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埃博拉袭击地球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8 19:2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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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埃博拉袭击地球

南方周末2014年8月8日10:3742

2014年7月9日,几内亚红十字会的员工往下葬地点搬运一名死于埃博拉病毒的14岁男孩的尸体。医护人员面临着两个敌人,一是埃博拉病毒,二是人们的恐惧。 (CFP/图)

从死亡数字来看,这次暴发的埃博拉疫情堪称史上最严重。截至8月4日,已有887人死亡,远超过去的几轮重大疫情。

疫情已蔓延至西非之外,而人类尚未找到有效的治疗方式。
援助非洲的中国医生接诊了埃博拉患者,并与死神擦肩而过。
来自非洲丛林里的一只小白脸猴,被悄悄带到了旧金山香柏溪镇,一种神秘的疾病迅速蔓延到整个小镇。来自华盛顿的参谋本部决定,投放空气燃烧弹将整个镇子和病毒一起毁灭……

奉命到非洲调查神秘病毒的上校军医山姆接到停止调查的通知,由此发现了惊人的阴谋:军方打算斩尽杀绝以掩盖制造生化武器的秘密。最终,山姆和他的小伙伴找到了那只猴子,并闯入了电视台将真相公之于众,拯救了整个小镇。

这是1995年美国拍摄的惊悚电影《极度恐慌》,故事是虚构的,背景却是真实的。小白脸猴身上所携带的,正是1976年袭击非洲的埃博拉病毒(Ebola)。它的致死率最高可达90%,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病毒之一”。

二十年后,电影中的极度恐慌上演了可怕的现实版。2014年8月4日,世界卫生组织(WHO)发布的最新数据显示,埃博拉病毒已感染1603人,其中887人死亡。西非三国情况最危急。

这次,美国人也遭受波及。8月2日,第一个感染埃博拉病毒的美国人——援助非洲的医生肯特·布兰特利被专机隔离运送回国治疗,此举备受赞誉的同时也引发了美国民众的担心。中国香港等地也一度传出有染病者入境,幸亏只是虚惊一场。

整个地球似乎都听到了埃博拉恶魔般的脚步声。

电影《极度恐慌》结尾最终依然是好莱坞式的光明:奥斯卡影帝达斯汀·霍夫曼扮演的山姆大叔研制出了新的抗毒剂。而在现实中,人类至今尚未找到对付横行几十年的“魔鬼病毒”的有效治疗方式。

“怪病”

白眼球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颗红得让人害怕的眼珠。

WHO今年首次发布埃博拉疫情通告,是在2014年3月22日。但各种迹象表明,“魔鬼”早已到来。

2013年12月底,中国商人汪龙在去几内亚马森塔省看货的途中,听说当地流行着一种“怪病”:病人发高烧,牙齿和眼睛出血不止,患病后很快去世。

汪龙在西非生活多年,从未听说过这种症状,但病情的凶险令他感到恐慌。回到首都科纳克里后,他迅速决定:立刻把店里的中国人都送回国内。

马森塔省的“怪病”并没有引起更多人的重视。在非洲,疟疾、痢疾、拉萨热等传染病屡见不鲜。全球每年大约有110万人死于疟疾,其中80%的人在非洲,而埃博拉的初始症状和疟疾非常相似。

不过,在科纳克里中几友好医院,援几的中国外科医生曹广以职业的敏感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2014年3月14日,曹广曾接诊了一名因为腹痛、腹胀入院治疗的病人。入院不久后,病人就开始呕血。两天后,病人的眼结膜出血,左眼白眼球已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颗红得让人害怕的眼珠。第三天,曹广眼睁睁看着病人颅内大量出血,在狂躁中死去。

3月22日,又一位病人因为腹胀来到中几友好医院。医生发现,病人腹腔中存在大量的血性液体。几个小时后,病人在急诊间去世,医院甚至没有来得及为他做任何检查。

在几内亚,传染性疾病报告制度尚未建立。医院没有消化科,所有出现腹胀、发热、出血的病人,都被转入普外病房。中国医生们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症状,不过,他们保留了病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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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埃博拉袭击地球

南方周末2014年8月8日10:3742

2014年7月9日,几内亚红十字会的员工往下葬地点搬运一名死于埃博拉病毒的14岁男孩的尸体。医护人员面临着两个敌人,一是埃博拉病毒,二是人们的恐惧。 (CFP/图)

从死亡数字来看,这次暴发的埃博拉疫情堪称史上最严重。截至8月4日,已有887人死亡,远超过去的几轮重大疫情。

疫情已蔓延至西非之外,而人类尚未找到有效的治疗方式。
援助非洲的中国医生接诊了埃博拉患者,并与死神擦肩而过。
来自非洲丛林里的一只小白脸猴,被悄悄带到了旧金山香柏溪镇,一种神秘的疾病迅速蔓延到整个小镇。来自华盛顿的参谋本部决定,投放空气燃烧弹将整个镇子和病毒一起毁灭……

奉命到非洲调查神秘病毒的上校军医山姆接到停止调查的通知,由此发现了惊人的阴谋:军方打算斩尽杀绝以掩盖制造生化武器的秘密。最终,山姆和他的小伙伴找到了那只猴子,并闯入了电视台将真相公之于众,拯救了整个小镇。

这是1995年美国拍摄的惊悚电影《极度恐慌》,故事是虚构的,背景却是真实的。小白脸猴身上所携带的,正是1976年袭击非洲的埃博拉病毒(Ebola)。它的致死率最高可达90%,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病毒之一”。

二十年后,电影中的极度恐慌上演了可怕的现实版。2014年8月4日,世界卫生组织(WHO)发布的最新数据显示,埃博拉病毒已感染1603人,其中887人死亡。西非三国情况最危急。

这次,美国人也遭受波及。8月2日,第一个感染埃博拉病毒的美国人——援助非洲的医生肯特·布兰特利被专机隔离运送回国治疗,此举备受赞誉的同时也引发了美国民众的担心。中国香港等地也一度传出有染病者入境,幸亏只是虚惊一场。

整个地球似乎都听到了埃博拉恶魔般的脚步声。

电影《极度恐慌》结尾最终依然是好莱坞式的光明:奥斯卡影帝达斯汀·霍夫曼扮演的山姆大叔研制出了新的抗毒剂。而在现实中,人类至今尚未找到对付横行几十年的“魔鬼病毒”的有效治疗方式。

“怪病”

白眼球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颗红得让人害怕的眼珠。

WHO今年首次发布埃博拉疫情通告,是在2014年3月22日。但各种迹象表明,“魔鬼”早已到来。

2013年12月底,中国商人汪龙在去几内亚马森塔省看货的途中,听说当地流行着一种“怪病”:病人发高烧,牙齿和眼睛出血不止,患病后很快去世。

汪龙在西非生活多年,从未听说过这种症状,但病情的凶险令他感到恐慌。回到首都科纳克里后,他迅速决定:立刻把店里的中国人都送回国内。

马森塔省的“怪病”并没有引起更多人的重视。在非洲,疟疾、痢疾、拉萨热等传染病屡见不鲜。全球每年大约有110万人死于疟疾,其中80%的人在非洲,而埃博拉的初始症状和疟疾非常相似。

不过,在科纳克里中几友好医院,援几的中国外科医生曹广以职业的敏感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2014年3月14日,曹广曾接诊了一名因为腹痛、腹胀入院治疗的病人。入院不久后,病人就开始呕血。两天后,病人的眼结膜出血,左眼白眼球已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颗红得让人害怕的眼珠。第三天,曹广眼睁睁看着病人颅内大量出血,在狂躁中死去。

3月22日,又一位病人因为腹胀来到中几友好医院。医生发现,病人腹腔中存在大量的血性液体。几个小时后,病人在急诊间去世,医院甚至没有来得及为他做任何检查。

在几内亚,传染性疾病报告制度尚未建立。医院没有消化科,所有出现腹胀、发热、出血的病人,都被转入普外病房。中国医生们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症状,不过,他们保留了病人的血
在几内亚,传染性疾病报告制度尚未建立。医院没有消化科,所有出现腹胀、发热、出血的病人,都被转入普外病房。中国医生们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症状,不过,他们保留了病人的血液和呕吐物。

法国当地时间3月21日一早,远在法国里昂的巴斯德研究院,西尔万·巴泽博士接到了从几内亚送来的生物样本。

清洗、切片、调试……当天下午,在样本的基因序列中,巴泽看到了致病病毒原型:与典型的圆球形病毒不同,这种病毒在电子显微镜下呈现纤丝状,仿佛蠕虫般弯曲或者缠绕。

“我一眼就确定,‘怪病’是埃博拉。”巴泽对南方周末记者说。巴泽曾在非洲从事多年病毒研究,亲历了1996年埃博拉在扎伊尔的大暴发。

1976年,博拉病毒第一次在苏丹埃博拉河流域暴发,五十多个村庄的人受到感染。这些人在几天内全部暴毙。这次苏丹和刚果民主共和国两个国家一共431人死亡。在1990年代以后,几乎每隔十年,埃博拉就会在苏丹、刚果等中非国家小范围内暴发。

这次,“魔鬼”大举进攻西非。

在收到巴泽的鉴定结果后,几内亚政府正式宣布,本国遭到埃博拉病毒侵袭。此时,埃博拉已经在几内亚马森塔、盖凯杜古、基西杜古和恩泽雷科雷四个地区迅速蔓延,59人染病死亡。

3月22日,WHO在官网上首次发布埃博拉疫情通告。不久,WHO将对埃博拉病毒病的每日通告置顶在了感染性疾病的第一位。

已确诊埃博拉疫情主要国家。 (曾子颖/图)

“措手不及”

中国医生的三个外国同事都因染病去世。

在确证死亡病患染上的是传说中可怕的埃博拉后,第一个接触埃博拉病患的中国医生曹广和中几友好医院的7名医务人员很快被隔离。

在隔离室中,曹广每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观察自己的眼睛有没有变红出血。隔离室外,他的好朋友、麻醉师车昊习惯记录下政府每天发布的死亡数字。几内亚政府周末放假,等着看周一公布死亡人数,就像是等待死刑的宣判。中国医生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

4月4日,曹广的同事、外科医生卡西姆和护士卡马拉因感染埃博拉死亡,二人正是医院收治第一起埃博拉病患的主治医生和护士。三天后,为同一个病人做检查的一名放射科医生也因感染埃博拉去世。

意志再坚强,也难敌“魔鬼”的消磨。车昊回忆,去世前的最后几天,卡西姆医生的情绪“非常不稳定”。他拒绝进食,也拒绝了一切治疗。

“埃博拉病毒是致命性最高,也是传染性最强的出血热症。”巴泽告诉南方周末记者,根据病毒学专家们对埃博拉的有限了解,埃博拉病毒借由体液、黏膜、皮肤等直接接触感染。

直接接触患者呕吐物、排泄物与血液的医护人员,被WHO认为是感染埃博拉病毒的高危人群。十几天中,几内亚政府共通报143例患者,其中首都科纳克里有18例,死亡5例——包括曹广的那3名同事。

卡西姆的去世最令中国同事们感到痛心,他曾在中国留学十年,会说流利的汉语,喜欢中国医生们叫他小盖,还盼着再度到中国学习。

幸运的是,死神最终放过了远道而来做好事的中国人。

另一种高危人群,是患者的亲人。

几内亚人多信奉伊斯兰教,亲属去世后有为其更衣、净身并且抚摸尸体的风俗。一场葬礼于是就成为了埃博拉病毒的狂欢。
汪龙曾听过的一个故事是:为了防止埃博拉病毒,葬礼上,主人特地拿出一盆水,给帮忙净身的亲属洗手,曾经用那盆水洗手的亲人全部被感染。3天之内,一个家族死去了二十多人。

3月30日,WHO发出公告,称病毒的变化让人“措手不及”。一天后,几内亚西南邻国利比里亚确诊首例埃博拉感染病例。

利比里亚的第一起病患,出现在甘塔镇。这是一个仅有1万多人口的边境小镇,北部与几内亚相邻。

西非国家间,边境线并不明显,西安铁一院的工程负责人王安在几内亚工作的三年间,曾不止一次看到,用几片塑料布、几棵树划出的“边境线”。

浙江师范大学非洲研究院院长刘鸿武告诉南方周末记者,西非几国在历史和经济上连接紧密,国家间边境线普遍都不明显:“几内亚、利比里亚和塞拉利昂边境人口流动很大,许多原始部族都是跨境而居。”

于是,埃博拉病毒得以毫无阻挡地越过边境线,继续向南推进。

5月中旬,一位塞拉利昂部族的女术士到几内亚盖凯杜古省主持葬礼仪式后,首次将埃博拉带入自己的家乡——位于塞拉利昂科伊度区的Sokomah,一个与几内亚南部接壤的小村庄。
不久,WHO就正式宣布,在塞拉利昂也发现了埃博拉疫情。

“失控”

“我们都很惊慌恐惧,但也无可奈何,只有神能救我们。”

接下来的几个月,地球照常运转:人们为世界杯狂欢,为马航流泪。没有太多人注意到,在西非,埃博拉正以疯狂的速度肆虐。

6月中旬,利比里亚首都蒙罗维亚一位55岁的妇女从塞拉利昂染上了埃博拉病毒,并传染给了6个亲戚;7月底,塞拉利昂首都弗里敦一名女性确诊患上埃博拉。

至此,埃博拉病毒已侵入西非三国人口最稠密的城市,三国首都全部“沦陷”。而乡村的情况更加糟糕。

8月1日,无国界医生组织(MSF)在通告中,第一次用到了“失控”这个词。

8月4日WHO发布的数据显示,已有887人死亡。这个数字,是1976年的2倍,是上世纪90年代埃博拉最大暴发时的4倍。
而感染者还在一个一个死去,死亡数字每天都在增加。

MSF加拿大籍医生吉姆·杰加特提从几内亚赶往了塞拉利昂,现在这里是埃博拉病毒暴发的中心。他看到,人们因为腹泻和呕吐被送到了医院,回来时,亲人们看到的却是标有严禁触摸的袋子和装在袋子里的尸体。

一些人开始抵制医疗。WHO在例行疫情简报中不断向外界强调:社区抵抗问题对接触者的确定和追踪造成妨碍。

在几内亚马森塔省,愤怒的人们袭击了当地一所埃博拉治疗中心,医生和护士们开始陆续逃离医院。5月初,几内亚政府不得不放出消息,称已经研制出治疗埃博拉的特效药,期待能把病人和医生们“哄”回医院。

时至今日,埃博拉病毒仍旧无药可治。WHO的通告清楚地写着:“埃博拉病毒,无论对人还是对动物都无可用的已获正式许可的特异性治疗办法或者疫苗。”

现在,医生们开始不得不重点治疗那些“有可能活下去”的病人。而他们能拥有的,只是更好的医疗条件和更强的免疫力。

杰加特提能够理解当地人对医生的恐慌:“一天,你的亲人生病去世了。第二天,一群打扮得像外星人一样的人过来,在你的周围喷洒药水,不久后,更多你身边的人开始死去。”

与国际救援相比,疫区居民更愿意相信小道消息和巫术。当地医生告诉村民,不断打嗝是感染埃博拉病毒的标志。村民们只能拼命告诉自己,不要打嗝。他们相信,打嗝后,等待他们的就是持续的流血、颤抖、死亡。

民间甚至开始流行一种特效药:用巧克力、生洋葱和在当地昂贵的雀巢咖啡混合,一日三次,可以治愈埃博拉病毒。“这是不可能的。”
民间甚至开始流行一种特效药:用巧克力、生洋葱和在当地昂贵的雀巢咖啡混合,一日三次,可以治愈埃博拉病毒。“这是不可能的。”巴泽无奈地表示,“它只会让你的气味更加难闻,但并不能防御病毒。”

在几内亚瓦班古村中,26岁的法汗·康德正在挖坟墓。这已经是他在几个月内挖的第26个坟墓:“我们都很惊慌恐惧,但也无可奈何,只有神能救我们。”

两位疑似患者在街头死去。

8月4日,利比里亚,蒙罗维亚,这个周一的清晨没有人需要早起。全市所有单位放假、学校停课,任何人不能外出。上午九点,连接城市东西的主干道科斯路上,仍然空无一人。

中国福建商人王峰的店铺位于蒙罗维亚市的核心街区。最近,许多相邻的店铺都在门外摆上一盆消毒水,供客人洗手:“以前担心没有客人,现在是担心太多客人过来。”

王峰本应早就来到自己的店铺中打点生意,但今天他只能坐在家中,看电视新闻频道对埃博拉病毒的报道。在家中,王峰还不时能够听到窗外传来政府雇员宣传埃博拉防治的喇叭声。

在电视画面中,埃博拉已扩散到了西非以外的非洲国家。利比里亚财政部官员帕特里克·索耶在抵达尼日利亚首都拉各斯后发病,在5天后死亡;曾经参与治疗利比里亚病患的尼日利亚医生也被感染。

恐惧蔓延到各个领域:尼日利亚阿里克航空公司、非洲航空ASKY航空公司和阿联酋航空公司已相继宣布,暂停飞往疫区的有关航班;利比里亚暂停一切足球活动,塞拉利昂队在前往塞舌尔参加非洲国家杯比赛时,被塞舌尔拒绝入境。

“疫情蔓延比我们努力想控制的速度更快。”8月1日,WHO总干事陈冯富珍警告,一旦情况继续糟糕下去,人们将要面对的,不只是失去生命,还有严重的社会经济崩溃与病毒在世界范围内的传播。

此前一天,利比里亚宣布全国学校停课,并考虑对居民区实施隔离。当晚,塞拉利昂总统科罗马发表电视讲话,塞拉利昂全国进入公共卫生紧急状态。

距离非洲较近的欧洲,西班牙和英国也分别发现了埃博拉疑似病例,这些人都曾在埃博拉瘟疫暴发的国家旅游。英国政府举行了代号为“眼镜蛇”的会议,认为埃博拉“是一种必须严肃对待的威胁”。

在遥远的亚洲,7名被塞拉利昂遣返的菲律宾劳工被怀疑感染埃博拉病毒,一名从肯尼亚返回中国香港的女子被怀疑染上埃博拉,香港卫生署咨询热线被民众打爆——幸亏传言被证伪。

不少国家和国际组织也开始将自己的员工撤出非洲。美国籍医生肯特·布兰特利在感染埃博拉病毒后,被专机运送回国。对这位利比里亚埃博拉中心医学总监的回归,祖国“家人们”的恐惧远多于欢迎:人们担心,埃博拉病毒将随之传入美国本土。

而非洲疫区的人们依然要面对残酷的现实。

8月起,蒙罗维亚市医疗条件最好的艾尔瓦医院开始拒收疑似埃博拉症状的病人。

在蒙罗维亚市克拉拉城区,两名疑似埃博拉患者倒在街头已经四天。居民尼马·雷德看到,两人不断在流血和呕吐。“他们倒下时曾向周围人求助,希望被送到医院里,但人们都跑开了。”

这两个人最终躺在冰冷的地面,直到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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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的病毒碰到了垃圾国家
呵呵,在非洲传统疫区当医生的竟会不知道埃博拉病症,这是怎么写的啊,本人通过三级片都知道埃博拉。
mmmmmmm 发表于 2014-8-9 08:34
呵呵,在非洲传统疫区当医生的竟会不知道埃博拉病症,这是怎么写的啊,本人通过三级片都知道埃博拉。
别把传染病的确诊看的那么容易,事后诸葛亮谁都会,事到临头就很可能当局者迷。再说埃博拉的早期病症和疟疾很像,而埃博拉的上一次大流行已经是很多年前,普通医生不熟悉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