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野史乱弹]杜牧: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7 20:36:23
(代表作)《遣怀》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话很让男人困惑,究竟要坏到什么程度才能讨女人欢心,这分寸确实很难拿捏。一般男人也就是打个道德(或法律)擦边球,在几个女人之间走个钢丝,间或恰倒好处地风流一把,这水平也就不错了,或许能忽悠住个把女生,仅此而已。要想让一群女人或几代女人为之倾倒,那就要坏出境界,坏到极至。要坏到这个程度必须走两极,要么大俗,要么大雅,综观历史,能达到这等高度的,前者有西门庆,后者大概要数杜牧、柳永之流了。
   有唐一代,骚客才子如过江之鲫,哪个整不出点风流韵事?像小杜那般风流倜傥,玩风弄月的人大有人在,黄(黄建翔)话说的好:“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确实,当时战斗在风月场上的远不止小杜一人,可他那点生活问题,被历朝历代的“娱记”们演绎成了各种版本的八卦,流传了千百年,得了个“花间杜牧,千古风流”的荣誉称号。不过比之现在娱乐圈、文人圈里的鸡飞狗跳的破事,小杜的事迹要风雅的多,文明的多,也高尚的多,因为那毕竟是一种文化,和某些名人比,他简直就是道德圣人。嘻,不借古讽今了。下面,有请千古风流人物——杜牧之闪亮登场。
   东都放榜未花开
   杜牧,字牧之,公元803年生,西安人氏(京兆万年)。他是世家子弟,当年的长安城流行过一句谚语,叫“城南韦杜,去天尺五”,说的就是长安“韦姓”与“杜姓”两大豪门氏族,离天只有一尺五,难道还不够牛逼?其实京兆杜氏自魏晋以来就是名门世族。他的爷爷杜佑牛得紧,是位大名鼎鼎的人物,曾任唐德宗、顺宗、宪宗三朝宰相,声名显赫,而且还是位学者型的高官,要是评职称,怎么也是个社科院的高级研究员,这老头66岁那年写成了一本书叫《通典》,共200卷,逾200万字,估计还不是秘书捉刀代笔,这书开典章制度专史的先河。
   杜牧有如此权倾朝野而又才富五车的爷爷,可谓优越无比。杜牧小时候很有些公子哥儿的习气,而且那种家庭环境,使其不容选择地要把自己放在高起点上来安排人生道路,他打小就是个军事迷,喜欢挑灯看剑,对酒谈兵,满腹雄心壮志,一心想戎马关山、建功立业,但他又和一般的太子党不同,他秉性刚直,有文才,又肯读书,远不是纨绔子弟能望其项背的。可惜的是杜牧十四岁前,他老爸就翘辫子了,生前官至从五品上阶的办公厅副秘书长,也不算低了。此后,杜家便开始家道中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杜佑虽较为廉洁,但其行政级别怎么也是个二级,而且长于着述,《通典》那么一部大部头,版税总是有的,可分给子孙的财产想来也不会太少。何况老杜家“先前阔得多”,在朝野还是很有些人脉的,肯定也是有些祖荫庇佑的,因此杜公子倒也能健康成长。据说他“少小孜孜”,很懂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道理,因此博学敏思,二十三岁即作传世名篇《阿房宫赋》。这小杜不仅诗文了得,人也出落得光彩四射,玉树临风,这就难得了。《唐才子传》中记载:“牧美容姿,好歌舞,风情颇张,不能自遏。”一句话: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无法比喻了,看来造物主还是相当钟爱杜公子。
   公元828年,杜公子来到东都洛阳,准备参加进士考试。进考场之前,他拿着《阿房宫赋》找到了太学博士吴武陵。老吴很有学问,和当时的文坛大腕儿韩愈等人交谊甚厚。他喜欢推荐有才之人,因此人送绰号“知人”,也就是伯乐。杜公子把自己的得意之作呈给老吴,请他在主考官面前美言几句,使自己能顺利通过进士考试。在当时,这种行为美其名曰“行卷”,在社会上非常普遍的“潜规则”。你若不按照惯例向权贵们“行卷”,大家反而会认为你目中无人,恃才自傲。这当然是跑关系、走后门,但还是在学术范畴内,比之如今赤裸裸的行贿高雅多了。老吴见杜公子举止有度,相貌俊朗,先就有了几分好感,再看那后来牛逼千古的《阿房宫赋》,老吴吟到:“长桥卧波,未云何龙?覆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便不由得拍案赞叹:“good! good! very good!”等念到“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不禁仰天长啸“真是高屋建瓴、雄才睿智!后生可畏呀,我一定保你皇榜高中,当上政府公务员”!
   当时,在洛阳主持进士考试的是组织部副部长崔郾。老吴去找崔部长。两人寒暄完毕,吴武陵说:“不久前,我偶然发现了一篇可以上报纸一版头条的好文章。依我看作者杜牧决非等闲之辈,将来一定是国家栋梁!”说着,从公文包中拿出《阿房宫赋》,扬眉拈须地诵读起来。崔部长一听,果然是篇好社论,也不禁拍手叫绝。老吴趁热打铁,将《阿房宫赋》交给崔郾,请他取小杜为状元。不料崔面露难色,说:“状元已有了。”原来,有人比杜先走了后门。老吴只得降低要求,请求将杜牧取为第二名或第三名。想不到,这两个名次也早就由组织部门考核内定了,就连第四名也已经有人捷足先登。老吴愤然对崔副部长说:“如果杜牧推荐不上,请把《阿房宫赋》还给我!”崔郾赶紧赔笑脸,答应取杜牧为第五名。这老崔真是聪明人,如果小杜取不上,老吴真把《阿房宫赋》要回去,并复印若干份,象贴性病广告似的贴的哪都是,让皇上和其他领导看见,还得了,岂不是组织部门失职,埋没人才吗?
   这样一来,尽管杜牧才华突出,但也只得屈居第五名了,而且这第五也不是参加高考得的,也是走了关系的,并不怎么光彩。纯粹是玩弄国家公务员制度。不过单凭《阿房宫赋》这满分作文,小杜就是拿第一也是名至实归。对于这个名次,杜牧自己倒还满意。皇榜发布之后,他给长安的朋友写了一封信,信中说:“东都放榜未花开,三十三人走马回。秦地少年多酿酒,却将春色入关来。”
   之后,杜牧从洛阳回到长安,参加了由皇帝亲自主持的殿试,又通过了。杜牧很高兴,心想,这下光宗耀祖了,俺爷俺大在地下偷着乐吧,全首都人估计都知道俺杜牧的大名了!于是兴致勃勃地到长安最大的风景区—曲江游玩,颇有些“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神采与轻狂。在曲江寺院,他得意道了腕儿,以为僧人们一定会闻名失色,受宠若惊。可僧侣们却面色平静,未有所动。杜牧很失望,就在寺院的墙壁上题了一首诗,感叹“禅心犹未识名姓”,流露出失落之意,不由得感慨这僧人的平静淡远。
   这杜牧也着实可爱,他以为中了进士就和当超女一样,一夜间就能名扬天下、妇孺皆知了,真是太天真了!为了让他认清现实,命运随后就给他上了一课。金榜题名的杜牧,做了一名档案图书馆的校对,一个小科员,工资低微,事务繁杂,这种既无权力,又无自由的工作并不是他所向往的,勉强做了半年就“拜拜”了。
  多情却似总无情
   后来,他托人找到江西的书记沈传师,当了一名人武部参谋,在沈书记处的五年时间里,经常随沈领导转任南昌、宣州,而且也多次出差去扬州和南京,直到沈传师调回长安,这段时间他还是心情舒畅的。
   更叫他高兴的是沈领导身边有一位宠爱的歌女叫张好好,那时年仅十三岁,流行歌曲唱得一级棒,属于超级女声,人又貌若天仙,杜帅哥从此暗恋上了张超女,没事就往领导家跑,以他公子哥的脾气秉性,自然不是去溜须拍马,就为见见小张。他曾说“自此每相见,三日已为疏”。三天看不见就茶不思、饭不想,浑身不自在。他那时写有《赠沈学士张歌人》诗,细致描写了张超女演唱的风貌。但小张是领导身边工作人员,“领导夹菜你转桌,领导小蜜你乱摸……”的“八大不懂事” 杜牧还是非常明白的,因此,有色心没色胆,眉来眼去是有的,实质性的突破大约是不敢的。不过他还是有机会与小张单独相处的,在一个仲夏的傍晚,二人浪漫了一回,当然仅限于精神层面,绝对柏拉图式的。他有诗记载:“菱透浮萍绿锦池,夏莺千啭弄蔷薇。尽日无人看微雨,鸳鸯相对浴红衣。” 乱摸领导小蜜的严重后果杜帅哥心知肚明,所以尽管夕阳西下,四周无人,但他能做的也就是和小张望着细雨中嬉戏的鸳鸯发呆,胸中百爪挠心,却无可奈何。行文至此,老林奉劝所有风流少年,要向此时的杜帅哥学习,权衡利弊,在感情和理智之间寻求平衡。不过老林也就是说说而已,真让老林在无人之时望着自己心仪的美眉老老实实地发呆,你杀了俺罢!
   后来领导的弟弟沈述师和杜帅哥英雄所见略同,也看中了张好好,于是张好好成了他的小妾,杜牧连饱眼福、玩柏拉图式爱情的机会也没有了,直到他找机会辞别沈书记后,还一直思念着张好好。
  这一次是不是小杜的初恋?已不可考,但对他来说无疑是极度失意惆怅的,从他心中暗诵的诗句便知,这诗后来被他题为《赠别》诗之二,赠与扬州歌伎了。
   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前笑不成。
   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这次失恋对他打击很大,其后几乎有十年,他是蹉跎在扬州,迷醉于青楼了。:D(代表作)《遣怀》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话很让男人困惑,究竟要坏到什么程度才能讨女人欢心,这分寸确实很难拿捏。一般男人也就是打个道德(或法律)擦边球,在几个女人之间走个钢丝,间或恰倒好处地风流一把,这水平也就不错了,或许能忽悠住个把女生,仅此而已。要想让一群女人或几代女人为之倾倒,那就要坏出境界,坏到极至。要坏到这个程度必须走两极,要么大俗,要么大雅,综观历史,能达到这等高度的,前者有西门庆,后者大概要数杜牧、柳永之流了。
   有唐一代,骚客才子如过江之鲫,哪个整不出点风流韵事?像小杜那般风流倜傥,玩风弄月的人大有人在,黄(黄建翔)话说的好:“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确实,当时战斗在风月场上的远不止小杜一人,可他那点生活问题,被历朝历代的“娱记”们演绎成了各种版本的八卦,流传了千百年,得了个“花间杜牧,千古风流”的荣誉称号。不过比之现在娱乐圈、文人圈里的鸡飞狗跳的破事,小杜的事迹要风雅的多,文明的多,也高尚的多,因为那毕竟是一种文化,和某些名人比,他简直就是道德圣人。嘻,不借古讽今了。下面,有请千古风流人物——杜牧之闪亮登场。
   东都放榜未花开
   杜牧,字牧之,公元803年生,西安人氏(京兆万年)。他是世家子弟,当年的长安城流行过一句谚语,叫“城南韦杜,去天尺五”,说的就是长安“韦姓”与“杜姓”两大豪门氏族,离天只有一尺五,难道还不够牛逼?其实京兆杜氏自魏晋以来就是名门世族。他的爷爷杜佑牛得紧,是位大名鼎鼎的人物,曾任唐德宗、顺宗、宪宗三朝宰相,声名显赫,而且还是位学者型的高官,要是评职称,怎么也是个社科院的高级研究员,这老头66岁那年写成了一本书叫《通典》,共200卷,逾200万字,估计还不是秘书捉刀代笔,这书开典章制度专史的先河。
   杜牧有如此权倾朝野而又才富五车的爷爷,可谓优越无比。杜牧小时候很有些公子哥儿的习气,而且那种家庭环境,使其不容选择地要把自己放在高起点上来安排人生道路,他打小就是个军事迷,喜欢挑灯看剑,对酒谈兵,满腹雄心壮志,一心想戎马关山、建功立业,但他又和一般的太子党不同,他秉性刚直,有文才,又肯读书,远不是纨绔子弟能望其项背的。可惜的是杜牧十四岁前,他老爸就翘辫子了,生前官至从五品上阶的办公厅副秘书长,也不算低了。此后,杜家便开始家道中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杜佑虽较为廉洁,但其行政级别怎么也是个二级,而且长于着述,《通典》那么一部大部头,版税总是有的,可分给子孙的财产想来也不会太少。何况老杜家“先前阔得多”,在朝野还是很有些人脉的,肯定也是有些祖荫庇佑的,因此杜公子倒也能健康成长。据说他“少小孜孜”,很懂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道理,因此博学敏思,二十三岁即作传世名篇《阿房宫赋》。这小杜不仅诗文了得,人也出落得光彩四射,玉树临风,这就难得了。《唐才子传》中记载:“牧美容姿,好歌舞,风情颇张,不能自遏。”一句话: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无法比喻了,看来造物主还是相当钟爱杜公子。
   公元828年,杜公子来到东都洛阳,准备参加进士考试。进考场之前,他拿着《阿房宫赋》找到了太学博士吴武陵。老吴很有学问,和当时的文坛大腕儿韩愈等人交谊甚厚。他喜欢推荐有才之人,因此人送绰号“知人”,也就是伯乐。杜公子把自己的得意之作呈给老吴,请他在主考官面前美言几句,使自己能顺利通过进士考试。在当时,这种行为美其名曰“行卷”,在社会上非常普遍的“潜规则”。你若不按照惯例向权贵们“行卷”,大家反而会认为你目中无人,恃才自傲。这当然是跑关系、走后门,但还是在学术范畴内,比之如今赤裸裸的行贿高雅多了。老吴见杜公子举止有度,相貌俊朗,先就有了几分好感,再看那后来牛逼千古的《阿房宫赋》,老吴吟到:“长桥卧波,未云何龙?覆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便不由得拍案赞叹:“good! good! very good!”等念到“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不禁仰天长啸“真是高屋建瓴、雄才睿智!后生可畏呀,我一定保你皇榜高中,当上政府公务员”!
   当时,在洛阳主持进士考试的是组织部副部长崔郾。老吴去找崔部长。两人寒暄完毕,吴武陵说:“不久前,我偶然发现了一篇可以上报纸一版头条的好文章。依我看作者杜牧决非等闲之辈,将来一定是国家栋梁!”说着,从公文包中拿出《阿房宫赋》,扬眉拈须地诵读起来。崔部长一听,果然是篇好社论,也不禁拍手叫绝。老吴趁热打铁,将《阿房宫赋》交给崔郾,请他取小杜为状元。不料崔面露难色,说:“状元已有了。”原来,有人比杜先走了后门。老吴只得降低要求,请求将杜牧取为第二名或第三名。想不到,这两个名次也早就由组织部门考核内定了,就连第四名也已经有人捷足先登。老吴愤然对崔副部长说:“如果杜牧推荐不上,请把《阿房宫赋》还给我!”崔郾赶紧赔笑脸,答应取杜牧为第五名。这老崔真是聪明人,如果小杜取不上,老吴真把《阿房宫赋》要回去,并复印若干份,象贴性病广告似的贴的哪都是,让皇上和其他领导看见,还得了,岂不是组织部门失职,埋没人才吗?
   这样一来,尽管杜牧才华突出,但也只得屈居第五名了,而且这第五也不是参加高考得的,也是走了关系的,并不怎么光彩。纯粹是玩弄国家公务员制度。不过单凭《阿房宫赋》这满分作文,小杜就是拿第一也是名至实归。对于这个名次,杜牧自己倒还满意。皇榜发布之后,他给长安的朋友写了一封信,信中说:“东都放榜未花开,三十三人走马回。秦地少年多酿酒,却将春色入关来。”
   之后,杜牧从洛阳回到长安,参加了由皇帝亲自主持的殿试,又通过了。杜牧很高兴,心想,这下光宗耀祖了,俺爷俺大在地下偷着乐吧,全首都人估计都知道俺杜牧的大名了!于是兴致勃勃地到长安最大的风景区—曲江游玩,颇有些“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神采与轻狂。在曲江寺院,他得意道了腕儿,以为僧人们一定会闻名失色,受宠若惊。可僧侣们却面色平静,未有所动。杜牧很失望,就在寺院的墙壁上题了一首诗,感叹“禅心犹未识名姓”,流露出失落之意,不由得感慨这僧人的平静淡远。
   这杜牧也着实可爱,他以为中了进士就和当超女一样,一夜间就能名扬天下、妇孺皆知了,真是太天真了!为了让他认清现实,命运随后就给他上了一课。金榜题名的杜牧,做了一名档案图书馆的校对,一个小科员,工资低微,事务繁杂,这种既无权力,又无自由的工作并不是他所向往的,勉强做了半年就“拜拜”了。
  多情却似总无情
   后来,他托人找到江西的书记沈传师,当了一名人武部参谋,在沈书记处的五年时间里,经常随沈领导转任南昌、宣州,而且也多次出差去扬州和南京,直到沈传师调回长安,这段时间他还是心情舒畅的。
   更叫他高兴的是沈领导身边有一位宠爱的歌女叫张好好,那时年仅十三岁,流行歌曲唱得一级棒,属于超级女声,人又貌若天仙,杜帅哥从此暗恋上了张超女,没事就往领导家跑,以他公子哥的脾气秉性,自然不是去溜须拍马,就为见见小张。他曾说“自此每相见,三日已为疏”。三天看不见就茶不思、饭不想,浑身不自在。他那时写有《赠沈学士张歌人》诗,细致描写了张超女演唱的风貌。但小张是领导身边工作人员,“领导夹菜你转桌,领导小蜜你乱摸……”的“八大不懂事” 杜牧还是非常明白的,因此,有色心没色胆,眉来眼去是有的,实质性的突破大约是不敢的。不过他还是有机会与小张单独相处的,在一个仲夏的傍晚,二人浪漫了一回,当然仅限于精神层面,绝对柏拉图式的。他有诗记载:“菱透浮萍绿锦池,夏莺千啭弄蔷薇。尽日无人看微雨,鸳鸯相对浴红衣。” 乱摸领导小蜜的严重后果杜帅哥心知肚明,所以尽管夕阳西下,四周无人,但他能做的也就是和小张望着细雨中嬉戏的鸳鸯发呆,胸中百爪挠心,却无可奈何。行文至此,老林奉劝所有风流少年,要向此时的杜帅哥学习,权衡利弊,在感情和理智之间寻求平衡。不过老林也就是说说而已,真让老林在无人之时望着自己心仪的美眉老老实实地发呆,你杀了俺罢!
   后来领导的弟弟沈述师和杜帅哥英雄所见略同,也看中了张好好,于是张好好成了他的小妾,杜牧连饱眼福、玩柏拉图式爱情的机会也没有了,直到他找机会辞别沈书记后,还一直思念着张好好。
  这一次是不是小杜的初恋?已不可考,但对他来说无疑是极度失意惆怅的,从他心中暗诵的诗句便知,这诗后来被他题为《赠别》诗之二,赠与扬州歌伎了。
   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前笑不成。
   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这次失恋对他打击很大,其后几乎有十年,他是蹉跎在扬州,迷醉于青楼了。:D
  十年一觉扬州梦
   大和七年,杜牧南下扬州,转投淮南地区的党、政、军一把手牛僧孺,成了牛大书记的大秘书。这扬州城,在有唐一代,不仅在江淮之间“富甲天下”,而且商贾如云,文士如林,勾栏遍地,美女如云,时有“扬一益二”之称(益州:成都),跻身当时世界十大城市之列,名副其实的“国际大都会”。唐人有了钱就“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把鹤作为交通工具,端的是潇洒飘逸,哪像现在的山西煤老板,有了“黑”钱就会上京城买“悍马”、“宾利”,一高兴连美女车模一起买,唉,差距呀!
   这里不仅是个销金窟,还是“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的锦绣地,更是“人生只合扬州死”的温柔乡。是啊,扬州,在中国的风月史上实在太独特、太重要了,这一切也和小杜有着重要联系,当然,还是那句话“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和他并肩战斗或前赴后继为扬州描绘风花雪月的还有骆宾王、张若虚、欧阳修、苏轼、秦观、姜夔、施耐庵、吴敬梓、曹雪芹等等,连自称“我辈岂是蓬蒿人”的李太白,也对“烟花三月下扬州”的友人羡慕有加。
   我们说过杜牧长得帅呆,旧时常说“鸨儿爱钞,姐儿爱俏”,这杜帅哥要钱有钱,要貌有貌,自然在娱乐圈、红灯区里十分受欢迎,如鱼得水。他经常在公干之余深入基层调查研究,体察民情,亲自上青楼,下酒楼,平易近人地与歌妓、舞女打成一片,灯红酒绿,放浪形骸,诗为妓所用,情为妓所系,银为妓所谋,醉生梦死,真是风流快活。《太平广记》曾载:“牧常出没驰逐其间,无虚夕”。乖乖,他竟然“无虚夕”,每天晚上都出去逛青楼呀!这就不光要有钱,还要有体力呀,当时还没有美国辉瑞公司的蓝色小药丸可助神力,每晚都“停车坐(做)爱枫林晚”,确实是很辛苦的事。所以,当时流传这样的顺口溜:“到了长安才知道官小,到了洛阳才知道钱少,到了边塞才知道胆小,到了扬州才知道身体不好”。
   年少轻狂的杜帅哥自以为聪明过人,体力过人,就这么夜夜笙歌地玩着、乐着。其实,小杜的顶头上司牛书记是知道他的毛病的,这也正常,年轻人嘛,人不风流枉少年。再说了,虽然小杜一下班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直奔青楼酒肆,跑得兔子还快,但工作还是非常得力的。牛书记认为,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不过他很担心每日沉湎于灯红酒绿之中的小杜的安全,你想,以杜帅哥对美女志在必得的气势和霸王硬上弓的强悍,往往得罪其他有同好的领导甚至黑道上的人,难免惹祸、殃及小命,这牛书记不愧是领导,知道管理的职责就是服务、领导的责任就是爱护,于是,每当小杜出去潇洒时,便派30名便衣的纪检干部和武警战士轮流暗中保护,而杜牧沉醉温柔乡,竟全然不知。
   直到在他要转任纪检委副书记时,牛书记才在送别宴上劝他说“你还年轻,前途远大,要注意身体,要模范实践‘八荣八耻’,从思想上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坚持自重、自省、自警、自励,自觉抵制种种诱惑,特别是要注意作风问题,千万不要让对手抓住小辫子呵”。可这小杜不知好歹,大言不惭地说“感谢组织提醒,我常常对照廉洁从政各项纪律,严格要求自己、保持先进性,基本做到了身上藏正气、裤内有清风,坐怀不乱。”牛书记微微一笑,心想:好小子,和我玩儿,你丫还太嫩。当即让人取出一个厚厚的文件卷宗,封面写着“杜牧之廉政档案”,里面记有杜牧在扬州活动的密报近千篇之多,大都记载:“某晚,杜大秘宿某家,平安无恙”、“某夜,宴某家,没有喝多”、“某月黑风高之时,行于柳巷,未被拍砖”、“某日,网吧通宵上网,在BBS上潜水,看贴不回,被骂”。杜牧当时泪如雨下,感念领导长者般的无限关怀和谆谆教诲,从此一生都对牛领导感激不尽。后来老牛挂了,他还做了一篇情真意切的悼词(也就是墓志铭),狠很地表扬了一回牛领导,直念得涕泪横流。看来这老牛真是纪检委书记的不二人选,如果有他这样的监督方式,有这样富有人情味的诫免谈话,不知有多少干部能够把错误消灭在萌芽。
  要离开工作和战斗过的地方了,总要跟那些相好的mm们告个别吧,“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杜帅哥缠绵悱恻,不忍挥手。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前笑不成。
   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这是杜情郎在离开扬州时写给超级女生的《赠别二首》,第二首我们前面引过,这里不述。在第一首中,他形容小姐美貌,不惜说全城少女都不如一个歌女漂亮。其实这小姐也未必是扬州姑娘,没准是东北那旮的。说者无心,却不想惹恼了八百年后的一位扬州大美人,这就是天上掉下来的林妹妹,黛玉美眉后来教香菱写诗时,提到了陶渊明、李白、王维、杜甫,甚至对陆放翁、李商隐也是明贬暗褒,就是不提这个曾经为发展她家乡先进文化做出过巨大贡献的杜公子,可见,她对花心大萝卜小杜颇有微词。
   告完别,杜帅哥对这些年在扬州的生活做了一个小结: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这首著名的《遣怀》,对扬州抒发的情愫是那样的温情,那样的矛盾,还大有前尘往事恍惚如梦,不堪回首之意,轻松诙谐的调侃之中含着温馨、酸楚、自豪和自嘲,唉!十年呀,未立功名,却在扬州娱乐圈里留了个薄情的美名,不说也罢。
   自恨寻芳到已迟
   一首又一首的美艳诗句无法表达他对扬州这个大风月场深深的眷恋,但他想得更远的是,扬州之外还有令人如此缠绵陶醉的美眉吗?
   在一次黄金周长假里,杜帅哥听说湖州多美女,就去湖州游览。那湖州市委书记本是杜牧的铁哥们,当然知道小杜的心思,于是就把城中所有著了名的美眉都找来,让杜牧挑选,可是对杜帅哥这样一位虽好色但更讲究情调的挑剔男人来说,合口味的美女实在太少,小杜要么说她们面有风尘气,要么说有闺房的酸气,要不就是嫌脂粉味道太重,总之是一个也没相中。湖州书记笑道:“我靠!I 服了 YOU!你等着我的,我就不信没有入你丫法眼的美眉”。为此,书记专门召开四大班子联席会,经过讨论,大家认为杜牧是大唐著名鉴美大师,能让他对本地美女横挑竖拣,对宣传本地风土人情,营造招商引资和观光旅游的良好环境以及建设封建主义新农村都大有裨益,为发展本地经济,牺牲一代少女是值得的。会议一致同意,花大钱举办一次赛船大会(暗中是选美大会,其实就是“海选”,至于湖州书记是否就是“海选”活动的开山祖师爷,待考,反正目的就是要引全城的姑娘都来观看,让杜帅哥鉴赏)。这天,风和日丽,城内万人空巷,河边人山人海,都来看龙舟大赛。可杜牧沿着两岸转了半天,没有相中一个姑娘。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已是“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岸边忽然来了个老太太,手里牵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杜牧一见这女孩,惊鸿一瞥,疑为天人,双脚哪里还走不动,心说:“my god!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这不正是我苦苦追寻的梦中情人吗?”他感叹道:“此真国色,向诚虚设也!”意思是说,这真是天姿国色啊,以前的都不如她啊!湖州书记当下命人接她们上船来,小杜和老太太商量,要娶这个小姑娘。老太太吓了一跳,没敢吭声。小杜也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于是又说:现在不娶,十年之后我到这里当党政一把手时再娶。杜牧给了老太太许多钱帛,作为订婚礼物,并嘱咐老太太,以十年为限,如果自己到时未来湖州,这姑娘可以另嫁他人。老太太觉得杜牧挺有诚心,而且看小杜卓而不凡,肯定是支绩优股,值得长线投资,也就答应了。
   杜帅哥回去后,心里念念不忘小姑娘,他主动申请进而强烈要求去湖州任职,他曾多方求告,上窜下跳,但一直没有结果(老林认为,以泡妞为目的跑官要官,比之以敛钱为目的跑官要高尚则个)。直到宣宗三年,他的朋友周墀担任了宰相,他一下子写了三封信,是否随信奉上银子,不得而知,反正是最终出任了湖州市委书记,而此时距当初见面约定时过去了十四年。
   不用说,杜牧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寻访那美眉。那知她已在三年前嫁了人,而且有两个孩子了。杜牧长叹一声,心底喊道:“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愿意对她说那3个字:I IOVE YOU!如果要给这个承诺加上一个期限,我愿意是一万年,——而不是十年”。他还作了一首也许是一生中最不开心的诗:
   自恨寻芳到已迟,往年曾见未开时。
   如今风摆花狼藉,绿叶成荫子满枝。
   (也做:自是寻春去较迟,不须惆怅怨芳时。狂风吹尽深红色,绿叶成阴子满枝)。
   此时此景,小杜那种失落惆怅的情绪,不知有多少人感同身受。比如俺老林上初中时,前排坐着个如花似玉的女同学,老林日日望着伊满头秀发,常想:何时娶做自家妇,不枉此身世间度。虽然俺递小纸条私定终身,但终以为是孩童游戏,并不十分珍惜。一别二十余年,一次同学会上相见,伊早已嫁作他人妇,虽也是“狂风吹尽深红色”,但并未“风摆花狼藉”,仍是风韵犹存,比之少女时代的青涩,自有一种雍容典雅的气质,俺握住她绵软温香的玉手,心中暗道“不如当初早下手”。
   杜帅哥的风流狂野并没有因为牛书记曾请去“喝茶”就真正收敛(当然会掌握尺度)。在他任东都洛阳纪委书记期间,有个高官叫李愿,已退居二线,赋闲在家,其府内的歌女队伍阵容豪华,可谓洛阳城第一,许多天下名士都闻名前往。一次,老李举办联欢宴会,考虑到杜牧身兼纪检监察之责,自己虽已是巡视员,但毕竟是国家干部,有颇多顾虑,自然不敢请他参加。没想到杜牧竟然写信给他,上写:“革命小酒天天醉,喝坏了党风喝坏了胃,喝得老婆分床睡,一怒告到纪委会,我说:该喝不喝也不对,我们也是天天醉”。一席话打消了李巡视员的顾虑,急忙命人下贴请小杜,并亲到大门口迎接,握着小杜的手欢欣不已,说:“杜兄英名,如雷贯耳,您能光临,真使寒舍蓬荜生辉”。酒席正酣时,小杜突然问起一名叫紫云的超女,当李巡视员指给他看后,小杜竟然当场连声称赞:“真飒!果然是名不虚传!”并和着曲子对李巡视员唱到:“老李老李,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请把紫云送给俺,今生今世不忘你”纪委书记的的话,令一堂人开怀大笑。杜牧也满饮三大杯五粮液,然后大声呤唱:“华堂今日倚亭开,谁唤分司御史来。忽发狂言惊四座,两行红粉一时回。”
   古来以好色闻名的主儿不少,像小杜这么明目张胆、直截了当的也不鲜见,但那都是些街头混混而已,上不得台面的,文人士大夫、诗人骚客大约是不好意思这么做的。小杜不管这一套,骚客骚客,不骚何以为客,喜欢上谁就喊出来,这份直率、这份勇气,老林煞是钦佩,这么个风流而不下流的劲头,少不得性子里要有几分狷狂才气打底。
   不过,老林总怀疑这风流小杜有些怪僻,比如,他可能有娈童的倾向,他中意的几个美眉都是十二、三岁,风月场中的歌女也就罢了,连良家幼女也是垂涎。幸亏小杜没有生在如今,否则按照《刑法》中规定的,与十四岁以下少女发生性行为者,均以强奸罪从快、从重惩处。就冲这一条,小杜的脑袋纵然不掉,屁屁也会将牢底坐穿。另外,他可能还有“同志”爱好,比如,杜牧写有着名的《寄扬州韩绰判官》: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韩绰是杜牧的同事,肯定也是他的狎邪伴侣,我们都知道哥们儿关系“四大铁”:“一起下过乡,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这韩帅哥符合最后一铁。这首诗是杜牧离扬州后因怀念他而写寄的,扬州传说:隋炀帝曾于月夜同宫女二十四人吹箫于桥上,故诗中用“玉人”,向来都讲作“美人”,但《唐人绝句评注》说晋人裴楷、卫×都有“玉人”之称,元稹《莺莺传》有“疑是玉人来”句,可证中晚唐有用“玉人”喻帅哥的用法,况且杜牧《寄珉笛与宇文舍人》诗亦有“寄与玉人天上去”之句,看来“玉人”既可指美丽娴静的女子,也可比喻风流俊美的才郎。从唐朝寄赠诗的作法和末句的“教”字可知,此诗中的“玉人”一定是指韩帅哥无疑,这就有些暧昧了,男人之间互赠诗句,即使不是“劝君更进一杯酒”的豪迈,也可以是“桃花潭水深千尺”的深情,但“玉人何处教吹箫”,在调侃的同时多少有些调情的因素,“二十四桥明月夜”改做“断背山上明月夜”就更贴切了,而且“吹箫”二字在港台的三级片中经常提到,地球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是否小杜创造的优美的SEX专用词,待考,反正,这字眼很“下半身”,不说也罢。不久韩帅哥死翘翘了,杜牧还做了一首《哭韩绰》的诗哀悼他。
   何日团圆再会君
  大唐开成二年,杜牧又回到秦淮河畔,当船在河中缓缓行进时,他的心中充满了一种渴望,目光在两岸花团锦簇的灿烂秋色中,寻找心灵的慰藉。他的眼睛在寻找着一个目标:张好好。自从上次同游秦淮后,已经有多年不见她了。可是他游遍了秦淮河,也没见到张好好的身影。这又使他陷入了悲伤之中,突然秦淮岸边传来了原生态的歌声,音质甜美,随风飘荡,此音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听着悠扬的歌声,杜牧又想起当年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他再次发自内心地喊出那段流传千古的誓言:“曾经有一段真挚的感情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愿意对你说那3个字:我爱你。如果要给这个承诺加上一个期限,我愿意是一万年。”
   夜里,伴着秦淮的桨声,杜帅哥做了一个梦:在洛阳街头,他看到了被抛弃而流落风尘、当街卖唱的张好好,看着红颜凋谢,想着命运无常,造化弄人,他痛哭失声。醒来后,他感慨万端,写了著名的《张好好诗》,催人泪下:
  君为豫章姝,十三才有馀。
  ……
  此地试君唱,特使华筵铺。
  ……
  双鬟可高下,才过青罗襦。
  盼盼乍垂袖,一声雏凤呼。
   玉质随月满,艳态逐春舒。
  绛唇渐轻巧,云步转虚徐。
  旌旆忽东下,笙歌随舳舻。
  霜凋谢楼树,沙暖句溪蒲。
  身外任尘土,樽前极欢娱。
  ……
  怪我苦何事,少年垂白须。
  朋游今在否,落拓更能无。
  门馆恸哭后,水云秋景初。
  ……
  (诗太长没有全录)
   小杜本不以书法出名,但这股相思可能憋得太久,爆发出来如水银泻地,激情万种,以至他持毫濡墨、龙飞凤舞,手书的《张好好诗》竟成为书法珍品。流传至今的《张好好诗》纸本上,有宋徽宗、贾似道、年羹尧、乾隆等一堆名人的鉴定印章,后来被民国四大公子之一、收藏家张伯驹购得捐给国家。现代人失恋了,只会在KTV唱唱情歌,或到海边吹吹泠风,要不就跑上楼顶寻死觅活,看人家小杜,失恋都玩儿得那么有水平,一不留神就整出一件国宝。
   当时杜帅哥的心情,用他自己的一首诗形容再恰当不过了:
   佳人失手镜初分,何日团圆再会君。
   今朝万里秋风起,山北山南一片云。——《破镜》
   看来小杜明白,今生今世再别想破镜重圆难了,再也见不到好好了,只能是“低泣关山几万重”,怎一个愁字了得。  
   今悟樊川是父师
   随着年龄渐长,小杜已成老杜,已不复少年之勇,如今,他安静多了,专心做公务员,上班为人民服务,下班专心过日子,身边妻妾伺候,膝下儿女环绕,小日子还是满滋润的。虽然风流倜傥铭刻入骨,但英俊儿朗时的风流孽债却不是能够雨打风吹去的,正所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他在《自撰墓志铭》记有“长男曰曹师,年十六,次曰祝,年十二,别生二男,曰兰曰兴,一女曰真,皆幼。”云云,句中杜牧所说的“别生”二字,意思就是“非正室之妻所生”,估计是姨太所生,但姨太毕竟也是名媒正娶,所以庶出之子当然也可以名正言顺地进入族谱。但烦恼的事还是有的:
   满眼青山未得过,镜中无那鬓丝何。
   只言旋老转无事,欲到中年事更多。——《书怀》
   到了会昌六年(846年),发生了一件事(这事后来被娱乐记者当八卦新闻记载在《唐诗纪事》卷六十五“杜荀鹤”条目里)。这一年,杜牧在池州任书记时,在外包养的一位二奶怀孕了。这事有些奇怪,虽然当时的街头没有自动售套机,但如果杜牧不想留下革命火种,避孕的方式还是有的,也可能是那位二奶颇有心计,想留下点证据要挟杜领导(这和想上戏的女演员用偷录的光盘要挟导演一样,虽然证据不同,但目的是相同的),或者是想争一个名分,这代价有些高,简直就是玩火,但杜领导毕竟风流不下流,没有用流氓手段命人做掉这个二奶(这点小事,对身为一方父母官的领导来说不难)。最后杜领导急急忙忙(可能是上级纪检委追得太紧)让二奶嫁给了一个叫杜筠的人,我始终整不明白二奶为何那么听话而下嫁他人?搁现在早就闹翻天了,看来提倡女权也要小心。当时知道那二奶怀上了杜牧骨血人很少,那位叫杜筠的新郎官就更是云里雾里了。数月后,那二奶便产下了一个男婴,名叫杜荀鹤,以后成为晚唐的一位著名诗人。
   南宋诗人周必大有诗为证:
   千古风流杜牧之,诗才犹及杜筠儿。
   向来稍喜唐风集,今悟樊川是父师。
   (《唐风集》:杜荀鹤的诗集;樊川者,杜牧也。)
   杜牧究竟有无此事,已无法考证,若依杜牧风流倜傥之性,也不知给多少老夫子戴过绿帽子,没准还是个绿化模范,因此有几个私生子也挺正常,但我们现在无法给他们做DNA鉴定,不过单从文学基因遗传上讲,杜荀鹤可能确实是杜牧的儿子,就像杜甫一定是杜审言的后代一样。
   大中六年(852)冬,带着对情场的深深眷恋,带着对官场的深深无奈,杜牧驾鹤起飞,这次不是下扬州,而是去了西方极乐世界,时年五十岁。
   回顾其一生,他不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不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但在他喜好风月的皮囊之下,包裹着多少锦绣文章,蕴藏着多少绚烂才华,那才是他能够特立独行,传名千古的真正资本。他那旷达疏狂,诗酒风流的书生气质,那纵情天下,不失真我的活力与激情,不知让后世多少文人才子、绝世美眉为之倾倒。啊!“千万里俺们追寻着你”!:D
到了长安才知道官小,到了洛阳才知道钱少,到了边塞才知道胆小,到了扬州才知道身体不好”。
:D :D :D
好文采啊!
既然在讨论诗词,怎么少的了小杜呢,顶回来:D
到了扬州才知道身体不好”。
  这句写得好啊:D
俺也想在MM的肚皮上吟诗作画:hug: :Q
还是GCD深得要领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D
杜荀鹤~~~~~~~杜牧:Q :Q :Q
全文写得不错。
古代的妓女档次比较高,现在的高级妓女比较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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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小传(引《全唐诗库》)

杜牧(公元803-853年),字牧之,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宰相杜佑之孙。大和二年进士,授宏文馆校书郎。多年在外地任幕僚,后历任监察御史,史馆修撰,膳部、比部、司勋员外郎,黄州、池州、睦州刺史等职,最终官至中书舍人。晚唐杰出诗人,尤以七言绝句著称。擅长文赋,其《阿房宫赋》为后世传诵。注重军事,写下了不少军事论文,还曾注释《孙子》。有《樊川文集》二十卷传世,为其外甥裴延翰所编,其中诗四卷。又有宋人补编的《樊川外集》和《樊川别集》各一卷。《全唐诗》收杜牧诗八卷。

  樊川文集序   将仕郎守京兆府蓝田县尉充集贤殿校理裴延翰撰   长安南下杜樊乡,郦元注《水经》,实樊川也。延翰外曾祖司徒岐公之别墅在焉。上五年冬,仲舅自吴兴守拜考功郎中,知制诰,尽吴兴俸钱,创治其墅。出中书直,亟召昵密,往游其地。一旦谈啁酒酣,顾延翰曰:“司马迁云:‘自古富贵,其名磨灭者,不可胜纪。’我适稚走于此,得官受俸,再治完具,俄及老为樊上翁。既不自期富贵,要有数百首文章,异日尔为我序,号《樊川集》,如此则顾樊川一禽鱼、一草木无恨矣,庶千百年未随此磨灭邪!”   明年冬,迁中书舍人,始少得恙,尽搜文章,阅千百纸,掷焚之,才属留者十二三。延翰自撮发读书学文,率承导诱。伏念始初出仕入朝,三直太史笔,比四出守,其间余二十年,凡有撰制,大手短章,涂稿醉墨,硕夥纤屑,虽适僻阻,不远数千里,必获写示。以是在延翰久藏蓄者,甲乙签目,比校焚外,十多七八。得诗、赋、传、录、论、辩、碑、志、序、记、书、启、表、制,离为二十编,合为四百五十首,题曰《樊川文集》。呜呼!虽当一时戏感之言,孰见魄兆而果验白邪!   嘻!文章与政通,而风俗以文移。在三代之道,以文与忠、敬随之,是为理具,与运高下。搜采古作者之论,以屈原、宋玉、贾谊、司马迁、相如、扬雄、刘向、班固为世魁杰。然骚人之辞,怨刺愤怼,虽援及君臣教化,而不能沾洽持论。相如、子云,瑰丽诡变,讽多要寡,漫羡无归,不见治乱。贾、马、刘、班,乘时君之善否,直豁己臆,奋然以拯世扶物为任,纂绪造端,必不空言,言之所及,则君臣、礼乐、教化、赏罚,无不包焉。  窃观仲舅之文,高骋夐厉,旁绍曲摭,絜简浑圆,劲出横贯,涤濯滓寙,支立攲倚。呵摩皲瘃,如火煦焉;爬梳痛痒,如水洗焉。其抉剔挫偃,敢断果行,若誓牧野,前无有敌。其正视严听,前衡后銮,如整冠裳,祗谒宗庙。其聒蛰爆聋,迅发不慄,若大吕劲鸣,洪钟横撞,撑裂噎喑,戛切《韶》《获》。其砭熨嫉害,堤障初终,若濡稿于未焚,膏痈于未穿。栽培教化,翻正治乱,变醨养瘠,尧醲舜薰,斯有意趋贾、马、刘、班之藩墙者邪!   其文有《罪言》者,《原十六卫》者,《战》、《守》二论者,与时宰《论用兵》、《论江贼》二书者。上猎秦、汉、魏、晋,南、北二朝,逮贞观至长庆,数千百年兵农刑政措置当否,皆能采取前事,凡人未尝经度者。若绳裁刀解,粉画线织,布在眼见耳闻者。其谲往事,则《阿房宫赋》;刺当代,则《感怀诗》;有国欲亡,则得一贤人,决遂不亡,则《张保皋传》;尚古兵柄,本出儒术,不专任武力者,则注《孙子》而为其序;褒劝贤杰,表揭职业,则赠庄淑大长公主及故丞相奇章公、汝南公墓志;摽白历代取士得才,率由公族子弟为多,则《与高大夫书》;谏诤之体,非讦丑恶,与主斗激,则《论谏书》;若一县宰,因行德教,不施刑罚,能举古风,则《谢守黄州表》;一存一亡,适见交分,则《祭李处州文》;训励官业,告束君命,拟古典谟,以寓诛赏,则司帝之诰。其余述谕赞诫,兴讽愁伤,易格异状,机键杂发,虽绵远穷幽,醲腴魁礨,笔酣句健,窕眇碎细,包诗人之轨宪,整扬、马之衙阵,耸曹、刘之骨气,掇颜、谢之物色,然未始不拨劚治本,縆幅道义,钩索于经史,抵御于理化也。故文中子曰:“言文而不及理,是天下无文也,王道何从而兴乎?”嘻!所谓文章与政通,而风俗以文移,果于是以卜。盛时理具,踔三代而荫万古,若跻太华,临溟渤,但观乎积高而沓深,不知其磅礴澶漫,所为远大者也。   近代或序其文,非有名与位,则文学宗老。小子既就其集,寤寐思虑,颠倒反覆,不翅逾年。苟坠承顾付与之言,虽晦显两不相解,在他人无知状者。然以高有天,幽有神,阴有宰物者,可自抵诬,以甘罚殛邪!故总条目,强自作序。   樊川别集序   集贤校理裴延翰编次牧之文,号《樊川集》者二十卷,中有古律诗二百四十九首。且言牧始少得恙,尽搜文章,阅千百纸,掷焚之,才属留者十二三,疑其散落于世者多矣。旧传集外诗者又九十五首,家家有之。予往年于棠郊魏处士野家得牧诗九首,近汶上卢讷处又得五十篇,皆二集所逸者。其《后池泛舟宴送王十秀才》诗,乃知外集所亡,取别句以补题。今编次作一卷,俟有所得,更益之。熙宁六年三月一日,杜陵田概序。   旧唐书本传   杜牧字牧之。既以进士擢第,又制举登乙第,解褐宏文馆校书郎,试左武卫兵曹参军。沈传师廉察江西宣州,辟牧为从事,试大理评事;又为淮南节度推官、监察御史里行,转掌书记,俄拜真监察御史,分司东都。以弟顗病目,弃官。授宣州团练判官、殿中侍御史、内供奉。迁左补阙、史馆修撰,转膳部、比部员外郎,并兼史职。出牧黄、池、睦三郡,复迁司勋员外郎、史馆修撰,转吏部员外郎。又以弟病免归。授湖州刺史,入拜考功郎中、知制诰。岁中,迁中书舍人。牧好读书,工诗,为文尝自负经纬才略。武宗朝,诛昆夷、鲜卑,牧上宰相书,论兵事。言胡戎入寇,在秋冬之间,盛夏无备,宜五六月中击胡为便。李德裕称之。注曹公所定《孙武十三篇》,行于代。牧从兄悰,隆盛于时,牧居下位,心尝不乐。将及知命,得病,自为墓志、祭文。又尝梦人告曰:“尔改名毕。”逾月,奴自家来,告曰:“炊将熟而甑裂。”牧曰:“皆不祥也。”俄又梦书行纸曰:“皎皎白驹,在彼空谷。”寤,寝而叹曰:“此过隙也。吾生于角,徵还于角,为第八宫,吾之甚厄也。予自湖守迁舍人,木还角,足矣。”其年以疾终于安仁里,年五十。有集二十卷,曰《杜氏樊川集》,行于代。子德祥,官至丞郎。   自撰墓志铭   牧字牧之。曾祖某,河西陇右节度使;祖某,司徒、平章事、岐国公、赠太师;考某,驾部员外,累赠礼部尚书。牧进士及第,制策登科,弘文馆校书郎,试左武卫兵曹参军、江西团练巡官,转监察御史里行、御史、淮南节度掌书记,拜真监察,分司东都。以弟病去官,授宣州团练判官、殿中侍御史、内供奉,迁左补阙、史馆修撰,转膳部、比部员外郎,皆兼史职。出守黄、池、睦三州,迁司勋员外郎、史馆修撰,转吏部员外。以弟病,乞守湖州,入拜考功郎中、知制诰。周岁,拜中书舍人。   某平生好读书,为文亦不出人。曹公曰:“吾读兵书战策多矣,孙武深矣。”因注其书十三篇,乃曰:“上穷天时,下极人事,无以加也,后当有知之者。”   去岁七月十日,在吴兴,梦人告曰:“尔当作小行郎。”复问其次,曰:“礼部考功,为小行矣。”言其终典耳。今岁九月十九日归,夜困,亥初就枕寝,得被势久,酣而不梦,有人朗告曰:“尔改名毕。”十月二日,奴顺来言“炊将熟甑裂”。予曰:“皆不祥也。”十一月十日,梦书片纸“皎皎白驹,在彼空谷”,傍有人曰:“空谷,非也,过隙也。”予生于角,星昴毕于角为第八宫,曰病厄宫,亦曰八杀宫,土星在焉,火星继木。星工杨晞曰:“木在张于角为第十一福德宫,木为福德大君子,救于其旁,无虞也。”予曰:“自湖守不周岁,迁舍人,木还福于角足矣,土火还死于角,宜哉!”复自视其形,视流而疾,鼻折山根,年五十,斯寿矣。某月某日,终于安仁里。   妻河东裴氏,朗州刺史偃之女,先某若干时卒。长男曰曹师,年十六;次曰祝柅,年十二。别生二男,曰兰、曰兴,一女,曰真,皆幼。以某月日,葬于少陵司马村先茔。铭曰:   后魏太尉颙,封平安公,及予九世,皆葬少陵。嗟尔小子,亦克厥终,安于尔宫。 (《樊川文集》卷十)   诗评十七则 杜牧之诗,轻倩秀艳,在唐贤中另是一种笔意,故学诗者不读小杜诗必不韵。(《李调元诗话》) 杜紫微才高,俊迈不羁,其诗有气概,非晚唐人所能及。(《陈氏书录》) 杜牧、许浑同时,然各为体。牧于律中常寓少拗峭,以矫时弊;浑诗圆稳律切,丽密或过杜牧,而抑扬顿挫不及也。(《后村诗话》) 杜牧之与韩、柳、元、白同时,而文不同韩、柳,诗不同元、白,复能于四家外诗文皆别成一家,可云特立独行之士矣。(《北江诗话》) 小杜之才,自王右丞后未见其比,其笔力回斡处,亦与王龙标、李东川相视而笑。少陵无人谪仙死,竟不意又见此人。只如“今日鬓丝禅榻畔,茶烟轻扬落花风”、“自说江湖不归事,阻风中酒过年年”,直自开、宝以后百余年无人能道。而五代南北宋以后,亦更不能道矣。此真悟彻汉魏六朝之底蕴者也。(《石洲诗话》) 樊川真色真韵,殆欲吞吐中、晚千万篇,正亦何必效杜哉!(同上) 杜牧之门第既高,神颖复隽,感慨时事,条画率中机宜,居然具宰相作略。顾回翔外郡,晚乃升署紫微。堤筑非遥,甑裂先兆,亦由平昔诗酒情深,局量微嫌疏躁,有相才,无相器故尔。自牧之后,诗人擅经国誉望者概少,唐人材益寥落不振矣。(《唐诗谈丛》) 律诗至晚唐,李义山而下,惟杜牧之为最,宋人评其诗豪而艳、宕而丽,于律诗中特寓拗峭,以矫时弊,信然。(《升庵诗话》) 杜牧之晚唐翘楚,名作颇多,而恃才纵笔处亦不少。如《题宣州开元寺水阁》,直造老杜门墙,岂特人称小杜而已哉!(《一瓢诗话》) 杜牧诗主才,气俊思活。(《吟谱》) 牧之诗含思悲凄,流情感慨,抑扬顿挫之节,尤其所长。以时风委靡,独持拗峭,虽云矫其流弊,然持情亦巧矣。(《唐音癸签》) 俊爽若牧之,藻绮若庭筠,精深若义山,整密若丁卯,皆晚唐铮铮者。其才则许不如李,李不如温,温不如杜。今人于唐,专论格不论才;于近,则专论才不论格,皆中无定见而任耳之过也。(《诗薮》) 李义山、刘梦得、杜牧之三人,笔力不相上下,大抵工律诗而不工古诗,七言尤工,五言微弱,虽有佳句,然不能如韦、柳、王、孟之高致也。义山多奇趣,梦得有高韵,牡之专事华藻,此其优劣耳。(《岁寒堂诗话》) 杜牧之云:“多情却是总无情,惟觉樽前笑不成。”意非不佳,然而词意浅露,略无余蕴。只知道得人心中事,而不知道尽则又浅露也。后来诗人能道得人心中事者少尔,尚何无余蕴之责哉!(同上) 杜牧尝讥元、白云:“淫词亵语,入人肌肤,吾恨不在位,不得以法治之。而牧之诗淫亵者与元、白等耳,岂所谓睫在眼前犹不见乎?(《升庵诗话》) 杜紫微掊击元、白,不减霜台之笔,至赋《杜秋》诗,乃全法其遗响,何也?其咏物如“仙掌月明孤影过,长门灯暗数声来”,亦可观。(《艺苑卮言》) 杜牧诗,惟绝句最多风调,余不能。然《杜秋》诗至“我昨金陵过,闻之为嘘唏”,诗意已足。以后引夏姬、西子等,则十纸难竟。又有指何而为捉等,是岂雅人深致?不及《琵琶行》多矣。其七言律亦极有佳致。(《围炉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