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同人文】伪·凉宫春日的惊愕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5/03 00:30:46
咳咳,在下才不是因为要履行誓言才把未完成品放上来的,你们这群死宅给我弄明白了
那啥……实际上这个文在下只写了半个月……然后删删改改,发现β篇都没写完、α篇写了一点……所以只打算发β篇上来,而且不带分章节的~
随便喷随便吐槽,但是歪楼禁止!
撒~正篇(仅有β)开始~

SOS团众人以可以和圆木顺势滚下来的速度冲下坡道,紧接着又如同刚升为课长第3天就迟到了的中年职员一样急促地坐上电车。
路上没有人说话,大概因为没有时间,因为消耗在电车上的时间很短,短到不禁让人怀疑是自己的体感时间出了问题还是这段路程在某人脑中被压缩了。
到了长门所住的公寓楼下,春日将那个让人唏嘘不已的房间号码输入门铃,然后将通话键按的噼啪响。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告诫春日:“连续按门铃缩短的不是等待时间而是距离背负‘破坏公物’之名的距离罢了。”不过在这种时候,我也许会用百烈张手那么大的力道去按也说不定。
在我想这么有没有的事时,门铃那边已有应答——是一片死寂。
“有希,我们来看你来了,请打开门。”
依旧是一片死寂。
“喂,长门,如果你不打开门,辜负了我们的好意的话,病情会加重的。对吧,春日。”
“难道你认为我会因为这种事诅咒有希吗?她可是我宝贵的团员耶!如果能让有希痊愈的话,即使让我在这里等一夜我都会欣然接受的。”
短暂的沉默过后,门开了。
乘电梯时,春日像敲打太鼓那样不停跺脚;朝比奈学姐例行公事般紧张感呈指数上升;古泉——至少从表面上看——颇具兴致地四下扫视。
古泉差不多感受到了我针对他的老神在在的神色散发出的敌意,对我露出恶心的爽朗微笑妄图让我安心,但是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徒增烦恼的举动。
长门家的房门虚掩着。一想到在得知我们到达后拖着虚弱的身体给我们开门的长门的形象,我就有想立刻唆使春日把在暗处搞鬼的家伙拽出来的冲动。
“有希!”“啊……啊!凉宫同学!等等……”
春日连拖鞋都没顾得换,拉着朝比奈学姐以海啸般气势冲进长门的卧室,我紧跟在春日身后,古泉拎着春日和朝比奈学姐的拖鞋杵在长门卧室门口。
长门眼睛湿润眼神迷离,精致的嘴翕动着发出微微的喘息,脸颊竟浮起一片绯红。如果不论前提,这绝对是一张使人萌生用高级单反相机完美记录下来的画面。
“嗯?”长门床头摆了一个精致的水果篮子。有人来过了吗?
春日蹲跪在长门床边,像机枪被扣下扳机一样抛出一连串问题,长门均以沉默应对。
春日站起来,用只剩下四等星程度的眼睛扫视我们一番,古泉立刻有了反应:“如果长门同学同意的话,我可以推荐一家很便宜又有效果的医院。”
又是那家与你的关系和莫桑比克海峡两岸一样远的人做院长的医院吗?
“不需要医院……休息……足够……”
你现在的状况在不知内情的人眼中怎么看都是不就诊病情只会恶化的状态。
“医生说……很快就会好……”
这种谎在春日面前根本和打湿的餐巾纸一样不堪一击。
“有希,别硬撑了——古泉,那家医院的急救电话!”
拜春日行动力所赐,长门需要去医院似乎成了既定事实。
“那个……”朝比奈学姐与长门对视,下一秒好象被长门的目光灼伤一般移开视线,“我觉得长门同学需要吃点东西。嗯……比起退热来,应该先让长门同学恢复体力更重要。”
“真的吗,实玖榴?”
“好像……嗯……”朝比奈学姐将食指抵住下巴,试图尽力将所说的话编造的可信,“报纸上健康专栏里这样说过。”努力编造之后只有这种效果吗……
长门附和着朝比奈学姐点头。
“有希,你这种情况还不看医生的话会恶化的。”
“发热是身体免疫机制消灭入侵病原体的外在体现。中国的八卦五行医术认为比起外部的治疗,辅助内部的自我恢复更好。”
为了打原场连邻国的传统医学的名号都搬出来,你这样的行动会得罪很多人。
“唔……”
“让长门自己决定吧。对于自己的状况,长门最清楚不过了。如果长门需要吃饭的话咱们立刻帮忙做吧,否则不就成了仅仅是打扰了长门休息就撤的局外人?”
“哼!这种小事用不着你提醒我!”春日瞪我一眼,从古泉手中一把夺来拖鞋穿上,边向厨房走去边说,“我刚才是在思考做什么啦!——实玖榴,你有什么好点子吗?”
“嗯~给病人吃的话,清淡一些的比较好。”一提到家务,朝比奈学姐把在长门家的拘紧扔到贝加尔湖湖底了。
“我帮女士们准备晚餐去了。”
你会做饭?和印象中相差太远了。
“噢呀?原来我给你的印象是如此的吗?家务能力也是绅士必须之能力呢。”
不要把“自己是绅士”当做既定事实来用。
“我这种技艺或许在凉宫同学面前和朝比奈同学面前完全拿不出呢。”古泉留下自嘲似的这样一句,退出房间,带上门。
不是我打消你们积极性啦,但是长门的冰箱里多半只有速食咖哩。
“什么嘛!怎么只有速食咖哩?有希,你平时只吃这个吗?”
长门以千分度最小测量范围的尺寸点点头。
“长门说就是这样——这种问题用不着回应春日啦。”
“既然这样,做海鲜烩饭好了。”
那种东西无法用“清淡”去修饰吧。
“嗯……对!就做清淡海鲜烩饭好了。”
“清淡”两个字这么好用么。
“你……”长门从被子下面伸出手,用和准备摄走别人魂魄的女妖一样的动作指着我,“一定要小心……”
要我小心我也……
“我无法在这种攻势下保护你……”
这让我想起了暴风雪中的诡秘豪宅。“这里还有春日在啊,古泉和朝比奈学姐肯定也会助上一臂之力。”
“朝比奈实玖榴……古泉一树……或许会被别的势力攻击……不要在意我……”
“阿虚!不要再待在有希屋里了,出来!你在那里一脸傻气的会影响有希康复的!”
一脸傻气是什么技能?能降低敌人MP吗?
我被春日叫到客厅,没有察觉出长门最后一句话中含有的决意。
“按照这上面的买,一样不许差!钱的话回头会用社团活动经费给你们垫上。快去快回,否则的话,判你们死刑!”春日将一张购物单和一串疑似很违法的话塞给我和古泉然后回到厨房和朝比奈学姐准备米饭。
“阿虚,古泉同学,路上请注意安全啊。”厨房传来朝比奈学姐可爱的声音。
话说朝比奈学姐,你到底指的是哪个层面上的安全?如果是非现实层面上那个,即使强壮如巨人马场那样的人都不可能安全脱身。咳咳,在下才不是因为要履行誓言才把未完成品放上来的,你们这群死宅给我弄明白了
那啥……实际上这个文在下只写了半个月……然后删删改改,发现β篇都没写完、α篇写了一点……所以只打算发β篇上来,而且不带分章节的~
随便喷随便吐槽,但是歪楼禁止!
撒~正篇(仅有β)开始~

SOS团众人以可以和圆木顺势滚下来的速度冲下坡道,紧接着又如同刚升为课长第3天就迟到了的中年职员一样急促地坐上电车。
路上没有人说话,大概因为没有时间,因为消耗在电车上的时间很短,短到不禁让人怀疑是自己的体感时间出了问题还是这段路程在某人脑中被压缩了。
到了长门所住的公寓楼下,春日将那个让人唏嘘不已的房间号码输入门铃,然后将通话键按的噼啪响。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告诫春日:“连续按门铃缩短的不是等待时间而是距离背负‘破坏公物’之名的距离罢了。”不过在这种时候,我也许会用百烈张手那么大的力道去按也说不定。
在我想这么有没有的事时,门铃那边已有应答——是一片死寂。
“有希,我们来看你来了,请打开门。”
依旧是一片死寂。
“喂,长门,如果你不打开门,辜负了我们的好意的话,病情会加重的。对吧,春日。”
“难道你认为我会因为这种事诅咒有希吗?她可是我宝贵的团员耶!如果能让有希痊愈的话,即使让我在这里等一夜我都会欣然接受的。”
短暂的沉默过后,门开了。
乘电梯时,春日像敲打太鼓那样不停跺脚;朝比奈学姐例行公事般紧张感呈指数上升;古泉——至少从表面上看——颇具兴致地四下扫视。
古泉差不多感受到了我针对他的老神在在的神色散发出的敌意,对我露出恶心的爽朗微笑妄图让我安心,但是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徒增烦恼的举动。
长门家的房门虚掩着。一想到在得知我们到达后拖着虚弱的身体给我们开门的长门的形象,我就有想立刻唆使春日把在暗处搞鬼的家伙拽出来的冲动。
“有希!”“啊……啊!凉宫同学!等等……”
春日连拖鞋都没顾得换,拉着朝比奈学姐以海啸般气势冲进长门的卧室,我紧跟在春日身后,古泉拎着春日和朝比奈学姐的拖鞋杵在长门卧室门口。
长门眼睛湿润眼神迷离,精致的嘴翕动着发出微微的喘息,脸颊竟浮起一片绯红。如果不论前提,这绝对是一张使人萌生用高级单反相机完美记录下来的画面。
“嗯?”长门床头摆了一个精致的水果篮子。有人来过了吗?
春日蹲跪在长门床边,像机枪被扣下扳机一样抛出一连串问题,长门均以沉默应对。
春日站起来,用只剩下四等星程度的眼睛扫视我们一番,古泉立刻有了反应:“如果长门同学同意的话,我可以推荐一家很便宜又有效果的医院。”
又是那家与你的关系和莫桑比克海峡两岸一样远的人做院长的医院吗?
“不需要医院……休息……足够……”
你现在的状况在不知内情的人眼中怎么看都是不就诊病情只会恶化的状态。
“医生说……很快就会好……”
这种谎在春日面前根本和打湿的餐巾纸一样不堪一击。
“有希,别硬撑了——古泉,那家医院的急救电话!”
拜春日行动力所赐,长门需要去医院似乎成了既定事实。
“那个……”朝比奈学姐与长门对视,下一秒好象被长门的目光灼伤一般移开视线,“我觉得长门同学需要吃点东西。嗯……比起退热来,应该先让长门同学恢复体力更重要。”
“真的吗,实玖榴?”
“好像……嗯……”朝比奈学姐将食指抵住下巴,试图尽力将所说的话编造的可信,“报纸上健康专栏里这样说过。”努力编造之后只有这种效果吗……
长门附和着朝比奈学姐点头。
“有希,你这种情况还不看医生的话会恶化的。”
“发热是身体免疫机制消灭入侵病原体的外在体现。中国的八卦五行医术认为比起外部的治疗,辅助内部的自我恢复更好。”
为了打原场连邻国的传统医学的名号都搬出来,你这样的行动会得罪很多人。
“唔……”
“让长门自己决定吧。对于自己的状况,长门最清楚不过了。如果长门需要吃饭的话咱们立刻帮忙做吧,否则不就成了仅仅是打扰了长门休息就撤的局外人?”
“哼!这种小事用不着你提醒我!”春日瞪我一眼,从古泉手中一把夺来拖鞋穿上,边向厨房走去边说,“我刚才是在思考做什么啦!——实玖榴,你有什么好点子吗?”
“嗯~给病人吃的话,清淡一些的比较好。”一提到家务,朝比奈学姐把在长门家的拘紧扔到贝加尔湖湖底了。
“我帮女士们准备晚餐去了。”
你会做饭?和印象中相差太远了。
“噢呀?原来我给你的印象是如此的吗?家务能力也是绅士必须之能力呢。”
不要把“自己是绅士”当做既定事实来用。
“我这种技艺或许在凉宫同学面前和朝比奈同学面前完全拿不出呢。”古泉留下自嘲似的这样一句,退出房间,带上门。
不是我打消你们积极性啦,但是长门的冰箱里多半只有速食咖哩。
“什么嘛!怎么只有速食咖哩?有希,你平时只吃这个吗?”
长门以千分度最小测量范围的尺寸点点头。
“长门说就是这样——这种问题用不着回应春日啦。”
“既然这样,做海鲜烩饭好了。”
那种东西无法用“清淡”去修饰吧。
“嗯……对!就做清淡海鲜烩饭好了。”
“清淡”两个字这么好用么。
“你……”长门从被子下面伸出手,用和准备摄走别人魂魄的女妖一样的动作指着我,“一定要小心……”
要我小心我也……
“我无法在这种攻势下保护你……”
这让我想起了暴风雪中的诡秘豪宅。“这里还有春日在啊,古泉和朝比奈学姐肯定也会助上一臂之力。”
“朝比奈实玖榴……古泉一树……或许会被别的势力攻击……不要在意我……”
“阿虚!不要再待在有希屋里了,出来!你在那里一脸傻气的会影响有希康复的!”
一脸傻气是什么技能?能降低敌人MP吗?
我被春日叫到客厅,没有察觉出长门最后一句话中含有的决意。
“按照这上面的买,一样不许差!钱的话回头会用社团活动经费给你们垫上。快去快回,否则的话,判你们死刑!”春日将一张购物单和一串疑似很违法的话塞给我和古泉然后回到厨房和朝比奈学姐准备米饭。
“阿虚,古泉同学,路上请注意安全啊。”厨房传来朝比奈学姐可爱的声音。
话说朝比奈学姐,你到底指的是哪个层面上的安全?如果是非现实层面上那个,即使强壮如巨人马场那样的人都不可能安全脱身。
电梯内,古泉又露出来时那种颇具兴致的神色。
“看上去你对我的这种轻松表情很在意呢。不打算问问吗?”
“我可没有闲到去干涉别人表情的地步。而且如果你露出一副不合时宜的表情仅仅是为了引发话题的话,未免太老套了。”
古泉恶心地笑了一下——恭喜你,这种耸肩笑的恶心程度又升级了,是因为时常使用的缘故吗?——“现在我这个表情确是有意为之,不过来的时候是货真价实的。”
“噢?”你这么想说的话我就附和你一下好了。我觉得凭我作为听众时的敬业精神足以拿到格莱美奖。
“来的时候不知你是否注意了‘电梯是从哪个楼层下来的’这个问题。”
我有那种记忆力还不如拿去背电车沿途站名。
“五楼。对于一般人应该都是无关紧要的楼层,但是我相信对于你,这个楼层会使你想到什么吧?”
这点用不着古泉废话。朝仓凉子正是住在505室,而且拜被春日强拉来做白废时间与体力的不可思意调查所赐加深了印象。但是……“只是巧合吧?”
古泉耸耸肩,又笑起来,我似乎听到了“level up”的悦耳声音。
我和古泉以皮特星人也要为之汗颜的速度买好食材返回,我——有且只有我——却被等的不耐烦的春日指着鼻尖大骂。“同样是用双脚双手买菜回来你怎么不说古泉。”
“古泉不仅靠双脚双手还靠头脑!笨蛋虚,这点够你学习一年以上了!”
只有章鱼那类的头足目才会频频使用头来行动。
然后我和古泉为春日和朝比奈学姐打下手。本来就女王气十足的春日在我完全不懂而自己很精通的领域更加气宇轩昂。早知这样就在便利店小票上做点手脚讹她一千元。
结果,成品的海鲜烩饭真的是清淡口味。我相信这全是朝比奈学姐的功劳。
这顿饭的量很大,我们五人吃完后还剩下将近三分之一。
“嗨~请喝~”朝比奈学姐托着一托盘的茶杯走到正收拾餐具的我和古泉同学身边。“我擅自用长门同学的器具泡了茶。这好像是一种叫做银针的中国茶。不知道我的手法对不对……”
哪里哪里,就算是用自来水冲泡的冷水速溶茶末,只要经朝比奈学姐递来,也能和最高级绿茶相较高下。
“啊!——”春日先我一步抓起茶杯将其中沸水一饮而尽。“还差不多啦~”你难道拥有嗜热性脂肪酶基因吗?那不仅是上千日元一公斤的茶,还是接近沸腾的液体来着。“时间不早了,再待下去会影响有希休息——阿虚,快点收拾哟,收拾好了咱们就走。”
“在此之前已经定制了这里全由我一个人来收拾这个前提吗?”
“是啊。”说完春日来着朝比奈学姐走进长门的屋子。
“全部都让阿虚一个人收拾的话——”
“没问题啦,实玖榴,那个家政男会摆平的。”
别把我和那个不良少年混为一谈,我可没有登上萌王位置的女友。
“说来有些失礼,不过我有些问题必须和长门同学讨论,这里全权拜托你了。”
有春日在场你能主导谈论的只有SF和推理而已,为逃过家务而找这种存在的本身既是漏洞的借口太难看了
今天就这样看似平淡的完结了。回到家,躲过妹妹“阿虚~为什么不吃晚饭呢?~”的连续问话轰炸,疲倦的躺在床上,本打算回顾今天的林林总总。结果,我却毫无建树地睡着了,等我明白这点,已经是早上被妹妹的必杀肘击叫醒之后了。

周二早上,晨会之前的空闲,忍受不了背部被持续戳击的我不情愿地扭回头。
“背部不愧和屁股”——你还是少女吧,拜托至少说“臀部”——“并列为人类反应最迟钝的区域。对削尖的铅笔已经产生抗性的话,下次使用三棱刺好了。”
削尖的铅笔和三棱刺之间的那些等级呢?
“你对薛定谔的猫有什么看法?”
“啊,是只好猫,就是有些胖——干嘛突然摆出一脸对白痴施以无限怜悯的表情?”
“因为你充满了我的视野。”
“莫非薛定谔的猫很苗条?”
“我说的是薛定谔为了阐述量子力学中的纠缠态而提出的假设——薛定谔的猫啊!”
对于立志学文的我来说,对量子力学什么的陌生程度不亚于某一个《蝴蝶效应》的最后,埃文和凯利的关系。
“说起来,你怎么突然想到薛定谔的猫的?”
“你以为我愿意去想那种残酷的实验吗?”春日把头扭向一边,像是回忆什么悲惨的记忆:“昨晚我在辅导邻居家的小孩时候被那小孩问住了……就是有关薛定谔的猫的问题……”
那位小博士啊,真是让人唏嘘后生可畏,“呀嘞呀嘞~”
“怎么大早上就象老头子一样叹气。你需要玩玩某个游戏来让心理年龄回溯一下。”
“有一款可以锻炼玩家超能力的游戏,你要不要尝试一下?”如果让长门监修的话或许真的可以培养超能力也说不定。
“我打算开设一个拯救被广告欺骗的可怜人的讲座,看来有必要让你成为第一批听众。”
那种东西只会给人徒增烦恼。而且从刚才你说的话看,真正需要接受那种教育的是你自己罢了。
“唔——那是搞笑啦搞笑!我身为堂堂SOS团团长,因为你这样一个下级团员垂头丧气而屈尊搞笑给你看,你应该感到荣幸!”
“荣幸”排在“好冷”至少二百亿光年以后。
“缺少幽默感在社会中会寸步难行的,请牢牢记住这点。”
记住这种无营养的事有什么意义——“春日。”
“什么事?”言语中饱含戒备重重的气势。
“长门怎么样了?”
春日立刻露出一副“这么重要的问题干嘛自己不去问清楚”的表情,说:“我早上去问有希的班主任了。”
一般来说这种事去问她班级同学就足够了吧。
“对于情报来说,准确性和时效性就是生命!”
这句话确实难以反驳,只是感觉与场合、气氛不搭配就是了。“然后呢?”
“有希的班主任说有希请了晨会的假,会在第二节课左右到。”
“这样看来长门的病已经好了吧?”难道这次又是不明势力的试探吗?如果它们打算用这种打带跑的方式削弱我们的抵抗实力——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春日的话将我的思路打断。我看着眼前春日破天荒地陷入深思,不由地感到一丝寒意:春日的直觉一向敏锐无比,连这家伙都觉得大事不好的话……
“有希得的会不会是一种新型流感呢?由此引发一场疫情的话就是生化危机或者活死人黎明了吧?!”
撤回前言,这家伙是一个无可就药的笨蛋。
早上这段时间被我和春日用这样的无营养对话消耗掉了。如果当时能得知日常背后的发展的话——即使知道也没有用,毕竟后来就连资讯综合思念体都被狠狠地摆了一道。
中午,我正和往常一样与谷口、国木田搭挡吃便当——
“阿虚!”与这个气魄十足的声音同时兴起的,是一股小型高烈度飓风。等我开口问怎么回事时,我已经被一只手硬拉着走出教室、通过走廊、爬上楼梯,直到通往屋顶的门前才停下。
“有希今天一上午没有来上课!”然后春日把昨天说长门班主任的坏话又变了花样说了一遍。真希望那个老师别因此得伤寒。
“大概是早上实在难受,所以叫来救护车住进医院了吧?”
“仅仅是这样吗?”
比起“推测”,我所说的更多地接近“期望如此”。
“有希那丫头真是的。什么事都想自己忍下来,本来替团员排忧解难也是团长的义务啊……实玖榴和古泉也是,什么休养就好了嘛!只有邪教徒才会坚信生病后不用看医生!”
“比起埋怨来,放学后去探望长门吧。”
“这个用不着你提醒。如果不是白痴冈布对出勤数抓那么紧的话,我打算下午就翘课出去的。”
正因为怕你有这样的举动我才特意提醒你……
“有希住的医院……问问古泉就行了吧我去通知实玖榴和古泉。”
听到这句赦令,我准备挪回教室,却又被春日抓住领带。“记住了,放学后在校门口集合,最后一个到的要垫付车费!阿虚,我要特别提醒你,我第一个通知的你,所以你要是再最后一个到,不仅车费,周六市内不可思意搜查时的中午饭也要由你付!”
看来我面对的是一场赌上银行定期合同的决战。
午间,我本应该悠闲地度过午休时光,古泉修长的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口。
“有什么事?”一想到是这个笑面虎来主动来找我,接下来发生的事绝对找不出一微米的好感。
“噢呀,看来你对我来找你这件事感到很不满意。很遗憾的是,这次我要说的也不是好消息。”
我姑且听之好了。
“凉宫同学真的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呢。”说这话的同时古泉露出一脸连着熬夜三天的疲惫神色。
终于忍受不了侍奉春日了?这次在那个灰色空间中出现了复数青色巨人团团坐打麻将吗?
“那会是一场奇功呢。真的出现那种情景我们必须重新建设我们的理论基础。这次的麻烦是更现实的。凉宫同学让我找出长门同学所住的医院。”
“难道长门没有入社会医疗保险结果跑到小门诊就医去了?”
“如果仅仅是如此那可谢天谢地了,我发誓回家后肯定把现行主流宗教的崇拜对象都贡拜一遍。”
“神明们面对你这样的博爱信徒会很头痛吧。”
“言归正转。”古泉像是被按下某个开关一样变得极为严肃,“据我们所知,长门已经不存在于地球上任何一处。”
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大钟里睡午觉时大钟突然被人猛敲。“不会搞错了吧?”
“请相信机关的能力。”
“竟然是在这种事上相信吗……”
“我也很想认为此事是误报。长门同学消失不仅会让凉宫同学产生难以预测的行动;就我个人而言,长门同学有很独特的魅力,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失踪,让人觉得很失落。”
“难道……”我想起来圣诞节前夕的晚上,长门说过的话。
“很可能是雪山时的未知势力真正动手了——”
“不对!”古泉不知道当时长门说的话,所以他的废话连真实情况的百分之一都没切中!“全部是资讯综合思念体搞的鬼!”
“何出此言?”
“从雪山怪屋开始,到昨天,全部是资讯综合思念体为消除长门布的局!”
“这样的看法是否有些武断?——当然这种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的。将一名SOS团团员抹煞来观察凉宫同学的反应,以我们的观点来看这种设定对资讯综合思念体吸引力很大。而且伪造出未知的一派势力,这样即使钩消了长门同学的存在也能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可恶!那些家伙难道只是头脑好记忆力烂得出奇吗?“一定要将春日煽动起来!古泉你小子不会敢在一旁说什么风凉话吧。”
“理论上我会这么做的。不过我决定自私一次,在全力支持你这么做!不让撞伤喜绿同学的人吃些苦头,即使是我也难以释然。”
“等、等等!……”刚才古泉说了什么?!为什么感觉他好像刚从黑洞那头回来。
“对小弟我的话有什么异议吗?”
当然有,而且比冰山的水下部分还大!“你怎么突然提到喜绿这个名字?”喜绿是谁?那位喜绿江美里学姐吗?
古泉用看着已经成为都市传说的特殊救护车远去的身影的眼神看着我,说:“噢呀~你这是怎么了?”
这话该由我来问吧?“你有什么企图”之类的问话在现在用再适合不过了。
“呵呵~”
“有什么可笑的?”
“我是在笑我将要说出的话。没想到我会做出与自己的既定形象这么不相付的事——在下只是要履行自己的诺言。”
竟然能说出这么肉麻的台词,你快点去话剧社团兼职吧……
结束和古泉冗长乏味的对话回到教室,春日正坐在自己座位上散发着“万事俱全”的气息。
“上节课间时我拜托古泉让他去查了。”
所以这节课间古泉才来找我——奇怪,他为什么找我来着?总觉得记忆有些模糊……对了!——“春日!”
春日像被叫到名字的小猫一样警觉起来。
“一定要让撞伤喜绿学姐的人吃点苦头!”
“哈?”春日好像发现我的本体是异次元野人,用无比怜悯的眼神扫视我。“阿虚,原来你的大脑秀逗得已达鬼畜级别——”
这种谬误的结论如何得出的!
“喜绿是谁啊,笨蛋虚!”
这样说太失礼了吧,不得不让人怀疑你的脑袋是不是在几分钟前被修卡改造了。
“在怀疑我之前先努力回想一下自己是不是被流星雨命中过。”
那种事情不用想我立刻就能肯定地回答你,“Never.”
“那么你——”
上课铃响了。后来我才知道,如果晚一分钟上课,状况会向完全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
“笨蛋虚,下课后给我解释清楚!要不然就让你连续给我做三个月的午餐便当,而且只要我有一次不满意你就必须多做一周!”春日抛下这句狠话就安静地或是听课或是胡思乱想去了。
话说如果真这样的话未来的几年时间里你不是每天中午都得吃我这个不会做饭的人做出的艺术品?
下课后,春日又一如继往的奔出去。看来就算是春日也不忍受不了连续几年的中午都食用抽象艺术品。
也许连一分钟也没到,春日伴随“嗵嗵嗵”的脚步声跑回来。“轻声慢步”的警示牌就贴在楼道里,这家伙不懂汉字吗?
“古泉已经查到江美里住的医院了。”
“这样啊。”
“还有,我决定给你加分哟!~”
如果是那个靠讲笑话累积的分数还是免了,它的存在比超级市场的积分还虚无。
“怎么样?高兴得不得了吧?再累积一定分数就可以从我这里换取奖励。”
果然只是超级市场积分一类的存在。
“我是考虑到你提出的建议才给你加分的。看来你也有脑子灵光的时候嘛~偷偷报复撞伤江美里的人的提议实在太棒了!”
今天的最后一节课上到一半时,我身后传来细碎的声音。我怀着“监督春日以防她又搞什么鬼”的责任心扭过去看:这家伙已经做好了下一秒就可以夺门飞奔的准备。
“呀嘞呀嘞……”

春日万万没想到一下课冈部就叫住她谈话。我为了躲避春日的马上就具象化的怒火而赶紧逃出教室。
我估计冈部的训话会持续一会儿,所以不紧不慢地走向大门,等可以看到门口时,发现朝比奈学姐已经站在那里向这边张望,名为古泉的门松立在学姐身后。
我收回视线时正好与那女人四目相对。真遗憾啊,春日,看来须要解除银行定期合同的是你了。
春日瞪我一眼,像火箭一样冲向那两位,然后在空中转身,华丽的秀发在空中飞舞,散发出淡淡的香味。不过,接在这美景之后的极为煞风景:“笨蛋虚!罚款!罚款!”
你这笨女人!这是暴政!绝对的暴政!别忘了中国古代夏、商、周三朝都是这样灭亡的!小心哪天我把你从团长的位置上拉下来!
“你想反抗团长?还早了一万年呢!”
“我怎么会和你有一万年的差距!——啧!这样就承认我和你有差距了。”
“那个白痴手球!”
不要强制转移话题!
“那个……凉宫同学,这样说自己的班主任不太好吧……而且,现在还在校内,这样的称呼万一传送冈部老师耳朵里的话……”
“嘛嘛~手球冈部的脑子是为了手球存在的,其他的东西他一概只能记住半天。”
你到底把自己的老师小瞧到什么地步。话说朝比奈学姐你怎么都知道“白痴手球”就是我们的班主任的?
“是鹤屋同学告诉我的。因为觉得手球老师是个很有趣的名字,所以就记下了。”
看来始作佣者是春日无疑。
“不提那个让人火大的手球控了——阿虚,四人份的车费拿得出吧?不行的话不要在乎面子大胆向古泉借。”
“那将是我的荣幸。”
“给你更高的荣耀,由你来付车费怎么样?”
“诶?为什么又由阿虚掏钱?”
“莫非你根本没告知朝比奈学姐你定下的赌上银行定期合同的规则?”
“是啊,而且也没告诉古泉,因为最后一名肯定又是你。”
不要在这种奇怪的层面对我信心满满。

喜绿学姐终于没去“古泉朋友的叔叔”医院,而是在很大众化的市立医院就医。
喜绿学姐好像原谅了将她撞伤的人,而且也因为喜绿学姐今晚就能出院,春日放弃了报复计划。
第二天晨会时候。
“呐,阿虚,江美里如常上学了。”
“真是个好消息。”
“SOS团活动总算又日常化了。竟然中断了两天活动,必须好好补回来才行。”
“就是说今后的两天要比往常更加无所事事的消磨时间吗?”在社团教室里的活动一般就是消磨时间而已。
“所以周六的市内不可思议大搜查一定要有所收获才行!”
只是间接说出了要在大卖场逗留更多时间的宣言罢了
放学后,春日甩下一句“你先去社团教室我还有事要办”就夺门而去。
我在近似本能的驱动下走到旧馆三楼,敲门确认后进入。
一如平常的,喜绿学姐坐在角落里读着砖头一样的文库本——一如平常?!一阵偏头痛似的感觉在脑内翻腾。“喜绿学姐”、“一如平常”这样的措辞在眼前飞速闪动。我堵着社团教室门口站着可能仅仅有一瞬,也可能过去几十分钟,我完全对此没有概念,甚至在朝比奈学姐到来对我说“阿虚,你没事吧?……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进去……”前,我都不知道自己其实一直堵在门口。
“呀嘞呀嘞~”
在门外等朝比奈学姐换衣服的这段时间,我试图回忆刚刚的感觉,但是一想到自己因为大脑短路而短暂地化身为门松就让人无奈地想笑。
朝比奈学姐又扮演起最完美茶水小姐,“刚才阿虚怎么了?”和茶杯中飘扬的雾气一样温柔的问候与茶一起递到面前。
“啊,没什么,朝比奈学姐你多心了。”
“那就太好了~我还以为阿虚有偏头痛。”朝比奈学姐转向喜绿学姐,“嗨~请喝,Na——”
“Na?!”这个片假名如同泡腾片一样掉进我的记忆可乐中,数不清的画面、声音从某个角落喷射出来。
“朝比奈同学,如果你想问的是你读的是什么书的话,我可以立刻告诉你,是SF哟~”喜绿学姐用不输于朝比奈学姐的温柔声音将我从纷乱的记忆碎片海洋——姑且这样称呼——中捞出来。
“是、是这样啊…”朝比奈学姐不干脆的态度说明她也有那么一瞬间陷入混乱。
“咚咚。”
“请稍等~”
是古泉吗?不知道这小子会有什么表现。
“噢呀,凉宫同学还没——”古泉的表情凝固住,像踩到路面积水一样向后闪动一步。好夸张的反应!
“古泉同学……你怎么了?……”
古泉以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神色应对:“抱歉,有些抽筋而已。”
即使角弓反张等级的抽筋都不会有那种演出效果。
“古泉同学是很容易抽筋的体质吗?我一直以为古泉同学身体很好的说。”
朝比奈学姐,你的注意力还真的比猫儿的还容易被转移。
“呵呵,可能因为我比较瘦吧。我想做个试验,请大家包含。”
然后古泉梭子附身似的一遍一遍地进进出出。就算你通过那扇门十万次,也不会在第十万零一次时到达方圆二十光年内任何一点。
“刚刚真是神奇的体现。”古泉还未坐稳就大发感慨。
“这是前天在喜绿同学家喝的银针~”
“辛苦了,朝比奈同学。”
“那个……古泉同学也感到什么异样了?”
“很强烈的冲击感。而且据我测试,离开门口越远冲击感越小,跨过门的一瞬间最强。”
门口被设置了次元歪曲防壁什么的吗?
“也许是光子力防护罩也说不定。”
不要纠结这种设定。
“所言既是。比起我们三人胡乱猜测,还是请喜绿同学做些总结性发言比较好。”
“嗯……用地球现有知识认识会使资讯传播发生很大延误与异变。”
“即便如此我们还是洗耳恭听。”我和朝比奈学姐点点头。
“也许只是超十一维初元空间泡沫准随机分裂。不知我这样表达是否可以。”
很想说否,但是考虑到将这些拗口的词组合到一起流利地说出来就很费功夫,还是作罢。
古泉刚准备开口说些有或没有的废话,春日撞开门冲进来。“歉抱歉抱~我来晚了。”
安心啦没人期待你来;话说那算什么打招呼方式;你手里的包裹又是从哪里夺来的。
“秘密!~”
有那么一瞬间我萌生赶紧播通911向警察说明自己与这起犯罪完全无关的冲动。
“如果可以的话……不知尝试一下户外读书如何?”沉寂的SOS团盆景突然提出一个很让人意外但尚在情理之中的建议。
“伴随玉树春风的读书活动~果然诗意满载!~”
如果是你这么说,我敢肯定a jack in the box。
“我们SOS团要本着服务大众的精神——”我看你更多地是想娱乐大众“——让那些丝毫不肯贡献出自己不可思议经历的自私家伙汗颜,第一次户外阅读cosplay大会,现在开始!”
户外阅读只是幌子而已吗!
“所以~”春日从包裹中掏出一样东西,“锵锵!”顺带发出很显傻的声音。
“这是……”朝比奈学姐眼里闪烁起期待的光芒。
“从网上买来的哥特萝莉服~”
开这样店的怪大叔的形象仅仅是在脑中勾勒一次就觉得脊背发凉。
“觉得非常适合江美里所以不由自主地买下了。这件衣服果然拥有和花边的复杂程度相匹配的价格呢。”
我认为非常有必要让你了解一下零用钱该怎么花。
“这是给喜绿同学穿的吗……唔……”
“别灰心哟,实玖榴~这次让你穿旗袍好了。开学时你就想穿的吧?如果总以一个形象出镜观众也会疲劳的。”
尽管应该问问春日哪里有观众才对,不过果然还是另外一个问题更有吸收力吧?“春日,你要穿什么?”
“女仆装喽。”
绝对是即便翻找到冥土都难以享受的奇景。
让人摸不到头脑的户外阅读cosplay大会就这样召开了。
我和古泉担负着“将折叠椅搬到中庭”之类的苦役,不过并无多少怨言,毕竟像这样让心灵吃冰激淋的事是极为宝贵的。
身着旗袍的朝比奈学姐散发出无以比拟的传统与诱惑,破天荒地穿上女仆装的春日竟然更加破天荒地在强势之余流露出几分柔顺,唯独喜绿学姐——尽管这样说很失理——女仆装着装比《出租车司机》最后出现的莫西干头还突兀。春日也疑惑于这一情况,对于服装的搭配和昆汀•塔伦蒂诺的导演风格一样随性却意外的协调的春日会在给喜绿学姐选择服装时失手?“难道是屋内光线不好吗?”对于这点,春日有着和我惊人的一至看法。
值得一提的是,我所读的书中突然掉出一张写有“放学后留在社团教室”字样的书签,或者这个可以解开今天的种种疑惑
cosplay室外读书会——毫无疑问大部分目击者只能记得“cosplay”这一项——结束,SOS团今日活动也到此为止。春日比惩罚完罪恶后闪人的超级英雄还迅速地跑掉、古泉笑盈盈告辞后,我和朝比奈学姐在社团教室打起持久战。
无悬念地,朝比奈学姐首先开口:“嗯…我有些事不得不做在社团教室做。阿虚、那个…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如果在平时,执行朝比奈学姐的请求无疑和行使否决权一样乐意,不过——“其实有人约我等在这里——”“是不是喜绿同学?”惊讶地说话的同时朝比奈学姐从包里找出一张书签,与我拿到的一样。
“太好了~”朝比奈学姐夸张地抚着胸口叹气,一副终于将连续暴跌两个月的股票抛出的样子,“突然被喜绿同学邀请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有阿虚陪伴就安心多了~”
“下午好。”伴随着柔和的语调,喜绿学姐凭空出现在社团教室角落。
更让人惊奇的是我竟然对此见怪不怪。
“请、请问……喜绿同学,你约我们想做什么?”朝比奈学姐摆出一副和着急找回银河的亚基伦人交谈的紧张气氛。
“慢慢说吧~时间很充足。”喜绿学姐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起身去泡茶。
“啊——请让我来吧。”朝比奈学姐对于茶水服务方面拥有堪比洛城警察的责任感。
“请允许有求于朝比奈同学的我用茶水这种微不足道表达我的谢意。”
“有求于我?”
“嗯。”
“怎么会……”
看来朝比奈学姐完全被“来自资讯综合思念体的请求”这种状况冲昏了头脑,完全没发现自己还未了解请求内容就差不多将其答应下了。
在瓦斯炉呼呼地煮水的空当,喜绿学姐和朝比奈学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朝比奈学姐时不时地向瓦斯炉瞥一眼。“越是普通就越奇怪!”我依稀记得春日说过类似的话,形容这个时候很恰当。这种平静到诡异情景在泡好茶后、我和朝比奈学姐品尝喜绿学姐的手艺时终结。
“鉴于语言传达资讯具有本质上的缺陷,请允许我简洁地说。”喜绿学姐用松鼠一类啮齿动物吃坚果的动作捧起茶杯,茶杯中扬起的雾气稍稍模糊了她的表情。“长门同学失踪了。”
长门!?
“长门”这个雷管轻易地将我的深层记忆引爆。
“可恶!是你们使长门消失的吧!”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欲发作的我牢牢按在座位上。
“对比起,请先听我说完。”
“请问……你们怎么让我们相信你们的话?……”
“我们找不到能使你们信任我们的办法。”
“你把事情经过叙述一遍!如果我感觉有一点不对劲,我就鼓动春日把你们资讯综合思念体一笔勾消!”
喜绿露出温柔的笑容,说:“悉听尊便。”然后开始叙述经过。
长门于周二凌晨与资讯综合思念体断开连接,第二天机关得知同样的消息,古泉在第一时间将这事告诉我。资讯综合思念体在我和古泉对话进行到最激烈的时候为了自保而篡改所有人的记忆,将长门替换为喜绿。
“这间社团教室里充满太多种类场,记忆修改变得极不稳定。”
“所以才提出了什么户外读书这种没头没脑建议?”
“没想到会演化为那种情形。监视凉宫同学意外的劳累呢。”
能体会到长门的苦衷就好。“如果真的同情长门的话,让资讯综合思念体解除和她的雇佣关系怎么样?”
“你的意思我们确实收到了,会考虑的。”
和喜绿这种可以将任何形式的反诘、讽刺平和接下的人对话,有一种向迪拉克之海攻击的无力感。
“我想问一下……”沉默多时的朝比奈学姐怕被遗忘似的,“这些话和阿虚说就可以,为什么叫上我?”
“因为,”喜绿压低声音,“我准备借你的力量阻止它们袭击长门同学。”
“诶?我的力量?那个……借助?”朝比奈学姐像中了六合彩。
“由你进行时间脉冲位移,就可以在不惊动资讯综合思念体的情况下到达特定时间点。”
资讯综合思念体和修卡一样秀逗地喜欢制造出违背自己意思而动的人么。
“可、可是……”朝比奈学姐着急的泪眼婆娑,“上级不会允许我进行未经批准的时间位移,我——”
“如果我向资讯综合思念体申请解除时间移动限制,肯定会被驳回。这个时间点,拥有不惊动资讯综合思念体进行时间移动又值得相信的,只有你。”
“可是!……”
“试试吧,朝比奈学姐。”我努力装出一副热血漫画中鼓励男主角的配角的神色。后来想想,自己当时完全一时脑热而已。
被那种在滚桶洗衣机慢速甩干的眩晕感打倒再次睁开眼睛时,发觉自己躺在一间和式屋的塌塌米上。
“啊,阿虚,你终于醒来了。”
我爬起来,活动一下筋骨,环视一周——有些微妙的熟悉的格局屋子。
“这是喜绿同学的公寓。”
原来如此,如果这是外星人的住宅的话,即视感就可以理解了。
“现在的时间是……嗯……周一咱们来探望长门同学前十五分钟。喜绿同学去便利店买水果去了——我觉得要是去看望长门同学的话,还是拿些水果比较好~报纸上说给病人送鲜花不健康的。”
喜绿回来后,带我们到达长门家。
“长门同学,抱歉,打搅了。”喜绿不等屋里回答,推门进去。“请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否则万一留下什么痕迹被后来的凉宫同学发现就麻烦了。”
这种担忧确实有必要,上一次朝比奈(大)落下的高跟鞋还在长门的鞋柜里。
经过进十分钟,喜绿挂着从斗牛场上下来的得胜的斗牛士一样的笑容的走出来。
“那个……如果再不快点,周一的我们就要来了……”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说服长门同学解除对此建筑的资讯封锁消耗了不少时间。”喜绿依然平和的堪比修女,对朝比奈学姐投以“别担心,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笑容。
“我说,从一开始我就想……我在整个行动中没有任何用途吧。”
“请你来因为必须使你相信,只有这样才能消除凉宫同学的顾虑——电梯来了。”
“等等!”朝比奈学姐挡在喜绿前面,“如果现在坐电梯的话——”朝比奈学姐不放心地瞄了一眼电波表“——就遇到准备上楼的我们!”
“不下楼。”
结果喜绿把我和朝比奈学姐带到朝仓的屋子外。
“尽管通过语言传达资讯存在极大噪音,”喜绿一副进入speach model的样子,“不过还是有必要说明一下接下来的行动计划:长门同学已经解除了对这座建筑的资讯封锁,它们一定因此进入了这里——”
“它们”和长门口中的“天盖领域”是一个东西吧。
“我还尚未收到它们的名字已经定下来的通知——它们调查、理解我和长门同学这样的人形对人交流界面以求制服我们。唯一拥有大量人形对人交流界面活动残余资讯,而且没设有绝对资讯云封锁的地方,只有朝仓同学以前居住的这间屋子。”
说这么长一串充斥从字典上随便抓来的词汇的对话,就是想表达要伏击他们吗?
“可以这么说~”
后来才知道,我们犯下了“明明是拥有八十五点武力的武将才却偏偏使用兵法”的错误。我发誓,如果有机会,再做类似的事之前一定认真读孙子兵法。

推门进屋后——
“我觉得,女人这种东西老老实实地在家里等着男人凯旋才行,偏玩什么兵法的话——哼!”
一个讨厌的声音从客厅一角黑影中传来。这种让人恶心的发毛的声音——“你是那个叫藤原的混蛋吧?”
“哈哈。”
那混蛋从角落走出来。
“笑什么!”春日站在我的位置上,肯定早像豹子一样扑上去。
“我在为像你这样如同蚯蚓的存在竟然还能记得我的所谓的名字而感到欣慰。”
“啧!”
“别动哟~”那个混蛋悠然地举起一条胳膊“想不想让我帮你开发出几个新关节?”
你以为光靠一支手能打倒我?“看来你需要增加几块骨头了。”“阿虚,不要和他发生冲突!”朝比奈学姐两手捂着嘴,用看魔斯拉的表情盯着藤原,“他装备了禁止事项!”
朝比奈学姐,把被这种充满塔伦蒂诺的戏剧化风格的对白吹散的紧张空气还给我!
“哼,真是可悲啊,这位小姐连我的装备物品名字都没资格说出口。哈?~难道你把本应该用来发育大脑的营养都用来发育身体吗?”
“唔!……”朝比奈学姐啜泣了一下。
混蛋!你都说了什么!我要让你把刚才说的话和着变质的纳豆一起吃下去然后把你带到春日面前去接受她的血池地狱折磨!
“太聒噪了,看来——”
“请不要轻举妄动。”喜绿转瞬出现在那个混蛋的身后,“即使你拥有三维度引力线性制御装置,也无法和资讯综合思念体的终端抗衡。”
“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女人!”
“我们相对于你在战力上有绝对优势,如果还想完整的走出这间屋子——”
“罗嗦死了,丑婆娘!”
藤原话音刚落,一股强烈到几乎可以用眼睛看到的怒火从喜绿脚下燃起来。尽管我不了解喜绿是不是像长门一样在祥和的表情下掩盖有炙热的思绪,却也有一点为藤原的下场感到同情。
“就是这个时候——动手!周防!”
“什么?!”
等我再次恢复神智时,发现朝比奈学姐和喜绿都倒在地上。
“这家伙怎么没事?周防,你这家伙办事就不能漂亮点么。”
声音的主人及其谈话对象一个用走的一个用飘的向我这边靠近。
“……让他…看…是这样的呀……微笑…的猫…”
“啧!我为什么偏偏得和你这种尸体合作——算了,赶紧把他解决就是了。”
可恶!我怎么会在这里被你们干掉。尽管这样很挫,但是我在本能驱使下决定暂时放弃朝比奈学姐和喜绿,面向他们退向门口。
“弱小!太弱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防像扯线木偶一样扬起胳膊,指向我。
那胳膊是什么?!自由女神激光炮?胖子核弹发射器?总之肯定内藏不是可以悠闲地吃着爆米花谈论的东西。
我身边的某处空间像饼干那样破碎,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飞散的空间碎片后面冲出来。
“长……长门?!”
“我们……是这样的呀……微笑。”
“啥?——什么——”
“保重。”
我被长门轻推了一下,感受到一阵类似坐过山车的眩晕感后,周围完全变了样。
被审核了一段……
“乳白天空么……”过了几分钟我才弄明白,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是自己屋子的天花板。我试图驱使自己下床看一眼时间,却因为脑子似乎持续发出充斥蠕虫和木马的3200转/分的硬盘高速运行时发出的杂音而作罢。
门被猛然撞开了,小小入侵者气宇暄昂地发布自己的犯罪声明:“阿虚~快起床~否则放三味咬你哟~”
我无视妹妹的吵闹,盘算着一会儿如何向冈部请假。而且让三味线过来更好,今天索性和它讨论一天哲学好了。这种时候,它没有又说话反而奇怪。
“三味~三味~今早有阿虚牌罐头吃喽~”妹妹好像真的去找三味线了。难道以后我早上要面对的不仅有妹妹的肘击还要再加上三味线的猫爪吗?妹妹肯定会把三味线扣到我的头顶来重现“顶着猫却变成猫的人”这句谚语。说起来,喜绿的行动完整的诠释了“顶着猫却变成猫的人”:本来想伏击天盖领域却被伏击,还因为藤原的挑拨使周防趁机击倒——可恶!直到这时我才想起来——朝仓家!
我连续无视妹妹的疑问,飞快洗漱完毕,却又不得不放弃突击到朝仓家的作战——日历上,今天赫然周五,喜绿带着朝比奈学姐和我执行蹩脚的作战之后两天。看来朝仓家是和不经过深潜器一类的东西不能到达的地点一样的存在了。
话说家里人一至认为我这两天都因病在家,是有谁进行了资讯操作什么的吗?总之装病翘课已经行不通,现在这种状况或许去学校找拥有深潜器的人比较好。
我走出门,发现不可能出现在门口第一号正杵在那里——
“你是骑自行车吧?带我。”有以这样的命令句开始两个人新一天首次见面的吗?日本的教育怎么会培养出像富士山那样将名为犯罪冲动的雾气萦绕于身上青少年!而且这不明显无意中就把心中还有那么一丝期待着青梅竹马式早上会面的我当白痴看了吗?
“即使我什么也没说,在你有那样的念头的瞬间,就堕落成将乙女裸体穿围裙为自己做早餐视为浪漫而抛弃了心中的钻头的可悲男子了。”
心中的钻头算是什么?即使强壮如星际陆战队小队指挥官的人心中有了那种东西,在得到男人的浪漫前也会失去很多东西比如心脏瓣膜什么的。
“总之动作要快!如果迟到了,我就用少女的楚楚转移手球冈部的注意力把责任全推给你!”
面对这种又一次刷新了青少年下限的挟迫,我依然站在自己自行车的立场坚决地否掉了春日的提议。
下一秒,春日用华丽的关节技将我按在墙上,伸手摸向我的西装内侧。
你干什么!快住手,你这色女!难道日本教育已经退化到可以培养出这种像富士山一样将名为犯罪冲动的雾气萦绕于身上的女生的地步了吗?
“钱呢?“
面对这种即使没有凶器威胁依然临场感十足的抢劫情形,我只有老实回答:“没带。”
“啧。不带钱的男高中生根本和不会煮饭的老妈一样少见&无用啊。”
喂!你到底把老妈当成了什么!
结果,春日侧身坐在自行车后架上,玉臂轻轻揽住我的腰部。本该成为青春二人车行物语一类轻松享受的时光却被春日的叫嚣破坏殆尽:“再快一点~给我拿出一路上报废一两辆小型巡逻车的气势出来!”
你把我当成那边的人了吗?我可不是没事和自己的座机说相声的战斗狂!——“不过,没想到你会到我家来找我。”
“因为其他人都有好好地向我请假,只有你一声不吭地消失两天!——没想到这次的流感会这么强。”
先抛开春日这句除了助词之外全是疑点的话不提,我的当务之急是另外一个问题:“我的积分被扣到多少了?”
“嗯……”莫非你早把所谓的积分抛在脑后了吗?“被扣到即使你明天再市内不可思议搜查结束后请大家吃晚饭我也不一定会把分数加成正值的地步。”
面对春日这种没实感的抱怨,我假装叹了一口气,正打算不留声色地将话题转到让人疑惑重重的方面时——
“原来笨蛋对感冒有抗性是真的。果然你是最先康复的。”
你刚刚的话很完美地诠释了成语“自掘坟墓”。
“没想到‘有希病毒’这么厉害”——
“你刚才说了什么?”
“这样打断别人说话很没——”
比起你打断别人说话——多数情况下那个“别人”正是我——我打断你说话的次数比左旋的海螺还少。总之,必须让春日复述一遍刚刚的话!“你刚刚说了什么!?”
春日被我突然爆发的气势震住了,惊愕之余竟然好好回答:“‘有希病毒’啊,因为是在探望有希后才出现的感冒——”
“有希?长门有希吗?!”
“难道还能是武藤游戏吗?——这是你第二次打断我说话啊!你只有麻雀的脑子那么丁点大的记忆空间吗?”
在经受春日嬉笑中的怒骂攻击时,我急忙滤清思路:看来喜绿设下的记忆替换已经无效化了,这样的话,长门在周二“住院”,朝比奈学姐应该和我在同一天“住院”,至于古泉——“春日,”我扭头打算看看春日的表情,却被春日一个呵斥吼回去:“认真看着前面的路啊!”
“古泉也请假了?昨天吗?”
“不是啦,周三我去办公室打听你和实玖榴时听说他也请假了。”
话说在没有我这SOS团里唯一的良心的劝阻下你没有冲到医院里把我们挨个拎起来真是稀奇——其实应该说万幸才对,长门和朝比奈学姐自不必说,想必古泉也遇到了不是可以一边喝下午茶一边轻松的讨论的难题。
“我又不是第一次科技革命后的南美洲庄园主,如果团员病了我要下达的首要命令就是‘好好休息’。”
比起庄园主这样还嫌温和的角色定位来说,你从某些层面上看和向南美洲输送黑奴的奴隶船长更有几分类似。

不难看出我这只有一击击杀中BOSS程度的经验值——前些日子我甚至还为此沾沾自喜过——完全无法胜任这种怪异经历,致使整个白天我都浑浑噩噩,直到下午放学被春日抓着领带拉到社团教室才算有些清醒。
“啊~没有实玖榴好无聊~阿虚,你去把实玖榴的女仆装换上给我沏茶。”
即便不论衣服尺寸的问题,我穿上那个的瞬间就会习得吸引手持电击器和束缚衣的医生的特技。
“实玖榴那边有我来打招呼。安心好了。”
重点不在那里!话说这时卖弄一下我压根就不具有的病人身份不为过吧,如果为了我的自行车的话——“我好歹——”
“你不会想说‘我好歹是病人所以请给我泡茶’吧?”
看着春日挑起老高的眼角,我很想问问她今早关于礼貌的说辞随着来自西伯利亚的哪波气团南下了,却下意识地老实点头。
“哼!”
春日散发出一股BOSS使用即死技一类大招前蓄力的架势,我不由自主地进入防御势态。
“真是的……”结果春日只是抱怨地叹息一声,竟然老老实实地走向瓦斯炉,摆弄起沏茶的家伙来。春日,你确定自己没被什么奇怪病毒感染吗?
“正巧邻居家的孩子问我有关茶道的问题,我复习一下。”
真好用啊,“邻居家的孩子”。
在春日泡茶的功夫,我难得清醒起来,试图将那晚的事情捋清楚,尤其是长门和周防的那两句话。
“让他……看/我们……是这样的呀……微笑……”
“你说什么?”
“没什么……”竟然无意中念出声了,实在失策。
“我的‘地狱之耳’可是我引以为自豪的十七种特技之一。”
是包含“凉宫强打”在内、由筋肉王子传授的十七种摔跤技吗?
“让我来猜猜~你刚刚说的是~”
糟了!如果真的被春日猜中……我从来不敢怀疑春日直觉之敏锐,就算现在开始找蒙混过去的说辞也……
“薛定谔的猫!——是不是?”
对话向着脱轨的方向展开了呢……“猜得真准啊……”为避免春日的追问,对不起了,薛定谔先生和他的猫。
“没想到你会嘟囔这些,你不是面对牛顿这样的对手都会感到棘手的存在吗?”
事实上我这种等级是能被伽利略这种中BOSS秒杀的存在。“周二早上你不是问过我薛定谔的猫的问题吗,后来我特意找古泉问了问。”能迅速地编织起这种等级的谎言的我,也许真的真的有必要审视一下自己的诚实度了。
“古泉是怎么说的?”
从春日饶有兴致的表情不难看出,“你没去问他吗?”
“这种问题我自己就可以解决!”
这种像南极洲一样突出性的自尊是如何炼成的?分包成一听一瓶的包装卖日产量至少会有可口可乐的千分之一。
“大概是波斯猫一类的吧。”为了使这种让人头大的对话尽早结束,我决定装傻到底。
春日无奈地摇摇头,继续泡茶。
此时的我竟然天真地认为有关薛定谔的猫的话题已被彻底掐断了。
喝完因为感情因素所以不会太有趣的春日沏茶,我无力地目睹春日又戴上平光眼镜拿起教鞭。
“开始了哟!”春日舞动教鞭大力抽向白板,“这是额外赠送的量子力学入门•薛定谔的猫讲座,给我认真点!”
如果是茶后甜点的话,不知我有没有退掉的权利。
春日完全不顾我的反对意见,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解起来。
经过十几分钟的“量子波函数坍塌”、“量子纠缠态”、“多世界理论”、“即死又活的猫”之类无意义的词语轰炸,春日以一句“这个实验太残忍了,好在只是理论设定罢了。如果薛定谔真的做出这种实验,我一定认真诅咒他一周。”为这种让人萌生宁愿去上数学课的讲座画上句号。
我忍不住感慨一句:“为什么向人们阐明道理的例子会这么复杂?”
“科学家的矜持吧。”
不要随便发明这种好用的词汇。
“昨晚我就是这样向那个孩子讲解的,他当时不仅能跟上我的思路,在我讲完后甚至能说出更深的讲解。至于你——嗯。”
你露出这种看到莫名其妙的电视购物广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
就算在平时我都没有和春日在舌战交锋中获胜的可能,别说是在被薛定谔携带着他的猫轰炸过的现在了。所以我闷声摆弄古泉新带来的老年人游戏。春日迈着得胜的公鸡一样的步伐做到团长座上,开始名为“环宇搜奇”的无营养活动。
按理说我不会在脑中保留什么理科方面的无意义常识,无奈由春日灌输到我脑中的知识太过强势,目前只能由得薛定谔带着他的可怜的猫乱飞。如果长门和周防说的真是“薛定谔的猫”的话——我拿起笔在纸上画出两个相交的圆——那么“薛定谔的猫”的意思一定有交集——我又画出两个同心圆——甚至是一方的意思只是另一方意思中的某项而已。而且,长门是对我说的这句话,周防是对藤原那人渣说的,那个混蛋暂且不提,我确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普通人,所能感受到的事物绝不包含时空裂缝、多元宇宙什么的,换言之,至少长门口中的“薛定谔的猫”是能被我感知到的存在。
朝仓家中,能被我感知得到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吃惊:长门、朝比奈学姐、喜绿和我是“猫”,周防和藤原毫无疑问是薛定谔,可是谁是那个观察者?联系到周防说的“让他看薛定谔的猫”,不难猜到,这次事件中,长门、朝比奈学姐、喜绿都是“猫”,而我作为“观察者”所以能被长门救出来,甚至可能是周防“允许”长门救我出来,因为观察者如果同猫处于同一环境就无所谓观察之说了。而再考虑到如果周防和藤原也是春日控的话,这场骚动无疑是为春日制造的,可是,作为行使人“薛定谔”的周防、藤原打算让春日和我从中看出什么?我只看到了长门、朝比奈学姐、喜绿被关在异空间,春日会看到什么?想到这里,我不由地扭头观察春日
……被审核了第二段……
前排调戏小月月。。。。。。。。。。。。。。。。
没有月月与三味线的剧情吗?
啊,月月的脑中,都是些什么啊……
jiandingzhe 发表于 2010-2-12 20:52
死兹米亚哈鲁黑的H同人和卫生纸。。。。。。
jiandingzhe 发表于 2010-2-12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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