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要给这种生物武器命名,“基因武器”并不合适-->y ...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9 00:31:58
根据SARS的情况,如果是生物武器,也许应该命名为“可控特异性人体免疫诱导武器”。
利用人体和种族间的免疫特异性差异,使用可控的分裂衰减性高传染病毒进行攻击。
根据目前的公开文献,目前达到这个技术还有距离,但是美俄许多军方秘密实验室在冷战时期就全面开始了可控的分裂衰减性高传染病毒的研究。根据SARS的情况,如果是生物武器,也许应该命名为“可控特异性人体免疫诱导武器”。
利用人体和种族间的免疫特异性差异,使用可控的分裂衰减性高传染病毒进行攻击。
根据目前的公开文献,目前达到这个技术还有距离,但是美俄许多军方秘密实验室在冷战时期就全面开始了可控的分裂衰减性高传染病毒的研究。
SARS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生物武器,我认为的确是基因武器,因为SARS是一种在实验室里造出的生物,而且拥有基因武器的特性,所以,它是基因武器,而且是世界上第一种运用的基因武器
我同意一楼的部分说法,但是说它不是基因武器那就是掩盖了它的真实面貌了。
基因武器  到底是  作用于  某类特殊人群的  基因, 还是通过改变某种生物的基因来使其传播某种细菌, 或者病毒???(我觉的我们还没有创造生物的能力(我们指全人类))

我个人认为, 第二种叫生物武器比较合适~~

哎, 上次做的presentation 少了一种, 是关于: weapons of mass destruction 的

我说, there r three kinds of weapons of mass destruction: nuclear weapons, biological weapons and chemical weapons, 现在看来要再加一个, genetic weapons~~

totally ft~~~
非典“基因武器说”追踪:专家称怀疑缺乏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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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army.tom.com      2003年10月10日   来源:南方周末


一本名为《最后一道防线》提出“惊世骇俗”的观点:SARS既不是来自于动物,也非自然生存,而是美国针对中国人种研究的基因武器。

    大部分专家表示:“这样的怀疑是非常不好的,必须要有科学的基础才行。”

    非典“基因武器说”追踪

    本报驻京记者 钟蓝

    本报见习记者 徐彬

    10月7日,北京,阴冷。在惠桥宾馆的咖啡座,童增看起来有些疲惫。他告诉记者,昨天突然得了一场重感冒,今天早上打了点滴,身体还很虚弱。

    “现在又到了病毒易感的季节,SARS灾难还没过去,要防患于未然啊。”他有些忧郁地表示,现在各国实验室都有SARS病毒,要是恐怖分子拿它来针对中国人,中国受到的损害就太大了。

    童增的手边放着一本书,那是由他撰写的,刚刚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的新书:《最后一道防线———中国人基因流失忧思录》。里面的观点似乎有点“惊世骇俗”:SARS既不是来自于动物,也非自然生存,而是美国针对中国人种研究的基因武器。

    “书还没有正式进入书店,但已有杭州等地的编辑给我打电话,约我写书评。”童增笑道,“其实,做这本书我没想过出名,而更多准备挨骂。”

    “哗众取宠”?

    经济系毕业、学过法律、现在开一家投资公司、搞过对日索赔、年近四十的童增,生活与基因研究完全没有“交集”,为什么会突发奇想,写这么一本关于SARS病毒的基因研究的书?而且还由以严谨著称的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这本书究竟有多大的科学依据?有多高的参考价值?

    一切都是疑问。

    “任何大的课题都是多学科的,从各个方面综合起来,由门外汉来提出质疑,这是一种忧患意识。”童增解释,他提出的“非典可能是针对中国人的一个基因武器”的假说,首先基于这次非典中中国的感染人数和死亡状况。

    美国感染SARS的,45%是华人;日本也很少有非典病例,加拿大截至4月25日死亡15例,而其中华人占13例。还有中国港台地区、新加坡……而非华人确诊人数,只占所有病例的3.3%。

    “为什么别的国家得很少或不得SARS呢?仅仅是因为卫生饮食习惯吗?”童增说,一项突发病,应该对所有人平等的,为什么SARS偏偏“眷顾”中国人呢?这其中有什么奥妙?

    他说,事实上,早在5年前,他就非常关注人类基因问题。1998年,童增还在一个老龄民间团体服务,曾参加过一个“中国西部老人长寿监测服务”的国际合作项目。

    “德国、美国、丹麦、日本等一些国家的有关部门,以及一些大学、研究机构和企业怀着各自不同的目的,利用中国当时还未认识到基因资源的重要性这一点,对中国人的基因资源进行了巨大掠夺。它们利用中国人的这些DNA,在它们具有的先进军事科学技术条件下,完全足以研究出针对中国人的基因武器———让中国60岁以上老人患老年痴呆症、让中国妇女患绝育症,以及让中国军人在战场上熟睡三天三夜的各类基因武器。”童增书中的话确实骇人听闻。

    这以后,童增对基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次看报,他发现《华尔街日报》的一篇报道,称美国军方在1990年代早期,就大量采集德国雅利安人、中东人和华人的血样,研究这三种人种的基因,“为未来的基因战做准备”。

    “这就是我为什么相信SARS是美国人针对中国的基因,制造生物武器的一个重要根据。”这个念头让他兴奋莫名,他开始构思写一本这样的书,并开始查阅报刊资料,从6月动笔,8月底完稿,两个多月时间,一本11万多字的书稿完成。

    书稿的理论支持,主要来源于报刊、文献以及1998年参加老年人采血计划期间获得的资料数据,童增坦承,没有请教过基因以及遗传学专家,因为他们“不可能跟我谈这些问题”。

    “在非典来源没有真正找到以前,我只是给大家提供一种思路,不是说非得要搞科学研究。”童增相信,就从美国人长期从事中国人基因研究这一点,就应该有一种忧患意识,防患于未然。“中国的卫生防疫系统不太完善,一旦用某种特定的病毒或生物武器来攻击中国,是非常非常容易的事。”

    童增说,他以前参加民间的对日索赔,现在提出跟美国人“过意不去”的观点,“并不是为了语不惊人死不休,也不是一个民族主义者,只是尽一个中国人的义务。我把它提出来,大家都可以来讨论,这证明中国人思路开放,各种观念碰撞,社会才能发展和进步。”

    该书的责任编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的潘少平说,他们出这本书的目的与和童增一样,“不是出于经济利益的考虑,主要是唤起人们的注意”。

    “事实上,童增这个观点已经不新了。”潘少平说,在SARS刚出来时,网上就SARS是否是生化武器的讨论就比较热烈。作为两个论坛的版主,潘少平参与讨论,当时就对这个问题非常感兴趣,并一直关注这事。

    对于科学依据和可能引起的一些纠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表示都已充分考虑。“有关资料方面我跟作者谈过不下七八回,要求必须言之有据,读者提出任何疑问,都必须给出准确的答复,这样有问题的话可以对簿公堂。”潘少平显得很有信心。

    基因武器?

    然而,对童增这样一个“门外汉”提出的假设,很多生物基因研究领域内的专家都付之一哂。

    正在杭州召开基因研究国际会议的基因学家、“人类基因组计划”中国区总协调人杨焕明听说这种观点后,只是笑着说了三个字:“不可能”。

    与会的康奈尔大学医学院助理教授、从事生物钟基因研究的孙中生,也立即否定了这种观点。

    “这样的怀疑是非常不好的,必须要有科学的基础才行。”孙中生分析,目前科学家刚完成白人基因测序,人类最基本的基因变化规律都搞不清楚,当前不可能研制出针对不同人种基因差异的武器。

    “现在你要找到个体之间的差异,只有在总结规律的情况下,才可能说哪个人种基因不一样,然后进行修复或修改,制造一种特殊的药物,发给这样的人种。我觉得,到这一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这没有事实根据,我不相信。”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病毒学首席研究员、中国工程院院士洪涛院士更是直率地指出,对于没经过试验的观点,最好慎言。

    “据我了解,现在还没有什么基因武器。猜测的东西多着呢,成天不搞科学去猜测,造成恐慌,那不好。我至少没有根据这样说。”

    威胁国防安全?

    事实上,中国政府对这样的观点也有过反应。

    “最开始的时候,有外国科学家向中国政府表示,SARS有可能是生物武器。国家有关部门就召集专家议论过这个事,我也参加了,大家讨论的结论是生物技术发展到现在,对冠状病毒的确可以人工重组,但没有任何证据说明SARS是人造的。”病毒学家、中国工程院院士侯云德说,“现在SARS病毒的基因测序也出来了,如果是人工合成的,肯定会留下拼接的痕迹。”

    “我们怀疑别人,别人也在怀疑我们。我知道北京有一家从事基因治疗的公司,有人就说那里是搞生物武器的,其实只是863的一个基因研究基地。”侯云德说。

    分子生物学家、中国科学院遗传与发育研究所陈凡教授也收到国外朋友的EMAIL,询问SRAS是否是从中国军方实验室流传出去的。

    “像计算机病毒一样,专门设计一个有毒的基因序列,制造出一个新的病毒,或者通过基因重组技术置换一些原本只感染猪、鸡等非人类病毒的蛋白,使这些病毒能和人的特异性受体细胞结合,目前在生物工程技术上是没有问题的。”陈凡说,“但要制造用于攻击不同种族、不同人群的基因武器,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在技术上都很难做到,因为这需要大量的生物体内实验,另外科学家的良知也不允许。”

    SARS病源?

    科学杂志日前刊登的一篇关于SARS研究的论文,为目前学术界的主流观点添加了证据。这项由国内和香港研究机构共同进行的基因测序研究,证实对动物体内分离的SARS病毒和人类感染的SARS病毒具有很高的同源性。

    “最大的可能还是变异。这种变异可能是自然界自身的进化,也可能是人祸。现在化学物品的大量使用,紫外线增强,生态环境的变化,都能加速这种变异。”陈凡说。

    “如果它真的是来自动物,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来自饲养的动物,发生了变异;二是来自野生的动物,但这种野生动物原本和人类根本不发生关系。如果是后者,那只能说SARS是人祸。”中国科学院动物所研究员张树义说,“维护自然平衡,尊重自然界其他的生命,就是保护人类自身。”

    更多社会学家对童增以及类似言论,看作无稽之谈。“一旦面对灾难或者社会问题,一些人总不是从自身找原因,我们不够完善的医疗卫生体系,我们不良的卫生习惯,等等,都是SARS蔓延最关键的因素。逃避寻找自身问题,对一个民族心态健康发展并不有利,我们还需要更多自省精神。”
进行深入研究是必要的,不过漠视基因武器的威胁却是荒唐的。
《南方周末》一向好干这事,一旦国内出现对美日不利的言论,它一定会跳出来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