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偏西——吴关平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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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黄河第一桥”被撞
    1989年8月9日 兰州·城关区·滨河路
  噩梦般的一瞬,一艘“水上水厂”的供水船在人工移位时失控,撞在已有80年历史的兰州中山铁桥桥墩上。这艘自重260吨、长34.6米、宽15米的庞然大物,在3根钢丝绳牵引下向北岸移动时,固定在河两岸的钢绳先后全部崩断,船体顺水而下,顶在桥墩上停止漂行,船一侧的沉淀池被桥墩挤开一个豁口,大桥西边约20米长的人行道严重变形,上面铺设的几十块钢板翘了起来,有的折叠在一起。
  【背景资料】
  黄河铁桥,也称中山桥,是中国历史最悠久,也是黄河全线第一座真正意义上的桥梁,因而被誉为“天下黄河第一桥”。
  该桥长233.33米,宽7.5米,有6墩5孔,桥上的5个弧钢架和拱梁均是铁构件。作为丝绸之路上的军事重镇,1907年2月,甘肃巡抚陞允动用国库白银30.669万两,由德国泰来洋行承建,美国桥梁公司工程师满宝本负责施工,德国人德罗作技术指导,历时三年四个月,1910年6月建成。据载,当时所用材料均以人拉马驮的方式从沿海口岸运到兰州,甚至每颗铆钉也都来自西方。德国泰来洋行承诺,该桥保固80年。该桥自建成以来,1919年、1949年曾两次因战事受损,后经补修而复通。1954年,对该桥进行了全面加固,将原来的梯形拱架换成了五座弧形钢架拱梁。

“天下黄河第一桥”被撞
    1989年8月9日 兰州·城关区·滨河路
  噩梦般的一瞬,一艘“水上水厂”的供水船在人工移位时失控,撞在已有80年历史的兰州中山铁桥桥墩上。这艘自重260吨、长34.6米、宽15米的庞然大物,在3根钢丝绳牵引下向北岸移动时,固定在河两岸的钢绳先后全部崩断,船体顺水而下,顶在桥墩上停止漂行,船一侧的沉淀池被桥墩挤开一个豁口,大桥西边约20米长的人行道严重变形,上面铺设的几十块钢板翘了起来,有的折叠在一起。
  【背景资料】
  黄河铁桥,也称中山桥,是中国历史最悠久,也是黄河全线第一座真正意义上的桥梁,因而被誉为“天下黄河第一桥”。
  该桥长233.33米,宽7.5米,有6墩5孔,桥上的5个弧钢架和拱梁均是铁构件。作为丝绸之路上的军事重镇,1907年2月,甘肃巡抚陞允动用国库白银30.669万两,由德国泰来洋行承建,美国桥梁公司工程师满宝本负责施工,德国人德罗作技术指导,历时三年四个月,1910年6月建成。据载,当时所用材料均以人拉马驮的方式从沿海口岸运到兰州,甚至每颗铆钉也都来自西方。德国泰来洋行承诺,该桥保固80年。该桥自建成以来,1919年、1949年曾两次因战事受损,后经补修而复通。1954年,对该桥进行了全面加固,将原来的梯形拱架换成了五座弧形钢架拱梁。

<P>拔牙
    1995年9月18日 兰州·七里河区·机车厂家属院
  仅管离这个家属院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家颇具规模的铁路医院,但这并不妨碍游医们的红火生意。
  游医们的招牌是“科学首创”云云。</P>
<P>别了,丝绸之路上的“瓦特”
    1997年4月9日 金昌·永昌县·河西堡
  丝绸之路自古以来是由商贾驼队用脚印串连而成的。解放后,随着铁路线的延伸,蒸汽机车成了西部建设的功臣,它奔驰在丝绸之路的戈壁大漠之间,历经多年。但是,随着内燃机车和电力机车在铁道线上唱起了主角,蒸汽机车便默默无闻地告别了主干线。
  它们悄然退出了舞台:一个民工将铁锤重重地砸在等待解体回炉的机车上,另一位工人用汽割终于将那当年象征着力量的巨轮一分为二时,这巨轮连“咣当”的声响也不曾发出。一位在场的老司机看到这一切后,一句话也说不出,两行泪水无声地滑落。据说,仅兰州铁路局就有103台蒸汽机车,正在被逐个拆除回炉。
   【背景资料】
  十九世纪,英国人瓦特发明了蒸汽机。1814年,斯蒂芬森发明出蒸汽机车,从此世界步入了“蒸汽机”时代。1952年7月4日,新中国第一台蒸汽机车诞生,命名为“解放型”。1988年12月21日,世界上最大的蒸汽机车生产厂――大同机车工厂停止蒸汽机车生产。自此,宣告了世界铁路上的蒸汽机车时代默然结束。</P>
<P>唱读课文的超龄女生
    1998年6月21日 白银·会宁县·塬边乡·泉平村
  山村学校里传出的读书声是最令人心动的歌谣,而这样的歌谣对于燕家湾小学三年级学生柴亚珍来说,似乎来得太晚了些。她的年龄比其他同学大了三岁,但由于学习跟不上,老师让她坐在了第一排。语文课上,她和同学们一样唱读着课文的内容,并一笔一划地用手指书写着汉字。</P>
<P>吃炒面的山村老太太
    1990年9月27日 兰州·榆中县·马坡乡·羊寨村
  日暮时分,她从山坡地回来,端了碗炒面蹲在自家门口狼吞虎咽起来。牵驴路过的人问他:“吃的啥?”
  “炒面!”
  “咋不做晚饭?”
  “去年的粮食完了,今年的还没收下,只有这些炒面了。”
  “我们家也一样,就看今年的了。”牵驴人说完回家了。
  老太太吃完炒面,将碗熟练地舔得干干净净,打着嗝儿自语道:“地里的活还没有完呢,我还得上趟山去。”
   【背景资料】
  炒面,是西北地区特有的一种饮食。制作时,先将一种面粉或多种面粉放在铁锅里干炒,然后晾凉后装入布袋或箱子里存放。食用时,可直接放入口中吃,也可盛在碗里,放上盐或糖加水拌成团状或糊状食用。炒面便于存放和携带。</P>
<P>被吊在树上的吸毒者
    1996年4月15日 兰州·七里河区·××路·××街
  老百姓的日子不怕穷,也不怕子女们不出息,怕的却是这不出息的孩子再染上坏毛病。一般来说,一个人若染上了毒瘾,这个人恐怕就把一生都毁了。这不,吸毒者的瘾又犯了,人们发狠地将他吊在院内的树上……</P>
<P>赶考失利
    1997年6月19日 兰州·安宁区·西北师大附中
  考场失利,委屈的泪水让父亲的肩膀靠了上去…… </P>
<P>戈壁上的牧羊人
    1999年12月31日 酒泉·玉门·三道沟·饮马农场
  今天的风很大,他特意找了根麻绳系在腰间。今天下雪了,羊群得困难地在积雪下面觅食。他和羊群密不可分,是戈壁间的一个整体。他也和羊群一样,没有更多的想法。面对一个世纪即将过去,新的千年即将来临,他往袖子里褪一褪凉冷的手:“管它千年不千年,明天我们照样得去放羊!”
</P>
<P>寒风中的“迎宾女”
    1999年12月31日 酒泉·玉门市·泽湖加油站
  明天就是元旦了,312国道上车辆很少。
  雪停了,风更大了,戈壁上冻得出奇。空荡荡的加油站,只有她身上的绶带在风的拂动下,显出了点滴的生机,由远而近的一辆微型面包车让她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笑意。
  她颤粟地说:“欢迎你,师傅!”
  ……
  西北风不停地吹着,加油站又回到原来的寂静之中。她仍然朝远处眺望着,一点也没有回屋子里烤一烤火的意思。
  在加油站的墙上白底红字地写着:今天上岗不敬业,明天下岗去待业。而“守适时之规,破过时之则”只是夫子们的笑谈而已。
</P>
<P>还缺一件
    1991年8月29日 定西·渭源县·会川镇·上集村
  尴尬之事发生在了婚礼上:接亲的队伍已热热闹闹地回来,新婚的大宴也已准备开席,清点财礼时却发现少了一件。于是,大伙的脸都沉了下来。新娘不自在,新郎也不自在,迎亲的人就更不用说了。一对床单虽然值不了几个钱,许是备礼时疏忽了,但在西北偏西的山区婚俗中,它是一种象征。</P>
<P><b><FONT color=#000066>嘿咻嘿咻DD可是稀客~</FONT></b></P>
<P>祈祷的老人
    1996年3月2日 甘南·夏河县·拉卜楞寺
   【摄影日记】
  这张照片摄于甘南拉卜楞寺的晒佛节期间,按动快门时,我的眼睛不由的湿润了。上午11时,这群不知家居何方的老人们一字排开,口诵经文,在一个仙姑般的妇女统领下,不停地朝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大礼相拜”。直到下午3时,他们的跪拜仍在继续。长达几个小时的叩拜,不亚于在田间劳作一天。痛苦疲乏的躯体,恐怕再也硬撑不了多久。最终,他们换来的是喇嘛壶里的一滴“圣水”和指甲盖大小的一点“神药”。当他们逐个舔尽倒在手心里的那滴“圣水”,并把“神药”小心翼翼地用纸包好装进衣兜后,我的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
  “磕得好不好?谁比他们磕得好?”那个喇嘛在一旁自豪地称赞着。</P>
<P>甘肃啊~~~~~~~~~~~~~~~~~~~~</P><P>不过现在的兰州还不错啊</P>
<P>领水泥的村民们
    1995年10月3日 兰州·榆中县·兰山乡·小山口村
  村子里热闹了起来。老人、孩子、架子车、拖拉机,一起朝公路上涌去。政府实施的“121雨水集流工程”,为他们改善生存状况提供了可能。上面统一调配的水泥这一天也运抵山村。二社社长王继红满头是汗,每户一吨地分发着,还不时地嘱咐领了水泥的农民,回去后立即进行集水场和水窖的修建,以便早日集上水。
   【背景资料】
  “121雨水集流工程”是甘肃省1996年推出的重点解决干旱山区人畜基本生活用水的工程,即为每户缺水农民建100平方米左右的水泥集流场,挖2口水窑,发展1亩左右的庭院经济。当年7月12日,该省掀起了“动真情、献爱心、做贡献”的捐助活动,年底共收到捐助款5339万元,其中500万元是省外捐助款。在1997年1月21日的全省总结表彰大会上,该省宣布上年共为15.1万户农民修建了集流场地,打水窖19.2万口,发展庭院经济9.7万亩,解决了131.07万人、118.77万头牲畜的饮水困难。</P>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濯瀴</I>在2004-9-19 19:42:00的发言:</B>

<P><B><FONT color=#000066>嘿咻嘿咻DD可是稀客~</FONT></B></P></DIV>
<P>哼,俺可历害,俺见认各种老大和板猪!</P>
<P>卖菜姑欲弃亲生女
    1996年3月22日 兰州·城关区·雁滩乡
  这是一个21岁的母亲面临的痛苦选择。两年前,她从陕南山区农村来到兰州,在一个批发市场卖菜,与一菜贩子同居,有了一个私生女。前不久,那个男人锒铛入狱,这使她和孩子的生活失去保障。如今,孩子醒了,哭声让她揪心;睡了,她又倍感生活的无奈。她迷惘地说:“我想给孩子拍张照片留下,然后把她给了人……”。</P>
<P>面对绝收的麦田
    1997年6月30日 兰州·七里河区·黄峪乡·陶家沟村
  没什么比此刻更令人痛心的了!
  辛勤劳作了一年的祁发保怎么也不会相信,连年无雨的现实使他最终盼来的只是两个字――绝收。麦子只长了一尺高,干枯的麦穗上连几粒干瘪的籽都没有,颗粒无收,还搭上了百十斤种子,祁发宝说:“苦了一年,连个屁都收不下。” </P>
<P>年关时节的卖鸡人
    1992年2月3日 兰州·七里河区·西津西路·七里河桥
  农历腊月三十的街头,年味渐浓。天快黑了,一位近郊山区的农民来到闹市区,以期尽快将这些生鸡出手,换些钱来置办年货。路人,匆匆而过,他的叫卖声被城市里的喧嚣所淹没……
</P>
<P>农闲时节的农民
    1992年11月3日 定西·渭源县·会川镇
  农闲时节,几个农民凑在路口的树荫下,一蹲就是一个下午。不说话,也不想事情,目光僵硬地瞅着偶尔走过的行人。
  在西北农村,这是一道惯常而普通的风景。</P>
<P>散发广告单的学龄儿童
    1998年4月27日 兰州·七里河区·吴家园
  两个儿童来到离学校不远处的马路上,向行人散发广告宣传单。在离他们不远处,一个雇用他们的男子正在窥视着他们的一言一行。他们正值求知上学的年龄,却因种种原因而流落街头,成了不法广告商的摇钱工具。一天发完指定数量的广告传单,才能获得少量的报酬。当他们每发出一份广告传单时,还朝行人天真无邪的一笑。</P>
<P>山村教师
    1993年4月12日 兰州·榆中县·青城乡·瓦窑村
  “mào,茂盛的茂……”
  这只是一堂极其平常的语文课,但民办教师魏其钦却不敢怠慢,他利用午休的时候,早已在高低不平但又擦不干净的黑板上写满了字。魏老师已年近五旬,人很消瘦,皮肤黝黑,语言亲切,表情丰富,十分投入。讲台上是几本书、一包不带过滤嘴的香烟和一支用来当教鞭的树枝。他每月薪水只有80元。
   【照片背后的故事】
  这个学校叫瓦窑小学,建于1937年,共有230名学生,5名公办教师和6名民办教师。拍摄前4天,该校校舍经县教委检查,确定为一级危房。再看一看待遇,县里每月每人仅拨给40元工资,另外的40元则由村里自筹。而学校的办公费更可怜了,全校每月仅30元。
  我离开学校不久,魏老师上气不接下气地追了出来,他满脸是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再三请求,无论如何也不要把照片发出去,否则校长就会开除他。
  一家几口人都指望他的80元过日子呢。面对魏老师的恳求,我答应了。
  几年后,这幅作品获《摄影世界》年赛一等奖,摄影界和读者评价颇高,但一个摄影人的初衷并非如此。魏老师那急切的神情始终在我脑际里回荡,但愿他们学校的情况有所改善,但愿魏老师不会因我罹祸。</P>
<P>山村医院
    1999年7月20日 白银·靖远县·兴隆乡·大庙村
  在红山峡的黄河边,有一个小山村,名叫大庙村。这里地处偏僻的山区,经济条件不发达,农民缺医少药的情况十分严重。
   早上,当震雾刚刚散尽,山村医院里的几张床上,已躺满了打点滴的老人和孩子。前几天,天气多变,忽冷忽热,这里的很多人都患了流行性感冒。一时间,这个小小的山村医院怎能容得下如此多的患者。于是,大伙只好挤在一张床上。</P>
<P>生命之源
    1997年6月6日 天水·甘谷县·安远乡·王窑村
   【摄影日记】
  水,是生命之源。在一个甘肃省中部干旱山村,我对“生命之源”的理解是刻骨铭心的。一进村,我见到了听闻过的卖水人,以及拉水的拖拉机。这一车水是从很远的地方花几个小时才拉来的,虽然达不到饮用水标准,但每担水要卖1元线。水贵如油!于是,山民们还得翻山越岭的找水,挑水。
  王窑村共160户人家,1800余口人,均饮用窖水。近年,村里共修了40多个集水窖,但由于前一年干旱,没蓄上水,今年上半年降雨量仅为24.5毫米,比去年同期少了120.5毫米,如今庄稼已全部绝收,水窖已干涸,食用水发生严重困难,已有800余口人外出打工投亲。
  天黑前,是人们挑水的时候,我顶着烈日随人群上了村后的大山。从山顶望去,群山之下是裸露的龟裂,满山坡的庄稼已枯死。大山脚下,是名为吊沟湾的地方,有泉水可供甘谷、通渭两县4、5个村子约3000人的饮用。我下到沟底,原来所谓的“泉”只是一个蓄水的土坑,直径不大。只见山坡里唯一的绿丝之中,点点滴滴淌出些水来。早来的人取过水了,水坑几乎见底,混浊得犹如泥水。一个取水的男孩随手舀了一缸水,一饮而尽……
  晚上,老乡让我沏茶喝,我说不渴。临睡,老乡又让我洗脚,我说算了。一夜似睡非睡。天快亮时,老乡去挑水,不久又传来雨声。我兴奋地跑到院里,心想这下可好了。然而,老天开了个玩笑,没下几滴又停了。
  天亮了,云也散了,我离开这个小山村。心想,生活在继续,干旱山区人与自然的抗争也将继续下去。</P>
<P>天水石门林区遭非法砍伐
    1990年4月5日 天水·北道区·石门林区
  清明时节,该是万物复苏的时候,但天水石门林区的情景惨不忍睹。这里的砍伐之风是从1989年10月开始的,每天上山砍伐的人多则过百,少则几十,都是林区周边的农民。盗伐一般都在夜间进行,就地加工成方木、板材、椽子等,然后用骡子驮到甘泉夜集上出卖。护林人员曾夜间巡山,但砍伐者倚仗人多势众,多次围攻、谩骂、殴打护林人员。毁林之风到5月底才被制止。</P>
<P>托着亲人遗骨的迁坟人
    1997年1月15日 兰州·榆中县·来紫堡乡·大青山
  新年伊始,兰州各大媒体上的一则“迁坟启事”引发了这个城市里2.9万个坟主们的不安。位于城市东部的桃树坪公墓区因其所处的大青山要实行开发利用,故要求坟主们在近期内将所有坟茔迁出,过期自负。一时间,兰州城里的许多人乱了起来。传说,迁坟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削平大青山,使东风吹进兰州市区,从而改变大气污染的现状。按传统观念,在农历腊月和正月里不易动土,但坟主们还是慌乱地上了公墓区。冬日的坟场一派凄凉,迁坟的人们却热火朝天。帮忙的人群冻得顾不了许多,邻近乱丢的旧棺材板成了烤火的最好材料,全然不顾其间散发的腥味。不忍提及的是一个穿着时髦的女孩,双手抱着自己亲人的遗体,那未腐烂的一只手在眼前晃来晃去……
    【背景资料】
  大青山,海拔1690米,位于兰州市城关区拱星墩乡与榆中县来紫堡乡之间,是兰州市区东部的天然“屏障”。大青山开发项目受专家“削平山而借东风”的设想启发,由甘肃兰州大青山土地开发有限公司负责开发。1995年6月,开始调查论证;1996年6月,批准立项;1997年5月18日宣布破土动工;1998年3月,正式开工;1998年4月26日,工程全面停工,削平山不到30米;1999年8月8日,榆中县政府终止与开发方的合同;2000年3月,兰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大青山土地开发纠纷案”……
</P>
沉默无语。好帖子。
<P>下岗职工初涉商海
    1990年1月1日 兰州·七里河区·西站过街天桥
  这一年,许多大中型企业先后陷入困境,出现了大量下岗职工。当新的一年刚开始的时候,一大早,两个年轻的下岗职工来到过街天桥上,出售他们从南方批发来的儿童玩具。</P>
<P>寻找兵团老战友
    1998年12月19日 兰州·城关区·兰州大学
  “兰兰,你在那里,我真的不认识你了!”
  兰州大学逸夫科学馆门口的空地上,一群曾于30年前在农建11师酒泉生地湾“战天斗地”的兵团老战友欢聚在一起,准备合影留念。一位晚到的女战女,在人群中努力地寻找着曾与她同屋住了多年的另一位战友。在聚会结束时,一位兵团老战士在留言薄上写道:当年,我们曾徘徊、困惑,因为我们年轻;今天,我们会努力、奋斗,因为我们不再年轻。</P>
<P>一对孤寡老人收养十一个残疾弃婴
    1996年5月1日 定西·定西县·民主街
  1990年11月的一天,甘肃省定西县民主街24号的陈尚义老人去火车站摆茶摊,火车站花坛的积雪里传来阵阵婴儿的哭声。围观的人们指手划脚地议论着,却没有人伸出援助之手。老人急了,抱起婴儿回了家。老伴摸了摸婴儿冰凉的手说:“娃都死了,你抱回来咋啥?”老人不信,用毛巾把婴儿裹起来,一会儿让太阳晒,一会儿又在热炕上暖。不久,婴儿睁开了双眼,一个濒临死亡的小生命又回到了人间。他们给这个女婴起名“玲玲”。
  在此后的5年间,两位没有经济来源,无依无靠,平时靠捡破烂为生的老人,先后从外面捡回了“娟娟”、“吉祥”、“如意”、“政院”、“换换”、“委院”、“亚云”、“龙龙”、“积善”共11个残疾弃婴。
  分别是72岁、70岁高龄的两位老人,收养11个残病弃婴无疑是沉重的负担。因此,当地媒体对这件事进行了充分报道,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1993年起,当地民政部门按月资助每个孩子抚养费60元、营养费和医药费14.5元。年底,自来水公司又免费为陈尚义家中安装了管道。
  老人们年龄都大了,今后将会怎样?老伴张兰英说:“人们都希望长寿,我虽然贫穷,但我也希望长寿,那样这些娃就有人照顾了!”陈尚义则说:“人们都希望富有,我也希望富有,那样就有钱给娃娃们看病了!” </P>
<P>一个老知识分子的最后时刻
    1997年12月16日 兰州·城关区·西北民族学院
    【照片背后的故事】
  他叫宋秋元,西北民族学院教授、诗人。虽说在省内不太出头露面,但却是一位诗才横溢的特殊人物。病卧榻上,呼吸困难,鼻子里已插了输氧管。说明来意,教授只答应可以拍照,别的待看了照片再说。
  几天后,托人将照片送去,教授困难地伸出大拇指说:“好,他是个大师,表达了我此刻的心境!”关于其他的事,他说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出头露面,只想默默地离开。至于照片,教授表示,他活的时候最好别拿出去,他走了“拍照片的大师自便”。
  不久,宋教授病逝。听闻这一消息后,我查阅了有关甘肃文化界的资料和图书,没有丁点关于他的记述。听闻,他是30年代末的高才生,抗战爆发后来到兰州。因在兰州无法找到工作,军界的同学便给他开了张“路条”去西安。就因这张“路条”,使得他在历次运动中难逃一劫,屡受批判……
</P>
<P>在黄河铁桥前拍合影的老夫妻
    1989年8月9日 兰州·城关区·滨河路
  一对没坐过汽车、没见过火车、没进过省城的老夫妻,在儿子的相伴下,来到这条河边,这座桥前。
  哦,好不容易进趟城,那就不妨在黄河铁桥前拍张合影吧!一对相伴半个多世纪的老人,身穿中山装和对襟袄,脚蹬布底鞋,在几乎与他们同龄的“天下第一桥”前,推三诿四,好不自在,却又拗不过孩子们的一片孝心。拍一张也不妨,但亲热归亲热,古训“男左女右”的礼不能破了。</P>
<P>找工资条的退休职工
    1995年4月10日 兰州·七里河区·火星街·兰州一毛厂
  1990年代,中国的老企业大多进入了职工退休的高峰期,巨大的退休人员工资,无疑是企业的沉重负担。
  每月的这一天,是西北最大、最老的纺织企业兰州第一毛纺织厂退休职工发工资的日子。一大早,上千张工资条已贴满了该厂退休办走廊两边的墙上。昏暗的灯光下,老职工们得戴上老花镜,才能艰难地找到自己的名字。这些工资条,仿佛既是一种希冀,又是一幅挽联。
    【背景资料】
    兰州第一毛纺织厂,始建于1940年8月,时称“中国银行雍兴公司兰州毛织厂”。1949年8月26日兰州解放,工人迎接军代表进厂,第三天恢复生产。1954年3月,该厂在新厂址筹建粗纺毛呢生产线。1960年2月,筹建精纺生产线,改称“兰州第一毛纺织厂”。1981年5月,扩建粗纺1440锭生产线。1984年12月,以该厂为基础设立“兰州毛纺织工业公司”。1985年12月,恢复“兰州第一毛纺织厂”建制,下设三个分厂,拥有职工7000余人,实现利税2000多万元。1986年,三分之一的产品销往欧洲、日本、东南亚等50个国家和地区,年创汇500多万美元。1993年,该厂完成工业总产值11732.27万元,销售总收入11020.86万元,出口创汇165.2万美元,利税1182.23万元,全员劳动生产率人均19180元。
1996年,企业生产时断时续。1998年1月,企业宣告破产,12月拍卖封存资产。2002年3月,全部资产经9场拍卖以不足2000万元全部卖出。2002年8月29日,生产区以1.93亿元被兰州国芳置业公司“拿下”。2002年11月,生产区的厂房和建筑物开始拆除。2003年3月,企业职工以工龄卖断的方式成为失业人员。</P>
<P align=center>~~~~~~~~~~THE END~~~~~~~~~~</P>
把俺们甘肃顶上去~~~~~
好东西顶上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