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杨子荣牺牲细节:枪栓为何被冻住射不出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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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杨子荣牺牲细节:枪栓为何被冻住射不出子弹?


2015年01月05日  来源: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1967年,毛泽东观看革命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后接见全体演员
  编者按:近期,香港导演徐克的《智取威虎山》上映后可谓叫好叫座。这一取材自红色经典题材的商业动作大戏一下子把观众拉回了战争年代的茫茫雪原。回顾历史,毛泽东也很爱看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对杨子荣这个角色喜爱有加。
  毛泽东曾为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改唱词
  众所周知,毛泽东是世界公认的语言大师,是遣词造句的绝顶高人。他海纳百川,从善如流,察纳雅言,闻过则喜,最善于从他人的批评中汲取智慧和力量,从而使自己文章的意境得到升华,达到绝妙的境界,其语言魅力让人叹为观止。请看有关故事。
  1949年秋,救国会七君子之一的章乃器从香港绕道东北到北平参加人民政协筹备会议,迎接新中国的诞生。在哈尔滨,他听到人们欢唱《没有共产党就没有中国》,随口说道:“加个‘新’字就更好了。”到北平后,毛泽东一见面就亲切地说:“乃器先生,你的意见很好,我们已通知作者加上‘新’字了。”这是毛泽东代表新中国“认”的第一个“一字师”。
  1951年,中国决定抗美援朝,原想以“支援军”名义出兵,征求民主人士意见时,时任政务院副总理的黄炎培对毛泽东说:“自古道师出有名,名不正则言不顺,否则仗就打不好。”他认为“支援”的说法不妥。周恩来也同意黄炎培的看法:“叫支援军?是不是要跟美国宣战?”毛泽东听了,抓起铅笔将“支援军”改为“志愿军”。黄元培频频点头:“师出有名,战无不胜!
  1952年元旦,山西大学历史系教授罗元贞给毛泽东写信,建议把《七律·长征》的第五句“金沙浪拍云崖暖”中的“浪”改为“水”。这样,既可避免与第三句“五岭逶迤腾细浪”中的“浪”字重复,在意境上也不显得太露。元月九日,毛泽东亲笔回信:“元贞先生,一月一日来信收到,感谢你的好意。此复,敬颂教祺,毛泽东。”这以后再版的《毛泽东诗词》便改为“金沙水拍云崖暖”了。毛泽东还自注:“浪拍,改为水拍。这是一位不相识的朋友建议如此改的。他说不要在一篇内有两个‘浪’字,是可以的。”
  1957年1月,毛泽东在与臧克家的一次叙谈中,臧克家问毛主席:“‘原驰腊象’的‘腊’字怎么讲?”毛泽东反问:“你看应该怎样?”臧克家答道:“改作‘蜡’,似好些;‘蜡象’也正好与前面的‘银蛇’映对。”毛泽东高兴地点点头:“好,就请你替我改过来。”《沁园春·雪》这首词,在1945年毛泽东赴重庆谈判期间,轰动山城,是曾经产生过广泛而深刻影响的。这样的词,毛泽东也仍然允许改。
  再说,毛泽东喜欢看京剧,最早一批现代京剧里面有《智取威虎山》,这个戏毛泽东到现场去看。他很喜欢这部戏,喜欢杨子荣这个角色。杨子荣“打虎上山”有一段唱,唱词是:“我恨不得,急令飞雪化春水,迎来春天换人间”。毛泽东说,这句唱得好,但有一个字要改,“迎来春天换人间”,改为“迎来春色换人间”。这一下子味道就不一样了。迎来春天太直白了,迎来春色,马上一个形象就出来了。
  毛泽东“一字师”的故事还有许多。从中我们可以看出毛泽东对语言的认真,可以看出他的谦虚。这正好和现在一些所谓学者、精英、明星的治学态度形成巨大反差。他们盲目骄傲,妄自尊大,以为观点都是自己的对,文章都是自己的好,作品都是自己的棒,闻过则怒,自恃高贵,讳疾忌医。比比伟人,看看自己,现在一些人的确该幡然醒悟了。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综观华夏数千年历史,历代语言大师层出不穷,运用最妙,效果至佳,影响至广者,当推语言巨匠毛泽东。其精到的语言艺术,不仅为我们留下了珍贵的精神财富,更是鼓舞党和人民胜利前进的巨大动力!

http://www.chinanews.com/mil/2015/01-05/6936998.shtml揭秘杨子荣牺牲细节:枪栓为何被冻住射不出子弹?


2015年01月05日  来源: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1967年,毛泽东观看革命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后接见全体演员  编者按:近期,香港导演徐克的《智取威虎山》上映后可谓叫好叫座。这一取材自红色经典题材的商业动作大戏一下子把观众拉回了战争年代的茫茫雪原。回顾历史,毛泽东也很爱看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对杨子荣这个角色喜爱有加。  毛泽东曾为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改唱词  众所周知,毛泽东是世界公认的语言大师,是遣词造句的绝顶高人。他海纳百川,从善如流,察纳雅言,闻过则喜,最善于从他人的批评中汲取智慧和力量,从而使自己文章的意境得到升华,达到绝妙的境界,其语言魅力让人叹为观止。请看有关故事。  1949年秋,救国会七君子之一的章乃器从香港绕道东北到北平参加人民政协筹备会议,迎接新中国的诞生。在哈尔滨,他听到人们欢唱《没有共产党就没有中国》,随口说道:“加个‘新’字就更好了。”到北平后,毛泽东一见面就亲切地说:“乃器先生,你的意见很好,我们已通知作者加上‘新’字了。”这是毛泽东代表新中国“认”的第一个“一字师”。  1951年,中国决定抗美援朝,原想以“支援军”名义出兵,征求民主人士意见时,时任政务院副总理的黄炎培对毛泽东说:“自古道师出有名,名不正则言不顺,否则仗就打不好。”他认为“支援”的说法不妥。周恩来也同意黄炎培的看法:“叫支援军?是不是要跟美国宣战?”毛泽东听了,抓起铅笔将“支援军”改为“志愿军”。黄元培频频点头:“师出有名,战无不胜!  1952年元旦,山西大学历史系教授罗元贞给毛泽东写信,建议把《七律·长征》的第五句“金沙浪拍云崖暖”中的“浪”改为“水”。这样,既可避免与第三句“五岭逶迤腾细浪”中的“浪”字重复,在意境上也不显得太露。元月九日,毛泽东亲笔回信:“元贞先生,一月一日来信收到,感谢你的好意。此复,敬颂教祺,毛泽东。”这以后再版的《毛泽东诗词》便改为“金沙水拍云崖暖”了。毛泽东还自注:“浪拍,改为水拍。这是一位不相识的朋友建议如此改的。他说不要在一篇内有两个‘浪’字,是可以的。”  1957年1月,毛泽东在与臧克家的一次叙谈中,臧克家问毛主席:“‘原驰腊象’的‘腊’字怎么讲?”毛泽东反问:“你看应该怎样?”臧克家答道:“改作‘蜡’,似好些;‘蜡象’也正好与前面的‘银蛇’映对。”毛泽东高兴地点点头:“好,就请你替我改过来。”《沁园春·雪》这首词,在1945年毛泽东赴重庆谈判期间,轰动山城,是曾经产生过广泛而深刻影响的。这样的词,毛泽东也仍然允许改。  再说,毛泽东喜欢看京剧,最早一批现代京剧里面有《智取威虎山》,这个戏毛泽东到现场去看。他很喜欢这部戏,喜欢杨子荣这个角色。杨子荣“打虎上山”有一段唱,唱词是:“我恨不得,急令飞雪化春水,迎来春天换人间”。毛泽东说,这句唱得好,但有一个字要改,“迎来春天换人间”,改为“迎来春色换人间”。这一下子味道就不一样了。迎来春天太直白了,迎来春色,马上一个形象就出来了。  毛泽东“一字师”的故事还有许多。从中我们可以看出毛泽东对语言的认真,可以看出他的谦虚。这正好和现在一些所谓学者、精英、明星的治学态度形成巨大反差。他们盲目骄傲,妄自尊大,以为观点都是自己的对,文章都是自己的好,作品都是自己的棒,闻过则怒,自恃高贵,讳疾忌医。比比伟人,看看自己,现在一些人的确该幡然醒悟了。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综观华夏数千年历史,历代语言大师层出不穷,运用最妙,效果至佳,影响至广者,当推语言巨匠毛泽东。其精到的语言艺术,不仅为我们留下了珍贵的精神财富,更是鼓舞党和人民胜利前进的巨大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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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泽东晚年重用陈伯达、张春桥、姚文元,自然是想把他们从小秀才变为大秀才。这些人参与中央决策,一时风光无限,算是有了大秀才的名头。无奈他们搞政治,走上了另外一路。看来,从小秀才变为大秀才,真正把握“大”的要义,把握“大”的方向,实非易事。
 有关杨子荣牺牲的细节:枪栓为何被冻住射不出子弹? 

 随着小说《林海雪原》及由此改编的电影、京剧、电视剧的广泛传播,侦察英雄杨子荣可谓名扬天下,妇孺皆知。几十年来,关于杨子荣的文章也多得难以胜数。但杨子荣究竟是怎样牺牲的?关键时刻枪为什么射不出子弹?似乎至今仍留下不少谜团。2011年2月23日《人民日报》刊登的“双百”人物中的共产党员中,关于杨子荣牺牲的情况是这样写的:“(1947年)2月23日,在追剿丁焕章、郑三炮等匪首的战斗中,杨子荣冲在最前面,由于他的枪栓被严寒冻住未能打响,被土匪的子弹击中胸部,英勇牺牲,时年30岁。”很多文章讲述杨子荣的英雄事迹时,也是这样说的。对此,人们难免产生这样的疑问:在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战争中,解放军和志愿军没少在零下二三十度的环境下作战,很少听说有人因枪栓被冻住射不出子弹。这种说法似乎有悖常理。另一个疑问,说杨子荣“被土匪的子弹击中胸部”,是哪一个土匪?杨子荣是在怎样的情势下与土匪面对面遭枪击的?对此,社会上流传各种不同的说法。对于上述两个疑问,情况到底是怎样的呢?
  1978年8月的一天,哈尔滨市作家、时为《哈尔滨文艺》(《小说林》杂志的前身)编辑的刘子成到宁安县(现宁安市)采访。那时我在宁安县委工作,有幸与他倾谈多时。闲谈中,话题转到京剧《智取威虎山》上,重点谈到杨子荣的牺牲。刘子成和我详谈了他采访杨子荣当年的老房东卢德权和亲手打死杨子荣的土匪孟老三的情形。后来,我又拜读了刘子成据此撰写的纪实作品《寻找郑三炮》,由此了解到有关杨子荣牺牲的一些细节。
  1974年的一个秋日,刘子成(电影《飞来的仙鹤》编剧)为撰写电视连续剧《座山雕家世》,专程来到“林海雪原”故地采访。在海林县(1992年设市)一位友人的陪同下,他直达边远山区的阳光村(原名半脸沟),住进党支部书记卢德权家。卢德权是杨子荣当年的老房东,对杨子荣和“座山雕”等知之甚多。就在这栋普通的草屋内,杨子荣度过了他人生旅途中的最后一个夜晚。

  听说省城作家要为杨子荣作传,卢德权老人表现出极大的热情,提供了一切方便。他不仅不厌其烦地与刘子成倾谈了几个昼夜,还亲自找来两个当事人接受访谈。其中一个叫尤国太,曾当过土匪的伙夫,为匪首“座山雕”张乐山做饭十多年;另一个叫孟恫春,人称“孟老三”,此人也曾是“座山雕”的喽啰,在杨子荣化装带领小分队活捉“座山雕”的战斗中侥幸逃脱,后改换门庭,转而追随郑三炮。
  当年电影《林海雪原》和京剧《智取威虎山》在全国各地上演后,牡丹江一带的不少百姓就风传打死杨子荣的那个土匪还活着,并且盛传那个土匪在看了电影和京剧后,常对熟人说:“威虎厅”哪来那么大的阵势!“百鸡宴”也不过是炖了几只小鸡……所传的那个“土匪”正是刑满释放的孟老三。
  刘子成到阳光村采访时,恰逢孟老三出狱不久,作为一个历史反革命分子回村继续接受监管改造。刘子成就去找孟老三问杨子荣牺牲的具体情形。面对刘子成的提问,孟老三既不慌张也不躲闪,有问必答,一股脑儿把他当年当土匪的经历吐露出来。
  孟老三是阳光村人,年轻时家境贫寒,也无劣迹,主要以上山打猎和挖人参为生。因为他总在山沟里转,久而久之和各路土匪混熟了,随之加盟入伙,人生轨迹从此改变。他开始在“座山雕”手下跑腿送信,搜集情报,是个密探的角色。在杨子荣带领小分队智取“威虎山”活捉“座山雕”时,他侥幸脱身,辗转投奔到马喜山匪帮副司令郑三炮麾下,继续与牡丹江军分区的剿匪小分队周旋。此时,各路土匪已被打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只能三五一伙地四处流窜。
  当二团副政委曲波率领的小分队侦知郑三炮一伙土匪躲进闹枝沟山梁上一座马架房时,决定发动突袭,彻底铲除这股残匪。
  1947年2月22日夜,杨子荣、孙大德、魏成友等5人组成的小分队悄悄住进卢德权家。因为天冷,怕战士们冻着,卢德权特地把大炕烧得热乎乎的,让大家睡个安稳觉,第二天打仗有精神。躺下不久,孙大德突然翻身坐起来,对杨子荣说:“排长,明天早晨打仗,咱得擦擦枪呀!”于是5个人全部坐起来擦枪。可是没有擦枪油咋办?卢德权说:“我家有猪油行不行?”大家齐说“行”,就坐在炕上用猪油擦起枪来。
  第二天,即1947年2月23日凌晨,杨子荣等5人穿好衣服,整装待发。临行前,杨子荣对卢德权及其母亲说:“老乡啊,我们一大早去闹枝沟抓土匪,麻烦你们贴一锅大饼子,用牛车给我们送上山去……”卢德权爽快地答应了。
  天色尚未破晓,小分队就出发了。作为侦察排长的杨子荣走在最前面,身后紧跟的是孙大德、魏成友等战士,赶来参战的二团副政委曲波殿后,负责全面指挥。正是数九寒天,林海山区气温是零下30多度,盘山小道上雪深过膝,战士们出门不久单薄的棉衣即被冻透,在热炕头上焐了一宿的枪管很快被冻得冰凉冰凉……
 闹枝沟越来越近了,小分队在曲波副政委的指挥下包抄前进。当小分队接近马架房时,屋门突然被拉开,草编的门帘子掀动一下,随之闪出一个人影。此人正是孟老三。杨子荣以为土匪发现了小分队,迅即隐蔽在一棵树后,其他战士也机警地卧倒在地,举枪准备投入战斗。虚惊一场,孟老三原来是起床撒尿。待孟老三回身进屋时,杨子荣立即从树后闪出,手握着枪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

  此时郑三炮、丁焕章、刘维章、程树林、马连德、牟成顺等匪徒早已被冻醒,龟缩在大炕上闲唠着。他们也许正在做着最后挣扎的美梦。战机到了!杨子荣猛地飞起一脚将板门踹开,再用匣子枪撩开草编门帘子,把枪管伸进屋里,大吼一声:“不许动,都举起手来!”
  孟老三闻声一抖,连忙俯身抄起步枪。郑三炮则惊叫:“共军来了,快拿家伙,打!”匪徒们乱作一团,纷纷起来拿枪。孟老三首先持枪下炕迎击。杨子荣听到屋里发出“哗啦、哗啦”的拉枪栓声,立即抢先扣动扳机……不料枪未打响,弹未出膛。因为昨夜用猪油擦枪,出门后经寒气一冻,枪膛凝涩,撞针失灵,子弹卡壳了。
  孟老三逃过一劫,见“共军”枪未打响,顺势举枪还击,一枪正中杨子荣左胸上部,杨子荣趔趄一下扑倒在地。随之草编门帘子自动落下来,挡住了屋外战友们的视线。这时孙大德快速冲到马架房窗台下面,魏成友尾随其后。两人本想开枪增援杨子荣,未料土匪们负隅顽抗,从窗户往外射击的火网使孙大德、魏成友抬不起头来。孙大德想往屋里扔手榴弹,因怕伤着杨子荣只好作罢。此时他还不知道杨子荣已中弹倒地,不能继续战斗了。
  郑三炮困兽犹斗,掀开草帘子举着匣子枪向小分队射击。就在草帘子掀动的一刹那,机警的魏成友发现杨子荣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了。孙大德意识到大事不好,杨排长不是受伤就是遇难了;如果他已冲进屋里开枪,郑三炮怎能跑到门口向外射击呢!
  孙大德一看到郑三炮的凶相,立马端枪扣动扳机,不料枪也没打响。但郑三炮没有举枪还击,而是跃身逃到屋里躲起来了。趁此间隙,孙大德不顾一切地掀开草帘子进屋,把躺在地上的杨子荣迅速拖出屋外,然后俯身抱起来就跑。杨子荣血染战衣,一息尚存,吃力地对孙大德说:“大德,任务……”话未说完就牺牲在孙大德的怀里,年仅30岁。
  小分队的战友们见杨排长牺牲了,悲愤至极,全都红了眼,相继来到窗前往屋里一阵猛烈地射击。此时,曲波副政委命令魏成友:“快,上房顶从窗户往屋里扔手榴弹!”魏成友受命后,迅即绕到马架房的东侧上了房,从窗户里扔进捆绑在一起的集束手榴弹,片刻后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炸雷似的端了土匪的窝。土匪丁焕章、刘维章二人被当场炸死;郑三炮等三人被炸伤;马连德因头顶一口铁锅仅受一点轻伤,但也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小分队战士满腔怒火,一阵排枪如骤雨般狂射,土匪基本被歼灭。但举枪打死杨子荣的孟老三却狡猾地从房后越窗而逃,隐匿山林,成为7个土匪中唯一的漏网之鱼。全国解放后,孟老三在镇压反革命运动中被捕入狱,释放后回村监改。这样才发生了前面所说的,孟老三接受刘子成的采访,把杨子荣牺牲的细节讲述出来。
  1989年冬天,刘子成率电视连续剧《座山雕家世》剧组来到海林县阳光村实景拍摄。全体演职人员无不想亲眼看一看那个打死杨子荣的土匪,甚至有人想把他也摄入镜头,凸显电视剧的纪实性,未料孟老三已在不久前因病死去。杨子荣牺牲的细节也就没有被更多的人知晓。
  1997年秋天,我出差到胶东,特地到牟平县(现烟台市牟平区)嵎峡河村,拜访了杨子荣的长兄杨宗福老人。当他知道我曾到过海林市杨子荣纪念馆参观时,问我:“俺家宗贵到底是怎么死的?”(杨子荣的本名叫杨宗贵,子荣是他的字)我告诉老人,杨子荣首先冲进土匪住的宅子,枪没打响,被土匪打中一枪。老人又问:“匣子枪为什么没打响?”我说,是因为用猪油擦的枪,冻住了……杨宗福老人听了,目光凝重,唏嘘不已,连道:“要是枪打响了,俺家宗贵备不住现在还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