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工农兵学员是不是大部分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啊?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30 04:24:48


看到另一个帖子里说当年穷人家的孩子可以免费保送上大学,我想问一下高手,当年工农兵大学生里走关系的多,还是穷人多?

PS:我说我们那当年有很多干部子弟保送上了大学,居然有个家伙让我报出名字,他去查,看来超大真的要搞个智商准入制度了

看到另一个帖子里说当年穷人家的孩子可以免费保送上大学,我想问一下高手,当年工农兵大学生里走关系的多,还是穷人多?

PS:我说我们那当年有很多干部子弟保送上了大学,居然有个家伙让我报出名字,他去查,看来超大真的要搞个智商准入制度了
据考证70%以上是干部子弟。
回复 2# T62

求出处。
1966年文化大革命一开始,高考就都取消了。直到1971年,大学才重新开始招生。

    主要问题是在经历了这样一场动乱后如何招生。由于毛泽东坚决反对高考,中国又恢复了唐以前的推荐制度。大学新生直接从工人、农民和士兵中推荐产生,而不是通过高考。报名者必须当过三年以上工人、农民或士兵。这就是“工农兵大学生”的由来。中央政府把新生名额分配给各部,各省,和部队,再由它们逐级向下分配名额,一级一级地分到工厂、县、和师。毛以为,这样做打破了高校主要招收干部子弟的局面,会给工农子弟更多的上大学的机会。

  但是,很快,干部子弟就又占了新生的多数(Hayhoe, 1996, 100)。原因是,1966年以后,由于所有的大学停止招生,所有干部子弟也都去做了工、农、兵,因此也都具备了工农兵大学生的资格。在1970年,只有不到1%的中国人受过高等教育,而大学的录取名额在中国许多地方不到适龄青年千分之一。在一些地方和单位推荐过程由于裙带关系而腐败变质。周雪光认为,1972到1976年,百分之七十通过推荐上大学的学生是干部子女或者有政治背景。[注9]同时,本科学制从四年缩短到两三年。由于在劳动中荒废了学业,以及新生的水平参差不齐,一些教授抱怨说一些大学生的水平还不如高中生。“工农兵学员”是世界教育史里的一大笑柄。
裙带关系,家天下是天朝延续几千年的特色了。。。
ppl 发表于 2011-2-22 19:52


    数据貌似无非统计,但是我认识的90%是官二代,其他地方不知道
回复 6# 核动力渔船

你认识10个还是20个还是30个?
ppl 发表于 2011-2-22 20:01


    我认识的不多,或许不具备代表性,但是人的本性在那,制度漏洞在那,我不相信会有关系的人不钻空子,就像说人不自私一样可笑
核动力渔船,你别在这表演了好不好,你不就是想把前30年与后30年对立起来吗?看看你发的几个帖子,看问题不要这么片面极端好不好?


据一部队推荐的北大工农兵学员回忆,他们学制只有一年,在北京学印地语。老师是文革前刚毕业不久的北大学生。

两年制正规一点的在江西鲤鱼洲,由水平高点的教授上课。

据一部队推荐的北大工农兵学员回忆,他们学制只有一年,在北京学印地语。老师是文革前刚毕业不久的北大学生。

两年制正规一点的在江西鲤鱼洲,由水平高点的教授上课。


周雪光是谁?估计?90多万各地革委会推荐的工农兵学员有60多万是干部子女和政治关系?

那么政治关系是多少?干部子女是多少?
政治关系怎么解释?是根红苗正有党组织关系还是大子党?

本人有个大姨可是几代贫农,思想先进,还当过赤脚医生,大队革委会推荐去的上海医科大,主任医师位置上退下来的

什么叫“劳动中荒废了学业”?

周雪光是谁?估计?90多万各地革委会推荐的工农兵学员有60多万是干部子女和政治关系?

那么政治关系是多少?干部子女是多少?
政治关系怎么解释?是根红苗正有党组织关系还是大子党?

本人有个大姨可是几代贫农,思想先进,还当过赤脚医生,大队革委会推荐去的上海医科大,主任医师位置上退下来的

什么叫“劳动中荒废了学业”?
http://www.ah.xinhuanet.com/ahws/2007-12/05/content_11850354.htm
安徽医科大校长 工农兵学员(农)

http://news.qq.com/a/20080719/000881.htm
广西医科大校长,院士 工农兵学员(工)

http://www.chinanews.com/lxsh/news/2009/12-24/2037251.shtml
南方医科大教授 工农兵学员(兵)

你要我再找我估计找不出来,但是我长辈里就有工农兵学员,我看不出以他们的专业素养什么人有资格叫他们做“教育史上的笑话”
T62 发表于 2011-2-22 19:54

胡说八道,这算哪门子出处。。。。。。

工农兵大学生,现在正好50几60出头,我周围就有不少,哪门子干部子弟?

文革革得就是老干部命,干部队伍文革里都换了一拨,这拨人后代那时候还没到年龄呢。。。。。。。。
核动力渔船 发表于 2011-2-22 19:45


    注册两个月,发了29个主题,你是不是有发帖任务啊?

五毛同志!
这个人是很明显的一个五猫。
政治背景?党员也算吗?
政治背景。
我四叔是工农兵学员,他肯定被70%了,虽然他老爸是三代贫农+挑夫,但他三个哥哥2个是军官1个是区团委书记

他靠啥被推荐的?修水利连续三年的青年突击队长,大冬天带头下水,挑石头累到吐血
专业素养?凡事就怕认真二字!
我大姑父当年是名副其实的工农兵学员
我爸当年被挤下去,他没关系,所以说这种事肯定有,不过比例肯定没人会统计,也统计不出来
家母兰州也被70%了。:L
我父母都被70%了。老爹是队上的会计,老娘家里有干部。 不过老爹在内蒙修了4年的山,老娘是从下乡的地方直接去的学校!
上工农兵大学给广大知青上了深刻的一刻,听说有女知青为了工农兵名额陪村干部的现象
T62 发表于 2011-2-22 19:50

现在你在大学里找直系亲属三代内没一个公务员或吃公家饭的广义干部的大学生能有几个?
984343 发表于 2011-2-23 08:45


    你爸当年能做到我四叔那样绝不会被挤下去
rocketxex 发表于 2011-2-22 19:58
呵呵,嗨
984343 发表于 2011-2-23 08:45

很容易统计,中国人都有档案的,档案里有一格叫家庭出身,一查便知。
http://www.gov.cn/gjjg/2008-03/16/content_784752.htm

习近平,男,汉族,1953年6月生,陕西富平人,1969年1月参加工作,1974年1月加入中国共产党,清华大学人文社会学院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专业毕业,在职研究生学历,法学博士学位。现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任委、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华人民共和国副主席,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副主席,中央党校校长。

    1969至1975年,陕西省延川县文安驿公社梁家河大队知青、党支部书记。1975至1979年,在清华大学化工系基本有机合成专业学习。1979至1982年,任国务院办公厅、中央军委办公厅秘书(现役)。1982至1983年,任河北省正定县委副书记。。。。。。
我的大学 作者:梁晓声
(节选)
同学中有名女生小樊,上海川沙县人,农村姑娘。矮、胖、圆脸。像目前电视中正在播放的儿童动画片中的“小咪呣”。挺厉害,动不动就这样抢白你:“昨啦,瞧不起阿拉贫下中农女儿哇?”心眼却很好,富有同情感。在十六名同学中,三年不说一句违心话,不做一件违心事的,我认为只有她一个人。

  “批邓”时,每个同学都至少贴过一张表态性质的大字报。唯独她例外,不写。很干脆地说:“阿拉写不来嘛!”若是别的同学,起码属于路线斗争的立场问题。对她,没人敢这么上纲上线。谁也奈何不得她。

  她确是“写不来”。

  老师将我和她编在一组,交给我帮助她提高“写作水平”的任务。

  我第一次看她写的东西,是学期个人总结。连标点符号也不会用,一“逗”到底,最后一个实心大句号。而那字,像稻田里插的秧苗,一律倾斜地“长”在格子里,仿佛字字是从下往上挑着写的。通篇有四分之一的字似是而非,缺胳膊短腿。语法就更谈不到了。我想替她重标一下标点,力不从心。一“逗”到底,还看得明白。若重新断句,则没有一句话意思是完整的。

  我十分惊诧,问:“你上过几年学呀?”
  答曰:“初一。”
  又问:“为什么初中都没念完?”
  答曰:“母亲死了,家中缺劳力,帮父亲挣工分。”
  再问:“教你的语文老师没给你讲过如何运用标点符号吗?”
  答曰:“谁有耐心认真学那些?”
  “为什么?”
  “不学那些就嫁不了人啦?”
  我怔怔地瞧着她,许久不知说什么。
  她说崇明对面是台湾。我告诉她不是。她就跟我争执不休。争得我只好说是是是。
  后来我才知道,张春桥对复旦中文系有过什么“指示”,要招收一个文化很低的,根本不知“文学”为何物的学生,将其培养造就成为作家。以打破“文学神秘论”、“作家天才论”。她就是按照这样的指示,招入复旦的“试验品”。

  知道了这个底细后,我常常替她感到悲哀。后来同学们差不多都知道了,却没有一个人告诉过她。她自己不知,也就从不悲哀。每月十七元伍角的助学金,吃饭很节省,竟能省下近半数的钱。不买书。买衣服。对我说:“两个月添一件衣服,三年三十六个月,我至少能添十几件衣服是不是?将来结婚的时候,就不必自己再添衣服了。”

  我问:“你有对象了?”
  她诚实地点点头,说:“还没定。”
  问:“为什么还没定?”
  答:“要是我分在上海了,就把他甩了!定了,将来就甩不掉了。”
  问:“他很爱你?”
  答:“当然,我们全公社,这几年就出了我这么一个大学生。”
  她对我比对别的同学信任,肯讲实话。
  我在北大荒当过小学教师,就从怎样运用标点符号起帮她提高“写作水平”。三年来,我觉得我对她是尽了一个同学的义务的,不乏耐心。毕业时,除了逗号和句号,她还会运用冒号,引号,感叹号了。字写得依然如故,不见进步。残字在她的文化废墟上,依然可以组成一个“独立王国”。

  有年端午节她从川沙返校,给我带回十几个肉粽子。我说:“别都给我,也分给其他同学呀。”
  她说:“哼,给他们个屁!”
  她觉得所有的同学都瞧不起她这个“贫下中农的女儿”。其实更多的同学并非瞧不起她,是可怜她。她似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怜的。三年来与同学们“划清界线”。

  作集体毕业鉴定时,十六个同学中,对十五个同学她一言不发。只对我一个人发了言,提了三条优点。过后,她单独找到我,说:“我算报答你了吧?”一句话,竟感动得我几乎落泪。

  三年,三条优点。还有那些肉粽子……她是个以德报德,以怨报怨的姑娘。而且自尊心特强。
  三年来我对她的一些所谓帮助,实在不值一报。对于提高她的“写作水平”,也并不起什么作用。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本欲告诉她,她为什么会被招入复旦。却终于没有告诉她。我想她知道了,准会大哭一场。何必要让她三年后怀着一颗深深受伤害的心灵离开复旦呢?

  她离校时,除了我,没有第二个同学去送她。因为她不向同学们告别。
  我一直将她送到公共汽车站。她对我竟有些依依不舍。忽然她哭了,说:“其实我早就知道我能入复旦是怎么回事了,把我当成‘试验品’,所以我偏不努力学,让他们扫兴……”“他们”——当然不是指的老师们。老师们对她都很关心,她对此也不无感激。张春桥的任何一条“指示”都是复旦的法令。老师们没有抗拒的力量。她自己,三年来不过是以一种消极的心理,嘲弄政治对她的命运的摆布。
我的大学 作者:梁晓声
(节选)

我们中文系学生,一般七人住一房间。和留学生同住,四人一房间。除了我、小莫、申·沃克而外,还有一位黑人留学生。不过那黑人留学生不久便因为什么事回国了,H搬了进来。傻瓜也会明白,他是工宣队掺入到我们这个宿舍的一位“沙子”。我和小莫虽然与沃克同住了,但更加避免与他交谈什么。我们不愿被工宣队第二次“召见”。H却时常提出各种话题企图在我们这个中外学生同住的宿舍里引起讨论和争论。比如:评《水浒》的现实意义是什么?儒法斗争的历史经验是什么?主席最理想的接班人应该是谁?……我和小莫知其居心不良,任其独自高谈阔论,姑妄听之而已。

  申·沃克曾经对评《水浒》的现实意义发表过一通“独辟蹊径”的见解。

  他说:“《水浒》是你们中国最伟大的一部反人性的古典名著。”

  “什……么?”H当时脸上充血,不知是被一股辩论情绪所激动,还是由于另外的目的而感到兴奋。

  沃克从容不迫地说:“在《水浒》这部著作中,谁杀人不眨眼,谁就是英雄。评《水浒》的现实意义就在于,为中国今天的缺少人性和明天的杀人寻找形象的理论根据。中国目前对那些‘走资派’和他们的亲人子女不是非常没有人性的吗?……” 

 “你这是对中国的诽谤!”H的脸愈加充血,慷慨激昂地说,“《水浒》里的英雄杀的尽是贪官污吏!‘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作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

  “武松‘血溅鸳鸯楼’,不是就杀了好几个无辜的人吗?孙二娘不是也将许多不见得坏的人包到馒头里去了么?”“那是武松杀得性起……”

  “杀得性起就可以乱杀无辜了么?”

  “这……好人杀好人误会……”H的辩论才华,发挥到顶点也就这么高的水平。

  “好人杀好人误会?”沃克眯起眼睛,表情严肃地思考了片刻,似有所悟地点了一下头,自言自语,“难怪武松也差一点被孙二娘麻翻后剁成肉馅。”

  H得意地说:“只有我们中国人才能理解目前重新评价《水浒》的现实意义。”

  沃克不动声色地说:“也只有在中国才能产生“好人杀好人误会’这一理论。我一会就去动员我的留学生朋友们,要他们和我一块离开中国。好人生活在这样一个充满误会的国家里真是太不安全了。谢谢你使我明白了这一点。真是一条冷冰冰的理论。不,我得现在就去动员我的留学生朋友们,我要和他们一块去找学校的领导!要求退学!”说罢,站起来就大步往外走。


啊啊 哈哈哈 中文系~
真是值钱而又了不起的学科啊~会用标点符号还会看水浒呢~
除此之外没什么可说了

我非常正式地申明,我这个人阅历有限,就认识一些学医的和学热动的工农兵学员,不知道某些学中文的工农兵学员是什么东西
所以对某些学中文的东西我就不评价了

啊啊 哈哈哈 中文系~
真是值钱而又了不起的学科啊~会用标点符号还会看水浒呢~
除此之外没什么可说了

我非常正式地申明,我这个人阅历有限,就认识一些学医的和学热动的工农兵学员,不知道某些学中文的工农兵学员是什么东西
所以对某些学中文的东西我就不评价了
我的大学 作者:梁晓声
(节选)
  沃克又背对那几个女同学说:“没发生地震,你们快回宿舍吧!”
  她们便狼狈地跑上楼去了。
  我们三个回到宿舍里,一时无法再入睡。

  H还没回来。
  小莫恨恨地说:“这小子真他妈的,都不叫醒我们,不知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想,这符合H的为人。他准希望我们都被埋在废墟之下,创作专业只活着他一个,那么他就会如愿以偿,笃定可以入党,也可以分配得无比理想了。

  沃克朝窗口瞅了一眼,忽然不安地说:“他刚才会不会从窗口跳出去了?”
  我和小莫不禁对视。

  小莫走到窗口,探身朝下一望,立刻转过身,脸色苍白如纸,低声说:“老天爷,果然如此!……”
  我和沃克一步抢到窗口。

  我们看到的情形使我们吃惊得呆住了——月光下,一个人仰卧在被翻松了的那片地上,双腿几乎插进了地里,而头,撞在水泥护楼围墙上……几天后,从医院里传来消息,H虽然保住了一条性命,却成了白痴。

  毕竟是一个人。毕竟与我们共同生活过。我们对H都产生了一种恻隐之心。我们一块儿到医院去看望H,沃克买了许多东西。我们希望从医院传来的消息并不属实,或者夸大其词。但H的的确确变成了一个白痴,并且瘫痪,身上将永远地插着两只管子。医生说,丧失医疗价值了。

  H的父亲,一位黑而瘦小的老农民,站在儿子的病床前不停流泪,光自喃喃地说:“为什么就你要跳?为什么就你要跳?……”
  H两眼大瞪着,却不认人,脸上僵固着一种苦笑般的表情。

  还有一位农村干部模样的人陪着他的父亲。那一天我们才知道,H入学前是某省某县某公社革命委员会副主任。我们丝毫不能从H平素的为人与他那位可怜而笃诚的老父亲之间找到什么相同之处。也觉得像他那样的一个人当上什么革委会副主任,是又在意中又匪夷所思的事。

  那陪同者说:“我们H若是党员,地革委主任也早当上了!唉,如今这……全完了!……”不胜惋惜之至地大摇其头。难怪H那么迫切地要入党!如果削尖了脑袋确能“钻”入党内,他是会舍得一颗头的。
江青曾想为工农兵学员里有较多干部子女找事,攻击老干部在入学方面走后门。

当时林彪已经死了,毛ZD出于拉拢老干部的需要,没有让江青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