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百议 说说章太炎的“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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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章太炎的“疯”



鸦片战争后,中国历史舞台上的“疯子”不少,康有为、梁启超以及公车上书的1200多名举人们都疯得不轻!血染菜市口的六君子疯,其中的谭嗣同更是疯得斜乎!能跑不跑,等着人家抓你,不疯吗?不傻吗?,在东北人的土语里这种疯傻也叫”彪”。在当时的很多中国人眼里,这些读书人是吃饱了撑的.现在的中国人大都不这样认识了,人们长期接受的教育告诉说,他们都是爱国者.



继这些读书人之后,又有一个人”疯”得很厉害,他就是章太炎.袁世凯投机共和,权力到手后准备往回走时,章太炎疯了!1914年1月7日这天,章太炎要见袁世凯,可能人家也没说答应见他,他就奔总统府去了。但这边傻乎乎地等,那边牛乎乎地不见,这一抻就从早上7点多抻到下午三四点。章太炎急了,疯劲儿上来了,把屋里能砸得都给砸了,这还了得!这不是反了吗?等着处理吧!结果,人带走了,软禁了。软禁这东西有意思,它同硬禁不一样,一不铐你,二不打你,三不大灯泡烤你,可能还有吃有喝,有没有女人陪着不知道,但有软乎乎的被子送来了,而且还是袁的儿子送来的,这可是“软”得可以了!但章太炎把被子烧成一个个大洞,然后扔了出去。



章太炎疯不疯?一般人做不出来的事章做了,不疯吗?袁世凯就说章是疯子。“章疯子”因此得名。也因此被继续软禁着。但不知章太炎是否从此晚上和衣而睡?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即然是被袁软禁了,所有的被子都是袁送来的。



章不仅烧被子,还在软禁他的正屋的墙上挂上他写的“速死”两个大字,用了七尺多宣纸。可袁大头偏不让他死。你死了成了烈士,让我背上了杀名士的骂名啊!



章砸东西,烧被子,照样有吃有喝,也照样“死不改悔”,他在给袁的“劝进书”里,指着鼻子骂袁:“你不仅是民国的背叛者,也是清廷的罪人!章某长期拘禁在京师,感到生不如死,如果你看了这封信处我以极刑,我觉得比当日死在满清恶官僚手里,更为荣耀些!”这袁大头也真是个搞政治的,看过后,只说了一句:“这章太炎是个疯子,我又何必对他认真!”



章的“疯”为章换来一世英名,但考究起来,其实这疯名是袁世凯送的。袁送章疯名实际上不是无代价的,他想为自已换来礼贤下士的好名声,会玩这个手段的,在中国的封建统治者中不乏其人。立足未稳之时,大权尚未到手时,古今中国的政客们玩类似这种花样的真是举不胜举。



袁世凯一是大权没到手,二是心里有想头,不然一渴你,二饿你,三轮番审你,不让你睡觉;四糊上窗子,不让你见太阳;你己经太炎了,见什么太阳!两天你就不疯了!收拾你个“臭老九”还不容易!文化大革命收拾那些枪林弹雨爬过来的,哪个不收拾得服服帖帖!哪个敢“疯”?



“疯子”章太炎,在袁大头的总统府里疯出了美名,以至让鲁迅无限感慨地写了《太炎先生二三事》说说章太炎的“疯”



鸦片战争后,中国历史舞台上的“疯子”不少,康有为、梁启超以及公车上书的1200多名举人们都疯得不轻!血染菜市口的六君子疯,其中的谭嗣同更是疯得斜乎!能跑不跑,等着人家抓你,不疯吗?不傻吗?,在东北人的土语里这种疯傻也叫”彪”。在当时的很多中国人眼里,这些读书人是吃饱了撑的.现在的中国人大都不这样认识了,人们长期接受的教育告诉说,他们都是爱国者.



继这些读书人之后,又有一个人”疯”得很厉害,他就是章太炎.袁世凯投机共和,权力到手后准备往回走时,章太炎疯了!1914年1月7日这天,章太炎要见袁世凯,可能人家也没说答应见他,他就奔总统府去了。但这边傻乎乎地等,那边牛乎乎地不见,这一抻就从早上7点多抻到下午三四点。章太炎急了,疯劲儿上来了,把屋里能砸得都给砸了,这还了得!这不是反了吗?等着处理吧!结果,人带走了,软禁了。软禁这东西有意思,它同硬禁不一样,一不铐你,二不打你,三不大灯泡烤你,可能还有吃有喝,有没有女人陪着不知道,但有软乎乎的被子送来了,而且还是袁的儿子送来的,这可是“软”得可以了!但章太炎把被子烧成一个个大洞,然后扔了出去。



章太炎疯不疯?一般人做不出来的事章做了,不疯吗?袁世凯就说章是疯子。“章疯子”因此得名。也因此被继续软禁着。但不知章太炎是否从此晚上和衣而睡?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即然是被袁软禁了,所有的被子都是袁送来的。



章不仅烧被子,还在软禁他的正屋的墙上挂上他写的“速死”两个大字,用了七尺多宣纸。可袁大头偏不让他死。你死了成了烈士,让我背上了杀名士的骂名啊!



章砸东西,烧被子,照样有吃有喝,也照样“死不改悔”,他在给袁的“劝进书”里,指着鼻子骂袁:“你不仅是民国的背叛者,也是清廷的罪人!章某长期拘禁在京师,感到生不如死,如果你看了这封信处我以极刑,我觉得比当日死在满清恶官僚手里,更为荣耀些!”这袁大头也真是个搞政治的,看过后,只说了一句:“这章太炎是个疯子,我又何必对他认真!”



章的“疯”为章换来一世英名,但考究起来,其实这疯名是袁世凯送的。袁送章疯名实际上不是无代价的,他想为自已换来礼贤下士的好名声,会玩这个手段的,在中国的封建统治者中不乏其人。立足未稳之时,大权尚未到手时,古今中国的政客们玩类似这种花样的真是举不胜举。



袁世凯一是大权没到手,二是心里有想头,不然一渴你,二饿你,三轮番审你,不让你睡觉;四糊上窗子,不让你见太阳;你己经太炎了,见什么太阳!两天你就不疯了!收拾你个“臭老九”还不容易!文化大革命收拾那些枪林弹雨爬过来的,哪个不收拾得服服帖帖!哪个敢“疯”?



“疯子”章太炎,在袁大头的总统府里疯出了美名,以至让鲁迅无限感慨地写了《太炎先生二三事》
再来一点:D

五骂国府

章太炎是个论政的人,不是干政治的料,有时一言影响天下,可事干成的不多。很多大人物也怕他一言。他有点如和风车作战的堂吉珂德,闻风而战。不管敌友,他和谁都作战,原来同处革命阵营的孙中山、黄兴、宋教仁、汪精卫、胡汉民、吴稚晖,他一一骂过,北洋旧人袁世凯、唐绍仪、赵秉钧、梁士诒、段祺瑞、冯国璋、曹锟、吴佩孚等也从不客气。连蒋介石、冯玉祥和陈独秀这些后起新贵,他也少有顾忌,该骂就骂。而且他是共产党,国民党,苏联,英美都要骂。有时甚至感觉他是乱骂,但细看他还是有原则,他有民族立场,中外之别大于内部政争。自从他退出政界后,引起他痛骂的一个是孙中山的亲俄,一个是蒋介石的不抗日。



国民革命军北伐时,由于他反对亲俄,视联俄的南方为“卖国”,章太炎站在北方军阀一边,在北伐军达到长江流域,他竟和军阀孙传芳攀关系,去出谋划策,受到小蒋的北伐军司令部通缉,罪名是全国头号反动学阀,虽然也是雷声大,雨点小,但北伐军打胜,他也只好躲一阵子,自称“宁作民国遗老”。有几年,他真挺安心做学问,教弟子。要说弟子,他有几个真够出名的,一个是黄侃,字季刚,知道的不多,不过当时学术圈里人都佩服,我曾去谢国祯老先生家,室内独挂黄的一付对子,谢尊为学界泰斗。黄不仅得章学问真传,连狂劲也差不离。黄性情乖张,行事不可以常理度。在南京中央大学任教时,他和校方有下雨不来、降雪不来、刮风不来之约,因此人称他为“三不来教授”。黄与胡适同在北大讲学时,在一次宴会上,胡适偶尔谈及墨学,滔滔不绝。黄骂道:“现在讲墨学的人,都是些混帐王八!”胡适赧然。过了一会儿,黄又骂道:“便是适之的尊翁,也是混帐王八。”胡适大怒。黄季刚却大笑道:“且息怒,我只不过试试你。墨子兼爱,是无父也。你今有父,何足以谈论墨学?我不是骂你,不过聊试之耳!”举座哗然大笑。黄自称要50而述,但是48岁就死了,没留下什么著作。历史学家顾颉刚也是章的弟子,所著《古史辩》风靡一时。顾当年从欧洲学成归来,拜见章太炎,大谈西方的科学实验,强调一切事务,必须亲眼看到,才算真实可靠。老章一撇嘴,漫声问道:“你有没有曾祖?”顾说:“老师,我怎么会没有曾祖?”章太炎说:“你真有吗?你亲眼看到你的曾祖了吗?”闲话少说。



本来在书斋里安心著述的章太炎,在九一八东三省失陷后,和呼喊华北已容不下一张课桌的学生一样,坐不住了。作为“民国遗民”,他可以不认同国民党政府;作为中国人,他却不能忽视国家这一实体正在遭受侵略这个现实。1932年他亲往北平,去见张学良,督促他抗日,当时张可能告诉了一些蒋中央政府“攘外必先安内”的内幕,他开始愤怒地开骂国民政府,同时章太炎与熊希龄、马良等于上海组织了“中华民国国难救济会”,并致电南京当局:如果当局不愿或不能抗日,便应下台,由别人来领导抗日。他与马良发表“二老宣言”,指出所谓满洲在汉代已为中国之郡,称为辽东或玄菟,明代更立建州,自为中国的领土,而热河从来不是满洲之一部,更是中国的领土。此一宣言曾寄达日内瓦的国联,在国内亦传诵一时。



1933年冯玉祥成立了“民众抗日同盟军”,在热河抗日,誓死保卫察哈尔,并收复失地,冯氏此举,章太炎赞誉有加,先后给冯寄去多封鼓励信,而且公开发表了许多支持言论。蒋介石对此十分恼怒,但鉴于章的声望,又没法下手,于是蒋介石托与章有旧交的张继亲登章府,警告太炎不要再谈时事,要他“安心讲学,勿议时事”。张继曾与章太炎有金兰之谊,奉命传言,结果被训斥了一顿,后蒋介石又派人到苏州送上现款一万元作为“疗疾费”。章收了钱,宣布此款作为公用后,并没一改骂蒋之腔。他仍讥讽蒋介石执行的三民主义是“卖国主义,党治主义与民不聊生主义”。不过国难当头,章这次骂政府,出于大义,主要骂不抗日,并没对蒋个人刻薄攻击。蒋对章的骂也表现颇为大度,虽然从1932年起,章的骂声不断,但蒋仍能以礼相待。



1936年5月,蒋介石写了一封信给章太炎,言词诚恳,希望相互信赖,庶几团结一致共渡难关。章接着回了蒋介石一信,也是以国为重,建议蒋能容共抗日。

  “前被手书,属以其信济艰之义,劝诱国人,抑言之非难,欲其心悦诚服则难,迩来所以语河北者,独云保爱令名,勿入陷阱而已。苟其人自惜羽毛,又知东人非始终可保,必不轻于依附。至于小小委蛇,如晋张轨之在凉州,非不与刘、石酬酢也,而领土必不肯弃,名号必不肯更,则所以自守者固在。一闻劝励,当必有努力增倍者矣。若欲其杀敌致果,为国牺牲,此在枢府应之以实,固非可以口舌致也。



今共党之在晋北者,其意不过欲北据河套,与苏俄通声气耳。此辈虽多狡诈,然其对于日军,必不肯俯首驯服,明甚!若能顺其所欲,驱使出塞,即以绥远一区处之,其能受我委任则上也;不能,亦姑以民军视之。如此,察省介在日、共之间,渐可成为缓卫之势,较今之左支右绌者,其得失必相悬矣。盖闻两害相权,则取其轻,与其使察、绥二省同为日有,不如以一省付之共党之为害轻也。以上就形势立说,或不致有大差池。若夫开诚布公,以悬群众,使将相之视枢府,犹手足之头目,转移之妙,自在庙堂,此非草野所能与,而固不能不殷殷期望者也。匆遽阵辞,当不以临渴掘井为诮。六月四日”。



此信或可是章的绝笔,1936年6月14日,章太炎于苏州病逝。国民政府令以国葬,葬杭州西湖畔。章骂遍天下,善始善终,真谓近世罕见,此后章氏之学问或可有继,独章氏之骂,中华绝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