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埋葬了北洋水师??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9 13:11:22
在中国,连孩子都知道,是日本的联合舰队打败了北洋水师,是慈禧太后挪用海军经费造船舫,致使邓世昌的炮弹打不响!可是,金一南的军事随笔《军人生来为战胜》告诉我们:
  就经费方面来讲,清政府投入海军的经费一点也不比当时日本投入的少!北洋水师从1861年筹建到1888年成军27年间,清政府一共投入海军经费一亿两白银,每年合计300万两,占年度财政的4%——10%。日本政府从1868年到1894年3月26年间共向海军拨款9亿日元,折合成白银才6000万两,每年合计白银230万两,相当于同期清政府对海军投入的60%!

  就硬件装备方面来讲,无论从数量上看,还是从质量上看,北洋舰队的装备北洋舰队都不比日本联合舰队差!北洋舰队的装甲数量和质量都超过了日本联合舰队。当时,北洋水师与联合舰队铁甲舰方面的数量比是6:1,中国遥遥领先;非铁甲舰方面,8:9,日本略胜一筹。定远号、镇远号的护甲厚14寸,即使是经远号、来远号的护甲厚也达9.5寸。日本方面,即使威力最大的“三景号”舰,也缺乏北洋舰队这样较大规模的装甲防护。而北洋舰队的定远、镇远两艘铁甲舰综合了英国“英伟勒息白”号和德国“萨克森”号铁甲舰的长处设计而成,各装12英寸大炮4门,装甲厚度达14寸,堪称当时亚洲最令人生畏的铁甲堡式铁甲军舰,在世界也处于领先水平。就火炮而言,无论大口径火炮,还是小口径火炮,北洋舰队均占优势。200毫米以上大口径的火炮,北洋舰队与联合舰队的比例是26:11,我方遥遥领先;小口径火炮方面,北洋舰队与联合舰队的比例是92:50!只有中口径火炮方面,日本稍稍领先,中日比例是209:141!就平均船速说,日舰每小时比我舰快1.44节,优势似乎不像人们形容得那么大。清朝政府正是基于这种力量对比,才毅然对日宣战。

  因此,仅从武器装备、经费投入等方面来看,日本联合舰队要战胜中国北洋舰队是困难的。但结果却是,庞大的北洋舰队全军覆没,日本联合舰队却一艘未沉!“巨额军饷堆砌起来的一流的海军不经一战,原因何在?”到底是谁埋葬了北洋舰队? 金一南先生发问了。

一、

 真正的战争,永远发生在战争开始之前!失败往往首先从内部开始。清政府没落的专制体制,由此而产生的腐败政治,进而在军队中形成的不良风气:置民族国家利益于不顾,曲意取宠,一味迎合,追逐个人利益,平日好大喜功,训练敷衍了事,演习弄虚作假,上下齐心协力搞歪门邪道,以及北洋海军的政治素质、道德素质、心理素质、军事素质的低下,军人的敬业精神和职业意识的缺乏等等,共同导致了北洋海军的溃败。

 清政府的专制体制及其必然带来的政治和经济的腐败。在专制体制下,公私不分,朕即国家。老佛爷一个人的喜怒决定着一切。对个人的前途至观重要者,是等级出身,是对老佛爷以及上司的忠诚、老佛爷的欢心、顶头上司的欢心,并非个人的才华和正当的努力。这种体制限制人们通过正当合法的途径、靠真才实学获取功名前程,鼓励人们溜须拍马投机钻营搞歪门邪道。往往是,刚正之士失魂落魄,阿谀奉承之徒青云直上。这种鼓励邪气打击正气的机制,恰恰是一个民族开始溃烂的典型体现。从身居要位的历届海军大臣,到北洋舰队普通的一员,大家首先考虑的不是民族国家和军队的利益,而是个人的利害。久而久之,国家民族和军队的事情就成蜕变为个人获取利益的幌子招牌。上行下效,就会在全社会形成一种普遍的猥琐和鄙俗的风气,它们象瘟疫一样毒化着军队。再强大的部队,也难以抵御这种腐败的侵蚀。 我们先看一下总理海军事务大臣醇亲王奕缳。他是光绪帝的生父。多年来,他考虑最多的不是海军的发展,而是其子(光绪帝)的安危。光绪尚未继位时,他曾经为太后修圆事两次上疏,两次廷辩,不惜失去官爵,在同治面前“面诤泣谏”,泪流满面地叩头申辩不已。但当其子(光绪帝)被立为皇帝之后,他就开始千方百计讨太后欢心,挖空心思挪用海军经费修园。他要用满足慈禧一切心愿的方法实现自己的心愿。腾挪经费造一个园子,既了却了太后的夙愿,讨得了太后的欢心,也让慈禧早日住进去“颐养天年”,让实际权力早日转移到其子(光绪帝)手中。这是一种既赤裸又深藏的交换,以海军换取光绪帝亲政。至于海军的发展,哪有“闲心”顾及! 随着满族中央政权的衰弱,汉族官僚李鸿章等人纷纷崛起。他们办洋务、兴局厂、练新军,轰轰烈烈。在相当一部分满清权贵们看来,北洋水师就是李鸿章的个人资本。李鸿章兵权益盛,御敌不足,挟重有余,不可不防。因此,朝臣们为了削弱李鸿章,不惜削弱北洋海军!限制北洋海军就是限制李鸿章,打击北洋海军就是打击李鸿章。户部尚书翁同和,以太后修圆为借口,连续两年停止发放海军装备购置费,以限制李鸿章。后来恭亲王失势,李鸿章失去台柱,更加势薄力单。他不得不面对一个全新的政治考虑:与醇亲王以及各位满族潮臣和好,满足醇亲王挪用海军经费(实际上削减海军实力)的要求。总理海军事务大臣奕缳醇亲王欲以海军换取光绪帝的早日亲政,会办海军事务大臣李鸿章则欲借海军重新获得一片政治庇荫。 就是这样一些人在掌握着北洋海军的命运!大家结党营私,蝇营狗苟,谁也不会将全付精力投入海军建设,更不要说全付财力了。1888年北洋水师成军以后,军费投资就越来越少。海军只是他们各自政治角逐中的筹码,谁还真正为海军的发展考虑?

 金一南大声感叹:将如此之多的精力、财力用于内耗的民族,怎么去迎接外敌发出的强悍挑战!



 上行,下效。

  鼓励狗才的体制中必然包含着排斥英才的事实。在这种体制中,大多数人都暗中削其锐气,按照狗才的标准来规约自己的言行,并积极为做一个取悦上司的“创造性的狗才”而努力。在这种体制中的民族国家和军队,纵有铜墙铁壁,最终也会被摧毁;纵有匹夫之勇,终究无力回天。

  多种资料证明,北洋水师1888年成军以后,军风被各种习气严重毒化。当时的《北洋海军章程》有规定,总兵以下各官,皆终年住船,不建衙,不建公馆。可一旦教练琅威理离开,操练尽弛。自左右翼总兵以下,争挈眷陆居,军士去船以嬉。提督丁汝昌则在海军公所所在地刘公岛盖铺屋,出租给各将领居住,夜间住岸者,一船有半。而作为高级统帅的李鸿章,也对这种视军纪章程为儿戏的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对日宣战前一日他才急电丁汝昌,官兵夜晚住船,不准回家。有备才能无患。而这样的军队如何打仗?

  章程同样规定不得酗酒聚赌,违者严惩。但定远舰水兵在管带室门口赌博却无人过问;甚至提督也侧身其间。某洋人偶登其船,见到海军提督正与巡兵团同坐而斗竹牌。 满清兵部所定《处分则例》规定,官员宿娼者革职。可一旦北洋封冻,海军岁例巡南洋,率淫赌于香港和上海。识者早忧之。在北洋舰队最为艰难的威海之战后期,来远、威远被日军鱼雷艇夜袭击沉的那夜,来远号管带邱宝仁、威远号管带林颖启就登岸逐声妓未归。靖远号中炮沉没时,管带叶祖圭已先离船在陆。

  官员不能以身作则,军纪就失去了效益。士兵即使遵守纪律服从命令听指挥,也是出于无奈和应付,不会自觉和真心实意。规章制度形同虚设。这样,严明的表面掩盖着的是一盘散沙,全然没有集体凝聚力和战斗力。当时,北洋军舰上也实行“责任承包制”,公费包干,管带负责,节余归己。因此,各船管带平时把经费用在个人前途的“经营”和享乐,无暇对船只进行保养和维修。致远、靖远二舰截门橡皮年久破烂,一直未加整修,两舰中炮后速即沉没。英国远东舰队司令斐利曼特大发感慨:“中国水雷船排列海边,无人掌管,外则铁锈堆积,内则秽污狼籍;使或海波告警,业已无可驶用”()。

  打仗用的舰船不但不保养备战,反而为了个人私利挪作他用。军队参与走私,舰船常年不作训练,这已不是海军的个别现象。公家的舰船成为私人的财产:南洋号、元凯号、超武号兵船,仅供大员往来差使,并不巡缉海面。北洋以军舰走私贩运,搭载旅客,为各衙门创收,为自己赚取银两。

  在这种体制下,大家都想方设法、捷足先登地榨取军队和国家。为了更好地榨取,结党营私,惟利是图。当时的海军大半是闽人。闽人之首刘步蟾则被人们称为实际上之提督者。真正的水师提督、淮人陆将丁汝昌孤寄群闽人之上,遂为闽党所制,威令不行。甚至在黄海之战后,有若干命令,船员全体故意置之不理,提督空有其名,令行禁止等于空话。刘步蟾等人还纠集闽人,驱逐督操严格的教练琅威理。即使广东督带邓世昌也遭刘步蟾等闽党嫉恨:致远战酣,闽人相视见死而不救。结党营私的本领真是天下第一!

  由于只对上、对个别掌握着自己升迁的权势负责,而无须对下、对民族国家负责,因此,欺上瞒下,蔚然成风。平日里训练,弄虚作假,层层欺骗,邀功请赏。平日演练炮靶、雷靶,惟船动而靶不动。每次演习打靶,总是预先量号码数,设置浮标,遵标行驶,码数已知,百发百中。平日操练演习,不过虚张声势,取悦上司,应付视察,欺世盗名,加官进爵。不明真相者还以为自己强大无比、不可战胜呢!

  还有一件事情令作者金一南先生无法解释:北洋水师发展到1894年大阅海军时,定、镇两艘铁甲舰主炮的战时用弹仅存三枚(定远一枚,镇远两枚),只有练习用弹库藏尚丰!对此,李鸿章不是不知:“鸿章已从汉纳根之议,令制巨弹,备战斗舰用”,但最终因为他“个人”内外交困,忙于政治周旋,因此正事一直没有落实。战争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军人时刻应该把战争放在首位,积极备战。但大战一触即发,却不见刘步蟾、林泰曾二管带向丁汝昌报告,也不见丁汝昌向李鸿章报告。为什么会有如此巨大的不可容忍的致命疏忽?责任谁来负?即使有人来负,又有谁负得起?

  这样一只军队,这样一种军纪和作风,这样地腐败和糜烂,一旦打起仗来,如何不败?

三、

 不败才是奇怪的。

  先看布阵。当战场不再是操演场时,面对逼近的敌舰,北洋舰队首先布阵就陷入混乱。丁汝昌的命令是各舰分段纵列,摆成掎角鱼贯之阵。而到刘步蟾那里竟然变成了“一字雁行阵”。而实际战斗时的队形却又变成了“单行两翼雁行阵”。短时间内阵形如此变乱,说明了什么?即使如此勉强的阵形也没有维持多久,待日舰绕至背后时,清军阵列始乱,此后即不复能成型。

  再看开战。战争一开始,平日缺乏现代素质的官兵在有效射距外慌忙开炮,定远舰刘步蟾指挥首先发炮,首炮非但未击中目标,反而震塌前部搭于主炮上的飞桥,丁汝昌和英员泰莱皆从桥上摔下,严重受伤。一炮之始北洋舰队就失去了总指挥!这场命运攸关的海战持续四个多小时,北洋舰队从始至终几乎在无统一指挥的状态下分散作战。刘步蟾、林泰曾二位总兵,无一人挺身而出替代丁汝昌指挥。在战斗将结束时,才有靖远舰管带叶祖圭升旗代替旗舰,而升起的却是一面收队旗!——收拢指挥残余舰只撤出战斗而已。再勇敢的士兵,无人指挥,又有何用?这就是平日严阵以待、训练有素的舰队?

  再看战场撕杀。激战中落伍的日舰“比睿号”冒险从我舰群中穿过,我来远舰在相距四百米距离上发射鱼雷,未中。日本武装商船“西京丸”经过定远舰时,定远向其发四炮,又有两炮未中。福龙号鱼雷艇赶来向其连发三颗鱼雷,最近的发射距离为四十米,竟也无一命中!平日里演习不是百发百中吗?李鸿章不是夸耀北洋海军“攻守多方,备极奇奥”、“发十六炮中至十五”吗?战场上只有由硬件和软件联合构成的实力,没有虚假和侥幸!黄海海战中,日舰平均中弹11.17发,而北洋各舰平均中弹107.71发。日舰火炮命中率高出北洋舰队九倍以上!

  对军人来说,很多东西仅凭战场上的豪壮是不能获得的。往往最为辉煌的胜利,孕育在最为琐碎枯燥、最为清淡无味的平日训练和中!金一南意味深长地说。

四、

  真正的战争,永远发生在战争开始之前!军队平日腐败,战时必然要付出高昂代价。力图隐瞒这一代价,就要借助谎报军情。这也是北洋海军的一个特点。

  丰岛海战,广乙号沉没,济远号受伤,北洋海军首战失利。但丁汝昌却报李鸿章,“风闻日本提督阵亡,‘吉野’伤重,中途沉没”。

  黄海海战,丁汝昌跌伤,舰队失去指挥,本因我方在有效射距外伧促开炮,震塌飞桥,奏报却成为“日船排炮将定远望台打坏,丁脚夹于铁木之中,身不能动”!丁汝昌还向李鸿章报称“敌忽以鱼雷快船直攻定远,尚未驶到,致远开足机轮驶出定远之前,即将来船攻沉。倭船以鱼雷轰击致远,旋亦沉没”。实则日方舰队中根本没有鱼雷快船!致远在沉没前也未曾“将来船攻沉”! 此战北洋海军损失致远、经远、扬威、超勇、广甲等五舰,日舰一艘未沉。李鸿章却电军机处“我失四船,日沉三船”。

  一场我方损失严重的败仗,却被丁、李二人形容为“以寡击众,转败为功”;而且“若非济远、广甲相继逃循,牵乱全队,必可大获全胜”。清廷也以为“东沟之战,倭船伤重”,“邓世昌首先冲阵,攻毁敌船”,“沉倭船三只,余多受重伤”给予大力褒奖。一时间除参战知情者外,上上下下多跌进自我欣慰的虚假光环之中。不能战,以为能战;本已败,以为平,或以为胜! 北洋报沉的日舰后又出现在围攻威海的日舰行列中。但直至全军覆灭那一天,我军谎报军情未曾中止。1894年11月,镇远舰在归威海港时为避水雷浮标,误触礁石,“伤机器舱,裂口三丈余,宽五尺”;管带林泰曾见破损严重难以修复,深感责任重大,自杀身亡。这样一起严重事故,经丁汝昌、李鸿章层层奏报,就成了“镇远擦伤”,具体是“进港时为水雷浮鼓擦伤多处”。以至清政府真以为如此,下谕旨称“林泰曾胆小,为何派令当此重任?”谎报军情,使作战计划都发生改变。1895年2月,左一鱼雷艇管带王平驾艇带头出逃,至烟台后先谎称丁汝昌令其率军冲出,再谎称威海已失。陆路援兵得讯,撤消了对威海的增援。陆路撤援,成为威海防卫战失败的直接原因。

  艰难的处境最考验军队。北洋海军在威海围困战后期,军纪更是荡然无存。金一南先生写道:

 首先部分人员不告而别。“当时医院中人手奇缺,…盖中国医生看护,多于战前离去,自谓文员不属于提督,依法不必留等语”;“北洋海军医务人员,以文官不属于提督,临战先逃,洋员院长,反而服务至最后,相形之下殊为可耻”。

 其次是有组织、携船艇的大规模循逃。1895年2月7日,日舰总攻刘公岛。交战之中,北洋海军十艘鱼雷艇及两只小汽船在管带王平、蔡廷干率领下结伙逃循,开足马力企图从西口冲出,结果“逃艇同时受我方各舰岸上之火炮,及日军舰炮之轰击,一艇跨触横档而碎,余沿汀西窜,日舰追之。或弃艇登岸,或随艇搁浅,为日军所掳”。一支完整无损的鱼雷艇支队,在战争中毫无建树,就这样丢尽脸面地毁灭了。

 最后更发展到集体投降。“刘公岛兵士水手聚党噪出,鸣枪过市,声言向提督觅生路”;“水手弃舰上岸,陆兵则挤至岸边,或登舰船,求载之离岛”;“哨兵已不在岗位,弁卒多离营垒”;营务处道员牛昶炳请降;刘公岛炮台守将张文宣被兵士们拥来请降;严道洪请降;“各管带踵至,相对泣”。众洋员皆请降。面对这样一个全军崩溃的局面,万般无奈的丁汝昌“乃令诸将候令,同时沉船,诸将不应,汝昌复议命诸舰突围出,亦不奉命。军士露刃挟汝昌,汝昌入舱仰药死”。

  官兵“恐取怒日人”而不肯沉船,使镇远、济远、平远等十艘舰船为日海军俘获,喧赫一时的北洋舰队就此全军覆灭。

  只敢露刃向己、不敢露刃向敌。北洋军风至此,军纪至此,不由不亡。亲历战斗全过程的洋员泰莱,对这支舰队评论如下:“如大树然,虫蛀入根,观其外特一小孔耳,岂知腹已半腐”。

  到底是谁打败了北洋水师?

军人生来为战胜。不错。但要战胜敌人,首先必须战胜自己!在中国,连孩子都知道,是日本的联合舰队打败了北洋水师,是慈禧太后挪用海军经费造船舫,致使邓世昌的炮弹打不响!可是,金一南的军事随笔《军人生来为战胜》告诉我们:
  就经费方面来讲,清政府投入海军的经费一点也不比当时日本投入的少!北洋水师从1861年筹建到1888年成军27年间,清政府一共投入海军经费一亿两白银,每年合计300万两,占年度财政的4%——10%。日本政府从1868年到1894年3月26年间共向海军拨款9亿日元,折合成白银才6000万两,每年合计白银230万两,相当于同期清政府对海军投入的60%!

  就硬件装备方面来讲,无论从数量上看,还是从质量上看,北洋舰队的装备北洋舰队都不比日本联合舰队差!北洋舰队的装甲数量和质量都超过了日本联合舰队。当时,北洋水师与联合舰队铁甲舰方面的数量比是6:1,中国遥遥领先;非铁甲舰方面,8:9,日本略胜一筹。定远号、镇远号的护甲厚14寸,即使是经远号、来远号的护甲厚也达9.5寸。日本方面,即使威力最大的“三景号”舰,也缺乏北洋舰队这样较大规模的装甲防护。而北洋舰队的定远、镇远两艘铁甲舰综合了英国“英伟勒息白”号和德国“萨克森”号铁甲舰的长处设计而成,各装12英寸大炮4门,装甲厚度达14寸,堪称当时亚洲最令人生畏的铁甲堡式铁甲军舰,在世界也处于领先水平。就火炮而言,无论大口径火炮,还是小口径火炮,北洋舰队均占优势。200毫米以上大口径的火炮,北洋舰队与联合舰队的比例是26:11,我方遥遥领先;小口径火炮方面,北洋舰队与联合舰队的比例是92:50!只有中口径火炮方面,日本稍稍领先,中日比例是209:141!就平均船速说,日舰每小时比我舰快1.44节,优势似乎不像人们形容得那么大。清朝政府正是基于这种力量对比,才毅然对日宣战。

  因此,仅从武器装备、经费投入等方面来看,日本联合舰队要战胜中国北洋舰队是困难的。但结果却是,庞大的北洋舰队全军覆没,日本联合舰队却一艘未沉!“巨额军饷堆砌起来的一流的海军不经一战,原因何在?”到底是谁埋葬了北洋舰队? 金一南先生发问了。

一、

 真正的战争,永远发生在战争开始之前!失败往往首先从内部开始。清政府没落的专制体制,由此而产生的腐败政治,进而在军队中形成的不良风气:置民族国家利益于不顾,曲意取宠,一味迎合,追逐个人利益,平日好大喜功,训练敷衍了事,演习弄虚作假,上下齐心协力搞歪门邪道,以及北洋海军的政治素质、道德素质、心理素质、军事素质的低下,军人的敬业精神和职业意识的缺乏等等,共同导致了北洋海军的溃败。

 清政府的专制体制及其必然带来的政治和经济的腐败。在专制体制下,公私不分,朕即国家。老佛爷一个人的喜怒决定着一切。对个人的前途至观重要者,是等级出身,是对老佛爷以及上司的忠诚、老佛爷的欢心、顶头上司的欢心,并非个人的才华和正当的努力。这种体制限制人们通过正当合法的途径、靠真才实学获取功名前程,鼓励人们溜须拍马投机钻营搞歪门邪道。往往是,刚正之士失魂落魄,阿谀奉承之徒青云直上。这种鼓励邪气打击正气的机制,恰恰是一个民族开始溃烂的典型体现。从身居要位的历届海军大臣,到北洋舰队普通的一员,大家首先考虑的不是民族国家和军队的利益,而是个人的利害。久而久之,国家民族和军队的事情就成蜕变为个人获取利益的幌子招牌。上行下效,就会在全社会形成一种普遍的猥琐和鄙俗的风气,它们象瘟疫一样毒化着军队。再强大的部队,也难以抵御这种腐败的侵蚀。 我们先看一下总理海军事务大臣醇亲王奕缳。他是光绪帝的生父。多年来,他考虑最多的不是海军的发展,而是其子(光绪帝)的安危。光绪尚未继位时,他曾经为太后修圆事两次上疏,两次廷辩,不惜失去官爵,在同治面前“面诤泣谏”,泪流满面地叩头申辩不已。但当其子(光绪帝)被立为皇帝之后,他就开始千方百计讨太后欢心,挖空心思挪用海军经费修园。他要用满足慈禧一切心愿的方法实现自己的心愿。腾挪经费造一个园子,既了却了太后的夙愿,讨得了太后的欢心,也让慈禧早日住进去“颐养天年”,让实际权力早日转移到其子(光绪帝)手中。这是一种既赤裸又深藏的交换,以海军换取光绪帝亲政。至于海军的发展,哪有“闲心”顾及! 随着满族中央政权的衰弱,汉族官僚李鸿章等人纷纷崛起。他们办洋务、兴局厂、练新军,轰轰烈烈。在相当一部分满清权贵们看来,北洋水师就是李鸿章的个人资本。李鸿章兵权益盛,御敌不足,挟重有余,不可不防。因此,朝臣们为了削弱李鸿章,不惜削弱北洋海军!限制北洋海军就是限制李鸿章,打击北洋海军就是打击李鸿章。户部尚书翁同和,以太后修圆为借口,连续两年停止发放海军装备购置费,以限制李鸿章。后来恭亲王失势,李鸿章失去台柱,更加势薄力单。他不得不面对一个全新的政治考虑:与醇亲王以及各位满族潮臣和好,满足醇亲王挪用海军经费(实际上削减海军实力)的要求。总理海军事务大臣奕缳醇亲王欲以海军换取光绪帝的早日亲政,会办海军事务大臣李鸿章则欲借海军重新获得一片政治庇荫。 就是这样一些人在掌握着北洋海军的命运!大家结党营私,蝇营狗苟,谁也不会将全付精力投入海军建设,更不要说全付财力了。1888年北洋水师成军以后,军费投资就越来越少。海军只是他们各自政治角逐中的筹码,谁还真正为海军的发展考虑?

 金一南大声感叹:将如此之多的精力、财力用于内耗的民族,怎么去迎接外敌发出的强悍挑战!



 上行,下效。

  鼓励狗才的体制中必然包含着排斥英才的事实。在这种体制中,大多数人都暗中削其锐气,按照狗才的标准来规约自己的言行,并积极为做一个取悦上司的“创造性的狗才”而努力。在这种体制中的民族国家和军队,纵有铜墙铁壁,最终也会被摧毁;纵有匹夫之勇,终究无力回天。

  多种资料证明,北洋水师1888年成军以后,军风被各种习气严重毒化。当时的《北洋海军章程》有规定,总兵以下各官,皆终年住船,不建衙,不建公馆。可一旦教练琅威理离开,操练尽弛。自左右翼总兵以下,争挈眷陆居,军士去船以嬉。提督丁汝昌则在海军公所所在地刘公岛盖铺屋,出租给各将领居住,夜间住岸者,一船有半。而作为高级统帅的李鸿章,也对这种视军纪章程为儿戏的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对日宣战前一日他才急电丁汝昌,官兵夜晚住船,不准回家。有备才能无患。而这样的军队如何打仗?

  章程同样规定不得酗酒聚赌,违者严惩。但定远舰水兵在管带室门口赌博却无人过问;甚至提督也侧身其间。某洋人偶登其船,见到海军提督正与巡兵团同坐而斗竹牌。 满清兵部所定《处分则例》规定,官员宿娼者革职。可一旦北洋封冻,海军岁例巡南洋,率淫赌于香港和上海。识者早忧之。在北洋舰队最为艰难的威海之战后期,来远、威远被日军鱼雷艇夜袭击沉的那夜,来远号管带邱宝仁、威远号管带林颖启就登岸逐声妓未归。靖远号中炮沉没时,管带叶祖圭已先离船在陆。

  官员不能以身作则,军纪就失去了效益。士兵即使遵守纪律服从命令听指挥,也是出于无奈和应付,不会自觉和真心实意。规章制度形同虚设。这样,严明的表面掩盖着的是一盘散沙,全然没有集体凝聚力和战斗力。当时,北洋军舰上也实行“责任承包制”,公费包干,管带负责,节余归己。因此,各船管带平时把经费用在个人前途的“经营”和享乐,无暇对船只进行保养和维修。致远、靖远二舰截门橡皮年久破烂,一直未加整修,两舰中炮后速即沉没。英国远东舰队司令斐利曼特大发感慨:“中国水雷船排列海边,无人掌管,外则铁锈堆积,内则秽污狼籍;使或海波告警,业已无可驶用”()。

  打仗用的舰船不但不保养备战,反而为了个人私利挪作他用。军队参与走私,舰船常年不作训练,这已不是海军的个别现象。公家的舰船成为私人的财产:南洋号、元凯号、超武号兵船,仅供大员往来差使,并不巡缉海面。北洋以军舰走私贩运,搭载旅客,为各衙门创收,为自己赚取银两。

  在这种体制下,大家都想方设法、捷足先登地榨取军队和国家。为了更好地榨取,结党营私,惟利是图。当时的海军大半是闽人。闽人之首刘步蟾则被人们称为实际上之提督者。真正的水师提督、淮人陆将丁汝昌孤寄群闽人之上,遂为闽党所制,威令不行。甚至在黄海之战后,有若干命令,船员全体故意置之不理,提督空有其名,令行禁止等于空话。刘步蟾等人还纠集闽人,驱逐督操严格的教练琅威理。即使广东督带邓世昌也遭刘步蟾等闽党嫉恨:致远战酣,闽人相视见死而不救。结党营私的本领真是天下第一!

  由于只对上、对个别掌握着自己升迁的权势负责,而无须对下、对民族国家负责,因此,欺上瞒下,蔚然成风。平日里训练,弄虚作假,层层欺骗,邀功请赏。平日演练炮靶、雷靶,惟船动而靶不动。每次演习打靶,总是预先量号码数,设置浮标,遵标行驶,码数已知,百发百中。平日操练演习,不过虚张声势,取悦上司,应付视察,欺世盗名,加官进爵。不明真相者还以为自己强大无比、不可战胜呢!

  还有一件事情令作者金一南先生无法解释:北洋水师发展到1894年大阅海军时,定、镇两艘铁甲舰主炮的战时用弹仅存三枚(定远一枚,镇远两枚),只有练习用弹库藏尚丰!对此,李鸿章不是不知:“鸿章已从汉纳根之议,令制巨弹,备战斗舰用”,但最终因为他“个人”内外交困,忙于政治周旋,因此正事一直没有落实。战争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军人时刻应该把战争放在首位,积极备战。但大战一触即发,却不见刘步蟾、林泰曾二管带向丁汝昌报告,也不见丁汝昌向李鸿章报告。为什么会有如此巨大的不可容忍的致命疏忽?责任谁来负?即使有人来负,又有谁负得起?

  这样一只军队,这样一种军纪和作风,这样地腐败和糜烂,一旦打起仗来,如何不败?

三、

 不败才是奇怪的。

  先看布阵。当战场不再是操演场时,面对逼近的敌舰,北洋舰队首先布阵就陷入混乱。丁汝昌的命令是各舰分段纵列,摆成掎角鱼贯之阵。而到刘步蟾那里竟然变成了“一字雁行阵”。而实际战斗时的队形却又变成了“单行两翼雁行阵”。短时间内阵形如此变乱,说明了什么?即使如此勉强的阵形也没有维持多久,待日舰绕至背后时,清军阵列始乱,此后即不复能成型。

  再看开战。战争一开始,平日缺乏现代素质的官兵在有效射距外慌忙开炮,定远舰刘步蟾指挥首先发炮,首炮非但未击中目标,反而震塌前部搭于主炮上的飞桥,丁汝昌和英员泰莱皆从桥上摔下,严重受伤。一炮之始北洋舰队就失去了总指挥!这场命运攸关的海战持续四个多小时,北洋舰队从始至终几乎在无统一指挥的状态下分散作战。刘步蟾、林泰曾二位总兵,无一人挺身而出替代丁汝昌指挥。在战斗将结束时,才有靖远舰管带叶祖圭升旗代替旗舰,而升起的却是一面收队旗!——收拢指挥残余舰只撤出战斗而已。再勇敢的士兵,无人指挥,又有何用?这就是平日严阵以待、训练有素的舰队?

  再看战场撕杀。激战中落伍的日舰“比睿号”冒险从我舰群中穿过,我来远舰在相距四百米距离上发射鱼雷,未中。日本武装商船“西京丸”经过定远舰时,定远向其发四炮,又有两炮未中。福龙号鱼雷艇赶来向其连发三颗鱼雷,最近的发射距离为四十米,竟也无一命中!平日里演习不是百发百中吗?李鸿章不是夸耀北洋海军“攻守多方,备极奇奥”、“发十六炮中至十五”吗?战场上只有由硬件和软件联合构成的实力,没有虚假和侥幸!黄海海战中,日舰平均中弹11.17发,而北洋各舰平均中弹107.71发。日舰火炮命中率高出北洋舰队九倍以上!

  对军人来说,很多东西仅凭战场上的豪壮是不能获得的。往往最为辉煌的胜利,孕育在最为琐碎枯燥、最为清淡无味的平日训练和中!金一南意味深长地说。

四、

  真正的战争,永远发生在战争开始之前!军队平日腐败,战时必然要付出高昂代价。力图隐瞒这一代价,就要借助谎报军情。这也是北洋海军的一个特点。

  丰岛海战,广乙号沉没,济远号受伤,北洋海军首战失利。但丁汝昌却报李鸿章,“风闻日本提督阵亡,‘吉野’伤重,中途沉没”。

  黄海海战,丁汝昌跌伤,舰队失去指挥,本因我方在有效射距外伧促开炮,震塌飞桥,奏报却成为“日船排炮将定远望台打坏,丁脚夹于铁木之中,身不能动”!丁汝昌还向李鸿章报称“敌忽以鱼雷快船直攻定远,尚未驶到,致远开足机轮驶出定远之前,即将来船攻沉。倭船以鱼雷轰击致远,旋亦沉没”。实则日方舰队中根本没有鱼雷快船!致远在沉没前也未曾“将来船攻沉”! 此战北洋海军损失致远、经远、扬威、超勇、广甲等五舰,日舰一艘未沉。李鸿章却电军机处“我失四船,日沉三船”。

  一场我方损失严重的败仗,却被丁、李二人形容为“以寡击众,转败为功”;而且“若非济远、广甲相继逃循,牵乱全队,必可大获全胜”。清廷也以为“东沟之战,倭船伤重”,“邓世昌首先冲阵,攻毁敌船”,“沉倭船三只,余多受重伤”给予大力褒奖。一时间除参战知情者外,上上下下多跌进自我欣慰的虚假光环之中。不能战,以为能战;本已败,以为平,或以为胜! 北洋报沉的日舰后又出现在围攻威海的日舰行列中。但直至全军覆灭那一天,我军谎报军情未曾中止。1894年11月,镇远舰在归威海港时为避水雷浮标,误触礁石,“伤机器舱,裂口三丈余,宽五尺”;管带林泰曾见破损严重难以修复,深感责任重大,自杀身亡。这样一起严重事故,经丁汝昌、李鸿章层层奏报,就成了“镇远擦伤”,具体是“进港时为水雷浮鼓擦伤多处”。以至清政府真以为如此,下谕旨称“林泰曾胆小,为何派令当此重任?”谎报军情,使作战计划都发生改变。1895年2月,左一鱼雷艇管带王平驾艇带头出逃,至烟台后先谎称丁汝昌令其率军冲出,再谎称威海已失。陆路援兵得讯,撤消了对威海的增援。陆路撤援,成为威海防卫战失败的直接原因。

  艰难的处境最考验军队。北洋海军在威海围困战后期,军纪更是荡然无存。金一南先生写道:

 首先部分人员不告而别。“当时医院中人手奇缺,…盖中国医生看护,多于战前离去,自谓文员不属于提督,依法不必留等语”;“北洋海军医务人员,以文官不属于提督,临战先逃,洋员院长,反而服务至最后,相形之下殊为可耻”。

 其次是有组织、携船艇的大规模循逃。1895年2月7日,日舰总攻刘公岛。交战之中,北洋海军十艘鱼雷艇及两只小汽船在管带王平、蔡廷干率领下结伙逃循,开足马力企图从西口冲出,结果“逃艇同时受我方各舰岸上之火炮,及日军舰炮之轰击,一艇跨触横档而碎,余沿汀西窜,日舰追之。或弃艇登岸,或随艇搁浅,为日军所掳”。一支完整无损的鱼雷艇支队,在战争中毫无建树,就这样丢尽脸面地毁灭了。

 最后更发展到集体投降。“刘公岛兵士水手聚党噪出,鸣枪过市,声言向提督觅生路”;“水手弃舰上岸,陆兵则挤至岸边,或登舰船,求载之离岛”;“哨兵已不在岗位,弁卒多离营垒”;营务处道员牛昶炳请降;刘公岛炮台守将张文宣被兵士们拥来请降;严道洪请降;“各管带踵至,相对泣”。众洋员皆请降。面对这样一个全军崩溃的局面,万般无奈的丁汝昌“乃令诸将候令,同时沉船,诸将不应,汝昌复议命诸舰突围出,亦不奉命。军士露刃挟汝昌,汝昌入舱仰药死”。

  官兵“恐取怒日人”而不肯沉船,使镇远、济远、平远等十艘舰船为日海军俘获,喧赫一时的北洋舰队就此全军覆灭。

  只敢露刃向己、不敢露刃向敌。北洋军风至此,军纪至此,不由不亡。亲历战斗全过程的洋员泰莱,对这支舰队评论如下:“如大树然,虫蛀入根,观其外特一小孔耳,岂知腹已半腐”。

  到底是谁打败了北洋水师?

军人生来为战胜。不错。但要战胜敌人,首先必须战胜自己!
军队成为一人之私时!!

成为权力的筹码时


已不能称之为军队


如何不败!!!!!
偶有个亲戚的儿子去年高考落榜自感没前途,送进部队当了几个月小兵后,花5~6万打点进了南京军区某司令部当勤务兵,给首长点烟倒水干活一级棒,最近花5K买了张党票,又花2~3K买了张复旦本科的硬PASS(真货哦!),部队分管提干的干部(什么官衔记不清了)每次到上海玩,他爸请饭局带KTV带小姐出手都是5~6K,说是让儿子再混几年弄个什么衔头,转业进机关这辈子就安定了。偶说如此看来进部队开销也不小,他爸说现在部队里是明码实价,不花钱就没前途!
部队的腐败太可怕了。常听说部队的腐败甚于地方,若真如此部队的战力何来?[em03][em03]
以前有个少时好友,在营口的部队当了三年兵,回来后,一个原先什么都不懂的少年,已经成长为一个五毒俱全的青年。[em12][em12]  我不知道这是他个人的问题,还是环境的问题[em04][em04]
在我为我军的战力提升感动的时候,心里总是有点不放心的感觉。我没当过兵,我不知道部队是什么样子,但愿不要成为另一个北洋水师,我相信不会的。[em09][em09][em08][em08][em08][em08][em08][em08]
说句实话,中国军队的战斗力是一半的一半。怎么讲呢,就是200W军队中大概有100W的军队保持着比较高的训练水准,其军事素质同外军相比也不逊色。但是剩下的一半就不好说了,全靠自己去猜想。因为我在军队里待一段时间,在安徽省(具体地址和部队番号就不说了),在那个小城镇有2个不同番号的部队同时驻扎。我哥他们明天早上6点钟就要起床搞早训,然后7点左右吃早饭,再带上枪(没有子弹)进山巡逻。我只跟了一次就不敢再进山了,太苦,不是人走的地儿。中午一点钟才走回营地,然后是吃午饭。下午还要训练一到二个小时,最后跑五公里急行军(全副武装),那手榴弹袋才叫重,我背在身上打死我都跑不了5公里远,还别说其他军备。训练搞完又吃晚饭了,晚上躺在床上浑身都疼。但是隔壁的部队却不这样,整天坐车进小县城,甚至有时候还有女人进他们的军营。我曾经问过我哥,为什么他们不像这边这样天天都训练。我哥就回了我一句话:“不该你问的就别问。”当时还吓我一跳,呵呵。所以,我现在对咱们的军队还是有一定信心的。
旁边的是炮灰营。。。。。。
中国的军队需要一场战争来,淘汰军队中的渣子,现在我们的军队在“和平年代”里把自己的骨头都给养酥了。如果一个国家的军队失去了自己的战斗性话,那么它的存在也是没有什么意义了。
金一南的这篇东西已经被批了无数次,都臭了!还敢拿出来!?http://www.vfleetcn.org/bbs/dispbbs.asp?boardID=43&ID=3919&star=1
去看看这个帖子,透过这些所谓“先生”的唾沫去了解一下北洋水师背后的真相!
这篇完全是外行人定得文章

外行不可怕,怕的是冒充内行
呵呵
无聊的作者
军人就应该始终如一!
唐德刚《晚清七十年》对此问题写得比较客观准确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灌灌灌水灌灌灌水水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
水水水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
水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
水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水
水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
水水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灌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灌灌水水水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灌灌灌灌水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灌灌灌灌水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灌灌灌水水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灌灌灌水水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灌灌灌灌水水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灌灌灌灌水水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灌灌灌灌水水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灌灌灌灌水水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水水灌灌灌水水灌灌灌灌水水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
水水灌灌水水水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灌灌灌水水灌灌灌水水水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
水水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灌灌水水灌灌水水水水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
水水水灌灌灌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水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灌水水水灌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灌灌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灌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灌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灌灌灌水水水水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
如果不是慈禧修建颐和园  当时中国可以有3只同等规模的北洋水师
ding
说得真不错
确切的说海军军费的移用不能算作私下挪用。本身北洋海军的建成就是皇帝与洋务派官员妥协的结果。帝国设立北洋海军军费的预算建立海军同时重建圆明园的费用也从此开销(自己设立修园舆论压力太大)。这种政治妥协的后果是北洋海军成军以后的投入大减,相当长时间内没有新舰入役。
北洋海军事实上并不比联合舰队强大。北洋各舰舰龄普遍偏大,航速较慢,特别是几艘老舰航速很低,使得整个舰队为了保持完整的队形丧失机动能力不能及时抢占合适阵位,没有战斗的主动权。此外,北洋各舰的大口径炮都是后堂退架炮射速慢,其速射炮(后堂退堂炮)数量远少于联合舰队。使得校射困难,一分种一发的射速无法实施有效校射,所以大口径炮命中率较低。联合舰队最大口径的三景舰主炮的命中率更低为0。
虽然黄海海战失败因素很多,但是舰队本身存在的技术缺陷也不能忽视。
军人就应该始终如一!
关键没有中等口径速射炮,尤其在那个没有精准度的对轰年代,速射更显得尤为重要。中日战舰的发炮速度为1:25,日本发25炮,中国才发1炮……
北洋舰队其实很象中国男足.

战场上, 谁不想奋勇杀敌?  就如赛场上, 球员谁不想拼命踢好?

可惜,球场上的结果反映的是平时的训练水平.
战场上的结果, 也一样.

北洋舰队在战场上已经尽力了, 只可恨开战前的日子...

黄海大战5个小时, 可是这"5个小时", 反映的, 岂止是 5个小时 的 中国!
以下是引用海鹰在2004-2-2 3:27:00的发言:
唐德刚《晚清七十年》对此问题写得比较客观准确

你也看过这本书啊?
《晚清七十年》是一本少有的好书啊,很多事讲的都很客观,不愧为胡适的高足啊。
其实当年的军舰犹如当今的电脑,是高新技术的产物,5年的差距就要有代差了。
14楼的兄弟  
不能寄希望于当时的什么慈禧!
“清政府一共投入海军经费一亿两白银,每年合计300万两”——这里恐怕不对。

“虽然清政府在最初的规划中确定,每年拿出400万两作为海军军费,但实际从未给足,平均每年南北洋水师合在一起只有160万两左右”。因此北洋水师对日本海军,并没有所谓资金上的优势。

这是昨天结束的 CCTV-10 5集连续节目《北洋水师》讲的,我特意记的。节目称北洋水师是“一个几乎实现的梦想”。
大家!这几天都看10台9点的了吧!哎!我看完就失眠!今天又是八国联军!哎!
速射炮不见得能决定战局
好文章
实在是不想挖坟,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说几句

以光绪老师翁同和为代表的一堆人站到了李鸿章的对立面,挪用北洋水师的军费去给慈溪办寿,而日本方面却是从天皇开始节衣缩食建设军备,大量的日本女孩甚至下南洋去卖淫支持国内扩军,相形之下、中国何以不败?!不败才没天理!

日后翁同和的学生光绪发动戊戌变法,手段低劣,根本就没有几个省听他的,不失败才怪!
老生常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