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走向全球化,全球迈向中国化?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9 15:24:40
<p>  亚洲时报David Gosset撰文/纵览全球媒体,每天都有关于中国的新闻报道:经济协定、贸易谈判、外交峰会、政治动向、国是访问、经济动态、社会动向等;面对纷至□来的种种会议、论坛、学术讨论,中国观察家们忙得目不窥园。然而,在此种局面下,人们最常犯的错误就是失去判断力,很易将短暂的、无足轻重的发展视为长期趋势。</p><p>  如下这个问题将帮助我们再次清醒,重新理清思路:西方人能否适应由重新崛起的中国文明来主导世界秩序?或者说,西方是否准备好迎接一个有中国特色的世界?</p><p>  当然,在21世纪的地球村,中国化未必意味着去西方化,而是中西方特色共存。这种变化复杂、抽象,而且看不见摸不着,但却为中国的开放和全球化构筑着框架。</p><p>  “中国热”?“中国威胁”?抑或“中国因素”?</p><p>  满清政府(1644-1911)垮台后的第14年,鲁迅曾发出了“何时才不给长城添新砖”的感慨(1925年5月11日,《莽原》周刊第四期)。统治者修建长城的初衷是加强边境防卫,以免游牧民族入侵;如今,它已成为禁锢中国人思维的看不见的“围墙”。</p><p>  捷克作家卡夫卡(Franz Kafka,1883-1924)对中国并不熟悉,却深谙人性的难解、幽闭。在其《万里长城建造时》(The Great Wall of China)一书中,他对人性的这一方面进行了细致的描述。1949年,新中国成立;1978年,中国开始实施改革开放;现在,长城已成为享誉海内外的着名旅游景点。</p><p>  占世界总人口五分一的中国正迈向世界舞台;与此气势相比,沙皇俄国18世纪融入欧洲体系、德国和日本19世纪末的崛起均不可同日而语。由于中国的总体目标是实现现代化,西方先进的科技、经济仍将继续发挥它的影响力,但中国将对地球村带来相当的冲击,因而中国在全球化发展进程中的作用不可低估。</p><p>  美国化是20世纪的主要特徵;显然,中国化将成为21世纪的重要特徵。这种情形,令西方世界难以接受,因为它们15世纪就开始崛起,目前还通过它们的代言人-─美国操纵着世界事务;但西方也不得不学会适应。</p><p>  威尼斯商人马可波罗在《马可波罗游记》写到,“临安(也就是今天的杭州)的庄严和秀丽,堪为世界其他城市之冠”,由此引发了一场中国热(China fever);随后的黄祸(yellow peril)则显示了西方对亚洲,特别是中国人的恐慌,中国威胁论与其同出一脉。这些无助西方人处理好同中国的关系。</p><p>  英国学者吉拉德.谢格尔(Gerald Segal)1999年在《外交事务》(Foreign Affairs)期刊上发表文章,批评一些西方人对中国的估计有些言过其实。他认为,中国并不是下一个超级大国。“作为一个市场、一个大国和一个思想来源,中国被高估了,中国只是处于第二集团的中等大国。”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Carnegie Endowment for International Peace)高级研究员裴敏欣在英国《金融时报》上撰文,称中国的改革”漫无目标”,最终将陷于”停滞不前的尴尬境地”。在中国的高校里,嘲笑西方商界、外交界及学术界疑迷于“中国热”的学者也大有人在。</p><p>  中国是个发展中国家,面临着各方面的挑战。超过13亿的人口,差不多是欧洲和非洲的总和,是美国的4倍多。如果只看到中国与发达国家的差距,或中国的西化趋势,人们似乎很难想像中国在地球村能发挥多大影响力。</p><p>  然而,正如5世纪的罗马帝国土崩瓦解引发了欧洲随后300年的混乱一样,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的迅猛发展(人均收入增长10倍,对外贸易从200亿美元增至目前的10,000亿;昔日中国王朝的亚洲文化、经济、政治中心地位正在重塑),已大大推动了世界经济的增长,全球中国化(Sinicization)并非天方夜潭。这并不是17-18世纪流行欧洲的“中国热”再现(chinoiserie),而是一种遍及全球的现象。</p><p>  持有“中国威胁论”观点的人认为,中国将大规模地影响世界体系,而且多属负面的。从“中国热”到“中国威胁论”这两个阶段,分析人士最好理性一些,称此为“中国因素”:中国的开放,将一定程度上促使世界实现中国化;这个进程要相互融合,而毋须过分推崇或批驳。</p><p>  无论如何,都不应将短暂动向视为长期趋势。中国的未来将充满了成功、挫折,甚至危机,但这一切都将发生在中国文明重新崛起的背景下。</p><p>  现代化并非意味着文化排它</p><p>  如果中国不断西化,地球村如何被中国化呢? </p><p>  看看中国大城市如大连、北京、上海、深圳和重庆的年轻人,就发现中国正走向西化。会讲英语,特别是美式英语,让中国学生觉得很有“面子”。在校园里,西方流行的体育活动都可找到;毕业后,大学生们倾向进入合资企业,因为这里实行着西方的管理模式、企业文化,薪水也较高。</p><p>  这些趋势,必须从历史角度来解读。今天也是历史的一部分,片面来看就会有些误导。我们应去除短暂发展时期(更不用说那些短命的时尚趋势)的干扰,将它们整合进历史长河中一些缓慢但关键的演变运动中进行深入分析。这也就是法国史学家、“总体史”的集大成者费尔南多.布罗代尔(Fernand Braudel,1902-1985)所强调的长时段(longue duree)。他把历史时间划分为“短时段”、“中时段”、“长时段”,并认为长时段才是把握和认识历史的关键。</p><p>  往昔中国与外界的互动,展现出中国文明独特的弹性:它有种保持向前发展却不丧失自我的能力。看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在欧洲酿成的悲剧后,法国诗人保尔.瓦列里(Paul Valery)曾伤感地说:“我们的文明也是有寿命的。”他的这句话似乎受到了中国文明的有力挑战。</p><p>  虽然蒙古人和满族人分别建立了元朝(1277-1367)和清朝(1644-1911),甚至在17世纪上半叶,200万的满族人统治着1.2亿汉人,但这些“蛮夷之族”维持统治的方法就是接受汉人的传统。“中国老是这样永远不变”只是一种神话式说法,中国漫长的历史,就是一系列可以明显区分的不同时期的接续,但视不同时期为彻底断绝的部分显然也只是一厢情愿之说。曾几何时,如何建设新中国的革命争论过程,是最抽象的智力工程,但事实上,中国历史就是一种表面看似断绝但其实又有千丝万缕接续着的不断延续(a continuity of relative discontinuities);它结合了永恒(例如中国特色)和不断变化。</p><p>&nbsp;</p><p>  亚洲时报David Gosset撰文/纵览全球媒体,每天都有关于中国的新闻报道:经济协定、贸易谈判、外交峰会、政治动向、国是访问、经济动态、社会动向等;面对纷至□来的种种会议、论坛、学术讨论,中国观察家们忙得目不窥园。然而,在此种局面下,人们最常犯的错误就是失去判断力,很易将短暂的、无足轻重的发展视为长期趋势。</p><p>  如下这个问题将帮助我们再次清醒,重新理清思路:西方人能否适应由重新崛起的中国文明来主导世界秩序?或者说,西方是否准备好迎接一个有中国特色的世界?</p><p>  当然,在21世纪的地球村,中国化未必意味着去西方化,而是中西方特色共存。这种变化复杂、抽象,而且看不见摸不着,但却为中国的开放和全球化构筑着框架。</p><p>  “中国热”?“中国威胁”?抑或“中国因素”?</p><p>  满清政府(1644-1911)垮台后的第14年,鲁迅曾发出了“何时才不给长城添新砖”的感慨(1925年5月11日,《莽原》周刊第四期)。统治者修建长城的初衷是加强边境防卫,以免游牧民族入侵;如今,它已成为禁锢中国人思维的看不见的“围墙”。</p><p>  捷克作家卡夫卡(Franz Kafka,1883-1924)对中国并不熟悉,却深谙人性的难解、幽闭。在其《万里长城建造时》(The Great Wall of China)一书中,他对人性的这一方面进行了细致的描述。1949年,新中国成立;1978年,中国开始实施改革开放;现在,长城已成为享誉海内外的着名旅游景点。</p><p>  占世界总人口五分一的中国正迈向世界舞台;与此气势相比,沙皇俄国18世纪融入欧洲体系、德国和日本19世纪末的崛起均不可同日而语。由于中国的总体目标是实现现代化,西方先进的科技、经济仍将继续发挥它的影响力,但中国将对地球村带来相当的冲击,因而中国在全球化发展进程中的作用不可低估。</p><p>  美国化是20世纪的主要特徵;显然,中国化将成为21世纪的重要特徵。这种情形,令西方世界难以接受,因为它们15世纪就开始崛起,目前还通过它们的代言人-─美国操纵着世界事务;但西方也不得不学会适应。</p><p>  威尼斯商人马可波罗在《马可波罗游记》写到,“临安(也就是今天的杭州)的庄严和秀丽,堪为世界其他城市之冠”,由此引发了一场中国热(China fever);随后的黄祸(yellow peril)则显示了西方对亚洲,特别是中国人的恐慌,中国威胁论与其同出一脉。这些无助西方人处理好同中国的关系。</p><p>  英国学者吉拉德.谢格尔(Gerald Segal)1999年在《外交事务》(Foreign Affairs)期刊上发表文章,批评一些西方人对中国的估计有些言过其实。他认为,中国并不是下一个超级大国。“作为一个市场、一个大国和一个思想来源,中国被高估了,中国只是处于第二集团的中等大国。”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Carnegie Endowment for International Peace)高级研究员裴敏欣在英国《金融时报》上撰文,称中国的改革”漫无目标”,最终将陷于”停滞不前的尴尬境地”。在中国的高校里,嘲笑西方商界、外交界及学术界疑迷于“中国热”的学者也大有人在。</p><p>  中国是个发展中国家,面临着各方面的挑战。超过13亿的人口,差不多是欧洲和非洲的总和,是美国的4倍多。如果只看到中国与发达国家的差距,或中国的西化趋势,人们似乎很难想像中国在地球村能发挥多大影响力。</p><p>  然而,正如5世纪的罗马帝国土崩瓦解引发了欧洲随后300年的混乱一样,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的迅猛发展(人均收入增长10倍,对外贸易从200亿美元增至目前的10,000亿;昔日中国王朝的亚洲文化、经济、政治中心地位正在重塑),已大大推动了世界经济的增长,全球中国化(Sinicization)并非天方夜潭。这并不是17-18世纪流行欧洲的“中国热”再现(chinoiserie),而是一种遍及全球的现象。</p><p>  持有“中国威胁论”观点的人认为,中国将大规模地影响世界体系,而且多属负面的。从“中国热”到“中国威胁论”这两个阶段,分析人士最好理性一些,称此为“中国因素”:中国的开放,将一定程度上促使世界实现中国化;这个进程要相互融合,而毋须过分推崇或批驳。</p><p>  无论如何,都不应将短暂动向视为长期趋势。中国的未来将充满了成功、挫折,甚至危机,但这一切都将发生在中国文明重新崛起的背景下。</p><p>  现代化并非意味着文化排它</p><p>  如果中国不断西化,地球村如何被中国化呢? </p><p>  看看中国大城市如大连、北京、上海、深圳和重庆的年轻人,就发现中国正走向西化。会讲英语,特别是美式英语,让中国学生觉得很有“面子”。在校园里,西方流行的体育活动都可找到;毕业后,大学生们倾向进入合资企业,因为这里实行着西方的管理模式、企业文化,薪水也较高。</p><p>  这些趋势,必须从历史角度来解读。今天也是历史的一部分,片面来看就会有些误导。我们应去除短暂发展时期(更不用说那些短命的时尚趋势)的干扰,将它们整合进历史长河中一些缓慢但关键的演变运动中进行深入分析。这也就是法国史学家、“总体史”的集大成者费尔南多.布罗代尔(Fernand Braudel,1902-1985)所强调的长时段(longue duree)。他把历史时间划分为“短时段”、“中时段”、“长时段”,并认为长时段才是把握和认识历史的关键。</p><p>  往昔中国与外界的互动,展现出中国文明独特的弹性:它有种保持向前发展却不丧失自我的能力。看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在欧洲酿成的悲剧后,法国诗人保尔.瓦列里(Paul Valery)曾伤感地说:“我们的文明也是有寿命的。”他的这句话似乎受到了中国文明的有力挑战。</p><p>  虽然蒙古人和满族人分别建立了元朝(1277-1367)和清朝(1644-1911),甚至在17世纪上半叶,200万的满族人统治着1.2亿汉人,但这些“蛮夷之族”维持统治的方法就是接受汉人的传统。“中国老是这样永远不变”只是一种神话式说法,中国漫长的历史,就是一系列可以明显区分的不同时期的接续,但视不同时期为彻底断绝的部分显然也只是一厢情愿之说。曾几何时,如何建设新中国的革命争论过程,是最抽象的智力工程,但事实上,中国历史就是一种表面看似断绝但其实又有千丝万缕接续着的不断延续(a continuity of relative discontinuities);它结合了永恒(例如中国特色)和不断变化。</p><p>&nbsp;</p>
<p>  佛教和基督教已验证了中国文明极具同化能力。自东汉(25-220年)开始传入中国的佛教,在唐朝(618-907)时期对中国的影响力达至鼎盛。但此时流行于中国的佛教已非原始输入的佛教,而是融合了中国当时哲学和文化背景的佛教。</p><p>  到了宋朝,理学家朱熹(1130-1200)创立了新儒学,反对佛教理念。自此,朱熹的理论又成为封建王朝维护统治的圣典,直至1905年科举制度被废除。</p><p>  在欧洲向外扩张的年代,基督教的牧师们也积极向中国人宣传教义。明代来华的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Matteo Ricci,1552-1610)最先向中国的知识分子展开这方面的努力。当时,熟知中国情况的外国人,无一不是传教士;即便如此,他们依然未能使基督教深深植根于中国。那么,中国目前物质上所标榜的西化,又岂能触及其文化根源?</p><p>  中国科技、经济的现代化,并不是对其文化的背叛,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洋为中用”的过程而已。民主化也将是中国不可避免的进程:该进程已展开,但毫无疑问,它也将是有着中国特色的。</p><p>  这个过程的外在形式还表现为令人惊讶的外来文化在中国的积淀。一家川菜馆,可能会用上洛可哥风格的家□;而上海中产阶层的家里,可能会同时挂上欧洲印象派的作品和中国的书法作品。不少社会学家认为,这就是中国正同化外来文化的见证,这在建筑业、设计和城市化等方面尤为明显。</p><p>  中国文化的这种弹性,与人口因素是分不开的。人人相互影响,构成了一个良性的圈子。中国作为世界人口大国的影响力是非常大的;中国人口一直占据了全球总人口的四分之一到五分之一。</p><p>  这一特徵还同看不见的、甚至远古的传统联系在一起。荷兰着名汉学家高罗佩(Robert H Van Gulik,1910-1967)在《中国古代房内考》(Sexual Life in Ancient China)说:“中国人对性别比例的重视,使得中国人种和文化延续下去。也正是这种平衡,使得强盛的生命力从古至今维持着中国人种,并不断繁衍。”</p><p>  中国与全球化</p><p>  中国的吸收、消化、再造能力非常惊人。去年是郑和(1371-1433)下西洋600周年。从北京到新加坡,全球华人都竞相庆祝。这些庆祝活动,皆表明中国人不愿再消极地看着世界格局被重新构划,而希望参与这一进程。</p><p>  文化大革命距今已40年,中国改革开放28年后,中国人进入了“发现年代”(Age of Discovery),如同14世纪欧洲的文艺复兴。</p><p>  2004年是法国的中国文化年。1月,巴黎的艾菲尔铁塔被染成红色,以欢迎来访的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2006年春节期间,在伦敦举行的中国文化活动是类似活动中规模最大的。2007年,俄罗斯将举办“中国年”。世界似乎都已准备好踏入“中国世纪”;法国记者伊兹拉莱维奇(Erik Izraelewicz)甚至还写了一本《当中国改变世界》(When China Changes the World)的书。由此引发的争吵,无疑再次为“中国改变世界”造势。</p><p>  全球目前有3,000万人在学习汉语。中国也参考了诸如英国文化协会等机构,开设了不少孔夫子学院,向全球教授中文和推扩中国文化。中文已成为互联网上第二大语言,中国网民人数超过了1亿。</p><p>  中国艺术家也受到了全球观众的欢迎。电影导演张艺谋、作曲家谭盾、大提琴演奏家马友友的天赋,得到了国际认可。巩俐、章子仪、张曼玉更成为名贯欧美的知名演员。中国,也为服装设计增添了新的光辉。1994年,当香港人David Tang Wing-Cheung在香港开设他的第一家唐装店时,或许根本没有想到,短短十余年后,Shanghai Tang(上海滩)已成为全球唐装第一品牌。</p><p>  联想、海尔、华为等也成为世界知名企业。2004-2005学年,中国共向海外派出了115,000名学生(其中美国62,000名)。世界旅游组织(World Tourism Organization)预测,到2020年约有1亿中国人实现海外游。看来,世界旅游业也准备接受中国特色的感染了。</p><p>  近年来,中国的海外直接投资总额一路飙升。截至2004年底,中国在超过160个国家投入了总计450亿美元的资金;仅在2004年,中国海外投资超过55亿美元,比上年增长93%。2008年的北京奥运会和2010年的上海世博会,更将推动这种发展趋势。清政府倒台差不多一个世纪后,中国再次屹立于亚洲的中心,并开始挑战美国主导的单边主义,探寻世界秩序的新平衡点。</p><p>  中国人的世界,不仅由大陆22个省(其中9个省的人口分别都比法国多)、5个自治区、4个直辖市、2个特别行政区,以及台湾和高度中国化的新加坡(它通常被视为大中华的一部分)组成,还应包括全球海外华人。</p><p>  据Lynn Pan的《海外华人史》(History of the Chinese Diaspora,1990)预计,海外的炎黄子孙人数达到了4亿。说到海外华人,很多人想起了那些海外的中餐馆(饮食是中国文化的重要部分)和唐人街(远离长江与黄河后,依然保留着中国文化;再次说明了中国文化的弹性);其实,海外华人这个概念,已显示中国不仅是一个根植于一片土地上的政治实体,更是一种延伸至世界各地的文化象徵。</p><p>  对西方来讲,适应中国文明的崛起需要有着谦虚的态度和求知的好奇心。中国有着认真向西方学习的态度,西方人能否同样向中国文明学习呢?互通有无,取长补短乃是双方真诚合作关系建立的前提。</p><p>  以平常心对待可能出现的中国化,方为对待中国之道。自工业革命以来,西方国家一直在科技和经济上遥遥领先。在他们眼里,中国仅是个东方风格的国家:中国要么是个博物馆(西方人总期待在中国发现稀奇的玩意),要么是个教室(西方人教授中国人学习先进技术等)。西方将不得不反思这些偏见,因为中国活生生的文化影响力已渗透到了他们的生活、工作的每个角落。</p><p>  若中国能在带有排他性的全球化中成功扮演一个融合者的角色;若中国能够在这个受到文明敌对仇恨威胁的地球村中,成功展示不同文化能互相砥励互补不足,那么我们应该庆幸为21世纪的世界秩序找到了一位出色的“建筑师”。</p><p>&nbsp;</p>
<p>楼主说的太好了.</p><p>但事实上西方只有少数人(对中国历史或经济感兴趣的人)才了解中国文化,所以我们去同化西方还是不容乐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