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和泪水铸就的惨痛历史教训——波黑战争20年祭。看清 ...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8 12:13:38




    2006年3月11日,前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总统斯洛博丹·米洛舍维奇在海牙国际法院的
牢房中阖然长逝,终年64岁。尽管在此之前,米洛舍维奇就因心血管疾病多次请求赴俄罗
斯就医,但均遭到这个维护人道主义的法庭的拒绝。所以,他的去世应该是预料之中的。
尽管米洛舍维奇和南斯拉夫已经渐渐淡出了我们的视野,但我觉得还是应该为他写点什么
悼念他——不止是为了他,而且是为了那场本可避免的惨剧中所有死难者。当然我知道,
为米洛舍维奇这样一个人写一篇悼词是会引起争议的,因为根据法庭的指控,他是“违反
日内瓦公约”、“反人类罪”、“种族灭绝罪”、“违反战争法”等等骇人听闻的罪名的
嫌疑人。虽然截至目前法庭并没有裁定他的任何一项罪名,但世界主流舆论已经将他列为
罪人了。可是没有办法,我不想隐瞒自己的真实情感,也不想把自己的疑惑埋藏在心中,
哪怕这种情感会引来唾骂,哪怕这疑惑会招来嘲笑。




本文图片来自铁血,文章来自http://blog.renren.com/share/251151989/785211899

本文不是为米洛舍维奇喊冤,而是借南斯拉夫的悲剧,认清民族主义和民族分裂的本质。

一百多年前,同治回民暴乱,屠杀汉人,陕西人口损失数百万,大批汉人被杀。左宗棠进军以后,
陕西回民人数减少了百分之九十,部分人在白彦虎的带领下进入中亚,成为今天的东干族。

历史的悲剧如过眼云烟,已经慢慢模糊,现代南斯拉夫的悲剧,也许能给我们更加清晰的认识。

以史为鉴,反对民族分裂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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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4-15 12:15 上传



    2006年3月11日,前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总统斯洛博丹·米洛舍维奇在海牙国际法院的
牢房中阖然长逝,终年64岁。尽管在此之前,米洛舍维奇就因心血管疾病多次请求赴俄罗
斯就医,但均遭到这个维护人道主义的法庭的拒绝。所以,他的去世应该是预料之中的。
尽管米洛舍维奇和南斯拉夫已经渐渐淡出了我们的视野,但我觉得还是应该为他写点什么
悼念他——不止是为了他,而且是为了那场本可避免的惨剧中所有死难者。当然我知道,
为米洛舍维奇这样一个人写一篇悼词是会引起争议的,因为根据法庭的指控,他是“违反
日内瓦公约”、“反人类罪”、“种族灭绝罪”、“违反战争法”等等骇人听闻的罪名的
嫌疑人。虽然截至目前法庭并没有裁定他的任何一项罪名,但世界主流舆论已经将他列为
罪人了。可是没有办法,我不想隐瞒自己的真实情感,也不想把自己的疑惑埋藏在心中,
哪怕这种情感会引来唾骂,哪怕这疑惑会招来嘲笑。




本文图片来自铁血,文章来自http://blog.renren.com/share/251151989/785211899

本文不是为米洛舍维奇喊冤,而是借南斯拉夫的悲剧,认清民族主义和民族分裂的本质。

一百多年前,同治回民暴乱,屠杀汉人,陕西人口损失数百万,大批汉人被杀。左宗棠进军以后,
陕西回民人数减少了百分之九十,部分人在白彦虎的带领下进入中亚,成为今天的东干族。

历史的悲剧如过眼云烟,已经慢慢模糊,现代南斯拉夫的悲剧,也许能给我们更加清晰的认识。

以史为鉴,反对民族分裂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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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南斯拉夫内战爆发的那一天起,我就始终关注着这场战争的进展。1993年春的一
天中午,当时我还是一名大学生,在午饭时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报纸的国际新闻,想找到关
于波黑战争或者俄罗斯宪法危机的消息。突然,一张照片映入眼帘:一位老年妇女,将一
个骷髅紧紧贴在自己的脸上失声痛哭。照片下面的文字则告诉我,那是一位塞尔维亚大婶
,而那个骷髅则是他的儿子,和许多塞族年轻人一起被MSL武装集体杀害,他们的坟场
被找到了。当时我分明感觉到,骷髅黑洞洞的眼眶似乎穿过报纸逼视着我,仿佛有很多疑
惑……我失神地盯着那双黑洞洞的眼眶,耳边似乎有人在不断地问我——“这一切究竟是
为什么?”我就这么呆着,直到眼泪不知不觉地滴落在报纸上。然后,我把那张照片剪了
下来,贴在自己的书桌前,每天都要看一看它,想一想“这究竟是为什么”。

  花开花落,不知不觉中十几年已经过去了。巴尔干的硝烟已经逐渐散去,当年孩子们
都已长大成人;当年的军人也已经脱下军装回家与亲人团聚,开始了平民生活;当年的战
场和坟场,也都变为开满鲜花的草地。一切都归于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即使
面对这样和平的景色,我们还总是不由得会想到:有些孩子是永远不可能长大了,有些人
是永远不会回来再与亲人团聚了。

2012-4-15 12:17 上传


       2005年7月,联合国和欧洲各国举行了对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10周年的隆重纪念。随
着一个接一个“万人坑”被发掘出来,一个又一个大屠杀的元凶被缉拿归案,这桩欧洲自
二战结束以来规模最大、最残忍的屠杀真相逐渐变得清晰起来。面对着罹难者的累累白骨
,面对着那些死者骷髅上黑洞洞的眼眶,我想,哪怕是铁石心肠的人内心也会受到震撼。
我们这些活着的人,有义不容辞的责任思考一个问题:他们本来都可以活下去,享受生活
,享受爱情,劳动,受教育,与子女亲人共享天伦之乐——究竟是什么使他们成为万人坑
中的枯骨?为什么会发生民族仇杀,为什么曾经友好相处的邻居、朋友甚至亲人会突然反
目,拿起屠刀杀人和被杀?为了制止、根除这些仇杀,我们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
们究竟应该如何防止类似的悲剧再次重演?这不仅是南斯拉夫悲剧,而且也是卢旺达种族
大屠杀等一系列人间惨剧给人们带来的疑问。

  2001年,在一个非常偶然的场合下,我看到了一部电影。电影的名字,以及是哪国拍
的我都忘了,但我记住了故事梗概——发生在波黑内战中几个射击运动员之间的悲剧。他
们都是前南斯拉夫国家射击队里波黑籍运动员,分属不同民族;大家以往都是好朋友,彼
此非常亲密,生活恬静而美好。影片开始于1991年,他们正在为参加1992年巴塞罗那奥运
会紧张地做准备。然而,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电视上越来越多地出现了分裂势力领导人
——伊泽特贝戈维奇(MSL族)、博班(克罗地亚族)、卡拉季奇(塞尔维亚族)等人
——的画面。他们嘟嘟囔囔、喋喋不休地教唆人们:“决不能这样活下去了”、“我们一
直受到压制”、 “塞尔维亚人是压迫者”、“只有分家才是唯一选择”……等等。这种
煽动,就如同最近刚看的影片《卢旺达饭店》里面,那些胡图族极端分子的煽动一样,煽
动人与人之间的仇恨。这种煽动起初并不奏效,和《卢旺达饭店》中的主角保罗·卢斯赛
伯吉纳和他的雇员们一样,当时几乎所有的运动员们都认为这些完全是无稽之谈,一边喝
着啤酒一边嘲笑政客们的无聊与狡诈,并且断言他们的煽动注定是徒劳之举。人们都难以
置信:各个民族在一起和平生活了这么久,大家都是好邻居、好同事、好朋友;不同的民
族之间相互通婚,彼此融合;单凭政客们的几句叫嚣,怎么可能会颠覆人们的和平生活呢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渐渐地开始起变化。俗话说“不怕被贼偷,就怕被贼惦
记”。当民族分裂主义政客们铁了心打算用人民的生命做赌注开始一场冒险时,任何一桩
人们平时司空见惯的小事件,都可以被上升到民族仇恨的角度,就犹如当年的某些独裁者
们可以把任何一件小事都说成是“阶级斗争尖锐化”的证据一样。一次偶然发生的谋杀,
一次抢劫,一次强奸,一次不公的裁决,甚至是一次偶然的事故,都会被政客们拿来当作
自己“被压迫”的论据。反正狼要吃掉羊,总是会找到理由的。
纳粹宣传部长戈培尔说过
:“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成了真理”,政客们显然深谙此道。通过对老百姓不分昼夜的洗脑
,先是小题大做、借题发挥、捕风捉影、夸张捏造,再就是捶胸顿足、声泪俱下、赌咒发
誓、歇斯底里……把事情说得活灵活现,表演得又那么投入,不由得人们不信。有人逐渐
开始怀疑了,动摇了:莫非,他们说得是真的?莫非,以往的和平都是假像?莫非,我们
真的被歧视了?莫非,早上跟我一起喝咖啡的那位塞族(克族,MSL)邻居(朋友,同
事)真的想除掉我?莫非……

尽管运动员们拒绝了各自民族的战争动员,但他们的朋友、同事中却有人被征召参战;有
人杀人,有人被杀,每天都是如此……大家慢慢地杀红了眼睛,开始滥杀无辜。渐渐地,
运动员们开始有好友或亲人被其他民族的武装分子所杀害,而且日复一日,越来越多……
终于,运动员们无法再袖手旁观了,失去亲人的悲痛激发了人类复仇的本能。运动员们开
始相互争吵指责、或者大打出手,有的则加入了本民族武装,成为狙击手。最后,这个运
动队的每一个人都无法置身事外,全成为冷血的狙击手,把杀人当作如吃饭、睡觉一样的
生活的必须内容。他们不但杀军人,还杀妇女、儿童、老人。随着战事的发展,运动队里
那个塞族运动员成了MSL武装的心腹大患,于是MSL武装派他的队友——MSL运动
员潜入塞族运动员的住地,埋伏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清晨,当塞族运动员起床,毫无戒备
地到阳台上呼吸新鲜空气,为新的杀人游戏做热身准备时,他的MSL队友向他射出了复
仇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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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渐渐地开始起变化。俗话说“不怕被贼偷,就怕被贼惦
记”。当民族分裂主义政客们铁了心打算用人民的生命做赌注开始一场冒险时,任何一桩
人们平时司空见惯的小事件,都可以被上升到民族仇恨的角度,就犹如当年的某些独裁者
们可以把任何一件小事都说成是“阶级斗争尖锐化”的证据一样。一次偶然发生的谋杀,
一次抢劫,一次强奸,一次不公的裁决,甚至是一次偶然的事故,都会被政客们拿来当作
自己“被压迫”的论据。反正狼要吃掉羊,总是会找到理由的。
纳粹宣传部长戈培尔说过
:“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成了真理”,政客们显然深谙此道。通过对老百姓不分昼夜的洗脑
,先是小题大做、借题发挥、捕风捉影、夸张捏造,再就是捶胸顿足、声泪俱下、赌咒发
誓、歇斯底里……把事情说得活灵活现,表演得又那么投入,不由得人们不信。有人逐渐
开始怀疑了,动摇了:莫非,他们说得是真的?莫非,以往的和平都是假像?莫非,我们
真的被歧视了?莫非,早上跟我一起喝咖啡的那位塞族(克族,MSL)邻居(朋友,同
事)真的想除掉我?莫非……

尽管运动员们拒绝了各自民族的战争动员,但他们的朋友、同事中却有人被征召参战;有
人杀人,有人被杀,每天都是如此……大家慢慢地杀红了眼睛,开始滥杀无辜。渐渐地,
运动员们开始有好友或亲人被其他民族的武装分子所杀害,而且日复一日,越来越多……
终于,运动员们无法再袖手旁观了,失去亲人的悲痛激发了人类复仇的本能。运动员们开
始相互争吵指责、或者大打出手,有的则加入了本民族武装,成为狙击手。最后,这个运
动队的每一个人都无法置身事外,全成为冷血的狙击手,把杀人当作如吃饭、睡觉一样的
生活的必须内容。他们不但杀军人,还杀妇女、儿童、老人。随着战事的发展,运动队里
那个塞族运动员成了MSL武装的心腹大患,于是MSL武装派他的队友——MSL运动
员潜入塞族运动员的住地,埋伏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清晨,当塞族运动员起床,毫无戒备
地到阳台上呼吸新鲜空气,为新的杀人游戏做热身准备时,他的MSL队友向他射出了复
仇的子弹……
人类的劣根性使然
想起TG的NC民族政策 自治区 真心腹大患啊
中国少数民族优惠政策!少数民族60年人口增加6倍!
不要紧,我们去外边多多的生,早晚把他们分裂了,要求合并到天朝来
还没写完么?
这种地方民族矛盾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们爱怎样就怎样
http://www.tianya.cn/New/PublicF ... p;strItem=worldlook
『国际观察』 让历史还你公道吧——悼米洛舍维奇
2012-4-15 13:16 上传


      这部电影并不是大片,里面没有任何一个刺激的镜头,没有任何一个明星出场,情节
也显得平淡无奇。片尾的字幕显示,这部电影是根据发生在波黑战争中的真人真事拍摄的
。看完这部电影以后五年里,我的内心却久久无法平静,它给我带来的震撼丝毫不亚于《
欣德勒的名单》和《卢旺达饭店》。一连串的疑问始终困扰着我——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
么?民族分离到底有多重要?独立之后,人们的生活就会发生质的变化吗?究竟是谁在战
争中付出了代价,又是谁得到了利益?面对这样的困境,我们应该怎样做?

  无论我们是否愿意承认,这个世界上的人们还是因为各种原因被分成不同的肤色、民
族(种族)。尽管马克思主义倡导“工人阶级没有祖国”的国际主义精神,号召实现全人
类的“大同”,但遗憾的是,客观现实并非如此,在一定的时间里,全人类的大同仍旧是
一个充满浪漫色彩的梦想而已。民族、种族差异不可避免地会影响到我们的生活,“非我
族类,其心必异”的思想,总是能在很多人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种族冲突、种族纠纷、种
族矛盾,甚至种族战争、种族屠杀,在这个世界上时有发生。我们就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
,尽管我们对这类事件深恶痛绝,但我们并没有办法超越自己的局限和所处的时代。
有人总结说已经过去的二十世纪是“种族屠杀的世纪”,这个总结是非常准确而精辟的。
翻开整个二十世纪的历史,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幕幕绵延不绝的人间惨剧:从一战时土
耳其对亚美尼亚人的大屠杀,到二战时纳粹对犹太人、斯拉夫人的种族灭绝,再到七十年
代“红色高棉”对柬埔寨境内少数民族的大屠杀——可谓惨绝人寰、触目惊心。而上个世
纪最后十年,民族分裂主义的洪水泛滥成灾。苏联解体,南斯拉夫分裂,捷克斯洛伐克离
婚,厄立特里亚独立,卢旺达种族屠杀…… 尽管捷克斯洛伐克的“文明离婚”给人们提
供了一个和平解决民族矛盾的典范,但在九十年代一系列的民族分离中,它只是一个绝无
仅有的特例。即使是相对和平的苏联解体,也伴随着纳-卡冲突、格-阿战争、车臣战争等
一系列血腥的战争进行的。这十年,我们见够了无辜者的鲜血,但始终无所作为。
更可怕的是,这次民族分裂主义恶浪是伴随着亨廷顿所称的“第三波民主化”来的,因此
它给人们造成了一种错觉:似乎民族分裂主义是民主化的必然产物,甚至在一些人的头脑
中,民族分裂主义就是民主化。但事实并非如此,民族分裂主义这个怪胎只是借民主、自
由这个载体还魂的僵尸,它与民主化没有任何必然联系。在伴随着民族分裂主义恶浪产生
的很多新建立的国家(包括已经获得国际承认和未获国际承认),我们要么压根找不到民
主和自由的影子(如土库曼斯坦、车臣),要么见到的是一幕幕假民主的活报剧。不但如
此,把民主化和民族分裂主义混为一谈,也为某些独裁国家对民主化的诬蔑找到了新的论
据,在过去一些年我们不止一次看到这种谎言:发生国家分裂、种族屠杀就是民主化的必
然结局。
看看这则2009年的新闻就知道了:
http://news.huaihai.tv/guojinews/2009/0227/2009-02-27101005.html

新华网海牙2月26日电(记者谢栋风)设在荷兰海牙的联合国前南斯拉夫问题刑事法庭(简称前南刑庭)26日对原南联盟塞尔维亚共和国总统米卢蒂诺维奇等6人参与1999年大规模迫害科索沃阿尔巴尼亚族人一案作出判决,判决米卢蒂诺维奇无罪获释。

    来自英国的审判长伊恩·博诺米宣布了判决结果。他说,在完成必要的手续后,现年66岁的米卢蒂诺维奇“将立即从前南刑庭释放”,今后不再受审。



     
      民族分裂主义就是这么一个怪胎:它根本不问多数人的意志是否被尊重,也不保护少
数人的权益。例如苏联解体,1991年3月17日苏联第一次全民公决的结果,是76%的人主
张保留联盟,也就是说,“苏联应该存续下去”是经过全民公决这一至高无上的民主程序
授权认可的。可是,多数人的意志在苏联解体的进程中根本没有被野心勃勃的分裂主义政
客所尊重。
在1991年12月,三个卑鄙的政客背着人民和合法选举产生的苏联总统,在白俄
罗斯别洛韦日森林中签署了苏联的死亡证明。既然苏联存续的合法性早已经过全民公决加
以确认,那么要分解苏联就必须用另外一个全民公决予以否认。但分裂苏联并没有经过全
民公决的认可,因此从法理上说,苏联解体是非法的。为此,俄罗斯议会(国家杜马)于
1996年3月15日通过决议,宣布废除别洛韦日协定。但是此举只能作为一个象征性的裁决
,而无法起到实质性的作用。苏联解体之后,俄罗斯人作为少数民族,在波罗的海国家、
高加索地区、中亚国家都不同程度地受到迫害和歧视,有人被杀害,更多的人被迫背井离
乡——请问,民族分裂主义有什么地方符合民主的基本精神——“服从多数,保护
少数”呢?
    民族分裂主义涉及到原有国界内有限资源的共享。几百年以前,由于人口稀少、工业不发
达,我们的祖先还意识不到资源的重要性,因此“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成了常事,一些
人烟稀少的地区甚至无兴趣去获取。但是,现代化的工业社会和过度膨胀的人口,让人们
意识到资源的有限性和不可再生性,哪怕是一些寸草不生的蛮荒之地,都有可能蕴藏着丰
富的自然资源。在这种情况下,每一寸领土和领海都是弥足珍贵的。但民族分裂主义要求
的是排他性的资源独享,这意味着侵犯了原有国界内其他民族共享资源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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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4-15 13:17 上传


      民族分裂主义就是这么一个怪胎:它根本不问多数人的意志是否被尊重,也不保护少
数人的权益。例如苏联解体,1991年3月17日苏联第一次全民公决的结果,是76%的人主
张保留联盟,也就是说,“苏联应该存续下去”是经过全民公决这一至高无上的民主程序
授权认可的。可是,多数人的意志在苏联解体的进程中根本没有被野心勃勃的分裂主义政
客所尊重。
在1991年12月,三个卑鄙的政客背着人民和合法选举产生的苏联总统,在白俄
罗斯别洛韦日森林中签署了苏联的死亡证明。既然苏联存续的合法性早已经过全民公决加
以确认,那么要分解苏联就必须用另外一个全民公决予以否认。但分裂苏联并没有经过全
民公决的认可,因此从法理上说,苏联解体是非法的。为此,俄罗斯议会(国家杜马)于
1996年3月15日通过决议,宣布废除别洛韦日协定。但是此举只能作为一个象征性的裁决
,而无法起到实质性的作用。苏联解体之后,俄罗斯人作为少数民族,在波罗的海国家、
高加索地区、中亚国家都不同程度地受到迫害和歧视,有人被杀害,更多的人被迫背井离
乡——请问,民族分裂主义有什么地方符合民主的基本精神——“服从多数,保护
少数”呢?
    民族分裂主义涉及到原有国界内有限资源的共享。几百年以前,由于人口稀少、工业不发
达,我们的祖先还意识不到资源的重要性,因此“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成了常事,一些
人烟稀少的地区甚至无兴趣去获取。但是,现代化的工业社会和过度膨胀的人口,让人们
意识到资源的有限性和不可再生性,哪怕是一些寸草不生的蛮荒之地,都有可能蕴藏着丰
富的自然资源。在这种情况下,每一寸领土和领海都是弥足珍贵的。但民族分裂主义要求
的是排他性的资源独享,这意味着侵犯了原有国界内其他民族共享资源的权利。

刚才去吃了个饭,继续发。
民族分裂主义是一个怪胎,这一点必须很清晰的认识。
2012-4-15 13:18 上传


     民族分裂主义不承认历史形成的边界和民族分布态势,并打算首先用暴力改变它。谁
也无法确保民族分布的现状,各民族之间的交往的历史一定是令人愉快的。恰恰相反,人
类只到了近代,伴随着人道主义与平等观念的出现,才学会了要平等对待其他民族,而在
此之前的各民族交往史,如果深挖细翻,都可以挖掘出血海深仇。如果人类要和平共生,
就只能抛弃这些历史旧账,而不是再次清算。谁也无法确保每一条边界都是恰如其分的,
它往往反映的是若干年以前力量的对比。但边界是人们付出了巨大代价形成的,如果要打
破它,往往会付出新的代价。如果各民族之间能够心平气和地达成协议,就如同捷克-斯
洛伐克,那么也应该不存在问题。但是,不要忘记,20世纪90年代这么深的血海中,只有
捷克这一块绿洲〔2〕。无辜者付出的生命代价,谁人能够弥补?谁又有这个权力,让无
辜者为民族分裂主义政客的野心买单?

    民族分裂主义进行的不是军队对军队的正规战争,而是所谓“总体战”,换句话说,就是
“全民战争”——这是这种战争最邪恶的特点。在这种战争中,很难区分军人与平民,因
而平民往往成了最主要的牺牲品。车臣战争里令世人谈虎色变的“黑寡妇”就是这样一种
人:她们穿着平民的装束,而且还是令人同情的妇孺,混匿于平民之间;谁都不知道,她
们在何时、会把何人炸得支离破碎。这种“全民战”并不象国与国之间的战争那样,存在
一条泾渭分明的战线;各民族混居的现状一旦被民族仇恨情绪取代,必然出现一种“敌中
有我,我中有敌”的混战状态,正如一些观察家指出的那样,是一种“所有人对所有人”
的战争。在这种特殊的战争中,专门针对平民的恐怖主义、犯罪行为和残酷的私刑替代了
常规战争的敌我军队的交战,其目的是通过这些令人恐惧的罪行,迫使敌对方的居民离开
原先的居住地(即“种族清洗”),尽量使得自己人与自己人的地盘连成一片,以达到己
方军队在前线无“后顾之忧”,并尽可能地扩大本民族地盘的双重目的。而做出这种暴行
的,不仅是军人,很多平民也参与其中。在20世纪90年代发生的波斯尼亚战争中,之所以
存在那么多令人发指的罪行,原因就在这里。应该说明的是,类似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之
类的暴行,并非仅存于塞尔维亚一方,在MSL和克罗地亚方面,所作所为丝毫不比其逊
色。据波黑塞族方面战后统计,死于波斯尼亚战争的塞族人之中,只有19%是军人,其余
全部为平民;1996年,一名波黑MSL指挥员当着联合国维和部队官员的面承认,他亲手
杀死了大约200名塞族居民,而一个MSL突击队则抓获了7000名塞尔维亚平民,并将他
们全部杀死。即便是被作为塞族人最大暴行发生地的斯雷布雷尼察(波黑塞族军队
在此屠杀了 7000名MSL战俘和兵役年龄男子,包括战斗死亡),不仅是MSL的坟墓
,同时也是塞族人的坟场:自1992年波黑内战爆发至1995年7月斯雷布雷尼察被塞族攻陷
期间,整个斯雷布雷尼察地区至少死亡3227名塞族居民,仅在该市市中心就有446名塞族
人被虐杀,参与犯罪的穆族暴徒多达469人。而所有这些暴行,“都具备文字与影像等各
种证据材料” 。即使是在塞族攻陷斯雷布雷尼察前夕,斯雷布雷尼察的MSL守军
仍旧在发动对附近塞族居民的偷袭,用“割头”方式处死多名塞族平民。血淋淋的事实证
明:哪里存在分裂主义势力,哪里就潜伏着暴力和屠杀;分裂主义是种族屠杀、种族仇恨
的制造者。分裂分子野心家、政客拿着各民族人民的生命与鲜血染红自己的官帽,他们得
到的是“总统”、“总理”、“部长”与“司令”的头衔,而各民族人民付出的则是鲜血
与生命、眼泪与痛苦的惨重代价。



      
    民族分裂主义具有危险的传染性,并不是说,某个民族激进地要独立,中央政府退缩
了让它独立,麻烦就会过去。恰恰相反,因民族分裂主义产生的连锁反应会不断持续下去
,如果不被扼制,就会向瘟疫一样四处传播,到处引发分裂浪潮,以及如影相随的种族清
洗和血腥屠杀。其他有分裂野心的民族,看到有成功的示范和中央政府的软弱无能,将会
更加积极地进行新一轮的分裂活动;即使是本已产生了认同感而没有独立打算的民族,也
会萌生独立意识。苏联解体肇始于波罗的海国家的独立,它不仅造成了苏联解体,而且还
在20世纪90年代威胁到俄罗斯联邦的生死存亡。1990年前后,原苏联将军、后来的车臣分
裂分子头目焦哈尔·杜达耶夫就是在波罗的海国家受到分裂情绪感染,以及看到苏联中央
政府的软弱的反应,萌生了车臣独立意识。
而当时的苏军上校、后来的车臣分裂分子武装
总参谋长、 “车臣总统”阿斯兰·马斯哈多夫原本不支持任何分裂苏联的企图,他看到
波罗的海国家要求独立的狂热情绪,甚至还在私下里不解地与同事们讨论道:“我真想不
通,他们(波罗的海国家分裂分子)究竟还想要什么呢?” 但是,因受分裂情绪的
传染,他们两人终于一同将车臣带入了一条万劫不复的不归之路,不仅让车臣成了俄罗斯
“流血的伤口”,而且车臣自身也遭受了毁灭性的报复,他们自己也全都死于战争之中
。苏联解体前后,不仅仅是一个小小的车臣闹独立,而且鞑靼斯坦这个自治共和国也
几乎走上了车臣那条不归路,甚至就连俄罗斯人聚居的乌拉尔地区、远东地区都有
人策划要成立“乌拉尔共和国”和“远东共和国”。如果不是俄罗斯对车臣的残酷报复吓
破了明·沙米耶夫的胆,天知道鞑靼斯坦的局势会怎样发展。而南斯拉夫的分裂,
再次印证了民族分裂主义的传染性。首先是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接着传染到波斯尼亚
和马其顿,再接着是科索沃,现在终于轮到了黑山。即便是局势一向平静的伏伊伏丁那自
治省,在科索沃战争后也出现了匈牙利人要求独立的呼声。这不正是 100多年以前
康有为等人“公车上书”时所列举的当时大清帝国的种种危机——“瓜分豆剥,渐露肌芽
”——的现实写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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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4-15 13:20 上传


    民族分裂主义具有危险的传染性,并不是说,某个民族激进地要独立,中央政府退缩
了让它独立,麻烦就会过去。恰恰相反,因民族分裂主义产生的连锁反应会不断持续下去
,如果不被扼制,就会向瘟疫一样四处传播,到处引发分裂浪潮,以及如影相随的种族清
洗和血腥屠杀。其他有分裂野心的民族,看到有成功的示范和中央政府的软弱无能,将会
更加积极地进行新一轮的分裂活动;即使是本已产生了认同感而没有独立打算的民族,也
会萌生独立意识。苏联解体肇始于波罗的海国家的独立,它不仅造成了苏联解体,而且还
在20世纪90年代威胁到俄罗斯联邦的生死存亡。1990年前后,原苏联将军、后来的车臣分
裂分子头目焦哈尔·杜达耶夫就是在波罗的海国家受到分裂情绪感染,以及看到苏联中央
政府的软弱的反应,萌生了车臣独立意识。
而当时的苏军上校、后来的车臣分裂分子武装
总参谋长、 “车臣总统”阿斯兰·马斯哈多夫原本不支持任何分裂苏联的企图,他看到
波罗的海国家要求独立的狂热情绪,甚至还在私下里不解地与同事们讨论道:“我真想不
通,他们(波罗的海国家分裂分子)究竟还想要什么呢?” 但是,因受分裂情绪的
传染,他们两人终于一同将车臣带入了一条万劫不复的不归之路,不仅让车臣成了俄罗斯
“流血的伤口”,而且车臣自身也遭受了毁灭性的报复,他们自己也全都死于战争之中
。苏联解体前后,不仅仅是一个小小的车臣闹独立,而且鞑靼斯坦这个自治共和国也
几乎走上了车臣那条不归路,甚至就连俄罗斯人聚居的乌拉尔地区、远东地区都有
人策划要成立“乌拉尔共和国”和“远东共和国”。如果不是俄罗斯对车臣的残酷报复吓
破了明·沙米耶夫的胆,天知道鞑靼斯坦的局势会怎样发展。而南斯拉夫的分裂,
再次印证了民族分裂主义的传染性。首先是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接着传染到波斯尼亚
和马其顿,再接着是科索沃,现在终于轮到了黑山。即便是局势一向平静的伏伊伏丁那自
治省,在科索沃战争后也出现了匈牙利人要求独立的呼声。这不正是 100多年以前
康有为等人“公车上书”时所列举的当时大清帝国的种种危机——“瓜分豆剥,渐露肌芽
”——的现实写照吗?

一切正如1991年7
月,即南斯拉夫危机刚刚发生的时候,希腊《论坛报》所评论的那样:南斯拉夫危机的原
因“应该从华盛顿、柏林、伦敦、巴黎和罗马去寻找。”
难道首先武装挑衅、打响了
战争第一枪的分裂势力——奉法西斯分子“乌斯塔沙”为精神支柱的克罗地亚军队、波黑
MSL武装、恐怖分子科索沃“解放军”,以及来自MSL国家的“圣战者”们,就是一
群吃斋念佛的善男信女吗?  一个原本各民族和平相处的国家,被一群狂热、冒险的民族分裂分子肢解了。克罗地
亚和波黑的分裂分子,他们不愿意生活在南斯拉夫,煽动着:“决不能再生活在一个被塞
尔维亚人主宰的南斯拉夫”。但他们并没有问问,那些塞尔维亚人是否愿意生活在克罗地
亚人主宰的克拉伊纳,以及被MSL主宰的波斯尼亚——特别是,当克罗地亚和波斯尼亚
当局把当年屠杀了600,000塞尔维亚人的法西斯分子乌斯塔沙和MSL讨伐队当作民族英
雄来怀念时,塞尔维亚人又一次成为了待宰的羔羊。而在科索沃,“(二十世纪)七十年
代末以来发生了无数起暴力事件,包括毁坏财产、使人丧失工作、骚扰、奸淫、打斗和屠
杀。”而这一后果是,“塞尔维亚人宣称他们所面临的威胁具有种族灭绝的性质,这是他
们再也无法忍受的……阿尔巴尼亚民族主义分子应当对大量针对塞尔维亚人的暴力攻击,
以及对一些塞尔维亚人的财产破坏负责。”
这个时候,斯洛博丹·米洛舍维奇崛起了,他含着眼泪对着那些被从自己家园里赶出来的
、惶惑不安的塞尔维亚乡亲们起誓:“不,我决不允许自己的兄弟被人当成羔羊一样宰割
。”不是为了恢复那个已经不复存在的南斯拉夫,而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塞尔维亚兄弟,按
照他们自己的意愿,生活在自己的国家中,或者在显然很不友善的邻国获得自治的地位,
以保证自己不会再像二战时那样被屠杀——这个要求过分么?米洛舍维奇并没有对同样独
立的马其顿发动战争,因为人口构成主要是马其顿人和阿尔巴尼亚人的马其顿共和国只谋
求自己的独立,而不谋求从塞尔维亚掠夺什么。野心让图季曼、伊泽特贝戈维奇、切库走
向不惜一切代价分裂国家的道路,而恐惧和愤怒则催生了马尔蒂奇、卡拉季奇、米洛舍维
奇这样的“战犯” 。仁慈的西方大国认为:克罗地亚人、波斯尼亚MSL和科索
沃的阿尔巴尼亚人理所当然地拥有“民族自决权”,完全应当允许他们从南斯拉夫的版图
上分割出去;但同样也是这些西方大国,却对克罗地亚和波斯尼亚的塞尔维亚居民说:你
们没有民族自决权,因为二次大战后形成的边界是不可更改的,你们完全应当留在克罗地
亚和波斯尼亚版图内。有了他们的撑腰打气,克罗地亚当局组织了克罗地亚“全民公决”
,决定从南斯拉夫联邦脱离出去;同时,克罗地亚当局又派出军队,用刺刀阻止了克拉伊
纳塞族人的是否从克罗地亚独立出去的全民公决。克罗地亚对塞尔维亚居民蛮横、
武断的态度勾起了塞尔维亚人的惨痛而恐惧的回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有多达60万的
塞尔维亚人被克罗地亚法西斯分子“乌斯塔沙”所杀害,其手段之残忍,竟然引起了法西
斯头子阿道夫·希特勒的震惊,而另一个法西斯国家意大利,甚至不得不做了一次“正义
天使”,派出军队去保卫塞尔维亚人,以使之免遭“乌斯塔沙”的屠戮。恐惧的塞
尔维亚族人当然无法接受西方大国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高深逻辑,以
及它所引发的后果,因此在米洛舍维奇的支持下武装起来讨个公道。于是,西方大国说他
们做错了,有罪,所以他们就做错了,有罪。

对恐怖分子,鲍利斯·叶利钦
咬牙切齿地诅咒道:“疯狗必须被处死!”这不妨碍他悠闲地在意大利渡假和在克里姆林
宫庆祝他的75岁生日;而符拉基米尔·普京则神色冷峻地指天发誓:“要把他们淹死在马
桶里!”这也不妨碍他成为八国会议上的贵宾;乔治·布什则掷地有声地发出悬赏令:“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更不妨碍他在全世界宣扬维护民主与人权的伟大理想。他们,
和米洛舍维奇做了相同的事情,但是海牙国际法庭却离他们那么远。这不由得使我产生了
一些疑惑:难道,这个法庭不是为了追求正义的?难道,它只审判弱者,正义在强者面前
无效?

  对于南斯拉夫战争有些了解的人都应该记得一个人:克罗地亚前总统弗拉尼奥·图季
曼。尽管这个人是战争的首要挑起者,尽管他在南斯拉夫还未分裂时就首先命令自己的警
察部队袭击联邦驻军,从而国家陷入内战的火海;尽管他在联邦人民军撤出克罗地亚后继
续向波斯尼亚的克罗地亚武装提供武器,甚至直接派出军队,把战火绵延到巴尔干的每个
角落;尽管他亲自策划了对克拉伊纳塞尔维亚人血腥的种族清洗,手上沾满了塞尔维亚人
的鲜血;尽管他的罪孽比米洛舍维奇更严重,因为他是这场大混战实际上的罪魁祸首,但
这不妨碍他成为西方国家的座上宾,在他访问这些国家时,西方大国们为之鸣放礼炮。这
是否应了斯大林曾说的那句话: “胜利者是不受指责的”?
在伊泽特贝戈维奇的再三挑衅和西方
大国的纵容怂恿下,波斯尼亚局势由紧张对峙终于演变成一场民族大混战。
楼主如果你不是雅科夫的马甲,那就请注明转帖
西方大国又一次表明了他们的帝国主义倾向:它们对和平不感
兴趣,只对制裁南斯拉夫感兴趣;或者说,它们不许当事人自己提出实现和平的计划,只
许当事人按照它们的意志去实现和平。而作为塞尔维亚人传统盟友的俄罗斯,当时正充满
了对西方资本主义的浪漫幻想,希望通过充当西方的跟屁虫、牺牲塞尔维亚的利益获得西
方极乐世界的入场券。当然,俄国人的打算落空了——极乐世界的大门不是那么好进的,
西方大国提出的要求也并不复杂,就是要求俄罗斯作为一个国家彻底消失,自动分解成类
似卢森堡那样的一堆没有任何自卫能力的小国,这样才有可能在极乐世界里分得一席之地
;当然,也不排除即使这么做了依旧进不了极乐世界的可能。俄国人丢掉了无数利益和尊
严之后才懊悔地发现:自己当初一厢情愿式的幻想是多么愚蠢。于是世界上又出现了一个
明里暗里与西方国家唱反调的大国,它向萨达姆提供情报,向伊朗输出导弹技术,向平壤
提供支援——并非莫斯科喜欢这些声名狼籍的政权,而是希望通过对这些“邪恶轴心”国
家的支持,以报复西方对俄罗斯的愚弄和欺骗。“冷和平”又代替了“冷战”,西方大国
正在为自己的自私和霸道付出代价,将来也许还会付出更多。

  应当说,国际社会中仍有一些真心关切人道主义灾难、谋求公平地解决波黑各方冲突
、实现和平的人。1993年8月20日,联合国前南问题国际会议两主席欧文和斯托尔滕贝格
提出了一揽子解决波黑冲突的“欧文—斯托尔滕贝格和平计划”,受到了塞族、克族的积
极响应,他们均表示接受协议并准备签字。尽管这个计划要求塞尔维亚人把占据的地盘从
占波黑领土的70%减少到51%(与战前塞尔维亚人聚居区总面积相等),但塞尔维亚人仍
旧表示愿意“以土地换和平”。然而,MSL以发布总动员令、命令全部预备役军人向有
关部门报到作为对该和平计划的回应。对此,西方大国并没有给MSL方面以任何
惩罚和压制,反而借口马尔卡莱露天市场惨案给塞族人下了最后通牒,要他们立即
交出萨拉热窝附近塞族阵地上所有的重武器;2月28日,也就是3个星期之后,两架美国
F-16战斗机又在波黑塞族控制区巴尼亚卢卡上空击落了塞族的4架战斗机;4月10日则出
动F16战斗机直接空袭了塞族军队的炮兵阵地和装甲目标——这就是西方大国式的公平。
成功地在世界舆论面前把MSL打扮成令人同情的“受害者”形象的伊泽特贝戈维奇,却
一次又一次出尔反尔,一次又一次拒绝和平机会,不愿意签署和平协议,这本身就是一个
令人奇怪的现象。他一直顽固拒绝以联邦或者邦联形式建设波黑国家,试图以单一的中央
集权制取而代之,为此宁可让种族屠杀继续下去。伊泽特贝戈维奇之所以坚持以单一制取
代联邦制,原因在于MSL的出生率优势:1971年,波黑的塞尔维亚族人占人口的41%,
MSL占34%,塞尔维亚人是主体民族;到了1991年,情况刚好颠倒,塞尔维亚人只占了
31%,MSL占了44%,MSL反客为主;而到了战争结束的1996年,MSL已占到总人
口的 49%了。这样,永不了多久,一个实行单一制的波黑,将完全成为MSL占
绝对优势的国家。联邦制国家与单一制国家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权力是由联邦政府和各主
体之间分享,还是完全集中于中央政府。在单一制国家里,一切权力集中于中央政府,这
样MSL完全可以靠人口的简单多数实现对政权的绝对垄断。考虑到伊泽特贝戈维奇“伊
斯兰教与各非伊斯兰教制度之间的不相容性”的一贯叫嚷,我们完全可以想像在这种单一
制国家里非MSL民族会处于何种地位。波黑的塞尔维亚人当然看出了他的野心,就以武
力为后盾给他两个选择:要么实行联邦制分权,要么你自己玩你自己的单一制,我们回归
母国。代顿和平协议虽然使得MSL成为最大的赢家,但仍旧没有完全实现伊泽特贝戈维
奇的迷梦。直到2003年死去,他都念念不忘“必须解放波黑的全部领土” 。在他
眼里,把波黑塞族聚居区抓在自己手中,才算是塞族人也获得了“解放”。尽管1996年代
顿和平协议签署后,八分之七的萨拉热窝塞族人挖走了自己祖先的尸骨、烧掉了自己的房
子,离开了即将被移交给穆克联邦的萨拉热窝,证明了他们多么欢迎这种“解放”,但这
并不妨碍伊泽特贝戈维奇把他的“解放塞族人聚居区”的伟大梦想带进棺材。伊泽特贝戈
维奇死后,波黑MSL的新领导人苏莱曼·蒂希奇继承了他的衣钵,借口代顿协议“不利
于政府机构运转”,又提出要修改这个协议。

还在1992年,当南斯拉夫内战刚刚拉开序幕、全世界都还是雾里看花时,素有“铁娘子”
之称的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就对记者叫嚣:“马上出动空军轰炸贝尔格莱德,消灭欧洲
最后一个布尔什维克堡垒!”“铁娘子”当时已经下台了,她已经不必跟台上的西
方政客们那样闪烁其辞、装出一副公允的样子,她说出了西方大国对南斯拉夫干涉的实质
:不是因为当时还有没有发生的种族清洗罪行,而是因为塞尔维亚人民,竟敢通过民主选
举,选出一个表明坚信社会主义理想的米洛舍维奇。而既然塞尔维亚人选出了西方不喜欢
的米洛舍维奇,那么全体塞尔维亚人就要遭受集体惩罚。和这个不甘寂寞的老女人相比,
台上的大国政客们则表现得很含蓄:他们发表一个又一个声明,既谴责MSL和克罗地亚
人对塞尔维亚人的屠杀,也谴责塞尔维亚人对MSL和克罗地亚人的暴行。当然,MSL
和克罗地亚人的罪行口头谴责一下就可以了,但塞尔维亚人的罪行是不能饶恕的,一定要
用武力来惩罚;每当战事升级,北约的飞机都会像和平天使一样飞临战区上空对交战双方
予以警告,不过,“和平天使”在MSL和克罗地亚人的阵地上总是一掠而过,炸弹却实
实在在地落到塞尔维亚人的阵地上。为什么会是这种奇怪的标准,只有上帝知道。在谴责
双方暴行的同时,他们允许向克罗地亚和波斯尼亚提供各种物资和金钱,包括武器,却对
塞尔维亚实行最严厉的禁运;他们制造出一个又一个名为难民庇护所、实为MSL和克罗
地亚人军事据点的“安全区”来,一次次地愚弄塞尔维亚人,为的就是让他们发怒,让他
们在愤怒中失去理智、大开杀戒,为大国们 “公正的人道主义干涉”提供理由。在科索
沃,大国政客们短时间内就将原来他们自己认定的劣迹斑斑的恐怖分子、贩毒集团、卖淫
集团 “科索沃解放军”摇身一变成为“自由斗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让人不禁由
衷感叹这个世界变化实在是太快。

萝卜好好吃啊 发表于 2012-4-15 13:18
刚才去吃了个饭,继续发。
民族分裂主义是一个怪胎,这一点必须很清晰的认识。
强烈支持 不止是怪胎 还是祸胎。
西方出于操控世界 获取利益的出发点施放了这个怪兽,但总有一天它们才发现,它们施放了这个怪兽,但是掌控不了这个怪兽,早晚会被反噬。
这一天不会长久
2012-4-15 13:34 上传



      在世界主流舆论当中,米洛舍维奇一直被当作“极端民族主义者”和“大塞尔维亚主义
者”来看待,似乎这种“极端”和“大塞尔维亚主义”导致了战争。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简单。生活在南联盟(塞—黑)境内有大大小小26个民族,除了阿尔巴尼亚族以外,其余
24个少数民族与主体民族——塞尔维亚族相处得不但不紧张,反而非常融洽。“凡得到国
际法承认和保障的人和公民的自由和权利,少数民族维护、发展和表达自己种族的、文化
的、语言的和其他特殊性的权利,以及使用少数民族标志的权利,塞尔维亚的宪法和法律
均予以承认和保障。”在南联盟境内少数民族数量最多、族际关系最为错综复杂的
伏伊伏丁那自治省,多年以来局势风平浪静,该省37所普通中学中,有32所用少数民族语
言教学,32所中等专业技术学校中,100%使用各种少数民族语言教学。该省的报纸及刊
物中,匈牙利语有48种,斯洛伐克语有17种,多民族语言的多达221种。少数民族政党与
政治团体与塞尔维亚人平等地参与全国选举并取得议会席位。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南联盟
政府对境内的吉普赛人(塞尔维亚人称之为罗姆人)给予了特殊的保护与帮助:由于吉普
赛人喜欢四处流浪的民族特性,这个民族居住条件很差,没有自己的文字,文盲比例很高
,在社会中处于被歧视和忽略的“边缘人”地位。从1995年起,塞尔维亚官方在经济状况
非常窘迫的状况下,拿出资金为吉普赛人修建住房,改善居住条件,并且帮助吉普赛人创
建自己的文字,用吉普赛文对青少年进行正规教育,帮助他们成立社团参与社会生活等等
。这些事实表明,无论是南斯拉夫政府还是米洛舍维奇本人,看上去都不像是所谓
的“极端民族主义者”和“大塞尔维亚主义者”,他们对少数民族是尊重的,而不是歧视
的。但是,为什么塞尔维亚人偏偏与阿尔巴尼亚人、波斯尼亚的MSL难以和平共处呢?

原因在于,波斯尼亚和科索沃的战争并不是简单的民族冲突。所谓的大塞尔维亚主义,大
克罗地亚主义,大阿尔巴尼亚主义,不过是台上的角色演员,真正站在幕后导演这一切的
,是文明的冲突。二十世纪的最后三十年,一系列冲突在MSL世界与其他文明的接合部
(即亨廷顿所称的“文明断层线”)异乎寻常地猛烈地爆发出来:从波斯尼亚、科索沃向
东延续到车臣、达吉斯坦(俄罗斯)、纳卡地区(阿塞拜疆)、阿布哈兹(格鲁吉亚)、
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新疆地区(中国),向南则延伸到南亚次大陆、北大年(泰
国)、棉兰老岛(菲律宾)、以及非洲的厄立特里亚、达富尔(苏丹)、尼日利亚——这
些新爆发的热点与老热点—— 塞浦路斯、以色列、黎巴嫩、乍得、东帝汶……几
万公里MSL文明与其他文明交界的地带,都绵延着战火。假如把战争的罪责推卸到米洛
舍维奇身上,那么又该怎样解释这一系列冲突呢?

研究波斯尼亚战争就会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
拥有人口、军队数量优势,以及拥有来自MSL世界巨额资金和身经百战的“圣战者”支
持的MSL军队,如果离开了西方大国的武力干涉,在军事上就总是一败涂地,这恐怕与
这位教权主义者独特的用人方式有关。
写的非常好,让我们认识到欧美帝国主义的本质。
营养贴,学习了
如此看来,满族人还算老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