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的故事(第十二部) 第十九部分 间谍的荣誉(一)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8 08:05:09
第十九部分 间谍的荣誉(一)

2004年2月7日10:40-----北京时间
  北京市怀柔区T机关秘密训练基地,我正在练习爬杆技术。说来也有意思,上小学时我们的体育课上有这一考试科目,我们班的同学里自有高人,轻轻松松地几下就到了顶,然后再顺杆滑下,而我则只能望杆兴叹,好像是得了个零蛋,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摸过杆,但上大学时有一年放暑假回老家,在家呆着无聊就天天早上到附近的学校锻炼,偶然见一老者用双手交替向上挪动而受到启发,结果我一试便试到了杆顶,从此爬杆反倒成了我的强项。这次的T机关特工在秘密训练基地的集训中,不少人和我上小学时的情况是一样的,而我则大显身手,连着来了几个来回,结果最后下来时,竟听见另一位和我并不太熟悉的特工暗中指着我对另一位说:“他才是最厉害的,*的全是臂力,根本不用技巧。”嘿嘿,满足了俺的虚荣心。
  今天是周六,所以T机关借机把所有外勤特工召集到怀柔来进行为期两天的突击训练,直接原因是为一周后召开的“两会”做准备。也许读者会纳闷,这安全保卫是警察和武警的任务,关你T机关什么事?嘿嘿,先别急,还没说完呢,T机关在2004年采取了一个重大举措,从其负责对外情报的一局和负责反间谍的二局抽调精干力量,组成了一个新的局----反恐怖局,以原来一局行动部和二局行动处的人员为主要成分,预防“两会”期间发生恐怖袭击也自然是我们当前的一大要务。T机关成立专门的反恐局也正是国家反恐事业所需。公安部已经有了专门的反恐局,我在外交部也听到内部消息,说外交部也要成立一个主要致力于反恐的司,T机关自然也就紧跟形势了。不过外交部的反恐部门可和外界人士想像中的什么特工机构完全是两回事,因为外交部只是一个协调机构,它的反恐怖部门的主要工作只会是就反恐方面的工作对其他政府部门的活动进行协调,其成员仍是外交官,而绝非特工人员,干的还是纯外交工作,说穿了无非就是打个电话,写个报告,安排个会谈之类的,和其他司的工作大同小异。但话又说回来,公安部的反恐局无非也是这样,干的活儿和外交部的差不多,因为公安部不是一个实战单位,只是对地方各级公安机关的反恐工作进行指导和协调,一般情况下也不会直接派人从事一线反恐行动,其成员也基本上可以定位为机关民警,以内勤工作为主。这一点就和国际刑警一般不会派出其成员直接进行刑事侦察相类似,因为它只是一个国际性的协调机构,而不是一个实战性的警察组织。而T机关的反恐局就不同了,正如国家成立整个T机关的初衷就是要在中央政府的层次上设立一个直接从事一线情报工作的实战特工机构一样,T机关成立反恐局也正是为了让其反恐特工直接从事国际和国内反恐工作,以弥补中央层次上没有实战反恐特工机构的空白,应对国际和国内恐怖主义的双重威胁。以前T机关的反恐工作是由一局和二局的相关业务部门分别承担的,各自为战。现在为了提高效率,则合二为一,成立了一个独立的反恐怖行动局。我则被挑选至其中,级别、待遇和编号均不变,但这次调动的原则是:原属一局的行动部特工仍保持其原来的掩护身份,即继续做floater,而原属二局的行动处特工则仍像以前一样平时呆在总部,继续做operative,所以我用于掩护的外交官身份不变,但由于反恐局目前主要立足于国内,所以我就不可能再像以前在一局行动部时那样因为平时没有海外任务而整天呆在外交部了,现在的多数时候我是在为反恐局执行反恐任务,外交部那边就不能常去了,不过T机关已经就这一点和外交部达成了协议,让我仍然在外交部挂个名,对外继续自称为外交部工作人员以掩护自己的工作。
  爬完杆后,大家又被组织到基地附近的红螺寺爬山。红螺寺有一个极长的上山台阶,爬到一半时大家就都很累了,我站在一个小凉亭上暂时休息。还真有点累,上次中毒后我的元气损失了不少。多亏我当时开枪报警,有路人发现了倒在地上的一男一女,马上打了110,很快110和120就先后赶到,我被送到医院洗了肠子,抢救还是很及时的,但李爱琳就没那么幸运了。
  但之后的一段时间内我还是没少受罪,搞得我连2004年的春节都没过好,现在虽然基本上恢复了健康和体力,但我仍然对下毒害我的那帮王八蛋恨之入骨,XXX的中国联盟党,总有一天我会去多伦多端了你的老窝。
  
2004年2月5日16:18-----多伦多时间
  史比索公司(中国联盟党总部的掩护名称)总裁Charlie孙正坐在自己办公室里接待一位贵宾-----台湾军事情报局五处副处长潘境原。潘境原这次亲自来加拿大出差指导军情局一个驻加多伦多情报小组针对中国总领馆和大陆留学生的策反工作,同时也顺便拜访中国联盟党“领袖”Charlie孙,以进一步开展双方的合作。
  Charlie孙看了看潘境原提供给他的一个军情局的内部绝密资料,是关于中共政权的一个新的情报机关-----特种情报局的,这一机构的成立已有几年之久,曾用名为对外情报局,但因其也有国内反间谍职能而改名为秘密情报局,后来又因其相对于其他情报机关的业务上的特殊性而最终定名为特种情报局,在中国政府内代号为T机关,T大概是特种情报局的“特”字的拼音开头。与中共唯一公开承认的情报机关----国家安全部不同的是,T机关是以一线特工行动为主的实战特工机构,而非一个指导和协调性机构,而且它更突出的特点在于其业务完全倾向于行动特工业务------这一点是当前各国情报机构的一个必然的发展趋势,其中最具影响力的就是以色列特工机构的改革,一提起以色列的情报机构,人们首先想到的肯定是闻名世界的对外情报机构“摩萨德”。“摩萨德”在希伯莱语里的意思是“大卫王的眼睛”,这就指明了其搜集情报的主要职能。然而,自2004年起,“摩萨德”进行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这一变化震惊了世界各国的情报机构,因为“摩萨德”已经完全转型,不再是一个以搜集情报为主的机构了,搜集对外情报的主要工作将由以色列军事情报机构阿穆恩承担------事实上各国的军事情报机构搜集情报的领域都不仅仅是限于军事领域的,而这次“摩萨德”则几乎将其所有情报搜集职能交付了以军总参谋部的阿穆恩,它自己则致力于行动特工业务,使现在的“摩萨德”特工不再是搜集情报的耳目,而是类似于特种兵的行动特工,直接执行刺杀恐怖分子之类的行动任务,其理由在于特种部队作为军队是不适于执行某些类型的秘密任务的,如很难让特种兵化装成外国人潜入某地区较长一段时间,因为士兵们的外语水平和国际知识是无法与“摩萨德”特工相比的,而以色列的文职特工则非常擅长这些,历史上犹太人多次因受迫害而流落到世界各地,以色列复国后这些人又从世界各地回国,这就使得以色列人中有大量熟悉世界各国语言和生活环境及文化习俗的公民,这成了以色列人从事情报工作的一个天然优势。而特种兵则更擅长于敌后非常规作战,而非纯粹的特工行动,执行这样的任务恐难胜任,但两者各有所长,如果在战争期间让摩萨德这样的机构的文职特工人员去夺取敌人的军用机场恐怕胜算也不大。所以现在的摩萨德专门从事行动特工业务,尤以反恐为重点,而阿穆恩则专门负责搜集全面的对外情报,辛贝特(以色列国内安全总局)则专门搜集国内情报。事实上,中国在这方面的改革是远远先于以色列的,即早就开始由国家安全部负责搜集情报,T机关负责执行行动特工任务了。但由于T机关人员多以国家安全机关人员的身份执行任务,以致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尽管外国情报机构发现了中国情报系统出现了一些变化,好像产生了一支新的力量,仍把它仅仅当作国家安全部的一个部门,直至最近台湾军情局才从其在中国政府某重要部门内部的内线那里得到了关于T机关的准确消息。
  Charlie孙看过这份资料后不以为然地将它还给了潘境原,然后说:“管他什么机关什么部的,都是一路货,朝廷的鹰犬罢了。当年满清政府不是也有不少大内高手和密探么?不也是照样被孙先生在国外建立的中国同盟会给推翻了?哈哈。我之所以要创建中国联盟党就是要像孙先生推翻清政府那样推翻中共政权,让历史在中国重演。”
  “有胆识!”潘境原称赞到,心里却暗暗骂到“就你还想和国父相提并论?”,但他接着说:“我当年在接受军情局的特工训练时就在历史课上学过,我们中华民国最早的特工人员就是为推翻满清而在国外奔走的同盟会先辈们,您现在的义举让我不得不想起他们,将来必定能改变历史的进程。”
“哈哈,说得好”,Charlie孙被潘境原恭维得心花怒放,马上给了对方点甜头,“既然你潘先生是我们绝对信得过的人,我也不妨向你透露一下:我党将在近日内给中共一次沉重的打击。”
  “哦?”
  “再过一周多的时间,中共北京市即将召开人大和政协两会,我党将在两会期间让全世界看一场好戏。”他停了一下,然后接着说:“既然本·拉登弄倒了纽约的双子座世贸大厦,我也准备弄倒北京的双子座国贸大厦。国贸可是北京的地标性建筑之一,世界上最大的公司在北京的代表处全设在里面,是北京中央商务区的中心,具有很大的国际影响力。政府机关警戒森严,要下手很不容易,但像国贸这种高档写字楼就差多了,很容易就得手。要是两会期间国贸倒了,到时候可就有中共好看的了。”   

2004年2月8日19:40-----北京时间
  T机关的特工们在结束了又一个整天的突击训练后都各自返回了市区,我则在回到家里洗了个澡后直奔德国驻华使馆,因为周五从外交部那边拿到了请柬,去参加他们的招待会。
  在招待会上遇到了一些熟人,其中一位是在几年前我在外交部实习时就认识的,他喜欢别人叫他的英文名Jack,我当时是在翻译室实习,他那时就在翻译室工作,后来被调到了礼宾司,没干多久就从外交部辞职,后来去北大读了MBA,毕业后到德意志银行北京代表处工作至今。德意志银行北京代表处设在国贸大厦,现任CEO是我在外交学院的师姐,以前曾因多次在记者招待会上为朱总理担任翻译而常在电视上露面,我在外交部翻译室实习时她正好是翻译室英文处的副处长,但她不久以后也离开了外交部,去联合国担任同声传译员,后来又辞去这一工作,回到她的老家北京。
  Jack和我谈了很长时间,主要还是关于外交部的事儿,因为我的掩护身份仍是外交官,所以他也以为我还在外交部。聊着聊着,他突然说:“你等一下,我给你介绍个人。”然后他走向前面,领了一个女孩向我走来。当我看到那位女孩时,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以至于后来我只是隐隐约约地听见Jack在说:“这位是我们的CEO助理,柳泽华小姐。”没错,就是泽华,三年没见了……
  泽华也认出了我,她先是楞了一下,但马上伸出了手,笑着对我说:“你好。”Jack被她蒙蔽了,以为我们以前不认识,便对我们说:“你们先聊着,我去那边和一个熟人聊聊”,走之前特意掐了一下我的肩膀,并向我挤了一下眼睛。
“三年了,”泽华说:“他刚才介绍你时怎么说你是外交部的?你换工作了?”
“嗯,原来的部门解散了,我被调到了外交部。”我随便编了个原因。
“你原来不就是外交学院毕业的么?科班出身,很适合你的,至少不像以前那么危险了吧。”泽华说。
“当然了。对了,你这三年都在哪儿了?”
“和你分手后我结束了在北外的课程,考过了雅思,去了加拿大留学,在UBC学习企业管理,去年才回国。”
“你父母还都好吧。”
“都很好。你现在还是一个人?”
“是呀,我觉得男人在三十岁之前应该尽量追求自由,和你谈恋爱的那阵子我就觉得太受拘束了,不像现在,自由自在,可以随意安排自己的时间。”我回答到。
“呵呵,你还是老样子,不过还是比以前成熟多了,从说话的神态就看得出。”泽华微笑着说,我倒是觉得她比以前更多了一点成熟的美。
这时,使馆的一名官员用麦克风请大家注意,德国大使将为酒会致辞,大家全都静了下来。大使讲话之后,一位女孩走了过来,在泽华耳边说了几句,泽华转过身来说:“我有些事要去做,不得不先走了,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机号码,有空call我,bye-bye。”然后就和那个女孩一起走开了。我看着她的名片,突然想起刚才忘了问她是否也仍然一人,但又觉得现在问不问这个问题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必要了。
酒会结束后,Jack开车送我回去。在车上,他对我说:“你觉得那个Cecilia怎么样?”Cecilia是泽华的英文名,还是我当年给她取的,因为觉得她长得像张柏芝,现在她仍然在用这个名字。
“她可是我们公司的头号美女,公司里外不少人盯着呢,”Jack仍在说,“你不试试看看?不过外交部的人都太穷了,估计这样的女孩肯定看不上,不过你其他方面的条件都很不错的,真的应该试试。要不是我早就有女朋友了,我现在肯定得泡她。”
尽管我知道他是出于好意,我还是禁不住在心里说了一句:“f\*\*k You”。第十九部分 间谍的荣誉(一)

2004年2月7日10:40-----北京时间
  北京市怀柔区T机关秘密训练基地,我正在练习爬杆技术。说来也有意思,上小学时我们的体育课上有这一考试科目,我们班的同学里自有高人,轻轻松松地几下就到了顶,然后再顺杆滑下,而我则只能望杆兴叹,好像是得了个零蛋,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摸过杆,但上大学时有一年放暑假回老家,在家呆着无聊就天天早上到附近的学校锻炼,偶然见一老者用双手交替向上挪动而受到启发,结果我一试便试到了杆顶,从此爬杆反倒成了我的强项。这次的T机关特工在秘密训练基地的集训中,不少人和我上小学时的情况是一样的,而我则大显身手,连着来了几个来回,结果最后下来时,竟听见另一位和我并不太熟悉的特工暗中指着我对另一位说:“他才是最厉害的,*的全是臂力,根本不用技巧。”嘿嘿,满足了俺的虚荣心。
  今天是周六,所以T机关借机把所有外勤特工召集到怀柔来进行为期两天的突击训练,直接原因是为一周后召开的“两会”做准备。也许读者会纳闷,这安全保卫是警察和武警的任务,关你T机关什么事?嘿嘿,先别急,还没说完呢,T机关在2004年采取了一个重大举措,从其负责对外情报的一局和负责反间谍的二局抽调精干力量,组成了一个新的局----反恐怖局,以原来一局行动部和二局行动处的人员为主要成分,预防“两会”期间发生恐怖袭击也自然是我们当前的一大要务。T机关成立专门的反恐局也正是国家反恐事业所需。公安部已经有了专门的反恐局,我在外交部也听到内部消息,说外交部也要成立一个主要致力于反恐的司,T机关自然也就紧跟形势了。不过外交部的反恐部门可和外界人士想像中的什么特工机构完全是两回事,因为外交部只是一个协调机构,它的反恐怖部门的主要工作只会是就反恐方面的工作对其他政府部门的活动进行协调,其成员仍是外交官,而绝非特工人员,干的还是纯外交工作,说穿了无非就是打个电话,写个报告,安排个会谈之类的,和其他司的工作大同小异。但话又说回来,公安部的反恐局无非也是这样,干的活儿和外交部的差不多,因为公安部不是一个实战单位,只是对地方各级公安机关的反恐工作进行指导和协调,一般情况下也不会直接派人从事一线反恐行动,其成员也基本上可以定位为机关民警,以内勤工作为主。这一点就和国际刑警一般不会派出其成员直接进行刑事侦察相类似,因为它只是一个国际性的协调机构,而不是一个实战性的警察组织。而T机关的反恐局就不同了,正如国家成立整个T机关的初衷就是要在中央政府的层次上设立一个直接从事一线情报工作的实战特工机构一样,T机关成立反恐局也正是为了让其反恐特工直接从事国际和国内反恐工作,以弥补中央层次上没有实战反恐特工机构的空白,应对国际和国内恐怖主义的双重威胁。以前T机关的反恐工作是由一局和二局的相关业务部门分别承担的,各自为战。现在为了提高效率,则合二为一,成立了一个独立的反恐怖行动局。我则被挑选至其中,级别、待遇和编号均不变,但这次调动的原则是:原属一局的行动部特工仍保持其原来的掩护身份,即继续做floater,而原属二局的行动处特工则仍像以前一样平时呆在总部,继续做operative,所以我用于掩护的外交官身份不变,但由于反恐局目前主要立足于国内,所以我就不可能再像以前在一局行动部时那样因为平时没有海外任务而整天呆在外交部了,现在的多数时候我是在为反恐局执行反恐任务,外交部那边就不能常去了,不过T机关已经就这一点和外交部达成了协议,让我仍然在外交部挂个名,对外继续自称为外交部工作人员以掩护自己的工作。
  爬完杆后,大家又被组织到基地附近的红螺寺爬山。红螺寺有一个极长的上山台阶,爬到一半时大家就都很累了,我站在一个小凉亭上暂时休息。还真有点累,上次中毒后我的元气损失了不少。多亏我当时开枪报警,有路人发现了倒在地上的一男一女,马上打了110,很快110和120就先后赶到,我被送到医院洗了肠子,抢救还是很及时的,但李爱琳就没那么幸运了。
  但之后的一段时间内我还是没少受罪,搞得我连2004年的春节都没过好,现在虽然基本上恢复了健康和体力,但我仍然对下毒害我的那帮王八蛋恨之入骨,XXX的中国联盟党,总有一天我会去多伦多端了你的老窝。
  
2004年2月5日16:18-----多伦多时间
  史比索公司(中国联盟党总部的掩护名称)总裁Charlie孙正坐在自己办公室里接待一位贵宾-----台湾军事情报局五处副处长潘境原。潘境原这次亲自来加拿大出差指导军情局一个驻加多伦多情报小组针对中国总领馆和大陆留学生的策反工作,同时也顺便拜访中国联盟党“领袖”Charlie孙,以进一步开展双方的合作。
  Charlie孙看了看潘境原提供给他的一个军情局的内部绝密资料,是关于中共政权的一个新的情报机关-----特种情报局的,这一机构的成立已有几年之久,曾用名为对外情报局,但因其也有国内反间谍职能而改名为秘密情报局,后来又因其相对于其他情报机关的业务上的特殊性而最终定名为特种情报局,在中国政府内代号为T机关,T大概是特种情报局的“特”字的拼音开头。与中共唯一公开承认的情报机关----国家安全部不同的是,T机关是以一线特工行动为主的实战特工机构,而非一个指导和协调性机构,而且它更突出的特点在于其业务完全倾向于行动特工业务------这一点是当前各国情报机构的一个必然的发展趋势,其中最具影响力的就是以色列特工机构的改革,一提起以色列的情报机构,人们首先想到的肯定是闻名世界的对外情报机构“摩萨德”。“摩萨德”在希伯莱语里的意思是“大卫王的眼睛”,这就指明了其搜集情报的主要职能。然而,自2004年起,“摩萨德”进行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这一变化震惊了世界各国的情报机构,因为“摩萨德”已经完全转型,不再是一个以搜集情报为主的机构了,搜集对外情报的主要工作将由以色列军事情报机构阿穆恩承担------事实上各国的军事情报机构搜集情报的领域都不仅仅是限于军事领域的,而这次“摩萨德”则几乎将其所有情报搜集职能交付了以军总参谋部的阿穆恩,它自己则致力于行动特工业务,使现在的“摩萨德”特工不再是搜集情报的耳目,而是类似于特种兵的行动特工,直接执行刺杀恐怖分子之类的行动任务,其理由在于特种部队作为军队是不适于执行某些类型的秘密任务的,如很难让特种兵化装成外国人潜入某地区较长一段时间,因为士兵们的外语水平和国际知识是无法与“摩萨德”特工相比的,而以色列的文职特工则非常擅长这些,历史上犹太人多次因受迫害而流落到世界各地,以色列复国后这些人又从世界各地回国,这就使得以色列人中有大量熟悉世界各国语言和生活环境及文化习俗的公民,这成了以色列人从事情报工作的一个天然优势。而特种兵则更擅长于敌后非常规作战,而非纯粹的特工行动,执行这样的任务恐难胜任,但两者各有所长,如果在战争期间让摩萨德这样的机构的文职特工人员去夺取敌人的军用机场恐怕胜算也不大。所以现在的摩萨德专门从事行动特工业务,尤以反恐为重点,而阿穆恩则专门负责搜集全面的对外情报,辛贝特(以色列国内安全总局)则专门搜集国内情报。事实上,中国在这方面的改革是远远先于以色列的,即早就开始由国家安全部负责搜集情报,T机关负责执行行动特工任务了。但由于T机关人员多以国家安全机关人员的身份执行任务,以致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尽管外国情报机构发现了中国情报系统出现了一些变化,好像产生了一支新的力量,仍把它仅仅当作国家安全部的一个部门,直至最近台湾军情局才从其在中国政府某重要部门内部的内线那里得到了关于T机关的准确消息。
  Charlie孙看过这份资料后不以为然地将它还给了潘境原,然后说:“管他什么机关什么部的,都是一路货,朝廷的鹰犬罢了。当年满清政府不是也有不少大内高手和密探么?不也是照样被孙先生在国外建立的中国同盟会给推翻了?哈哈。我之所以要创建中国联盟党就是要像孙先生推翻清政府那样推翻中共政权,让历史在中国重演。”
  “有胆识!”潘境原称赞到,心里却暗暗骂到“就你还想和国父相提并论?”,但他接着说:“我当年在接受军情局的特工训练时就在历史课上学过,我们中华民国最早的特工人员就是为推翻满清而在国外奔走的同盟会先辈们,您现在的义举让我不得不想起他们,将来必定能改变历史的进程。”
“哈哈,说得好”,Charlie孙被潘境原恭维得心花怒放,马上给了对方点甜头,“既然你潘先生是我们绝对信得过的人,我也不妨向你透露一下:我党将在近日内给中共一次沉重的打击。”
  “哦?”
  “再过一周多的时间,中共北京市即将召开人大和政协两会,我党将在两会期间让全世界看一场好戏。”他停了一下,然后接着说:“既然本·拉登弄倒了纽约的双子座世贸大厦,我也准备弄倒北京的双子座国贸大厦。国贸可是北京的地标性建筑之一,世界上最大的公司在北京的代表处全设在里面,是北京中央商务区的中心,具有很大的国际影响力。政府机关警戒森严,要下手很不容易,但像国贸这种高档写字楼就差多了,很容易就得手。要是两会期间国贸倒了,到时候可就有中共好看的了。”   

2004年2月8日19:40-----北京时间
  T机关的特工们在结束了又一个整天的突击训练后都各自返回了市区,我则在回到家里洗了个澡后直奔德国驻华使馆,因为周五从外交部那边拿到了请柬,去参加他们的招待会。
  在招待会上遇到了一些熟人,其中一位是在几年前我在外交部实习时就认识的,他喜欢别人叫他的英文名Jack,我当时是在翻译室实习,他那时就在翻译室工作,后来被调到了礼宾司,没干多久就从外交部辞职,后来去北大读了MBA,毕业后到德意志银行北京代表处工作至今。德意志银行北京代表处设在国贸大厦,现任CEO是我在外交学院的师姐,以前曾因多次在记者招待会上为朱总理担任翻译而常在电视上露面,我在外交部翻译室实习时她正好是翻译室英文处的副处长,但她不久以后也离开了外交部,去联合国担任同声传译员,后来又辞去这一工作,回到她的老家北京。
  Jack和我谈了很长时间,主要还是关于外交部的事儿,因为我的掩护身份仍是外交官,所以他也以为我还在外交部。聊着聊着,他突然说:“你等一下,我给你介绍个人。”然后他走向前面,领了一个女孩向我走来。当我看到那位女孩时,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以至于后来我只是隐隐约约地听见Jack在说:“这位是我们的CEO助理,柳泽华小姐。”没错,就是泽华,三年没见了……
  泽华也认出了我,她先是楞了一下,但马上伸出了手,笑着对我说:“你好。”Jack被她蒙蔽了,以为我们以前不认识,便对我们说:“你们先聊着,我去那边和一个熟人聊聊”,走之前特意掐了一下我的肩膀,并向我挤了一下眼睛。
“三年了,”泽华说:“他刚才介绍你时怎么说你是外交部的?你换工作了?”
“嗯,原来的部门解散了,我被调到了外交部。”我随便编了个原因。
“你原来不就是外交学院毕业的么?科班出身,很适合你的,至少不像以前那么危险了吧。”泽华说。
“当然了。对了,你这三年都在哪儿了?”
“和你分手后我结束了在北外的课程,考过了雅思,去了加拿大留学,在UBC学习企业管理,去年才回国。”
“你父母还都好吧。”
“都很好。你现在还是一个人?”
“是呀,我觉得男人在三十岁之前应该尽量追求自由,和你谈恋爱的那阵子我就觉得太受拘束了,不像现在,自由自在,可以随意安排自己的时间。”我回答到。
“呵呵,你还是老样子,不过还是比以前成熟多了,从说话的神态就看得出。”泽华微笑着说,我倒是觉得她比以前更多了一点成熟的美。
这时,使馆的一名官员用麦克风请大家注意,德国大使将为酒会致辞,大家全都静了下来。大使讲话之后,一位女孩走了过来,在泽华耳边说了几句,泽华转过身来说:“我有些事要去做,不得不先走了,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机号码,有空call我,bye-bye。”然后就和那个女孩一起走开了。我看着她的名片,突然想起刚才忘了问她是否也仍然一人,但又觉得现在问不问这个问题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必要了。
酒会结束后,Jack开车送我回去。在车上,他对我说:“你觉得那个Cecilia怎么样?”Cecilia是泽华的英文名,还是我当年给她取的,因为觉得她长得像张柏芝,现在她仍然在用这个名字。
“她可是我们公司的头号美女,公司里外不少人盯着呢,”Jack仍在说,“你不试试看看?不过外交部的人都太穷了,估计这样的女孩肯定看不上,不过你其他方面的条件都很不错的,真的应该试试。要不是我早就有女朋友了,我现在肯定得泡她。”
尽管我知道他是出于好意,我还是禁不住在心里说了一句:“f\*\*k You”。
2004年2月9日09:52-----北京时间
  陆文勇再次来到了国贸大厦二座,像这样的写字楼任何人都可以出入,不受任何检查和阻碍,所以他已经来这里实地勘察过好几次了。按总公司(中国联盟党总部)的意思,是要在2月18日(星期三)炸倒国贸大厦,因为政协会议将于2月15日至2月19日召开,人大会议将于2月16日至2月21日召开,在两会进行的中间来上一次震惊世界的大爆炸将是对共产党的最沉重打击。现在他的任务就是选好最佳地点来安放爆炸物,爆炸物早就有了,是威力巨大的硝铵炸药,他们只要确定好地点,到时候派人来安置后再遥控起爆就可以了----出入国贸很容易,所以其他环节并不是太难实现。
  公司之所以派陆文勇来勘察是因为他是从美国拿到土木工程学硕士学位后回国的,所以他很懂在哪儿安放炸药以成功地炸毁一座大楼。他是在国外时加入中国联盟党的,当初中国联盟党之所以发展他在很大程度上也是看中了他的专业背景。陆文勇对此很自豪,自认为将会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情来,还总把自己和阿拉法特相比,因为阿拉法特也是学土木工程出身的,在最初的与以色列的斗争中,他的专业知识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中国联盟党在北京的支部是以一家咨询公司为掩护的,但这家公司仅是其指挥机构,它下面还管理着许多行动小组,其人员隐藏在社会各阶层。陆文勇平时在这家咨询公司上班,公司设在东直门附近的东方银座写字楼里。陆文勇的公开身份是该公司的行政主管,直接听从公司总裁吕毅的指挥并从他那里得到了这次策划炸毁国贸的任务。
安放炸药只是举手之劳,把它带进来也不难,因为入口处并没有爆炸物检测设备,但问题是安放人安放成功并脱离爆炸区域后,要在正式起爆前确保爆炸物不被发现以顺利引爆。这就要求要把爆炸物安放在极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同时又要保证这个隐蔽的安放地点是个合适的起爆点,可以使炸药充分发挥其威力。
放在楼道里肯定不行,如果能把炸药分散地安放到办公室内的桌下等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再将它们同时起爆倒是很好,但外人是无法进入办公室的,因为会有前台秘书值班。
卫生间是个不错的地方,到时候可以使爆炸物的外观显得复杂些,这样一来即使有人上卫生间时发现了炸弹也不敢自己当场拆弹,只有报警让警察来拆除,但等警察来时安放人应该已经到了安全地带了,这时再遥控起爆倒正好可以连警察一起炸。而且联盟党这次准备在每一层都安放炸弹,到时候公司会派来不少人,在成功安放后便一起开车撤离,到了安全地带后再用无线电遥控起爆。即使警察在此前拆弹成功也没用了,因为他们不会想到每一层都安了炸弹,而安放人开车再慢也能在所有炸弹被拆除前成功起爆。
陆文勇走进了大厦三层的一间卫生间,看了看之后觉得可以将炸弹装在一个破旧的包装袋里,将其直接放入平时扔卫生纸用的纸篓里,绝对不会有人闲着没事去翻那里的,见着袋子也会以为是普通的废弃物品而不去理睬。只是清洁工人可能会动它,所以他还要再观察一下清洁工人打扫卫生间的规律。今天是2月9日了,在此前的一段时间里,公司一直忙着敲定执行任务的人选并把秘密集中炸弹,还专门派人去外省的农村混入炸鱼的农民中试验炸药的威力,将较小的用于炸鱼的炸药量乘以用于炸国贸的炸药的量上的倍数,得到了关于爆炸效果的数据,应该是符合要求的,只要安放在了比较合适的位置,各个楼层上的炸药一起发威,国贸必倒无疑。现在离“两会”开始只有不到一周的时间了,公司还将组织安放人员在事前陆续来实地考察,熟悉一下环境,以预防在安放过程中出现意外情况。

2004年2月9日20:50-----北京时间
  我和老邹一起坐在一辆车里监视着国贸周围的情况,车停在了与国贸横隔马路的对面。老邹是二局侦察处的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同志,现在也被调到了反恐局。我们是按反恐局的安排在“两会”前夕在夜间进行对北京重点地带的巡视的。但每个两人小组的监视地点不是固定的,而是轮流的。明天我们将轮换到中南海附近,不过那一带有北京卫戍区的部队守卫,公安局的街面警力也较密集,所以T机关倒是不用太担心那里。而国贸这一带是商业区,政府的警卫力量并不是很多,只是再往使馆区那边一段才可以看见武警北京总队九支队的站岗及巡逻的战士的身影。
  我在车里坐的有点烦了,所以跟老邹说了一声后下车走了走,然后又回到车里。由于这只是预防性的无目标的监视,而不是对间谍嫌疑犯的定点监视,所以要求并不是太严的。等我回到车里时,老邹对我说:“怎么样?刚才没有警察盘问你吧。”
  “警察盘问我?为什么?”
“小伙子,看来你是不知道呀。这里是北京有名的‘鸭街’呀,做鸭子的经常来这里找富婆的,你小伙儿这么帅,在这里逛来逛去的,警察肯定以为你也是鸭子呢,当然会盘问你了,哈哈。”
我向车外望去,别说,经他这么一说,我还真留意到一些打扮得比较“酷”的小伙儿在这里逛来逛去,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有的超过了一米九,本人身高一米七五,根本排不上号,警察不会误解的。   
老邹还在一边继续阐述他的关于“鸭子”的理论,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因为我的思绪正在穿越时空,回到了2001年……

2001年8月19日14:46-----北京时间
  今天我休息,泽华那边也没课,我们一起在人大西门附近的肯德基吃快餐,她就住在人大,所以我们一般都在那儿附近约会。
  “今天上午我回了一趟外交学院,在清真餐厅和朋友吃饭时看见一个光头,”我说,“他一边吃饭一边故意大声说话,对他的朋友说有人介绍他去做鸭子,被他拒绝了。”
“哦?他长得很帅么?”
“算了吧,够难看的,一米六出头的个儿,脑袋上没毛,一口说得很垮的北京话,右耳朵上还带了个小耳环。”
“呵呵,你观察得还挺仔细的。”
“我才懒得观察他呢,一个小痞子罢了。就他那德性,哪个女人要是看得上他可真是太没品味了。”
“是呀,要当鸭子当然要有资本了。对了,你见过真的鸭子么?”泽华问到。
“没见过,你见过呀?”
“见过呀。”泽华说。
“啊?不会吧。”
“你别瞎猜,只是一次我的一个朋友在街上指给我看的,有一帮鸭子在街上逛,自那以后我就知道鸭子们都是什么样的了。”
“什么样的?”
“个子高高的,都很帅,一般都喜欢装得冷酷一点。平时总是一身名牌西装-----这一点就不太寻常,一般人平时是不会总装着一身名牌西装在街上走的。”泽华接着说,“不少还都留着长头发,也不是很长,但也快到肩了,跟名模胡X的形象差不多,有的还习惯于一手插裤兜。”
“哈哈,你观察得也很仔细嘛。”我笑着说。
泽华没有回答,而是用手翻自己的眼皮,说:“糟了,迷眼睛了。”
“在屋里也会迷眼睛?你在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了,可能是掉了根睫毛吧,真难受。”泽华说。
“是这样呀,我来帮你把它吹出来吧。”我坐到了餐桌对面泽华旁边的椅子上,替她翻开眼皮,吹了几下。
“现在怎么样?”我问到。
泽华眨了眨眼睛,说:“好像还可以了。”
“那我再吹几下吧,保险点。”我说完又接着吹,然后低声对她说:“听人说,如果一个女孩子告诉她的男朋友她的眼睛迷了,这代表她想让她的男朋友吻她。”
“谁说的?”
我没有回答,而是借着装作继续吹气的机会把嘴凑上前去吻了她。泽华马上推开我,说:“不行,现在人太多。”
“我才不管那些呢。”我继续吻她。慢慢地,她闭上了眼睛,和我吻在了一起……

2004年2月9日21:02-----北京时间
  “前面那几个人有点奇怪,在这附近半天了,总是踱来踱去的,还经常互相低声嘀咕什么,看来是一起的。”老邹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我向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几个在那里时而交头接耳,时而又装作不认识地各散各的步,但始终也没离开这一区域。从外表来看,也不像是鸭子,看来是有点问题。
“我们再*近点儿观察观察?”老邹说。
“好,过去看看。”我回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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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等阿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