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核弹组装工:原子弹核心部位像鹌鹑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5/02 21:25:48
他们生活在与世隔绝的秘密地带;他们每天都穿着白大褂在车间组装极高辐射的核弹,他们至少组装过上百枚核弹。作为苏联的核弹组装工,他们一直默默无闻。弗拉基米尔·亚历山德罗维奇·扎伊采夫就是他们中的一位。

首次装配重达三吨的原子

 
  扎伊采夫的住处非常简朴,他的履历也很“简朴”——所有资料截止到他开始为国家制造原子弹。要想了解他此后都做了什么,只能由他自己口头讲述。

  “高中毕业后,我考进了农业技术学校,后来又去开荒。”扎伊采夫回忆说,“再往后的40年都在军队服役,在一荒无人烟的草原上从事枯燥工作。”原来,扎伊采夫被选拔进了航空机械师学校,他和同学们被按照航空机械师或者电气技师的标准进行培养,同时也被专门教授了飞行理论,以便需要时可以独立驾驶战机参战。后来,扎伊采夫以优异成绩通过了国家考试,并且在莫斯科郊外的库宾卡服役。

  1957年,就在退役前夕,一些军官来到扎伊采夫所在的部队,他们是核工业部门派来招兵买马的。扎伊采夫说:“我们每个人都是机械、武器、仪表等方面的专家,而且熟悉液压系统和锻造工作。所有高级技术人员都被叫到指挥部,军官问道:‘你们想不想穿着白大褂在车间工作?想不想掌握一门连将军都不会知道的全新技术?’”

  招募军官承诺的服役条件简直像神话一样吸引人,所以扎伊采夫和很多战友都报了名。不过,经过严格筛选最后只剩下包括扎伊采夫在内的四人。随后,他们先是经过了克格勃长达半年的审查,还接受了两次严格的体检。克格勃还对他们所有亲属的情况和政治面貌做了调查,其中一人甚至因为其堂兄弟偷过一次东西而被淘汰。

  精挑细选出来的人员乘坐被帘子遮得严严实实的汽车来到莫斯科郊外,那是一处大门耸立、岗哨森严、密布三层电网的隐蔽地点。进入大门后,汽车又行驶了15分钟,最后停在密林深处的一片简易平房前,他们未来服役部队的宿舍和指挥部就在那里。

  扎伊采夫说:“我们被单独叫进指挥部接受训话,他们先用5分钟时间介绍了基地相关情况,接着用半个多小时明确我们要担负的职责。我们签署了保密协议,尔后进入一片空地,四周全是树木,后来的日子我们都要在这里度过。”

    经过初级培训之后,扎伊采夫和其他工程技术人员一起,开始投入原子弹组装工作。当时,这项工作被列为“特别重要的绝秘级”。他对第一次装配工作至今记忆犹新——那是一颗长3.5米、高1.7米、重达3吨的原子弹,它像恶魔一样坐落在装配车间里,整个班组制造它用了一周时间。

原子弹核心部位像鹌鹑蛋

  扎伊采夫说:“我们工作时就像外科医生,白大褂、帽子、胶底鞋和手套都是特制的,无菌环境与手术室不相上下。小的组件被装在木箱中用汽车从工厂运到秘密基地,大号零件则使用集装箱。装配工作严格按照技术规则规定,哪怕是安装一个垫圈都要做专门记录。所有工序都受到三重检查:先是更高级别的军官,接着是技术监督处代表,最后还要总工程师过目。”核弹装配工作没有教科书可供参考,工人们只能借鉴难以读懂的设计蓝图,图纸上总设计师的名字很难辨认,但工人们心里都清楚那是尤里·鲍里索维奇·哈里东。至于“炸弹”一词,工人们更是提都不能提,他们只能用“产品”一词来替代。他们生活在与世隔绝的秘密地带;他们每天都穿着白大褂在车间组装极高辐射的核弹,他们至少组装过上百枚核弹。作为苏联的核弹组装工,他们一直默默无闻。弗拉基米尔·亚历山德罗维奇·扎伊采夫就是他们中的一位。

首次装配重达三吨的原子

 
  扎伊采夫的住处非常简朴,他的履历也很“简朴”——所有资料截止到他开始为国家制造原子弹。要想了解他此后都做了什么,只能由他自己口头讲述。

  “高中毕业后,我考进了农业技术学校,后来又去开荒。”扎伊采夫回忆说,“再往后的40年都在军队服役,在一荒无人烟的草原上从事枯燥工作。”原来,扎伊采夫被选拔进了航空机械师学校,他和同学们被按照航空机械师或者电气技师的标准进行培养,同时也被专门教授了飞行理论,以便需要时可以独立驾驶战机参战。后来,扎伊采夫以优异成绩通过了国家考试,并且在莫斯科郊外的库宾卡服役。

  1957年,就在退役前夕,一些军官来到扎伊采夫所在的部队,他们是核工业部门派来招兵买马的。扎伊采夫说:“我们每个人都是机械、武器、仪表等方面的专家,而且熟悉液压系统和锻造工作。所有高级技术人员都被叫到指挥部,军官问道:‘你们想不想穿着白大褂在车间工作?想不想掌握一门连将军都不会知道的全新技术?’”

  招募军官承诺的服役条件简直像神话一样吸引人,所以扎伊采夫和很多战友都报了名。不过,经过严格筛选最后只剩下包括扎伊采夫在内的四人。随后,他们先是经过了克格勃长达半年的审查,还接受了两次严格的体检。克格勃还对他们所有亲属的情况和政治面貌做了调查,其中一人甚至因为其堂兄弟偷过一次东西而被淘汰。

  精挑细选出来的人员乘坐被帘子遮得严严实实的汽车来到莫斯科郊外,那是一处大门耸立、岗哨森严、密布三层电网的隐蔽地点。进入大门后,汽车又行驶了15分钟,最后停在密林深处的一片简易平房前,他们未来服役部队的宿舍和指挥部就在那里。

  扎伊采夫说:“我们被单独叫进指挥部接受训话,他们先用5分钟时间介绍了基地相关情况,接着用半个多小时明确我们要担负的职责。我们签署了保密协议,尔后进入一片空地,四周全是树木,后来的日子我们都要在这里度过。”

    经过初级培训之后,扎伊采夫和其他工程技术人员一起,开始投入原子弹组装工作。当时,这项工作被列为“特别重要的绝秘级”。他对第一次装配工作至今记忆犹新——那是一颗长3.5米、高1.7米、重达3吨的原子弹,它像恶魔一样坐落在装配车间里,整个班组制造它用了一周时间。

原子弹核心部位像鹌鹑蛋

  扎伊采夫说:“我们工作时就像外科医生,白大褂、帽子、胶底鞋和手套都是特制的,无菌环境与手术室不相上下。小的组件被装在木箱中用汽车从工厂运到秘密基地,大号零件则使用集装箱。装配工作严格按照技术规则规定,哪怕是安装一个垫圈都要做专门记录。所有工序都受到三重检查:先是更高级别的军官,接着是技术监督处代表,最后还要总工程师过目。”核弹装配工作没有教科书可供参考,工人们只能借鉴难以读懂的设计蓝图,图纸上总设计师的名字很难辨认,但工人们心里都清楚那是尤里·鲍里索维奇·哈里东。至于“炸弹”一词,工人们更是提都不能提,他们只能用“产品”一词来替代。
各个零件被装在木盒子里,运抵该处,大零件则是通过集装箱送来。每安装一只垫圈,就要在专门的记录本上做上标记,每道工序完成后都要经过三重检查,先是级别更高的军官,然后是技术检查处的代表,随后还得由总工程师过目。

  克格勃人员通常也会在场,他们是所谓的图书管理员,但现场没有图书,只有很难辨认的蓝色图纸。车间里存放着很多桶酒精,大家用它来洗手,但如果有人喝酒,会马上被解雇。因为组装核弹需要全神贯注,绝对大意不得,毕竟经手的是可裂变物质。

  扎伊采夫很多次将原子弹的核心部位拿在手上,它看上去像只鹌鹑蛋,很难想像这东西能够毁灭一座大城市。组装前,为消除紧张情绪,他都会用湿毛巾擦手,核心部位通常是在防弹玻璃工作室内组装的。

  最初,扎伊采夫天天都有命悬一线的感觉,后来便习以为常了。

    工作车间里有辐射剂量计,但它所测的只是伽马射线的辐射,而非核弹的辐射。上级不会让扎伊采夫接受身体辐射检查,医生也不会将患病原因如实相告。有时碰到脏零件,工程师会提醒大家赶紧装好,然后离远点。大家都心知肚明:辐射是无时不在的。有时鼻子突然出血或是肚子不舒服,那肯定是辐射惹的祸。扎伊采夫打扫过一处存放热核导弹的地方,在那里遭遇过量辐射,一个月里全部头发都掉光了,再没有长出来。

  以飞机轰鸣遮掩工作声音

  在亲手组装核弹的同时,扎伊采夫还需要值班。距离指挥部不远的草丛中停放着几架退役的飞机。为了让距驻地30公里处的村民误以为这里是飞机场和技术维修基地,每天凌晨4点,扎伊采夫和同伴都会开动飞机发动机,让它不断轰鸣。没有特殊许可,人们无法离开此地半步,如确实需要离开,要提前半个月提出申请。

  家人一直不知道扎伊采夫具体从事什么工作,母亲很想来探望儿子,但他始终没能满足老人的心愿。不过,每三天会有邮车送一次信过来。

  军事重地中的生活与监狱有几分类似,无处可去,出了车间就是宿舍,每天都是这样枯燥的生活,扎伊采夫只能靠射击打发时光。

  但扎伊采夫还是有些怀念那里的生活:人不多,大家彼此认识,出门也不用上锁……风景很美,还有狍子和驼鹿经常来串门。与其他地方相比,这里物资供应非常充足,就像是共产主义社会……我的月工资是320卢布,在当时相当可观。

  25年里,扎伊采夫记不清自己组装过多少枚导弹、航空炸弹、鱼雷。他没有留下过车间的照片,因为这属于绝密。他的军服上挂着10枚勋章,荣誉证书多得连箱子都装不下。

  每逢新年,扎伊采夫都会给同班组的伙伴寄贺卡,但今年尚未收到任何回复。他很不愿意相信,18人中只剩下他一人孤独终老……

  1950年代中期,美苏冷战加剧,苏联为能扳回在核武器方面的劣势,加紧核试验,并首次进行了真人核试验。然而,这让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