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正道是沧桑》中的一个情节是真实故事的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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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立仁在淞沪会展期间与日本谍报机关的假情报交易的情节取自国民党原军统人员文强回忆录中的故事。是那个真事的翻版和演绎。

杨立仁在淞沪会展期间与日本谍报机关的假情报交易的情节取自国民党原军统人员文强回忆录中的故事。是那个真事的翻版和演绎。
以下是文强回忆录中节选的内容:那个日本人确实叫郎本

戴笠又对我说,他要调一个参谋长到那个1万人的别动队去.戴笠说:"我看见王敬久师部的参谋长是从日本留学回来的,我想把这个人调过来,给我当别动队的参谋长.部队里没个参谋长也不行.杜月笙安了一个总指挥,我安一个参谋长,不是好办一些吗?"
我跟王敬久(黄埔第一期)商量,说要把他的参谋长调到戴笠这里来.王敬久很神秘地对我讲,我身边有个参谋长是日本留学生,我怀疑他是日本特务.他告诉我:"那个参谋长姓杨,是日本陆军大学毕业.我最近发现他在上海租界,晚上经常有日本人看他,对他很尊敬,我当面不好问他,很怀疑他."
"噢,"我问:"那个姓杨的是什么地方人?"
"是江苏人."
我说:"你借口吃饭把他请来,我有办法问他."
第二天,按照我的安排,请姓杨的吃饭,我问:"你这个参谋长是哪里毕业的?"
他回答:"我在日本士官,后来在日本陆大."
"你是日本陆大毕业的,你的资格很高啊.你到我们一个师里当参谋长,不到将官,你愿意吗?"
他说:"我们是国军,虽然是一个上校,到了战场上凭本事,如果我打几个胜仗,就升上去了."(后来这个姓杨的在江北搞了十几万人,成了江北的汉奸头子.)
我说:"讲得好,讲得好."
我总在考虑怎样打入日本海军俱乐部.我跟戴笠商量:"海军俱乐部还是进不了,那个地方看管很严,有没有什么办法?"
戴笠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是说这件事一定要我去办.
我说:"那我就盯着那个姓杨的,跟他研究研究."
我又约姓杨的见面,说:"我现在有个事情请教你,请你帮我的忙."我说:"那个海军俱乐部都是日本特务,我想打进去,很困难.你有没有认识的人?"
他说:"有啊,跟我同学,日本陆大毕业的,这个人叫做郎本实仁,是个少将,50岁,比我大20岁."
我说:"哦?你认识这个人?"我记起戴笠前几天拿着几份从北平、天津来的电报给我看,说是日本的一个少将郎本实仁到了上海,这个日本少将过去在东北、北平、天津等北方地区活动,会说一口天津话,是个中国通.
我问姓杨的:"你跟郎本实仁的关系怎么样?"
"我跟他的关系嘛,我也不瞒你了,我已经打湿脚了,你还站在岸上."
"好不好把那个郎本实仁介绍给我见见面呢?"
"可以,我约他一下吧.不过,你见他,拿什么话跟他说呀?"
我说:"没问题.日本人打上海已经打了两个月,蒋介石出动了70个师,也打了两个月,他打不下我们,我们也打不下他们,是个持久战,消耗战."
他说:"你这样一说,可能郎本实仁要找你了.你是不是有任务啊?"
"我现在没有任务,看跟他接近得怎么样,我就有任务了."
姓杨的跟郎本说了这事,郎本说:"噢,这个人,见见面.现在我们打上海打不下来,九国公约就要开会了,如果上海打不下来,这个问题会提到九国公约会议上讨论.如果九国干涉,我们在外交上失败,我们这个战争非停下来不可,一停战,我们就大失特失了."
日本人很着急,我估计到这一点.没过几天,日本人找姓杨的约我见面.姓杨的对我说:"你到静安寺100弄10号,开门之后有个日本女子引你上三楼,就可以跟郎本见面了.你敢不敢去?"
我说静安寺路在英租界呀,为什么不敢去呀?我想他也不敢杀了我吧.
我把这个话跟颂公说了,跟戴笠也说了.他们讲,日本人狗急跳墙了,打不下上海,他们着急了.这个时候他要见你,你大胆地跟他见面,他没路可走了.
按照约好的时间,我就去了.静安寺路是英租界,背后有条河,我们布置了很多警戒.日本人要抓我是不可能的.我到了100弄10号,就叩门,出来个很漂亮的日本小姐,她问我:"你是李将军吧?"(我化名李文焕,自己封了个将军,实际这时我是上校.)
"你怎么晓得我是李将军?"
"我们的郎本将军已经告诉我你的大名了.你叫做李文焕先生.李将军请三楼谈吧."
日本小姐把我引到三楼.我一看客厅很大,很多外国酒啊中国水果啊摆了一桌子.跟郎本一见面,看见他个子不高,大约五十多岁.他拿出张名片递给我:"郎本实仁."我想这个家伙很慷慨呀.
一个高高胖胖的日本人来了,也送张名片给我,我一看,是日本的一个宪兵大佐,名字叫做"松正宜".我说:"噢,你是要人啦,在日本人里面升到一个大佐很不容易呀,你再跳一步就到将官了.你是属于文官范围,比武官高啊."
还有一个人没拿名片,我就问:"这一位呢?"他们说:"这是我们部队里搞政工的人员."还有一些其他人,我就不理他们了.
好多的水果、酒,我也不吃,恐怕酒里有什么催眠剂.郎本看见我不吃,就拿水果掰一半给我,另一半他自己吃.看着他吃完后,我就跟他讲:"我头一次到你们这里见面,你们日本人的习惯太不好了,有好多人一见面就出不去了.我不吃你们的东西,你们也不要难为我."我跟他讲实在的话,他自己也笑.
坐下后,郎本说:"今天来,就是见见你,表示认识了,也不谈别的问题,我们要送点礼物给你."
我听他这么一说,就说:"那我就告辞了."
他们几个人把我送出100弄10号时,把一包用报纸包着还系着蝴蝶结的东西往我汽车的座位上一放,说:"小小的意思."
我判断这不会是别的东西,一定是钞票.如果要害死我,扔个定时炸弹,那下次就不会同我见面了,他们毫无所得.
我们住的地方是杜月笙的一个公馆,杜月笙送给我们作办公室的地方.我一到住地,看到荷花池,拿出那个包,摆在荷花池旁边.
已经很晚了,戴笠还在等着我,还有好几个小姐等着我.他们说:"今天好危险啊,我们怕你回不来了,把我们急得不得了.你回来了,好了好了."
我说:"雨农先生,我临走的时候,日本人说小小的意思,往我汽车座上扔了一包报纸包的东西,捆得很紧,我放在荷花池那里,没有带进来."
戴笠就急了:"你是个书生!你是个书生!那一定是定时炸弹,你还拿回来干什么?一炸就炸掉了!"
我说:"他们头次跟我见面,什么也没有得到,他们就把我炸死啊?没有那样愚蠢的人嘛."
戴笠就急得不得了.说:"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余乐醒进来,问怎么回事?我说:"乐醒哪,日本人送了一包东西,雨农先生急得不得了,怀疑那个纸包里面有炸药.你是个专家,怎么对付这个纸包?"
余乐醒是戴笠手下的专家,那时我们每月只有一百多块钱,他拿三百多块钱.余乐醒说:"这个好处理,我去处理."
戴笠连忙问:"你怎么处理?"
"我拿个引爆的东西,看看里面是不是定时炸弹,我在隔壁一引爆,它不就爆炸了吗?第二,我准备一块石头打下去,碰炸.如果也不爆炸,就没有问题.第三步,我就用剪刀把绳子剪开,慢慢地打开,就晓得是什么东西了."
他这个人还有些办法.后来,按照这三个步骤做,他就跑回来了,他说:"这包里是1万块钱!"
戴笠也笑起来了,他说:"我过去还没有做过这样危险的事情."他又对我说:"我太急躁了一点,话说得重了一些,你原谅啊."
后来,戴笠要把这1万块钱给我.我向戴笠讲:"国家正困难的时候,南京的钱还没有来,我们这里马上就要开销,我一个都不要."我说:"我是为要你这个钱来的吗?我文强不是那种人."
戴笠和我两个人研究下一步怎么办.戴笠想不出什么特别好的主意,就要我讲.我说:"上海'八·一三'已经搞了个把月了,日本人打不下上海,我们70万人作战伤亡很大.我判断日本人很着急,怕我们借助九国公约的力量从外部打击他,还有10天九国公约就要开会了,日本人很可能想抢先一步把上海打下来.我预料郎本实仁可能会提出很多难题,让我们办."
戴笠问:"你预料是什么难题呀?"
"我预料,他们要拿钱收买我们当汉奸,替他们做事.他不是送了1万块钱嘛."
那时的钱很值钱,1万块钱可以买四五部很好的汽车.戴笠说:"这个见面礼很大."戴笠又问:"明天还跟郎本实仁见不见面呢?"
"还见."
"怎么见哪?"
我说:"在日本租界见面.他们有一部汽车,汽车上带着一个红球,一看见有红球的车就是他们来接我们的车.也可能他们会提出一些实际问题,比如上海有多少兵力,防守的重点在哪里,等等.我们要做些准备,沉着对付他们,引他们上钩."
戴笠问:"你的车又怎么办呢?"
"我的车也挂个红球,停在附近.两个球对上号,就算接上头了."
戴笠说:"你要好自为之啊,看你怎么对付他们."
第二天,按照约定的方式,我上了郎本的车,到了海军俱乐部,跟郎本实仁又见面了.一见面,郎本说:"你这个人说到做到,什么也不怕就来了."他还表示,现在国际形势很复杂,希望这个战争早一天结束.我说这个战争是你们带来的,又不是我们打你,既然打不赢,赶快把兵撤回去.他点头哈腰:"是,是."
我说:"我们国家当然不能跟你们比了,你们工业发达,但是,你们的人口只相当我们四川省一个省的人口,这个战争打长了,不见得对你们有好处,你们想灭亡中国是不可能的."
郎本说:"你讲的是事实,我们大日本的政策是天皇决定的,我们没有办法的.你们是一个大国,我们日本这个岛国比你们小几十倍,但是制海权在我们手里.你们是陆地大国,我们是海军大国,我们并不次于你们.我们还要发展空军,空军厉害呀.不过,现在九国公约国际会议快要开了,看来这场战争是我们自己打坏了."
我说:"那又怎么办?你对我有什么话说?"
他提出好多问题,第一个是要我们暗杀宋子文——宋子文是蒋介石的外交部长.第二是要我们到九国公约会议活动的地方放几颗炸弹.
我拒绝了.我说:"你们这是什么主意呀?要把我们国家的外交部长杀掉,引起外交混乱,问被谁杀的,我们又不能说是你干的.你就把我看得那样简单?"
这样一来,郎本说:"那没别的好办法."
我说:"坏事都让我们来做,好事都归你,你们日本人太坏了."
郎本实仁看我挺硬,就说:"好吧,这两个办法取消."接着就要我们的上海防守分布图,他说:"你们有多少兵力?怎么布置的?这些情况我们都需要了解.你如果把上海防守分布图给我们,我们一次送200万块钱给你们."
"我们送的图你会相信吗?如果是个假东西呢?你不是上了当吗?"这就叫做先发制人,把他们的口给封上.
他就讲:"希望你们先送来,我们一次拿400万出来."又加了200万.
"汉奸钻到我们内部,可能了解一些情况.我是个正规军人,是个少将,跟你们见了两次面就把我什么都买过去了,有那样简单的事情吗?这样吧,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关头了,你们开的价已经开到400万了,我回去再考虑这个问题.明天我们有个东西交给你."
我离开的时候,郎本追上来又送了我五万块钱,还要我告诉他一个电话号码,说三天以后在什么地方见面,再通知我.
我回去后跟戴笠商量:"现在九国公约要开会了,他怕在外交上失败,就提出来要杀宋子文,我拒绝啦.再有,让我们在九国公约会议活动的地方放几颗炸弹,我也拒绝了.他又向我们要上海城防图,我答应回来写个东西交给他."
戴笠又着急了:"搞个假东西给他,不知道他相不相信.再说搞假的也不容易搞啊,谁个能搞啊?"
我出主意:"今天晚上在我们自己的参谋中挑几个人,让他们写些自己知道的情况.他们只知道是考核他们,也不晓得我们做什么用.每个人至少给50块钱吧."
戴笠同意,我就挑了五六个参谋.这几个参谋跑来问我:"今天晚上戴先生请我们吃饭,还出几个题目叫我们考试,他怎么想起要考我们呢?"
我说:"那你们不要管.你们硬着脑筋写吧,他要做什么用我也不知道."
那天晚上搞到很晚,一个人写了一篇.我拿给戴笠看了,写得好的打了个圈圈.戴笠宣布:"今天晚上你们辛苦了.你们写得都很好,不分等级,请你吃顿饭,一个人送50块钱."
文强是杜聿明的参谋长,是毛泽东的表弟,文天祥的后代,黄埔四期毕业,林彪同学,中共党员,曾经被捕,但没有叛变,但是后来受到误解,而脱离了党组织,到上海当了一名记者,抗战初期,戴笠组建对日情报机构,找到了文强,考虑到已是国共合作就加入了国民党。后来周恩来曾经派人与其联系并答应恢复他的组织关系但文回绝。
我对戴笠说:"三天后我就拿这些去跟郎本见面."
戴笠说:"非你去见不行."
我又去见郎本.郎本问:"你们写的那个东西给我们看吧,带来了没有?"
"带来了."
我没有料到他们还有问题.郎本说:"我们讲好拿400万块钱出来,可是这400万块呢,要打一个六折,就是400万只能给60万."
我问:"为什么要打这样大的折扣啊?"
郎本说:"我们是为天皇服务,假如你们写的这个东西是假的,我们就剖腹自杀.我们死了,我们家里的老小还要吃饭,所以我们要扣下一些钱."
我说:"你们把我看得这样小啊.站在我们这边看,这是国家的事情,国家的事情出卖给你了,400万还要扣这么多.我们是看国家,你们是看天皇."
他们的样子很尴尬.
七说八说,扣了三折.我说:"就三折,这个钱就给我带回去吧."
郎本又说来不及准备,这么多钱,要作三天的准备.
我说:"来不及了?那到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我又去了,郎本实仁把钱给我了.
戴笠看到这么多钱,很高兴,说:"你真有办法呀,这样多的钱我们两年也用不完,你真能干."
后来,郎本他们以为我送去的东西是真的,又找我谈,说他们还可以加到800万到1000万,在日本正金银行取款.郎本把门关得很紧,说钱多拿一些可以,我们是冒着生命危险啊,搞不好要剖腹自杀.这钱,就一半一半.
我说:"这个事情办不到.什么剖腹自杀?你浑水摸鱼,应该给的你不给,还搞掉一半."
他们也不作声.后来,他们给我开了一张400万的政金银行的取款单,说:"恐怕三天之内还取不到款."我就晓得这个钱他们是搞假了.
我回去跟戴笠商量,说:"这个事情搞得不好我就活不成了,他们要把我干掉,我从他们说话的神情中已经发现了."
戴笠就问我:"那怎么办呢?"
我说:"这样好了,这两三天我们先发制人,把郎本他们请到上海德租界见面,我们在那里埋伏几个人,把那几个家伙杀掉."
戴笠说:"你去安排吧.你把他们弄出来,在阁楼上埋伏几个人,找个地方把他们干掉."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我们埋伏下来.到夜里两点钟还不见他们来人,我就奇怪了:"怎么还不来呢?"
原来,日本人在金山卫登陆了,上海沦陷了.那天夜里等到两点钟,我们才知道上海失守了.郎本实仁他们得到这个电报,知道上海打下来了,他们还来找我们干什么呢?
文强回忆录中也说道他是文天祥后代以及熟背正气歌之类的情节。
文强是一位经历极为特殊的老人.他出身于湘江岸边世代为官的豪门之家,是文天祥的第二十三代后裔,也是毛泽东的表弟.他的父辈曾追随孙中山参加推翻清朝的革命.他18岁入黄埔军校,由周恩来介绍加入共产党,由邵力子介绍加入国民党.他作为共产党的早期干部,曾参加北伐战争、南昌起义,历任连、营、团、旅、师长,也曾任中共四川省委常委兼军委代理书记.他脱党后加入国民党军统,成为戴笠手下干将,官至国民党中将.淮海战役时他在徐州"剿总"任参谋长,1949年1月被解放军俘虏.1975年,他作为战犯被特赦,当选为全国政协委员.
2001年,94岁的文强于病逝前一个月在病榻上完成了这本口述自传.这是他生前的最后回忆资料,十分难得.
这个文强还有余乐醒这两个特务头子真是相当郁闷了,当初要是不站错队,跟党走,解放后少说是大将,搞不好成了元帅
青铜剑 发表于 2009-6-14 16:29
文强是因为曾经被俘后自己逃出来了,但是中共有人认为他叛变了,因而要处理他,而他和自己的妻子逃出来后想到上海找周恩来澄清自己的问题,可是到了上海,周和中央已经回到苏区,苏区的肃反搞得他不敢回去,只好在武汉找了个工作——记者。
看到共产党整风和肃反过于严厉而不愿归队。
是,过分的肃反本质上是扛着红旗反红旗。
呵呵,葛优扮演过文强,颇搞笑。
肃反= 肃清反对者
郎本实仁--狼本是人,这个名字强
但是肃反的好处在于可以清除隐藏在革命队伍里的叛徒、特务。关键是政策和方式的把握。革命过程中的肃反确实起到了纯洁队伍作用,使得国民党特务对中共组织的渗透相当的难。
特警4587兄:
  延安大肃反,被镇压的几乎都是我党优秀情报干部和积极群众,军统汉中培训班倒是绝大部分都隐藏下来了。建国以后的几次肃反扩大化,康生和江青等人倒是上去了,周恩来等人都挨了整。
  列宁说:“真理前进一步就是谬误”。此言不虚啊。
  还有台湾白色恐怖时期,被抓捕的台湾优秀特务也不少,很多我党奈何不了的老特务,都让台湾自己抓了。陈水扁上台以后大整顿,很多台湾情报干部也给调整下来,真是有益大陆,惠及中华啊。
过分的肃反本质上是扛着红旗反红旗。:handshake

特警4587兄:
  延安大肃反,被镇压的几乎都是我党优秀情报干部和积极群众,军统汉中培训班倒是绝大部分都隐藏下来了。建国以后的几次肃反扩大化,康生和江青等人倒是上去了,周恩来等人都挨了整。
  列宁说: ...
新侨联委员 发表于 2009-6-15 07:59

反对肃反扩大化,因该掌握好肃反的政策,但是不肃反不行,必须肃反,如果不肃反,那我们队伍中的间谍会非常多。

康生原来在中央的地位就不低,延安肃反确实冤枉了一部分人,但是也挖出了很多特务,使许多国民党特务望风而逃。

国民党很多特务就是因为共党肃反认真,所以很多人无法进行渗透,这也是国共情报战中共屡屡得手占上风的重要原因之一。

国民党不注意肃反,所以才会有郭汝瑰、刘斐、熊向辉、廖运周、何基丰、张克侠等等长期卧底,并起到关键作用。
特警4587兄:
  延安大肃反,被镇压的几乎都是我党优秀情报干部和积极群众,军统汉中培训班倒是绝大部分都隐藏下来了。建国以后的几次肃反扩大化,康生和江青等人倒是上去了,周恩来等人都挨了整。
  列宁说: ...
新侨联委员 发表于 2009-6-15 07:59

反对肃反扩大化,因该掌握好肃反的政策,但是不肃反不行,必须肃反,如果不肃反,那我们队伍中的间谍会非常多。

康生原来在中央的地位就不低,延安肃反确实冤枉了一部分人,但是也挖出了很多特务,使许多国民党特务望风而逃。

国民党很多特务就是因为共党肃反认真,所以很多人无法进行渗透,这也是国共情报战中共屡屡得手占上风的重要原因之一。

国民党不注意肃反,所以才会有郭汝瑰、刘斐、熊向辉、廖运周、何基丰、张克侠等等长期卧底,并起到关键作用。
《人间正道是沧桑》的编剧肯定看过《将军决战岂止在战场》,里面有一段是范希亮对瞿恩说他看见共产党在农村搞得太过激导致农业、农业一片萧条,其实这句话是范希濂对瞿秋白说的。
巡航导弹轰炸机 发表于 2009-6-16 08:08
毛泽东当时写了一篇《湖南农民运动调查报告》,瞿恩在回答老范问题时,“好得很糟的很”就是引用其文。
文强搞不好逃不过以后的肃反、整风,也可能死在战场上。。。
鬼子头儿是叫南本实隆吧
一盏香茗 发表于 2009-6-19 01:18
叫郎本实仁,《沧桑》里的和文强回忆录是一个名字
henrychenwei 发表于 2009-6-19 00:57
看文强的回忆录,他的手上没有共产党的鲜血。他在军统主要主管对日情报。46年戴笠死后他就退出军统去了程潜那里,后来杜聿明把他要去当参谋长
henrychenwei 发表于 2009-6-19 00:57
看文强的回忆录,他的手上没有共产党的鲜血。他在军统主要主管对日情报。46年戴笠死后他就退出军统去了程潜那里,后来杜聿明把他要去当参谋长
那个郎本实仁后来被国民党抓住,文强又见过他,最后把他放回了日本。

一直到日本投降,我们从西安到了北京,有一天,我的部下马汉三问我认不认识郎本实仁,我说:"你怎么知道啊?"
他说:"现在这个人被抓到北京,我们把他关起来了."
我说:"这个人还算做了一些好事呀,不要杀他."
在北京,我又跟郎本见了面.没想到见了面,郎本实仁不认识我啦,他打量我好久:"你这位长官,我好像见过面,又好像没有见过面,你是谁呀?"
我说:"你现在不要问我是谁.你这个人在东北杀了好多人,在天津杀了好多人,在上海又杀了好多人.但是以后你改了,你给我们校长的母亲修了墓,在宁波还做了些好事.这次我不抓你,不把你当战犯,你回国好了."






很快,郎本回国了.
那时军统局还有一个单位叫"上海区",上海二区的区长陈恭澍是个少将,黄埔第五期的,在北伐时号称八大金刚之一,后来带着四个行动大队在上海杀汉奸.另外还有一个区长负责情报,两个区长互相不能联系,不能见面,戴笠规定由我每个礼拜与他们两个分别见面一到两次,每一次都是我规定见面地点.
一次,我和陈恭澍约好28日在一个黄埔同学家里见面.27日这一天,我们一个中央会计蒋志云急急忙忙跑到我住的地方来.我问她:"这样急急忙忙地发生了什么事啊?"
她哭了:"你还不知道啊?陈恭澍带着日本人和汪精卫特务把上海区都破坏了.我是从后窗子逃走的,日本人没有抓到我.我没有地方去了.我只晓得你这里,跑到你这里来躲一躲."
我问:"他什么时候叛变的?"
"昨天晚上."
幸亏她告诉我这个消息,不然我第二天就要和陈恭澍见面了.我说:"你来得正好,你救了我的命啊!"
徐州撤退的第六天午后3点左右,杜聿明正打算在贾砦宿营,得到空军侦察报告,说解放军部队分成多路与我们竞赛式地尾追,有的已超过撤退的先头部队.杜聿明大为吃惊,立即召集邱清泉、孙元良等会商,一致决定于当日(6日)黄昏6点分头突围.杜聿明将总部搬到邱清泉兵团司令部,好得到掩护.
突围之前,邱清泉跑出来说大话,他说:我跟共产党作战,就从来没失败过.杜聿明要我去跟邱清泉谈,我就征求邱清泉的意见,他说:以军为单位撤退,能不能撤退得出去,还有问题.他一共指挥六个军,他说:"我这六个军能够打出去,李弥和孙元良呢,恐怕他们的部队都不经打,而且我这几个军打,他们也不会出力."
天色已昏暗,6点整,到了突围的时间,邱清泉忽然说反对突围,然后自作主张,下令就地宿营.邱清泉说:"突围?陈矮子(陈诚)现在是台湾的省主席,地位很高,我们突围把重武器都丢了,将来我们到台湾,陈矮子要算我们的账啊,要杀头的.我看共产党吃不了我们,我不突围."
邱清泉就是不动.杜聿明很生气,便问邱清泉:"为何不照决定行事?"
邱清泉说:"一切由我自行负责.突围时将重武器丢掉了,即便是到了南京,又如何交账?"
邱清泉有六个军,李弥只有两个军,李弥一天到晚看着邱清泉,邱清泉怎么办,李弥就怎么办.李弥表示:"力量比我大两倍的都不突,要我去突啊?"李弥也按兵不动.
杜聿明竟然同意邱清泉的意见,又打电话给李弥,令他就地宿营,到第二天再说.
我听了一下子,炮火打起来了,很密集.我说:"这个炮火——?邱清泉那里突围了?"






杜聿明说:"不是邱清泉,是孙元良."
孙元良只有两个军,是四川部队,没有什么美式装备.我急了,对杜聿明说:"你这个总司令是怎么回事呢?决定突围,结果军令都可以违反了?"
杜聿明唉声叹气的:"邱清泉不突了,有什么办法呢?"
我说:"那就大家都不突了嘛,怎么搞得孙元良一个人去突呢?他的力量是最弱的了,一出去不就被吃掉了?本来我们的力量就不够!"
孙元良刚一突围出去就被解放军吃掉了,白白送掉了两个军.孙元良率卫士数人化装逃到武汉,参谋长张益熙在突围中被解放军击毙,只有第四十一军严翊师的少数部队突出重围,在西逃途中也被解放军骑兵冲散.
特警4587 发表于 2009-6-14 15:44
押宝失败
新侨联委员 发表于 2009-6-15 07:59
你中了邓毒太深  

假如我党优秀情报干部都在延安大肃反中被镇压了  那么后来解放战争中中共情报战的辉煌胜利就无法解释了  难道是死人干的?  你写这种东西自己不走脑子啊?

相反 没搞过大肃反的国民党情报机关 优秀情报干部应该没被镇压吧? 可是这些优秀情报干部为什么很难打进中共内部呢?

事情很清楚  其实延安大肃反对纯洁中共队伍起了重要作用 大部分坏人根本无法在延安生存 就别说活动了

解放战争中国共情报战 是共产党铁板一块 对 国民党百孔千窗 的对决  结果很清楚的

对于延安大肃反 后来很多人不愿意讲实话 只谈缺点不谈成绩 本质上是个人利益作祟 无非受了点儿委屈嘛  人就是这样的  解放后高官厚禄不知感恩  受点委屈记你一万年
巡航导弹轰炸机 发表于 2009-6-16 08:08
范希濂?
千里独行侠 发表于 2009-6-19 09:05
大概是宋希濂。
深蓝象棋 发表于 2009-6-19 08:49
我和你的观点相同。我也赞成肃反。

正因为肃反,国民党特务无法渗透到中共要害部门。而且延安肃反出现问题后毛泽东又让康生及时纠正。
文强讲的也就是故事,真实与否还难考证,加上给他做口述的那位作者水准不佳,更扰乱了回忆文本的可靠性。

举个例子,中国军人留学日本陆军大学者,只有一人姓杨,就是杨杰,资历比王敬久老的多,当然不会做他的参谋长。王敬久当师长时的参谋长是姓严,叫严钝摩,留学日本陆军步兵学校的,文强故事的主角应该是他,此人有没有涉及对日密探,还没见过其他史料佐证。文强说“后来这个姓杨的在江北搞了十几万人,成了江北的汉奸头子”肯定是弄糊涂了,在江北当汉奸头子的是李长江,严钝摩是在李长江投敌后去继任其副总司令职务的,1949年留在大陆,还做过南京军事学院的主任级教官和苏州市政协委员。


文强是MZD的表弟,谁承认的?肃反那段就不评论了,每个叛徒那怕汉奸都有一堆理由,反正他提到的当事人都没法出来证实或反对了。

文强是MZD的表弟,谁承认的?肃反那段就不评论了,每个叛徒那怕汉奸都有一堆理由,反正他提到的当事人都没法出来证实或反对了。
说到家,就要说到与毛泽东的关系.
毛泽东的家那时是很穷的.他父亲是个放高利贷的,他的兄弟姐妹很多,有7个,后来就剩三个了:毛泽东,毛泽民,毛泽覃.在活下来的三兄弟中,毛泽东是老大,毛泽民是老二,毛泽覃是老三.那四个都夭折了.毛泽东比我大14岁,最小的弟弟毛泽覃比我大两岁.
有一天毛泽覃跑来跟我讲:"我告诉你,以后你叫我的哥哥,不要叫什么毛老师了."那时,我正在湖南明德中学读书,这是湖南的一个贵族学校,办得很好的.毛泽覃说:"我告诉你,你要改口,跟我一样喊他大哥."
我不解:"你姓毛,我姓文,为什么要让我改口呢?"
他说:"你糊涂呵,我的妈妈是你的姑母!"

我知道我的姑母叫文七妹,原来她就是毛泽东的母亲啊.我说:"还有这样一回事呀,我也不知道,我回去问问我的父亲,看他知不知道?"
我跑回家问我的父亲:"你认识毛泽东吗?"
"认识呀,毛泽东是我们文家的外甥呵,到过我们祠堂里头呵,她的妈妈是我们文家的呀."
"噢",我说:"他的弟弟告诉我,他的妈妈是我的姑母呵,他让我叫毛老师做大哥,要不要喊呀?"
"那有什么不要喊的?可以喊大哥."
我就改口了,叫"毛大哥".

通过毛泽东,我又认识了两个人:一个是何叔衡,湖南长沙县教育局长,是一个共产党员;一个是谢觉哉,也是共产党员.毛泽东在他们当中排行老三,三个人一出来,毛泽东站在最后,那两个比毛泽东大十多岁.
我见到毛泽东,就叫:"哎,毛大哥."
他瞪起眼睛看着我:"怎么回事呀?你怎么不喊毛老师啦?怎么变成毛大哥啦?"
我说:"你问问你老弟,他不让我叫毛老师呵,让我叫你毛大哥,我还不叫哩."
毛泽东问老弟:"怎么回事啊?"
毛泽覃说:"我们的妈妈是文家的,我让他改口喊你大哥."
我说:"叫就叫了,你还笑我."

毛大哥笑了:"噢,你还在这攀亲戚呀.这样一说,我们两个人要认真了.我要考考你,你们文家是文天祥的子孙,你会背《正气歌》吗?"他还不相信我呢.
他说:"我也会背《正气歌》.文天祥的《正气歌》背不出来我就不配当文家外甥."
我望着他笑.我说:"毛大哥呀,今天是我考你,还是你考我呀?"
他看着我:"噢,你还考我啊?"
我说:"你只比我大14岁,文天祥的事情恐怕我知道的比你多."
"噢?那我得要考!你也会背《正气歌》吧?"
"我不但会背,还可以默写给你.你默写得出来吗?"
他说:"哎,我还没写过呢,能不能默写得出来我还不知道.你默写得出来啊?"
"当然."

他挺吃惊:"你还知道什么啊?"
我说:"文天祥的著作里面有个《指南录》,差不多有三百多首诗,我会背一半."
我这一讲,毛大哥不知道了:"文天祥还有个《指南录》啊?我没有看到过."
我说:"你没有看过啊,那你就差得很远啦."
他说:"你还知道什么呢?"
我说:"文天祥还有个'路歌'."
"这个'路歌'干什么用的呀?"
我说:"写他的家史,写他的父亲,写他的子女."

毛大哥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还多了.文天祥最后死在元朝,临刑前用血在衣服上写了一首诗,这是文天祥的自传,你知道吗?"
他说:"我还不知道这事情呀."
"你不知道这个事情,我背给你听:'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惟其义尽,所以仁至.读圣贤书,所学何事.而今而后,庶几无愧'."
"哎呀,以前我还看不起你呀,我今天才知道你是个大家人物呀,书香之家,你们家出过两个官大夫呀,我们毛家比不上呀.你真的知道很多呀,可不得了."
我们就都高兴了.我接着就背《正气歌》给毛大哥听.


何叔衡、谢觉哉都住在毛大哥的隔壁,听到有人背《正气歌》,和毛大哥一道也背起了《正气歌》,一时间,整个宿舍都包围在一种悲壮的环境中了.附近的人家看了觉得很好笑:这老的老,少的少,在背什么东西呀?
毛泽东开始认识我时我就跟他抬扛子,以后,我跟他抬扛子非常之多.我把他叫做毛大哥,我们之间并无拘束.
有一篇文章叫:只有口述是不够的,写的就是文强口述自传的问题

文强的口述自传我看过,里面的东西都很老,很多东西都是文强在文史资料选集上发表过的。比如文强斗特务的曾经发表在文史资料选集存稿精选上。
我看了那篇文章,并没有说他是毛泽东表弟一说是假的。
红色拉克姆 发表于 2009-6-22 15:55
我看了你说的那篇文章,虽然这个自述在编的时候有瑕疵但是并没有说他是毛泽东表弟一说是造假。
毛泽东母亲的真实名字。

文章里说,据毛泽民回忆记载,毛泽东的母亲真名,是叫文素勤。

然而,毛泽东自己一直称,自己母亲名字叫文七妹。在斯诺的《西行漫记》里,也是写的文七妹。

疑点唯一在,毛泽东与毛泽民的回忆不一,而最后以毛泽民的回忆为准。证据是,毛泽东8岁读书,17岁离开韶山,时间太短,不如25岁才离开的弟弟毛泽民了解清楚。

我纳闷的是,难道8至17岁的毛泽东,居然连母亲的名字都不知道?难道,文七妹是毛泽东忘了母亲名字后,随口而出的一个代号?

按鲁迅的说法,真是你不考据我还明白,你越考据,我就越被你考得糊涂啦。

名字无非一代号。或许文素勤这名字,因为其时普通、普遍,因为名字中蕴涵的微言大义,更能概括出当时中国妇女的特点,所以用在毛泽东母亲身上更合适,更典型?但如果是考据偏了,违背了基本的历史事实,则未免有替历史涂粉的嫌疑。

关键还在,如果万一文素勤这名字确实是弄错了,毛主席在天之灵知道了,也会生气的。文七妹这名通俗,也不高贵,但毛泽东自己也没嫌弃过吧?为何现在独独抖出这段历史,来推翻8到17岁的少年毛泽东清澈而纯粹的记忆呢?
毛泽东母亲的真实名字究竟叫什么(二)
周燕     
               

一个以务农为业的小康之家,因在同族姐妹中排行第七,人称文七妹。但她的一个兄弟在开馆教读,给姐妹们起个文雅、悦耳的名字,也并非没有可能。
  当年,毛泽东在韶山冲的时间并不长。他童年时代的大部分时间是在外婆家度过的。直到8岁时,父母才把他接回韶山人私塾读书。17岁时,他又离开家乡外出求学。在当时的情况下,如果说他不知道母亲的真实名字,也是不足为怪的。
  毛泽民则不同。他自幼生活在父母亲身边,一直在家乡务农,照料父母,直到25岁时才走出韶山冲。特别是母亲生病的那几年,他陪母亲到长沙去看医生,经常为母亲求方抓药。相对于大哥毛泽东而言,他对这个家庭和父母的情况,更有时间、更有机会了解清楚。自然,他也最有可能得知母亲的真实名字。
  看来,真正的谜底,也只有留待有关史学专家和研究者作进一步的论证了。
  尽管在旧中国,女子的社会地位低下,甚至连名字都难得留下,但母亲的形象在毛泽东三兄弟的心目中却十分高大。母亲是个心地善良的普通农村妇女,为人慷慨,富有同情心,随时愿意接济别人。在上屋场,母亲又是最忙碌的人,上要侍候公婆,下要抚育孩子,洗衣做饭,养鸡喂猪,锄园种菜,屋里屋外的事儿让她安排得井然有序。农忙时,她还要下田帮丈夫干活儿。母亲的性格宽厚温柔,上对丈夫的粗暴专横,她能忍让,遇到丈夫发火打孩子,她总是委婉地从中调停;下对儿子们的顽皮倔强,她能宽容,教育孩子也是耐心说服,循循善诱。毛泽民称母亲是“极勤劳的乡村劳动妇女”。
  母亲去世后,毛泽东含泪写下一篇情义深长的《祭母文》他追念母亲:“吾母高风,首推博爱。远近亲疏,一皆覆载。恺恻慈祥,感动庶汇。”爱力所及,原本真诚。不作诳言,不存欺心……洁净之风,传遍戚里。”毛泽东曾给同学邹蕴真写信说:世界上有三种人,损人利己的,利己而不损人的,可以损己以利人的,自己的母亲便属于第三种人。母亲对他的影响力,在他的一生中都可以清楚地看出来。
  共产国际渴望更多地了解毛泽东,毛泽民的到来,无疑提供了绝好的机会
  按理说,这份由第一人称出现的履历表,应由来共产国际工作或学习的同志本人填写。毛泽东本人没有来苏联,又并非经过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而是由他的同胞弟弟代填。这件事确实让人难于理解。然而,当我详尽地阅读了毛泽民为共产国际撰写的一系列报告,理顺了他在莫斯科的全部活动日程后,逐渐弄清了其中的缘由。
  自1927 年3月,中共中央机关报《向导》周刊刊登了毛泽东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后,共产国际便开始关注毛泽东。共产国际执委会机关刊物《共产国际》(英文版),在刊登毛泽东这篇文章的同时,在扉页上加注了说明:“在迄今为止的介绍中国农村状况的英文版刊物中,这篇报道最为清晰。”
  1931年初,在共产国际东方部部长米夫的扶助下,王明把持了中共中央的领导权。他在莫斯科住了整整6年。他一手遮天,他的意见对共产国际影响很大。直到王明“左” 倾机会主义路线的追随者博古、李德彻底葬送了中央苏区和绝大部分红军,遵义会议确立了毛泽东对党和红军的领导地位,中央红军胜利北上后,共产国际不得不对毛泽东刮目相看。
  共产国际迫切希望了解中国革命,特别是红军的情况。陈云、王稼祥、任弼时先后到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工作,对于宣传中国革命、中央红军的长征经过、遵义会议的情况,以及中国共产党在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中独立自主的原则,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也使共产国际了增加了对中国共产党领导人的了解,尤其是对毛泽东的了解。
  1938年7月6日,一个极具标志性意义的信号从莫斯科发出——苏共中央机关报《真理报》破天荒地刊登了毛泽东和朱德的照片。8月,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王稼祥准备启程回国。共产国际执委会主席季米特洛夫,约请王稼祥和新到任的中共代表任弼时,在克里姆林宫谈话,季米特洛夫郑重地说:应该告诉全党,应该支持毛泽东同志为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他是在实际斗争中锻炼出来的领袖,其他人如王明,就不要再争当领导人了。共产国际还拨出30万美元托付王稼祥转交中共中央,支持中国共产党领导抗日战争。
  在长期的革命斗争中,毛泽民忘我工作,积劳成疾,患有严重的肠胃病、鼻炎和神经衰弱,党中央决定让他到苏联治病。毛泽民是中国共产党的早期党员,又是毛泽东的亲弟弟。共产国际对他的个人情况十分感兴趣,也希望通过他更多地了解中国共产党。毛泽民到苏联后,只是断续地用了两个月的时间疗养和治病,而绝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完成共产国际赋予他的重要任务。
  6月初,毛泽民抵达莫斯科后完成的第一件重要事情,就是应共产国际的要求,详细汇报中共在新疆的工作情况。这时,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火药味已布满欧洲大陆,一触即发。新疆与苏联有3200公里长的共同边界。苏联最担心德、日两国联手发起进攻,使苏联陷入东西两线同时作战的不利境地,因此,对中国新疆的形势十分关注。任弼时阅读了毛泽民《关于新疆情形的报告》,认为这份报告内容翔实,能够代表中国党对新疆工作的看法,故原封不动地转呈共产国际。
  8月,毛泽民化名“周全”,住进位于高尔基大街的柳克斯公寓,即共产国际宿舍。这与共产国际急于了解中国党的情况有关。共产国际干部部长马特维洛夫曾多次找毛泽民谈话。他们最想了解的还是中央苏区第五次反“围剿”斗争,特别是导致中央苏区全部丧失和中央红军损失惨重的主要原因。马特维洛夫详细询问了中央苏区反“围剿”作战的情况,以及博古、李德等人在其中所犯的错误。毛泽民客观地实事求是地回答了他所提出的问题。
  若从毛泽民长期从事党的经济工作的革命经历来看,他并非共产国际了解上述情况的理想对象。他对中共上层党内斗争酌内幕了解得并不多。若说有些了解,也是因为他长期在党中央和中央政府部门工作,身处这一斗争之中,而他本人善于思考问题的结果。毛泽民曾向共产国际郑重地申明了一个原则问题:“因我是泽东同志之亲兄弟,党内许多重要事件并不告诉我。泽东同志也因避免借口,党内斗争从未和我谈过。因此,我所知道的,也仅上述那很少的一点。”
  在共产国际监委会召开的解决李德问题的会议前夕,毛泽民撰写的《关于博古、李德等同志领导党和红军的错误问题》的汇报材料,成为一份重要的文件,帮助共产国际更详尽地了解到李德在中央苏区的所作所为。从12月下旬,毛泽民便投入到共产国际监委会召开的批判李德错误的会议之中。
  共产国际渴望了解毛泽东,而毛泽民的到来,无疑提供了绝好的机会。特别值得说明的是,毛泽东履历表的填写日期是1939年12月28日,正是共产国际在与周恩来、任弼时、毛泽民等中国同志进行了一系列的谈话和汇报之后,对毛泽东产生了更大的兴趣,同时也不难看出,共产国际对毛泽民本人的高度信任。
  (2006年4月3日是毛泽民诞辰1.10周年纪念。4集文献纪录片《毛泽民》已拍摄完毕,近期将与观众见面。由耘山策划,曹宏/周燕合著的《寻踪毛泽民》一书,最近将由中央文献出版社出版发行。书中披露了大量鲜为人知的史实及毛泽东和毛泽民之间浓浓的兄弟情。)
文强 号念观。陆军中将。1907年出生于湖南省长沙县。他是文天祥的23世孙(又说为27世孙),父辈曾追随孙中山,文强17岁拜见过中山先生。文强是毛泽东的姑表兄弟,他的姑母文七妹就是毛主席的母亲,他和毛泽覃感情最深,中学毕业后,两人曾乘同一条船去报考广州的黄埔军校。
  1925年夏考上了黄埔军校四期,与林彪同期,与周恩来的弟弟周恩寿、李大钊的侄子李运昌等为同班同学,而毛泽覃则进了毛泽东在广州举办的农民运动讲习所。
  文强在1924年就加入了中国共青团,1925年到广州后由周恩来介绍在农民运动讲习所转为中国共产党员。
  1926年1月,黄埔军校改为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并且设立了政治科。在入伍生提升为军官生的甄别考试中,文强被录入政治科大队第二队学习。
  在广州,他还应邀和周恩寿一起参加了周恩来与邓颖超的婚礼,与周恩寿一起送给新郎新娘的贺礼是条幅,上书“花好月圆人寿”。
  那时,周恩来担任黄埔军校的教官,而校长是蒋介石。文强还是林彪的班长,因林彪枪支走火和林彪打过架。
关于文强,我还是建议参考一下香港出版的文强将军回忆录,那是文强在文史资料选辑上文章的合集。应该比他的口述自传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