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重提,发“反革命”杨师群教授的几篇博文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9 06:30:50
2009-05-31 | 再说几句家里过去的事情  
  
再说几句家里过去的事情

不知为什么,这几天五毛党们又拿父亲杨宽的自传来说事,并进行一些恶意攻击。所以忍不住就想再说几句,同时感觉到对此事进行一些反思,应该对社会也会有所教益的。

我注意到五毛党最近想用继承法对我进行攻击,其实他恰恰在帮助我。我看到有位朋友谈到了应如何用继承法来处理我家的矛盾:“继承法规定:第一顺序:配偶、子女、父母。就是说三者是同一顺序。如果母亲去世,子女与父亲是同一顺序,母亲的遗产就应该由配偶与子女共同并平均继承,配偶或父亲能独吞财产?太可笑了吧?父亲再婚,只能自由支配他自己的财产(包括继承其配偶的财产),而不是家中所有的财产。母亲有家中一半的财产权,去世时,她的财产由子女与与配偶平分。就以杨宽家庭为例,其母亲去世,三个子女应得家中八分之三的财产。这么简单的法律知识,五毛党居然都不懂?”说得在理,只是有一个错处需要纠正一下,就是我家是子女四人,按照继承法四个子女应得家中财产的十分之四。

就是说母亲去世,按照继承法家中几乎有一小半的财产应归子女继承。然而父亲不但不懂法,也没有多少亲情。他认为这“家天下”主要是他一人拼打下来的,所以母亲去世后所有财产依然归他一人所有,如今他要另组家庭,子女就应该空身离开而没有半点财产权。在这种情况下,二个哥哥气不过,所以一个拿了他几百本书,一个拿了电视机和银行存折(由于父亲及时报案,所以二哥没有从银行取走一分钱)。矛盾由是爆发了。

等我回到上海,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甚至连父亲是否再婚都不清楚,只见家中所有财产、什物已经被搬运一空,同时大门上还贴了封条。父亲告诉我,家里东西因预防你哥哥再来偷,已经全部搬空,你得另外找生活的地方。我只得找到楼下的小时候朋友庄鲁迅,恳请他奶奶(一位中国编织大师)收留我几日。一位十几岁就被流放到边塞的知青,经过八年的“抗战”总算回家了,然而现在哪里还有家?然后我找父亲要报户口,先解决当时的基本生活问题(当时生活什么都靠凭户口发的票证),而父亲的回答是,你的户口不能报在家里,因为你得另外住开,我可以申请市里分一间房子给你。这对我无疑又是当头一捧,你不给我报户口,叫我如何生活,等市里另外分间房子,这要等到猴年马月?要知道我回上海一个多月后才分配工作,当时没有工作,没有户口,没有任何生活来源,我能生活吗?我与父亲的矛盾也由是爆发,吵了二次之后,父亲再也不理我。好几次去敲门,都无人理采,由是我只能用钉门的方法,希望父亲出来解决问题。

一个多月挤在楼下小时候朋友的家里,每天就在楼底小面馆吃一二碗光面过日子。当时我确实很冲动不够冷静,我也不知道其他人会如何处理这样的家庭纠纷,难道只有忍气吞声的接受这个现实?后来,我撕了自己家门上父亲贴的封条,撞开大门住进了一个没有任何家具的空荡荡的屋子,这样与父亲的矛盾进一步升级。一个多月后,我分配到新华书店,由书店领导出面强迫我父亲拿出户口本,这样我才得报上户口,当然矛盾也越积越深,父亲回绝书店领导出面的调解。一年多之后,我考上了大学,之后市里也分了一间房子给我。大学三年级时,我把情况与系里领导谈了,最后由系里领导出面与父亲谈判。父亲才答应拿出五百元钱来作安家费,条件是不但要交还户口本,还必须把户口迁走。领导说与你这样的父亲谈,不会有什么更好的结果,我感到很无奈也就同意了。

母亲由于在文革遭遇到各种不顺心的事,四个子女全部不在身边,丈夫又曾被关牛棚,其日子之难熬可以想见。在文革后期查出肺癌,我请假回家整整半年多陪伴在母亲身边,还几次去杭州诸地找中药,母亲住院后,每天与父亲轮流陪伴,直到母亲去世。母亲走后,我便回贵州上班,没有料到的是才一年时间,家里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我能调回上海,那是在母亲的要求与催促下,父亲打的报告,理由是二老年岁已高,家中没有子女照顾。当家里发生矛盾,我曾到复旦大学找领导反映,希望复旦领导出面解决问题,不料复旦领导说,你母亲死后你父亲就改变主意,要求不要调你回来了,然而调令已经发出,所以矛盾看来很难调解。就连复旦领导也知道问题之棘手而不愿插手。

父亲的自传看了,确实记载了一些有关他人生的真实史料,然而最大的问题是他自以为是正确的代表,所以他必须要扭曲和隐瞒一些史实,或对自己进行一些可悲的修饰。在与子女的问题上就不多谈了。有两件事必须一提:其一是文革后期他曾被四人帮利用过,写过一些违心的文章,说过一些违心的话。尤其是曾被指定为四届人大代表,1975年上北京非常“自豪”地开了那次可笑的大会。如果他在自传中能如实叙说,并作一些反省,不但没有什么问题,反而更能体现他思想水平的提高,然而恰恰相反的是,他基本上隐瞒了这段历史。其二最不能原谅的是,与他朝夕相处四十年的结发妻子,居然在这本几十万言的自传中只是轻蔑地一提而过,连她的姓名都不屑一记。这充分暴露出父亲的绝情,绝情到这种地步,完全无视母亲的存在!要知道四十年中父亲从来不管家中琐事,完全是母亲在操劳;父亲也从来不管子女的教育,完全是母亲在关心……后来母亲骨灰下葬,他操办后连子女都不告诉一声,今天我们子女在清明节想给母亲上上坟都不知道该去哪里?!

2005年父亲在美国去世,如今我们家中所有财产,除大哥拿过几百本书,二哥拿过电视机等什物,我得到五百元钱之外,姐姐没有拿过一分钱,所有的财产都由躲在父亲身后的那位后母一人独吞了。不知这位后母拿着这样获取的别人家的财产,是否心安理得?为什么著名历史学家的父亲会是这样一个人,问题就在于他认为他是这个家的君主,子女没有任何平等权利可言,就连与他一起生活了四十年的母亲也几乎是没有什么权利可言的。他最后能给我五百元钱也是一种恩赐,我应该感到皇恩浩荡才对。当然子女的这种争吵也很没有休养,尤其是我的钉门,只想到要父亲出来解决问题,而没有想到我这样做也会侵犯到其他人的权益。问题是在一个没有平等、人权诸文化底蕴的社会中,我们曾经非常独裁和专横、无知和粗鲁……这些文化基因如果作用于国家大事,其结果会更加血腥和惨痛。我们今天不但需要反省和忏悔,更应该思考我们应该如何弥补这样的文化缺陷? 2009-05-31 | 再说几句家里过去的事情  
  
再说几句家里过去的事情

不知为什么,这几天五毛党们又拿父亲杨宽的自传来说事,并进行一些恶意攻击。所以忍不住就想再说几句,同时感觉到对此事进行一些反思,应该对社会也会有所教益的。

我注意到五毛党最近想用继承法对我进行攻击,其实他恰恰在帮助我。我看到有位朋友谈到了应如何用继承法来处理我家的矛盾:“继承法规定:第一顺序:配偶、子女、父母。就是说三者是同一顺序。如果母亲去世,子女与父亲是同一顺序,母亲的遗产就应该由配偶与子女共同并平均继承,配偶或父亲能独吞财产?太可笑了吧?父亲再婚,只能自由支配他自己的财产(包括继承其配偶的财产),而不是家中所有的财产。母亲有家中一半的财产权,去世时,她的财产由子女与与配偶平分。就以杨宽家庭为例,其母亲去世,三个子女应得家中八分之三的财产。这么简单的法律知识,五毛党居然都不懂?”说得在理,只是有一个错处需要纠正一下,就是我家是子女四人,按照继承法四个子女应得家中财产的十分之四。

就是说母亲去世,按照继承法家中几乎有一小半的财产应归子女继承。然而父亲不但不懂法,也没有多少亲情。他认为这“家天下”主要是他一人拼打下来的,所以母亲去世后所有财产依然归他一人所有,如今他要另组家庭,子女就应该空身离开而没有半点财产权。在这种情况下,二个哥哥气不过,所以一个拿了他几百本书,一个拿了电视机和银行存折(由于父亲及时报案,所以二哥没有从银行取走一分钱)。矛盾由是爆发了。

等我回到上海,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甚至连父亲是否再婚都不清楚,只见家中所有财产、什物已经被搬运一空,同时大门上还贴了封条。父亲告诉我,家里东西因预防你哥哥再来偷,已经全部搬空,你得另外找生活的地方。我只得找到楼下的小时候朋友庄鲁迅,恳请他奶奶(一位中国编织大师)收留我几日。一位十几岁就被流放到边塞的知青,经过八年的“抗战”总算回家了,然而现在哪里还有家?然后我找父亲要报户口,先解决当时的基本生活问题(当时生活什么都靠凭户口发的票证),而父亲的回答是,你的户口不能报在家里,因为你得另外住开,我可以申请市里分一间房子给你。这对我无疑又是当头一捧,你不给我报户口,叫我如何生活,等市里另外分间房子,这要等到猴年马月?要知道我回上海一个多月后才分配工作,当时没有工作,没有户口,没有任何生活来源,我能生活吗?我与父亲的矛盾也由是爆发,吵了二次之后,父亲再也不理我。好几次去敲门,都无人理采,由是我只能用钉门的方法,希望父亲出来解决问题。

一个多月挤在楼下小时候朋友的家里,每天就在楼底小面馆吃一二碗光面过日子。当时我确实很冲动不够冷静,我也不知道其他人会如何处理这样的家庭纠纷,难道只有忍气吞声的接受这个现实?后来,我撕了自己家门上父亲贴的封条,撞开大门住进了一个没有任何家具的空荡荡的屋子,这样与父亲的矛盾进一步升级。一个多月后,我分配到新华书店,由书店领导出面强迫我父亲拿出户口本,这样我才得报上户口,当然矛盾也越积越深,父亲回绝书店领导出面的调解。一年多之后,我考上了大学,之后市里也分了一间房子给我。大学三年级时,我把情况与系里领导谈了,最后由系里领导出面与父亲谈判。父亲才答应拿出五百元钱来作安家费,条件是不但要交还户口本,还必须把户口迁走。领导说与你这样的父亲谈,不会有什么更好的结果,我感到很无奈也就同意了。

母亲由于在文革遭遇到各种不顺心的事,四个子女全部不在身边,丈夫又曾被关牛棚,其日子之难熬可以想见。在文革后期查出肺癌,我请假回家整整半年多陪伴在母亲身边,还几次去杭州诸地找中药,母亲住院后,每天与父亲轮流陪伴,直到母亲去世。母亲走后,我便回贵州上班,没有料到的是才一年时间,家里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我能调回上海,那是在母亲的要求与催促下,父亲打的报告,理由是二老年岁已高,家中没有子女照顾。当家里发生矛盾,我曾到复旦大学找领导反映,希望复旦领导出面解决问题,不料复旦领导说,你母亲死后你父亲就改变主意,要求不要调你回来了,然而调令已经发出,所以矛盾看来很难调解。就连复旦领导也知道问题之棘手而不愿插手。

父亲的自传看了,确实记载了一些有关他人生的真实史料,然而最大的问题是他自以为是正确的代表,所以他必须要扭曲和隐瞒一些史实,或对自己进行一些可悲的修饰。在与子女的问题上就不多谈了。有两件事必须一提:其一是文革后期他曾被四人帮利用过,写过一些违心的文章,说过一些违心的话。尤其是曾被指定为四届人大代表,1975年上北京非常“自豪”地开了那次可笑的大会。如果他在自传中能如实叙说,并作一些反省,不但没有什么问题,反而更能体现他思想水平的提高,然而恰恰相反的是,他基本上隐瞒了这段历史。其二最不能原谅的是,与他朝夕相处四十年的结发妻子,居然在这本几十万言的自传中只是轻蔑地一提而过,连她的姓名都不屑一记。这充分暴露出父亲的绝情,绝情到这种地步,完全无视母亲的存在!要知道四十年中父亲从来不管家中琐事,完全是母亲在操劳;父亲也从来不管子女的教育,完全是母亲在关心……后来母亲骨灰下葬,他操办后连子女都不告诉一声,今天我们子女在清明节想给母亲上上坟都不知道该去哪里?!

2005年父亲在美国去世,如今我们家中所有财产,除大哥拿过几百本书,二哥拿过电视机等什物,我得到五百元钱之外,姐姐没有拿过一分钱,所有的财产都由躲在父亲身后的那位后母一人独吞了。不知这位后母拿着这样获取的别人家的财产,是否心安理得?为什么著名历史学家的父亲会是这样一个人,问题就在于他认为他是这个家的君主,子女没有任何平等权利可言,就连与他一起生活了四十年的母亲也几乎是没有什么权利可言的。他最后能给我五百元钱也是一种恩赐,我应该感到皇恩浩荡才对。当然子女的这种争吵也很没有休养,尤其是我的钉门,只想到要父亲出来解决问题,而没有想到我这样做也会侵犯到其他人的权益。问题是在一个没有平等、人权诸文化底蕴的社会中,我们曾经非常独裁和专横、无知和粗鲁……这些文化基因如果作用于国家大事,其结果会更加血腥和惨痛。我们今天不但需要反省和忏悔,更应该思考我们应该如何弥补这样的文化缺陷?
反正杨宽已经不在人世了,不能再站出来反驳这个不孝之子了。死无对证,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这要是搞到百十年前邻里邻居的吐沫星子都能把这叫兽淹死
5毛算啥,一群小青年,人家杨叫兽是给我磕头的
这畜牲原本在学校里没什么名气,就是靠在80年代闹自由化那会儿上蹿下跳激进地宣扬“民煮脂油”上的位,大学里又有个坏风气,认为养一些这样的人才显得学校有学术气息独立意识,所以惯着这厮闹到现在
华政里还有个叫沈静怡的,也不是个东西,在课上大讲特讲“江xx卖国”,什么出卖全部领海,开放领空100公里,出卖领土数量相当于晚清所有割让领土总和还要多等等
还有个叫赵庆寺,比前面两个好一些,在《当代世界经济与政治》课上大讲“苏军援助共军大量武器,共军收编日军俘虏与国军争夺东北”,被我揭穿后只好找台阶下,承认“苏军是把一部分缴获的日军武器移交给中共”。此人也是个准右愤,但比前面二位讲一些廉耻
还有个叫赵庆寺,比前面两个好一些,在《当代世界经济与政治》课上大讲“苏军援助共军大量武器,共军收编日军俘虏与国军争夺东北”,被我揭穿后只好找台阶下,承认“苏军是把一部分缴获的日军武器移交给中共”。此人也是个准右愤,但比前面二位讲一些廉耻
彩云 发表于 2009-7-22 10:08

揭穿的好。
有种老爹给的500元他别要。
那是80年代的500元钱,相当于现在的多少钱?那个时候老爹给500元钱还能嫌少?
就是一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