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与长安》打响图书界阻击满清第一枪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30 00:47:57
 《罗马与长安》剑指清宫剧






   作者凌沧洲质疑影视剧美化清王朝







  “这是图书界阻击清王朝的第一枪。”作者凌沧洲这样评价自己的新作《罗马与长安———中国历史的谎言与真相》。由当代中国出版社推出的此书,试图告诉人们一些与影视剧不一样的清王朝。






  凌沧洲说,《罗马与长安》内容分成2条线,一条是打捞民族失落的勇气,找寻古代先明追求自由的精神,另一条是批判封建专   制。作为一名资深的传媒工作者,凌沧洲认为自己在作品中第一次从文化、风俗、体制、法律、信仰等各方面比较罗马帝国与汉唐帝国的文明。


  对于近年来影视作品的满清热,凌沧洲说那些电影电视剧大都在美化清王朝。“刘墉手上就沾满了文字狱的鲜血,他和纪晓岚在影视作品中被刻画得很正直,其实他们是帮凶、告密者和参与者。




 〈节选一〉  雅正群言与删改旧籍

    东方专   制国家的权柄,传到了腊肉孙子乾隆手中时,这位聪明过人的独   裁者,这位英明而阴险的皇帝,平均两年就要兴一次文字大狱,等于平均两年就要吃一次人血馒头。

    凌沧洲先生必须悲哀地承认:乾隆的专   制是空前的,虽然并不绝后。

    把乾隆以前的都拿出来晾晒晾晒,就会发现没有像乾隆对文化和思想控制得这么紧的。嬴政最多烧了一次书,埋了一批儒生而已;汉武最多去了司马迁的势而已,如果司马迁理财有方,能赎买自己,还是有救的;及至中华文明最为辉煌灿烂的唐宋时期,文字狱几乎是没有的,李白被流放是因为站错了队,苏东坡入狱是因为新旧党争,并且都获得了释放。

    在满清糊弄历史、篡改历史、混淆历史多年后,实际上,就已经把中华民族的灵魂、思想、骨气、血性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满清腊肉的粉丝们至今仍然在提明代文字狱,说来说去就是一个“光天之下以身作则”,触犯了朱元璋“光”和“贼”的忌讳,且不说这种史料是否真实,明代大规模兴起文字狱的证据又何在?可有人因为一本书而被凌迟,连带全家为奴的?可有人因为一首诗歌而被杀害,死后还被戮尸刨棺的?可有株连得丧心病狂,连买书的、刻书的、印书的、卖书的、藏书的也一并杀了的?

    无边的极权专   制恐怖渗透到了每个中原百姓的家里、灵魂中,因为在这样一个热爱诗歌、热爱文化的国度中,诗歌和文化已经成为了恐怖的代名词,成为了家破人亡的导火索。即使不为自己着想,总得为家人和孩子着想吧?

    把专   制的大刀磨得更快,伸向文字狱、思想狱后面无辜的妇女、老人和儿童,这就是伟大的满清帝国的发明,伟大的腊肉们的杰作!

    仅仅这一点,就足以把康熙、雍正、乾隆等腊肉推向人类末日的审判台!

    人类历史上没有像腊肉粉丝这样的人,以色列人不会歌颂达豪集中营,不会播放罗马人对他们的屠杀。

    日耳曼人播放的是日耳曼人反抗罗马、追求自由的影视,凌沧洲先生就亲眼看过这种影视。

    俄国思想界、文化界对金帐汗国的奴役也是深恶痛绝的,这从他们对蒙古汗国的蔑称就能看出。他们以帐篷的颜色来称呼蒙古汗国,从来没有认他们为正统。即使现今还有两个蒙古人聚居的共和国,但他们也并没有把蒙古大汗的臭脚捧了又捧。

    俄国作家索洛维约夫和克列皮科娃在《在克里姆林宫高墙后面》(中译本由国际文化出版公司出版)一书中说:

    在俄国历史的许多要素中,最悲惨的和最痛苦的是不断遭受外敌的侵略。在俄国1000年的历史中,鞑 靼-蒙古人的统治几乎占了三分之一的时间。

    这些民族灾难被记忆了下来……

    然而,中国人面对征服,面对这样的民族灾难,有记忆吗?如果有,那么这记忆是真实的记忆、真相的记忆,还是被篡改的记忆?!

    专   制愚昧的天朝不是自满清开始的,朱元璋就无法解释汉民族为什么会被蒙元征服。因为天子是天下的主宰,于是,蒙元依然是正统。

    王朝史观实在是一种愚昧的历史观点,它无法解释民族、地缘的裂变。

    18世纪,东方帝国在康雍乾腊肉的强力打造下,向着更深的奴性进军。

    除了编辑《康熙字典》之外,腊肉还下令颁行十三经和二十一史到各州县。

    1739年,颁发《钦定四书文》。

    1746年,《明通鉴纲目》修成。

    1773年,开设四库全书馆,要把天下著作都统一到腊肉的思维方式上来。

    1775年,又下令查阅各省上缴的应毁书籍,并为个别书籍作结论。令文化弄臣们收集天下图书,“务须详慎抉择,使群言悉归雅正。”

    1776年,乾隆腊肉下令删改旧籍。也就是说,不仅要禁书,而且还要篡改别人的著作,撒谎到了恬不知耻的地步。

    康雍乾腊肉所造的孽,绝不止于文字狱、思想狱,其实质是对东方民族民气的全面摧残和折磨。

    而康雍乾腊肉这些伟大的“政绩”一点都没有在影视剧中反映,这真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罗马与长安》剑指清宫剧






   作者凌沧洲质疑影视剧美化清王朝







  “这是图书界阻击清王朝的第一枪。”作者凌沧洲这样评价自己的新作《罗马与长安———中国历史的谎言与真相》。由当代中国出版社推出的此书,试图告诉人们一些与影视剧不一样的清王朝。






  凌沧洲说,《罗马与长安》内容分成2条线,一条是打捞民族失落的勇气,找寻古代先明追求自由的精神,另一条是批判封建专   制。作为一名资深的传媒工作者,凌沧洲认为自己在作品中第一次从文化、风俗、体制、法律、信仰等各方面比较罗马帝国与汉唐帝国的文明。


  对于近年来影视作品的满清热,凌沧洲说那些电影电视剧大都在美化清王朝。“刘墉手上就沾满了文字狱的鲜血,他和纪晓岚在影视作品中被刻画得很正直,其实他们是帮凶、告密者和参与者。




 〈节选一〉  雅正群言与删改旧籍

    东方专   制国家的权柄,传到了腊肉孙子乾隆手中时,这位聪明过人的独   裁者,这位英明而阴险的皇帝,平均两年就要兴一次文字大狱,等于平均两年就要吃一次人血馒头。

    凌沧洲先生必须悲哀地承认:乾隆的专   制是空前的,虽然并不绝后。

    把乾隆以前的都拿出来晾晒晾晒,就会发现没有像乾隆对文化和思想控制得这么紧的。嬴政最多烧了一次书,埋了一批儒生而已;汉武最多去了司马迁的势而已,如果司马迁理财有方,能赎买自己,还是有救的;及至中华文明最为辉煌灿烂的唐宋时期,文字狱几乎是没有的,李白被流放是因为站错了队,苏东坡入狱是因为新旧党争,并且都获得了释放。

    在满清糊弄历史、篡改历史、混淆历史多年后,实际上,就已经把中华民族的灵魂、思想、骨气、血性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满清腊肉的粉丝们至今仍然在提明代文字狱,说来说去就是一个“光天之下以身作则”,触犯了朱元璋“光”和“贼”的忌讳,且不说这种史料是否真实,明代大规模兴起文字狱的证据又何在?可有人因为一本书而被凌迟,连带全家为奴的?可有人因为一首诗歌而被杀害,死后还被戮尸刨棺的?可有株连得丧心病狂,连买书的、刻书的、印书的、卖书的、藏书的也一并杀了的?

    无边的极权专   制恐怖渗透到了每个中原百姓的家里、灵魂中,因为在这样一个热爱诗歌、热爱文化的国度中,诗歌和文化已经成为了恐怖的代名词,成为了家破人亡的导火索。即使不为自己着想,总得为家人和孩子着想吧?

    把专   制的大刀磨得更快,伸向文字狱、思想狱后面无辜的妇女、老人和儿童,这就是伟大的满清帝国的发明,伟大的腊肉们的杰作!

    仅仅这一点,就足以把康熙、雍正、乾隆等腊肉推向人类末日的审判台!

    人类历史上没有像腊肉粉丝这样的人,以色列人不会歌颂达豪集中营,不会播放罗马人对他们的屠杀。

    日耳曼人播放的是日耳曼人反抗罗马、追求自由的影视,凌沧洲先生就亲眼看过这种影视。

    俄国思想界、文化界对金帐汗国的奴役也是深恶痛绝的,这从他们对蒙古汗国的蔑称就能看出。他们以帐篷的颜色来称呼蒙古汗国,从来没有认他们为正统。即使现今还有两个蒙古人聚居的共和国,但他们也并没有把蒙古大汗的臭脚捧了又捧。

    俄国作家索洛维约夫和克列皮科娃在《在克里姆林宫高墙后面》(中译本由国际文化出版公司出版)一书中说:

    在俄国历史的许多要素中,最悲惨的和最痛苦的是不断遭受外敌的侵略。在俄国1000年的历史中,鞑 靼-蒙古人的统治几乎占了三分之一的时间。

    这些民族灾难被记忆了下来……

    然而,中国人面对征服,面对这样的民族灾难,有记忆吗?如果有,那么这记忆是真实的记忆、真相的记忆,还是被篡改的记忆?!

    专   制愚昧的天朝不是自满清开始的,朱元璋就无法解释汉民族为什么会被蒙元征服。因为天子是天下的主宰,于是,蒙元依然是正统。

    王朝史观实在是一种愚昧的历史观点,它无法解释民族、地缘的裂变。

    18世纪,东方帝国在康雍乾腊肉的强力打造下,向着更深的奴性进军。

    除了编辑《康熙字典》之外,腊肉还下令颁行十三经和二十一史到各州县。

    1739年,颁发《钦定四书文》。

    1746年,《明通鉴纲目》修成。

    1773年,开设四库全书馆,要把天下著作都统一到腊肉的思维方式上来。

    1775年,又下令查阅各省上缴的应毁书籍,并为个别书籍作结论。令文化弄臣们收集天下图书,“务须详慎抉择,使群言悉归雅正。”

    1776年,乾隆腊肉下令删改旧籍。也就是说,不仅要禁书,而且还要篡改别人的著作,撒谎到了恬不知耻的地步。

    康雍乾腊肉所造的孽,绝不止于文字狱、思想狱,其实质是对东方民族民气的全面摧残和折磨。

    而康雍乾腊肉这些伟大的“政绩”一点都没有在影视剧中反映,这真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
节选二〉追寻满清王朝的真面目(1)
   
    权力刀锋
    ——追寻满清王朝的真面目

    窃国大盗们把所有不向他们宣誓效忠的人

    宣布为乱臣贼子。

    ——孟德斯鸠《波斯人信札》

    来,阴沉的黑夜,

    用最昏暗的地狱中的浓烟罩住你自己,

    让我的锐利的刀瞧不见它自己切开的伤口,

    让青天不能从黑暗的重衾里探出头来,

    高喊:“住手,住手!”

    ——莎士比亚《麦克白》

    圣朝特旨办丧葬,一队“杀手”下“贤良”

    北京,1730年。正是雍正统治期间,帝国吹吹打打落成了贤良祠。

    据称,“贤良祠是祀王公大臣之有功于国家者。清世宗宪皇帝御书额曰‘崇忠念旧’。贤良祠初祀王、公、侯、大学士、尚书、左都御史、都统、将军、总督、巡抚、副都统共78人,后增祀21人。总共祀99人。”

    凌沧洲没有去过贤良祠,读《清史稿》的时候屡屡见到一些朝廷大佬死后被隆重追悼,不仅皇上发放丧葬费白银500~1000两不等(郭成康先生在《乾隆大帝》中说,乾隆年间一两白银折合现在的人民币是150~200元,丧葬费也就在10万~20万元了),而且还精心研制死后的称号——谥号,也就是朝中大佬要戴一顶什么样的精神顶戴花翎,去见他们的老祖宗努尔哈赤。最后是丧亡后,能进入哪种祠庙,关系到生前的业绩道德评价,关系到死后的荣誉规格。

    第一等的朝中大佬,如三朝元老张廷玉,雍正腊肉(此称谓乃凌沧洲先生之发明,其来源后文有详述。)答应他死后配享太庙——在太庙犄角旮旯里给他挤个地方坐坐,也闻点皇家冷猪肉的残香。1749年,张廷玉要退休回原籍,因为雍正遗诏中答应他死后配享太庙,但现在是新腊肉高悬执政,会不会执行老腊肉的遗言,此老有点不放心,请求乾隆腊肉给他一纸承诺,作为凭据。这样不放心腊肉,此老是不是老糊涂了?同时由于他没有立即前往宫中亲自谢恩,乾隆腊肉很不高兴,几乎要传旨对张廷玉加以诘责。要不是朝中同僚和门生后学援手,临退休,张廷玉还得给腊肉呵斥一顿。第二天一早,张廷玉赶紧屁颠屁颠地跑到宫中谢恩,才算逃过一劫。

    第二等的朝中大佬,如果所谓的道德文章和政绩、忠心被腊肉认可,可以从祀孔庙。想一想,当孔庙的先贤们大嚼其冷猪头肉的时候,他们可是熬了多少年才成精的,有的都两千年的岁数了,而今满清国的后生们,也在孔庙的众“楼主”旁边挤个沙发、板凳什么的坐坐,吃点冷猪头肉的残羹,是何等荣耀!满清国的兴亡史上,只有康熙年间的三位名人,有幸挤入了孔庙,这三位即是汤斌、陆陇其和张伯行。这三个人,以满清的立场看,确属于清官、好官的行列,并且儒学功底深厚,也有著作问世。然而,放到文明的大视野看,这三个人也无非是满清的走卒而已,在稳定满清的吃人统治上,也没少立功劳。像汤斌不仅参与了满清的宣传事业,出任辫子版《明史》的总裁官(要知道为了争夺明史话语权,满清初年的斗争无比激烈。朝野上下都在编撰《明史》,像庄廷鑨、戴名世也是因为写《明史》而丢掉了性命)。在鲜血淋淋的民间话语权被钳制的后面,朝中的编写者们谁不是踏着尸体和鲜血前进的呢!更何况,这些人为官一方,也以整顿民风的理由,钳制当地百姓的声音,比如,汤斌、张伯行都对当地的洗脑教育抓得很紧,把个什么《孝经》和其他儒学思想狠狠地灌输下去。汤斌甚至还焚毁所谓的“淫秽小说”(许多践踏言   论   自   由的旗帜都写满了对淫秽的围剿,极权统治是一定要打压性自由的。

    当小脑袋开始揭竿而起,不服管制的时候,也就是大脑袋要开始压制的时候。从这个意义上推断,凡专   制国家必是理论上禁欲的国家,反之亦然),为培养清帝国“思无邪”的合格忠臣和奴 才尽职尽责。

    第三等的朝中大佬,如果一生没犯重大路线错误,没有明显腐化堕落的证据(主要是大贪   污,至于搞个二奶什么的在清帝国属于正常),不仅给腊肉“精神按摩”得舒服,而且政绩斐然、政声良好,腊肉考虑他们死后把雕像送进贤良祠吃冷猪头肉。仅从《清史稿》中看,就有很多看上去像清官的朝中大佬挤进了北京贤良祠,比如刘统勋、刘墉父子、来保、刘纶、福敏、钱陈群、鹤年、吴达善、高斌、阿里衮、舒赫德、彭元瑞、陈宏谋、史贻直等。

    美国的早期思想家安德鲁•汉密尔顿曾经有一段著名的法庭辩护,他说:“对于高尚的人,失去自由,不如死。可是我们知道各个时代都会有那么一些人,为了晋升或虚荣,就随便帮助,不,来摧毁他们的国家。这使我想起不朽的勃鲁托斯说的话,当他看着凯撒的那些人——这些人都是大人物,但决不是什么好人——时,他说:‘你们罗马人,如果我还能这么称呼你们的话,那么你们想一想你们在干什么,记住,你们在帮助凯撒打造锁链,正是这些锁链,他有一天会强迫你们戴上的。’这是每一个珍惜自由的人所应当考虑的问题。”

    如果说凯撒这样的大人物都决不是什么好人的话,那么,贤良祠中这些吃冷猪头肉的家伙,这些在小民面前威风凛凛、在腊肉面前战战兢兢的“奴 才”或“臣”,他们是些什么东西,不是很值得怀疑的吗?

    他们是满清帝国的中流砥柱,是国之“肱股”,是腊肉要“念旧”、要推给天下人模仿的“崇忠”偶像,从满清的角度上来说,他们政治上是正确的,他们的工作作风是扎实的,他们的敬业精神是完美的,但是,从文明的大趋势看,他们又一个个都是满清这具专   制僵尸的看坟人与守灵人,他们是维护满清统治最得力的人,许多人在镇压百姓的反抗上最得力,而更有一些人,直接参与了文字狱的制造,直接屠杀言   论   自   由,稳固满清国的江山,指控他们是满清的帮凶、鹰犬,是自由思想和言论的“杀手”,应该是不成疑问的。

            追寻满清王朝的真面目(2)

    比如,上面提到的名单中有出任督抚者,满清因为没有权力分治和制衡,督抚既是地方的最高行政长官,也是司法官,对当时发生的文字狱案,以及百姓的抗粮抗税等事件的镇压,手上的血肯定是洗不掉的。至于出任过刑部尚书、侍郎的,更是在镇压机器的核 心部位卖命,说他们不是“杀手”,谁信?
    清初,江山已经被腊肉们坐于臀下,开科“取士”,让天下英雄作狗刨状游入科举的考场,成为“招安”知识分子的重要举措,不过当时的知识分子中有许多人不屌这一招,但到了顺治三年再行会试,告病观望的众知识分子,都纷纷参加考试,有人做诗刺之:

    圣朝特旨试贤良,一队夷齐下首阳,

    家里安排新顶帽,腹中打点旧文章;

    当年深自愧周粟,今日幡思吃国粮,

    非是一朝顿改节,西山薇蕨已精光。

    凌沧洲先生追慕古代讽刺诗人的“先贤遗风”,也作一首讽刺打油诗,吟咏朝廷鹰犬挤进贤良祠一事:

    圣朝特旨办丧葬,一队杀手下贤良,

    祠堂将有冷猪肉,家中已备哭丧棒;

    人民悲愤泪万顷,朝廷赏赐银千两,

    非是一朝黑白混,志士刨棺官荣光。

    弘历年间的鹰犬,像尹继善死后,腊肉就赐祭葬,发丧葬费5000两白银,合人民币将近百万之巨!尹继善进没进贤良祠,《清史稿》中没有说明,但在书中,老尹是大大的贤臣清官,可别忘了,正是1751年,老尹在两江总督任上,当时云贵和山东发现了“伪撰奏本、朱批”,“旋据江督尹继善奏报线索,派员赴江南查办。”(见《中国历史大事年表》,上海辞书版)。透过尹继善附庸风雅的一面,人们完全可以认清其盖世太保的真面目,正是他大力搜索情报、向上反映,促成了文字狱的恐怖继续向江南蔓延。

    “志士刨棺官荣光”一句,指的是:满清绵延数百年的文祸,摧残自由和民气的手段以刨开仁人志士的棺木戮尸为家常便饭,那些落实执行满清腊肉刨棺戮尸令的帮凶官员,肯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在雍正腊肉落成贤良祠的60年后,位于欧亚大陆西侧的法国,人们也在为纪念死去的人而大兴土木。巴黎市中心塞纳河左岸的拉丁区,法国的先贤祠(lePantheon)于1791年建成,是纪念法国历史名人的圣殿。看看法国人纪念了哪些先贤,他们的先贤与满清的“贤良”有什么质的区别?

    先贤祠内安葬着伏尔泰、卢梭、维克多•雨果、爱弥尔•左拉、马塞兰•贝托洛、让•饶勒斯、柏辽兹、马尔罗和大仲马等。至2002年11月,共有70位对法兰西作出非凡贡献的人享有这一殊荣。

    据说,路易十六在没上断头台前,读到了伏尔泰与卢梭的著作,他说:这两个人摧毁了法国。

    伏尔泰一生致力于探索自由、反对专   制。1778年,84岁的伏尔泰去世,教会拒绝把他葬在巴黎,1791年,法国大革命爆发,他的遗体被迁葬在巴黎先贤祠,并补行国葬,他的心脏,被装进一只盒子,存放在巴黎国家图书馆。

    伏尔泰、维克多•雨果、爱弥尔•左拉等人都经历过流亡的颠簸,不能像满清国的“贤良”们居庙堂之高、享富贵之尊。像雨果,不仅写出了《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九三年》等世界文学名著,更致力于反对暴  /政;左拉,在他老来已经进入法兰西学院,成为所谓“不朽的人”的时候,为一个并不相识的人——德雷福斯呼吁,写作《我控诉》,而被迫流亡英国……这些大写的人,这些高尚的人生,岂是腊肉治理下的满清鹰犬能望其项背的?

    法国的先贤祠不仅供奉着伟大的思想家、文学家、艺术家,也供奉法国的民族英雄让•穆兰。1943年,曾任查尔努瓦卢省的省长,后积极组   织地下抵抗的让•穆兰,被德军抓入监狱。在监狱中,他备受折磨,痛苦地死去。

    我们的目光再从法国转移到英国的祠堂墓地。

    西敏寺是英国历代君主加冕的地方,也埋葬了不少英国帝王和名人。这座教堂值得参观的地方很多,其中包括大祭台前英国君主加冕所用的宝座、埋葬了英王亨利七世和王后的豪华壮丽的教堂、英女王伊丽莎白一世的坟墓、圣爱德华的圣骨匣、纪念英国文人的所谓“诗人角”(Poets’Corner)和西敏寺博物馆等。诗人们能埋骨西敏寺,靠的是诗才;而王侯则往往凭借自己的地位和血统,哥尔德斯密斯曾嘲笑这类人的无能,说他们唯一“擅长的就是在西敏寺留下一座坟墓。”(见哥尔德斯密斯《世界公民》)“诗人角”里,有这些诗人们的墓石和雕像:乔叟、莎士比亚、德莱顿、拜伦、劳伦斯……据我所知,在莎士比亚的戏剧中,在拜伦的诗歌中,自由也是他们曾经吟诵的。

    北京贤良祠里的满清权贵,其中肯定不乏附庸风雅的诗人,他们甚至写得一手上好的书法,与腊肉们进行过诗歌吟唱。但是,朝廷中这些粉饰太平的诗歌,有哪一首流传到了今天?又有哪一首走向了世界?

    因为他们的内心充满了黑暗、血 腥与卑污,因为他们的膝盖是常跪下而头颅是常触地的,因为他们的奴性,他们不可能写出充满 人文关怀和自由精神的力作。

    看一个时代的魂魄和走向,不需要看别处,但看其祠堂里供奉的是哪种人就明白了。
〈节选三〉谎言的谱系和选择性记忆(1)


   谎言的谱系和选择性记忆
    先看看《清史稿》里这些肉麻的吹捧。看着这些吹捧,你会感到辛亥革命仿佛并未发生,满清的腊肉和奴 才们还活着似的:

    吹捧康熙腊肉的——

    康熙天生仁孝,智勇双全。早承大业,勤政爱民。经文纬武,寰宇一统,虽说是守成,实同开创啊。圣学高深,崇儒重道。在日理万机之余,研究学问,穷天人之际,是古今所没有的。而久道化成,风移俗易,天下和乐,克致太平。其雍熙景象,使后世向往流连,至于今不能已。传曰:“为人君,止于仁。”又曰:“道盛德至善,民之不能忘。”啊,康熙盛世何其伟大啊!

    吹捧雍正腊肉的——

    清圣祖康熙政尚宽仁,世宗雍正以严明继之。评论者把他们比作汉代的文帝和景帝。只是文帝的兄弟之谊,似乎还不够深厚。然而淮南王骄横犯上,有自取之咎,不尽出于文帝之寡恩也。雍正帝研求治道,尤其忧患下吏之疲困。有近臣言州县收入进账多,应该减少其俸禄。雍正训斥:“你没有做过州县官,怎么知州县官的难处?”这话说得太好了,可谓了解行政的关键啊!

    吹捧乾隆腊肉的——

    乾隆正逢昌盛之时,励精图治,开疆拓宇,征讨四方的反叛者,繁荣文化,发展军备,使各方面都达到鼎盛。在位时间之长,同于康熙帝,而寿命则超过了他。自夏商周以后,未尝有也。只是到了老年有所松懈,受了奸臣的蒙蔽,使日月般的圣明受到损害,令人为之叹息。

    吹捧满清国高级奴 才的——

    乾隆间要说高级官吏中的贤者,以尹继善与陈宏谋为最。尹继善宽和敏达,临事从容有余;陈宏谋劳心焦思,不分昼夜,百姓都很感激他们。陈宏谋学养深厚,每到一处都关心民风,这正是古代所谓大儒的风范。

    ……

    马屁年年有,清史特别多。

    这本《清史稿》由满清国遗老们编成,这些遗老多是当年满清国的中高级官吏,属于典型的既得利益者,民 国革命后成了文史馆员,已不复当年威风,怀想往昔的美好岁月,当然往哪边歪,笔墨往哪边写,是一清二楚的。

    如果没有其他文明作比较,如果没有其他政体作比较的话,或许,这三根腊肉和这一堆奴 才,也算得上明君、贤臣。然而坐标系

    纪晓岚赫然矗立在那里,在他们的时代,世界文明又朝前跃进,而征服者的自卑和恐惧,掠夺者的贪婪与残暴,驱动他们必定会向前朝的百姓下残暴之手,制造一起起的文字狱和其他血案。

    你可能会觉得奇怪,为什么满清帝国如此黑暗、血 腥、残暴,而当时为其歌功颂德的文字还不绝如缕——那你就必须明了:历史的话语权掌控在谁手上?

    据说,文学弄臣、大 才纪晓岚,在乾隆腊肉的五十大寿时曾作了一副让腊肉欣赏的对联:

    二万里河山,伊古以来,

    未闻一朝一统二万里,

    五十年圣寿,自今而往,

    尚有九千九百五十年。

    该联可以说是古今马屁绝联第一。比起满清电视剧中唱的“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气势宏大得多,马屁的分贝高得多!

    谎言的谱系和选择性记忆(2)

    如果专   制的思想不探索清楚、分辨清楚、讨论清楚,邹容说的“一千年后,中国人也必为奴隶”的预言恐将成为现实,而奴隶主子们喝血的梦想也将得以成真。
    大 才纪晓岚的梦想比邹容的预言又多出了八千多年,好一个“五十年圣寿,自今而往,尚有九千九百五十年”!

    萧森杀气来关外,沧海浮云变古今

    ——对历史话语权、诠释权的争夺

    1642年,大明帝国的都城北京还未沦陷。满清正在东北边陲蓄势待发,准备给大明帝国以致命一击,其内部却发生了一桩言论和文字的罪案。这起文字狱多半为后世研究者忽略,是否是满清第一桩文字狱,凌沧洲目前尚不能下结论,但至少比广东僧人函可的案件早了好几年,而且以满清一位汉族文人人头落地而结案。

    故事的起源是这样的,在满清与明帝国争夺东北期间,上升期的满清攻城掠地,一批汉族士人投降了满清,而满清又有效地笼络了他们。这其中,有范文程、沈文奎等人。孙应时也可能是这样的汉族士人,与沈文奎同时入值文馆。祝世昌,算是投降满清的明帝国  军官,参与过满清攻打大凌河的战役。

    祝世昌在1633年曾经奏请皇太极攻伐大明帝国,并为其出谋划策:

    攻城当专用红衣炮,国中新旧三十余具,沈阳留四具,城守已足,其余都可随军。师行克城邑,当得练达谨慎之吏,不求小利,不贪财贿,乃能收集民心、保疆土,宜预选令从军备任使。用兵当兼奇正,轻兵先发,夺人畜,掠物资,然后整军挟红衣炮自大道徐进。

    此处国中,指满清国。

    这个时候的祝世昌,可以看做是满清忠心耿耿的好奴 才。

    然而在九年之后,不知是祝世昌良心未泯还是怎的,1642年,他上了一道奏折给皇太极,请求禁止俘获良家妇女卖入风月娱乐场所当三陪。皇太极大怒,发下指示——

    “世昌难道不知道我禁乐户?还要写这公开信?不过偏袒汉人,借机沽名钓誉而已。我想世昌身在我国,内心仍把明国作为故乡。”

    一场狱案随即兴起。会审结果,判定祝世昌死罪。“其弟世荫同居,知其事,启心郎孙应时为其改疏稿,都得处死。礼部官员姜新、马光先见疏稿称善,当夺职坐罚”。皇太极命令杀掉孙应时,而假意宽大,把祝世昌、祝世荫流放。

    孙应时何其不应时也!在满清国草创的宣传作坊,在满清国初期的文化宣传方面,孙也曾经和沈文奎等人共同为其出过谋,划过策。像范文程、沈文奎等都向主子提到过“多疑好杀,百姓离心。攻伐抢掠,百姓以为我们只是看重金帛子女。”这些高级奴 才都向主子建议要有长远战略眼光,要立“大志”,变短期抢掠为“长期搜刮”。应该说,这些建议,在满清征服中土时起了很大作用。

    但是祝世昌、孙应时这几个人可能又或多或少没有彻底丧失人性,对于俘获汉家妇女卖到妓院这种事情,有一种人道心和同情心在起作用,因此促成了上书。

    而野蛮的专   制政体是不容许任何异议的声音的。之所以杀孙应时而保住了祝世昌的命,也说明了:一、专   制政体是功利的,武将的用处比文人要大,刀剑的力量胜于口舌的力量,对武人宽大而严加惩处文人,算计上合理。君不见曹操杀杨修吗?二、知识分子的独 立思维一定要泯灭,因为这对专   制政体的危害远大于一场武装叛乱,所谓“破山中贼易,去心中贼难”。任何独 立的思想、人道的呼吁,都是对野蛮王权的公然挑战。

    孙应时必须死,祝世昌必须受到惩罚。内部人都不能容忍异心,更何况是圈外人。

    1642年的血案昭示着满清掌控整个中国,征服整个中国后的杀机,满清自己称为江山一统,而在凌沧洲看来,铁幕就要从东北向关内合围,血 腥和黑夜将降临到本已苦难,本已昏暗的中国大地……

    17世纪50年代左右,历史并不像历史纪年表述一个朝代的开篇那样尘埃落定,各地的抵抗还在进行,满清想统一天下的努力还必须进行一段时日。

    在武力征服、镇压、屠杀的同时,对思想制高点的争夺,对意识形态的控制权的争夺,对历史的话语权、诠释权的争夺,一刻也没有停息。

    1647年,广东和尚函可身携带的一本记录抗清志士悲壮事迹的史稿《变记》,被南京城门的清兵查获,在受了一年严刑折磨后,此人被流放沈阳。次年,又爆出毛重倬等人的坊刻制艺序案,毛重倬为坊刻制艺所写的序文不书“顺治”年号,被大学士刚林认为是“目无本朝”,触犯有关“正统”的“不赦之条”。这几桩案件拉开了满清思想狱、文字狱的序幕。

      谎言的谱系和选择性记忆(3)

    大学士刚林何许人也?这位满清贵族对满清如此忠心而对言论如此敏感,对打压言论如此敬业卖力,似乎可以称得上是满清的忠臣孝子了,然而其下场竟然也是被杀,不由让人感到专   制权力下并无完卵。这位刚林算是满清的一个文化人,姓瓜尔佳氏,早年被授予笔帖式的职位,掌管翻译汉文的事宜。1636年,此人被授予大学士之职。
    在皇太极的扩张征服过程中,刚林多次奉命出使军前,宣扬皇太极的“威德”,让主子感到很满意。作为宣传方面的干将,满清的“肉喇叭”,刚林功不可没。1649年,刚林出任《太宗实录》的总裁。1651年,刚林因为在编辑《明史》的过程中发现缺少天启四年(1624年)到天启七年(1627年)的这几年的明朝实录,请求顺治下赦令悬赏求购;崇祯时期的事迹,如有野史、外传,也下令一并送来。刚林为了满清帝国的统一,可谓用心良苦。然而,有没有傻子上当,有没有人中了刚林引蛇出洞之计,我不知道。

    充当专   制极权的“肉喇叭”的下场,通常也并不美妙。刚林在多尔衮死后获罪,罪名是党附多尔衮,并且擅自修改《太宗实录》,增加多尔衮的功绩。刚林被杀,家产也被查抄。

    透过充满谎言和迷雾重重的《清史稿》,我们仍能捕捉思想镇压和文字屠杀大戏的蛛丝马迹。有时,思想镇压仅仅是为了思想控制;有时,思想镇压与朝廷内部的权力斗争交织在一起。

    1654年,大学士宁完我弹劾曾任吏部尚书的陈名夏,罪名有N多条,但核 心是:陈名夏曾对大臣们说:“留发复衣冠,天下即太平。”

    当此满清国专政时期,提出要“留发复衣冠”,不认同其文化风俗,当然是致命的叛逆之语。陈名夏在《清史稿》中被描述得很不堪,先是作为明朝兵部的官吏投降过李自成(《清史稿》没透露究竟为何投降),后又受到马士英、阮大铖的排挤,最后投靠了清廷。在清廷期间,官至弘文院大学士,晋升为少保,兼任太子太保等职。在宦海几度浮沉之后,面对清廷的审讯,陈名夏对宁完我的指控一一辩驳,抗辩不屈,唯独承认说过“留发复衣冠”的话,于是,陈名夏被皇帝下令处以绞死,家属流放盛京。

    凌沧洲不知道这位历经变乱时代、宦海浮沉已久的陈名夏先生最后的心态,只能推测:在一个人的垂暮之年,在一个人看透沧桑尘事之后,在一个人人性未泯之时,他想起了他的故国家园,想起了自己死后的定位,于是带着他对异族文化的蔑视,决然走向刑场。

    不然,何以解释陈名夏对其他罪行,如结党营私等都予以否定,独独承认这一条大罪?作为帝国高官,他应该比谁都清楚这是满清最重要的心理防线。还是其“留发复衣冠”的话有人对证,无法推卸?但他如果此时仍想苟活,完全还可以再做一番“是为了满清国稳定”的解释。历史并没有留下这样的记录……因此,或许可以这样推测,在一个人屈辱了一生,荣华了一生后,在一个人犯下许多无可追悔的错误后,才做出了这样一个一生中最重要的判断。

    大学士宁完我何许人也?在努尔哈赤时代就已经投降了满清,是贝勒萨哈廉家的一个家奴而已。此人向满清统治者提出了很多建议,在他的奏言中,哪是满清国哪是别的国家分得很清楚:“我国‘笔帖式’,汉言‘书房’,朝廷安所用书房?……”这样一个家奴出身的文化宣传者,也曾出任《明史》的总裁,却用他卑鄙的一击将陈名夏送上了不归路。1665年,当宁大学士死后,康熙腊肉为了表扬这个“杀手”的效忠,赐他谥号“文毅”。雍正年间,更是录用了他的曾孙,还赐给住房、银两。

    这种告发,在满清的官吏们看来是投资小见效快的产业,一个双手沾满言论罪血迹的人,不仅自己死得具备哀荣,而且泽被子孙,当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有此典范,满清国的朝廷和知识分子能不日趋下流乎?卑鄙乎?

    1655年,满清的铁幕已经基本将中土合围上了,尚有少数朝廷官员看不清言路已经封闭的趋势,跃跃然要做忠臣孝子,要对帝国的政治指手画脚一番,没料到碰了一鼻子灰,落了个流放荒凉,客死异乡的命运。

    这一年有两位朝中要员撞到了专   制皇权的枪口上。一位名叫季开生,字天中,江南泰兴人,顺治六年进士,在帝国的兵部出任给事中。

    1655年,乾清宫建成,朝廷拨款派内监往江南采购陈设器皿,民间传言是去扬州买女子,季开生上疏极谏。顺治发话了:“太祖、太宗制度,宫中从无汉女。我奉皇太后慈训,岂敢妄行,即太平后尚且不为,何况今日?我虽不德,每思效法贤圣主,朝夕焦劳。若买女子入宫,成何如主耶?”因此责备季开生肆意诬蔑,沽名钓誉,下狱到刑部判处杖刑,经赎买免杖刑,流放尚阳堡,不久死在流放地。1660年,天旱,在老季死去多年后,皇帝下诏罪己,假惺惺地下指示道:“季开生建言,原是为我考虑,准其复官归葬,荫庇他一个儿子入监读书。”人死了,还能恢复官职,还能恢复名誉,还要玩平 反的把戏,清帝国的戏演得真堂皇啊!

    也是在1655年,曾经出任满清顺天府府丞的魏琯出任大理寺卿。八旗逃人初属兵部督捕,部议改归大理寺,魏琯上疏言其不便,乃设兵部督捕侍郎专管其事。又言:“逃人日益增多,因为投充者很多。本主私纵成习,听其他往,日久不还,都告发为逃人。逃人再怎么样,惩罚只是抽一百鞭子,而窝藏逃人的却要被处死,没收人口、财产给本主。这与叛逆罪没两样了,不符合法律公平的宗旨。”

    皇帝把老魏的言论批发给朝中众要员讨论,把对窝藏者的处罚改为流放,免除没收财产和人口为奴的处罚。老魏又建言:窝逃的人如果死在监狱中,他的妻子儿女应免流徙,如果遇热审(热审也是明朝的一种审判制度,是在暑热季节到来之前,对在押的没有审判定罪的囚犯进行清理发落的制度。这种审判制度开始于明成祖永乐二年,即1404年。具体时间是每年小满之后的十多天开始,到农历6月底为止。这种会审制度分中 央、地方几个级别分别进行。满清时将热审制度也继承下来,继续在实践中执行),也应减罪一等。

    老魏看不清清初残酷的形势,人道之心未死,同情之心未泯。帝国没有奴隶,吃什么?喝什么?帝国专   制不恐怖,权柄谁能紧握?

    顺治指责魏琯出卖君王的恩典,让王公大臣讨论魏琯要求放松刑罚的问题,讨论结果是:魏琯应当判处绞刑。几经周折,顺治把老魏撤职,结果,魏琯流徙辽阳,死在流放地。

    对待另一位指出逃人法弊端的官员李裀,满清统治者也没有放过。

    满清攻下中原土地后,八旗军队把俘获的百姓当做奴仆,对待他们凶残暴虐,因此逃亡的人很多。当时还有汉族地主带着奴仆一起投靠旗人的,这被称为“投允”,如果碰到主子暴虐,也一并逃走。逃人法自此起。顺治十一年(1655年),一名王姓大臣评议:匿逃人者给其主为奴,两邻流徙;捕得在途复逃,解子亦流徙。皇帝以其过严,命再议,仍如王大臣原议上。顺治十二年(1656年),李裀上疏极论其弊曰:“皇上为中国主,其视天下皆为一家。必别为之名曰‘东人’,又曰‘旧人’,已歧而二之矣。”李裀描述了这种悲惨的状况:“法愈峻,逃愈多。从逮捕到审问,道路驿骚,鸡犬不宁。其中很多是冤狱陷害,以及顺藤摸瓜式的牵连,以至于市场上镣铐都卖完了。饥民流离,妇女躅踯于郊原,老幼僵毙于沟壑。”由于李裀描写满清暴  /政的“七可痛”真实展示了百姓被奴役的凄惨场景,触到了满满清廷的痛处,于是,李裀被流放到尚阳堡,一年后郁郁而死。
〈节选四〉  罗马与长安 ——    文明的谱系
     这些悲惨而残忍的案例,仅仅是满清帝国践踏人   权的冰山一角。据李兴盛先生统计,单单清代的东北流人,总数就在150万以上。诗人丁介吟唱道:“南国佳人多塞北,中原名士半辽阳。”

    这是大明王朝无法寻找出自我更新的体制,无法做到畅通言路的报应,这是中原部族王权暴  /政的报应……而这些报应却要由老幼妇孺来承担。这也是满清王朝的阴毒——对一切可能产生威胁的苗头的扼杀,对这个国家民气、骨骼的摧残。150万流人,这种恐怖专   制产生的心理冲击波,产生的奴性能量,我们不难想象。

    1663年农历5月26日,在江南人文荟萃的杭州城,满清王朝的杀手将《明史》案一干“人犯”七十余人(为《明史》写序的、校对的,甚至卖书的、买书的、刻字印刷的以及当地官吏),在弼教坊同时或凌迟、或杖毙、或绞死,血泪飞溅,人间天堂沦为人间地狱,“未见花开西湖侧,但闻啼哭满天地,新鬼冤烦旧鬼哭,奴族坟头多少血!”“主犯”庄廷鑨照大逆律剖棺戮尸,另有数百人包括妇女儿童受牵连被流放到荒凉的边地,可以想见她们悲惨凄苦的命运。学者吴炎、潘柽章均死于此狱。作为吴炎、潘柽章朋友的顾炎武满腔悲愤,在旅程中遥祭亡友。他在诗中写道:“一代文章亡左马,千秋仁义在吴潘”。后来他又在《书吴潘二子事》一文中,详细记述了庄家《明史》案的始末,对吴、潘二人的史才和德行高度评价,特别颂扬了他们在刑讯时的大义凛然、威武不屈。

    这个《明史》案的故事讲述的是一个被征服民族的悲剧,故事的主人公被无耻的同胞叛卖,与《宾虚》中的犹太人不肯出卖自己同胞的行为正好形成鲜明对比。但是这在血雨中顽强抗争的义人的故事,满清王朝的著作将之全部淡化,只有拂去历史迷雾才能发现真相。

    时至今日,网络上有人在为康熙腊肉辩护时称,明史案时,康熙腊肉年纪尚幼,不能对该罪行负责。多么好的辩护者啊,不敢否认腊肉们手上有血,只好推到鳌拜这个替罪羊身上。

    那么我就继续举出康熙腊肉手上的鲜血,来证明满清的罪恶。

    “平沙一望无烟火,惟见哀鸿自北飞”、“一自蕉符纷海上,更无日月照山东”、“杀尽楼兰未肯归,还将铁骑入金徽”。你能想象,这样的好诗是出自一个前明官员的笔下吗?你能想象,他的作品在当时几乎尽数被焚毁吗?

    黄培,山东即墨人。黄家世代为大明帝国的官员,黄培16岁时荫袭锦衣卫指挥佥事。

    清兵南下,在家居闲的黄培的叔父——黄宗昌组   织民众守城抗击,成为反清英雄,后忧愤成疾而亡。这都给黄培以极大的影响。

    黄培隐居乡间,在被征服时代的恐怖中,这位特立独行的人不惧剃发令,依然蓄发宽袍,这不是明摆着向满清强权叫板吗?黄培还受客居即墨的诗人宋继澄父子影响,原来闭门谢客的他开始参与宋所组   织的诗社的活动,借诗明志。

    1662年,黄培把27年来所作280余首诗编成《含章馆诗集》,刻刊传世,赠与亲友,他实则是以笔为刀,抒发心中郁郁怨愤。据说他在崂山以大石建室居住,题为“丈石斋”,以示坚贞。

    在一个征服的时代里,风云变化,确实是考验一个人的人格,考验一个民族的族格的时候。

    1667年,有人把黄培告到官府。告黄培的人是他家的世奴家仆黄宽之孙黄元衡。黄元衡本姓姜,在他考中进士、当上翰林后,为了归宗还姓,解除与黄家的主仆名分,就向官府控告黄家私下刻印并收藏有“悖逆”的诗文书籍,同时纠集小人从《含章馆诗集》中断章取义地摘抄了若干句子,指控黄培要反清复明。因此,酿成一桩颇大的案子。

    黄培等人的复明反清的“罪状”一共被诬告了十条之多。很快,满满清廷下旨从严审讯,包括刻工、装订者在内的217人被牵进此案。
大家可以去和凌沧洲先生直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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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媒体报道《罗马与长安》

凌沧洲

上周,北京几家有影响力的报纸报道了凌沧洲新作《罗马与长安——中国历史的谎言与真相》出版的消息。同时,搜狐读书频道也开始连载该书部分章节。
这本书的低调进入人们的视野,昭示着思想界不同寻常的春天。
这是一本什么样的图书呢?可以说京城几家报纸和网站只能报道其中一部分最无关痛痒的新闻点——批评前清专   制和美化清文化的狂潮。
按老凌自己的评语(当然无法写进书中或者报纸中),《罗马与长安》这是一本——
一本掘专   制极权历史坟头的作品
一本晾晒专   制极权干尸的作品
一本探索中国的言   论   自   由和人   权史的作品
一本追寻中国人民苦难和不幸根源的作品
一本描写中国人在700年前沦为奴隶的作品
一本用文明角逐和民族史观冲击王朝史观和阶级斗争史观的作品
一本包含激情追寻中国人失落的自由、信仰与勇气的作品
尽管老凌对这本书未能按原貌出版有许多遗憾,尽管由于编辑和审稿过程中把此书修改了N多处,但是对于我的读者和我的朋友们来说,这本书,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是绝对解渴的!
感谢猫眼上曾经顶贴,曾经探讨问题的朋友们,这本书,你们也是助产士!
正如猫眼一位朋友称我这第九个儿子为“大侄子”一样,愿你们的这个大侄子《罗马与长安》在追求言   论   自   由的道路上像罗马角斗士一样勇敢,像飞将军李广一样百步穿杨。
2007,1,8附新京报2007年1月6日A31版的相关报道:
标题:作者凌沧洲质疑影视剧美化清王朝
   “这是图书界阻击清王朝的第一枪。”作者凌沧洲这样评价自己的新作《罗马与长安———中国历史的谎言与真相》。由当代中国出版社推出的此书,试图告诉人们一些与影视剧不一样的清王朝。
  凌沧洲说,《罗马与长安》内容分成2条线,一条是打捞民族失落的勇气,找寻古代先明追求自由的精神,另一条是批判封建专   制。凌沧洲认为自己在作品中第一次从文化、风俗、体制、法律、信仰等各方面比较罗马帝国与汉唐帝国的文明。
  对于近年来影视作品的满清热,凌沧洲说那些电影电视剧大都在美化清王朝。“刘墉手上就沾满了文字狱的鲜血,他和纪晓岚在影视作品中被刻画得很正直,其实他们是帮凶、告密者和参与者。”
前清谎言实录:从努尔哈赤到康熙这些屠夫

——凌沧洲版后金汗国编年史之二



凌沧洲



1613年,努尔哈赤正率领人马与叶赫部作战,焚毁叶赫部十九坐城池和寨子。叶赫部向大明帝国告急,明帝国派使者前来调停。努尔哈赤退军时途经抚顺,明国将领李永芳迎接。努尔哈赤此时还不能叛乱,因此在给李的书信中说:“满洲与明朝没有怨恨”。(见《清史稿》)

然而白纸黑字、话音未落多久,1618年,努尔哈赤便起兵作乱,以“七大恨”向上天祷告,向明帝国宣战。叛乱总是需要理由的,政客们的谎言总是像变色龙一样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仅仅过了四年。

1630年夏天,后金汗国的贝勒阿巴泰等人从明国的领地永平掠夺而回,皇太极问他们的掠夺战果。阿巴泰说:“这次行动俘获的人口非常多。”皇太极说:“钱财布匹不足以令人高兴,多得人口才值得高兴。”后金的大酋长就是比其高级奴才有远见,知道掠夺像牲畜般的人口,充实奴隶队伍和战争机器的零部件。

1632年六月,后金汗国给明国的国书上写着:“我国之所以出动军队的目的,不是一定要夺取明朝的天下.....”同年冬天,皇太极再次致信明朝皇帝:“我国之所以发动战争,并非是不满现状而企图夺取皇帝的至尊地位....”

1635年,后金汗国如同游戏《帝国时代》中的僧侣得到古代遗宝一样,八月初三,贝勒多尔衮、豪格等人将获得传国玉玺的消息报告皇太极。(1,待续)



玉玺正是传自蒙古汗国。当年元顺帝被大明帝国赶出长城外时,便带走了这枚玉玺。后来丢失。二百多年后,这枚玉玺被牧羊人得到。后来落入察哈尔部的林丹汗的手中,林丹也是蒙古汗的后裔,玉玺保存在苏泰太妃手中,这时献了出来。

1635年,多尔衮率部突破边境,侵入山西,破坏了当地的长城——这正暗合了康熙多少年后说不要修长城的名言,可怜上海一风派文人将之臭脚捧了又捧。

1636年,皇太极命令外藩蒙古的军队进攻大明帝国。满蒙军队汇合后出击,俘获了明帝国人口和牲畜一万五千余。记住:在那个残酷的黑暗时代,人口与牲畜数目是一起计算的。

1636年九月,阿济格上奏皇太极,称:清军已经突破保定抵达安州,攻克12座城池,56场战役全部获胜,俘获人口与牲畜18万。

鞑靼在明帝国几百年来的侵袭和掠夺(几乎是隔几年就卷土重来),现在演变成了满蒙联手奔袭大明帝国。

1639年,多尔衮报告皇太极,他们的队伍从山西打到山东,破济南府,杀死明国宣府大同总督卢象升(在红朝作家姚雪垠《李自成》书中,卢象升是一个反面角色吧?),俘获人口和牲畜五十多万,掠夺大量财物。(2,待续)



1644年10月初一,后金汗国坐收大明帝国与流寇搏击的渔翁之利,在沦陷了的北京南郊,祭天拜地,汗国酋长福临先生沐猴而冠,就在这一历史性时刻登上皇帝的位子。次日,不忘与媚权软骨的孔门强力勾搭,封孔子第56代孙孔允植为衍圣公,五经博士等官职也照例袭封。孔门的这一轮自污再次羞辱了先哲孔子,孔子这些下作的后人把什么成仁取义之类的传统教诲喂了狗——在征服者面前,在野蛮暴政面前,孔家的这些儒生再次展示其有奶就是娘的丑恶嘴脸。

当此时,明帝国的余部尚在各地为了尊严和自由抵抗征服者。

1644年10月初十,福临先生发布诏书,文告中的话冠冕堂皇,仿佛他们真的是中原和江南人民利益的代表似的:“我国家受皇天眷顾,从东方兴起....取代明朝,顺应天命....李自成势力坐大,祸乱中原....我救民于水火,解民于到悬,并不是贪图天下的财富....天下人不断地恳请我,我才在10月初一祷告天地祖先,定都北京,定国号为大清.....”

汗国酋长福临先生白纸黑字、话音未落,12月 初三,就从明帝国的府库中取出财务,奖赏奖赏八旗将士和蒙古官员。

12月23日,后金汗国的强盗们正式开始行动,以官方的名义发布圈地令,至1647年,在北京周边共圈地99370007垧。按现代汉语辞典解释,一垧,在东北多数地区合15亩,在西北地区合3到5亩。后金汗国的强盗从东北南下,当然得按东北的算法,也就是短短两年多,圈了1000多万亩地!(老凌的算术不好,手边也没计算器,劳驾哪位算算!)

强盗们言而有信吗?用什么遮羞布才能掩盖这些谎言呢?(3,待续)
四库全书之编与禁,前清谎言的四喜丸子

凌沧洲

有时候,考察丛林部落和野蛮社会,你不能完全以严肃刻板的论文式文体来论述,你可以用笑骂的打油文体,也可以用激愤的檄文文体,总之,前清那块滚刀肉,前清蜡粉那些滚刀肉,你可以尝试用多种刀法来剁碎。
老夫凌沧洲今天要拿前清极权专制统治者的“四库全书”练练手。
前清腊肉弘历先生执掌最高权柄之初,后金汗国或曰前清国的宣传作坊就彻夜马达轰鸣,谎言机器的运转更加疯狂。亡人之国必先亡其史,腊肉弘历组织了一干马屁虫学者、文化包衣和学术老奴,成立写作班子,编撰了诸如《国朝宫史》《续三通》《大清一统志》等马屁大作,臭气散布寰宇。什么是后金汗国的“一统”或“统一”呢?无非是征服、屠城、监禁、攻心。多日前,香港明报记者因《罗马与长安》一书访问老夫,老夫凌沧洲就指出:三国归晋,宋灭南唐,都可以叫统一,因为基本上是持同一种语言、同一种文化的部族;不同的语言,不同的部族,哪来什么统一?那叫征服。
1772年正月,征服者和大奴隶主弘历腊肉先生奇招迭出,下令“命中外搜古今群书”,要求各省的督抚会同学政,搜古今中外有价值的书籍,“以彰千古同文之盛”。这种腊肉式的江山一统的思维反映到对待文化和思想上,竟然也是要做成“一统”,做成铁板一块、铁壁合围。
次年,腊肉弘历下令设立四库全书馆,一干后金汗国的好奴才鱼贯而入四库全书馆,让言论自由和思想自由史的耻辱柱上铭刻下这些文化帮凶的大名:纪晓岚、陆锡熊、庄存与、邵晋涵、戴震、王念孙等等....
“避席畏闻文字狱,著书皆为稻梁谋。”在后金汗国的文化史上,著书编书沦落到为腊肉看门护院,为被奴役的人民设置心灵牢狱的可悲境地,正是腊肉们和奴才们的“丰功伟绩”!
这是后金汗国的文化宣传的庞大工程。汗国的高级包衣像刘统勋、刘墉父子都出任过正副总裁馆,和(王)申、阿桂、于敏中、嵇璜、王杰等等后金汗国的名流也在正副总裁的队伍中。
搞四库全书,是否是弘历老腊肉的文化引蛇出洞之计?迹象表明,不排除这种阴险的机心。
图书,本来应该因其多样性才显繁荣,只有丛林里的腊肉脑子才会想到要弄一“全”的。你“全”,“全”得过来吗?
现在看来,“全”是幌子是障眼法,弄到宫中来阉割、篡改、删节、毁灭,才是主要目的。弘历先生对宋明有识之士批判辽金元的文字就很敏感,屏蔽、篡改、毁灭了不少这样的著作。
1993年,正是大英使臣马嘎尔尼到古老的“鞑靼帝国”——其实也就是后金汗国——或者我们说的“前清”来探访的一年,一盘充满着膻腥气息的后金四喜丸子——四库全书,编辑完成,被查禁烧毁的图书居然多达3000多种!
后金汗国的遗老遗少们,许多都是“国粹”(这个后金汗国也只能出点吊嗓这样的粹了,是断断出不了自由、财产权、洛克、牛顿这样的国粹)京剧的爱好者和票友,这种老嗓小嗓吊得悠长、男人扮旦角的盛于慈禧年间的剧种,很得后金八旗子弟的欣赏,票友不少。但据说票友有个习俗,票友赴宴不得上丸子,因为这些图腾膜拜和丛林禁忌多多的八旗票友相信,丸子不是好肉,上丸子就是嘲笑他们唱得不专业,有点忽悠和假冒伪劣的意思。
四库全书是什么玩意儿呢?老夫凌沧洲要说:那就是前清谎言的四喜丸子。
只是,这四喜丸子连同戏说正说的一干杂碎,还在黄金时段和畅销书中熏熏然煮着,热气蒸腾,而那奴隶主和奴隶们的后裔,都吃得津津有味,满头大汗......
  我说委员,咱们给楼主开一专栏如何,而且要弄一隐藏的,除了楼主谁都看不见,除了楼主谁都进不去。:D
其实秦始皇的事情是编的 万恶的清朝统治者篡改了历史

反清复明啊 同志们 :D
原帖由 中国sunyan 于 2007-2-28 21:01 发表
其实秦始皇的事情是编的 万恶的清朝统治者篡改了历史

反清复明啊 同志们 :D


  sunyan侬又胡说了……;funk

  复明,复啥明?朱元璋那个大麻子……;P
原帖由 中国sunyan 于 2007-2-28 21:01 发表
其实秦始皇的事情是编的 万恶的清朝统治者篡改了历史

反清复明啊 同志们 :D


孙贵宾,虽然到现在俺都不同意你有关明清的某些观点看法,不过看到历史区净是LZ这种货色跟你“辩论”,俺都替你无奈……:L :L
驳满清盛世、版图等谎言与谬论

  

凌沧洲



       今日之满清腊粉(腊肉的粉丝),提起满清的“辉煌伟大”,一则曰煌煌盛世,二则曰版图宏大,熟不知在俺老凌的推理和考证下,均是些谎言与谬论。

       满清的“盛世”,无论其自吹武功的煊赫、经济的繁荣、版图的壮大,都透着阿Q先生头上的光亮。在17、18世纪世界文明突飞猛进的情况下,满清对外闭关锁国,对内大搞文字狱,思想洗脑,刨棺戮尸,其野蛮专制的本质暴露无遗。

       18世纪,伏尔泰说:“我羡慕英国的有四样东西:自由,财产权,洛克与牛顿。”这四样东西哪样不是真正盛世的标志?自由与财产权不必说,洛克代表理性与分权制衡的政治哲学,牛顿代表科学。

       满清的“盛世”,有孟德斯鸠描写的东方专制君王的继位大战,苏丹是搞瞎兄弟的眼,允稹是把兄弟贬为猪狗;有弘历先生的歪诗,据说高产得古今第一,凌沧洲先生把弘历先生的诗,希特勒的画,墨索里尼的文章,并称为极权世界“诗书画三绝”;有大规模的文字狱,把人民玩残了为止,把奴性根治进被征服民族的灵魂为止。

       所谓版图,也被一些权力崇拜狂作奴性的仰视。诗人说道:“如果人民生活得像狗一样,那么帝国武力的强大、版图的宏大有什么用?”这个庞大的版图,无非是满清皇家的庄园图——他们打炮,他们叫床,你们奴才也跟着兴奋啥?!

       早春,凌沧洲先生驻足在寒风的颐和园,望着大好河山、大好田园,曾经沦为满清皇家沦为慈禧老妖的私产,万千悲愤,滚滚而来——皇家一片地,万民千倾血;满清一口饭,万户燃脂膏。

       所谓版图大顶个屁用!俄国地盘大,农奴还是农奴;美国地盘大,黑奴还是黑奴;土耳其地盘大,阉奴还是阉奴;满清地盘大,家奴还是家奴!

       在割地赔款的时候,家奴们有发言权吗:“宁与友邦,不与家奴。”是他们的口号。“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是他们的方略。

       所谓版图的嫁妆,所谓带来了东北西北,都是鬼话。且不说东北西北在汉唐时已经拿下。即以1932年代,满清溥仪要把东北献给日本人,就能证明是鬼话。

       满清一统还是统一,均是满清宣传作坊的措辞,满清为此诛杀各种版本的明史,诛杀知识分子,成立写作班子,而在老凌眼中,他们那叫“统一”?那叫“征服”!

              在强大和密集的谎言面前,我们不必害怕。照亮谎言的照妖镜,就是我们通向自由和尊严之路的法宝。
其实综合评价的话,生活在宋朝最好
原帖由 中国sunyan 于 2007-2-28 21:01 发表
其实秦始皇的事情是编的 万恶的清朝统治者篡改了历史

反清复明啊 同志们 :D

清人编辑《四库全书》是确实删改了大量的历史和文献,这是史学界的共识。
原帖由 横刀长啸 于 2007-3-1 11:01 发表

清人编辑《四库全书》是确实删改了大量的历史和文献,这是史学界的共识。


  问题是哪一个研究历史的人一辈子只看四库全书?就算是清王朝作鸵鸟,我们也要跟着做么?
原帖由 ytgk9999 于 2007-3-1 11:05 发表


  问题是哪一个研究历史的人一辈子只看四库全书?就算是清王朝作鸵鸟,我们也要跟着做么?

我说过哪个研究历史的人一辈子只看四库全书吗?我说过们也要跟着清王朝做鸵鸟么?

我只是要论证清王朝是鸵鸟而已,您说得和我说的根本就不搭帮。
极度憎恶满清的专制、压迫
这本书要买来看看
原帖由 横刀长啸 于 2007-3-1 11:11 发表

我说过哪个研究历史的人一辈子只看四库全书吗?我说过们也要跟着清王朝做鸵鸟么?

我只是要论证清王朝是鸵鸟而已,您说得和我说的根本就不搭帮。


  我这话又不是说得你,说楼主呢。
说这个我到想起来了......现在所谓的唐装其实是满装.......有人还穿的很带劲呢......:L 可不是我们正统的汉服
今天在街上看到此书 ,预备买来看:)
原帖由 ytgk9999 于 2007-3-1 11:19 发表


  我这话又不是说得你,说楼主呢。

您引用我的话原来是在说楼主啊,怪不得我误会呢,抱歉啊!
原帖由 yh868 于 2007-3-1 11:16 发表
极度憎恶满清的专制、压迫
这本书要买来看看


这是文学书,不是历史书……我的印象如此。
原帖由 大秦猛士 于 2007-3-1 11:31 发表


这是文学书,不是历史书……我的印象如此。

《心灵史》和《狼图腾》才是文学书呢!
原帖由 横刀长啸 于 2007-3-1 11:51 发表

《心灵史》和《狼图腾》才是文学书呢!


第一,这两本的分类本来就是I类,如果你懂得图书分类,就应该知道I属于文学。人家是文学,所以随便写什么都随便,文学允许虚构夸张。《罗马与长安》,如果属于I类,同样可以如此,是么?

第二,如果不能反驳我的观点,不要用转移话题的办法来掩饰,那样只能是欲盖弥彰。
原帖由 大秦猛士 于 2007-3-1 12:00 发表


第一,这两本的分类本来就是I类,如果你懂得图书分类,就应该知道I属于文学。人家是文学,所以随便写什么都随便,文学允许虚构夸张。《罗马与长安》,如果属于I类,同样可以如此,是么?

第二,如果不能 ...

我的观点是,该书是文学历史的综合。

当然了,在您看来《心灵史》等书当然是可以虚构夸的。
原帖由 ytgk9999 于 2007-3-1 11:05 发表


  问题是哪一个研究历史的人一辈子只看四库全书?就算是清王朝作鸵鸟,我们也要跟着做么?

可有的书在它们搜集四库全书的时候顺便销毁了,呵呵,这才是最大的损失
原帖由 happygolf 于 2007-2-28 21:06 发表


孙贵宾,虽然到现在俺都不同意你有关明清的某些观点看法,不过看到历史区净是LZ这种货色跟你“辩论”,俺都替你无奈……:L :L

看刚才的发言sunyan就是只鸵鸟:D
为什么不是<长安与罗马>
原帖由 横刀长啸 于 2007-3-1 12:13 发表
在您看来《心灵史》等书当然是可以虚构夸的。


是小说,当然可以。

所以看到有人对于这些小说大张挞伐我就觉得极端可笑,这种无聊角色也就是在网络上泄愤有能耐。

顺便说一句,我知道这两本书里面许多内容也很可笑,不过那是文学批评的范畴。
作者给这本书起的名字匪夷所思,这本书估计摆到地摊上也不一定有市场,作者帮小饭馆抄写菜谱倒是蛮合适的
原帖由 大秦猛士 于 2007-3-1 15:42 发表


是小说,当然可以。

所以看到有人对于这些小说大张挞伐我就觉得极端可笑,这种无聊角色也就是在网络上泄愤有能耐。

顺便说一句,我知道这两本书里面许多内容也很可笑,不过那是文学批评的范畴。

是啊,还是您的“单单削弱汉族意识,大大强化少数民族意识”理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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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有问题也有贡献,真作为历史书,就要有客观公平的历史观,而不是像LZ文里得羊癫疯似的咒骂。说白了就是想标新立意博上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