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培尔名言:“宣传只有一个目标:征服群众”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5/04 08:26:41
美国记者夏伊勒的《第三帝国的兴亡》曾风靡中国的知识界,如今,他的《柏林日记》也有了中译本。在日记里,夏伊勒以记者的眼光,观察和记录着德国那段风云变幻的岁月。他那栩栩如生的笔触,拉近了我们跟第三帝国的距离。尤其是读到其中有关戈培尔的那些文字,我禁不住想,如果我是个1934—1941年生活在第三帝国的德国人,那会是副啥样的面孔?

    因为戈培尔有这样一句名言:“宣传只有一个目标:征服群众。”我要是德国公民,自然就是他征服对象里的一分子。这位博士部长忽悠人的本事实在是太大了。夏伊勒在1940年的日记里留下了一个生动的案例。

    1940年8月28日晚,英国轰炸机首次在柏林炸死了德国人。8月29日,戈培尔就命令报纸声讨英国飞机“攻击手无寸铁的柏林妇孺的‘野蛮暴行’”。当然啦,柏林人不会从德国报纸上获悉德军已经对伦敦狂轰滥炸。用夏伊勒日记的话来说,“这位小个子博士让报纸向人民灌输,德国飞机只攻击英国的军事目标,而这些‘英国海盗’根据‘丘吉尔本人的命令’,只攻击非军事性目标”。

     还别说,德国人真被戈培尔弄懵了。8月31日,护士就问得了流感的夏伊勒:“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做?”夏伊勒告诉她:“因为你们轰炸了伦敦。”可这位护士小姐立马反驳说:“是的,但是我们攻击的是军事目标,而英国人却轰炸我们的房子。”用夏伊勒的话来说,这位普通柏林妇女“简直就是戈培尔宣传有效性的活广告”。

    表面上看,对这位女护士,戈培尔和纳粹党并没有施加什么直接的压力,而实际上,这么成功的效果可不是靠全温良恭俭让的说服获得的。盲信的背后是暴力。其中一个办法就是严防国民自由接触外国信息。

    在第三帝国,收听外国电台是一种严重的刑事犯罪。夏伊勒在1940年2月的日记里提到:有一天,一名德军飞行员的母亲接到通知,说她的儿子已经失踪并被认定为死亡。几天后,英国广播公司公布的德国战俘名单里就有她的儿子。次日,有八个朋友和熟人来信告诉她这个信息。可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这位母亲向警察告发这些人收听敌台,于是他们全都被捕了。

    在这样的政治环境里,还有几个人敢轻易传播戈培尔们不喜欢的信息?在恐惧中自我收敛,就会自然而然地成为一种生活常态。而且戈培尔这人还很注意从源头抓起。根据纳粹政府的规定,当编辑必须政治条件合格,而且还得符合种族条件。第三帝国每天举行“德国政府记者招待会”,通过“语言训令”和“每日指示”,发布新闻报道方针。不听招呼,记者、刊物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与此相呼应的一个杀手锏是,每天规定的这也不能报道,那也不能评论的指令,也被当成国家秘密。弄得堂堂第三帝国的宣传部和他的跛子部长,就像黑帮一样偷偷摸摸地行事。

    夏伊勒在1936年的日记里记载了这样一件事:德国《波森日报》的一位先生被判处死刑,后被减为无期徒刑,他的罪名就是,“偶尔会给外国记者们一些戈培尔每天向新闻界下达的密令副本。它们的内容很有趣,每天指示用谎言代替某条真实消息”。

    谎言重复一千遍,想必戈培尔部长心里也清楚,那也不会成为真理,但这位跛子还懂得,谎言如果重复一千遍而又不许别人戳穿的话,许多人就会把它当成真理。因为到处都是陷阱,人们不掉进这个陷阱,就会掉进那个陷阱。极权政治之下,只存在陷阱掉的多少和深浅的问题,而不存在百毒不侵之人。
美国记者夏伊勒的《第三帝国的兴亡》曾风靡中国的知识界,如今,他的《柏林日记》也有了中译本。在日记里,夏伊勒以记者的眼光,观察和记录着德国那段风云变幻的岁月。他那栩栩如生的笔触,拉近了我们跟第三帝国的距离。尤其是读到其中有关戈培尔的那些文字,我禁不住想,如果我是个1934—1941年生活在第三帝国的德国人,那会是副啥样的面孔?

    因为戈培尔有这样一句名言:“宣传只有一个目标:征服群众。”我要是德国公民,自然就是他征服对象里的一分子。这位博士部长忽悠人的本事实在是太大了。夏伊勒在1940年的日记里留下了一个生动的案例。

    1940年8月28日晚,英国轰炸机首次在柏林炸死了德国人。8月29日,戈培尔就命令报纸声讨英国飞机“攻击手无寸铁的柏林妇孺的‘野蛮暴行’”。当然啦,柏林人不会从德国报纸上获悉德军已经对伦敦狂轰滥炸。用夏伊勒日记的话来说,“这位小个子博士让报纸向人民灌输,德国飞机只攻击英国的军事目标,而这些‘英国海盗’根据‘丘吉尔本人的命令’,只攻击非军事性目标”。

     还别说,德国人真被戈培尔弄懵了。8月31日,护士就问得了流感的夏伊勒:“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做?”夏伊勒告诉她:“因为你们轰炸了伦敦。”可这位护士小姐立马反驳说:“是的,但是我们攻击的是军事目标,而英国人却轰炸我们的房子。”用夏伊勒的话来说,这位普通柏林妇女“简直就是戈培尔宣传有效性的活广告”。

    表面上看,对这位女护士,戈培尔和纳粹党并没有施加什么直接的压力,而实际上,这么成功的效果可不是靠全温良恭俭让的说服获得的。盲信的背后是暴力。其中一个办法就是严防国民自由接触外国信息。

    在第三帝国,收听外国电台是一种严重的刑事犯罪。夏伊勒在1940年2月的日记里提到:有一天,一名德军飞行员的母亲接到通知,说她的儿子已经失踪并被认定为死亡。几天后,英国广播公司公布的德国战俘名单里就有她的儿子。次日,有八个朋友和熟人来信告诉她这个信息。可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这位母亲向警察告发这些人收听敌台,于是他们全都被捕了。

    在这样的政治环境里,还有几个人敢轻易传播戈培尔们不喜欢的信息?在恐惧中自我收敛,就会自然而然地成为一种生活常态。而且戈培尔这人还很注意从源头抓起。根据纳粹政府的规定,当编辑必须政治条件合格,而且还得符合种族条件。第三帝国每天举行“德国政府记者招待会”,通过“语言训令”和“每日指示”,发布新闻报道方针。不听招呼,记者、刊物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与此相呼应的一个杀手锏是,每天规定的这也不能报道,那也不能评论的指令,也被当成国家秘密。弄得堂堂第三帝国的宣传部和他的跛子部长,就像黑帮一样偷偷摸摸地行事。

    夏伊勒在1936年的日记里记载了这样一件事:德国《波森日报》的一位先生被判处死刑,后被减为无期徒刑,他的罪名就是,“偶尔会给外国记者们一些戈培尔每天向新闻界下达的密令副本。它们的内容很有趣,每天指示用谎言代替某条真实消息”。

    谎言重复一千遍,想必戈培尔部长心里也清楚,那也不会成为真理,但这位跛子还懂得,谎言如果重复一千遍而又不许别人戳穿的话,许多人就会把它当成真理。因为到处都是陷阱,人们不掉进这个陷阱,就会掉进那个陷阱。极权政治之下,只存在陷阱掉的多少和深浅的问题,而不存在百毒不侵之人。
吓死人啊
:L :L
呵呵,如果这里有人有兴趣去看看美国著名传播学者卡尔·霍夫兰关于“传播效果研究”的著作,如《传播与说服》,一定觉得很有意思。
培养有政治头脑的人,他的全部思想和行动都应以为人民大众服务和献身这种精神作指导并扎根于人民大众之中,他应在内心深处和他国家的历史和命运完整地结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1933年5月9日弗里克部长在各州部长关于新教育问题会议上的讲话,见《德国政治文献》第一卷,保·迈埃尔—贝内肯施泰因)

纯洁,摆脱一切有害的和不受欢迎的作品。
(1935年4月25日,德国作家协会主席的指示,见《民族社会主义的艺术政策》,希·布伦纳,赖因贝克1963年)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原则被民族社会主义原则取代。它的最高原则就是:“凡是对人民有利的就是合法的”。戈林在1934年7月12日对6月30日的大屠杀如此解释道:“我们并不认为法律是第一性的,第一性的是并且始终是人民。”至于什么对人民有利,则完全由希特勒一个人说了算。
(《德意志史》,迪特尔·拉夫)

对于各报纸的编辑和记者,接受戈培尔的授意:
  什么新闻该发布,什么新闻要扣下,什么新闻怎么写和如何拟标题,什么运动要取消,什么运动要开展,当天需要什么样的社论。
(《第三帝国的兴亡》)
戈培尔的宣传水平还是很高的,不比GCD差啊.
戈培尔只是这样说,而搂住正在这样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