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承与邓小平的真实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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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承与邓小平的真实关系
发布: 2009-11-27 10:03 | 作者: 张雄文 | 来源: 本站 | 查看: 578次

  军史上曾有三对如雷贯耳的搭档:第四野战军(东北野战军)的司令员林彪与政委罗荣桓;第三野战军(华东野战军)的司令员与副司令员(代司令员)粟裕;第二野战军的司令员刘伯承与政委邓小平。

  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这三对“黄金”搭档关系十分融洽、密不可分的神话,几乎闻名遐迩,深入人心,令一般人早早形成了先入为主的印刻效应,很难接受新的史实。

  但假毕竟不是真,在众多逐渐披露的史料面前,人们不能不接受林罗、陈粟之间也有不小矛盾,甚至曾为“死对头”的无奈事实。只有刘邓关系,因为宣传的来头“天”大,至今依然“完美无缺”,不曾露出庐山真面目。

  1986年10月,刘伯承辞世后,82岁高龄的邓小平发表《悼伯承》一文,说:“我们在一起工作……前后共事13年,两人感情非常融洽,工作非常协调。……人们习惯上把‘刘邓’连在一起,在我们两人心里,也觉得彼此难以分开。”(注释1)

  这一“真情”表白,令天下人潸然动容,泣下沾襟。原二野新华社分社社长李普似乎还特意补充说:“在刘邓之间是难以放进一个‘顿号’的。”(注释2)

  于是,这两段话成为刘邓关系密切的经典注脚,是后世史家记叙刘邓关系的主要依据。

  但遗憾的是,这并非全部的历史真实。

  1947年8月,刘伯承、邓小平率晋冀鲁豫野战军挺进大别山。不久,刘邓之间有了尖锐的矛盾,到了“不一起吃饭”的程度。

  打了胜仗,邓小平说:这是毛泽东思想的光辉胜利。刘伯承不以为然,说:如果胜仗是毛泽东思想的光辉胜利,那么败仗岂不是毛泽东思想的光辉失败吗?在此情形下,刘伯承、邓小平各带一部人马,分开行动。

  中央军委与毛泽东获悉其中内情,深以为虑,因之于1948年5月,借同意华东野战军副司令员粟裕提请华野主力不过长江,留在江北打大仗建议的契机,将与粟裕意见相左,支持毛泽东过江设想的华野司令员陈毅调任中原野战军第一副司令员。

  此举别具匠心,一箭双雕,可见毛泽东用人技术的纯熟高超。一方面,他为粟裕腾出了华野最高指挥位置,以便其不受任何干扰,放手打大仗,与蒋介石逐鹿中原;另一方面,毛泽东又让陈毅在中野司令部居中,协调好刘邓之间的矛盾。还有一点是,陈毅本人也无话可说,尽管他离开华野有些不快,到中野后说“东有粟裕指挥,西有刘伯承坐镇,我闲着无事,就去办一所大学吧”(注释3),但他毕竟还有一顶中原军区第二书记的头衔,级别并不亏,顶多算是明升暗降。

  陈毅虽然军事非其所长,却是协调关系的最佳人选。“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他1919年即与邓小平同在法国勤工俭学,关系相当不错;1926年12月四川泸(州)顺(庆)起义前后,他又与起义领导人之一刘伯承相识,关系也非同一般。

  因此,他一旦真介入了“秦晋”之间,调和起矛盾来,非当年井冈山调和朱德毛泽东间的矛盾捉襟见肘可比,果然大见成效。原华东野战军第九兵团政委、军事科学院副院长郭化若在谈到解放战争陈毅与粟裕多数时间并不在一起时,回忆说:

  “就四年解放战争而言,陈、粟始终在一起只有11个月半,大部分时间不在一起,特别是非常关键的一段时期,陈总在中原野战军,即二野工作。当然,陈总在政治工作上辅助邓小平同志,在军事工作上辅助刘司令员,都有突出成就,特别是在解决、促进高层团结方面,功不可没!”(见《无冕元帅:一个真实的粟裕》,人民出版社2008年4月版。)

  他特意强调了陈毅的独特功勋:“在解决、促进高层团结方面,功不可没”,这个高层,当然是指中原野战军一文一武两位“大佬”刘伯承、邓小平。

  但囿于“为尊者讳”以及“党的大局”缘故,刘邓之间曾有的矛盾长期是谈论禁区,更遑论秉公执笔,公之于众了。

  刘伯承去世后,南京电影制片厂编导、电影《佩剑将军》作者之一石征先,曾专程采访刘伯承之子刘太行,留下了珍贵的采访纪要(非详细全文),即我的《将来可入正史的秘闻》一文第14则。如下:

  刘伯承的儿子刘太行说:刘伯承58年在军委扩大会议遭到邓小平、彭德怀等人的批判,几十年不给平反,根子都是邓小平,刘邓之间的矛盾在进军西南以后就公开化了。

  李达、萧克在邓小平再起后,写报告给邓小平要求平反,并让刘伯承在报告上签字。刘太行说:我爸爸对李达说:我一不签字,二不指望活着得到平反,你们是“蚊子钉菩萨”,找错了人!

  果然,李达的报告邓小平没有同意平反。

  后来,杨得志、张震二人去找邓小平,给58年扩大会议受批评的人平反,碰了大钉子。邓小平说:你们找来找去都没搞清楚,58年是谁负责批刘粟萧等几个人的,那个会的组长、负责人是我!你们不要再找别人了!

  张震说:我们还能说什么呢,只有到此为止了。(《将来可入正史的粟裕秘闻》第14则)

  石征先老人采访时,很有心地做了全程录像。但我征得石征先同意,将这段重要却无处发表的口述历史公开后,一般印刻效应者顿时哗然一片,斥为“造谣”尚且不论,一名依靠几则僵化枯燥的电报写书的所谓“专家”周某,竟也颇为自信地视为“野史”,还劳其“大驾”赐予“墨宝”,正儿八经“辩诬”了一番。

  人的思维定势很难轻易改变,但个人情绪毕竟抵不过真实的历史。我曾在《无冕元帅》一书中写道:一个历史人物,“已经做下的事情,无论是对是错,无论本人还是他的后人,都应该敢于直面,因为历史无论是谁都无法封锁更无法篡改的。在处理历史事实上,各种小动作均属徒劳,大可不必费此无补之精神。‘历史的事实是最大的权威’,假的总是假的,无论如何涂抹,终不能就此变成真的。”

  近日读到一篇署名张力的采访刘伯承次女刘弥群的文章,发现她的谈话竟与其兄刘太行除个别细节外如出一辙,字里行间的情绪也颇为相似。摘录如下:

  有幸经人介绍,我去年十月份见到了刘伯承同志的二女儿刘弥群,她是空军指挥学院原副院长,已退休。我想我们应该尊重历史,尊重事实,听听她的说法看,现我把和她的谈话有关内容摘录如下:

  但是,那次反教条主义,对我父亲打击很大,他没有想到,因此非常震惊,特别是使用的方式,坐火车上北京做检查前就有几天晚上没睡好觉,在火车上又一夜未眠,眼压高达73度,就这样带病被架到怀仁堂做了检查。但是他从来没有给我们这些孩子们说起这些事情,这是组织纪律性问题。但是几十年后,彭德怀的侄女彭刚曾给我们家带过话说,彭总晚年对那次反教条主义感到后悔,“叫我代表他向你父亲道歉,但是让你父亲到怀仁堂做检查,彭总当时是不同意的,那是邓小平的意见。”我本人根据所经历事情相信此话。

  我父亲是1987年10月7日去世的,去世前一直没有平反。我母亲提出,在我父亲盖棺定论前,一定要请组织给我父亲平反,她说,这不是刘伯承一个人的问题,这是关系到跟我父亲一起工作的许多同志的问题,关系到今后院校工作怎麽搞的问题。当时我母亲还说,全国连胡风都平反了,为什麽不给我父亲平反。我们兄弟姊妹都支持我母亲的意见,后来卓琳阿姨给我们打电话,叫我们做好母亲的工作,要听中央的话,就是让我母亲不再提平反的事。当时我们也得到另外的信息,在85年开军队院校会议前,张震和杨得志两位领导同志感到军队只提革命化是不够的,需要提现代化和正规化。给刘帅平反迫在眉睫,因此他们两个人亲自向邓小平汇报,请示给刘帅平反事,邓沉默许久后说:“我就是反教条主义领导小组的小组长!”他们两人无言以对,邓的意思非常明白,就是不能平反。

  因此,我母亲认为平反有一定难度,需要加大力度,于是正式给中央军委主席邓小平写了信并抄报给每个政治局和书记处同志,要求平反。徐帅、聂帅、叶帅办公室都打来电话过问此事,并说已向邓办反映了意见,要求给以平反。第二天组织上告诉我母亲,一切问题解决了。一是平反了。二是相应的悼词也改了。三是补发了一套新87式军装。因为我父亲一辈子都是军人,但是最后一次没有给我父亲发新军装,我母亲要求在遗体告别时我父亲要身着军装,但组织上也一直没有给以答复,现在就算补发了一套新军装吧。就这样我们全家的愿望都达到了。这麽快就解决了这麽多的问题,我想与邓希望如期召开追悼会有关,如推迟召开,广大群众一定会生疑。

  张力:您父亲生前知道邓小平一直不想给他平反吗?

  刘弥群:我想他知道,我后来听我母亲说过,庐山会议以后,彭总受批,李达(原第二野战军参谋长)感觉是时机,曾找过邓小平,要求平反。当时我父亲给我母亲说,李达是陕西人,是吃宽面条的,心粗啊,是蚊子叮菩萨认错了人。后来果然没有平反。(张力:《刘邓之交》)

  又一个神话无情地破灭了。虽然令人遗憾,却又是无可奈何的不争事实。那些曾卖力“取笑”这一史实,谓之“谣言”的印刻效应者,也最终只能自刮耳光,自取其辱。

  就个人而言,我最大的感慨还不在此。

  刘伯承及其儿女令人无限同情之处,不但是刘生前受到“好搭档”的屡屡打压,得不到平反正名,辞世后“司令员”也成为“政委”军事指挥“配角”外,还只能听凭别人单方面摆布,数十年间编织“两人心里,也觉得彼此难以分开”以及“难以放进一个顿号”的亲密无间神话,无法公开表述自己真实的意见(书刊根本发表不了,成不了“正史”,也就只好沦入“野史”境地),眼睁睁地看着“李鬼”代替“李逵”,“伪史”代替“真史”,公行天地间而徒唤奈何。

  当年的“川中名将”、“军神”刘伯承有知,虽早有淡薄之心,但也岂能瞑目于地下
http://chinausnews.com/html/33/n-3433.html刘伯承与邓小平的真实关系
发布: 2009-11-27 10:03 | 作者: 张雄文 | 来源: 本站 | 查看: 578次

  军史上曾有三对如雷贯耳的搭档:第四野战军(东北野战军)的司令员林彪与政委罗荣桓;第三野战军(华东野战军)的司令员与副司令员(代司令员)粟裕;第二野战军的司令员刘伯承与政委邓小平。

  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这三对“黄金”搭档关系十分融洽、密不可分的神话,几乎闻名遐迩,深入人心,令一般人早早形成了先入为主的印刻效应,很难接受新的史实。

  但假毕竟不是真,在众多逐渐披露的史料面前,人们不能不接受林罗、陈粟之间也有不小矛盾,甚至曾为“死对头”的无奈事实。只有刘邓关系,因为宣传的来头“天”大,至今依然“完美无缺”,不曾露出庐山真面目。

  1986年10月,刘伯承辞世后,82岁高龄的邓小平发表《悼伯承》一文,说:“我们在一起工作……前后共事13年,两人感情非常融洽,工作非常协调。……人们习惯上把‘刘邓’连在一起,在我们两人心里,也觉得彼此难以分开。”(注释1)

  这一“真情”表白,令天下人潸然动容,泣下沾襟。原二野新华社分社社长李普似乎还特意补充说:“在刘邓之间是难以放进一个‘顿号’的。”(注释2)

  于是,这两段话成为刘邓关系密切的经典注脚,是后世史家记叙刘邓关系的主要依据。

  但遗憾的是,这并非全部的历史真实。

  1947年8月,刘伯承、邓小平率晋冀鲁豫野战军挺进大别山。不久,刘邓之间有了尖锐的矛盾,到了“不一起吃饭”的程度。

  打了胜仗,邓小平说:这是毛泽东思想的光辉胜利。刘伯承不以为然,说:如果胜仗是毛泽东思想的光辉胜利,那么败仗岂不是毛泽东思想的光辉失败吗?在此情形下,刘伯承、邓小平各带一部人马,分开行动。

  中央军委与毛泽东获悉其中内情,深以为虑,因之于1948年5月,借同意华东野战军副司令员粟裕提请华野主力不过长江,留在江北打大仗建议的契机,将与粟裕意见相左,支持毛泽东过江设想的华野司令员陈毅调任中原野战军第一副司令员。

  此举别具匠心,一箭双雕,可见毛泽东用人技术的纯熟高超。一方面,他为粟裕腾出了华野最高指挥位置,以便其不受任何干扰,放手打大仗,与蒋介石逐鹿中原;另一方面,毛泽东又让陈毅在中野司令部居中,协调好刘邓之间的矛盾。还有一点是,陈毅本人也无话可说,尽管他离开华野有些不快,到中野后说“东有粟裕指挥,西有刘伯承坐镇,我闲着无事,就去办一所大学吧”(注释3),但他毕竟还有一顶中原军区第二书记的头衔,级别并不亏,顶多算是明升暗降。

  陈毅虽然军事非其所长,却是协调关系的最佳人选。“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他1919年即与邓小平同在法国勤工俭学,关系相当不错;1926年12月四川泸(州)顺(庆)起义前后,他又与起义领导人之一刘伯承相识,关系也非同一般。

  因此,他一旦真介入了“秦晋”之间,调和起矛盾来,非当年井冈山调和朱德毛泽东间的矛盾捉襟见肘可比,果然大见成效。原华东野战军第九兵团政委、军事科学院副院长郭化若在谈到解放战争陈毅与粟裕多数时间并不在一起时,回忆说:

  “就四年解放战争而言,陈、粟始终在一起只有11个月半,大部分时间不在一起,特别是非常关键的一段时期,陈总在中原野战军,即二野工作。当然,陈总在政治工作上辅助邓小平同志,在军事工作上辅助刘司令员,都有突出成就,特别是在解决、促进高层团结方面,功不可没!”(见《无冕元帅:一个真实的粟裕》,人民出版社2008年4月版。)

  他特意强调了陈毅的独特功勋:“在解决、促进高层团结方面,功不可没”,这个高层,当然是指中原野战军一文一武两位“大佬”刘伯承、邓小平。

  但囿于“为尊者讳”以及“党的大局”缘故,刘邓之间曾有的矛盾长期是谈论禁区,更遑论秉公执笔,公之于众了。

  刘伯承去世后,南京电影制片厂编导、电影《佩剑将军》作者之一石征先,曾专程采访刘伯承之子刘太行,留下了珍贵的采访纪要(非详细全文),即我的《将来可入正史的秘闻》一文第14则。如下:

  刘伯承的儿子刘太行说:刘伯承58年在军委扩大会议遭到邓小平、彭德怀等人的批判,几十年不给平反,根子都是邓小平,刘邓之间的矛盾在进军西南以后就公开化了。

  李达、萧克在邓小平再起后,写报告给邓小平要求平反,并让刘伯承在报告上签字。刘太行说:我爸爸对李达说:我一不签字,二不指望活着得到平反,你们是“蚊子钉菩萨”,找错了人!

  果然,李达的报告邓小平没有同意平反。

  后来,杨得志、张震二人去找邓小平,给58年扩大会议受批评的人平反,碰了大钉子。邓小平说:你们找来找去都没搞清楚,58年是谁负责批刘粟萧等几个人的,那个会的组长、负责人是我!你们不要再找别人了!

  张震说:我们还能说什么呢,只有到此为止了。(《将来可入正史的粟裕秘闻》第14则)

  石征先老人采访时,很有心地做了全程录像。但我征得石征先同意,将这段重要却无处发表的口述历史公开后,一般印刻效应者顿时哗然一片,斥为“造谣”尚且不论,一名依靠几则僵化枯燥的电报写书的所谓“专家”周某,竟也颇为自信地视为“野史”,还劳其“大驾”赐予“墨宝”,正儿八经“辩诬”了一番。

  人的思维定势很难轻易改变,但个人情绪毕竟抵不过真实的历史。我曾在《无冕元帅》一书中写道:一个历史人物,“已经做下的事情,无论是对是错,无论本人还是他的后人,都应该敢于直面,因为历史无论是谁都无法封锁更无法篡改的。在处理历史事实上,各种小动作均属徒劳,大可不必费此无补之精神。‘历史的事实是最大的权威’,假的总是假的,无论如何涂抹,终不能就此变成真的。”

  近日读到一篇署名张力的采访刘伯承次女刘弥群的文章,发现她的谈话竟与其兄刘太行除个别细节外如出一辙,字里行间的情绪也颇为相似。摘录如下:

  有幸经人介绍,我去年十月份见到了刘伯承同志的二女儿刘弥群,她是空军指挥学院原副院长,已退休。我想我们应该尊重历史,尊重事实,听听她的说法看,现我把和她的谈话有关内容摘录如下:

  但是,那次反教条主义,对我父亲打击很大,他没有想到,因此非常震惊,特别是使用的方式,坐火车上北京做检查前就有几天晚上没睡好觉,在火车上又一夜未眠,眼压高达73度,就这样带病被架到怀仁堂做了检查。但是他从来没有给我们这些孩子们说起这些事情,这是组织纪律性问题。但是几十年后,彭德怀的侄女彭刚曾给我们家带过话说,彭总晚年对那次反教条主义感到后悔,“叫我代表他向你父亲道歉,但是让你父亲到怀仁堂做检查,彭总当时是不同意的,那是邓小平的意见。”我本人根据所经历事情相信此话。

  我父亲是1987年10月7日去世的,去世前一直没有平反。我母亲提出,在我父亲盖棺定论前,一定要请组织给我父亲平反,她说,这不是刘伯承一个人的问题,这是关系到跟我父亲一起工作的许多同志的问题,关系到今后院校工作怎麽搞的问题。当时我母亲还说,全国连胡风都平反了,为什麽不给我父亲平反。我们兄弟姊妹都支持我母亲的意见,后来卓琳阿姨给我们打电话,叫我们做好母亲的工作,要听中央的话,就是让我母亲不再提平反的事。当时我们也得到另外的信息,在85年开军队院校会议前,张震和杨得志两位领导同志感到军队只提革命化是不够的,需要提现代化和正规化。给刘帅平反迫在眉睫,因此他们两个人亲自向邓小平汇报,请示给刘帅平反事,邓沉默许久后说:“我就是反教条主义领导小组的小组长!”他们两人无言以对,邓的意思非常明白,就是不能平反。

  因此,我母亲认为平反有一定难度,需要加大力度,于是正式给中央军委主席邓小平写了信并抄报给每个政治局和书记处同志,要求平反。徐帅、聂帅、叶帅办公室都打来电话过问此事,并说已向邓办反映了意见,要求给以平反。第二天组织上告诉我母亲,一切问题解决了。一是平反了。二是相应的悼词也改了。三是补发了一套新87式军装。因为我父亲一辈子都是军人,但是最后一次没有给我父亲发新军装,我母亲要求在遗体告别时我父亲要身着军装,但组织上也一直没有给以答复,现在就算补发了一套新军装吧。就这样我们全家的愿望都达到了。这麽快就解决了这麽多的问题,我想与邓希望如期召开追悼会有关,如推迟召开,广大群众一定会生疑。

  张力:您父亲生前知道邓小平一直不想给他平反吗?

  刘弥群:我想他知道,我后来听我母亲说过,庐山会议以后,彭总受批,李达(原第二野战军参谋长)感觉是时机,曾找过邓小平,要求平反。当时我父亲给我母亲说,李达是陕西人,是吃宽面条的,心粗啊,是蚊子叮菩萨认错了人。后来果然没有平反。(张力:《刘邓之交》)

  又一个神话无情地破灭了。虽然令人遗憾,却又是无可奈何的不争事实。那些曾卖力“取笑”这一史实,谓之“谣言”的印刻效应者,也最终只能自刮耳光,自取其辱。

  就个人而言,我最大的感慨还不在此。

  刘伯承及其儿女令人无限同情之处,不但是刘生前受到“好搭档”的屡屡打压,得不到平反正名,辞世后“司令员”也成为“政委”军事指挥“配角”外,还只能听凭别人单方面摆布,数十年间编织“两人心里,也觉得彼此难以分开”以及“难以放进一个顿号”的亲密无间神话,无法公开表述自己真实的意见(书刊根本发表不了,成不了“正史”,也就只好沦入“野史”境地),眼睁睁地看着“李鬼”代替“李逵”,“伪史”代替“真史”,公行天地间而徒唤奈何。

  当年的“川中名将”、“军神”刘伯承有知,虽早有淡薄之心,但也岂能瞑目于地下
http://chinausnews.com/html/33/n-3433.html
很多依据似乎不是很可靠
不过刘解放后主动要求不带兵去搞教育
爱军习武 发表于 2009-12-29 15:59


    还有人说这是刘的罪状之一呢
你要去搞学校啊…………是不是要学老蒋呢?所有的黄埔生都是你的学生

居心叵测啊哼哼哼
这个好像听说过了,刘是邓负责批判的。
邓常挂在嘴边的话,不管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可是刘说的。要关系不好,会这样
毛泽东在邓小平二次复出进说过,邓协助刘打仗是有功的。可现在的一些影视编导,真让人无语。
别人买的

我只是觉得图好,贴出来
xiaocaibing 发表于 2009-12-29 16:29


    这……邓是伏龙芝的正牌毕业生 但是打仗却…… 有点赵啥的味道……办学才正合其才


80年代曾以中央名义(忘了是那届全会上)给刘伯承发了一个公开的致敬信,当时活着的老帅里只有刘一个人得此待遇。里面官话很多,把刘捧得着实够高,背后的意思就是给刘消消气,请他大人有大量。另一个用途是:刘是当时无可争议的军中第一元老,他在80年代初正式卸去一切职务(尽管实际上他早就不能管事了),作为军队打破干部终身制的一个标杆,中央对以刘为首的一大批退休老将需要有一个交代。

80年代曾以中央名义(忘了是那届全会上)给刘伯承发了一个公开的致敬信,当时活着的老帅里只有刘一个人得此待遇。里面官话很多,把刘捧得着实够高,背后的意思就是给刘消消气,请他大人有大量。另一个用途是:刘是当时无可争议的军中第一元老,他在80年代初正式卸去一切职务(尽管实际上他早就不能管事了),作为军队打破干部终身制的一个标杆,中央对以刘为首的一大批退休老将需要有一个交代。
80年代?

刘那什么消气,完全不能自理了都....:(


一点不错,刘帅自70年代后身体状况急转直下,不但独眼近乎失明,脑子也有点糊涂(大约是血管性痴呆之类的病),但这封致敬信的意义并不在给刘帅本人看,更重要的是表明当时中央的态度,在尚不便公开否定58年军内反右(毕竟彭也是公认的忠勇之士,且下场比刘惨得多,实在也不便公然再说彭的不是)的条件下,还这位战功卓著的老帅一个公道,也是给刘帅家人和旧部一个交代。

一点不错,刘帅自70年代后身体状况急转直下,不但独眼近乎失明,脑子也有点糊涂(大约是血管性痴呆之类的病),但这封致敬信的意义并不在给刘帅本人看,更重要的是表明当时中央的态度,在尚不便公开否定58年军内反右(毕竟彭也是公认的忠勇之士,且下场比刘惨得多,实在也不便公然再说彭的不是)的条件下,还这位战功卓著的老帅一个公道,也是给刘帅家人和旧部一个交代。
楼上对彭的评语真是绝妙的反讽
人和人之间不可能没有矛盾。
不好说的
马甲1号 发表于 2010-1-1 12:00

当大多数人对彭德怀是正面评价
而你却是恰恰相反
这种状况让拥有正确的你焦虑,让你不断的呐喊,
然而奔放的情商让客观的智商力不从心
无力改变的现实是不是让你感到一丝的彷徨
kutoo 发表于 2009-12-31 23:03

58年是反教条吧
都是顶尖的厉害角色,哪个没有那么点个性的,
有个性就会有冲突,这很正常的,没有冲突才不正常,
只是,一般情况下不说罢了
刘邓???????据说解放后关系不怎么样
旋转水星 发表于 2010-1-2 02:05
39年之后45年之前你在德国说希特勒必死看看?
用帮闲的口吻讽刺人
其实依旧是绝妙的反讽:D
军政主官有点冲突时很正常的,事办好就行。
马甲1号 发表于 2010-1-2 22:18
你对德国的历史很了解,说彭德怀需要用希特勒举例说明,
要让我跟希特勒说必死,对不起 我不会德语!
我的讽刺只是帮闲,你的讽刺就是绝妙,这只能说明你的情商确实很高
旋转水星 发表于 2010-1-3 19:32


    啥都不会就来讨论
再次自我反讽
俺佩服你啊
哈哈
马甲1号 发表于 2010-1-3 21:07
我知道我什么都不会,所以要通过讨论来学习
我跟帖的目的你也知道,就不要干巴巴的来来去去的反讽了
来点有创意的好不好!
旋转水星 发表于 2010-1-3 22:53


    我和你不是第一次因为这个事情讨论了
之前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
  干巴巴的人貌似不是我
你每次都是反复说什么“良心”啊“丑陋”啊
而我还一个个认真的回复了大堆的史料
不过很可惜,你对历史的观点和研究还处于一种把历史和地摊读物相联系的阶段
所以我们基本上也就缺乏沟通的可能
层次隔太远了

那时候你有学习的样子吗
所以说啊,你的这个帖子还是在反讽
回复 24# 马甲1号

就这水平,也敢说彭老总不行!
藐视!
旋转水星 发表于 2010-1-4 00:21

连鄙视人都是在模仿我
而且模仿的不好
哈哈
   再次的反讽
马甲1号 发表于 2010-1-4 09:27
当年阿Q被赵老爷痛扁后也不过如此吧!
旋转水星 发表于 2010-1-4 10:13


    在我的指点下终于知道换台词啦
哈哈
     不过貌似你还是在反讽啊
因为你刚刚被我痛扁啊
哈哈
军政主官之间有点矛盾是正常的,可这些矛盾往往上升到政治层面。
有些事不是当事人,不好说的。特别是在老人都不在的情况下,难免掺杂太多的个人因素,不评反不是个人感情的问题,里面有太多的政治考量。
另说一句这外张雄文写的文章是挖掘了一些历史事实,给粟裕找出了很多史料。但这位大大可不是写历史的料,更不是写传记的人,他的采信标准有点偏颇,我感觉总是找有利的证据,而且很多证据不太可靠。呵呵,一家之言。详细的可以找他的博客好好看下。
不过对有愿意写历史的人还是要尊重的,特别是这种独立写史的人。
不靠谱呀。楼主
我也有同感啊!
历史是需要拉开一定距离来看的,在现在讨论这一问题还太早。有太多的主观因素在,不可能把问题搞清楚
如果胜仗是毛泽东思想的光辉胜利,那么败仗岂不是毛泽东思想的光辉失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