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观有问题!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8 08:15:45
这几期的HKDA和ZZSYJ、HKSJ把张邦昌、张镇中这些人美化了,我不敢苟同!我认为还是要尊重历史,还原历史,不要做耸人听闻、语不惊人死不休之人。张邦昌是无奈之人吗?张镇中的肢解运-10计划大家忘了吗?功过不能乱弹!审查自己的良知!!!!!!这几期的HKDA和ZZSYJ、HKSJ把张邦昌、张镇中这些人美化了,我不敢苟同!我认为还是要尊重历史,还原历史,不要做耸人听闻、语不惊人死不休之人。张邦昌是无奈之人吗?张镇中的肢解运-10计划大家忘了吗?功过不能乱弹!审查自己的良知!!!!!!
这种杂志早就不买了
原帖由 router 于 2008-5-27 22:51 发表
这种杂志早就不买了

甚慰啊!
原帖由 123ZXC 于 2008-5-27 16:12 发表
这几期的HKDA和ZZSYJ、HKSJ把张邦昌、张镇中这些人美化了,我不敢苟同!我认为还是要尊重历史,还原历史,不要做耸人听闻、语不惊人死不休之人。张邦昌是无奈之人吗?张镇中的肢解运-10计划大家忘了吗?功过不能乱弹 ...

张邦昌和张振中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没有发言权。但要说到913,个人有自己的看法!历史没有性别,魂魄是一个“实”字!如果历史资料出了问题,后面活着的人,应该想办法搞清楚。
关于张邦昌,建议LZ看看<靖康之变>游彪著,中华书局出版,对史料的分析还是不错的.

附带问LZ一下,HKDA美化谁了?哪一期?我只买到6A.谢谢了!
原帖由 挥戈 于 2008-5-27 23:27 发表

甚慰啊!


呵呵...挥戈大大不必计较,俺支持你.

总是有一些人用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好窝里斗,这个趋势不好.首先应该对历史有一定了解不假,但是认为自己初始的了解就是真理不觉得片面吗?合理的范围内多看看不同的观点也是不错的啊!

个人认为,历史不是非黑即白的,更多的时候是一种雾色的灰.
原帖由 shiny1225 于 2008-5-28 01:52 发表


呵呵...挥戈大大不必计较,俺支持你.

总是有一些人用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好窝里斗,这个趋势不好.首先应该对历史有一定了解不假,但是认为自己初始的了解就是真理不觉得片面吗?合理的范围内多看看不同的观点也是 ...


我也WH在一个窝里?笑话!
是中国人不?是的话就是在一个窝里.
闪;funk ;funk ;fun
k
原帖由 router 于 2008-5-28 19:35 发表


我也WH在一个窝里?笑话!

;P 是笑话——刚才冲我放的P现在还给你。;P
原帖由 router 于 2008-5-27 22:51 发表
这种杂志早就不买了

;P 你都不买了还这么心理阴暗干吗?;P
请问LZ所谓的历史事实是什么呢?
远的不说,张镇中是不是间谍自有公论。麦道公司以MD-80/90系列搅局,使中国的大飞机事业停滞不前,在1989后才被发现。
原帖由 123ZXC 于 2008-6-3 14:43 发表
远的不说,张镇中是不是间谍自有公论。麦道公司以MD-80/90系列搅局,使中国的大飞机事业停滞不前,在1989后才被发现。

;P公论的标准是什么?二十年前,定远的炮管是可以晾衣服是“公论”,而现在是什么呢?是谣言。 ;P
原帖由 panzergu 于 2008-6-4 02:14 发表

;P公论的标准是什么?二十年前,定远的炮管是可以晾衣服是“公论”,而现在是什么呢?是谣言。 ;P


嗯,好多人就是喜欢以讹传讹..只要是老外说我们自己差的就都是对的...并认定为真理广为传播!!!!;P
大炮上晾衣服也不是我们一家,B版上不也出过日本战舰大炮晾衣服吗?这怎么说呢?我们只是发表自己的见解,百家争鸣。不要百家争吵,辩论出自己的精彩来!欢迎大家来争鸣。---------顺便挣些点数。谢谢共同爱好历史和航空的同仁!有空常联系!
原帖由 123ZXC 于 2008-6-7 19:58 发表
大炮上晾衣服也不是我们一家,B版上不也出过日本战舰大炮晾衣服吗?这怎么说呢?我们只是发表自己的见解,百家争鸣。不要百家争吵,辩论出自己的精彩来!欢迎大家来争鸣。---------顺便挣些点数。谢谢共同爱好历史和 ...

注意:B版上讲的是大炮附近,而不是大炮上,差一个词意思差远了去了。而国人传诵的版本是在炮管上晾衣服,这是有本质区别的。
楼主,我们真的能知道历史的真实吗?大家观点不同很正常,和我们所接受传统教育所不同的观点并不意味着就是不尊重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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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何芳川:他是我们刚进北大时的系主任,虽然同样研究亚非史,但他显然比家馨有风度气派得多,据说他的父亲解放前是北京有名的何公子,世家子弟,毕竟不凡,但学问方面是否能跟陈寅恪,俞平伯和钱钟书这样的世家子弟比呢?我看可疑得很。他写的《世界近代史》(亚非部分)用的是诗化的语言,有点象《河殇》的笔调,初进大学的学生最容易被吓倒,马上拜倒脚下,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只知道有诗化哲学家,比如尼采,克尔恺廓尔,柏格森和海德格尔等,就是还不知道有诗化历史学一说,也许这倒是北大历史系的独创,庶几可作为一学派与欧美史学相颉闶也未可知。他还搞的是环太平洋史学研究,仿佛所谓的环太平洋经济带和泛太平洋游泳锦标赛之类。又让我想起布罗代尔以地中海为中心进行的历史研究,也许真有道理也未可知,可以认为是历史地理学吧,或者仿黄仁宇的笔法叫做“太平洋大历史。”好象他在解释为什么发展水平大致相当的中国和日本在近代西方化努力方面的结果的巨大差异时曾经提出过一个理论叫做“密度论”,把物理学概念引入历史研究,意思是日本的资本主义萌芽在工商业的分布的密度和地区占全国的比例来说较中国高得多,接近于西欧的水平,好象有点道理。
  
   3:世界现代史(亚非部分)XXX,对不起,我一向记忆力不好,这个人的名字记不住了,决非不敢直言。我只记得上了他的第一节课和最后一节课之后就走了,第一节课是判断他的课是否值得听,结果是不值得听,最后一节课是希望从他那里得到考试的重点。不过印象最深的是他的讲课尤其出题目的方式简直就是中学老师,这在北大倒是绝无仅有。唉,我无言,这样的老师都能呆北大,北大还想建成和牛津剑桥比肩的世界名校,做梦!他给我们出的题目其中最怪的一道是写出印度土地制度的印度语发音的英语翻译,真是遇到鬼了,当时就有一个叫王献华的同学(这名同学现在读完北大宗教系的研究生又到圣地耶路洒冷留学去了,当时我们都大吃一惊,想不到这老捏还如此有脾气,他身材矮小,从不运动,面色苍白,肌肉柔软,带着厚厚的眼镜,宁愿节约下吃饭的钱来买书,小子倒是挺聪明,喜欢刘小枫的《走向十字架上的真》,也许十年之后他会成为第二个刘小枫吧!不知会不会在中国传教。)突然拍案而起,对XXX说:“你过来!”然后厉声质问到:“有你这么出题的吗?考中学生呐!”,XXX面色尴尬,无言以对,斯文扫地。我们大多数同学都没做完题目匆匆就交了卷,结果所有人都及格了,我又是六十分。
  
   4:世界中古史:马克尧,不是前力帆队南非籍外援马克,别弄错了。年约六旬,言语举止颇为女性化。据说他当年是以省状元的身份考入北大,不知果是否?还有就是据说他的夫人是当年北大的校花。可见前改革时期历史系是何等的风光,就象现在北大的计算机系和经济系法律系一般。现在是今非昔比喽!不要说泡校花,就是班花系花都肥水流了外人田。如果弗洛依德的理论果然正确的话,你说还有谁愿意学历史?当年毛泽东的女儿和薄一波的女儿都是读的北大历史系。现在恐怕都走私和官倒去了吧。据我们的班主任老师张建华说,他是我们系的名教授,不过他的话多半靠不住,好象谁在他眼中都是名教授。他的课就更不用提了,又是一个催眠高手,一口山西土话,声音又女里女气,讲的又是什么欧洲中世纪的土地制度这一类东西,又不准逃课,痛苦!
  
   邓广铭:超级博导,我们系两巨头之一(另一位是周一良),有历史癖和考据癖的胡博士的在大陆的关门弟子,九十来岁了,当然不可能给我们上课了,我甚至没见过他一面,因为历史系的大会我几乎从来没去开过。不过,对他的学术成就大体还是知道一些,《中国古代史纲要》的宋辽夏金元部分就是他写的,他对苏轼的大力推崇让我对他颇有好感。另外他的《嫁轩集笺注》也极有功力,好象还有《岳飞传》和学术论文自选集,都没看过,不敢妄评。
  
   周一良:他可是大有来头哦!他的祖父是袁世凯的财政总长,本世纪出所谓南张北周的两大资本家之周学熙是也。据他在《毕竟是书生》一书中说,他祖父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请了英,日,德等国的私人教师来教他外语,还有一些国学大师的熏陶,在北大(还是清华?)读书时又是陈寅恪的学生(陈现在无论道德学问都是神话了,只要跟他沾边的人似乎都不得了,可悲可悲!),自然了不得,据说他的魏晋南北朝史研究仅次于陈寅恪,而又是日本史的权威。他的《魏晋南北朝史札记》我没看,考据那一套我始终敬而远之。他给我们开过一次讲座,讲了两个问题,一是写历史要追求真实,所谓董狐南史是也,二是不要介入政治,并讲了自己文革中成为梁效集团成员从而成为江青的工具的教训。
   所谓他在文革中的事,他告诉我们说,当9.13事件之后,江青叫他们去检查林彪读过的书,发现在古代政变的地方都有仔细的批注.文革后,曾有人寄过一封信给他,上面写桌四个字”无耻之尤”,学术与政治,其间的牵扯令人感慨。
  
   田余庆:历史系第二代的第一人,所谓名教授是也。他长相威猛,剑眉虎目,实际上不象学者,更象一个军人。他最著名的代表作是《东晋门阀政治》,我翻了一下,书中涉及的史料实在太过陌生,看起来没什么感觉,据说是论证了士族政治只存在于东晋一朝,而非东晋南北朝,在某些方面超过了祖师爷陈寅恪。据说本书在史学界尤其海外相当有影响,有些老头不看完都睡不着觉。但并没有卖出去几本,除了几个专业人士和业余爱好者之外,就是本系的几个学生了。看来学术著作实在没多少人看。他曾经有一次给我们讲如何写学术论文,告诉我们做学问主要靠积累,历史从来就不是显学,要有一种为历史而历史的精神,虽说我并不喜欢他的书,其人其精神却令人感动。
  
   阎步克:魏晋南北朝史选修课,身材瘦削,面皮青白,满脸冷酷,我们赠号“杀手”。我们喜欢佩服人的班主任最佩服他。当然,我觉得他的学问还是很扎实的,他的两部比较有名的著作是《中国传统士人政治》和《士大夫政治演生史稿》,后者获得了长江读书奖。好象在历史系惟有他获得了超出历史学界的名声。现在想看他的这两本书却找不到了。不过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在我们的毕业典礼上,他在讲话中很动情地说北大最有魅力的就是他的自由和民主的精神,就是他的不计功利的精神追求。我当时也深受感动,在北大历史系总算还没有人忘记自由和民主的精神,承教了,让我们共勉吧!
  
   徐勇,因为做学问太过用功,瘦弱得风都吹得倒,我的四川老乡。原来在军事科学院,据说因为敢说真话,被赶出了军科院才到的北大,似乎是由于他不是北大嫡系的原因,他的评教授也就比较困难。我选了他的抗日战争史的课。我们是早上7点半上课,而我们历史系普遍的生活习惯是晚上看书看到12点或更晚,第二天没课也许就睡到10点半吃午饭,尤其我更为典型。但他的早上头两节的课我一节没有落下过。我不是一味地贬低,如果真的有水平的话,我恐怕比谁都要认真上课,当然,他连教授都不是,可是职称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记得他讲卢沟桥事变和蒋介石的事可真的很精彩,他总是介绍国,共和日本三方的说法再加上自己的意见,这才是球真知的精神。有些事情我现在都还不方便说。他当然也不是大家,但我觉得北大的希望正在他们这一类中青年教授身上。徐老师,保重身体。
  
   邓小楠:宋史选修课;从不修饰打扮,女性的妩媚柔情全无。她是邓广铭的女儿,家学渊源,经过文革的浩劫,有这种基础的做学问者已经不多了。照里他应该大有成就才对。但好象也不过如此,女人嘛,除了班固的妹妹,谁还听说过什么女人能研究历史的?我个人一直有个看法,我觉得让女性做学问简直是一种残忍,尤其对女性魅力的伤害,不知道中文系的戴锦华和赵园和夏晓虹是什么样子?也许中文系的更浪漫艺术一些吧?她讲宋代的政治制度,是拿着资治通鉴上一篇文章逐字逐句的讲,偶尔引用黄仁宇的《中国大历史》上的一些说法,真可悲,自己就研究宋史,为什么要引用别人的说法呢?
  
   蒋菲菲,中国古代商业史,有人说“想入非非”,未免太亵渎了。对于女人来讲,风情即水平,用在她身上再恰当不过。虽然是研究历史的,她可一点也没有书生气,学究气。虽然脸上粉已经很厚,但虽曰徐娘半老,到底风韵犹存。她打扮时髦,讲课当中不忘自嘲以显示自己的无奈和清醒,也算生错了时代而误入历史系。记得她曾经给我们讲北京有个“福寿春药店”,全看如何断句,我总觉得一个女性开口讲关于性的问题显得对性很感兴趣不太好。她的课往往是讲在哪儿发现了古代的一个斗或者一个秤坨一杆秤或古代一斤相当于现在多少克之类,她自己也边讲边笑。还有就是《东京梦华录》记载的当时的店铺早上几点开门小贩如何做生意之类,实在让人觉得无聊。这些东西还研究它干嘛?
  
   许平:人到中年,仍有少女的天真,竟迷住了我们班上的一个小纯哥叫郭晓航的(一个大学生了,还把孟亭苇奉为偶像,买了琼瑶全集珍藏,出去踢球是白衣白袜白球鞋,成天都在洗衣服,我们都不敢坐他的床,也不敢借他的书看)西方史学史,不过给我们照本宣科地讲讲西方史学理论,根本没有自己的理解。
  
   史学概论:朱孝远:四十来岁了还是单身一人,不过据说一个中文系的研究生在追他,想来现在应该解决个人问题了吧?一个北大教授,在北京还有四居室的房子,没问题!他喜欢穿一件绿颜色的衣服,我总觉得他有点女性化。据说他在美国留学八年,拿了一个历史系博士和一个哲学博士的学位。让我想起《围城》。讲课也确乎不同。经常是叫一个同学起来回答问题比如什么是历史之类,之后他说“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历史?”,弄得满堂愕然。就有点象我去教中学生时我告诉他们课本都是垃圾叫他们把课本扔进垃圾堆时的反映相似。相信他八年间做的笔记不少,象胡适那样贩卖杜威或者象梁实秋贩卖白壁德那样贩卖贩卖也足以在中国成为名教授了,我在光明日报上看见一篇文章说他准备用现代西方的世界史理论来写新的世界史。不知写出来没有?我倒有兴趣一读。
  
   岳庆平:秦汉史,跟蒋菲菲一样清醒,知道入错行的无奈。他讲课讲完了之后我完全不知道讲的什么,但正因为他不认真做学问,所以我选了他做我的毕业论文老师。结果我抄了一篇论司马迁的史学思想的文章,果然轻轻松松地过了。这里也算是经验之谈,北大历史系的小兄弟们,千万选好导师,好过一些。
  
   宋成有:副系主任,研究韩国史和日本史,据说当年是红卫兵闯将,周一良在他的《毕竟是书生》一书中说,一位姓宋的小朋友曾在文革中批斗过他,文革后又向他道歉,也算“相逢一笑泯恩仇”,不知是不是他?上过他的中韩外交史的课,看不出水平的高低。
  
   李孝聪:历史地理,由于他做学问太投入以至于过于迂腐,我们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做“李孝鳖。”但我们并无不敬之意,他的确有学问。他研究的是某个地方的古迹古城之类,还有古代的交通道路之类,比如三国时出蜀的道路,所谓褒斜道,所谓蓝添武关道,还有“商山名利路,夜夜有人行”之类。
  
   张建华,主攻中国现代外交史,(导师张寄谦,一个终身独身的知识女性)。班主任,唇红齿白,奶油小生,挺帅气的,一群日本小女留学生把他当作偶像,他能把一个法律系女研究生搞定为老婆,我们还是比较佩服。永远不脱学生气,经常跟我们一起踢球,和喝酒。经常到我们寝室里来吹牛。吹北大教授的趣闻逸事和89年X四时的事情。记得他还参加北大杯足球赛,他自命自己踢球靠的是意识,自告奋勇踢中场,但才半场就在大家的一直要求下被换了下来,而他安排的历史系阵容也饱受非议,小纯哥就因对阵容不满一脚把矿泉水瓶给踢飞了。而且他自己觉得很有学术才华,他常常吹嘘说,我不是考的历史系研究生,我是因为学术论文写得好被保送的。他对北大和历史系的荣誉敏感得可笑,偏偏我和我的上铺老嘎(一个诗人,现供职南方周末)经常攻击北大和历史系,把历史系说得一钱不值,这时他就要脸红心胀地跟我们急,他说:“你看不起历史系什么关系?”,意思是我们这种无名小辈的褒贬毫无分量可言,我们的鄙视无损北大历史系的荣誉。有一次,他看见我一个人呆在寝室里没去上课,问我原因我说,没什么值得听的。他说“你挺狂的,北大教授的课还不值得听!”不过我们都挺喜欢他的,喜欢他喝醉了酒跟我们一起抱头痛哭的真性情。但他由于英语不好,一直没有考上博士,在北大硕士可不好混喽!不知现在读博没有?
  
  
   2:何芳川:他是我们刚进北大时的系主任,虽然同样研究亚非史,但他显然比家馨有风度气派得多,据说他的父亲解放前是北京有名的何公子,世家子弟,毕竟不凡,但学问方面是否能跟陈寅恪,俞平伯和钱钟书这样的世家子弟比呢?我看可疑得很。他写的《世界近代史》(亚非部分)用的是诗化的语言,有点象《河殇》的笔调,初进大学的学生最容易被吓倒,马上拜倒脚下,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只知道有诗化哲学家,比如尼采,克尔恺廓尔,柏格森和海德格尔等,就是还不知道有诗化历史学一说,也许这倒是北大历史系的独创,庶几可作为一学派与欧美史学相颉闶也未可知。他还搞的是环太平洋史学研究,仿佛所谓的环太平洋经济带和泛太平洋游泳锦标赛之类。又让我想起布罗代尔以地中海为中心进行的历史研究,也许真有道理也未可知,可以认为是历史地理学吧,或者仿黄仁宇的笔法叫做“太平洋大历史。”好象他在解释为什么发展水平大致相当的中国和日本在近代西方化努力方面的结果的巨大差异时曾经提出过一个理论叫做“密度论”,把物理学概念引入历史研究,意思是日本的资本主义萌芽在工商业的分布的密度和地区占全国的比例来说较中国高得多,接近于西欧的水平,好象有点道理。
  
   3:世界现代史(亚非部分)XXX,对不起,我一向记忆力不好,这个人的名字记不住了,决非不敢直言。我只记得上了他的第一节课和最后一节课之后就走了,第一节课是判断他的课是否值得听,结果是不值得听,最后一节课是希望从他那里得到考试的重点。不过印象最深的是他的讲课尤其出题目的方式简直就是中学老师,这在北大倒是绝无仅有。唉,我无言,这样的老师都能呆北大,北大还想建成和牛津剑桥比肩的世界名校,做梦!他给我们出的题目其中最怪的一道是写出印度土地制度的印度语发音的英语翻译,真是遇到鬼了,当时就有一个叫王献华的同学(这名同学现在读完北大宗教系的研究生又到圣地耶路洒冷留学去了,当时我们都大吃一惊,想不到这老捏还如此有脾气,他身材矮小,从不运动,面色苍白,肌肉柔软,带着厚厚的眼镜,宁愿节约下吃饭的钱来买书,小子倒是挺聪明,喜欢刘小枫的《走向十字架上的真》,也许十年之后他会成为第二个刘小枫吧!不知会不会在中国传教。)突然拍案而起,对XXX说:“你过来!”然后厉声质问到:“有你这么出题的吗?考中学生呐!”,XXX面色尴尬,无言以对,斯文扫地。我们大多数同学都没做完题目匆匆就交了卷,结果所有人都及格了,我又是六十分。
  
   4:世界中古史:马克尧,不是前力帆队南非籍外援马克,别弄错了。年约六旬,言语举止颇为女性化。据说他当年是以省状元的身份考入北大,不知果是否?还有就是据说他的夫人是当年北大的校花。可见前改革时期历史系是何等的风光,就象现在北大的计算机系和经济系法律系一般。现在是今非昔比喽!不要说泡校花,就是班花系花都肥水流了外人田。如果弗洛依德的理论果然正确的话,你说还有谁愿意学历史?当年毛泽东的女儿和薄一波的女儿都是读的北大历史系。现在恐怕都走私和官倒去了吧。据我们的班主任老师张建华说,他是我们系的名教授,不过他的话多半靠不住,好象谁在他眼中都是名教授。他的课就更不用提了,又是一个催眠高手,一口山西土话,声音又女里女气,讲的又是什么欧洲中世纪的土地制度这一类东西,又不准逃课,痛苦!
  
   邓广铭:超级博导,我们系两巨头之一(另一位是周一良),有历史癖和考据癖的胡博士的在大陆的关门弟子,九十来岁了,当然不可能给我们上课了,我甚至没见过他一面,因为历史系的大会我几乎从来没去开过。不过,对他的学术成就大体还是知道一些,《中国古代史纲要》的宋辽夏金元部分就是他写的,他对苏轼的大力推崇让我对他颇有好感。另外他的《嫁轩集笺注》也极有功力,好象还有《岳飞传》和学术论文自选集,都没看过,不敢妄评。
  
   周一良:他可是大有来头哦!他的祖父是袁世凯的财政总长,本世纪出所谓南张北周的两大资本家之周学熙是也。据他在《毕竟是书生》一书中说,他祖父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请了英,日,德等国的私人教师来教他外语,还有一些国学大师的熏陶,在北大(还是清华?)读书时又是陈寅恪的学生(陈现在无论道德学问都是神话了,只要跟他沾边的人似乎都不得了,可悲可悲!),自然了不得,据说他的魏晋南北朝史研究仅次于陈寅恪,而又是日本史的权威。他的《魏晋南北朝史札记》我没看,考据那一套我始终敬而远之。他给我们开过一次讲座,讲了两个问题,一是写历史要追求真实,所谓董狐南史是也,二是不要介入政治,并讲了自己文革中成为梁效集团成员从而成为江青的工具的教训。
   所谓他在文革中的事,他告诉我们说,当9.13事件之后,江青叫他们去检查林彪读过的书,发现在古代政变的地方都有仔细的批注.文革后,曾有人寄过一封信给他,上面写桌四个字”无耻之尤”,学术与政治,其间的牵扯令人感慨。
  
   田余庆:历史系第二代的第一人,所谓名教授是也。他长相威猛,剑眉虎目,实际上不象学者,更象一个军人。他最著名的代表作是《东晋门阀政治》,我翻了一下,书中涉及的史料实在太过陌生,看起来没什么感觉,据说是论证了士族政治只存在于东晋一朝,而非东晋南北朝,在某些方面超过了祖师爷陈寅恪。据说本书在史学界尤其海外相当有影响,有些老头不看完都睡不着觉。但并没有卖出去几本,除了几个专业人士和业余爱好者之外,就是本系的几个学生了。看来学术著作实在没多少人看。他曾经有一次给我们讲如何写学术论文,告诉我们做学问主要靠积累,历史从来就不是显学,要有一种为历史而历史的精神,虽说我并不喜欢他的书,其人其精神却令人感动。
  
   阎步克:魏晋南北朝史选修课,身材瘦削,面皮青白,满脸冷酷,我们赠号“杀手”。我们喜欢佩服人的班主任最佩服他。当然,我觉得他的学问还是很扎实的,他的两部比较有名的著作是《中国传统士人政治》和《士大夫政治演生史稿》,后者获得了长江读书奖。好象在历史系惟有他获得了超出历史学界的名声。现在想看他的这两本书却找不到了。不过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在我们的毕业典礼上,他在讲话中很动情地说北大最有魅力的就是他的自由和民主的精神,就是他的不计功利的精神追求。我当时也深受感动,在北大历史系总算还没有人忘记自由和民主的精神,承教了,让我们共勉吧!
  
   徐勇,因为做学问太过用功,瘦弱得风都吹得倒,我的四川老乡。原来在军事科学院,据说因为敢说真话,被赶出了军科院才到的北大,似乎是由于他不是北大嫡系的原因,他的评教授也就比较困难。我选了他的抗日战争史的课。我们是早上7点半上课,而我们历史系普遍的生活习惯是晚上看书看到12点或更晚,第二天没课也许就睡到10点半吃午饭,尤其我更为典型。但他的早上头两节的课我一节没有落下过。我不是一味地贬低,如果真的有水平的话,我恐怕比谁都要认真上课,当然,他连教授都不是,可是职称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记得他讲卢沟桥事变和蒋介石的事可真的很精彩,他总是介绍国,共和日本三方的说法再加上自己的意见,这才是球真知的精神。有些事情我现在都还不方便说。他当然也不是大家,但我觉得北大的希望正在他们这一类中青年教授身上。徐老师,保重身体。
  
   邓小楠:宋史选修课;从不修饰打扮,女性的妩媚柔情全无。她是邓广铭的女儿,家学渊源,经过文革的浩劫,有这种基础的做学问者已经不多了。照里他应该大有成就才对。但好象也不过如此,女人嘛,除了班固的妹妹,谁还听说过什么女人能研究历史的?我个人一直有个看法,我觉得让女性做学问简直是一种残忍,尤其对女性魅力的伤害,不知道中文系的戴锦华和赵园和夏晓虹是什么样子?也许中文系的更浪漫艺术一些吧?她讲宋代的政治制度,是拿着资治通鉴上一篇文章逐字逐句的讲,偶尔引用黄仁宇的《中国大历史》上的一些说法,真可悲,自己就研究宋史,为什么要引用别人的说法呢?
  
   蒋菲菲,中国古代商业史,有人说“想入非非”,未免太亵渎了。对于女人来讲,风情即水平,用在她身上再恰当不过。虽然是研究历史的,她可一点也没有书生气,学究气。虽然脸上粉已经很厚,但虽曰徐娘半老,到底风韵犹存。她打扮时髦,讲课当中不忘自嘲以显示自己的无奈和清醒,也算生错了时代而误入历史系。记得她曾经给我们讲北京有个“福寿春药店”,全看如何断句,我总觉得一个女性开口讲关于性的问题显得对性很感兴趣不太好。她的课往往是讲在哪儿发现了古代的一个斗或者一个秤坨一杆秤或古代一斤相当于现在多少克之类,她自己也边讲边笑。还有就是《东京梦华录》记载的当时的店铺早上几点开门小贩如何做生意之类,实在让人觉得无聊。这些东西还研究它干嘛?
  
   许平:人到中年,仍有少女的天真,竟迷住了我们班上的一个小纯哥叫郭晓航的(一个大学生了,还把孟亭苇奉为偶像,买了琼瑶全集珍藏,出去踢球是白衣白袜白球鞋,成天都在洗衣服,我们都不敢坐他的床,也不敢借他的书看)西方史学史,不过给我们照本宣科地讲讲西方史学理论,根本没有自己的理解。
  
   史学概论:朱孝远:四十来岁了还是单身一人,不过据说一个中文系的研究生在追他,想来现在应该解决个人问题了吧?一个北大教授,在北京还有四居室的房子,没问题!他喜欢穿一件绿颜色的衣服,我总觉得他有点女性化。据说他在美国留学八年,拿了一个历史系博士和一个哲学博士的学位。让我想起《围城》。讲课也确乎不同。经常是叫一个同学起来回答问题比如什么是历史之类,之后他说“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历史?”,弄得满堂愕然。就有点象我去教中学生时我告诉他们课本都是垃圾叫他们把课本扔进垃圾堆时的反映相似。相信他八年间做的笔记不少,象胡适那样贩卖杜威或者象梁实秋贩卖白壁德那样贩卖贩卖也足以在中国成为名教授了,我在光明日报上看见一篇文章说他准备用现代西方的世界史理论来写新的世界史。不知写出来没有?我倒有兴趣一读。
  
   岳庆平:秦汉史,跟蒋菲菲一样清醒,知道入错行的无奈。他讲课讲完了之后我完全不知道讲的什么,但正因为他不认真做学问,所以我选了他做我的毕业论文老师。结果我抄了一篇论司马迁的史学思想的文章,果然轻轻松松地过了。这里也算是经验之谈,北大历史系的小兄弟们,千万选好导师,好过一些。
  
   宋成有:副系主任,研究韩国史和日本史,据说当年是红卫兵闯将,周一良在他的《毕竟是书生》一书中说,一位姓宋的小朋友曾在文革中批斗过他,文革后又向他道歉,也算“相逢一笑泯恩仇”,不知是不是他?上过他的中韩外交史的课,看不出水平的高低。
  
   李孝聪:历史地理,由于他做学问太投入以至于过于迂腐,我们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做“李孝鳖。”但我们并无不敬之意,他的确有学问。他研究的是某个地方的古迹古城之类,还有古代的交通道路之类,比如三国时出蜀的道路,所谓褒斜道,所谓蓝添武关道,还有“商山名利路,夜夜有人行”之类。
  
   张建华,主攻中国现代外交史,(导师张寄谦,一个终身独身的知识女性)。班主任,唇红齿白,奶油小生,挺帅气的,一群日本小女留学生把他当作偶像,他能把一个法律系女研究生搞定为老婆,我们还是比较佩服。永远不脱学生气,经常跟我们一起踢球,和喝酒。经常到我们寝室里来吹牛。吹北大教授的趣闻逸事和89年X四时的事情。记得他还参加北大杯足球赛,他自命自己踢球靠的是意识,自告奋勇踢中场,但才半场就在大家的一直要求下被换了下来,而他安排的历史系阵容也饱受非议,小纯哥就因对阵容不满一脚把矿泉水瓶给踢飞了。而且他自己觉得很有学术才华,他常常吹嘘说,我不是考的历史系研究生,我是因为学术论文写得好被保送的。他对北大和历史系的荣誉敏感得可笑,偏偏我和我的上铺老嘎(一个诗人,现供职南方周末)经常攻击北大和历史系,把历史系说得一钱不值,这时他就要脸红心胀地跟我们急,他说:“你看不起历史系什么关系?”,意思是我们这种无名小辈的褒贬毫无分量可言,我们的鄙视无损北大历史系的荣誉。有一次,他看见我一个人呆在寝室里没去上课,问我原因我说,没什么值得听的。他说“你挺狂的,北大教授的课还不值得听!”不过我们都挺喜欢他的,喜欢他喝醉了酒跟我们一起抱头痛哭的真性情。但他由于英语不好,一直没有考上博士,在北大硕士可不好混喽!不知现在读博没有?
有些人看到这些大概以为是“右倾翻案风”来了吧??
最近文革逆袭很严重,不过人民内部矛盾还是以批评教育为主,以批评教育为主啊。
;P ;P ;P ;P ;P
原帖由 shshsh 于 2008-6-8 16:56 发表
点评北大历史系诸先生
  
   范美忠
    
   北大让我失望是一步步的,是随着自己看书的增多,眼界的扩大和对它了解的加深而最终彻底失望并放弃读研究生的想法的。首先让我失望的是本系的教授。应该说我 ...


很有意思,如果是朋友原创的话,就更难得了!
18#讲的好!大家思维不同,角度不一。目的相同。
原帖由 123ZXC 于 2008-6-9 14:16 发表
18#讲的好!大家思维不同,角度不一。目的相同。

那阁下仅仅因为看法不一就附会为“世界观有问题”,有失公允吧?
仅仅是题目
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如果看法不同就戴个是世界观有问题的大帽子,这与文革中动不动给人戴反革命份子的帽子有什么区别?
引用网友发言:我前次回国买了一本北大翻译出版的经济学原理,封面上居然号称被中国多少多少所大学作为经济学教材。

http://www.pupbook.com/viewthread.php?tid=2533

要知道这个书的作者曼昆可是新古典主义经济学的代表人物,做过小布什政府的经济顾问,这种在西方也是代表经济学上极右翼观点的著作现在居然被引进中国大学(而且在书中直接就攻击共产主义理想,说什么是MARKET FAILURE的一种,我不知道中文版里面有没有做相应处理),我还是吃了一惊的。

曼昆与LZ世界观不同,他的书还不是成了大学教科书(LZ大概要痛哭一场,不知多少大学生受到毒害):P
原帖由 shshsh 于 2008-6-10 18:49 发表
引用网友发言:我前次回国买了一本北大翻译出版的经济学原理,封面上居然号称被中国多少多少所大学作为经济学教材。

http://www.pupbook.com/viewthread.php?tid=2533

要知道这个书的作者曼昆可是新古典主义经济学的代表人物,做过小布什政府的经济顾问,这种在西方也是代表经济学上极右翼观点的著作现在居然被引进中国大学(而且在书中直接就攻击共产主义理想,说什么是MARKET FAILURE的一种,我不知道中文版里面有没有做相应处理),我还是吃了一惊的。

曼昆与LZ世界观不同,他的书还不是成了大学教科书(LZ大概要痛哭一场,不知多少大学生受到毒害)经 ...

你就太平点吧,曼昆是新凯恩斯主义者
原帖由 挥戈 于 2008-6-9 12:11 发表


很有意思,如果是朋友原创的话,就更难得了!


这位范美忠就是大名鼎鼎的——范跑跑:D

不过我看他不太可能亲自来这里发帖子
历史是属于每个人的,一个人拥有一个人的历史观,这一点无可厚非。
         历史就是要做到百家争鸣,真理才能越辨越清,事实证明,真金不怕火炼,关于袁崇焕得也不少,但谁能否认袁崇焕的功绩,同样他的缺点我们也应该看。
         每个历史人物都是人,是人就有多个面,而非一面。有人揭示出一些以往未见的史料也不是坏事啊,希望大家宽容。
         
          另:新凯恩斯主义者很多是很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