负债来充当政策目标的财务工具。

  方便也有代价。这里的一个教训是,看似无成本或低成本的工具,用到最后才发现奇贵无比!经济学道理很简单,代价低者需求量必定大。譬如很多经济学家喜欢说温和的通胀税无伤大雅,听起来似无大错,可是以通胀税来充当实现政策目标的财务工具,“便宜的”债务举过了头,日积月累、年复一年,累积的通胀压力就大了。出来混,最后还不是要还的。

  (本文摘编自6月13日《经济观察报》,原题为“用什么把基础货币换下来”,作者系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院长、央行货币政策委员会委员)

http://finance.sina.com.cn/review/hgds/20110615/07259992902.shtml
通胀是价值合理的回归。
一、货币M2增发
二、财政收入暴增
三、劳动人口下降

劳动人口绝对量的减少
原来100个人养了1万头猪,对应2000万块钱。
现在80个人养了8000头猪,对应4000万块钱。
一头猪的价格从2000块,涨到5000块,是价值合理的回归。
一、货币M2增发----10年增加10倍
二、财政收入暴增--每以20-30%的速度增加 远高于GDP
三、劳动人口下降---有灭绝人性的针对主体民族的独生子女政策,年轻人越来越少

通胀今后几十年长期的,年轻人越来越少 通胀只会越来越高
对于不了解周其仁经济思想的楼主,
我大笑三声
楼上解释下吧,我看不懂
第一次看周其仁的文章,觉得写得很有道理,不明白他既然是央行货币委员会委员,却写这样的文章。
党报发这种背离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基本价值观点的文章……
内容不看了 标题是对的  

zf方面总是把通胀怪到 所谓外汇xxxx

那才叫xxxx

这10年间 中国存贷比 变化太大了 贫富差距飞速发展  

从当年  银行欠百姓 转变为 百姓欠银行  

说白了 在这年代里 不能从银行搞商业贷的 都是穷人

那些欠了银行几千万的都是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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