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直鲁联军一文中的冯玉祥和张宗昌(部分)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9 22:15:38
台湾民国史学者丁中江说过,戏剧舞台上的军阀都是夸张了的,其实并不都是那样,最象戏剧上的军阀的有两人,一个是冯玉祥,一个就是张宗昌,二人好有一比。 从出身上说,都是老粗,但冯出身行伍,张起自绿林; 从身高上说,二人都高的出奇,二人的至亲都回忆说他们有180,不过从他们和一般人的合影上看,说有190也是可以的,可能那时的人都不高的原因。冯反蒋失败后被阎软禁,有人出主意要冯化装逃走,冯骂道,我长这个个头,你让我怎么化装。张宗昌滦州兵败时,有人出了同样的主意,张也回了同样的话,我怎么化状,你能把我的两条腿截掉一截吗。 二人对待士兵都极友好,但方式不同,冯在任旅长时,每逢士兵回乡省亲,冯必有一笔小费赠与:“替我赠与老伯”。在那个年代,身为中将旅长,能与士兵如此,怎不让那些出身贫寒的士兵感激涕零。张宗昌就不同了,凡家中有困难的部下,不论军阶高低,只要有求于张,张必随手掏出大把的钞票数也不数地甩去:“拿去花,跟我当兵,还能没钱花吗”。 冯对于士兵,记的特别清楚,在其任旅长时,十六混成旅有兵一万多,冯全能叫出每个人的名字,甚至能叫出小名,到了谷良友、刘汝明等都已是高级将领了,冯仍然叫他们小名,显着亲切,显着他这个大家长的慈爱;张宗昌就不一样了,他是“三不知”,一不知兵有多少,二不知钱有多少,三不知姨太太有多少。 冯的生活极简朴,简朴的过分,用民国史专家陶菊隐的话说:“以其工于作伪耳,而不知其作伪之拙,三尺童子所不为。譬诸优伶登场献艺,倘能体贴剧情,恰如其分,彩声必满座;其有做工过火,远于事理者,倒彩随至矣。冯玉祥者,乃一政治舞台做工过火之角色,其不学无术,欠缺修养,固有取败之道也”。张宗昌的生活却极荒淫,其姨太太多的不能数,有的找上门来,称是其第几姨太太,竟然有不记得的,但只要长的出色,即使冒名者,也给之以名义,给之以小轿车,给之以装修豪华之住宅。 冯的部队极单纯,是任人唯亲的典型,姜克夫老先生评价冯用人,“以自己为园心,以十六混成旅为半径”,其所谓的“五虎上将”、“十三太保”,全部都是十六混成旅的旧部,没有一丝杂色。外人投靠,只能当参谋,做慕僚。而张的用人却是兼收并蓄,不论南北中外,与自己有无渊源,有投靠者必用,而且不分亲疏远近,绝不厚此薄彼。其部队成份暨将领出身,有皖系的孙宗先、曲同丰,有直系的杨清臣、王维城,甚至有南方粤军的刘志陆,桂军的马济,还有老毛子的外籍军团,真算是创下了中国军队史的纪录。 冯张二人都是老粗,其部下将领老粗也多,但冯军更多,张军却也有不少陆大生、士官生参与其间,如许琨、金寿良、李藻麟、王翰鸣等。 冯张都出身下层,但二人的衣着作风也不同。冯是尽量地装寒酸,永远是布衣布袜布鞋,穿上军装就跟大兵一样,脱下军装就跟老农一样。不论场合,不管是不是礼貌。张却在穿着上极讲究,即使不穿军装,也必是西服革履打领带,出席社交场合时,更是精心打扮,十分得体,很难看出他是个吹鼓手的儿子。 冯军与张军的部队的军纪是有着天壤之别的,这与二人的要求是有关的,冯军士兵若与百姓有争吵,挨打的绝对是士兵,故冯军士兵从不敢与百姓为难。而张宗昌的士兵则与土匪无异。 二人的心胸也有着天壤之别,冯是有仇必报,不择手段,不计后果,即使败军之将,即使前来投靠者,也敢犯“杀降不祥”之大忌,马廷镶、张建功、郭坚、徐树铮都惨遭冯之杀害,有的甚至是主动投上门去而又被冯杀害的,给冯本人带来极坏的骂名。张在这方面与冯正好相反,不论是曾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只要认个错便还是好朋友,就是不认错,败军之将亦不追究,盖张是遵循了“好汉不杀坐着的”的信条,在江西,张曾被陈光远打的全军覆没,此仇不算小的,但当张占领天津时,陈此时已经下台经商,有人提出要陈出钱捐军饷,张却责骂之:“人家下台了,我去找人家,我老张算什么人”。 二人的风光都极短,张更短,从张在1924年崛起,到1928年兵败,仅四五年的时间,冯也没长到哪里去,从1924年成立国民军,到1930年中原大战下台,也不过五六年时间。与时代格格不入者,这是必然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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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forum.xilu.com/msg/zuopin/m/47896.html台湾民国史学者丁中江说过,戏剧舞台上的军阀都是夸张了的,其实并不都是那样,最象戏剧上的军阀的有两人,一个是冯玉祥,一个就是张宗昌,二人好有一比。 从出身上说,都是老粗,但冯出身行伍,张起自绿林; 从身高上说,二人都高的出奇,二人的至亲都回忆说他们有180,不过从他们和一般人的合影上看,说有190也是可以的,可能那时的人都不高的原因。冯反蒋失败后被阎软禁,有人出主意要冯化装逃走,冯骂道,我长这个个头,你让我怎么化装。张宗昌滦州兵败时,有人出了同样的主意,张也回了同样的话,我怎么化状,你能把我的两条腿截掉一截吗。 二人对待士兵都极友好,但方式不同,冯在任旅长时,每逢士兵回乡省亲,冯必有一笔小费赠与:“替我赠与老伯”。在那个年代,身为中将旅长,能与士兵如此,怎不让那些出身贫寒的士兵感激涕零。张宗昌就不同了,凡家中有困难的部下,不论军阶高低,只要有求于张,张必随手掏出大把的钞票数也不数地甩去:“拿去花,跟我当兵,还能没钱花吗”。 冯对于士兵,记的特别清楚,在其任旅长时,十六混成旅有兵一万多,冯全能叫出每个人的名字,甚至能叫出小名,到了谷良友、刘汝明等都已是高级将领了,冯仍然叫他们小名,显着亲切,显着他这个大家长的慈爱;张宗昌就不一样了,他是“三不知”,一不知兵有多少,二不知钱有多少,三不知姨太太有多少。 冯的生活极简朴,简朴的过分,用民国史专家陶菊隐的话说:“以其工于作伪耳,而不知其作伪之拙,三尺童子所不为。譬诸优伶登场献艺,倘能体贴剧情,恰如其分,彩声必满座;其有做工过火,远于事理者,倒彩随至矣。冯玉祥者,乃一政治舞台做工过火之角色,其不学无术,欠缺修养,固有取败之道也”。张宗昌的生活却极荒淫,其姨太太多的不能数,有的找上门来,称是其第几姨太太,竟然有不记得的,但只要长的出色,即使冒名者,也给之以名义,给之以小轿车,给之以装修豪华之住宅。 冯的部队极单纯,是任人唯亲的典型,姜克夫老先生评价冯用人,“以自己为园心,以十六混成旅为半径”,其所谓的“五虎上将”、“十三太保”,全部都是十六混成旅的旧部,没有一丝杂色。外人投靠,只能当参谋,做慕僚。而张的用人却是兼收并蓄,不论南北中外,与自己有无渊源,有投靠者必用,而且不分亲疏远近,绝不厚此薄彼。其部队成份暨将领出身,有皖系的孙宗先、曲同丰,有直系的杨清臣、王维城,甚至有南方粤军的刘志陆,桂军的马济,还有老毛子的外籍军团,真算是创下了中国军队史的纪录。 冯张二人都是老粗,其部下将领老粗也多,但冯军更多,张军却也有不少陆大生、士官生参与其间,如许琨、金寿良、李藻麟、王翰鸣等。 冯张都出身下层,但二人的衣着作风也不同。冯是尽量地装寒酸,永远是布衣布袜布鞋,穿上军装就跟大兵一样,脱下军装就跟老农一样。不论场合,不管是不是礼貌。张却在穿着上极讲究,即使不穿军装,也必是西服革履打领带,出席社交场合时,更是精心打扮,十分得体,很难看出他是个吹鼓手的儿子。 冯军与张军的部队的军纪是有着天壤之别的,这与二人的要求是有关的,冯军士兵若与百姓有争吵,挨打的绝对是士兵,故冯军士兵从不敢与百姓为难。而张宗昌的士兵则与土匪无异。 二人的心胸也有着天壤之别,冯是有仇必报,不择手段,不计后果,即使败军之将,即使前来投靠者,也敢犯“杀降不祥”之大忌,马廷镶、张建功、郭坚、徐树铮都惨遭冯之杀害,有的甚至是主动投上门去而又被冯杀害的,给冯本人带来极坏的骂名。张在这方面与冯正好相反,不论是曾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只要认个错便还是好朋友,就是不认错,败军之将亦不追究,盖张是遵循了“好汉不杀坐着的”的信条,在江西,张曾被陈光远打的全军覆没,此仇不算小的,但当张占领天津时,陈此时已经下台经商,有人提出要陈出钱捐军饷,张却责骂之:“人家下台了,我去找人家,我老张算什么人”。 二人的风光都极短,张更短,从张在1924年崛起,到1928年兵败,仅四五年的时间,冯也没长到哪里去,从1924年成立国民军,到1930年中原大战下台,也不过五六年时间。与时代格格不入者,这是必然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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