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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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甲骑兵的沿革:自从火器时代到来后,骑兵的铠甲也在不断改进,早期的尝试是加厚,如三十年战争中的帝国胸甲骑兵(其实他们装备的是四分之三甲,把胫甲换成了重靴,而且极度依赖火枪而不愿进行冲锋),为了有效抵挡早期火枪,其盔甲重量达到了有史以来骑兵的最高峰.


1640年帝国胸甲骑兵,注意手中的火枪
在与火器的较量中盔甲继续处于下风,许多骑兵放弃了他们的盔甲,但在近战中胸甲仍保留防护作用,而且“抛光的胸甲具有很大的威慑作用”(具体看雨果的《悲惨世界》),因此到拿破仑时代,除英国外,各国都保留有胸甲骑兵的建制。


法军第8胸甲骑兵团军官
法军胸甲骑兵的英姿,马鬃盔饰 传统的兰色军服是区别于其他各国的胸甲骑兵的特征
胸甲的重量我看到的资料说在10-12KG左右,据说并不算重,但是如果不合身的话,随着马上的颠簸,简直要把人的肩膀磨碎。



         所以一般胸甲骑兵只在阅兵和战斗时穿上胸甲。在战斗中,胸甲骑兵永远出现在最危险的战场,向着最顽强的敌人发起最猛烈的冲锋,他们是那个时代骑兵的象征和灵魂。
折戟沉沙铁未销 滑铁卢战役中的法军胸甲骑兵



  拿破仑时代已经是步兵主导战场的时候了,然而在许多战例中,骑兵,尤其是那些披坚执锐的重骑兵们,却仍然保有进行决定胜负的一击,扭转战场形势的能力,然而,在滑铁卢,他们失败了.


  相对于战役开始时法军步兵的糟糕表现来说,法军骑兵的开局很不错,几次小规模接触后他们迎来了第一场大厮杀:当进攻的法军步兵纵队在庞森比将军所部重型灰龙骑兵的砍杀下溃不成军时,法军胸甲骑兵和枪骑兵及时出现,大杀一阵,庞森比的联合旅几乎被全部歼灭,"


      整整一个旅湮灭在血泊里".庞森比本人身中七矛当场阵亡,三个团的指挥官死了两个,戈登和马尔奇同时阵亡.两军重型骑兵进行的这场战斗充分说明法军骑兵的素质高于英军,


很有名的一幅画gordons and greys  the front反映了这场战斗.
此时步兵的战斗在进行之中,虽然法军骑兵也损失很大,但相对于英军来说未伤元气(英军一共只有两个重龙骑兵旅),拿破仑皇帝认为现在是发动对英军的致命一击的时候了,于是他命令米约将军的胸甲骑兵向圣约翰高地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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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天盖地的法军胸甲骑兵,抵抗这样的冲锋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
“六十尊大炮和十三个方阵同时向着铁骑军劈面射来。无畏将军德洛尔立即向英国炮队还礼。


      英国的轻炮队全数急驰回到方阵中间。铁骑军一下也没有停。那条凹路的灾害损伤了他们的元气,却不会伤及他们的勇气。那些人都是因为力寡势孤反而勇气百倍的。



     只有瓦蒂埃纵队遭了那凹路的殃,德洛尔纵队,却全部到达目的地,因为内伊指示过,教他从左面斜进,他仿佛预先嗅到了陷阱似的。



     铁骑军蹴踏着英军的方阵。腹朝黄土,放开缰勒,牙咬着刀,手捏着枪,那就是当日冲杀的情形。有时,在战争中,心情会使人变得僵硬,以致士兵成了塑像,肉身变成青石。英国的各营士兵都被那种攻势吓慌了,呆着不能动。


当时的情形确是触目惊心。

此时,威林顿公爵命令他剩余的全部重骑兵,萨莫塞特所部的苏格兰近卫灰龙骑兵出击,红衣白马,气势非凡,“那些攻人的铁骑军突然觉得自己被攻了。英国的骑兵已在他们的背后。他们前有方阵,后有萨默塞特,萨默塞特便是那一千四百名龙骑卫队。萨默塞特右有德恩贝格的德国轻骑兵,左有特利伯的比利时火枪队;铁骑军的头部和腰部,前方和后方,都受着骑兵和步兵的袭击,他们得四面应战。这对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是旋风。那种勇气是无法形容的。

那已不是混战,而是一阵黑旋风,一种狂怒,是灵魂和勇气的一种触目惊心的奋厉,是一阵剑光与闪电交驰的风暴。一刹那间,那一千四百名龙骑卫队只剩下八百了,他们的大佐弗来也落马而死。内伊领着勒费弗尔-戴努埃特的长矛兵和狙击队赶来。圣约翰山高地被占领,再被占领,又被占领了。铁骑军丢开骑兵,回头再去攻步兵,或者,说得正确一些,那一群乱人乱马,已经扭作一团,谁也不肯放手。”







          英军方阵的每一面都同时受到冲击。铁骑军狂暴地旋转着,把他们包在中间。那些步兵沉着应战,毫不动摇。第一行,一只脚跪在地上,用枪刺迎接铁骑;第二行开枪射击;第二行后面,炮兵上着炮弹,方阵的前方让开,让开花弹放过,又随即合拢。铁骑军报以蹴踏。他们的壮马立在两只后蹄上,跨过行列,从枪刺尖上跳过去,巍然落在那四堵人墙中间。炮弹在铁骑队伍中打出了一些空洞,铁骑也在方阵中冲开了一些缺口。一行行被马蹄踏烂了的人,倒在地上不见了。枪刺也插进了那些神骑的胸腹。人们在旁的地方,也许不曾见过那种光怪陆离的伤亡情况。方阵被那种狂暴的骑兵侵蚀以后,便缩小范围,继续应战。他们把射不尽的开花弹在敌人的队伍中爆炸开来。那种战争的形象确是残暴极了。那些方阵已不是队伍,而是一些火山口。铁骑军也不是马队,而是一阵阵的暴风。每一个方阵都是一座受着乌云侵袭的火山,熔岩在和雷霆交战。

         极右的那个方阵,暴露在外面,是最没有掩护的一个,几乎一经接触便全部被消灭了。它是苏格兰第七十五联队组成的。那个吹风笛的士兵坐在方阵中央的一面军鼓上,气囊挟在腋下,无忧无虑地垂着他那双满映着树影湖光的愁郁的眼睛,正当别人在他前后左右厮杀时,他还吹奏着山地民歌。那些苏格兰士兵,在临死时还想念着班乐乡,正如希腊人回忆阿戈斯一样,一个铁甲骑兵把那气囊和抱着它的那条胳膊同时一刀砍下,歌曲也就随着歌手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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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龙骑兵的反击
英国后来的胸甲骑兵,难得的照片
现代的法国胸甲骑兵
胸甲骑兵一直是我非常喜欢的兵种,在我看来他们是拿破仑军队中的王牌之师,可与禁卫掷弹兵媲美。



胸甲骑兵的威力在帝国三中很好地体现了出来
我就记得缪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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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拉


缪拉于1767年3月25日出生于加斯克尼,他的父亲是一个农场主。为了当牧师,到卡霍尔斯和图卢兹学习,但为逃避债务而逃跑,于1787年2月23日参加了轻骑兵。1792年在路易十六的护宪卫队服役,后调至第十二轻骑兵团,同年10月当了中尉。1792-1793年在北方军团中服役。1793年提升为少校。由于他是雅各宾派成员,在果月政变中,几乎被清洗,但被公安委员会恢复原职。为平息保皇党的暴动(1795年10月5日),受拿破仑将军之命,从巴黎郊外的大炮阵地,携带40门大炮赶赴巴黎,由于他的及时赶到,在拿破仑著名的"一阵轻风似的葡萄弹"打击下,叛军的进攻被打退。由于他的功劳,而成为拿破仑的副官,随其参加了1796-1797年的意大利战役,在战场上他英勇无比,拿破仑称赞"在战场上他指挥的20个人抵过1团人",但有一次例外。在曼图亚战斗中,奥军从要塞出击,他奉命率领一支弱小分队向奥军冲锋,他害怕了,声称自己负了伤,不肯执行命令,于是在短期内失了宠,不再担任拿破仑的副官。1796年5月10日,29岁的缪拉升为准将,调至内伊将军手下任骑兵旅旅长,率部参加了1797年3月的塔格里曼特之战,荣立功勋。在1798-1799年埃及战役及叙利亚战役中,作为龙骑兵旅长,表现突出。在1799年7月25日的第一次阿布基尔之战中,为攻占阿布基尔城堡,率部向8000名土军的防线发起冲锋,被标枪射伤,但他也亲手砍伤并俘获了土耳其司令穆斯塔法-帕夏,由于作战勇敢,在战场上便被提升为少将。返回法国后,他支持拿破仑发动的雾月政变,作为奖励,被任命为执政卫队司令。1800年1月,他与拿破仑最小的妹妹卡罗琳结婚,从此青云直上。在第二次意大利战役中,他指挥预备军团中的骑兵,参加了1800年6月14日的马伦哥战役,因作战勇敢被授予骑士勋章。后被派至意大利,将帕帕尔州从那不勒斯割裂出去。

1804年1月,任巴黎总督,同时掌管军事法庭,处决了当甘公爵。同年5月19日,被授予帝国元帅称号,时年37岁。1805年2月升为海军大将并获亲王头衔。在乌尔姆战役中,指挥骑兵预备军,在韦尔廷根之战,击败奥劳伯格将军的加强师,俘虏3800人。但他愚蠢地命令内伊移师多瑙河南岸,给乌尔姆的东北留下了一个空隙,费迪南大公乘机率20000奥军突围,缪拉急忙派骑兵追击,在诺德林根迫使敌主力投降,俘虏8000人。战役结束后奉命追击奥地利-俄罗斯军队,将敌人赶至多瑙河谷。但他为了取得攻占奥地利首都的光荣,违令放弃了追击敌军,攻占了已是一座空城的维也纳,并自封为"皇帝",由于贻误战机受到拿破仑一世的痛斥。1805年11月15日,他又自作聪明地接受了巴格拉齐昂亲王的休战建议,再次放跑了敌人。后来,他用计智取了多瑙河畔重要的桥头堡,从而弥补了其错误。在1805年12月2日的奥斯特里茨战役中,他支持并指挥左翼的拉纳元帅,击溃了奥地利-俄罗斯联军,迫使其后撤。1806年3月15日,被封为克里费及贝尔格大公爵。在同年10月14日的耶拿战役中,他的骑兵支援拉纳元帅强攻敌之中央,在追击崩溃的普鲁士军队中,他率领的前卫纵队先是于10月16日在埃尔富特俘敌16000人,接着在普伦茨劳迫使霍恩洛厄亲王投降,然后将布吕歇尔包围在卢卑克。11月7日,布吕歇尔被迫投降。随后,缪拉攻占华沙,指挥第三、五、七、骑兵军共66000人防守维斯杜拉河一线。12月26日转战戈里明。1807年2月7-8日的艾劳战役中,他率领80个骑兵团,约1万多人,分成两路纵队向俄军的中央发起了军事历史上最伟大的骑兵冲锋。在撕裂俄军的防线后,消灭了敌人70个炮兵连,打破了敌人的队形;然后,缪拉将骑兵重整成一列队形,再次回冲敌人中央,为皇帝赢得了宝贵的喘息时间。在后来的追击中,他参加了6月9日的古特施塔得之战和6月10日的海尔斯堡之战。随后指挥1807年6月11日-16日的柯尼斯堡之战。1808年2月20日,任驻西班牙法军总司令,指挥蒙塞元帅、贝西埃元帅、杜邦将军、迪埃斯梅将军的军共125000人。3月23日,率军进驻马德里,西班牙人讥讽地将他称为"大白菜根"。他本希望能当上西班牙的国王,但当他残酷地平息了马德里5月2日起义后,美梦破碎了。6月15日,他离开西班牙。

1808年8月1日成为那不勒斯国王。1809年,为扩大其王国领土,远征英国占领下的西西里岛,以失败告终,此后的三年,他不再任那不勒斯国王。1812年俄国战争爆发后,他指挥掩护部队,参加了奥斯特罗诺夫之战(7.25-26)、斯摩棱斯克之战(8.17-19)、博罗迪诺战役(9.7),9月14日进入莫斯科。10月18日,在温可夫被库图佐夫的突然袭击打败。12月5日,拿破仑一世回巴黎后,指挥残余部队长距离后撤。1813年1月18日,将指挥权交给意大利总督欧仁,自己则前往那不勒斯。为了保住他的王位,他开始同英国和俄罗斯谈判,但他不能接受对方提出的条件,遂再次站在拿破仑一世一边,于8月14日赶到德国,参加了德累斯顿之战(8.26-27),他率领10000名骑兵隐蔽地迂回到联军侧后,突然向其冲杀,配合正面的维克托元帅将联军击溃,有12000人投降。接着在莱比锡战役(10.16-19)负责指挥第二、五、八、九、十一、十二军和一、二、四、七骑兵师在南面和东南阻击波希米亚军团。在会战的第一天,缪拉带领12000名骑兵,在炮火的掩护下,向南线联军战线的中央冲锋。他骁勇不减当年,一连冲散了敌方两个营的步兵,并缴获了26门大炮。三个联军的皇帝也慌忙退走,以免被俘。但被随后赶来的哥萨克骑兵击退。德国战役失败后返回那不勒斯,再次同英俄谈判,于1814年1月26日达成协议,他同意提供3万人的军队同法国作战。当拿破仑一世退位后,缪拉发现自己没有得到新盟友的信任,在拿破仑一世返回法国时,他企图通过将意大利从奥地利中独立出来而赢得皇帝的信任。开始他取得了一些成功,后于1815年5月2日,他的29000军队在图伦蒂诺被比安基将军率领的11000奥地利军队打败,遂逃出那不勒斯回法国。他本打算去巴黎,因皇帝拒不相见,遂企图到英国避难,也遭拒绝。8月22日,他逃到科西嘉,在那里组建了一个小党派,企图夺回失去的地位。但被奥地利军队打败并当了俘虏。奥地利军事法庭判他有罪,1815年10月13日被枪决。

缪拉身材异常优美、匀称,他孔武有力,举止文雅,仪容不俗,使人忘记他出身低微,由于好穿奇装异服,十分引人注目。作为独立作战的指挥员,缪拉十分平庸,他在战术上几乎没有什么技巧可言,而对战略更是不甚理解,不过作为骑兵指挥员,他却是卓越的,拿破仑一世曾评价他:"在战场上,当他面对敌人时是最勇敢的人,这是无人可比的,但除此之外的任何地方他的行为都表明他是一位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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