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色苍鹰陈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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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十九世纪的中国军事史,有一个人物是笔者最钦佩的。他,就是太平天国英王陈玉成。很多人读过藏族史诗《格萨尔王传》,里边的英雄皆有化身。其中格萨尔是岭国雄狮大王,他的同父异母兄长贾察统帅是金翅大鹏。那么,千古名将同此心,我将陈玉成比喻为胆色苍鹰。追云裂电,直摇天宇。傲风胆色,融化长空。
陈玉成是太平天国运动后期的标志性人物。如果没有他,太平天国运动有可能更早地终结。而真的没有了他,太平天国运动也就走向了终结。
陈玉成矫健英俊,有帷幄之智略,兼陷阵之勇猛。虽然生命只有短暂的26年,但令同时代的敌手皆望风变色。曾国藩、胡林翼,一时之名将翘楚,其治兵语录多年为蒋介石案头读物。就是这二个人,对陈玉成的评价尤其深刻。
曾国藩评陈玉成:“自洪杨内乱,镇江克复,金陵逆首凶焰大衰。徒以陈玉成往来江北,勾结捻匪,庐州、浦口、三河等处迭挫我师。”
胡林翼评陈玉成:“贼中精锐,只四眼狗(清军将领对陈玉成的蔑称)之一支耳,他何足虑哉!”
曾编《贼情汇纂》,记录了太平天国运动难得史料的满清文人张德坚也评过陈玉成,谓之:“玉成舍己苦战,攻城陷阵,矫捷先登,贼中最为可恨!”
敌人的痛恨,正说明了陈玉成在军事上的强大。而其意志之坚,百折不挠,更超越了意识形态,足可成为后世励志者的楷模。
发生于1856年的“天京事件”,从韦昌辉的狂捕乱杀,到石达开的分裂出走,终于葬送了太平天国得之不易的大好形势。清军趁机反攻,从四面勒紧了绞索。在湖北,清军攻占了太平军坚守一年多的武汉,接着顺长江而下,水陆并进,一步步紧逼九江,威胁安庆;在安徽,清军乘太平军兵力虚弱之机,夺取了军事要塞庐州,又连续攻陷了三河、庐江、和州、巢县、无为等地,从四面向安庆压缩;在天京附近,清军重新建立了江南和江北大营,直接威胁天京的安全。太平天国运动已陷入了严重的危急时刻。
在与太平天国的长期较量中,清朝传统的八旗兵和绿营兵腐败不堪,屡战屡败,已不堪大用。这时,湘军崛起,终于成为剿灭太平天国的最凶恶的敌人。湘军的创始人正是曾国藩。他变卖家产,以湖南农民为骨干,建立了一支军队,处处与太平军对抗。湖南民风强悍,因此湘籍军队的战斗力也很强。湘军完全是曾国藩的私人部队,主要将领都是他的兄弟、好友或学生。政治上用儒家的忠孝仁义来贯输士兵,军事上是铁血式的严格训练,湘军因而非常凶猛顽强,极少投降,屡战屡败而屡败屡战,逐渐在战斗力上超过了太平军。
正是在这样严峻的形势下,陈玉成脱颖而出。
陈玉成是广西梧州藤县人,14岁参加太平天国运动。童子军时即显露冲锋陷阵的本领,参加过一破武昌与攻克南京的战役。在石达开指挥的西征之役中,陈玉成亲自登城,二破武昌,崭露头角。在湖北的作战中,陈玉成以“回马枪”战术一时屡破湘军。在击破江北大营的战役中,陈玉成轻舟闯镇江,被赞为“一身是胆”。其后率军参加击破江南大营,解了天京的重围之困。正是在一系列的血火之役中,陈玉成展现了出色的军事才能,逐渐得到了太平天国领导层的赏识。天京事变后,值天国危难之际,陈玉成和李秀成一起成为了太平天国的领军主将。
太平天国后期有一段时间的暂时中兴,取得了天京周围至江北地区的一系列战役的胜利,首功之臣正是陈玉成。
其时最危急之处是天京。清将和春、张国梁占据江南,德兴阿攻陷江北,各筑大营,封锁长江水道和江北交通,将天京完全孤立。不先解天京之危,太平天国大业就会顷刻崩溃。
天京周围的太平军力量有数支,但真正有战斗力的只有李秀成一部。李秀成曾数次发动攻击,但都被清军击退,不得不传唤尚在湖北的陈玉成急速回兵。陈玉成有自己的战略意图,一向主张在长江上游作战,控制湖北、安徽的诸要点,再进取中原,进行外线作战,将太平天国的势力向北扩大,这样才能打下天国长久与清廷抗衡的基础。如果只囿于内线作战,资源兵力皆蹂躏耗尽,天国将无法支持。然而此际救兵如救火,陈玉成率军星夜驰援天京。
陈玉成和李秀成结成联军,为一时之黄金组合,遂展开了精彩表演。首先是江北乌衣之战,陈玉成再次率军陷阵,力挫胜保,歼敌四千,初战得胜。接着陈李联军乘胜扑向浦口,大败德兴阿,一鼓作气第二次摧毁了江北大营。
第二步陈李联军转向苏北,李秀成攻扬州,陈玉成则杀向六合。这六合城池坚固,守军悍勇,有“铁铸六合”之称。而陈玉成毫不犹豫,即以地道炸药破城,然后全军掩杀,一举打开六合。李秀成也攻克扬州,江北清军皆胆破出逃,天京北面的局势终于稳住了。
自古以来,欲控制长江,必先得武汉、安庆、九江三处。现在武汉已陷清军之手,九江也因石达开出走而成为孤城,不久即被清军攻克,以至长江上游三处要地只余安庆一处在太平军之手。安庆为天京上游的重要屏障,有安庆,则安徽一带容易控制,粮草、给养等可源源接济天京,并可从侧面威胁围攻天京的清军。所以,太平天国后期的军事形势,很大程度上决定于安庆的得失和安徽诸州县的归属。
曾国藩也早看到这一点,将湘军的主要力量放在了安徽,以李续宾、多隆阿、鲍超等悍将从南北两路不断挤占安徽各处要点。其中李续宾冲得最猛,连克桐城、舒城(即电影《投名状》中一场大战之地),直扑三河镇,欲夺庐州,引发了著名的三河镇战役。这场大战很有意思,陈玉成和李秀成的联军有十万之众,而李续宾只有五千人马。但李丝毫不惧,反而率先发动进攻,并初战得胜,杀伤太平军甚众。从这里可以看出,后期的太平天国兵源质量非常之差,多是乌合之众。人数往往数倍于湘军,但战力很弱,胜少败多。陈玉成所部之所以成为湘军忌惮的劲旅,在于其骨干力量多是从广西起义的老兵,意志坚强且久历战阵,加上统帅出色而兵锋甚利。李续宾虽初战得胜,但骄兵深入,而对手是陈玉成这样的猛将,加上李秀成所部协战,终是寡不敌众。李续宾部渐战渐少,力不能支,只好据营顽抗。附近湘军来援,但被优势太平军所阻,无功而返。李续宾不愧是悍将,率军发起反突击,勇气可嘉。在最后的决战中,李续宾部苦战到底,全军尽没,李续宾和曾国藩的弟弟曾国华皆战死。太平军取得了三河大捷。
三河之战是陈玉成一生的杰作。先是判断准确,有断敌一指的气魄;接着能协调李秀成各部,先立于不败之地;最后决战中指挥若定,勇撄其锋,其勇气与智略都得到了充分显现。战后陈玉成继续扫荡,连克安徽及苏北数个州县,又东进击溃胜保、李昭寿、张玉良、冯子材(中法大战镇南关那位)、李若珠、周天培、张国梁各部清军,解了浦口之围,打通了天京与江北各处的交通。经此一系列作战,曾国藩终于认清了太平军中最有战斗力的是陈玉成,才发出了“徒以陈玉成往来江北,勾结捻匪,庐州、浦口、三河等处迭挫我师”的切齿痛恨。
陈玉成最后的辉煌是再破江南大营之役。与李秀成等五路联军,冲破清军所设的“万里长壕”,陷阵破敌,摧毁江南大营,击毙清军统帅和春,从而稳定了天京南部的局势。这颗将星已经升到了天空的最高点,就将掉头向下,高速度地陨落了。在那个大时代中,清王朝与太平天国的整个力量对比是占有绝对优势的。太平天国从领导层到基层组织,既没有远大的战略眼光,又没有高明的应对措施,缺乏国力资源,核心分子离心离德,军队素质每况愈下,根本无法赢得一场总体战。即使有陈玉成这样的名将,也只能成为悲剧英雄,令读史者垂泪了。
发生于1861年4月至9月的安庆大会战,从根本上决定了太平天国的命运。笔者曾专门写过这个战役,在此就不赘了。在这场大会战中,陈玉成的战略眼光是准确的,认识到救安庆是整个战局的关键。没有天时,争地利。然而,取得以往数次战役胜利的人和不在了。李秀成贪恋苏杭的富庶,挥军东进苏常,并深入浙江,营造他的“小天堂”去了,远远离开了生死攸关的安徽主战场,并不顾陈玉成再三的求援,无视挚友于乱军险地。陈玉成勉力联合其他诸军发动安庆解围之战,但除自己所部外,其他各军都一战即溃,难以相援。在与湘军最后的大搏斗中,陈玉成不惜投入全部力量苦斗,不屈不挠,一进再进,伤亡惨重,甚至损失了所辖刘玱琳部四千广西起义以来的精锐老兵,终于战斗力大衰,无以为继。
安庆大会战,陈玉成的死打硬拼广为后世史家批评。然而笔者看来,没有了安庆,太平天国也就成了一盘死棋。就如同辽沈战役争锦州一样,再大的险也值得一搏。陈玉成尽了自己的全力,大声疾呼:“今日无论文臣武将,都要前进,安庆要定了!”不顾伤亡,发动前仆后继地攻击。确实是实力不逮。解围的其他各部战斗力太弱,无法给予有效协助。李秀成又不顾大局,终于无可挽回。
安庆失守后,安徽其他州县也纷纷失陷。陈玉成部无所据托,与湘军转战游移,连连败退。而天京上游接应断绝,又逐渐陷入湘军的重重包围中。此时陈玉成有两种选择:一是速速回援天京,先图根本;二是再次联合李秀成各部,重新图谋。他都没有选,而是打算北伐,经河南取陕西,彻底打到外线,重新建立一片基础,为天国再谋一条生路。陈玉成的这个战略是气魄宏大的,为此已派遵王赖文光等三路人马先行北上,并联合捻军共同行动。如能实现,有可能真的打开一个局面。然而,紧要关头,陈玉成误信叛徒苗沛霖之言,欲退寿州以为北伐基地,从而落入被诱捕的圈套。
1862年6月4日,陈玉成在河南延津县西校场英勇就义,年仅26岁。
陈玉成自己说过:“太平天国去我一人,江山也算去了一半。”
干王洪仁玕在自述中说:“如英王不死,天京之围必大不同。因为若彼能在江北活动,令我等常得交通之利,便可获得仙女庙及其附近诸地之源源接济也。英王一去,军势军威同时堕落,全部瓦解,因此清军便容易战胜。”
这,是对陈玉成牺牲的最好注解。说起十九世纪的中国军事史,有一个人物是笔者最钦佩的。他,就是太平天国英王陈玉成。很多人读过藏族史诗《格萨尔王传》,里边的英雄皆有化身。其中格萨尔是岭国雄狮大王,他的同父异母兄长贾察统帅是金翅大鹏。那么,千古名将同此心,我将陈玉成比喻为胆色苍鹰。追云裂电,直摇天宇。傲风胆色,融化长空。
陈玉成是太平天国运动后期的标志性人物。如果没有他,太平天国运动有可能更早地终结。而真的没有了他,太平天国运动也就走向了终结。
陈玉成矫健英俊,有帷幄之智略,兼陷阵之勇猛。虽然生命只有短暂的26年,但令同时代的敌手皆望风变色。曾国藩、胡林翼,一时之名将翘楚,其治兵语录多年为蒋介石案头读物。就是这二个人,对陈玉成的评价尤其深刻。
曾国藩评陈玉成:“自洪杨内乱,镇江克复,金陵逆首凶焰大衰。徒以陈玉成往来江北,勾结捻匪,庐州、浦口、三河等处迭挫我师。”
胡林翼评陈玉成:“贼中精锐,只四眼狗(清军将领对陈玉成的蔑称)之一支耳,他何足虑哉!”
曾编《贼情汇纂》,记录了太平天国运动难得史料的满清文人张德坚也评过陈玉成,谓之:“玉成舍己苦战,攻城陷阵,矫捷先登,贼中最为可恨!”
敌人的痛恨,正说明了陈玉成在军事上的强大。而其意志之坚,百折不挠,更超越了意识形态,足可成为后世励志者的楷模。
发生于1856年的“天京事件”,从韦昌辉的狂捕乱杀,到石达开的分裂出走,终于葬送了太平天国得之不易的大好形势。清军趁机反攻,从四面勒紧了绞索。在湖北,清军攻占了太平军坚守一年多的武汉,接着顺长江而下,水陆并进,一步步紧逼九江,威胁安庆;在安徽,清军乘太平军兵力虚弱之机,夺取了军事要塞庐州,又连续攻陷了三河、庐江、和州、巢县、无为等地,从四面向安庆压缩;在天京附近,清军重新建立了江南和江北大营,直接威胁天京的安全。太平天国运动已陷入了严重的危急时刻。
在与太平天国的长期较量中,清朝传统的八旗兵和绿营兵腐败不堪,屡战屡败,已不堪大用。这时,湘军崛起,终于成为剿灭太平天国的最凶恶的敌人。湘军的创始人正是曾国藩。他变卖家产,以湖南农民为骨干,建立了一支军队,处处与太平军对抗。湖南民风强悍,因此湘籍军队的战斗力也很强。湘军完全是曾国藩的私人部队,主要将领都是他的兄弟、好友或学生。政治上用儒家的忠孝仁义来贯输士兵,军事上是铁血式的严格训练,湘军因而非常凶猛顽强,极少投降,屡战屡败而屡败屡战,逐渐在战斗力上超过了太平军。
正是在这样严峻的形势下,陈玉成脱颖而出。
陈玉成是广西梧州藤县人,14岁参加太平天国运动。童子军时即显露冲锋陷阵的本领,参加过一破武昌与攻克南京的战役。在石达开指挥的西征之役中,陈玉成亲自登城,二破武昌,崭露头角。在湖北的作战中,陈玉成以“回马枪”战术一时屡破湘军。在击破江北大营的战役中,陈玉成轻舟闯镇江,被赞为“一身是胆”。其后率军参加击破江南大营,解了天京的重围之困。正是在一系列的血火之役中,陈玉成展现了出色的军事才能,逐渐得到了太平天国领导层的赏识。天京事变后,值天国危难之际,陈玉成和李秀成一起成为了太平天国的领军主将。
太平天国后期有一段时间的暂时中兴,取得了天京周围至江北地区的一系列战役的胜利,首功之臣正是陈玉成。
其时最危急之处是天京。清将和春、张国梁占据江南,德兴阿攻陷江北,各筑大营,封锁长江水道和江北交通,将天京完全孤立。不先解天京之危,太平天国大业就会顷刻崩溃。
天京周围的太平军力量有数支,但真正有战斗力的只有李秀成一部。李秀成曾数次发动攻击,但都被清军击退,不得不传唤尚在湖北的陈玉成急速回兵。陈玉成有自己的战略意图,一向主张在长江上游作战,控制湖北、安徽的诸要点,再进取中原,进行外线作战,将太平天国的势力向北扩大,这样才能打下天国长久与清廷抗衡的基础。如果只囿于内线作战,资源兵力皆蹂躏耗尽,天国将无法支持。然而此际救兵如救火,陈玉成率军星夜驰援天京。
陈玉成和李秀成结成联军,为一时之黄金组合,遂展开了精彩表演。首先是江北乌衣之战,陈玉成再次率军陷阵,力挫胜保,歼敌四千,初战得胜。接着陈李联军乘胜扑向浦口,大败德兴阿,一鼓作气第二次摧毁了江北大营。
第二步陈李联军转向苏北,李秀成攻扬州,陈玉成则杀向六合。这六合城池坚固,守军悍勇,有“铁铸六合”之称。而陈玉成毫不犹豫,即以地道炸药破城,然后全军掩杀,一举打开六合。李秀成也攻克扬州,江北清军皆胆破出逃,天京北面的局势终于稳住了。
自古以来,欲控制长江,必先得武汉、安庆、九江三处。现在武汉已陷清军之手,九江也因石达开出走而成为孤城,不久即被清军攻克,以至长江上游三处要地只余安庆一处在太平军之手。安庆为天京上游的重要屏障,有安庆,则安徽一带容易控制,粮草、给养等可源源接济天京,并可从侧面威胁围攻天京的清军。所以,太平天国后期的军事形势,很大程度上决定于安庆的得失和安徽诸州县的归属。
曾国藩也早看到这一点,将湘军的主要力量放在了安徽,以李续宾、多隆阿、鲍超等悍将从南北两路不断挤占安徽各处要点。其中李续宾冲得最猛,连克桐城、舒城(即电影《投名状》中一场大战之地),直扑三河镇,欲夺庐州,引发了著名的三河镇战役。这场大战很有意思,陈玉成和李秀成的联军有十万之众,而李续宾只有五千人马。但李丝毫不惧,反而率先发动进攻,并初战得胜,杀伤太平军甚众。从这里可以看出,后期的太平天国兵源质量非常之差,多是乌合之众。人数往往数倍于湘军,但战力很弱,胜少败多。陈玉成所部之所以成为湘军忌惮的劲旅,在于其骨干力量多是从广西起义的老兵,意志坚强且久历战阵,加上统帅出色而兵锋甚利。李续宾虽初战得胜,但骄兵深入,而对手是陈玉成这样的猛将,加上李秀成所部协战,终是寡不敌众。李续宾部渐战渐少,力不能支,只好据营顽抗。附近湘军来援,但被优势太平军所阻,无功而返。李续宾不愧是悍将,率军发起反突击,勇气可嘉。在最后的决战中,李续宾部苦战到底,全军尽没,李续宾和曾国藩的弟弟曾国华皆战死。太平军取得了三河大捷。
三河之战是陈玉成一生的杰作。先是判断准确,有断敌一指的气魄;接着能协调李秀成各部,先立于不败之地;最后决战中指挥若定,勇撄其锋,其勇气与智略都得到了充分显现。战后陈玉成继续扫荡,连克安徽及苏北数个州县,又东进击溃胜保、李昭寿、张玉良、冯子材(中法大战镇南关那位)、李若珠、周天培、张国梁各部清军,解了浦口之围,打通了天京与江北各处的交通。经此一系列作战,曾国藩终于认清了太平军中最有战斗力的是陈玉成,才发出了“徒以陈玉成往来江北,勾结捻匪,庐州、浦口、三河等处迭挫我师”的切齿痛恨。
陈玉成最后的辉煌是再破江南大营之役。与李秀成等五路联军,冲破清军所设的“万里长壕”,陷阵破敌,摧毁江南大营,击毙清军统帅和春,从而稳定了天京南部的局势。这颗将星已经升到了天空的最高点,就将掉头向下,高速度地陨落了。在那个大时代中,清王朝与太平天国的整个力量对比是占有绝对优势的。太平天国从领导层到基层组织,既没有远大的战略眼光,又没有高明的应对措施,缺乏国力资源,核心分子离心离德,军队素质每况愈下,根本无法赢得一场总体战。即使有陈玉成这样的名将,也只能成为悲剧英雄,令读史者垂泪了。
发生于1861年4月至9月的安庆大会战,从根本上决定了太平天国的命运。笔者曾专门写过这个战役,在此就不赘了。在这场大会战中,陈玉成的战略眼光是准确的,认识到救安庆是整个战局的关键。没有天时,争地利。然而,取得以往数次战役胜利的人和不在了。李秀成贪恋苏杭的富庶,挥军东进苏常,并深入浙江,营造他的“小天堂”去了,远远离开了生死攸关的安徽主战场,并不顾陈玉成再三的求援,无视挚友于乱军险地。陈玉成勉力联合其他诸军发动安庆解围之战,但除自己所部外,其他各军都一战即溃,难以相援。在与湘军最后的大搏斗中,陈玉成不惜投入全部力量苦斗,不屈不挠,一进再进,伤亡惨重,甚至损失了所辖刘玱琳部四千广西起义以来的精锐老兵,终于战斗力大衰,无以为继。
安庆大会战,陈玉成的死打硬拼广为后世史家批评。然而笔者看来,没有了安庆,太平天国也就成了一盘死棋。就如同辽沈战役争锦州一样,再大的险也值得一搏。陈玉成尽了自己的全力,大声疾呼:“今日无论文臣武将,都要前进,安庆要定了!”不顾伤亡,发动前仆后继地攻击。确实是实力不逮。解围的其他各部战斗力太弱,无法给予有效协助。李秀成又不顾大局,终于无可挽回。
安庆失守后,安徽其他州县也纷纷失陷。陈玉成部无所据托,与湘军转战游移,连连败退。而天京上游接应断绝,又逐渐陷入湘军的重重包围中。此时陈玉成有两种选择:一是速速回援天京,先图根本;二是再次联合李秀成各部,重新图谋。他都没有选,而是打算北伐,经河南取陕西,彻底打到外线,重新建立一片基础,为天国再谋一条生路。陈玉成的这个战略是气魄宏大的,为此已派遵王赖文光等三路人马先行北上,并联合捻军共同行动。如能实现,有可能真的打开一个局面。然而,紧要关头,陈玉成误信叛徒苗沛霖之言,欲退寿州以为北伐基地,从而落入被诱捕的圈套。
1862年6月4日,陈玉成在河南延津县西校场英勇就义,年仅26岁。
陈玉成自己说过:“太平天国去我一人,江山也算去了一半。”
干王洪仁玕在自述中说:“如英王不死,天京之围必大不同。因为若彼能在江北活动,令我等常得交通之利,便可获得仙女庙及其附近诸地之源源接济也。英王一去,军势军威同时堕落,全部瓦解,因此清军便容易战胜。”
这,是对陈玉成牺牲的最好注解。
对太平天国我只能说去他妈的
一个从西洋宗教脱胎的组织“拜上帝会”发端的“怪胎”,结局早就注定了,呵呵
战争也是门艺术,对艺术的研究是超越意识形态的。能欣赏隆美尔,也可以欣赏陈玉成。
看在什么角度上看了,陈玉成赢有战术,甚疏战略,安庆前期一方目标围城打援,一方想围魏救赵。最后鹰玩不过狐狸,军事还看政治。
对文化的摧残,跟wg半斤八两,东南一带可以说所有的名胜古迹都毁于这个邪教,目前所能见到的所谓古迹都是同光年间重修的。如果把战争当做艺术,那么这个艺术也太血淋淋了。
麻醉枪 发表于 2010-6-27 13:21


    对清朝和曾家军我只能说去他妈的。
中兴天朝成天义,丈夫临死不饶舌
纪念英王陈玉成
http://user.qzone.qq.com/1241647 ... p.0&ptlang=2052

纪念一个人,没有什么可比为他作传更能让你对他加深了解了。但即使搜集全了他的资料也不表示你彻底地读懂了他。张爱玲写给她的第一个爱人胡兰成“因为懂得,所以慈悲”,然而还是免不了劳燕分飞的结局。“懂得”两个字,轻易不要说出口。况且人生在世,为情势所迫,得作多少无奈事,得说多少违心话。研究得越多,越是象雾里看花,为他辛苦笔耕可能只落得一场水中捞月。你对自己又懂得几分?

相对而言,英王传也许比忠王传好写些。一位绝代英豪,浑身佩带闪闪的军功章,辞世时还是口无遮拦的年纪。历代堆在他碑前的花环几乎遮蔽了陵墓本身。不过,太平花还是从史书的白纸黑字间读到了他不愿为外人所知的丝丝隐痛。

安庆惨败,精锐尽失,又复王爵被除,军中哗变。(《李秀成自述》记“英王……欲上德安襄阳一带招兵。不意将兵不肯前去。那时兵不由将,连夜各扯队由六安而下庐州。英王见势不得已,亦是随回,转到庐州,尔言我语,各又一心。”)威望日落的陈玉成不计后果,冒险投奔苗沛霖的鲜花陷阱,试图东山再起重振雄风,不料此梦也成空。纵然胜保无杀他之念,他本人亦生了求死之心,只借清廷一刀而已。

在张笑天的《太平天国》中提到英王被俘,比喻“(苗沛霖)象捅了马蜂窝”。不错,起码半个中国被惊动了。捻军沃王张乐行已觉此事责无旁贷,北上的扶王陈得才也星夜南下,忠王侍王虽远在江南,鞭长莫及,一定倍加关切。我们似乎能听见当年急促的马蹄声昼夜不息,飞奔的信使汗流浃背,焦虑的将士深夜集合,紧急会议开在初夏之夜……“拯救英王陈玉成”!当时,这并不是不可能,条件要好于忠王后来被捕时,人人自顾不暇,逃离天京这个是非之地,越远越好。只要他稍稍响应为他奔走的战友,给清廷一丝可招抚的幻想,他们从韦志俊身上尝到过甜头,不会不上这个当,历史便将改写。“我一死,天国就去了一半”,他这么说,是明白他的生命对太平江山的价值。

可是,在中国,作过俘虏的人宛如失贞的女子。中国的道德伦理没有为他们准备一句安慰的话。中国人不会象美国的将军尼米兹那样,在欢庆二战胜利的宴会上,让两位从战俘营归来的神销骨立的军官站在他身边,一起接受镁光灯的闪烁,并对在场的人说,“他们吃的苦头最大,更应该享受荣誉”。中国有的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残忍古训!当寿州城的吊桥在他的身后轰然落下时,英王之死就已经注定。心高气傲的绝世少年,习惯了凯旋的欢呼,怎受得了逃命回来后旁人异样的眼光?他竟催促死神加快步阀。史称他“视死如归”,却不知昂然背后藏了多少辛酸。

谁为英王作传?恐怕只能是薄薄的一本。不如为他写诗!才配得上他那灿若流星的一生,划过沉沉长夜,照亮所有仰望的明眸。

太平花提醒你不要忘了在凶手的名单上除了胜保、苗沛霖、苗景开外,还应添上洪秀全!大将战败,最要紧的不是追究责任,如果他已尽力,而是善加抚慰。英王本是巴顿般的人,不愁没有动力让他继续冲锋陷阵。但洪秀全却褫夺王爵,另封他部下为王。这教他非但颜面扫地,在等级森严的军队里,他还怎么指挥打仗?!英王的悲剧实是多人合力所致。

感情叫我就此打住,理智叫我不能不责备一下对西征漫不经心的忠王殿下。他的态度象一个不想上课的学生,也不问问老师来不来,看到下了滂沱大雨,就认为逃课有了充足的理由。

算了,比比他们的死后哀荣,加减乘除,我们还是沉默吧。
张口闭口邪教的人请离开,因为你们脑子的智慧太缺乏了。
这里只谈人才,忠义,正义,不谈成功与失败,更不谈意识形态问题。


关于陈玉成的容貌风采,记述很多,我们所能看到的历史材料,几乎都提到了陈玉成的长相,可见他的容貌确实到了应该引起重视和注意的程度。
    陈玉成长相秀美,却不过中等个头。《陈玉成被擒记》说陈玉成“貌极秀美,长不逾中人”。梁溪静观老人的《清代野记》也说陈玉成“长不逾中人”,梁溪静观老人真名张祖翼,他的父亲曾做过俘获陈玉成的清军将领———胜保的机要幕客,与陈玉成有过详谈,他随父在胜保军营,想必亲眼见过陈玉成,所言当为可信。赵烈文的《能静居士日记》说:“陈玉成未满三十,貌甚秀美,绝无杀气。”《贼情汇纂》说陈玉成“身躯矮小,面白而方,巨口无髭,两眼下有黑斑两块,群下讥为四眼狗。”再加上呤口利在《太平天国亲历记》中说陈玉成和他的未婚妻,是他“所见到的中国人中最漂亮的”。我们面前站立的不就是一个英俊的美男子吗?遗憾的是他的身材不够高大,不符合当今姑娘心目中一米八○的偶像标准,因为“不过中人”,稍不留神,还要落个“三等残废”。话虽如此,如果时光倒流,姑娘们真的遭遇陈玉成,美人爱英雄,情形恐怕就另当别论了。
    跟太平天国的其他王爷相比,陈玉成不像洪秀全那样暴戾猜忌,不像杨秀清那样恃势骄横,不像萧朝贵那样勇猛粗犷,不像韦昌辉那样奸诈诡谲,也不像石达开那样锋芒毕露。他坦率正直,甚至有点单纯,所以,他匆匆的生命行程,几乎没有留下什么污点,是生命历程的短暂使他保持了清白?还是他自己个人的性格使然?不管怎样,他没有在权力纷争中工于心计和阴险暴虐,也没有像李秀成被俘后那样奴颜卑膝,他把自己近乎完美的形象一直保持到了生命的最后。因此,在太平天国的诸多王爷中,他是历史上争议最少的一个,人们众口一词称赞他的英勇善战和宁死不屈。
    刀口余生在《被擒纪略》一书中记载,有个河南商城人赵雨村,在安徽被太平军俘获,参加了陈玉成的队伍。赵雨村说,“英王生平有三样好处:第一爱读书人;第二爱老百姓;第三不好色。”《陈玉成被擒记》说陈玉成在敌人的囚室里“谈属极风雅,熟读历代兵史。”陈玉成十四岁参军,从小父母双亡,自然读书不多,成为太平军统帅以后,既然能“熟读历代兵史”,一则说明他勤奋向学,二则说明在他周围必然有一帮读书人当他的师爷,否则,就不会被公认“爱读书人”是他平生的一大好处.
    陈玉成军纪严明,师行所至,严禁杀掠扰民。英国参赞巴夏礼在黄州会晤英王之后写道:“我在城门见到了英王的告示,内容是保护人民,并劝人民来此和军队贸易,再有一告示则是自该日起禁止士兵潜行乡间,劫掠民物。再有一告示张贴在两名叛军首级旁,内称这两名兵士因为在军队收集粮食时,抢劫了人民的衣物,而被枭首云云。”陈玉成的体恤百姓与清军的奸淫掳掠形成了鲜明对照,呤口利记载了他在安徽的见闻:“这里的房屋并未遭到破坏,惟一被太平军所毁坏的只有一座大佛寺,照例每块砖头都被砸成粉碎,留下一堆瓦砾。人民谈到清军来此的情况都是咬牙切齿的。他们说:清军奸淫妇女,杀戮保护妻子的男子。他们又告诉我:太平军待他们很好,只叫他们捐输粮食。有个太平军对一个姑娘施行强暴,就被杀头。他们把枭首示众的地方指给我看。他们十分欣然地讲到太平军首领英王不许士兵拿老百姓的东西而不付钱。

关于陈玉成的容貌风采,记述很多,我们所能看到的历史材料,几乎都提到了陈玉成的长相,可见他的容貌确实到了应该引起重视和注意的程度。
    陈玉成长相秀美,却不过中等个头。《陈玉成被擒记》说陈玉成“貌极秀美,长不逾中人”。梁溪静观老人的《清代野记》也说陈玉成“长不逾中人”,梁溪静观老人真名张祖翼,他的父亲曾做过俘获陈玉成的清军将领———胜保的机要幕客,与陈玉成有过详谈,他随父在胜保军营,想必亲眼见过陈玉成,所言当为可信。赵烈文的《能静居士日记》说:“陈玉成未满三十,貌甚秀美,绝无杀气。”《贼情汇纂》说陈玉成“身躯矮小,面白而方,巨口无髭,两眼下有黑斑两块,群下讥为四眼狗。”再加上呤口利在《太平天国亲历记》中说陈玉成和他的未婚妻,是他“所见到的中国人中最漂亮的”。我们面前站立的不就是一个英俊的美男子吗?遗憾的是他的身材不够高大,不符合当今姑娘心目中一米八○的偶像标准,因为“不过中人”,稍不留神,还要落个“三等残废”。话虽如此,如果时光倒流,姑娘们真的遭遇陈玉成,美人爱英雄,情形恐怕就另当别论了。
    跟太平天国的其他王爷相比,陈玉成不像洪秀全那样暴戾猜忌,不像杨秀清那样恃势骄横,不像萧朝贵那样勇猛粗犷,不像韦昌辉那样奸诈诡谲,也不像石达开那样锋芒毕露。他坦率正直,甚至有点单纯,所以,他匆匆的生命行程,几乎没有留下什么污点,是生命历程的短暂使他保持了清白?还是他自己个人的性格使然?不管怎样,他没有在权力纷争中工于心计和阴险暴虐,也没有像李秀成被俘后那样奴颜卑膝,他把自己近乎完美的形象一直保持到了生命的最后。因此,在太平天国的诸多王爷中,他是历史上争议最少的一个,人们众口一词称赞他的英勇善战和宁死不屈。
    刀口余生在《被擒纪略》一书中记载,有个河南商城人赵雨村,在安徽被太平军俘获,参加了陈玉成的队伍。赵雨村说,“英王生平有三样好处:第一爱读书人;第二爱老百姓;第三不好色。”《陈玉成被擒记》说陈玉成在敌人的囚室里“谈属极风雅,熟读历代兵史。”陈玉成十四岁参军,从小父母双亡,自然读书不多,成为太平军统帅以后,既然能“熟读历代兵史”,一则说明他勤奋向学,二则说明在他周围必然有一帮读书人当他的师爷,否则,就不会被公认“爱读书人”是他平生的一大好处.
    陈玉成军纪严明,师行所至,严禁杀掠扰民。英国参赞巴夏礼在黄州会晤英王之后写道:“我在城门见到了英王的告示,内容是保护人民,并劝人民来此和军队贸易,再有一告示则是自该日起禁止士兵潜行乡间,劫掠民物。再有一告示张贴在两名叛军首级旁,内称这两名兵士因为在军队收集粮食时,抢劫了人民的衣物,而被枭首云云。”陈玉成的体恤百姓与清军的奸淫掳掠形成了鲜明对照,呤口利记载了他在安徽的见闻:“这里的房屋并未遭到破坏,惟一被太平军所毁坏的只有一座大佛寺,照例每块砖头都被砸成粉碎,留下一堆瓦砾。人民谈到清军来此的情况都是咬牙切齿的。他们说:清军奸淫妇女,杀戮保护妻子的男子。他们又告诉我:太平军待他们很好,只叫他们捐输粮食。有个太平军对一个姑娘施行强暴,就被杀头。他们把枭首示众的地方指给我看。他们十分欣然地讲到太平军首领英王不许士兵拿老百姓的东西而不付钱。
诚如洪仁玕哀叹所言,“英王一去,军势军威同时堕落。”,在陈玉成死后两年时间内,轰轰烈烈的太平天国运动很快土崩瓦解。皖鄂上游失守后,李秀成没有办法在他的小天堂享福下去,疲劳奔波图解天京之急,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再想起与英王的战略分歧是何感想……
  值得一提的是,太平天国运动失败以后,坚持最久的余部就是陈玉成在安庆失守后派往河南、陕西各地的部将,他们与捻军联合作战,一直延续到1868年。其中最著名的战例就是千里回马枪,布袋阵诛杀僧格林沁,颇有英王遗风……
贫贱忧戚,玉汝于成
   
    读史,看到太平天国的故事,就感到一种可惜。
    石达开死时,不过32岁;陈玉成死时,竟只有26岁!
    美人迟暮,英雄末路,都是令人感到惋惜的事情。
    本来知道,太平天国英王陈玉成是在很年轻的时候就死的,但当认真看一次他的经历,还是很感慨。他在26岁就完成了流星一样的一闪:华丽而短暂。他死后两年,洪秀全的事业就没有了。
    一想到永远26岁的陈玉成,就会感到命运之神的不可揣度。陈玉成三战湖北,九下江南,与许多的清军将领过手---和春、张国梁、鲍超、多隆阿、胡林翼、曾国荃等人,皆战绩辉煌。
     26岁,是一个如花的年纪,是一个人一生中最美丽的日子。那个时候,我大学毕业不过两年。
     陈玉成,不过是一少年,以自己的天赋,在棋局中胜过许多勇猛、有才智、有知识、有机谋的人物,这背后起作用的,就是天分和激情。他如古希腊的战神,取得了不可思议胜利。
    英雄的成绩是杀戮,陈玉成是杀戮的天才,本是我很排斥的一类。而且,那种大开大合、无视世间规则的对原有秩序的冲撞,虽然喜欢在电影中见到,但并不喜欢在现实生活中遇到。本着敬畏生命、敬畏造物的原则,写了上面文字。

清方人士记载,说他貌甚秀美,绝无杀气,常侃侃而谈,吐属风雅,旁若无人。
    如此尖刀般的战将,却是这般形象,真令人神往。

还想起一句话:一将功成万骨枯。曾涤生一世用兵从不自喜,全因“兵者不祥之器也”。
   美人总有迟暮的一天;英雄总有末路的一日。靠智略、勇气、才华、年龄、朋党,全靠不住。人算,算不过天。



陈玉成短暂而光辉的一生,差不多有一半的时间是在战场上度过的。他13岁参军,17岁当大敌,20岁为统帅,22岁封英王,统率千军万马,转战大江南北,为太平天国建树了辉煌的战绩,他作战勇敢,临危争先,屡建奇功,正如他自己所说:"何处官兵多,我即向何处救应!:"他行军神速,作风顽强,善打硬仗,为敌人所深惧,说他是"贼中最可恨者"。(张德坚语),"自汉唐以来,未有贼之如此悍者"(曾国藩语),"近世罕有其匹"(胡林翼语)。他治军严正,纪律严明,又深受部属和百姓的爱戴!
    陈玉成不愧为近代中国一位传奇式的英雄!
    英王的一生是英明神武的一生,洪秀全当初封赐“英王”可能就是这个意思,而陈玉成也确实不负这个封号。
    18岁时被擢为检点,在清军里便有“十八检点回马枪”的威名,从丞相到前军主将,乃至最后封王,英王那时不过只有22岁。年轻的生命在残酷的军事和政治斗争里面顽强生长,年纪轻轻,便已成了“勤王勤主顶天扶朝纲”的英王。
    1861年,安庆解围的一年。英王攻枞阳,攻湖北,图援安庆不成,会干王,章王等与清军战于挂车河一带,又败。英王约辅王第四次救援安庆,未能破入。九月,安庆被曾国荃攻破,英王退守庐州。安庆失守的恶果便是太平天国在长江上游的军事基地尽被翦除,天京门户洞开直接暴露给清军。1861年,英王一定多次修书忠王,护王,章王,侍王,干王,辅王和其他的诸王,请兵求援,解围安庆。而这些王们已经是同床异梦,各怀心思,逃的逃,降的降,有敷衍了事的,还有忙着经营自己地盘的。曾经看见他给护王的书信,那么骄傲高贵的英王,在信里面的语气却谦恭而又急迫,甚至有点低声下气,可想而知那时的他已经到了何等窘迫的境地。
    1861年,安庆失守,太平天国高层震动,天王将英王降罪革职,却并没有追究其他人的责任。
    曾国藩的幕僚曾描写英王的容貌“极秀美”,我想英王一定也得到很多女子的倾慕,上到王公贵族的闺秀,下到平民百姓的女儿,不知有多少都暗暗在心里把这个年轻的男子作为自己梦中的情人。在这里,只有英王的1861年,只有英王的25岁,即使他只活了26岁,即使他在隔年就牺牲了。
    到了太平天国后期,天国将领生活日渐奢华,忠王府,侍王府是修得富丽堂皇,地位在李秀成之上的英王陈玉成的王府却是简陋得令人不敢相信!
    英王的生命太过张扬和强烈,太过残酷和决绝,他承载了太多本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重任,生命的美和喜悦让人还来不及细细品味就已经灰飞烟灭,甚至包括英王自己。

                让人感到痛心的是英雄最后竟死于狗熊之手,让人感到上帝是多么的不公,难怪有人说好人做不得,好人短命,坏人长寿。当今社会百态也是如此。

据记载陈玉成被俘后表现出了坚贞不屈的英雄气节,且看此段:“胜保高坐案台曰:‘成天豫何不跪也!’玉成曰:‘吾英王,非成天豫,奚跪为!尔本吾败将,何向吾作态!’胜保劝之降。玉成曰:‘大丈夫死则死耳,何饶舌也!’”这个胜保,就是多次被陈玉成打得落花流水,一见陈玉成的军队就跑得比兔子还快的钦差大臣,被清政府戏称为“败保”。
陈玉成不是被湘军称为四眼狗吗,眉毛上有两道疤拉,难道没破相,还很秀美?
马背上的共和国 发表于 2010-6-28 19:05
难道不是邪教吗?


因为某些人只凭他自己的肤浅的感官来判断问题,人云亦云。上了太平天国这条“贼船”的人,有好的也有坏的,洪秀全不是太平天国的全部。搞所谓“邪教‘的毕竟是少数人,石达开,陈玉成,李秀成这些人都在尽量改正洪秀全的”极端政策“,受到老百姓的欢迎。

因为某些人只凭他自己的肤浅的感官来判断问题,人云亦云。上了太平天国这条“贼船”的人,有好的也有坏的,洪秀全不是太平天国的全部。搞所谓“邪教‘的毕竟是少数人,石达开,陈玉成,李秀成这些人都在尽量改正洪秀全的”极端政策“,受到老百姓的欢迎。
nwlll 发表于 2010-6-28 19:49

因为你从不看史书,你认为”四眼狗“就是丑的,那就是没错的,你的主观感觉从来都是对的。
马背上的共和国 发表于 2010-6-28 19:08
请问什么叫人才呢?会杀会破坏?会建设吗?会发展民生吗?治下人民除了死亡和恐惧还有什么?
请问什么叫忠义呢?对一个只知道玩女人搞内讧的人卖命就是忠义?
请问什么叫正义呢?面对腐朽没落的清政府,不是每个人都是可以说自己正义的,特别是这样的邪教组织?
不谈成功与失败都没问题,清末起义的多着呢,有哪一个象这个邪教这样的破坏和杀戮

去看看潘旭澜著的《太平杂说》,用史料告诉你什么是邪教。估计被邪教迷惑的人跟flg的一样,不可能悔悟的
麻醉枪 发表于 2010-6-28 20:07


    因为你除了只会否定全部,别的什么也不会。
某些人除了只会否定全部,其它什么也不会。
马背上的共和国 发表于 2010-6-28 20:00
谁是贼船的掌舵者?洪天王。石达开,陈玉成,李秀成只是他的执行者,“尽量改正”也无法彻底扭转洪的“极端政策”,他们客观上也是助纣为虐而已,还受老百姓欢迎?历史就是你张嘴说出来的,对江南人们祸害到如此程度还受老百姓欢迎?
真的很可笑,洪秀全不是太平天国的全部,石达开,陈玉成,李秀成这些人都在尽量改正洪秀全的”极端政策“,受到老百姓的欢迎。这个话反过来说也行呀,慈禧不是清政府的全部,光绪、谭嗣同也在改正慈禧的极端政策,受到老百姓的欢迎。
反正强奸民意也不是第一回了,去看看战争后期的人心向背吧,看看到底多少人还支持太平天国,另外你说那些人在改正洪秀全,请给点史料?我能给的就是戊戌变法,洋务运动,给后来的民国乃至现在培养了一大批人才和教育基础工业基础。


那在元朝末期农民起义为什么要杀要破坏呢?,为什么不好好配合蒙古皇帝搞建设呢?日本军队过来,你为什么要抵抗呢?不抵抗,引进日本的先进思想和先进技术,建设大东亚不好吗?

你先定下一个美好的结果,再去否定前面的战争,这就不是讨论历史和人物的正当方法。人类没战争多好,但历史是残酷的。

那在元朝末期农民起义为什么要杀要破坏呢?,为什么不好好配合蒙古皇帝搞建设呢?日本军队过来,你为什么要抵抗呢?不抵抗,引进日本的先进思想和先进技术,建设大东亚不好吗?

你先定下一个美好的结果,再去否定前面的战争,这就不是讨论历史和人物的正当方法。人类没战争多好,但历史是残酷的。
什么是人才?本朝太祖是不是人才?会杀会破坏,他会建设吗?会发展民生吗?
恐怕,没人说他不是人才。没人说他不是英雄。
1999年之前,邪教这个词在中国并不流行。就如2001年之前,很少有人知道什么是东土一样。历史唯物主义告诉我们,对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的评价只能在特定的历史时空中进行。
洪秀全搞了一个拜上帝教,除了在前期有过一段异端的生产生活外,后期就回归了世俗政权,并不比李自成、张献忠等人更不像样。相对于清军的烧杀掳掠,太平军军纪只会更好。相对于清军对太平军被俘将士的凶狠屠杀,石达开、李秀成、陈玉成等对被俘清将反更多古代忠义之风,惺惺相惜。清末的起义确实很多,相对太平天国,陕甘回民起义的宗教杀戮更具邪恶性。太平军何时不顾清红皂白地杀戮呢?
史料就摆在那,而且是众多史料。如何解读,自然仁者见仁。极端主义,才是要摒弃的。因为毫无建设性。
麻醉枪 发表于 2010-6-28 20:17

那人们在谈论谭嗣同的时候,不会去谈清朝的”邪“或”正“的问题。本贴是谈陈玉成的,某些人一上来就邪教长邪教短,好像太平军杀了他祖宗似的。你不喜欢洪秀全,就不喜欢太平天国,也就不喜欢太平天国将领,这种思维方式就是幼稚。我不喜欢清朝(假设),不会一看到曾国蕃或左宗棠的贴就牵涉到清朝如何如何,看问题都是多方面的,曾和左有过也有功,特别是左,维护了腐败清政权的统治,同时也维护了国家的完整和统一,讨论历史要客观。
那人们在谈论谭嗣同的时候,不会像某些人那样一下子就牵涉到清朝的”邪“和”正“,谭嗣同是谭嗣同,清朝是清朝,慈禧是慈禧。某些人一看到陈玉成三个字,一上来就邪教长邪教短的,好像太平军杀了他祖先似的。看问题都要多方面看么。
相比曾剃头,太平军真的很邪教吗?
我不喜欢清朝(假设),我一看到曾国蕃或左宗棠这几个字,不会一下子就说清朝怎么怎么样,曾或左不应该维护腐败这些无聊的话,曾和左有过也有功,特别是左,维护了清朝的腐败统治,也后期也维护了国家的完整统一。

但曾剃头的湘军,给人民造成的伤害,是罄竹难书的。太平天国与清朝的战争破坏,至少有一半是统治者和湘军造成的,统治者要江山不要人民,湘军要钱不要命,这绝对是人民的灾难。多看看史料吧,不要被某些小说和电影误导。
对对对,说的太对了,说到曾剃头当然要批判他,当然要说清朝不好,你要知道有一种事情叫绝对一种叫相对,无论怎么样太平天国你看他说的也就是所谓纲领,那叫一个好,很多人就是被这个迷惑了,认为太平天国怎么好,你反对就是你不好,特别是那个著名的《天朝田亩制度》被吹嘘的上了天,可惜的就是根本没实行过,他的中央领导人洪秀全,杨秀清之流除了内讧就是各自搞女人,除了战争就是掠夺,有建设吗?有,建设了天王府,相比之下清朝对于太平天国就是应该剿灭,以色列的名言好的恐怖分子就是死的恐怖分子,同样越是太平天国的所谓猛将越是应该快快的剿灭,以减轻人民的痛苦。你让我看看史料,我想我看的史料绝对不比你的少,我家就是安庆的,这里的人口口相传的文字的我都有着了解,这里所有的名胜古迹都是同光年间重建的,除了一个宝塔具有军事瞭望作用而保留,其他的都没有了。这样的不是邪教是什么?你所痛恨的清朝反而重修了,而我们也继承了。
湘军的杀戮


          1 最有价值的参考史料:《湘军志》---- 一部湘军自己人编写的“湘军史”,记载了大量湘军烧杀掳掠的行为。
  
       2 综述:同为湖南人的谭嗣同根据耳濡(口碑)目染(湘军所过之地的状况)所做记载
  
  “洪、杨之徒,见若干君官,铤而走险,其情良足悯焉……奈何湘军乃戮民为义耶?”
  
  “中国之兵,固不足以御外侮,而自屠割其民则有余。自屠割其民,而受大爵,膺大赏,享大名, 瞷然骄居,自以为大功者,此吾所以至耻恶湘军不须臾忘也”。
  
  “一经湘军之所谓克复,借搜缉捕盗为名,无良莠皆膏之于锋刃,乘势淫虏焚掠,无所不止,卷东南数省之精髓,悉数入于湘军,或至逾三四十年,无能恢复其元气,如金陵其尤凋惨者也。”
  
  “兵勇拆毁房屋,一作柴薪;捉去归民,为伊搬运;所有店铺,被兵勇辈占据买卖;更有夫役人等,借名砍伐竹木,而实攫取室中器物;城乡内外,房屋完全者十无一二;如此横行,以致归民有官兵不如长毛之叹。”
  
  3 三个典例
  
  (1) 江西
  
  1855-1856 年,曾国藩率湘军入赣,驻节南昌,地主出身的文人邹树荣作《纪平江勇事》记录湘军的作为:“伐树拆屋摧民墙,妇女逃窜毁容妆,。。。相近数里各村庄,用器食物皆夺攘,关门闭户天昏黄,或有畸寒小地方,深夜公然上妇床。。。抢夺民财持刀枪,秆堆竹木皆精光。车牵锄耙亦丧亡,或作爨村炊黄梁,或索赎值充私赃。。。茶酒肉饭任取尝,不敢索值采箧囊。” (而同一时期,他写横扫江西8府50县的太平军的时却说:““所到之处迎壶浆,耕市不惊民如常。”)
  
  (2)皖北
  
  a 焦土政策
  
  “见屋即烧,烧一屋则赏一次,无论是居民.是贼馆。能募团局散人入,专管烧屋,则不过三五日,贼无驻足之地。费银数千,我亦不惜。夜间派团丁专以火烧屋,扰贼夜不能安,即日不能战。官军打仗之队亦可派人先焚贼居。成大事,在救大局,莫姑息以养奸。”““民居贼馆,排队逐层焚烧,逐次烧入,不过三四日可以一空。”
  
  实例:(舒城)“得城之时,密派勇丁各持一炬,将城里大小房屋米粮付之一炬,片瓦不留,则异日必无贼可守矣。”
  
  (以上出自《胡林翼书牍》)
  
  备注:湘军另一位统帅曾国藩对此策略一向极表赞同,认为这样方可使太平军“行无民之境,犹鱼游无水之池。居不耕之乡,犹鸟居无木之山。”(曾国藩奏章),并指示部下放胆诛杀,:“无惑于妄杀良民恐伤阴陟之说,斩刈草菅,使---民---之--畏---我---远---于---畏---贼。” (曾国藩致李元度)
  
  
  b 湘军攻陷安庆后的行为
  
  “湘军曾国荃、杨载福等收复安庆省城时已空无敌军矣。湘军入城,开始屠杀,全城人民,不分男女老幼,死者万余人,尸骸尽弃长江中,乱挤成团。时有英舰两艘泊限于江心,为围绕的尸体障碍行动。”(《华北先驱报》)
  
  备注:实际被杀人数:“杀毙溺毙之贼,实数一乃六千有余。”(曾国藩奏折)
  
  
   (3)天京
  
  天京失守后,湘军““分段搜杀,三日之间,毙贼共十余万余人,秦淮河尸首如麻”,“三日夜火光不息。”“其老弱本地人民,不能挑担,又无窑可控者,尽遭杀死”“幼孩未满二三岁者亦斫杀以为戏,匍匐道上”“四十岁以下者一人俱无,老者无不负伤,或十余刀,数十刀,哀号之声达于四远”“破城之日,全军掠夺”(以上记载出自曾国藩奏折和曾国藩幕僚赵烈文之《能静居十日记》)
  
  备注:天京城破时城内的太平军总共只有万余人,有战斗力者最多三四千人。
  
   谭嗣同在天京陷落30年后到南京走访后的记载:
  
  顷来金陵,见满地荒寒现象。本地人言:‘发匪(指太平军,按清方称谓)据城时,并未焚杀,百姓安堵如故。终以为彼叛匪也,故日盼官军之至,不料官军一破城,见人即杀,见屋即烧,子女玉帛,扫数悉入于湘军,而金陵永穷矣。’至今父老言之,犹深愤
没有人说太平天国如何如何好,倒是有人说太平天国如何如何不好,如何如何邪教。只要有太平天国的东西,就被打为邪教,他们见不得太平天国这个客观的历史。
本贴是谈陈玉成的,不要牵涉到封建王朝的是与非,每个封建王朝都有是与非。我们欣赏的是陈玉成的才,忠,义。能被人们怀念的失败者,是不简单的。你看洪承畴,吴三桂,曾国蕃成功了,石达开,陈玉成失败了,再看看老百姓对他们的评价,群众的眼睛还是看得清的。
陈玉成集”才“,忠”,“义”,“廉”与一身。
“才”:"贼中最可恨者"。(张德坚语),"自汉唐以来,未有贼之如此悍者"(曾国藩语),"近世罕有其匹"(胡林翼语)
“忠”:“大丈夫死则死耳,何饶舌也”
“义”:陈玉成顾全大局,协助李秀成东征没有怨言,而李秀成却不愿意协助陈玉成西征,直接导致安庆会战的失败。另外,对待老百姓是什么样的,与湘军相比,实在反差太大,在江苏,安徽许多地区都有歌讼陈玉成的民谣。
“廉“:陈玉成爱兵爱民不好色。李秀成在苏州的忠王府修得富丽堂皇,可比在南京的天王府,而陈玉成在安庆的英王府却是简陋得不能让人相信。
太平天国忠、英王府的现状

小君:太平天国忠王府是李秀成于1860年 建造的官邸,坐落在苏州市古城区东北街上。如果你有幸参观过世界文化遗产“拙政园”,这条街道也就不那么陌生了。

老严:我当然不陌生,好歹我也在苏州待了四、五年呀,我还记得这条街上的陶器店尽卖些宜兴的次品茶具,而且价钱便宜的惊人,我曾经跟一老板侃价,最后老板说只要五块钱卖给我,五块钱的玩意儿,谁还要呢。你接着说……

小君:在2006年10月前的印象:东北街不宽,北边有忠王府和拙政园及零散的店铺,南边布满一些老房子,破旧近似于危房,却是旅游品集散地。高大的法国梧桐优雅的向天空延展,给平凡的路添了些许浪漫的情愫。东北街南边是苏州的小河流水。每每散步或骑车路过,都见拙政园的门客络绎不绝。园子西面的忠王府冷清了很多。那时,忠王府的功能是苏州博物馆。

很多时候,历史被人们淡忘甚至是遗忘。

老严:嗯,我有同感。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心境,我给你看看下面这幅照片——


老严:知道这座房子是谁的吗?这就是太平天国英王陈玉成的府邸。同样是王府,这差距咋就这样大哩?

太平天国后期.陈玉成与李秀成同为擎天之柱。1859年,二人先后加封,陈玉成封英王,李秀成为忠王。在太平天国历史上,二人的重要合作是在1858、1859年合力攻破江北江南大营。如果从职位上看,陈玉成更在李秀成之上。因为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陈玉成是主帅,李秀成是其副职也。
   
老严:李秀成虽屈居“二把手”,但其在苏州的王府却修得富丽堂皇,李鸿章在致其弟李鹤章的信中说:“忠王府琼楼玉宇,曲栏洞房,真如神仙窟宅。”又云,“花园三四所,戏台两三座,平生所未见之境也。”搁现在,算不算领导干部超标准建房?

相较之下,英王府就惨了很多——
   
老严:若非亲眼所见,简直令人难以相信这就是英王府。曾国藩的幕僚赵烈文是经常出入于这座王府的,所以在《能静居士日记》中作了如下记载: “督帅行署,伪英王府也,在城西门,府屋颇多,不华美,亦不甚大。”

英王府现在少说还住了十几户人家。

小君:人们又常常改写历史。

老严:说的好。

小君:在东北街附近居住了十多年,街道一直没什么大的变化。直到有一天,贝老设计的苏博新馆在东北街西头开工了。2006年10月6号,苏州新博物馆诞生了,东北街西起博物馆东至百家巷全长400多米的步行街同时出炉。

老严:好想好想回苏州,下次回去得看看去。

小君:默默无闻的太平天国忠王府成了旧馆址,你花20元的联票就可以同时参观。

老严:噢……,你要是想去参观英王府,钱到是不用花,只是别打扰了“府上人”的生活。

老严:英王府门前被损坏的抱鼓石。

据史料,1861年9月安庆失守,1862年6月陈玉成被清军杀害。一年之后,1863年12月苏州失守。1864年6月洪秀全去世,幼天王继位。7月天京失守,李秀成带领幼天王突围,混乱中失散被俘,8月7日亲书供状数万言后被曾国藩杀害。

一个时代的两位枭雄就这样先后退出历史舞台,至此,太平天国气数已尽。

历史如一阵风,来了又走了。忠英二王的业绩只存在于历史教科书上,留下来的也只是两座遗迹。但遗迹与遗迹又因各自所处地域的不同而形制命运各不相同,此中原因我也不想深究。

也许,从这两块石碑上,似乎能觉察到一点二者之间的不同吧。
陈玉成,李秀成是太平天国的后起之秀,很多人以为李秀成和陈玉成年纪差不多,其实李秀成这个后起之秀的年纪比陈玉成大多了,比石达开都大8岁,比陈玉成大14岁,可算是长辈了。与韦昌辉,杨秀清的年纪差不多。很多小说和电视作品把李秀成和陈玉成写成是儿时的朋友和伙伴,这是不对的。
陈玉成比李秀成小14岁,但却先封王,而且英王的地位要比忠王的地位要高,洪秀全说京外不决之事问于英王,可见英王地位高于忠王,但忠王不归英王管。李秀成私心太重,只关心扩大自己的势力,他的军队后来有百万之多,却不帮助陈玉成西征,陈玉成顾全大局,他的军队越打越少,后来还分兵北征河南,陕西,为天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陈玉成是拼命三郎式的人物,打仗的风格硬朗,但陈玉成的形象却是秀气,无杀气,说话的声音象女人一样尖细。陈玉成的相貌在古代是美男子式的人物,两眼下有黑斑两块,但却不能掩盖他的美貌。李秀成也是一个秀外慧中式的人物,看过他的一张画相,很女人化。但他打仗的风格没有陈玉成硬朗,政治管理方面比陈玉成强些,毕竟陈玉成属于”天真的孩子“。
太平天国起义造成大量伤亡,与清政府的政策有关,与湘军的本性有关。太平天国不是以杀民为目标,它的攻击目标是清朝统治者,但湘军却是以”戮民为义“,清政府的”从贼者一律处死“的政策,使得湘军杀人毫无顾忌,湘军一旦看上你家的女人和钱财,就将你定为”从贼“而杀死。以”从贼者死,主帅令也“这个借口,不知杀死了多少百姓,抢走了江南地区多少财富和女人。那些说太平军毁坏了安庆文物的,你不知湘军杀死了多少安庆的百姓,慈禧说,被”贼”夺取过的城市,城要夺回来,民就不要了。


曾国蕃的湘军,是曾国蕃的私人武装,严格说不是清朝的武装,湘军的军饷是曾国蕃自己筹措的,咸丰皇帝为什么支持曾国蕃办团练?因为团练不用朝廷的钱,却为朝廷办事,哪个皇帝不乐意?但是随着湘军的扩大,曾国藩就不能满足军饷的开支了,湘军打仗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钱,没钱,谁的话也不听,湘军三天不发工资就闹哗变,谁也管不住。这样曾国藩也没办法,只能容许湘军去抢去杀。朝廷更管不了。朝廷给曾国藩的只有权,钱就没有。朝廷的钱主要用在它的嫡系军队八旗兵。早先湘军的头头江忠源,不许士兵去抢,没钱给士兵发工资了,承诺打胜仗朝廷就有工资发,结果打赢之后,朝廷给江忠源升官,却没钱下来,湘军士兵既没发钱也没升官,全跑了。江忠源成光杆司令,后来就带清朝的正规军,可正规军不会打仗,直接导致江忠源被太平军打死。

曾国蕃的湘军,是曾国蕃的私人武装,严格说不是清朝的武装,湘军的军饷是曾国蕃自己筹措的,咸丰皇帝为什么支持曾国蕃办团练?因为团练不用朝廷的钱,却为朝廷办事,哪个皇帝不乐意?但是随着湘军的扩大,曾国藩就不能满足军饷的开支了,湘军打仗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钱,没钱,谁的话也不听,湘军三天不发工资就闹哗变,谁也管不住。这样曾国藩也没办法,只能容许湘军去抢去杀。朝廷更管不了。朝廷给曾国藩的只有权,钱就没有。朝廷的钱主要用在它的嫡系军队八旗兵。早先湘军的头头江忠源,不许士兵去抢,没钱给士兵发工资了,承诺打胜仗朝廷就有工资发,结果打赢之后,朝廷给江忠源升官,却没钱下来,湘军士兵既没发钱也没升官,全跑了。江忠源成光杆司令,后来就带清朝的正规军,可正规军不会打仗,直接导致江忠源被太平军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