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中日少年《夏令营中的较量》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5/01 07:55:50
1993年,一个叫孙云晓的作家发表了一篇报告文学,叫做《夏令营中的较量》,说中日学生一起参加某夏令营,然后是日本学生如何之优秀,坚韧,自强,中国学生则是懒惰,愚蠢,无能。当然,可能现在很多年轻人当时年纪过小记不得了,其实就是批判80后的翻版。



  可怜啊,当时我还小,读一本叫做《金色少年》的杂志时候知道了这个事,当时第一个感觉就是,这帮小孩子怎么那么窝囊阿?



  结果事情过了十几年,新浪又搞了一个《夏令营里的又一次较量》这次不但是日本人了,连韩国人也拉了进来,说然后言辞与当年几乎没有区别,中国孩子懒惰,愚蠢,无能等等等等,不过这次的反响就小多了,大多数人看了只不过笑笑/



  那批1993年的小孩子现在长大了,中国垮了没有?



  天涯频道里面,有一个叫做驴友的频道,大多数就是结伴出去旅行的那种,这些喜好结伴旅行,大多数喜欢单身,步行或者骑车,或者自费到全国各地去,基本全部是年轻人,也就是那些当年被批判的小孩们,丝毫没有看出所谓的“娇气”的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种野外生存训练,本身就是需要学习的,1993年,中国人刚从温饱阶段出来不久,不要说驴友了,旅游都很少听说,这种自费旅行的生活在日本已经非常流行,这种从底子上根本不公正的结果带来的表现显而易见------如果1993年你让中日儿童比操作电脑,结果一定是中国儿童输掉,因为中国当时根本也就没有几台电脑,但是因此就得出中国儿童比日本儿童苯,蠢,差,这符合公平的结果吗?



  并且这些从城市们里面挑选出来的孩子,居然就被当时所谓的“忧国忧民的儿童专家”当成了中国儿童的代表,谁都知道,占据中国人口绝大多数的,是农村,而不幸的是,当日本,韩国的孩子学会野外旅行的时候,中国农村的孩子正在学如果弄菜园子,挑猪水(这个词很多现代人没有听说过)等等,晒得黑不溜秋,当然,如果硬要比野外生活经验,一定还是中国农村孩子差些,那能怪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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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续辟谣之一。中国的孩子把书包扔在车上,而日本的孩子一直自己背着,为什么?(中国青年报报道)

  1 书包的质量太差,80%的中国孩子的书包带因为不能负重而断裂
  2 作者只是很阴险的截取了一部现实,真相是:有老师说,那辆车不能放书包,是给体力不好的同学坐的(大意),于是孩子们马上把书包拿起来,有的孩子甚至找老师要了绳子把书包带捆上



  那帮“坚强的日本儿童”到现在,又是如何?所谓的日本next族,大概说的就是他们吧。日本更加繁荣昌盛的AV界,不也是靠这些当年的“坚强日本儿童”顶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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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中特别有一段是这么说的“……日本人已经公开说,你们这代孩子不是我们的对手!……”



  这段话大大刺激的了中国人,但是好好想想,一个日本人,他可能看不起你,他可能鄙视你,但是他绝对不会当场公开的说“你们这代孩子不是我们的对手” ,日本人没有那么傻B。而实际情况是



  电视还采访过那位所谓说过"你们这代的孩子不如我们"的日本人,那个日本人很激动,说:"如果面对这样可爱优秀的孩子,我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我真是要鄙视我自己....."



  没错,这才是人类的正常反应。不过我想说一下,中国的假新闻,不会就是从这个孙子上开始发扬光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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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天涯娱乐上看到对他最为经典的评价话就是:



  “操,不就是一个哈日粉子吗?”



  经查,此人出名的书就是《赖宁的世界》全国上下学赖宁,与此君的宣传离不开的,但是放在现在说,如果谁TMD再说让14岁的小孩子去上山灭火,老子第一个抽死他,狗东西,你要死不拦,不要拉着孩子跟你一块去送死。灭火那是成年人的事,别TMD推倒小孩子身上,你不觉得丢人,我还渗的慌!



  -------------------来,比比我们这代人与上几代人的道德-----



  我就不说大学普遍的校园都比社会上干净,这与大学生不乱扔垃圾分不开的,但是估计某些人会以大学校园的特殊管理说事,咱们就说名人
  比如说宋祖德与郭敬明
  天涯上上网的,普遍都是年轻人,对宋祖德与郭敬明,尤其是郭敬明,有几个有好感的?联名抵制这种败类,结果上代人给我们的啥榜样?



  王蒙把郭敬明推荐进入了中国作家协会,同时,中国作家协会主席铁凝没有表示任何反对。王蒙,1934生,用句话说,叫30后



  现在更离谱,好歹郭敬明还是写书的,居然现在连宋祖德这种混账货色都成了中国作协的会员了!!中国作协主席就是铁凝,1957年生,算得上50后,就是这么给80后作出表率的?几乎所有的80后作家都在强烈反对这两人加入作协,居然还被顺理成章的通过了,实在让我等80后们叹为观止,太强了,不是一般的强。



  http://blog.sina.com.cn/sunyunxiao
  孙云晓的博克,现在想想,这个孙云晓,不就是1993年的宋祖德吗?1993年,一个叫孙云晓的作家发表了一篇报告文学,叫做《夏令营中的较量》,说中日学生一起参加某夏令营,然后是日本学生如何之优秀,坚韧,自强,中国学生则是懒惰,愚蠢,无能。当然,可能现在很多年轻人当时年纪过小记不得了,其实就是批判80后的翻版。



  可怜啊,当时我还小,读一本叫做《金色少年》的杂志时候知道了这个事,当时第一个感觉就是,这帮小孩子怎么那么窝囊阿?



  结果事情过了十几年,新浪又搞了一个《夏令营里的又一次较量》这次不但是日本人了,连韩国人也拉了进来,说然后言辞与当年几乎没有区别,中国孩子懒惰,愚蠢,无能等等等等,不过这次的反响就小多了,大多数人看了只不过笑笑/



  那批1993年的小孩子现在长大了,中国垮了没有?



  天涯频道里面,有一个叫做驴友的频道,大多数就是结伴出去旅行的那种,这些喜好结伴旅行,大多数喜欢单身,步行或者骑车,或者自费到全国各地去,基本全部是年轻人,也就是那些当年被批判的小孩们,丝毫没有看出所谓的“娇气”的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种野外生存训练,本身就是需要学习的,1993年,中国人刚从温饱阶段出来不久,不要说驴友了,旅游都很少听说,这种自费旅行的生活在日本已经非常流行,这种从底子上根本不公正的结果带来的表现显而易见------如果1993年你让中日儿童比操作电脑,结果一定是中国儿童输掉,因为中国当时根本也就没有几台电脑,但是因此就得出中国儿童比日本儿童苯,蠢,差,这符合公平的结果吗?



  并且这些从城市们里面挑选出来的孩子,居然就被当时所谓的“忧国忧民的儿童专家”当成了中国儿童的代表,谁都知道,占据中国人口绝大多数的,是农村,而不幸的是,当日本,韩国的孩子学会野外旅行的时候,中国农村的孩子正在学如果弄菜园子,挑猪水(这个词很多现代人没有听说过)等等,晒得黑不溜秋,当然,如果硬要比野外生活经验,一定还是中国农村孩子差些,那能怪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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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续辟谣之一。中国的孩子把书包扔在车上,而日本的孩子一直自己背着,为什么?(中国青年报报道)

  1 书包的质量太差,80%的中国孩子的书包带因为不能负重而断裂
  2 作者只是很阴险的截取了一部现实,真相是:有老师说,那辆车不能放书包,是给体力不好的同学坐的(大意),于是孩子们马上把书包拿起来,有的孩子甚至找老师要了绳子把书包带捆上



  那帮“坚强的日本儿童”到现在,又是如何?所谓的日本next族,大概说的就是他们吧。日本更加繁荣昌盛的AV界,不也是靠这些当年的“坚强日本儿童”顶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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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中特别有一段是这么说的“……日本人已经公开说,你们这代孩子不是我们的对手!……”



  这段话大大刺激的了中国人,但是好好想想,一个日本人,他可能看不起你,他可能鄙视你,但是他绝对不会当场公开的说“你们这代孩子不是我们的对手” ,日本人没有那么傻B。而实际情况是



  电视还采访过那位所谓说过"你们这代的孩子不如我们"的日本人,那个日本人很激动,说:"如果面对这样可爱优秀的孩子,我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我真是要鄙视我自己....."



  没错,这才是人类的正常反应。不过我想说一下,中国的假新闻,不会就是从这个孙子上开始发扬光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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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天涯娱乐上看到对他最为经典的评价话就是:



  “操,不就是一个哈日粉子吗?”



  经查,此人出名的书就是《赖宁的世界》全国上下学赖宁,与此君的宣传离不开的,但是放在现在说,如果谁TMD再说让14岁的小孩子去上山灭火,老子第一个抽死他,狗东西,你要死不拦,不要拉着孩子跟你一块去送死。灭火那是成年人的事,别TMD推倒小孩子身上,你不觉得丢人,我还渗的慌!



  -------------------来,比比我们这代人与上几代人的道德-----



  我就不说大学普遍的校园都比社会上干净,这与大学生不乱扔垃圾分不开的,但是估计某些人会以大学校园的特殊管理说事,咱们就说名人
  比如说宋祖德与郭敬明
  天涯上上网的,普遍都是年轻人,对宋祖德与郭敬明,尤其是郭敬明,有几个有好感的?联名抵制这种败类,结果上代人给我们的啥榜样?



  王蒙把郭敬明推荐进入了中国作家协会,同时,中国作家协会主席铁凝没有表示任何反对。王蒙,1934生,用句话说,叫30后



  现在更离谱,好歹郭敬明还是写书的,居然现在连宋祖德这种混账货色都成了中国作协的会员了!!中国作协主席就是铁凝,1957年生,算得上50后,就是这么给80后作出表率的?几乎所有的80后作家都在强烈反对这两人加入作协,居然还被顺理成章的通过了,实在让我等80后们叹为观止,太强了,不是一般的强。



  http://blog.sina.com.cn/sunyunxiao
  孙云晓的博克,现在想想,这个孙云晓,不就是1993年的宋祖德吗?
莔啊   当初在小学的时候,老师整天拿这书说事。。这孙子
我又想起来华盛顿的樱桃树和读者上众多的关于外国的文章了。
确实……野外生存也是门技术,需要专门学。。。
不说别的,光打绳结的那几十种打法就够学好一阵子的了。学不好的晚上帐篷都不一定支得起来= =||(这是切身体验TAT
80后是最后一批能感受那个可笑年代的了。现在的孩子们可“聪明”多了
当时小学教师好象很喜欢把日本小孩妖魔化,然后说你们怎么怎么窝囊
当初我父亲拿给我那个文章看,当时年少无知还真的愤愤了一气.
话说赖宁的事情长大后越想越不对劲.
为什么又发《夏令营中的较量》?
作者:孙云晓    文章来源:转载    点击数:474    更新时间:2007-2-27

教育兴则国兴,教育危则国危

说不清楚什么原因,在事隔13年之后,我为什么又在博客上发出《夏令营中的较量》?近日在整理书稿中,涉及到了这篇旧作,想想如今的教育状况,再看看夏令营出现贵族化倾向,不禁感慨万千。于是,顺手将其贴在博客上,一字未改,原汁原味。未曾想新浪博客如此敏锐,迅速予以推荐。其实,我最伤心的是,中国人太健忘,《夏令营中的较量》曾以何等尖锐的方式震撼过中国,然而如今中小学生的课业负担虽然比13年前更为沉重,可在许多地方真正的教育被荒废了,社会实践和野外体验活动已降到历史最低水平。新华社依据教育部对18万中小学生体质监测结果写出系列报道,题为“中国学生胖无力,影响国家竞争力”!可以说,13年前《夏令营中的较量》指出的教育隐患,依旧是今日之隐患。我们就这样下去吗?我们真的无可奈何吗?天哪!

套用梁启超先生的句式,可以说,教育兴则国兴,教育危则国危。美国人反思教育时敢说美国在危险中,日本人反思教育时敢说日本处在教育荒废中,我们该怎么反思该怎么说呢?


http://reading.cersp.com/DeepRead/Histroy/200702/3305.html

这个也很寒

http://www.teacherblog.com.cn/blog/18/archives/2007/74172.html
中日少年《夏令营中的较量》续篇    孙云晓

千 年 警 世 钟

    2000年8月5日,即《夏令营中的较量》的故事在中国发生整整8周年的日子,我应邀来到日本本土,参加了中日两国青少年的一次登山探险活动。我们用14个小时的艰苦跋涉与奋力攀援,去征服2053米的原始野山棗黑姬山。假若重提内蒙古草原上的较量,不过是一场轻松的游戏,而黑姬山探险却是重量级的生死较量。当然,这较量决不仅仅在山上。

登山之前,日本孩子准备充分,

中国孩子缺东少西,

日本孩子悄然入睡,

中国孩子亢奋嬉闹。

    黑姬山位于本洲中央的长野县境内,这一带高山连绵,冬季是滑雪滑冰的天堂。1998年2月,冬季奥运会曾在此举行。如今,日本LABO(音:拉博)国际交流中心在这里设立了青少年活动营地,称做“拉博浪岛”。

    LABO国际交流中心与北京月坛中学合作开展民宿交流活动,已经15周年了。我女儿在月坛中学读高二,并接待过3批日本中学生来家中民宿。因此,女儿有机会赴日本参加民宿活动,同样住在日本学生家中。月坛中学特邀我作为学生父母代表,也参加了赴日交流。  

    民宿活动之一是参加为期3天的夏令营。于是,8月4日下午,我们来到了黑姬山下森林海洋中的拉博浪岛.令人吃惊的是,参加本期夏令营的拉博会员多达750人,有些“小拉博”只有六七岁,却也背着大背包跑来跑去。即使压弯了腰,也没有一个大人帮着拿包。“小拉博”们挺自信,住进宿舍后还主动为本班去打饭,颤颤巍巍地抬回来,汗也顾不上擦,又为大伙儿盛饭分菜。由于经验不足,一会儿饭掉了,一会儿汤洒了,老师也视而不见,随他们学着做去。

    夏令营的安排具有超市的,丰富多彩的活动任营员自选。其中,最具挑战性的就是参加登山探险队,去征服2053米的黑姬山。指挥部规定,凡小学五年级以上的学生均可报名。

    也许,这一规定刺激了中国学生,7名月坛中学的学生报了名。他们都是独生子女,其中有4个男生,3个女生,除了一个初三毕业生外,均为高二学生。他们想:日本小学生都可以去,我们怕什么?我的女儿平日不太爱运动,尤其讨厌爬山,可她此行有给我当翻译的任务,我决意登山,她只好与我同行。

    日本人登山探险之前的准备工作是认真和充分的。晚餐之后,30多名探险队员全副武装地集合起来,大学生志愿者逐一检查鞋子、雨衣、背包、水壶等是否合格。早在来营地之前,每个营员已知道带上述物品的要求。检查结果,日本营员大都合格,而不少中国营员缺东少西,日方马上提供了背包、水壶、雨衣等物品。

    为了关照中国的营员,日方每天晚上专门召开全休中国营员的会议。作为中国参加登山探险队的营员中的惟一成年人,我心中一直忐忑不安,难以预料明天会发生什么险情。据说,要爬十几个小时,别的孩子我不甚了解,我那娇弱的女儿能行吗?于是,我问:“登山途中,万一有人坚持不了,是否有措施?”日方立即回答:“我们有安排?”我又想到刚才无处打热水,接着问:“饮水何时提供?”日方又立即回答:“我们有安排。”

    按照指挥部的部署,今晚全体登山探险队员集中住宿,以保证充足睡眠。其实,就是一间特大的房子,有许多简易被褥,不分男女,随便扯一条倒地就睡。营地的房子大都是榻榻米,即日式床铺棗地与床不分,被褥一铺是床,被褥一卷是地,可以充分利用。

    日本营员悄悄整理好被褥,悄悄地入睡了,一会儿便发出了均匀的鼾声。可是,中国营员却兴奋不已,打闹说笑不断。我本是头贴枕头就睡过去的人,此刻也睡不着,耳边清晰地传来中国孩子的嬉笑声,愈发难以入睡。冲动之下,我起身去批评了两个男生,这才勉强安静下来。

    这一夜,中国营员大都没有睡好觉。

登山途中,中国孩子引亢高歌,高谈阔论,

日本默默不语,埋头走路;

日本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

中国孩子却总想休息。

     凌晨4点,登山探险队员们起床了。所有准备工作只有一小时。

    我最关心的是水,马上去排队接水。轮到我接水时才发现,天呐,就是接自来水啊!一种痛苦的感觉涌了上来。虽说日本的自来水已经消毒,可以直接饮用。可我平时喝开水喝惯了,一喝凉水不仅肚子疼,有时还引起腹泻,今天岂不是雪上加霜吗?可眼下,来不及多想了,毕竟是生命之水啊!

    领队早起床了,小伙子名叫森洋人,约20岁出头,是大学二年级学生,来拉博浪岛当志愿者的。他先让大家编组,两人一小组,两组再结成一大组,一大组发一张黑姬山地图。然后,森洋人带领大家压腿伸腰,把身体活动开。一会儿,又来了一位黑瘦的登山向导。据说,这位总笑眯眯的向导,很有登山经验。他带我们做了一套体操,提醒我们登山步子不要太大,注意保存体力等等。

5点,队伍出发了。

    离开拉博浪岛之前,每人领到了早餐和午餐,统统背在身上。此刻,森林静悄悄的,小鸟儿在睡觉,其他营员还有梦乡,我们穿过草丛,越过溪流,向黑姬山进发。

    我这才看清,走在队伍前边的日本队员,大都是十二三岁的孩子。男孩女孩个子不高,都有黑黑的脸庞,表情似乎单纯得只写着4个字:“我要登山”。

    日本人将2053米的黑姬山分为10合目,类似于北京西部名山八大处的处,逐次升高之意。完全不同的是,中国名山的道路一般都修建良好,而黑姬山虽为日本名山,却几乎没有路。我们爬山14小时,未见一处服务点,更没有什么饭店之类,连个续水的地方也没有,这是一座真正原始的野山。

    我们空着肚子,在密林中穿行了两个小时,每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腿如注铅,饥肠响如鼓。途中,已经有一个日本男孩捂着肚子宣布退出登山探险活动。我们咬着牙继续前进,来到惟一的一条山间道路旁,终于迎来了吃早餐的快乐时光。

    这时,领队森洋人举起了报话机,说:“听啊,山下700多名营员正在为咱们加油呢?”果然,海潮般的加油声一阵阵响起:“干巴雷!”“干巴雷!”(日语:加油之意)我们也激动地狂吼起来:“加油!”“加油!”

    忽然,一辆乳白色的轿车开来,跳下来的司机是拉博浪岛的大统领伊濑知光郎先生。他是拉博国际交流中心神奈川总局总局长,也是营地的最高负责人。他和蔼地问: “你们谁坚持不了啦?请上车,这是最后一个退出的机会。”他仰头指指山上,说:“这儿才是第三合目,三合目以上再也没路了,什么车也上不去。”

    面对诱惑,日本队员毫不在意,照样吃饭喝水。中国队员彼此对视了一下,也无人甘心退出。我问女儿:“还行吗?”她小声回答:“忍吧!”于是,大统领的车载着惟一退出的日本男孩走了。那男孩子代着脑袋,神色黯然。

    上山的路越来越艰难了。由于洪水冲出许多深坑,队员们只好一会儿爬上去一会儿跳下来,而且每行进一步几乎要四肢着地,手必须抓住前方的树枝或裸露的树根。此刻,每个人都大汗淋漓,呼吸短促。

    日本队员虽然大都比中国队员年龄小,却像有使不完的劲儿,一步步扎实有力地向前走,而中国队员却步履沉重,总想休息。我也累得渴望多在地上坐一会儿。日本向导意识到中国队员的困难,特意让日本队员停下来,而让中国队员走在最前面。

    “老爸,我真走不动了!”听到女儿的哀叹我回过头来,只见她一脸苦相。我说:“这儿已经没有退路了,谁也帮不了你。忍耐吧,人生没有退路。咬咬牙吧!”

    为了让女儿完全放弃对父亲的依赖,我故意退后,让她与她的同学们一起走。让我惊讶的是,许多中国队员情绪高昂,不仅说笑不止,还字正腔圆地一路放歌,给女儿不少激励。不过,日本孩子懂得保存体力,没一个唱歌,全都悄悄走路。

    其实,我也感到走不动了,头昏昏的,胸闷闷的,脚软软的。在一个陡坡的拐弯处,我一脚踩空,扑倒在一棵大树旁。幸亏我双手抓紧了树根,倒在地下颤悠了好一阵子,才勉强爬了起来,否则滚下山去不堪设想。崎岖的山路上,随时有人摔倒,可谓此起彼伏。我不由得琢磨起来,如此危险的登山探险活动,日本人怎么敢于组织呢?而且,连专职老师也没有,只有两个志愿者带队。在中国,这是不可思议的。

    当我们累得筋疲力尽之时,纷纷猜测已经到达七、八合目,可一问才刚刚第五合目,大家沮丧之极。在山沟里休息的时候,中国队员大口喝水,一杯接一杯。我也连喝3杯,肚子也不难受,可偶尔发现日本学生都小口喝水,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我提醒中国学生:“咱们刚走了四分之一的路,饮水要控制!”中国学生一下子清醒了,马上摇晃和倾听自己的水壶,可惜,水已经不多了。

    大约中午12点,我们终于登上了2053米高的黑姬山顶峰。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如此有名的山,顶峰连一座建筑也没有,只在岩石边上放了一块一米见方的石碑,上面刻着“黑姬山”三个字和它的高度。我们在顶峰休息包括午餐,仅半小时左右。一会儿,云雾袭来,山顶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

日本孩子不到目的地决不把水喝光,

中国多数孩子半路上早已壶干杯空,

口干舌燥地望着人家有滋有味地饮水。

上山容易下山难。从黑姬山下来的人,对这句俗话感受颇深。

    开始,大家下山一阵轻松。可是,不久便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队员们纷纷穿上雨衣,在密林中避雨。向导提醒大家:“打雷时,人要蹲下,不打雷时再继续前进。”

    茂密的森林里和野草丛中,滚动着一条彩色的龙。尽管,队伍常常趟水前进,女儿却兴奋地说:“虽然我这么狼狈,但我很高兴。这样的时刻一辈子可能就这一回啦!”是的,城里的孩子何曾有过狂野的体验?中国学生又唱起流行歌曲。

    然而歌声很快就消失了,代之以哀愁和惊叹,因为雨中下山不但泥泞难走,还格外光滑,稍不留神就摔跤。所有队员几乎没有不摔跤的。泥一跤、水一跤,得每个人的裤子大都湿透了,鞋早在泥水中浸泡过。

    也许,我是探险队中年龄最大的队员(45岁)。虽然,我曾有过每周登一次北京香山鬼见愁的记录,在黑姬山却摔了12跤。冷不丁滑倒,已经算不了什么,站起来继续走就是了。最可怕的一次是,我刚从一米高的岩石上跳下来,脚未站稳,一头扎向山下,只听“咚”的一声响,脑袋结结实实撞在一棵大松树上。天啊,假若大树底部生出枝杈,或撞上另外一块尖石头,岂不呜呼哀哉了吗?而这又是多么可能发生的险情!当我悟着疼痛不止的脑袋坚持前进时,又一次想到:这不是一次恐怕夏令营吗?日本人怎么就敢组织呢?

    见我摔得如此惨重,女儿心疼得直呢:“老爸,你小心点呀!”中国高二男生王玥,一个能说能唱能爬山的小伙子,干脆像搀扶老人一样搀扶着我。我在感动的同时也深感悲哀,从这一刻起,我老老实实承认自己开始走向衰老。中国学生一般都摔三四跤,而日本学生摔得更少一些。

   探险队员们跌跌撞撞,约摸走了一个小时之后,女儿忍不住问日本向导:“咱们怎么回去呀?”她以为会有汽车来接应。日本向导指指双脚,回答:“走回去呀。”女儿失望极了,又问“还有多长时间回到拉博浪岛?”向导微笑着说:“如果快些走,还有3个多小时。”中国学生你看我我看你,简直傻了一般。3个多小时?怎么忍受得了!此刻,走路早已不靠体力,而是靠意志拼搏。我想,这真是一次超负荷的极限训练,危险因素极多,而一旦发生意外,连紧急抢救都十分困难。

意外果然发生了。

    先是一位日本女教师摔伤,并发生了骨折。领队森洋人用报话机向指挥部报告,指挥部决定派人抬担架上山接应,但至少也得几个小时之后到达。女教师只好忍着痛,慢慢地向山下移动。

    后是一位日本男大学生眼睛被毒虫蜇伤,肿得脑袋都变大了。向导为其简单清毒,又取出自备的纱布包扎一下,让他坚持走下山去,再做彻底。

    但是,一切都未影响队伍的前进。   

    翻越最后一座山峰时,从山上可以远远地眺望拉博浪岛那一片绿林了,心中的希望之火燃烧起来。可是,领队森洋人引队伍走上了一条更难走的路。他选择的是馒头状高山的陡坡,虽然齐腰深的野生植物丛中开满鲜花,脚下却陡得让人难以控制身体,队员们纷纷摔跤。森洋人每年登3次山,犹如机器人一样,勇往直前从不摔倒。在他身后,有一群欢天喜地的日本男孩子紧紧相随,一步也不落后。

   休息时,日本队员都在举杯饮水,并说说笑笑,庆贺胜利在望。中国队员口干舌燥,却早已壶干杯空。在黑姬山顶,那位被蜇伤的男大学生,曾支援过中国学生小半桶珍贵的水,也早已分光了。这时,我们见到几个大学生志愿者抬着担架上山来了。可以断定,他们下山时天肯定黑到底了,抬着伤员怎么下这么陡的山坡呢?

    在经历14个小时的苦难煎熬之后棗比预定时间延长了几小时,19点整,登山探险队终于返回了大本营棗拉博浪岛。仅仅分别了一天,这里却像家一般令人强烈向往。更让人震撼的是,700多名营员列队欢迎我们,就像欢迎凯旋归来的英雄一般。中国学生激动地说:“就冲这一刻的荣耀,今天的苦也值了!”“中国学生胜利了,咱们黑姬山八勇士要合影留念!”

    在隆重的集会上,大统领伊濑知光郎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并向每一位队员颁发了荣誉证书。全场响起春雷般的掌声。登山探险队员们回到各自的班里,指挥部派专人又来举行欢迎仪式。当问道:“下次登山谁愿报名?”日本孩子纷纷举手,并大声嚷着:“我要登山!”

中国孩子胜利了,可这胜利的基础牢固吗?

中国的父母普遍反对孩子探险,

一旦发生意外伤害,则常常把学校告上法庭;

日本的父母则普遍支持孩子探险,

发生意外自己负责,

对起诉学校的中国现象不可理解。

    下了黑姬山,我的心情是沉重而复杂的。不错,在这次重量级的探险较量中,中国学生虽有缺除,毕竟与多数日本学生一样是胜利者。他们不仅奇迹般地坚持下来,而且互相帮助、团结一心,让日本人刮目相看。我请求月坛中学的校长表扬他们。王淼、阎晨、孙冉、王玥、罗丹、马玥、李嵩,这7个名字都与黑姬山联在一起,值得每个人终身自豪。问题是,当他们回到中国,还有这样锻炼的机会吗?

    请看2000年8月22日《中国教育报·文化周刊》头版头条的长篇文章《呼唤<校园法>》。该文写道:学生意外伤害 学校防不胜防

    深圳市罗湖区景贝小学学生龚甘,在从三楼到五楼去上音乐课的过程中摔倒,导致脾脏破被切除,造成五级伤残。家长要求学校赔偿金额326.5万元。学校虽然把赔偿金额从2万提高到10万,但离家长的最低赔偿要求100万尚差90万。目前,在法院调解无果的情况下,此案尚无下文。

    湖北省武汉市某中学初二女生郭某在冬季长跑中猝死。学生家长要求学校补偿孩子14年的养育费9万元,并补偿安抚费和调房补贴共5万元,实报实销治疗抢救费、殡葬费等。

    据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和全国少工委办公室推出的蓝皮书《新发现棗当代中国少年儿童报告》介绍:1994年6月24日下午,上海54中初一全体学生在操场上体育课。一位名叫肖某的学生不小心将排球踢出校园围墙,为了将球捡回来,肖某在两名同学的帮助下爬上了围墙,却不料从墙上摔了下来,成了瘫痪。1996年4月,肖母将54中告上法庭,并提出95万元的索赔金额。

    据不完全统计,仅上海市在4年里学生父母将学校教师告上法庭的经济赔偿案件就有200多起,这尚不包括学生父母和学校私下调解解决的。

《中国教育报》的文章指出:

    面对种种情况,老师们往往无所适从。有许多老师从反面吸取教训,干脆对学生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有相当一部分中小学校吸取反面教训,屡出怪招,对学生采取 “一动不如一静”的消极对策;尽量不组织学生校外活动;在运动场所卸下吊环、单双杠等容易造成损伤的运动器械;中午学生除回家吃饭的外,在校生只准在教室内静坐自修;放学铃一响,校方立即迫不及待地将学生驱离校园,而未到到校时间,学校绝不准提前进入学校或教室。还有的学校对二楼以上班级学生取消了擦窗、攀高打扫卫生等项目,学校宁可雇人来代替。校方当然也知道这些做法不利于学生的身心健康和全面发展,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据悉,许多教育部门都三令五申:如果不能保证学生的绝对安全,什么野外活动都不许组织。试想,只要组织学生活动,在校内都难以保证绝对安全,谁敢保证在野外的绝对安全呢?再说,学校并非赢利的企业,万一在中发生意外伤害(这倒是绝对难免的),怎么有钱支付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元的赔偿呢?那么,最稳妥的办法就是不组织野外活动,更不去考虑什么探险活动。结果,越不敢组织野外活动,青少年的生存能力越差,教师组织活动的经验越少,一旦去野外越容易出问题,形成了强大而普遍的恶性循环棗自我窒息的自杀模式。

    然而日本人怎么看待和处理这一难题呢?

    在拉博浪岛的一次中日教师座谈会上,我提出了两个问题:1、组织中小学生去黑姬山登山探险是有危险的活动,日本的父母是否普遍支持?日本的教师是否普遍敢于组织?2、一旦发生了意外事故,学生父母会不会追究组织者的责任?意外事故如何处理?

    谁知,我的提问意让一屋子的日本教师莫名其妙了。沉思了一会儿,来自东京、北海道、名古屋、九州等地的教师们才开始回答我的问题。她们不认为登黑姬山是危险活动,登山是登上人生旅途的意思,父母普遍支持,教师普遍敢组织。对中国父母常把学校、老师告上法庭的做法,她们感到难以理解。她们说,一旦发生了意外事故,日本人会认为是自己给集体添了麻烦,应当个人负责,严重伤害靠保险解决,一般不会追究组织者责任。

   几天后,我与女儿来到横滨市的原田京昌家里民宿。这是一个较富裕的独生子家庭。

    第二天早餐时,我从电视里看到一条新闻,由于暴雨造成山洪,冲走7个夏令营的孩子,其中一个已经死亡。我马上问女主人原田知美子,说:“发生这样的事,谁来承担责任?”不料,这位大学毕业的日本母亲疑惑地看着我,耸耸肩回答:“自然灾害呀!”

    中日两国国民对待孩子及教育的态度的差异,或许才是两个民族的真正差异。一个让孩子置于死地而后生,一个让孩子置于蜜罐而后苦,这不是生与死的较量又是什么呢?

一个值得全民族反思的问题:

教育的核心是学会做人还是传授知识?

教育是人的解放还是人的枷锁?

     1992年,我采访在中国举办的中日少年探险夏令营时,曾问一个13岁的北京男孩:“为什么野炊时中国孩子不如日本孩子能干?”北京男孩两个字就一针见血地回答了我:“遗传呗!”他还解释说:“爸爸妈妈为了让我进个好学校,让我住在姥姥家。我姥姥有三不准,刀不准我动,电不准我动,火不准我动。我长到13岁,火柴也很少划,我家炊都不会,哪还会野炊呀?不是我们不想干是不会干,不会干的事怎么比得过人家?”

    的确如此,中国孩子并不弱于日本孩子,北京月坛中学的7名学生已经证明了这一事实。但是,中国的错误教育正在扼杀孩子的生命活力。全中国的父母没在一起开过会,却几乎都会说一句话:“孩子,只要你把学习搞好了,别的什么都不用你管!”这句近乎国民共识的话,道出了中国教育的真正隐患。

    结果如何呢?早在1994年3月,两位全国政协委员在八届二次会议上呼吁:我国青少年学生体质健康状况存在令人担忧和亟待解决的问题。据1991年的调查材料表明,反映耐力素质的千米跑速度不及1985的的情况,“豆芽”体形无明显改善,近视眼发病率高达43%。三次青少年体质抽样调查结果,中国均低于日本同龄组。1993年,北京、辽宁、河南、广东、四川等地高考体检,体质没有障碍的考生仅有15%(2000年高考体检,一些城市的状况依然如此,引起从多媒体惊呼)。

    上述两位全国政协委员提及的1991年调查,即全国学生体质健康监测,是由原国家教委、国家体委、卫生部、国家民委和国家科委共同组织的。调查资料显示,与日本同期(1991年)资料相比,我国7岁至17岁男女学生平均身高分别与日本学生相差2.54、1.53厘米,体重分别相差5.66千克、4.66千克,胸围则分别相差4.16、4.76厘米等等。

    也有人对这一组刺激人的数据不以为然,认为日本国已经城市化,而中国农村人口居多,两国可比性差。这个分析自然应在考虑之内。可是,即使北京与东京两地学生相比,情况又怎样呢?

    1986年4月至7月,中日两国科研人员在北京和东京两地,同时对从小学到大学的近万名学生进行身体素质调查。结果依然表明:中国男学生的体重在7岁后,均比日本学生轻0.9?.8千克;在多数年龄组中,日本学生与中国学生相比,具有肩宽、胸阔、腿粗、胳膊粗的特点。

    当然,日本的教育并非完美的教育,他们自己早已反思过“教育的荒废”问题(其实,真正的教育在中国很多地方不也处于荒废状态吗)。可是,日本国民不惧怕风险与代价,给教育一个宽松的环境,放手放孩子磨炼,不值得中国国民深思吗?相比之下,中国教育的环境何等险恶?北京某中学组织初一学生去军事博物馆参观,6位学生父母反对,说自己来不及去接孩子,怕孩子丢了。此次随团赴日,我与师生们在东京某宾馆住过两天。一位高一的女生抱怨说:“我父母真是的,昨晚来了3次电话,今天早晨还用国际长途电话给我叫早!”再想想2000年高考的媒体爆炒,什么让考生吸氧,住高级宾馆,救护车不许通行,连知了叫也不允许。我们是在真正培养21世纪的人才吗?

     28年的教育实践与研究经历,使我不由得发出深深的感慨:教育是爱的事业,可爱心既能造就未来,也能葬送未来。两种爱心,两种命运。许多父母正在辛辛苦苦地孕育孩子悲剧的命运,正在用自己的奋斗去摧毁自己的目标。错误的教育正加紧制造着21世纪中国的灾难。

     教育的核心不是传授知识,而是学会做人。因此,教育是人的解放,决非是人的枷锁。一个文明的、现代的社会,纵然付出高昂的代价,也要解放孩子,解放孩子必先解放教师,而这一切的关键是法律保障和国民共识。

     黑姬山长长久久地屹立在日本长野,它像一座千年警世钟,留给人的震撼同样久久长长。
当时为了那件事情,还搞了个雏鹰行动,鼓励同学们好好学习,优秀学生发雏鹰勋章

我得过劳动雏鹰勋章
     这篇文章不是早就被指出有诸多不实之处吗.我也是小学看到这东西的.看了之后隔一段时间又看到了对这文章的辟谣.乃们又拿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出来干嘛
    《夏令营中的较量》这篇文章,现在想来完全就是一篇披着忧国忧民的幌子哗众取宠的文章,是中国知识分子“西的文武艺,贷与帝王家”的劣根性的一种表现。作者完全是站在一种唯意志论的立场上,用卑鄙的推测和用心写完的这篇文章。除了让我们无端地再加上一条条罪状以外,只能灌输人种优势理论给一个个残忍的心灵。这种文章的作者,其心可诛!!
忘了注明了,以上内容皆为转贴;P
文中特别有一段是这么说的“……日本人已经公开说,你们这代孩子不是我们的对手!……”



  这段话大大刺激的了中国人,但是好好想想,一个日本人,他可能看不起你,他可能鄙视你,但是他绝对不会当场公开的说“你们这代孩子不是我们的对手” ,日本人没有那么傻B。而实际情况是



  电视还采访过那位所谓说过"你们这代的孩子不如我们"的日本人,那个日本人很激动,说:"如果面对这样可爱优秀的孩子,我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我真是要鄙视我自己....."



  没错,这才是人类的正常反应。不过我想说一下,中国的假新闻,不会就是从这个孙子上开始发扬光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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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 一样的假。日本人会回复会这样说说话,还鄙视呢?    那日本人没名字,电视台也没名字?
先是一位日本女教师摔伤,并发生了骨折。领队森洋人用报话机向指挥部报告,指挥部决定派人抬担架上山接应,但至少也得几个小时之后到达。女教师只好忍着痛,慢慢地向山下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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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组织不当, 假如这是一个小孩,假如它因这几个小时变成桑兰。  
还是组织者无责?
快下雨还爬2000多的山, 没摔死几个还真幸运。 没想过看天气预报?

而且看来以后中国的孩子上学也要签个"生死文约" .

在入科班前班主会和家长签订一个生死文约,即学生 "坐科"期间一切听天由命,无论发生任何意外都与科班无关。
日本及西方国家所使用的“学生伤害事故”一词,从广义上讲是指在学校这一教育场所发生的各种形态的事故。它不仅包括上课时间、课间休息、修学旅行、放学后、课外俱乐部等活动中的事故,也包括由学校火灾、日照、烟雾等造成的学校灾害和学校发生的刑事案件,学生处分案件等。从狭义上讲是指在学校运作过程中所造成的儿童、学生的人身伤害,其中不包括火灾、失盗等财产性损害。
  下面笔者将对美国、英国、联邦德国和法国的学校事故赔偿责任的相关法律制度进行分析论述。
  (一)美国教职员赔偿责任的法律制度
  美国除纽约等一些州外,根据传统不成文法中“政府免责的原则”,学区作为公立学校举办者不承担学校教育活动中产生的损害赔偿责任(只承担财产管理上的民事不法行为责任) 。因此,这些州根据不成文法的规定,就学校教育活动中的事故责任问题,建立了以追究教师的过失责任为教师个人责任的原则。作为学校教师,是“代替学生家长照顾管理学生”的人。他们通常是很谨慎、对危险有预知的人。这将成为由非专业陪审员在进行过失认定时的根据。通常,只把人们没有防止可能预见到的危险,即管理上的不善认定为过失。事实上,美国案例资料中的主要判例(20 世纪60 年代最多) ,最终大部分案例还是否认了教师的过失。教师在对校内学生的行为没有完全监视到时,要看在事故发生之前是否对学生进行了充分的安全教育,是否履行了注意义务。对教师不在场时发生的事故,要追究“如果教师在场的话也许就可以避免”这样相应的因果关系责任。



(二)英国自治体赔偿责任的法律制度
  英国1947 年制定了国家赔偿法——《国王诉讼手续法》。由于认为公立学校的活动不能适用于国王免责的“王权下放”的范畴,所以19 世纪末以后,地方自治体(教育委员会) 一直承担着不成文法上规定的使用者的责任。由于自治体的赔偿责任是代理责任,所以虽然教师个人作为连带责任者会受到起诉,但是在实际运作中,多数情况下以追究自治体当局的责任居多。另外,自治体承担使用者的责任是基于教员在“受雇佣的范围内”。显然,对于体罚这种违法的、教员受雇范围内禁止的行为,仍然只追究教师的个人责任。而对相关教师的过失责任、注意义务的判例,其根据与美国相同,即要看事故发生之前是否对学生进行了充分的安全教育,是否履行了注意义务。通常情况下,对以追究过失责任为要件的诉讼,最普遍的解释认为,加害行为在各种情况下都被看作是符合了公认的经常性行为。英国教育判例中的大部分都是由学校举办者——自治体当局承担责任的判例。此类判例在20 世纪60 年代的事故判例中占了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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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标题】学生伤害赔偿法律制度研究
【英文标题】
【作者】颜廷松
【写作时间】2005.01.01
根本就是个毫无意义的煽情文章嘛。

1995年,我们学校也和来交流的日本学生一起远足了一次,大约20公里,到最后日本学生的背包全到了我们肩上了,他们确实是挺不住了。
  十四年的历史,很好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