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军用飞机自保护系统

中国航空工业发展研究中心　黄培生
　　摘要：本文介绍了飞机自保护系统的组成、发展及应用，指出了飞机自保护系统的发展趋势。
　　关键词：自保护系统　军机　航空电子　机载设备
　　随着20世纪60年代中期各种地空、空空精确制导武器的迅速发展，只要使攻击武器在机动性方面压倒敌人就可以取得空中作战胜利的时代已经过去，军用飞机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威胁。
　　通过摧毁防空雷达和指挥设施，大多数的敌方防御能力无法对高空飞行的战机构成威胁，但飞行在敌方防空导弹攻击范围内的直升机、战术战斗机和运输机仍然受到敌方防空威胁。在科索沃战争期间，北约部队利用其压倒性的空中优势和电子战优势，使南联盟依靠原苏联20世纪60年代的设备建立起来的防空网基本无法对北约飞机造成威胁。但就在这种情况下，美军最为先进的F-117 隐型攻击机却被南方击落。相对于固定翼飞机，慢速地空飞行的直升机更易受到攻击。尤其是在沙漠地带飞行的直升机，由于无法利用地形进行自保护，所以它所受到的威胁更大。
　　由此可见，尽管由于电子战系统的广泛采用已大大减少了飞机的损失，但由于技术问题、项目管理不善和投资不足等因素，执行作战任务的高价值平台仍然缺乏足够的保护。面对新的威胁，军用飞机正在不断地改进自保护系统，要求所有战斗机、战术运输机或者直升机在进入敌对环境之前都必须具有自我防护能力。美军认为，先进自保护可提高作战飞机自身的电子对抗能力，而不仅仅是依靠电子战飞机来提供电子防护，这一点将在今后10年的电子作战中发挥极重要的作用。为此，美海空军已加大投资为F/A-18系列舰载机、B-1B 轰炸机、F-15C/E战斗/轰炸机等机型安装更为先进的自保护系统。为了提高自保护能力，欧洲将为其新一代战略运输机A400M开发一系列的自保护系统。在2003年的一项项目中，法国为8架C-130H"大力神"运输机加装辅助防护装备，这套系统包括SherlocSF雷达告警接收机、Damien导弹接近告警器、能够容纳北约1×1英寸标准可扩展诱饵的Alcan Spirit NG干扰投放器。
　　一、飞机自保护系统的组成
　　飞机自保护是指依靠飞机自身所具有的能力对抗外来威胁，实施自保护所采用的设备称为飞机自保护系统，它由多个航空电子系统共同构成，是机载电子战系统的一个组成部分。一套基础的飞机自保护系统包括告警系统和干扰系统两大部分，前者能及时探测到飞机所面临的威胁并将这一威胁准确地描述出，后者则通过各种干扰措施使敌方的攻击无法对飞机构成威胁。从总体来说，这里所指的自保护基本上是一种被动防御性的措施，不包括针对敌方跟踪雷达的反辐射导弹攻击、电子压制等主动的防御方式。
　　针对探测威胁的不同，告警系统又分为雷达告警接收机和导弹逼近告警系统。雷达告警接受机接受飞机探测或由地面站传送的敌对跟踪雷达信号并将信号按威胁程度准确、及时地显示出来，可以使飞机在敌人发动导弹攻击前逃避或对敌方雷达系统进行摧毁。导弹逼近告警系统则是对来犯的敌对导弹进行探测和定位，为实施干扰提供信息。导弹逼近告警系统根据所采取的技术手段不同可分为脉冲多普勒雷达告警、红外告警和紫外告警等几种。
　　干扰系统分为干扰机、诱骗信号投放器和拖曳式诱饵组成。干扰机通过向敌方导弹发射干扰信号，造成敌方导引头回波信号波前失真，从而引起导弹偏离真目标的方向。当受到敌方雷达追踪或导弹威胁时，飞机上的诱骗信号投放器也可以将大量的箔条或箔条火箭等干扰物投放到空中，散发呈云雾状，诱骗敌雷达制导导弹射偏，形成"干扰走廊"。随着导弹制导技术的发展，进攻兵器的威力有了很大的提高，为了更好地保护飞机的安全，拖曳欺骗系统（FOTD）逐渐被采用。这种拖曳诱饵能够在飞机后方几百英尺的位置上随载机飞行，通过释放诱骗信号引诱导弹攻击诱饵。
　　上述介绍的飞机自保护系统各有其优点和不足。例如，拖曳式诱饵已经推广使用，它能诱导雷达制导导弹误入歧途，并具有很高的可靠性，但在对抗多枚导弹攻击时将受到数量上的限制，因为一架战机至多只能携带4个拖曳式假目标，而且即使假目标没有被导弹击中，在飞机着陆前也将被弃投，使得寿命周期费用很高。另外，由于系统兼容性以及隐身的要求，一架飞机不可能安装所有的自保护设备。所以只有不同的飞机根据不同的威胁环境合理选用自保护系统才能取得良好的效果。
　　二、飞机自保护系统发展及应用
　　1.世界主要飞机自保护系统
　　经过几十年的发展，产生了有源和无源、机内和机外等大量各具特色的自保护系统。目前，美国、俄罗斯、英国和以色列是世界上主要的飞机自保护系统强国。
　　美国是飞机自保护系统开发能力最强的国家。诺斯罗普·格鲁门公司和雷神公司作为世界最重要的防务系统公司，为军用飞机开发了多种先进的飞机自保护系统。诺斯罗普·格鲁门公司生产的AN/ALQ-131电子干扰（ECM）吊舱于1970年首次投入使用，此后进行了软件升级。为了适应C-13、F-16和A-10飞机上的应用，通过评估"沙漠风暴"行动期间出现的新威胁，AN/ALQ-131吊舱进行了升级。雷神公司制造的AN/ALQ-187电子对抗系统可应用于多种飞机，它可内置在飞机内，无须占用额外的空间，使飞机可携带更多的武器或燃料。AN/ALQ-187是一种全自动系统，可探测和对抗地空导弹、枪炮以及空空武器、脉冲多普勒或连续波发射机。针对复杂的空中防御，雷神和诺斯罗普·格鲁门公司开发了自主飞行欺骗系统。雷神公司在上世纪90年代开发了小型空射诱饵（MALD）。小型空射诱饵发射后将按预定路线飞行模拟出B-52轰炸机的雷达横截面。最近，雷神公司与美国空军签定了从2008年开始生产1500套小型空射诱饵的合同，其中16套将安装在B-52上，其他将安装在F-16上。尽管同样具有雄厚实力的诺斯罗普·格鲁门公司在小型空射诱饵合同竞争中输给了雷神公司，但其制造的AAQ-24（V）Nemisis定向红外干扰器（DIRCM）的性能却更为出色。AAQ-24（V）被认为是唯一进行系列生产的红外干扰系统，目前部署在C-130、BAe146和HH-101飞机上。该系统使用了可与欺骗/闪光（chaff/flare）诱标投放器连接的AN/AAR-54（V）导弹告警系统，还可以引导高强度红外能量波束对抗导弹威胁。美国空军采用诺斯罗普·格鲁门公司的定向红外干扰器技术为C-17和C-130运输机提供保护。
　　俄罗斯生产的战斗机具有先进的自保护系统。苏-24发动机进气道两侧及垂尾上有雷达告警接收机，中机身上方有导弹告警接收机。机上还装有反辐射主动压制设备和红外诱饵施放装置等。印度空军的苏-27SK战机安装有可以提供单机、双机和机群保护的新型电子对抗系统，其自保护系统包括一个雷达告警接收机座舱显示器、一个欺骗和红外发射器以及安装在翼尖的多模式干扰机。俄制卡-60直升机则配备有"蜡笔"雷达告警接收机、Otklik激光告警器。
　　英国的BAE系统公司是世界飞机自保护系统的主要供应商之一。BAE系统公司为美国空军和海军联合防御电子干扰（IDECM）射频干扰系统开发了AN/ALE-55光纤拖曳诱饵，结合机载接收机和高能拖曳诱饵等机外设备的联合防御电子干扰系统将部署在F/A-18E/F"超大黄蜂"和F-15"鹰"战机上。所有英国陆军阿帕奇直升机上都将装有BAE系统公司制造的直升机综合防护援助系统（HIDS），该系统通过出口科威特打入了国际市场。
　　以色列同样在飞机自保护领域居于领先地位。军事工业公司（IMI）在自主飞行诱饵系统制造方面卓有成就，该公司已为美国海军提供了战术空射诱饵系统（TALD），在巴格达坠毁的一枚战术空射诱饵曾被认为是一枚导弹。为了适应在恶劣环境下作战，以色列工业部门已经为本国的直升机开发了一系列直升机自保护系统。除了用于国内，以色列制造的自保护系统还用于土耳其F-4E升级项目（Eita公司的EL/L-8233干扰吊舱）和德国CH-53GS战场直升机项目（Elisra集团的SPS-65综合雷达/激光机载自保护系统）。以色列工业部门还开发了一系列用于恶劣环境下作战的直升机自保护系统
　　2.飞机自保护系统的成功应用
　　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飞机自保护系统就已经在战场上用来对抗防空武器，提高飞机的生存能力。美军飞机在越南战争初期凭借先进的战机取得了空中优势，然而， 1965年7月24日，美军一架F-4"鬼怪"式飞机被前苏联研制的装有"扇歌"雷达系统的"萨姆"-2导弹击落，美军电子战优势暂时被划上了句号。到1965年底，美军损失飞机160余架，且大部分是被"萨姆"-2导弹击落的。对此，美军采取了两大措施：一是利用时间差规避飞行；二是装备了一种能够在飞机受跟踪之后自动为飞行员告警的电子战设备--雷达告警接收机。采用这些方法后，美军飞机的生存力得到了极大的提高。
　　1986年3月24日，美国与利比亚的战争拉开了帷幕。利比亚的杀手锏--"萨姆"导弹系统对美军构成最大危胁。美军在战前就详细研究了该导弹的优缺点，并产出了能够有效对付它的多种电子战装备，如装备于F-15战斗机的AM/ALR-56机载雷达告警接收机、AM/ALQ-135双模雷达干扰机；装备于F-16战斗机的AM/ALQ-131干扰吊舱、"猎波"干扰系统、AM/ALE-43箔条切割投放吊舱等。当"萨姆"导弹飞向美军战机的时候，预警机迅速捕捉到信号，并及时、准确地传递给受攻击的战斗机，机载电子战装备立即对其实施连续的电磁干扰。美军的电子"软杀伤"发挥出巨大威力，为制胜奠定了基础。
　　在最近的阿富汗持久自由行动和伊拉克自由行动中，飞机自保护系统也得到了应用，为联军飞机提供安全保障。
　　三、飞机自保护系统发展趋势
　　1.进一步扩大应用范围
　　随着兼容性不断提高以及系统的不断小型化，未来更多的空中平台将采用自保护系统提供高环境下的安全防护。空战模式正在改变，无人机越来越多地用于情报搜集甚至实施攻击。但无人机能力的增加导致了成本的上升，所以未来无人机必须安装自动自保护系统。2002年11月，从肯尼亚蒙巴萨飞往以色列特拉维夫的航班在起飞后遭到了两枚"萨姆"-7地空导弹的袭击，民航飞机的安全保护问题也引起了极大关注。美国国土安全局正在实施一项计划，为民航客机安装类似于军用飞机的自保护系统。
　　2.重点发展红外对抗
　　从近几次飞机遇袭事件可以看出，红外制导导弹对飞机造成的威胁最大，采用红外对抗技术实现飞机自保护将成为未来自保护系统发展的重点。在进一步发展红外导弹告警系统、拖曳式红外诱饵等通用型红外对抗系统的同时，各国还在采用最新技术发展更新一代的红外对抗系统。美国国会电子战工作组的报告建议，在地空导弹和空空导弹威胁日益增强时，美国空军的大型飞机红外对抗系统项目应该采用新一代闭环红外对抗系统。与此同时，欧洲公司也决定采用一种闭环系统来摧毁导弹弹头的寻的器，而不是仅仅采取诱骗的方式来对抗导弹威胁，该技术还可以对抗采用图像红外寻的器的更为先进的导弹系统。
　　3.发展综合飞机自保护系统
　　未来飞机自保护系统将向通用化、综合化方向发展。开发综合一体化自保护系统和标准化、模块化可任意重构的系统结构，实现有源系统与无源系统的综合、光电系统的综合。综合飞机自保护系统可同时实现威胁告警、目标识别及指示、任务管理等功能，显著提高对抗红外制导导弹的能力和空中平台自卫电子战能力。中国航空工业发展研究中心　黄培生
　　摘要：本文介绍了飞机自保护系统的组成、发展及应用，指出了飞机自保护系统的发展趋势。
　　关键词：自保护系统　军机　航空电子　机载设备
　　随着20世纪60年代中期各种地空、空空精确制导武器的迅速发展，只要使攻击武器在机动性方面压倒敌人就可以取得空中作战胜利的时代已经过去，军用飞机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威胁。
　　通过摧毁防空雷达和指挥设施，大多数的敌方防御能力无法对高空飞行的战机构成威胁，但飞行在敌方防空导弹攻击范围内的直升机、战术战斗机和运输机仍然受到敌方防空威胁。在科索沃战争期间，北约部队利用其压倒性的空中优势和电子战优势，使南联盟依靠原苏联20世纪60年代的设备建立起来的防空网基本无法对北约飞机造成威胁。但就在这种情况下，美军最为先进的F-117 隐型攻击机却被南方击落。相对于固定翼飞机，慢速地空飞行的直升机更易受到攻击。尤其是在沙漠地带飞行的直升机，由于无法利用地形进行自保护，所以它所受到的威胁更大。
　　由此可见，尽管由于电子战系统的广泛采用已大大减少了飞机的损失，但由于技术问题、项目管理不善和投资不足等因素，执行作战任务的高价值平台仍然缺乏足够的保护。面对新的威胁，军用飞机正在不断地改进自保护系统，要求所有战斗机、战术运输机或者直升机在进入敌对环境之前都必须具有自我防护能力。美军认为，先进自保护可提高作战飞机自身的电子对抗能力，而不仅仅是依靠电子战飞机来提供电子防护，这一点将在今后10年的电子作战中发挥极重要的作用。为此，美海空军已加大投资为F/A-18系列舰载机、B-1B 轰炸机、F-15C/E战斗/轰炸机等机型安装更为先进的自保护系统。为了提高自保护能力，欧洲将为其新一代战略运输机A400M开发一系列的自保护系统。在2003年的一项项目中，法国为8架C-130H"大力神"运输机加装辅助防护装备，这套系统包括SherlocSF雷达告警接收机、Damien导弹接近告警器、能够容纳北约1×1英寸标准可扩展诱饵的Alcan Spirit NG干扰投放器。
　　一、飞机自保护系统的组成
　　飞机自保护是指依靠飞机自身所具有的能力对抗外来威胁，实施自保护所采用的设备称为飞机自保护系统，它由多个航空电子系统共同构成，是机载电子战系统的一个组成部分。一套基础的飞机自保护系统包括告警系统和干扰系统两大部分，前者能及时探测到飞机所面临的威胁并将这一威胁准确地描述出，后者则通过各种干扰措施使敌方的攻击无法对飞机构成威胁。从总体来说，这里所指的自保护基本上是一种被动防御性的措施，不包括针对敌方跟踪雷达的反辐射导弹攻击、电子压制等主动的防御方式。
　　针对探测威胁的不同，告警系统又分为雷达告警接收机和导弹逼近告警系统。雷达告警接受机接受飞机探测或由地面站传送的敌对跟踪雷达信号并将信号按威胁程度准确、及时地显示出来，可以使飞机在敌人发动导弹攻击前逃避或对敌方雷达系统进行摧毁。导弹逼近告警系统则是对来犯的敌对导弹进行探测和定位，为实施干扰提供信息。导弹逼近告警系统根据所采取的技术手段不同可分为脉冲多普勒雷达告警、红外告警和紫外告警等几种。
　　干扰系统分为干扰机、诱骗信号投放器和拖曳式诱饵组成。干扰机通过向敌方导弹发射干扰信号，造成敌方导引头回波信号波前失真，从而引起导弹偏离真目标的方向。当受到敌方雷达追踪或导弹威胁时，飞机上的诱骗信号投放器也可以将大量的箔条或箔条火箭等干扰物投放到空中，散发呈云雾状，诱骗敌雷达制导导弹射偏，形成"干扰走廊"。随着导弹制导技术的发展，进攻兵器的威力有了很大的提高，为了更好地保护飞机的安全，拖曳欺骗系统（FOTD）逐渐被采用。这种拖曳诱饵能够在飞机后方几百英尺的位置上随载机飞行，通过释放诱骗信号引诱导弹攻击诱饵。
　　上述介绍的飞机自保护系统各有其优点和不足。例如，拖曳式诱饵已经推广使用，它能诱导雷达制导导弹误入歧途，并具有很高的可靠性，但在对抗多枚导弹攻击时将受到数量上的限制，因为一架战机至多只能携带4个拖曳式假目标，而且即使假目标没有被导弹击中，在飞机着陆前也将被弃投，使得寿命周期费用很高。另外，由于系统兼容性以及隐身的要求，一架飞机不可能安装所有的自保护设备。所以只有不同的飞机根据不同的威胁环境合理选用自保护系统才能取得良好的效果。
　　二、飞机自保护系统发展及应用
　　1.世界主要飞机自保护系统
　　经过几十年的发展，产生了有源和无源、机内和机外等大量各具特色的自保护系统。目前，美国、俄罗斯、英国和以色列是世界上主要的飞机自保护系统强国。
　　美国是飞机自保护系统开发能力最强的国家。诺斯罗普·格鲁门公司和雷神公司作为世界最重要的防务系统公司，为军用飞机开发了多种先进的飞机自保护系统。诺斯罗普·格鲁门公司生产的AN/ALQ-131电子干扰（ECM）吊舱于1970年首次投入使用，此后进行了软件升级。为了适应C-13、F-16和A-10飞机上的应用，通过评估"沙漠风暴"行动期间出现的新威胁，AN/ALQ-131吊舱进行了升级。雷神公司制造的AN/ALQ-187电子对抗系统可应用于多种飞机，它可内置在飞机内，无须占用额外的空间，使飞机可携带更多的武器或燃料。AN/ALQ-187是一种全自动系统，可探测和对抗地空导弹、枪炮以及空空武器、脉冲多普勒或连续波发射机。针对复杂的空中防御，雷神和诺斯罗普·格鲁门公司开发了自主飞行欺骗系统。雷神公司在上世纪90年代开发了小型空射诱饵（MALD）。小型空射诱饵发射后将按预定路线飞行模拟出B-52轰炸机的雷达横截面。最近，雷神公司与美国空军签定了从2008年开始生产1500套小型空射诱饵的合同，其中16套将安装在B-52上，其他将安装在F-16上。尽管同样具有雄厚实力的诺斯罗普·格鲁门公司在小型空射诱饵合同竞争中输给了雷神公司，但其制造的AAQ-24（V）Nemisis定向红外干扰器（DIRCM）的性能却更为出色。AAQ-24（V）被认为是唯一进行系列生产的红外干扰系统，目前部署在C-130、BAe146和HH-101飞机上。该系统使用了可与欺骗/闪光（chaff/flare）诱标投放器连接的AN/AAR-54（V）导弹告警系统，还可以引导高强度红外能量波束对抗导弹威胁。美国空军采用诺斯罗普·格鲁门公司的定向红外干扰器技术为C-17和C-130运输机提供保护。
　　俄罗斯生产的战斗机具有先进的自保护系统。苏-24发动机进气道两侧及垂尾上有雷达告警接收机，中机身上方有导弹告警接收机。机上还装有反辐射主动压制设备和红外诱饵施放装置等。印度空军的苏-27SK战机安装有可以提供单机、双机和机群保护的新型电子对抗系统，其自保护系统包括一个雷达告警接收机座舱显示器、一个欺骗和红外发射器以及安装在翼尖的多模式干扰机。俄制卡-60直升机则配备有"蜡笔"雷达告警接收机、Otklik激光告警器。
　　英国的BAE系统公司是世界飞机自保护系统的主要供应商之一。BAE系统公司为美国空军和海军联合防御电子干扰（IDECM）射频干扰系统开发了AN/ALE-55光纤拖曳诱饵，结合机载接收机和高能拖曳诱饵等机外设备的联合防御电子干扰系统将部署在F/A-18E/F"超大黄蜂"和F-15"鹰"战机上。所有英国陆军阿帕奇直升机上都将装有BAE系统公司制造的直升机综合防护援助系统（HIDS），该系统通过出口科威特打入了国际市场。
　　以色列同样在飞机自保护领域居于领先地位。军事工业公司（IMI）在自主飞行诱饵系统制造方面卓有成就，该公司已为美国海军提供了战术空射诱饵系统（TALD），在巴格达坠毁的一枚战术空射诱饵曾被认为是一枚导弹。为了适应在恶劣环境下作战，以色列工业部门已经为本国的直升机开发了一系列直升机自保护系统。除了用于国内，以色列制造的自保护系统还用于土耳其F-4E升级项目（Eita公司的EL/L-8233干扰吊舱）和德国CH-53GS战场直升机项目（Elisra集团的SPS-65综合雷达/激光机载自保护系统）。以色列工业部门还开发了一系列用于恶劣环境下作战的直升机自保护系统
　　2.飞机自保护系统的成功应用
　　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飞机自保护系统就已经在战场上用来对抗防空武器，提高飞机的生存能力。美军飞机在越南战争初期凭借先进的战机取得了空中优势，然而， 1965年7月24日，美军一架F-4"鬼怪"式飞机被前苏联研制的装有"扇歌"雷达系统的"萨姆"-2导弹击落，美军电子战优势暂时被划上了句号。到1965年底，美军损失飞机160余架，且大部分是被"萨姆"-2导弹击落的。对此，美军采取了两大措施：一是利用时间差规避飞行；二是装备了一种能够在飞机受跟踪之后自动为飞行员告警的电子战设备--雷达告警接收机。采用这些方法后，美军飞机的生存力得到了极大的提高。
　　1986年3月24日，美国与利比亚的战争拉开了帷幕。利比亚的杀手锏--"萨姆"导弹系统对美军构成最大危胁。美军在战前就详细研究了该导弹的优缺点，并产出了能够有效对付它的多种电子战装备，如装备于F-15战斗机的AM/ALR-56机载雷达告警接收机、AM/ALQ-135双模雷达干扰机；装备于F-16战斗机的AM/ALQ-131干扰吊舱、"猎波"干扰系统、AM/ALE-43箔条切割投放吊舱等。当"萨姆"导弹飞向美军战机的时候，预警机迅速捕捉到信号，并及时、准确地传递给受攻击的战斗机，机载电子战装备立即对其实施连续的电磁干扰。美军的电子"软杀伤"发挥出巨大威力，为制胜奠定了基础。
　　在最近的阿富汗持久自由行动和伊拉克自由行动中，飞机自保护系统也得到了应用，为联军飞机提供安全保障。
　　三、飞机自保护系统发展趋势
　　1.进一步扩大应用范围
　　随着兼容性不断提高以及系统的不断小型化，未来更多的空中平台将采用自保护系统提供高环境下的安全防护。空战模式正在改变，无人机越来越多地用于情报搜集甚至实施攻击。但无人机能力的增加导致了成本的上升，所以未来无人机必须安装自动自保护系统。2002年11月，从肯尼亚蒙巴萨飞往以色列特拉维夫的航班在起飞后遭到了两枚"萨姆"-7地空导弹的袭击，民航飞机的安全保护问题也引起了极大关注。美国国土安全局正在实施一项计划，为民航客机安装类似于军用飞机的自保护系统。
　　2.重点发展红外对抗
　　从近几次飞机遇袭事件可以看出，红外制导导弹对飞机造成的威胁最大，采用红外对抗技术实现飞机自保护将成为未来自保护系统发展的重点。在进一步发展红外导弹告警系统、拖曳式红外诱饵等通用型红外对抗系统的同时，各国还在采用最新技术发展更新一代的红外对抗系统。美国国会电子战工作组的报告建议，在地空导弹和空空导弹威胁日益增强时，美国空军的大型飞机红外对抗系统项目应该采用新一代闭环红外对抗系统。与此同时，欧洲公司也决定采用一种闭环系统来摧毁导弹弹头的寻的器，而不是仅仅采取诱骗的方式来对抗导弹威胁，该技术还可以对抗采用图像红外寻的器的更为先进的导弹系统。
　　3.发展综合飞机自保护系统
　　未来飞机自保护系统将向通用化、综合化方向发展。开发综合一体化自保护系统和标准化、模块化可任意重构的系统结构，实现有源系统与无源系统的综合、光电系统的综合。综合飞机自保护系统可同时实现威胁告警、目标识别及指示、任务管理等功能，显著提高对抗红外制导导弹的能力和空中平台自卫电子战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