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将许世友小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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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许世友上将,军史爱好者中恐怕不知道的人不多。这是位极富传奇色彩的中共高级将领,一生精彩故事很多,留下的争议也很多,突显了那个斑斓多变的历史时代对人的重大影响。

许世友生于1905年2月28日,坊间一般介绍他是河南新县人。实际上许世友的出生地许家洼当时隶属于湖北省麻城县乘马岗区,其北面紧临河南省光山县境。在许家洼西北面20多公里处的光山境内,有一个新集镇,后来成为了鄂豫皖苏区的首府。1932年底国民党军队侵占了鄂豫皖苏区,红四方面军主力被迫越过平汉路西征。其后国民党政府为了加强对鄂豫皖边区的统治,就划河南光山与湖北黄安、麻城县境各一部,以国民党河南省政府主席刘峙的字“经扶”为县名,以新集镇为治所,设置了隶属于河南省的经扶县。乘马岗区的一部分也被划归经扶县,其中就包括许家洼。国民党军在鄂豫皖苏区大肆进行烧杀报复,造成了闻名一时的“罗礼经光”(指当地群众受苦最深最重),说的就是罗山、礼山、经扶、光山这四个县,也是鄂豫皖苏维埃革命最为蓬勃发展的地方。1947年下半年刘邓大军千里跃进大别山后,收复新集镇,建立了经扶县爱国民主政权。在刘伯承、邓小平的提议下,将经扶县改名为新县。新中国成立后,新县一直隶属于河南省,许世友的家乡许家洼被划给了新县管辖的田铺乡河铺村,许世友也变成了河南人。实际上,湖北麻城地区的群众一直都当许世友上将是家乡人。当年同出身于乘马岗地区的中共将领,还有王树声大将、王宏坤上将、陈再道上将、王必成中将等多人,也都是许世友的老乡。

许世友在少年时进过河南嵩山少林寺,这一段经历后来被传得神乎其神,说什么许世友会飞檐走壁,刀枪不入,还是从少林寺五百罗汉阵中闯出来的等。应该说,仅凭我们对中国武术的一般认识而论,上述传说基本上就是靠不住的。许世友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从现在留下来的史料中便能作出比较明确的判断。

1981年时,曾有记者到南京采访过时为中央军委常委的许世友,谈起过他的少林寺往事。据许上将说,他小时候家中很贫苦,因为听说少林寺管饭,就跟着一个来其家乡传武的少林和尚入了寺,那一年许世友才8岁。进了少林寺后,许世友没有受戒为僧,而是当了杂役。用许上将自己的话说:“当杂役是怎么回事?苦差事呵!每天要替师傅倒尿壶、洗衣服、砍柴、做饭,八岁小孩儿当大人一样使唤,干完活,还得跟着师傅练功。”就这样,许世友在少林寺中劳作习武,一住就是8年。他自述曾练了多种拳法和兵器,体格强壮,臂力过人,能跃过五、六米宽的壕沟和跳上一丈多高的房顶。在他后来的军旅生涯中,并没有留下来的扎实史料证明其能“跃过五、六米宽的壕沟和跳上一丈多高的房顶”,这个只能存疑。而许世友的拳脚和兵器功夫,则在很多不同场合表演过,也曾与人切磋武艺,这都是史料中记载了的。在红军时期,许世友多次参加敢死队,经常手抡大刀上阵与敌肉搏,哪怕是他已升到了高级将领。历经多年血战而不死,其身怀过人的武艺当不是虚言。在战争年代,部队休整的时候许世友为给战士们鼓劲,经常表演手挥板凳而泼水不进,以及轻松托举数百斤重石碾子的功夫,震住了很多人,也成为了其武功传说的部分来源。到了60多岁时,许世友在视察东海舰队时还能单手将60多斤重的铁锁举过头顶,臂力过人亦是事实。在南京军区任上,许世友下去视察的时候曾多次抱起二、三百斤重的粮食行走或过磅,这种体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综上而论,许上将的武艺当不是传说中的那样能“飞檐走壁,刀枪不入”,但他有扎实的武功底子和远超一般人的膂力也是被证明了的。许世友的传奇,并非空穴来风。
说起许世友上将,军史爱好者中恐怕不知道的人不多。这是位极富传奇色彩的中共高级将领,一生精彩故事很多,留下的争议也很多,突显了那个斑斓多变的历史时代对人的重大影响。

许世友生于1905年2月28日,坊间一般介绍他是河南新县人。实际上许世友的出生地许家洼当时隶属于湖北省麻城县乘马岗区,其北面紧临河南省光山县境。在许家洼西北面20多公里处的光山境内,有一个新集镇,后来成为了鄂豫皖苏区的首府。1932年底国民党军队侵占了鄂豫皖苏区,红四方面军主力被迫越过平汉路西征。其后国民党政府为了加强对鄂豫皖边区的统治,就划河南光山与湖北黄安、麻城县境各一部,以国民党河南省政府主席刘峙的字“经扶”为县名,以新集镇为治所,设置了隶属于河南省的经扶县。乘马岗区的一部分也被划归经扶县,其中就包括许家洼。国民党军在鄂豫皖苏区大肆进行烧杀报复,造成了闻名一时的“罗礼经光”(指当地群众受苦最深最重),说的就是罗山、礼山、经扶、光山这四个县,也是鄂豫皖苏维埃革命最为蓬勃发展的地方。1947年下半年刘邓大军千里跃进大别山后,收复新集镇,建立了经扶县爱国民主政权。在刘伯承、邓小平的提议下,将经扶县改名为新县。新中国成立后,新县一直隶属于河南省,许世友的家乡许家洼被划给了新县管辖的田铺乡河铺村,许世友也变成了河南人。实际上,湖北麻城地区的群众一直都当许世友上将是家乡人。当年同出身于乘马岗地区的中共将领,还有王树声大将、王宏坤上将、陈再道上将、王必成中将等多人,也都是许世友的老乡。

许世友在少年时进过河南嵩山少林寺,这一段经历后来被传得神乎其神,说什么许世友会飞檐走壁,刀枪不入,还是从少林寺五百罗汉阵中闯出来的等。应该说,仅凭我们对中国武术的一般认识而论,上述传说基本上就是靠不住的。许世友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从现在留下来的史料中便能作出比较明确的判断。

1981年时,曾有记者到南京采访过时为中央军委常委的许世友,谈起过他的少林寺往事。据许上将说,他小时候家中很贫苦,因为听说少林寺管饭,就跟着一个来其家乡传武的少林和尚入了寺,那一年许世友才8岁。进了少林寺后,许世友没有受戒为僧,而是当了杂役。用许上将自己的话说:“当杂役是怎么回事?苦差事呵!每天要替师傅倒尿壶、洗衣服、砍柴、做饭,八岁小孩儿当大人一样使唤,干完活,还得跟着师傅练功。”就这样,许世友在少林寺中劳作习武,一住就是8年。他自述曾练了多种拳法和兵器,体格强壮,臂力过人,能跃过五、六米宽的壕沟和跳上一丈多高的房顶。在他后来的军旅生涯中,并没有留下来的扎实史料证明其能“跃过五、六米宽的壕沟和跳上一丈多高的房顶”,这个只能存疑。而许世友的拳脚和兵器功夫,则在很多不同场合表演过,也曾与人切磋武艺,这都是史料中记载了的。在红军时期,许世友多次参加敢死队,经常手抡大刀上阵与敌肉搏,哪怕是他已升到了高级将领。历经多年血战而不死,其身怀过人的武艺当不是虚言。在战争年代,部队休整的时候许世友为给战士们鼓劲,经常表演手挥板凳而泼水不进,以及轻松托举数百斤重石碾子的功夫,震住了很多人,也成为了其武功传说的部分来源。到了60多岁时,许世友在视察东海舰队时还能单手将60多斤重的铁锁举过头顶,臂力过人亦是事实。在南京军区任上,许世友下去视察的时候曾多次抱起二、三百斤重的粮食行走或过磅,这种体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综上而论,许上将的武艺当不是传说中的那样能“飞檐走壁,刀枪不入”,但他有扎实的武功底子和远超一般人的膂力也是被证明了的。许世友的传奇,并非空穴来风。
许世友投身革命较早,参加了黄麻起义,当过农民赤卫队队长,是鄂豫皖苏区的早期创建者之一。1928年7月成立中国工农红军第11军31师时,许世友成为了一名班长。就资历而论,许世友遗憾地没有加入吴光浩、戴克敏、曹学楷、汪奠川、戴季英、陈再道、詹才芳这些“木兰山七十二英雄”,也比当时坚持地方斗争的吴焕先、王树声等人要低一些。在残酷的革命斗争中,干部牺牲和任免非常频繁,像许世友这样身先士卒的猛将应该说很容易能脱颖而出。不过鄂豫皖早期的名将实在太多,且多是中央先后派来的科班出身军事干部,因而占据了红军中的大部分中高级指挥岗位。到1932年初,许世友才升为红四方面军第12师34团团长。当时同师的36团团长是徐海东,而红12师师长则是陈赓。多年后,陈赓曾得意地说过:“我虽然是个大将军衔,但在当年却是当元帅般神气,统帅过两位上将和一位大将。”陈赓说的两位上将,除了许世友外,还有一位是有“小钢炮”之称的陈锡联,当时在红10师30团当班长。不过,陈赓在红四方面军主力西征川陕途中离队去上海治伤后,陈锡联才调到了红12师。陈赓把他也算在自己领导下,实际上是借机开开玩笑,这正是陈大将一贯的幽默风格。

许世友在红军时期的最高军职是红四方面军主力军红4军军长,可以说是方面军的主要指挥员之一。许世友能站到这个职位上,除了其英勇善战外,也与红四方面军屡遭张国焘肃反清洗,大批优秀的红军指挥员英年早逝有重要关系。而许世友之所以没有被清洗掉,固然其贫苦出身和作战表现占了重头,但他政治上的态度也不能无视。在鄂豫皖和川陕时期,许世友对张国焘是很尊崇的,服从命令听指挥,政治上站得很稳。在1931年9月的鸡鸣河会议上,时任红4军政委曾中生召集了部队支部书记和指导员以上的活动分子,公开谴责张国焘的错误战略方针。与会者多赞成曾中生的意见,许世友当时还是营长,却在会上表示:“张国焘是中央的代表,反对他不是反对中央吗?中央不比我们高明?”结果后来张国焘就清洗了曾中生及大批军中反对者,许世友则受到了重用。晚年的许世友曾回忆说:“那时候,我是无门无派,我就是觉得当兵打仗不听上面的要吃亏,曾中生他们太书生意气了。党内除了主席,谁也不是张国焘的对手,老张(指张国焘)手很黑,一般人斗不过他。”看上去像大老粗的许世友,实际上在政治上相当机变,这是理解其后来命运沉浮的重要因素。

长征胜利后,许世友等红四方面军将领被调去延安抗日军政大学学习。这时,中共中央已领导发动了反张国焘路线的斗争。由于政治运动的特性,红四方面军广大指战员也受到了株连,横遭过火批判。许世友是主要军级干部之一,因而被斗得很厉害,一气致病,大口吐血。愤怒之下,许世友串联了一批四方面军中高级干部,打算拖枪出走,回四川去打游击。后来参加密谋的原红4军政委王建安觉得不应该这样,就报告了抗大保卫处。在毛泽东的命令下,这批四方面军将领全被抓了起来。许世友觉得已无活路,索性破罐子破摔,当面痛骂毛泽东,差点被军事法庭判了死刑。好在毛爱其憨直,不计前嫌而收为麾下,从此许世友对毛泽东一生忠诚。

这次抗大“暴动”事件,也使许世友恨上了两个人。一个是在红4军时的搭档、告密者王建安,许世友从此不理睬王。即使到了抗战时期二人同在山东军区指挥部队,有时会到军区开会,碰到时许世友也从不和王建安搭腔,冷不丁还会冒出两句怪话:“关键时刻做叛徒,在战场抓住了就会叛变。”王建安有心缓颊,无奈许世友不给面子。直到48年时打济南,毛泽东亲自点将,要许、王这两个冤家对头再次搭档,立军令状收拾王耀武。许世友立功心切,这才与王建安冰释前嫌,一举拿下了济南府。许世友恨的另一个人是傅钟,也是红四方面军高级将领,抗大“暴动”事件时任抗大政治部主任,曾亲自审问过许世友等人。以后,许世友对傅钟也一直不理不睬。文革时期有次两人遇上了,傅钟主动和许世友打了个招呼,许世友却冒出一句:“你知道,我在延安时想的什么?”傅钟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知道。”许世友说:“我当时想一脚踢死你!”

抗日战争爆发时,许世友仍在抗大学习,因而没有加入以红四方面军余部为主改编成的八路军129师开赴山西前线。直到1938年底,他才被任命为八路军129师386旅副旅长,给老上级陈赓当了副手。许世友出马就协助陈赓在冀南打了场香城固伏击战,以伤亡50人的代价歼灭日军安田中队250余人,开创了平原地区诱伏战的范例,还受到了蒋介石和卫立煌的嘉奖。许世友在战斗中一度担任前敌指挥,协调各团攻击,雄风不减。不过陈赓是个强势领导,在386旅最信任的将领是参谋长周希汉,许世友有点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过得并不爽。好在他也没在386旅呆太久,不到一年时间就去了中共北方局党校学习,后又被调到八路军山东纵队任职。在山东,许世友有了独挡一面的机会,歼击日伪,反顽除霸,反扫荡,反投降,打出了“许司令”(胶东军区司令员)的威名。许世友的起家部队华野9纵,就是这一时期打下的底子。
解放战争时期许世友在陈毅、饶漱石、粟裕领导的华东野战军和华东军区麾下作战,先后参加并指挥了莱芜追敌、决战孟良崮、南麻恶斗、临朐攻坚、胶东保卫战、打潍县、主攻济南等战役战斗。他和聂凤智带出来的9纵由此成为了华野中数一数二的主力纵队,后来到了朝鲜战场还开创了唯一歼灭过美军团级战斗支队的范例。在粟裕直接指挥下时,许世友曾出过不服从命令、摔副司令员电话的事情。华野司令员陈毅不得不出面,批评许世友,力挺粟裕。后来坊间传扬的粟裕在华野不能服众,主要事例便来自于许世友。1947年著名的“七月分兵”后,许世友和饶漱石、谭震林率领华东局与华野东兵团留在内线作战,这一时期许世友展示出了指挥大兵团作战的才能。从胶东保卫战一直打到山东大反攻,力挫范汉杰,重创王耀武,逐步扭转了山东战场的形势,并且又锻炼出了一支劲旅华野13纵。许世友的指挥风格是企图心大,有气魄,善于打硬仗,能攻坚,敢野战,歼敌多,自己伤亡也大。许世友看上去像一个粗人,实际在指挥作战的算路上颇有独到之处,既不同于粟裕,也不同于彭德怀。他好分兵运用,直取中心,常打攻坚,并能连续扩展战果,颇令打硬仗决心不坚定的对手挠头。不过许世友指挥的部队一贯猛打猛冲,但为抓战机而兵力常不够集中,攻坚时步炮协同不够熟练,在利用地形、构筑工事、防炮和爆破方面也有一定弱点,因而常常伤亡较大,多靠硬拼狠战取胜。这不只是许世友所部的问题,同时也存在于华野多数部队中。在基本战术和作战技巧的训练上,华野要明显弱于东野。尽管如此,华野部队的战斗力还是刚刚的。国军将领对此也有体会,曾声称“陈毅(他们不知道华野的战役指挥主要靠粟裕)指挥不行,手下倒有几个能打的纵队。”

打完济南战役后,许世友把部队交给了山东兵团政委谭震林,自己回了后方,没有参加淮海战役。甚至到了49年他也没有随华野渡江南下,而是留在了山东,当上了山东军区副司令员。许的这一段经历后来被反复炒作,说成是由于济南战役期间抗命而在战后被粟裕“撤职”。从公开披露的史料看,许世友于济南战役后回胶东是为了养病。而在济南战役发起前,许世友就因腿伤复发离职休养,这一点在毛泽东给华野的指示电报中就有所记载。毛泽东亲自点将许世友为济南“攻城主要指挥员”,以“王建安同志辅之”,理由是“因王初到东兵团,不如许之熟悉情况”。而对于许世友的伤病情况,毛也有所指示:“据饶漱石同志说许休息若干天是可以回部工作的”,“请考虑在许世友同志身体许可情况下请他回来”,“攻济任务完成后,他仍可去休息”。如此,许世友打完济南战役后回去养病就顺理成章了。至于他到底是因为身体原因还是心理原因而在济南战役筹划期间曾经与毛泽东和粟裕有过不同意见,甚至还有“抗命”之说,这就见仁见智了。可以明确的是,粟裕是没有权力将山东兵团司令员“撤职”的,那必须要经华东局党委讨论并上报中央批准。而1纵司令员叶飞也因病没有参加淮海战役,总不会是粟裕把他也给“撤职”了吧?坊间的一些离奇说法无史料依托,纯为揣测,不值一驳。

建国后,许世友在华东军政委员会、中共山东分局、华东军区担任要职。1953年4月,他被任命为志愿军第三兵团司令员,接替原兵团司令员王近山入朝参加轮战。其时正值夏季反击战役期间,许世友很想打几场好仗一展身手。可惜志愿军司令部规定夏季反击战役主要战斗任务由第九、第十九、第二十兵团承担,许世友只好和兵团副政委杜义德当了看客,到处去参观兄弟部队的捷报频传。

1954年初从朝鲜回国后,许世友被任命为华东军区副司令员,不久又担任了解放军副总参谋长。当时中央军委决定解放东南沿海岛屿,首先解决浙东沿海岛屿之敌。在华东军区召开的作战会议上,对于如何攻打大陈列岛,分成了三种意见:多数人主张先攻敌指挥中心所在的大陈本岛;一部分人主张先打敌防御较弱的披山岛;主张先打大陈本岛门户一江山岛的人最少。华东军区副司令员许世友等人支持先攻大陈本岛,华东军区参谋长兼浙东前线指挥部司令员张爱萍等人主张先打一江山岛,双方在会上争论得很激烈。据张爱萍之子张胜著的《从战争中走来——两代军人的对话 张爱萍人生记录》一书中披露,当时有位华东军区首长还爆了粗口:“我他妈操你姥姥的!不他妈就是两万(指大陈敌守军数量)吗,老子一仗就消灭了他十几万。不要在这里长别人的威风。我就不信,还有操不开的X!”是哪位首长说了这种话呢?联系该书上下文,只能是指许世友。后来几种方案交由中央军委裁决,主持军委工作的彭德怀批准了张爱萍的计划。

而到了攻击一江山岛前夕,作战准备工作都已就绪时,总参突然来了电报:“不必太急于攻占一江山,可延至1955年1月,也可不必选择一江山为目标。”怎么回事?原来,“战斗即将发起之际,华东军区的一个领导同志向总参报告,兵力不够,时间仓促。”不久,华东军区又转来总参的紧急通知:“立即停止作战行动。”这一次“还是华东军区自己内部不同意见所致”。张爱萍忍无可忍,立即打电话通过副总长陈赓、总长粟裕汇报到军委彭德怀那里,连毛泽东都知道了此事。最后毛授权彭德怀一锤定音:支持张爱萍,战斗照原计划进行。当顺利攻下了一江山岛后,“南京军区(战后华东军区撤销)党委向中央军委上报了《党委常委对张爱萍同志的意见》的报告。报告里说他骄傲自负,自以为是,独断专行,不好合作,看不起其他领导同志……。”不用问,不论是华东军区还是南京军区,当时能直接向总参报告,并召开军区党委常委开会告张爱萍状的,只有主持军区实际工作的华东军区副司令员、南京军区司令员许世友。

看了张胜著作的人,如果领会了文中的春秋笔法,那么对许世友的恶劣印象便很容易形成了。不过,许世友作为实际主持华东军区工作的领导人,上述种种作为却是符合组织原则的。张爱萍是华东军区参谋长兼浙东前指司令员,而浙东前指要受华东军区领导,发起作战行动无疑不可能绕开军区副司令员许世友。许的主张不论对错,都有权利参与作战筹划工作,也有权利向上级反映意见。按张爱萍后来的检讨,尽管对许世友的态度不满意,但并不认为许的做法就一定是错的,否则便等于否定了党的组织原则。回头来看,如果在成立浙东前指时,就将其直属总参领导,而不受华东军区辖制,那么决策过程就会顺利多了。

从1955年到1973年,许世友在南京军区司令员的任上一口气干了18年,怪不得后来毛泽东要搞八大军区司令员对调,“一个人在一个地方搞久了,不行呢。搞久了,油了呢。有几个大军区,政治委员不起作用,司令员拍板就算。”当然,这并不是单指许世友一个人,而是当时毛泽东借“批林批孔”防止出“修正主义”战略布局下的一个重要行动。其背景复杂,在此不赘。1959年庐山会议后,许世友紧跟中央批判揭发彭德怀、黄克诚等人,军队调整时还升任了国防部副部长。

文革初期,军队将领普遍受到造反派冲击,许世友也不例外,甚至被南京军区造反派追到北京堵到了京西宾馆里。等到毛泽东点名保了许世友后,许回到南京军区反攻倒算,大抓“倒许乱军”分子,并置毛泽东“把打倒许世友的人打成反革命是犯错误”的指示于不顾,这就纯属为泄私愤了。而且许世友公开点了军区副司令员王必成、林维先,副政委鲍先志的名,无视三人先前对军中造反人员坚持采取劝说和教育的正确做法,却把他们定性为“倒许乱军”的黑后台,造成了轰动军区的“王林鲍”事件。许世友不在时主持南京军区工作的王必成副司令员还是他的老乡,却被逼迫离开了南京军区,后来出任昆明军区司令员。到了1979年发起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前夕,王必成被临阵换将,与武汉军区司令员杨得志对调了职务。这件事的具体原因一直没有披露,但坊间长期将责任归咎给了时任广州军区司令员的对越作战东线总指挥许世友。实际上许世友当年在南京军区做得事不对,但这件事却也查无实据。

由于许世友会看政治风头,对毛泽东无限忠诚,因而在文革中后期官运亨通,当上了江苏省革委会和省委一把手,在中共九大上还成为了中央政治局委员和中央军委委员。他在江苏干得最不得人心的事,一件是大抓“五一六”分子,另一件是下放城市居民,造成了冤狱遍地、民怨沸腾的严重后果。这两件事都有专文论述,有兴趣的人可以找来看看。还有一件令人非常痛心的事。在1958年军队反“教条主义”斗争中蒙难的原南京军事学院军事学术史教授会副主任、战史教授会主任、老红军蔡铁根大校,于文革中被错打成“反革命”,被常州市“公检法军事管制委员会”判处死刑,在1970年3月11日遭到错误杀害。而军管会杀人是要报省革委会批准的,时任江苏省革委会主任的许世友,对此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九一三事件”后,从林彪办公室(简称林办)档案中查出了许世友、韩先楚、杨得志三位上将分别写给毛泽东、林彪的信件,主要内容是关于1970年中共九届二中全会的事,几位上将建议在庐山上“犯错误的人不宜留在中央工作,应放到基层去锻炼”。这本来是下级给上级的正常信件,问题就是在林办中转时被卡住了,而林彪事件后再抄出来,就披上了一层“嫌疑”味道。负责林彪案件的周恩来原想息事宁人,指示中央办公厅副主任王良恩压下这件事。但江青知道后却大动干戈,闹到毛泽东那里,状告有人要整她。毛泽东并不知道当时还有几位上将写信,感到很不高兴,就即兴点评道:“许世友、韩先楚是大老粗,马列主义水平不高。我过去就说过,他(许)只知道挖煤,不知道抓路线……”江青遂大为得意,在中央会议上提出要追查几位将军给林彪写“效忠信”的问题,并追究王良恩“知情不报”,搞“黑材料”的错误。

据此,中共中央下令进行追查,让许世友、韩先楚、杨得志三位大军区司令员和有关领导分批进京进行谈话,明确交代:“你们有责任把自己的事情讲清楚。……中央对此事清楚,主要看你们的态度。” 许世友、韩先楚、杨得志哪敢反抗,于是痛加检讨,并将检讨信上呈给毛泽东和中共中央。很快,韩先楚的信被印发给中央政治局,许世友及杨得志的信则没了下文。可以看出,毛泽东是要敲打他们一下,但也只是警告的意味,并没打算升级。比较倒霉的是代周恩来受过的王良恩,被江青、康生抓住不放,扣上“危害党中央毛主席”,在九届二中全会上“搞的什么阴谋”等罪名,含恨自尽身亡。  

1973年11月中旬到12月初,在毛泽东的授意下,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会议批判周恩来。起因是所谓周恩来在外交路线上的“右倾投降主义”和叶剑英在同美国军方会谈时的“右倾软弱”,合称“批判周、叶的修正主义路线问题”。实际上归根到底是领袖内心的一团乱账,结果总理倒霉,叶帅受牵连。因为周恩来的抵制,会议前期没有解决问题,于是毛决定召开扩大会议,外地的政治局委员也都紧急赶来参加斗争。许世友亦是奉命从南京军区连夜飞到北京的。会上周恩来遭到了围攻批斗,一时间拳脚棍棒齐下,墙倒众人推。当时许世友是怎么说的呢?他确实武功底子好,身手灵活,不愿意坐着说,而是三番五次站起来,手指周恩来痛斥:“告诉你,总理,如果苏修打进来,美帝打进来,你如果想要做儿皇帝,我告诉你,中国人民解放军是不会允许你的,不会放过你的!”这就是一名老军人对领袖的无比忠诚!

也不能都怪许世友,看看参会的其他无产阶级革命家是怎么说的吧:

叶:“总理,都是你呀!把我拉进来了。你看现在犯了这些大错误,我的心情也很沉痛,可这些事都是你拉着我的呀,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参与这些事了。”

李:“总理,都是你呀!”

耿:“总理,你把外交部搞成了自己的独立王国,这是要在党内搞宗派呀!”

邓:“你现在的位置离主席只有一步之遥,别人都是可望而不可即,而你却是可望而可即,希望你自己能够十分警惕这一点。”

乔:“总理,你这是同毛主席唱对台戏,对抗中央,凌驾于主席、中央之上”,“外交部管了29年,不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们主席的指示,不知道什么是主席的,什么是他自己的,自己说了算”,“不是偶然的,由来已久”。
……

这就是那个令人痛心的特定历史时代。会后不久,毛泽东就搞了八大军区司令员对调,许世友离开南京军区调任广州军区司令员。

1974年1月19日,中国海军与南越海军在西沙群岛海域爆发了著名的西沙海战,中国海军大获全胜。广州军区司令员许世友奉中央军委命令指挥军区陆空部队与海军部队协同,继续扩大战斗,实施两栖登陆,一举收复了被南越政权侵占的珊瑚、甘泉、金银三岛,使西沙群岛全部回归中国控制。这场战斗打得非常及时,如果再晚一年多,越南实现南北统一,困于政治限制,西沙便会和今日的南沙一样,裂土分疆于外人之手。在这次卫国之战中,许世友功不可没。

不过,在1974年大兴的“批林批孔”运动中,许世友还是被挂上了。当初他和韩先楚、杨得志关于“效忠信”的问题这时再次发酵。毛泽东在搞了八大军区司令员对调后,又想借“批林批孔”运动对军队领导干部进一步敲打,以此来加强对军队的掌控力。他在与许世友谈话时,当面发泄了不满:“你变了,听我的话又不听我的话。”不久,毛泽东批示:“除若干同志外,有少数同志或多或少有些问题。各地大字报揭发的都是老账。这些人有错误,揭一揭也好。”于是,1974年8月26日至9月10日,在京西宾馆召开了各大军区司令员、政治委员会议,由军委六人小组成员之一的王洪文主持会议,对“重点人物”进行“批评帮助”。这些重点人物就是许世友、韩先楚、杨得志,意外的是又加上了一个中共中央副主席、沈阳军区司令员李德生。毛泽东在会前定了调:“要实行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一棍子打死就不好了。允许人家改正错误,要给人家机会。”在这种气氛下,几位大军区司令员面如土色般地接受会议追查和“批评帮助”,扯了半个月毫无用处的鸡毛蒜皮。最后在毛泽东的宽大批示下“改了就好”,散会后灰溜溜地各回各地。

许世友到了广州军区后,也没少“翻烧饼”追查前任领导人的所谓“错误”,整了不少人,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是非功过,自有历史评说。1976年毛泽东逝世后,许世友站稳立场,坚决支持华国锋、叶剑英等中央领导人粉碎“四人帮”集团,从而奠定了自己最后的政治地位。
1978年12月7日,中共中央和中央军委决策发起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12月9日,在北京参加中央军委会议的许世友被中央军委副主席邓小平当面点将,委任为东线广西方向总指挥。许世友当日即飞回广州,展开部署,调兵遣将,这就拉开了南疆之战的序幕。

1979年1月中旬的一天,许世友在广州军区参谋长周德礼、第55军军长朱月华等人陪同下,秘密登上了位于广西友谊关西侧的金鸡山,察看边境对面越南谅山省同登地区的地形和敌情。当许世友看到金鸡山东南侧边境上被越军侵占的中国领土浦念岭时,沉思良久,说出了一句后来流传很广的话:“这叫徒弟打师父,恩将仇报!”

对于许世友在广西方向指挥的对越作战,多年来遭到了重重指责,如认为其贪多求大、因循守旧、不知己知彼、打仗想当然、老经验套用新情况、损失惨重、得不偿失等等。以致于形成了一种气氛,一提到1979年对越作战,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就摇头:东线打得不好,伤亡太大,许世友瞎指挥。
然而在实际上,东线作战可称攻坚必克,攻占了所有要攻击的预定目标,重击了越北地区越军三位一体的武装力量,歼敌战果丰厚,严重破坏了占领区内的越南军政设施,胜利完成了中央军委赋予的自卫还击作战任务。至于说到中国军队在这次战争中的难堪表现,主要都集中到了战术陈旧和伤亡巨大上。可有没有人想过,战争并不是一方单独表演的舞台,而是要对双方的作战能力进行全面衡量。1979年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与对手越南军队相比,武器装备没有代差,异国作战没有地利,情报工作不能恭维,战场环境基本陌生,军队训练多年废驰,作战经验聊胜于无,既知己不足,又知彼困难,拿什么去指望打得精彩纷呈,打出一个让很多人满意的效果来?难道就靠中国军队编制大、炮火强?那就去比一下当年国民党军队对苏区红军的围剿,人多势众,火力较强,充其量不就是个惨胜的效果吗,还想怎么样?想去比海湾战争,你有美国多年发展的经济、军力积累吗?你有那么优势巨大的技术代差吗?没有的话,还苛求什么呢?1979年之战的最大教训,是中国军队多年来军队建设的落后,这是时代限制,而不是哪一个人的问题。

说到许世友在79年的表现,总体上是中上水平,临阵指挥和判断上没有大的漏着,否则也不会取得最后那样的战果。如果要论其最大的失误,那就是在战前的作战方案制订上。

1979年的1月5日、2月5日、2月12日,许世友和广州军区政委向仲华先后三次主持召开了广州军区的第二、第三、第四次对越作战会议,召集了军区领导、军兵种领导、各方向攻击部队的主要领导及其他有关人员,反复讨论制定了这次自卫还击的作战方案。在作战方案呈送中央军委和总参谋部审批的过程中,还对其进行了较大的修改完善。

东线最初的作战方案是广州军区前指在第二次对越作战会议后提出的,其指导思想是“全线展开,同步推进,浅近纵深,分割包围,稳扎稳打,各个歼灭”。其战役设想是:第一阶段全线突破越南边境防御,首先歼灭位于边境的12个越南公安屯;第二阶段集中兵力分割围歼位于中越边境广西段的6个越军守备团;第三阶段转移兵力寻歼越军主力第3师、312师和346师。上报中央军委后,邓小平作出指示:“我认为是个稳妥的方案,但不符合军委的意图。”中央军委和总参谋部向广州军区提出了要求:集中优势兵力,进行长途纵深的穿插迂回,打歼灭战。

经过对东线敌我双方情况的反复分析判断,许世友和广州军区前指遵照中央军委的指示精神重新讨论制定了作战方案。许世友的战役设想是:“牛刀杀鸡”,集中兵力兵器于主要方向,将越军割开,打垮,歼灭。越军第一线不是兵力最多、最密集吗,那我就用强大炮火戳穿你的硬外壳,然后选择薄弱部位切进去,用坦克部队打穿插,侧翼迂回,断敌退路,分割包围,包饺子,打歼灭战。经过对作战方案进行了多次修改补充,最后确定将主攻方向定在高平,这里地处越北正面,辐射四方,且西北和东南两面被中国边境线所包围,是迂回合围的理想目标。另外,同时在谅山、同登、禄平、广宁方向对当面越军实施牵制性攻击,保持压力,使其难以分兵增援高平。修改后的作战方案报上去不久,就得到了中央军委的批准。

应该说,这个作战方案体现了人民解放军一贯的战略思想,重在消灭敌人有生力量,在军史上曾有过无数的精彩战例。然而对于越北这样的山岳丛林地区,这样特殊的异国敌情民情,大穿插,大迂回,打歼灭战,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未战之前恐怕很难想得周全。在这一点上,可以说是老经验套用了新情况。许世友的最大问题是,要求穿插部队当天就要插进七、八十公里,打到高平城下;第2天要合围破城,歼灭守敌;第3天可打扫战场,后撤班师了。规定拿下高平的作战时间是3-5天,还留了两天余量,看上去很美,实际上却太过于盲目乐观了。不知道许世友当时是怎么下这个决心的,难道仅看地图上的距离?客观因素都不考虑,单靠主观意志能解决问题吗?许世友自己当年曾在电话中痛斥粟裕:“手在地图上一卡一卡就下命令,当兵的可用得是两条腿!”事隔30余年,如今又算什么呢?

结果就是:开战后各路穿插攻击部队迭遇苦战,最快的部队插到高平城下也整整用了4天时间。加上由于情报错误耽误了战机,最后攻占高平已是第8天了。而高平之敌却化整为零,钻山入林了,没能打成歼灭战。许世友不得不连续投入大量预备队在占领区进行清剿,直至撤军回国也没有将残敌清剿干净。异国复杂地形下作战的特殊性,在高平战役中表现得尤其典型。

不管怎么说,老将许世友在自己的最后一战中还是打出了风格,显示出了魄力与狠劲,威震敌国,这也是后代中国军人至今无法达到的一个标杆。
班师回国后,许世友安排完了边境防务,也带领军区前指人员悄悄登上专列返回广州。许世友不喜欢后方大张旗鼓来迎接他,因此没有提前通知广东省委。然而这么大的事广东省委还是知道了,时任省委第一书记习仲勋安排了欢迎仪式,带领众人在车站迎接许司令。结果许世友下车后很不高兴,在和习仲勋握手时用了点劲,造成了满场尴尬。这件事后来被越传越离奇,实际上也没那么严重。

1980年1月,许世友调任为中央军委常委。但他不愿意去北京,而广州天气潮湿,他身体不好,也不想留在广州。在请示中央后,许世友回了南京,住进了担任南京军区司令员时住习惯了的老房子。

1982年9月,许世友卸任中央军委常委,又当选为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常委、副主任。他不愿意去北京参加中顾委会议,于是就近常到青岛开会。
1984年的一天晚上,许世友对来看望他的原广州军区参谋长周德礼谈起了1979年的那场战争:“老周啊,这一仗是我军抗美援朝以来打的最大的一仗,对于我来说,可能是今生今世打的最后一仗。这一仗地形特殊、气候特殊、对手特殊、民情特殊,有许多经验值得总结一下。我们应当用回忆录的形式,把经验教训写出来,给后人留下点有用的东西。这是我们的责任。你是当时广州军区的参谋长,各方面的情况你都清楚,你负责把他完成吧。至于这一仗打得如何,中央军委是肯定的,外界有不同的说法,下面有不同的认识,这不奇怪,还是让广大干部去评说,让广大人民去评说,让历史,让后人去评说吧!”

第二年,许世友就去世了。

为了完成老首长的愿望,周德礼根据一些军内人员多方搜集来的材料,以许世友为主人公,历时3年创作了一本反映1979年对越自卫还击战东线战场的纪实文学,定名为《许世友的最后一战》,于1990年出版。当时出版时间抓得很巧,再晚一点,就难以出版了。这本书至今也是国内出版的关于1979对越作战披露信息最多的著作,因而广为坊间所引用。

许世友的最后一战,是的,就让历史去评说吧。

许世友投身革命较早,参加了黄麻起义,当过农民赤卫队队长,是鄂豫皖苏区的早期创建者之一。1928年7月成立 ...
陈锡联是陈大将挑担儿,开开玩笑正常。
有茅台酒,就有许世友
邓:“你现在的位置离主席只有一步之遥,别人都是可望而不可即,而你却是可望而可即,希望你自己能够十分警惕这一点。”.....

这句话说的非常有水平,这恐怕也是毛最担心 最矛盾的一点。
沈大好文顶起。
许和尚个性鲜明,军事水平不说高却也不算低,政治水平比同期一帮军头只高不低。
看来沈大给许大和尚79的指挥打了个“良”
关于这块能否细说说,必经争议很大,我甚至听过“换了现在要上军事法庭”的说法
超级碎果器 发表于 2016-4-7 00:39
看来沈大给许大和尚79的指挥打了个“良”
关于这块能否细说说,必经争议很大,我甚至听过“换了现在要上军 ...
“换了现在要上军事法庭”不过是脑补吧。说这种话的人我问他关于79年的任何一个战例,他必定是一问三不知。要真格的没有,光这么补有啥用?

关于你的问题,可参看这个帖子 http://www.fyjs.cn/forum.php?mod ... &extra=page%3D1
红军时期许喝酒有人向张国焘告状,张国焘说你当敢死队也可以喝
许世友上将一生传奇,可做后人茶余饭后谈资的故事实在数不胜数。
许世友1979年带兵进行自卫还击作战时已经74岁了,以如此高龄依然能够统兵作战并且还依然保持着当年担任敢死队队长时候的勇气和血性,这在人民军队里应该是空前绝后的。
也就会死打硬拚的战术。
“换了现在要上军事法庭”不过是脑补吧。说这种话的人我问他关于79年的任何一个战例,他必定是一问三不知 ...
谢沈大,理性学习
也就会死打硬拚的战术。
民间有个说法:看花容易绣花难。
许大将如果是在封建帝王时代,官爵会更高
沈大好文顶起。
许和尚个性鲜明,军事水平不说高却也不算低,政治水平比同期一帮军头只高不低。
对啊。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大老粗。
沈大有时间讲讲叶帅和西北习书记。
1978年12月7日,中共中央和中央军委决策发起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12月9日,在北京参加中央军委会议的许世 ...
许的儿子怎么坐牢的?
实话实说 许世友指挥的对越反击战打的不好。
以兔子的大国身份 自卫反击战打得并不好 当然有很多客观原因
许跟杨得志比差太远了,无论是指挥能力和官品人品。
099 发表于 2016-4-6 21:14
邓:“你现在的位置离主席只有一步之遥,别人都是可望而不可即,而你却是可望而可即,希望你自己能够十分警 ...
嘿嘿,那帮人里还是老邓最狠。
79年,参战的pla基层指挥官对许颇有怨言
对啊。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大老粗。
这点上和汉初樊哙很像啊
这点上和汉初樊哙很像啊
方块吹牛说要爆打匈奴。。。
方块吹牛说要爆打匈奴。。。
恩还说灭韩信就跟杀鸡屠狗样。。。
野史:许时任师长,激战时,有一个位团长气喘嘘嘘来报告,本意是来报告说敌人被打退了,结果许以为团长是败退回来了,不由分说就把团长干掉了,事实是团长来报告敌人被打退了
这点上和汉初樊哙很像啊
更像程咬金,看似傻缺实则狡狯
099 发表于 2016-4-6 21:14
邓:“你现在的位置离主席只有一步之遥,别人都是可望而不可即,而你却是可望而可即,希望你自己能够十分警 ...
73年,邓在那??
gxw8080 发表于 2016-4-7 12:25
73年,邓在那??

73年三月恢复工作,担任国务院副总理,一直到76年想翻案,再被打下去..
gxw8080 发表于 2016-4-7 12:25
73年,邓在那??
在帝都,副总理、中央委员
caidd 发表于 2016-4-7 10:00
实话实说 许世友指挥的对越反击战打的不好。
当时那种鸟样,能打赢能完成预定任务就不错了。。。。。。
allanshine 发表于 2016-4-7 12:39
在帝都,副总理、中央委员
会议记录呢??

大老马 发表于 2016-4-7 12:18
野史:许时任师长,激战时,有一个位团长气喘嘘嘘来报告,本意是来报告说敌人被打退了,结果许以为团长是败 ...


编的还能不能再离谱一点?哪有一线指挥官脱离岗位亲自去汇报战果的,那不是找不自在吗?
大老马 发表于 2016-4-7 12:18
野史:许时任师长,激战时,有一个位团长气喘嘘嘘来报告,本意是来报告说敌人被打退了,结果许以为团长是败 ...


编的还能不能再离谱一点?哪有一线指挥官脱离岗位亲自去汇报战果的,那不是找不自在吗?
099 发表于 2016-4-7 12:37
73年三月恢复工作,担任国务院副总理,一直到76年想翻案,再被打下去..
此会议记录呢??不要用‘没有’来忽悠!
gxw8080 发表于 2016-4-7 12:46
此会议记录呢??不要用‘没有’来忽悠!

我只是回答你:73年,邓在哪?

至于会议记录,你去找中央办公厅主任拿。
099 发表于 2016-4-6 21:14
邓:“你现在的位置离主席只有一步之遥,别人都是可望而不可即,而你却是可望而可即,希望你自己能够十分警 ...
这话我怎么听也不觉得是在批评总理,倒像是善意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