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朝「好人政治」的方向吹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8 06:39:07
  國民黨十七全業已閉幕,馬英九在十九日正式接任黨主席,而中央委員與中常委也於二十日選出,新的領導班子宣告就位,國民黨的馬英九時代開始啟動。

  國民黨的十七全,在新舊交替之際舉行,過渡裡有摩擦,運作上則難免常生枝節,因而整個大會實在有時亂糟糟,而新的權力結構也帶著濃厚的派系角力色彩。

  但對這些瑕疵,甚或嚴重的問題,其實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國民黨的十七全,開啟的是個氣運向上走的新時代,而祇要氣運向上,一切問題就不會惡化。最近台灣民調,有六成九的人期待二次政黨輪替,對國民黨正面評價的達四成九,而負面評價的祇有兩成六,這就是氣運的指針。

  也正因此,國民黨的這次黨大會,表面看是馬英九的大會,但那個人們沒有看出來的主角,其實是前任主席連戰。連戰把一個氣運已經扭轉過來的黨,交到了馬英九手中。我們願意相信,等到二○○八年馬英九贏回政權,人們回顧這段歷史,連戰的評價還會高於今日。連戰的貢獻是把台灣的政治由「惡人政治」扭轉到「好人政治」的方向。

  李登輝開啟惡人政治風氣

  如果我們回顧自一九八八年蔣經國逝世後的政治,即可發現到這十餘年來,其實是個惡人當道的時代。而毫無疑問的,啟其端的乃是李登輝。他為台灣揭開了一個權謀機詐、拉一派打一派、為了權力可以不擇手段、政治不必有誠信祇有相互利用的新階段。

  而惡人當道,當然是有原因的。李登輝在蔣經國逝後接掌黨權與政權,他的權力當然受到國民黨龐大黨政舊勢力的掣肘,於是,他那套拉地方打中央、拉黑金打官僚、拉本土打外省的招數遂不絕如縷,而當時他的最大親信宋楚瑜則是操盤人。鬥爭成了時代的風尚,詭辯式的修辭則成了內化的反應,從最重要的憲法和人際關係,都變成了工具。這種權力的挑唆與操弄,在李登輝把連宋搞得同志反目時達到頂峰。李登輝當權十二年,是台灣政治由於人的品質也跟著敗壞的時代。

  而這種惡人政治在政權輪替後,更為加速。在過去這五年裡,對外煽起恨中情緒,對內則搞族群鬥爭,而且藉著操弄媒體,不斷拋出各種似是而非的問題,連帶地也製造出被政治正確誘發的假歷史和假記憶的投機潮。這種惡人政治不祇敗壞了政治,敗壞了社會,更甚的乃是敗壞了人格,為了權力,什麼都可做,什麼都會說。

  連戰因狡詐環境凸顯風骨

  而就在這種惡人政治的時代,連戰這種以前被污名化、被認為是沒有用的世家子弟,他那種「好人」形象反而日漸突出。他留在那個早已被攪得四分五裂、破爛不堪的國民黨裡穩住了陣腳,這證明了他是那種能處逆境的人物,而處逆境更難於處順境,而在「兩顆子彈」的問題之後,他那種「人善被人欺」的形象更加確立,並翻轉成了他和國民黨新的無形資產,台灣人由於膽怯,我們永遠欠人家一個公道。最近,民進黨以完全不能讓人信服的方式替「兩顆子彈」結案,相信的人祇有一九%,一九%,這代表了許多無條件支持綠色政權的人都已看不下去了。

  而最後讓連戰個人形象完全底定的,乃是他中國之行的超級表現,那才是就事論事、不故意扭曲歷史、不胡言亂扯、但又不卑不亢、面對問題、解決問題的態度。而他不戀棧權位這最後一幕,又讓他加了更多分。這已顯示出惡人政治與好人政治已到了換軌的時候。

  因此,連戰和李登輝乃是鮮明的對比。李登輝具有一種獨特的權謀本質,他永遠在利用人,最後是親信都一個個離去,而他祇得用愈來愈激烈的政治,找新的親信來利用。他被國民黨群眾高呼「叛徒」聲中驅趕出門,而後又和陳水扁一陣子「情同父子」,到了現在早已形同陌路,祇成了一小撮會去日本靖國神社朝拜者的教父。他的政治愈玩愈小,歷史罵名早已為他準備好了。而相對地,則是連戰雖無赫赫之功,但「好人」、「君子」的地位早已確定。他在謙忍中成長和累積,反而讓他風光日甚。他在卸除國民黨主席時一席告別之言,以及受到人們的感念,證明了此刻的台灣,已到了「期待好人」的時候。

  馬英九將須延續好人政治

  「好人」連戰把黨的權力交給另一個「好人」馬英九,這才是國民黨十七全最重要的意義!

  其實,許多觀察台灣政治的人,始終都無法理解所謂「馬英九現象」的真正原因。馬英九是有一點英俊,但他早已是「老馬」而非「小馬」了,而且台灣搞政治的,長得體面的也真不少。其次,大概多數的人也都知道,馬英九在治事之能上也確實力有未逮。那他到底憑什麼呢?答案是,他憑的就是「好人」;他老實清廉,有喜怒但不算計人,不搞伶牙利齒那一套語言遊戲,事情出了差錯他會誠惶誠恐。他不合時宜,但卻是人們已對時宜覺得很疲倦後的期待。這也就是說,台灣已被惡人政治搞得很累了,大家需要有一個「好人」出來,讓大家能在道德上好好地休養生息,也讓台灣重新出發,重新播種!一個社會在惡人政治裡太久了,人們會比較務實地去看一個人的「心術」好不好,這才是「馬英九現象」的奧秘。

  惡人以權謀存心,它是權力的虛無主義,台灣已經受這種惡人政治快二十年了,夠了,受夠了,風到了改向的時候。當好人當道,台灣談起民主來,或許才不至於像現在這麼心虛吧!


新新聞國民黨十七全業已閉幕,馬英九在十九日正式接任黨主席,而中央委員與中常委也於二十日選出,新的領導班子宣告就位,國民黨的馬英九時代開始啟動。

  國民黨的十七全,在新舊交替之際舉行,過渡裡有摩擦,運作上則難免常生枝節,因而整個大會實在有時亂糟糟,而新的權力結構也帶著濃厚的派系角力色彩。

  但對這些瑕疵,甚或嚴重的問題,其實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國民黨的十七全,開啟的是個氣運向上走的新時代,而祇要氣運向上,一切問題就不會惡化。最近台灣民調,有六成九的人期待二次政黨輪替,對國民黨正面評價的達四成九,而負面評價的祇有兩成六,這就是氣運的指針。

  也正因此,國民黨的這次黨大會,表面看是馬英九的大會,但那個人們沒有看出來的主角,其實是前任主席連戰。連戰把一個氣運已經扭轉過來的黨,交到了馬英九手中。我們願意相信,等到二○○八年馬英九贏回政權,人們回顧這段歷史,連戰的評價還會高於今日。連戰的貢獻是把台灣的政治由「惡人政治」扭轉到「好人政治」的方向。

  李登輝開啟惡人政治風氣

  如果我們回顧自一九八八年蔣經國逝世後的政治,即可發現到這十餘年來,其實是個惡人當道的時代。而毫無疑問的,啟其端的乃是李登輝。他為台灣揭開了一個權謀機詐、拉一派打一派、為了權力可以不擇手段、政治不必有誠信祇有相互利用的新階段。

  而惡人當道,當然是有原因的。李登輝在蔣經國逝後接掌黨權與政權,他的權力當然受到國民黨龐大黨政舊勢力的掣肘,於是,他那套拉地方打中央、拉黑金打官僚、拉本土打外省的招數遂不絕如縷,而當時他的最大親信宋楚瑜則是操盤人。鬥爭成了時代的風尚,詭辯式的修辭則成了內化的反應,從最重要的憲法和人際關係,都變成了工具。這種權力的挑唆與操弄,在李登輝把連宋搞得同志反目時達到頂峰。李登輝當權十二年,是台灣政治由於人的品質也跟著敗壞的時代。

  而這種惡人政治在政權輪替後,更為加速。在過去這五年裡,對外煽起恨中情緒,對內則搞族群鬥爭,而且藉著操弄媒體,不斷拋出各種似是而非的問題,連帶地也製造出被政治正確誘發的假歷史和假記憶的投機潮。這種惡人政治不祇敗壞了政治,敗壞了社會,更甚的乃是敗壞了人格,為了權力,什麼都可做,什麼都會說。

  連戰因狡詐環境凸顯風骨

  而就在這種惡人政治的時代,連戰這種以前被污名化、被認為是沒有用的世家子弟,他那種「好人」形象反而日漸突出。他留在那個早已被攪得四分五裂、破爛不堪的國民黨裡穩住了陣腳,這證明了他是那種能處逆境的人物,而處逆境更難於處順境,而在「兩顆子彈」的問題之後,他那種「人善被人欺」的形象更加確立,並翻轉成了他和國民黨新的無形資產,台灣人由於膽怯,我們永遠欠人家一個公道。最近,民進黨以完全不能讓人信服的方式替「兩顆子彈」結案,相信的人祇有一九%,一九%,這代表了許多無條件支持綠色政權的人都已看不下去了。

  而最後讓連戰個人形象完全底定的,乃是他中國之行的超級表現,那才是就事論事、不故意扭曲歷史、不胡言亂扯、但又不卑不亢、面對問題、解決問題的態度。而他不戀棧權位這最後一幕,又讓他加了更多分。這已顯示出惡人政治與好人政治已到了換軌的時候。

  因此,連戰和李登輝乃是鮮明的對比。李登輝具有一種獨特的權謀本質,他永遠在利用人,最後是親信都一個個離去,而他祇得用愈來愈激烈的政治,找新的親信來利用。他被國民黨群眾高呼「叛徒」聲中驅趕出門,而後又和陳水扁一陣子「情同父子」,到了現在早已形同陌路,祇成了一小撮會去日本靖國神社朝拜者的教父。他的政治愈玩愈小,歷史罵名早已為他準備好了。而相對地,則是連戰雖無赫赫之功,但「好人」、「君子」的地位早已確定。他在謙忍中成長和累積,反而讓他風光日甚。他在卸除國民黨主席時一席告別之言,以及受到人們的感念,證明了此刻的台灣,已到了「期待好人」的時候。

  馬英九將須延續好人政治

  「好人」連戰把黨的權力交給另一個「好人」馬英九,這才是國民黨十七全最重要的意義!

  其實,許多觀察台灣政治的人,始終都無法理解所謂「馬英九現象」的真正原因。馬英九是有一點英俊,但他早已是「老馬」而非「小馬」了,而且台灣搞政治的,長得體面的也真不少。其次,大概多數的人也都知道,馬英九在治事之能上也確實力有未逮。那他到底憑什麼呢?答案是,他憑的就是「好人」;他老實清廉,有喜怒但不算計人,不搞伶牙利齒那一套語言遊戲,事情出了差錯他會誠惶誠恐。他不合時宜,但卻是人們已對時宜覺得很疲倦後的期待。這也就是說,台灣已被惡人政治搞得很累了,大家需要有一個「好人」出來,讓大家能在道德上好好地休養生息,也讓台灣重新出發,重新播種!一個社會在惡人政治裡太久了,人們會比較務實地去看一個人的「心術」好不好,這才是「馬英九現象」的奧秘。

  惡人以權謀存心,它是權力的虛無主義,台灣已經受這種惡人政治快二十年了,夠了,受夠了,風到了改向的時候。當好人當道,台灣談起民主來,或許才不至於像現在這麼心虛吧!


新新聞
  把馬英九比成「拗相公」王安石,死忠的「馬迷」一定不以為然。但在政治性格上,這兩個相差了九百多歲的人,確實有許多相似之處。

  王安石從地方官做到宰相,他的個人品德從未被權力污染,連他的政敵也肯定他「為人剛正」、「清廉自守」、「視富貴如浮雲,不溺於財利聲色」,甚至跟他至死仍互為寇讎的司馬光也稱贊他「其人素有德行,平生行止無污點」。

  而且,他從政之初就有「矯世變俗」的雄心壯志,入主中樞後更針對「內憂外患,國弱民窮」的現實,推動「改弦更張,變法革新」的新政。對於這樣的改革者,朝廷內外的元老重臣最初都頗寄厚望,即使與他政見互異的人,也認為他的新政在識見上確實要「高於世俗」。

  但「拗相公」之所以為「拗相公」,就是因為他錯把「固執」當成了「決心」,並且也因為太過堅持己見,而矯枉過正變成了「固執不受人言」。

  而且,他自視甚高,凡是他不喜歡的人,或是對他有異議的人,他一律稱之為「流俗」派,反之則是「通變」派。而「通變派」的道德性與理想性,在他眼中當然要高過「流俗派」。

  因此,別人搞政治是化敵為友,但「拗相公」搞政治卻是化友為敵。那些本來對他寄予厚望的人,或是有條件支持他的人,都因為他個性太拗,拗到「不惜與舉朝老成破裂」,最後一個個都「叛逃敵營」,連他的親弟弟也大義滅親跟他劃清界線。

  至於留在他身邊,幫他搞變法的人,當然也祇剩下了那些「才不勝職」之徒。他曾經形容孟嘗君養士三千,養的祇是雞鳴狗盜之徒,但雞鳴狗盜之徒卻曾有助於孟嘗君,而環繞他身邊的才不勝職之徒,最後卻拖垮了他的改革大業。

  王安石改革失敗的原因雖然很多,其中有地域上的南北差異,也有思想上的新舊衝突,但失敗的最大關鍵還是在於他的政治性格。

  用當時他的政敵的話來說,他雖標舉改革,但卻忘了「事大不可速成」、「積弊不可頓革」的道理,也因為他個性「狷急少容」,而弄到「舉一偏而盡沮公議,因小事而失眾心」的地步,甚至到最後形成了新舊黨爭,兩股極端對立的勢力互相拉扯對抗,結果不但讓他本來可能實現的改革變成泡影,也讓他自己成為改革的犧牲者。

  馬英九目前的政治事功,雖然不能跟王安石相提並論,但他們二人不論是立節之高或性情之執拗,都非常相像。尤其是黨主席的選舉與十七全的權力布局,不但讓馬英九的「拗相公」性格暴露無遺,也讓人擔心他可能正一步步走向「拗相公」的結局。

  王安石當年之拗,可以拗到「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的地步,這種改革者的氣魄確實是舉世罕見。但改革不是靠氣魄就可完成,改革更不能祇靠一個人拗到底的氣魄。有人說王安石最大的弊病就是「忽視了活的人事」,為了急於推動新政,「而犧牲了許多不應放過的人事上之助力」。

  更何況,政黨中人本來多數就是「流俗」之輩,馬英九如果像「拗相公」一樣,以「通變」視己,以「流俗」視人,甚至讓一些「才不勝職」的人打著「馬團隊」的旗號,到處替他化友為敵(這樣的事例已多得不計其數),他的改革結局可想而知。

  「拗相公」的故事是所有改革者的教訓,馬英九如果不想變成「今之拗相公」,就必須要好好學而時習這個失敗的典範。

新新聞
台湾政治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