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一部分《战争史研究》5的文章……通往原子弹之路,人 ...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9 03:41:43
<P>由于DC借出去了,可能过两天才会回来,所以先打一部分上来,对不住大家了,当然,不是全敲了,那样就侵权了哈。</P>
<P>第一部,原子群星闪耀时</P>
<P>原子分裂了</P>
<P>铀,Uranium,原子序数92,银白色金属……1789年被德国化学家拉普罗特(Martin Heinrich Klaproth)发现,并以1781年新发现的天王星(Uranus)命名。1841年法国化学家佩利若(Eugene-Melchoir Pelgot)用钾还原四氯化铀首次得到金属铀……主要存在于沥青铀矿中,在波希米亚和比属刚果储量丰富。化学性质与镭近似,工业用途不大,主要用于钟表的夜光涂面和陶瓷生产……</P>
<P>——不列颠百科全书,1936年版</P>
<P>  不列颠百科全书的优点在于,它的内容是每年更新一次的,这样就可以随时收进最新的科学发现,并更正过去的谬误,比如铀元素的用途。</P>
<P>
  爱因斯坦已经在1936年版的百科全书出版前十年就论证了质能转换的的可能性,虽然他在论文里并没有指出如何实现这种转换变,但是以德国为首的欧洲顶级物理学家和化学家都在向这个方向探索。1932年,英国科学家查德威克(James Chadwick)在剑桥大学实验室用α粒子轰击玻元素时发现一种新的基本粒子,其导师卢瑟福将其命名为中子。1933年9月,正准备从欧洲流亡到美国的的匈牙利有台裔科学家西拉德(Leo Szilard)在伦敦街头散步时,受《泰晤士报》上刊登的一篇卢瑟福论文的启发,忽然在脑子里涌现出链式反应的概念,于是立即展开了实验。</P>
<P>  1934年1月,弗雷德里克·约里奥和伊雷娜·居里夫妇通过α粒子轰击铝元素的方法在法国制造出了人工诱导放射同位素。α粒子的带正电荷的氢核它作为核炮弹的效率取决于其自身携带的正电荷数目,因为原子核周围带负电的电子会使其速度放慢,这样他们在经过极短的路程上碰撞一个原子核的机会是微乎其微的。另一方面,如果一个α粒子最终碰撞到原子核,那么两者都带正电荷,排斥力也会使这种碰撞效果大为降低。电子的数目和原子核的正电荷的数目在较重的元素内要大一些,这也是为什么用α粒子轰击轰击重元素无效的原因。</P>
<P>(以上内容都是中学学过的,算是简单的重温一下吧,后面逐渐进入正文了)</P>
<P>  一位年轻的意大利物理学家费米(Enico Fermi)读到了约里奥-居里夫妇的研究报告后,决定试用中子来轰击原子核,因为中子不带电,既不会被电子吸引也不会被原子核所排斥。在意大利卫生部(该部向费米提供了一克镭,当时价值67万里拉,约合3。4万美圆)的支持下,他用放射性气体氡(镭的天然气衰变产物)和玻粉混合在一起,氡衰变时放出的α粒子轰击使其产生中子。费米依照元素周期表用中子轰击各种元素,从氢开始,一直轰击到氟才产生第一种放射性同位素。1934年,他轰击到第92号元素铀的时候,发现它被激活了,产生了一种自然界没有的新元素,即93号元素,这种元素在地球上并不存在,因为它是不稳定的。1934年10月22日,费米将装有放射性玻同位素(中子源)的银筒(银是轰击的对象)放入石蜡中,发现银同位素的人工诱导放射性提高了100倍。费米认为,中子穿过石蜡时候与石蜡中的质子(氢原子核)碰撞失去了一部分动能,使其速度减慢,这样,费米制造出人工诱导放射性的一个重要诱发源——慢中子。此时另外几位科学家在英国和德国也进行着同样的工作。西拉德在英国的最初试验对象是玻和铟,但是这两种金属在中子轰击下毫无结果,于是他转而研究自然界最重的几种元素——锕、钍、镤和铀。1936年,西拉德将链式反应的的专利转给了英国海军部,随后在1938年移居美国,就职于哥伦比亚大学。</P>
<P>1938年度,德国物理学家哈恩(Otto Hahn)和斯特莱斯曼(Fritz Strassmann)在柏林威廉皇帝研究院(Kasiser Wilhelm Gesellschaft)的实验室里用慢中子轰击钍232和铀238元素,获得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成果,被轰击的钍和铀元素发生了裂变,从轰击后的铀粉碎片中检测到了钡和氪的痕迹。这两种元素的质子数加起来正好等于铀的质子数(92),所以哈恩推测某些铀原子已经被中子轰裂为两部分。1939年1月6日和2月10 日,哈恩在《自然科学》(Naturwissenschaften)杂志上公布了这一现象。</P>
<P>曾经和哈恩一道在威廉皇帝物理研究院实验室共事的还有奥地利女物理学家迈特纳(Lise Meitner),但是因为她是犹太人,所以奥地利合并以后失去了奥地利国籍,成为无国籍保护的犹太难民,并面临纳粹党棍们的逮捕的威胁,在威廉皇帝物理研究院这一"日耳曼物理学”的圣堂中并没有一席之地,于是迈特纳在几个友人的帮助下,带着她的量子物理学研究成果逃往瑞典。</P>
<P>  德国人最终自食其果,在二战爆发之前,德国曾经是诺贝尔奖获得者最多的国家,德语是欧洲科学界通用语言,德国的哥廷根大学曾是和牛津、剑桥并称的欧洲顶尖学府,德国的另两名最著名的物理学家海森堡(Werner Heisenberg)和玻恩(Max Born)都曾在这里工作。总的来说,战前原子物理学最重要的科研工作都在欧洲、尤其是德国进行的,但是从30年代开始,随着纳粹德国推行野蛮排犹的政策,大量出色的犹太科学家被免去公职,他们当中大多数人选择流亡国外,马克斯·玻恩去了意大利,随后前往美国定居并宣布永远不回德国,诺贝尔奖得主哈伯(Fritz Haber)、弗朗克(James Franck)、已经在德国从事科研工作的瑞士犹太科学家布洛赫(Felix Blich,1952年获诺贝尔物理学奖)和匈牙利犹太科学家特勒(Edward Teller,“氢弹之父”)、魏格纳(Eugine Weigner,1963年获诺贝尔奖)也都流亡美国,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人参加了美国的原子弹计划。从1935年带1938年间,仅洛克菲勒基金会就帮助了300多名犹太科学家逃离欧洲、移民美国。拜纳粹所赐,到二战结束后世界头号科技大国已经变成了美国。</P>
<P>  法西斯意大利则向美国贡献了另外两位顶级物理学家:费米因发现放射性同位素和慢中子而获得1938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而此时法西斯意大利对学术和个人生活的干涉越来越严重,还在1938年9月通过了反犹太法律(费米的妻子是犹太人)。由于当时意大利实行严格的外汇管制,严禁携带里拉出境,因此费米夫妇去瑞典领奖时只带了50美金元,家中为数不多的其他财产都换成了随身携带的金表、裘皮大衣等贵重细软。在斯德哥尔摩的领奖仪式上,费米和瑞典国王握手而不是行法西斯敬礼,同时他穿的是“资产阶级”的夜礼服而不是法西斯制服,所以惹怒了意大利国内的法西斯党棍,再加上1935年诺贝尔和平奖授予德国记者冯·奥西埃茨基(Carl Von Ossietzky,1938年死于集中营)后希特勒禁止德国人接受这一奖金,所以费米被法西斯党徒认为犯下了对法西斯意大利和纳粹德国不敬是三重重罪。不过这些党棍根本没有机会对之加以惩罚,因为费米一拿到奖金就退掉了返程票,直接去了美国。费米最聪颖的同事塞雷格(Emilio Segre)因对法西斯政权的不满也在同一年移民美国。这样欧洲通过最荒谬的方式向新大陆贡献了他最优秀的一批科学天才。</P>
<P>  哈恩和斯特莱斯曼实现人工裂变后,把他们的成果通知了流亡在斯德哥尔摩的迈特纳,后者来到哥本哈根,在那里与她的侄子弗里施(也是从德国逃出来的犹太科学家)和尼尔斯·玻尔(Niels Bohr)讨论了这一惊人的事实。迈特纳做出了这样的推论:铀原子分裂时一定放出大量的核能,而且铀原子的两块碎片会以极高的速度飞开。玻尔随即动身前往美国与爱因斯坦和刚刚定居下来的费米会晤,商讨这一发现的重大意义。他于1939年1月16日抵达美国,迈特纳和弗里施的电报正在纽约等着他:在哥本哈根所做的试验同样证明了原子分裂现象,同时观测到这一过程中释放出了大约两亿伏特的电。</P>
<P>  玻尔认为费米在用中子轰击铀,得到93号元素时一定也产生了裂变过程,只是他注意了产物中与铀相近的新元素,却忽略了另外50多种其他产物。费米没有为错过这一发现而懊悔,而是兴奋的提出了新的理论,即当铀一分为二时,可以放射出中子。据费米的妻子回忆:“打碎一个铀原子,需要一个中子,我们必须首先制出,然后用掉那个中子。然后让我们假定我的假说是正确的,一个铀原子在裂变时放出两个中子,那么我们就无须制造新的中子,这两个中子能击中另外的两个铀原子,释放出4个中子,在下一部就有8 个中子,……换句话说,开始时仅用几个人造中子来轰击一定数量的铀,我们就可以得到一连串的反应,他会自发的持续下去,直到全部铀原子都被分裂为止。”</P>
<P>  这就是自持式链式反应的基本概念,链式反应但是重要意义在于,如迈特纳所假设的那样,铀在分裂的时候会损失一点能量,同时释放出巨大的能量,这样,爱因斯坦的质能转换方程式第一次得到了证明。利用原子能的无限能源的可能性第一次展现在人类眼前,在1939年初这一随时可能出现战争的时刻,一想到核裂变已经在德国被发现,就让流亡美国的欧洲科学家们不寒而栗:德国人有能力用原子能驱动他们的战舰吗?或者更糟糕,有能力制造原子弹吗?</P>
<P>先睡觉去了,不知道大家有兴趣吗?</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9-16 4:27:01编辑过]
<P>由于DC借出去了,可能过两天才会回来,所以先打一部分上来,对不住大家了,当然,不是全敲了,那样就侵权了哈。</P>
<P>第一部,原子群星闪耀时</P>
<P>原子分裂了</P>
<P>铀,Uranium,原子序数92,银白色金属……1789年被德国化学家拉普罗特(Martin Heinrich Klaproth)发现,并以1781年新发现的天王星(Uranus)命名。1841年法国化学家佩利若(Eugene-Melchoir Pelgot)用钾还原四氯化铀首次得到金属铀……主要存在于沥青铀矿中,在波希米亚和比属刚果储量丰富。化学性质与镭近似,工业用途不大,主要用于钟表的夜光涂面和陶瓷生产……</P>
<P>——不列颠百科全书,1936年版</P>
<P>  不列颠百科全书的优点在于,它的内容是每年更新一次的,这样就可以随时收进最新的科学发现,并更正过去的谬误,比如铀元素的用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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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因斯坦已经在1936年版的百科全书出版前十年就论证了质能转换的的可能性,虽然他在论文里并没有指出如何实现这种转换变,但是以德国为首的欧洲顶级物理学家和化学家都在向这个方向探索。1932年,英国科学家查德威克(James Chadwick)在剑桥大学实验室用α粒子轰击玻元素时发现一种新的基本粒子,其导师卢瑟福将其命名为中子。1933年9月,正准备从欧洲流亡到美国的的匈牙利有台裔科学家西拉德(Leo Szilard)在伦敦街头散步时,受《泰晤士报》上刊登的一篇卢瑟福论文的启发,忽然在脑子里涌现出链式反应的概念,于是立即展开了实验。</P>
<P>  1934年1月,弗雷德里克·约里奥和伊雷娜·居里夫妇通过α粒子轰击铝元素的方法在法国制造出了人工诱导放射同位素。α粒子的带正电荷的氢核它作为核炮弹的效率取决于其自身携带的正电荷数目,因为原子核周围带负电的电子会使其速度放慢,这样他们在经过极短的路程上碰撞一个原子核的机会是微乎其微的。另一方面,如果一个α粒子最终碰撞到原子核,那么两者都带正电荷,排斥力也会使这种碰撞效果大为降低。电子的数目和原子核的正电荷的数目在较重的元素内要大一些,这也是为什么用α粒子轰击轰击重元素无效的原因。</P>
<P>(以上内容都是中学学过的,算是简单的重温一下吧,后面逐渐进入正文了)</P>
<P>  一位年轻的意大利物理学家费米(Enico Fermi)读到了约里奥-居里夫妇的研究报告后,决定试用中子来轰击原子核,因为中子不带电,既不会被电子吸引也不会被原子核所排斥。在意大利卫生部(该部向费米提供了一克镭,当时价值67万里拉,约合3。4万美圆)的支持下,他用放射性气体氡(镭的天然气衰变产物)和玻粉混合在一起,氡衰变时放出的α粒子轰击使其产生中子。费米依照元素周期表用中子轰击各种元素,从氢开始,一直轰击到氟才产生第一种放射性同位素。1934年,他轰击到第92号元素铀的时候,发现它被激活了,产生了一种自然界没有的新元素,即93号元素,这种元素在地球上并不存在,因为它是不稳定的。1934年10月22日,费米将装有放射性玻同位素(中子源)的银筒(银是轰击的对象)放入石蜡中,发现银同位素的人工诱导放射性提高了100倍。费米认为,中子穿过石蜡时候与石蜡中的质子(氢原子核)碰撞失去了一部分动能,使其速度减慢,这样,费米制造出人工诱导放射性的一个重要诱发源——慢中子。此时另外几位科学家在英国和德国也进行着同样的工作。西拉德在英国的最初试验对象是玻和铟,但是这两种金属在中子轰击下毫无结果,于是他转而研究自然界最重的几种元素——锕、钍、镤和铀。1936年,西拉德将链式反应的的专利转给了英国海军部,随后在1938年移居美国,就职于哥伦比亚大学。</P>
<P>1938年度,德国物理学家哈恩(Otto Hahn)和斯特莱斯曼(Fritz Strassmann)在柏林威廉皇帝研究院(Kasiser Wilhelm Gesellschaft)的实验室里用慢中子轰击钍232和铀238元素,获得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成果,被轰击的钍和铀元素发生了裂变,从轰击后的铀粉碎片中检测到了钡和氪的痕迹。这两种元素的质子数加起来正好等于铀的质子数(92),所以哈恩推测某些铀原子已经被中子轰裂为两部分。1939年1月6日和2月10 日,哈恩在《自然科学》(Naturwissenschaften)杂志上公布了这一现象。</P>
<P>曾经和哈恩一道在威廉皇帝物理研究院实验室共事的还有奥地利女物理学家迈特纳(Lise Meitner),但是因为她是犹太人,所以奥地利合并以后失去了奥地利国籍,成为无国籍保护的犹太难民,并面临纳粹党棍们的逮捕的威胁,在威廉皇帝物理研究院这一"日耳曼物理学”的圣堂中并没有一席之地,于是迈特纳在几个友人的帮助下,带着她的量子物理学研究成果逃往瑞典。</P>
<P>  德国人最终自食其果,在二战爆发之前,德国曾经是诺贝尔奖获得者最多的国家,德语是欧洲科学界通用语言,德国的哥廷根大学曾是和牛津、剑桥并称的欧洲顶尖学府,德国的另两名最著名的物理学家海森堡(Werner Heisenberg)和玻恩(Max Born)都曾在这里工作。总的来说,战前原子物理学最重要的科研工作都在欧洲、尤其是德国进行的,但是从30年代开始,随着纳粹德国推行野蛮排犹的政策,大量出色的犹太科学家被免去公职,他们当中大多数人选择流亡国外,马克斯·玻恩去了意大利,随后前往美国定居并宣布永远不回德国,诺贝尔奖得主哈伯(Fritz Haber)、弗朗克(James Franck)、已经在德国从事科研工作的瑞士犹太科学家布洛赫(Felix Blich,1952年获诺贝尔物理学奖)和匈牙利犹太科学家特勒(Edward Teller,“氢弹之父”)、魏格纳(Eugine Weigner,1963年获诺贝尔奖)也都流亡美国,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人参加了美国的原子弹计划。从1935年带1938年间,仅洛克菲勒基金会就帮助了300多名犹太科学家逃离欧洲、移民美国。拜纳粹所赐,到二战结束后世界头号科技大国已经变成了美国。</P>
<P>  法西斯意大利则向美国贡献了另外两位顶级物理学家:费米因发现放射性同位素和慢中子而获得1938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而此时法西斯意大利对学术和个人生活的干涉越来越严重,还在1938年9月通过了反犹太法律(费米的妻子是犹太人)。由于当时意大利实行严格的外汇管制,严禁携带里拉出境,因此费米夫妇去瑞典领奖时只带了50美金元,家中为数不多的其他财产都换成了随身携带的金表、裘皮大衣等贵重细软。在斯德哥尔摩的领奖仪式上,费米和瑞典国王握手而不是行法西斯敬礼,同时他穿的是“资产阶级”的夜礼服而不是法西斯制服,所以惹怒了意大利国内的法西斯党棍,再加上1935年诺贝尔和平奖授予德国记者冯·奥西埃茨基(Carl Von Ossietzky,1938年死于集中营)后希特勒禁止德国人接受这一奖金,所以费米被法西斯党徒认为犯下了对法西斯意大利和纳粹德国不敬是三重重罪。不过这些党棍根本没有机会对之加以惩罚,因为费米一拿到奖金就退掉了返程票,直接去了美国。费米最聪颖的同事塞雷格(Emilio Segre)因对法西斯政权的不满也在同一年移民美国。这样欧洲通过最荒谬的方式向新大陆贡献了他最优秀的一批科学天才。</P>
<P>  哈恩和斯特莱斯曼实现人工裂变后,把他们的成果通知了流亡在斯德哥尔摩的迈特纳,后者来到哥本哈根,在那里与她的侄子弗里施(也是从德国逃出来的犹太科学家)和尼尔斯·玻尔(Niels Bohr)讨论了这一惊人的事实。迈特纳做出了这样的推论:铀原子分裂时一定放出大量的核能,而且铀原子的两块碎片会以极高的速度飞开。玻尔随即动身前往美国与爱因斯坦和刚刚定居下来的费米会晤,商讨这一发现的重大意义。他于1939年1月16日抵达美国,迈特纳和弗里施的电报正在纽约等着他:在哥本哈根所做的试验同样证明了原子分裂现象,同时观测到这一过程中释放出了大约两亿伏特的电。</P>
<P>  玻尔认为费米在用中子轰击铀,得到93号元素时一定也产生了裂变过程,只是他注意了产物中与铀相近的新元素,却忽略了另外50多种其他产物。费米没有为错过这一发现而懊悔,而是兴奋的提出了新的理论,即当铀一分为二时,可以放射出中子。据费米的妻子回忆:“打碎一个铀原子,需要一个中子,我们必须首先制出,然后用掉那个中子。然后让我们假定我的假说是正确的,一个铀原子在裂变时放出两个中子,那么我们就无须制造新的中子,这两个中子能击中另外的两个铀原子,释放出4个中子,在下一部就有8 个中子,……换句话说,开始时仅用几个人造中子来轰击一定数量的铀,我们就可以得到一连串的反应,他会自发的持续下去,直到全部铀原子都被分裂为止。”</P>
<P>  这就是自持式链式反应的基本概念,链式反应但是重要意义在于,如迈特纳所假设的那样,铀在分裂的时候会损失一点能量,同时释放出巨大的能量,这样,爱因斯坦的质能转换方程式第一次得到了证明。利用原子能的无限能源的可能性第一次展现在人类眼前,在1939年初这一随时可能出现战争的时刻,一想到核裂变已经在德国被发现,就让流亡美国的欧洲科学家们不寒而栗:德国人有能力用原子能驱动他们的战舰吗?或者更糟糕,有能力制造原子弹吗?</P>
<P>先睡觉去了,不知道大家有兴趣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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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9-16 4:50:45编辑过]
兄弟辛苦了!敲这么多费了不少时间吧~顶一下.
书我买了,看完这篇文章后有些沉重啊!!
我很赞赏文章最后抄录的斯未尼的证词。
<B>流沙河曾批评我:中国人不必跟着日本人哭
</B>     
    [8月15日,56年前的这一天,悍然践踏中国领土的日本侵略者宣布无条件投降。中华民族第一次取得近百年来抗击外强入侵的完全胜利。就在这一历史性的日子将至时,日本首相小泉不顾各国的强烈反对,于两天前上演了“参拜闹剧”,激起中国人民的极大愤怒。现呈一篇旧作,以志。]    

    八十年代中期,我正处于如火如荼的诗之年龄。那时,写诗对我来说,可谓是废寝忘食,如痴如醉。

    1987年8月6日晚,我在看了一部二战的历史书后,思绪纷繁,久不成眠。随后披衣而起,一气呵成了一首题为《不死之鹤》的诗, 并在诗的题记中作了如下说明:日本广岛遭原子弹之灾后,一位日本小姑娘听说叠完一千只纸鹤就会双目复明。于是, 她夜以继日地叠呵叠,然纸鹤叠好,她却死去,日本人民为纪念她,建“千鹤碑”。无疑,题记中的“千鹤碑”是我这首诗的最初写作动因。

    “一千只纸鹤在天上飞, 那领头的第一千零一只却已死去”,在诗的开篇,我把这位可怜的日本小姑娘比成一只领头的纸鹤,那些由她亲手叠成的纸鹤则比喻成她的一千个妹妹。几经修改后,我将它连同其余十几首诗一并寄给了著名四川藉诗人流沙河。

    流沙河是我心仪已久、非常尊重的老诗人,年轻的我在当时读他的诗除感觉极富韵味、怦然心动外,还觉得很沉重。他不但诗写得好,而且诗论也非常精采。我就是在读了他那本文采斐然的《十二象》后,才知道其通讯地址的。

    一个月后, 我收到了远在巴山蜀水的流沙河先生的回信以及认真修改的批语。那隽秀的蝇头小楷,蘸着老诗人的深沉笔墨, 在十多处长短不等的眉批中,我感到这位文学前辈对无名作者的殷殷之情。无疑,这些点拨对我来说是何等的切中肯綮,受益匪浅。

    然而,当我读到他对《不死之鹤》的评语时,我怔了很久,“原子弹投得好, 不投还要死更多的人。中国人不必跟着日本人哭。”短短的二十六个字寂然无声,肃穆工整的蝇头小楷就这样不动声色地否定了我的全诗。

    我的内心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震颤。

    说真的,流沙河先生的如此评价,我是绝未曾料到的。它不但对我当初行云流水般的创作心境提出疑问,也不得不促使我冷静地审视自己,反思自己。然而,苦思冥想了许久,我仍不得其解。一时间,我感到有些茫然。我认为,在这首悲伤的抒情诗中, 我倾注了自己真诚的情感, 努力将广岛可怖的原子弹爆炸诗化为无可非议的渴望和平的心灵呼唤。全诗自始至终反映的是诅咒战争、向往和歌颂人类和平的主题。在不长的篇幅中,我渴望和平的善良之心显而易见。在诗的最后,有这样两句:“愿地球上每一个善良人的梦中,有永远永远不死的你”,更是点明了旨意。

    也许是年轻气盛,带着自以为把握准确的写作心境,当时,我猜想,流沙河先生之所以作出如此评价,或是对那场噩梦般的战争有着格外的切肤之痛吧, 甚至我竟错误地以为这是一种“民族主义”情绪的流露。凭着极为有限的文学原理,我简单而武断地觉得文学与政治,感情与理智,不必同日而语,并私下肯定自己善良诚挚的写作动因。

    然而,仅仅善良是远远不够的,人类有时错就错在过分的善良上。直到今天,当我提笔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 我才真正意识到当年的我的确错了,彻底地错了,不该错的错了。

    因为,我不得不凝视自己,我是一个中国人;我不得不正视历史,我的祖国曾经遭受日本军国主义的野蛮凌辱和血腥屠戮。

    众所周知,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日本军国主义对中国和亚洲其他国家人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罪行。南京大屠杀,“731”, 松井石根、谷寿夫……仅这些字眼,便无不充满血腥与狰狞。诚然, 中日邦交正常化以后,两国人民一再发出“中日不再战”,“中日人民世世代代友好下去”的良好愿望,但时至今日,在日本国内,军国主义的幽灵仍阴魂不散。每年的8月中旬,靖国神社内,日本政要为东条英机等甲级战犯的招魂之声仍不绝于耳。一些右翼极端分子屡次公然否认侵华历史,甚至连“南京大屠杀是虚构的、编造的”这样的荒谬论调也甚嚣尘上。文部省还一再发生篡改历史教科书事件。诸如此类的种种恶劣行径,无不反映出日本政界以及相当一部分日本右翼势力甚至是主流社会对待历史,对待千千万万中国人民的态度,那就是:不肯认罪,不愿反省,百般抵赖,篡改历史。

    而在这样的背景之下,作为一个中国人,在自己的诗中, 我不仅对日本军国主义的罪恶只字未提,反倒不讲原则,情感浮滥地“跟着日本人哭”,而恰恰就是原子弹爆炸这一点,却又正是日本军国主企图美化侵略、拒不认罪而大肆渲染、借题发挥的绝妙借口。 我感到我的善良被欺骗,被利用了,对着不买账的战争魔王奢谈什么和平,实在是烧错了香,荒唐而可悲。我深以为当年那幼稚的“博爱”而痛悔,而惭愧,而羞耻。

    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 一个没有血性的民族永远是没有希望的民族。我是一个中国人,但绝不是一个极端的民族主义者,更非主张人类的不宽容,但我现在已真正明,单纯的善良是无济于事的,不讲原则地希望和平更是虚幻的、软弱的。诚然,对于日本人民来说,广岛以及长崎的原子弹之灾是人类历史上的空前劫难, 但这笔罄竹难书的血腥之账应当勿庸置疑地算在日本军国主义者头上,其始作俑者首当其冲就是日本军国主义这一罪魁祸首。试想,如果没有原子弹的巨响,穷凶极恶的日本军国主义能那么快地放下屠刀吗?固然,这是一个令人不忍心接受的悖论,但对于真正热爱和平、向往正义的人,尤其是每一个中国人来说,这是唯一而理智的选择。“中国人不必跟着日本人哭。”诚哉斯言!善哉斯言!

    冰心老人曾经说过:“一个人年轻的时候,能写点东西的都是诗人,但,是不是真正的诗人,要看他到年老的时候。”这句话, 除了阐释文学创作的生命力外,又包含着多少曾经沧海的人生和历史体验呵。

    由此,我想到,要成为一名严格意义上的作家和一名真正的诗人,是多么的不易和艰难;想到了他们所肩负的社会责任和对待生活的态度,又是多么的沉重和严肃,他们的情感,他们的命运,无疑,应与他的民族休戚与共、紧密相连。

    同时,我还联想到了著名诗人赵恺的文学警句:惜墨如血!

    是的,惜墨如血。我们的笔端流出的绝不仅仅是文字,更是我们这一民族内心深处流淌出的亘古不绝、凝重而殷红的血呵!

    (网友:黎城的苏铁)
<P>“原子弹投得好, 不投还要死更多的人。中国人不必跟着日本人哭。”[QUOTE][/QUOTE]</P><P>顶!!!!!!!!!</P>
<P>原子弹毕竟是坏处多于好处,尤其是对无辜的个人,所以不太赞同!!</P>[em06]
楼主辛苦了,我看了,觉得确实太惨了,死得大多数是日本老百姓,所以还是觉得原子弹这种武器太残酷了,不应该使用。
应该投,你只看到原子弹投下的惨状,却没看到南京陷落时,多少日本人自发的上街庆祝吗,
<P>''楼主辛苦了,我看了,觉得确实太惨了,死得大多数是日本老百姓,所以还是觉得原子弹这种武器太残酷了,不应该使用。''</P><P>原子弹炸死的,和刺刀捅死的,侮辱死的相比,还要爽快的多.</P><P>只要是死,就是痛苦.别人痛苦不觉得,自己痛苦才有所体会.</P><P>以暴制暴.</P>[em01]
<P>兄弟辛苦了. </P>
核武器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大国间爆发战争
<P>“原子弹投得好, 不投还要死更多的人。中国人不必跟着日本人哭。”</P><P>如果要我投一定投到TOKYO</P>
<P>  前天刚买,我们这里5多的暴出来了,就是1买不到</P><P>    其实应该把第三部分上上来</P><P>   最后送给日本人那句谚语蛮经典的</P><P>  REAP WHAY YOU SOW</P><P>(收获自己种下的苦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