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最奇特的文字狱:雍正公开刻意自己“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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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最奇特的文字狱:雍正公开刻意自己“罪状”
2007年03月13日 10:05文摘报

清朝入主中原以后,一些死抱“华夷之辨”的士大夫,在著作中处处表露憎恨清廷、思念明朝的思想感情。康熙时期的浙江“东海夫子”吕留良即是其中之一。

湖南永兴人曾静原是县学生员,因考试劣等被革退,于是放弃举业在本地教书,失意无聊之中常杂记一些道听途说的东西,对吕留良宁可削发为僧也不赴清之荐举 的事迹深为敬仰,于是在其著《知几录》、《知新录》中多有抒发愤懑的“悖逆”文字。

曾静还将思想付诸行动。雍正五年(1728年),曾静派学生张熙到吕留良家乡去访书。此时吕留良已过世。张熙于途中听到手握三省重兵的川陕总督岳钟琪已上书指责雍正帝(实无此事)。这使希望“变天”的曾静产生了将要“变天”的感觉。他决定以岳钟琪为策反对象。

雍正六年,曾静与张熙商拟策反信,派张熙前往投呈。九月二十六日傍晚,张熙在陕西西安的一条大街上,拦住正乘轿回署的岳钟琪。岳钟琪接过书函,见封面所写收件人名号是“天吏元帅”,不由十分诧异,当即把投书人带进署中交巡捕看守,自己连忙拆读书函。原来,“天吏元帅”是写信人对岳钟琪的敬称,写信人自称“南海无主游民夏靓遣徒张倬上书”。信中对雍正帝极尽责骂之词;又认岳钟琪为岳飞后裔,以岳飞抗金的事迹激励岳钟琪,劝他掉转枪头指向金人的后裔满洲人,为宋、明二朝复仇。

岳钟琪是雍正帝破例重用的汉大臣,早就遭到部分满洲贵族的忌恨和猜疑;但雍正帝仍对他格外信任,当然会令他感恩图报。然而,“张倬”心存警戒,无论是套供还是动用大刑,均不肯实说。次日,岳钟琪单独见“张倬”,假意与之盟誓,表示愿意聘请“夏靓”同谋举事。“张倬”信以为真,于是将实情通通说了出来。

案情弄清之后,雍正帝在震惊之余,一面作朱批赞扬岳钟琪,一面传谕捉拿吕留良亲族、门生和曾静、诸“同谋”及各家亲属。雍正六年十一月,雍正帝又派刑部侍郎杭奕禄到长沙审问曾静等人。经过一番攻心战,曾静当场痛哭流涕,俯首认罪;后来又照清廷的安排写了悔罪颂圣的《归仁录》,颂扬雍正帝得位之正和勤政爱民的圣德。

雍正七年,所有在押人犯被解到京师等待最后处理。成竹在胸的雍正帝得意地向宠臣田文镜、鄂尔泰说:“遇此种怪物,不得不有一番出奇料理,倾耳以听可也。”雍正帝的处理方式真可谓奇特:

曾、张案件中牵涉到大量“反面材料”,其中最触目惊心的是曾静列举雍正帝谋父、逼母、游兄、屠弟、贪财、好杀、酗酒、淫色、诛忠、任侫的“十大罪状”。按理说,这类材料应该严格保密,可雍正帝却有意公开。他下令编辑两年中关于此案的《上谕》,附以曾静口供及其《归仁录》,合成《大义觉迷录》一书,让大量“反面材料”公开成书。

雍正帝命免罪释放曾静、张熙,同时宣布将来继位的子孙也不得诛杀他们。理由是:岳钟琪已与张熙盟过誓,岳是股肱大臣,不能使他失信;曾静遣徒投书,使朝廷得以顺藤摸瓜,查出谤言的制造者。这样说来,曾静当“有功”。

《大义觉迷录》刊印后,雍正帝下令颁发全国所有学校,命教官督促士子认真观览晓悉,玩忽者治罪;又命曾静到江宁、苏州、杭州等地,张熙到陕西各地去宣传这部奇书,为雍正帝作宣传。

然而,雍正帝驾崩仅两个月,雍正十三年十月,已经继位尚未改元的乾隆帝即违背父训,公开翻案,于十二月下旨把曾静、张熙二人凌迟处死。当初雍正帝的宽容,是为了显示自己光明正大,问心无愧。而乾隆帝这样做,说明他极不赞成雍正帝对此案的处理。本来,禁毁谤书才是封建统治者的一贯立场与方法。 (《文史》)
清朝最奇特的文字狱:雍正公开刻意自己“罪状”
2007年03月13日 10:05文摘报

清朝入主中原以后,一些死抱“华夷之辨”的士大夫,在著作中处处表露憎恨清廷、思念明朝的思想感情。康熙时期的浙江“东海夫子”吕留良即是其中之一。

湖南永兴人曾静原是县学生员,因考试劣等被革退,于是放弃举业在本地教书,失意无聊之中常杂记一些道听途说的东西,对吕留良宁可削发为僧也不赴清之荐举 的事迹深为敬仰,于是在其著《知几录》、《知新录》中多有抒发愤懑的“悖逆”文字。

曾静还将思想付诸行动。雍正五年(1728年),曾静派学生张熙到吕留良家乡去访书。此时吕留良已过世。张熙于途中听到手握三省重兵的川陕总督岳钟琪已上书指责雍正帝(实无此事)。这使希望“变天”的曾静产生了将要“变天”的感觉。他决定以岳钟琪为策反对象。

雍正六年,曾静与张熙商拟策反信,派张熙前往投呈。九月二十六日傍晚,张熙在陕西西安的一条大街上,拦住正乘轿回署的岳钟琪。岳钟琪接过书函,见封面所写收件人名号是“天吏元帅”,不由十分诧异,当即把投书人带进署中交巡捕看守,自己连忙拆读书函。原来,“天吏元帅”是写信人对岳钟琪的敬称,写信人自称“南海无主游民夏靓遣徒张倬上书”。信中对雍正帝极尽责骂之词;又认岳钟琪为岳飞后裔,以岳飞抗金的事迹激励岳钟琪,劝他掉转枪头指向金人的后裔满洲人,为宋、明二朝复仇。

岳钟琪是雍正帝破例重用的汉大臣,早就遭到部分满洲贵族的忌恨和猜疑;但雍正帝仍对他格外信任,当然会令他感恩图报。然而,“张倬”心存警戒,无论是套供还是动用大刑,均不肯实说。次日,岳钟琪单独见“张倬”,假意与之盟誓,表示愿意聘请“夏靓”同谋举事。“张倬”信以为真,于是将实情通通说了出来。

案情弄清之后,雍正帝在震惊之余,一面作朱批赞扬岳钟琪,一面传谕捉拿吕留良亲族、门生和曾静、诸“同谋”及各家亲属。雍正六年十一月,雍正帝又派刑部侍郎杭奕禄到长沙审问曾静等人。经过一番攻心战,曾静当场痛哭流涕,俯首认罪;后来又照清廷的安排写了悔罪颂圣的《归仁录》,颂扬雍正帝得位之正和勤政爱民的圣德。

雍正七年,所有在押人犯被解到京师等待最后处理。成竹在胸的雍正帝得意地向宠臣田文镜、鄂尔泰说:“遇此种怪物,不得不有一番出奇料理,倾耳以听可也。”雍正帝的处理方式真可谓奇特:

曾、张案件中牵涉到大量“反面材料”,其中最触目惊心的是曾静列举雍正帝谋父、逼母、游兄、屠弟、贪财、好杀、酗酒、淫色、诛忠、任侫的“十大罪状”。按理说,这类材料应该严格保密,可雍正帝却有意公开。他下令编辑两年中关于此案的《上谕》,附以曾静口供及其《归仁录》,合成《大义觉迷录》一书,让大量“反面材料”公开成书。

雍正帝命免罪释放曾静、张熙,同时宣布将来继位的子孙也不得诛杀他们。理由是:岳钟琪已与张熙盟过誓,岳是股肱大臣,不能使他失信;曾静遣徒投书,使朝廷得以顺藤摸瓜,查出谤言的制造者。这样说来,曾静当“有功”。

《大义觉迷录》刊印后,雍正帝下令颁发全国所有学校,命教官督促士子认真观览晓悉,玩忽者治罪;又命曾静到江宁、苏州、杭州等地,张熙到陕西各地去宣传这部奇书,为雍正帝作宣传。

然而,雍正帝驾崩仅两个月,雍正十三年十月,已经继位尚未改元的乾隆帝即违背父训,公开翻案,于十二月下旨把曾静、张熙二人凌迟处死。当初雍正帝的宽容,是为了显示自己光明正大,问心无愧。而乾隆帝这样做,说明他极不赞成雍正帝对此案的处理。本来,禁毁谤书才是封建统治者的一贯立场与方法。 (《文史》)
二月河已有描述,太后夸奖乾隆:做得很聪明!
通常领导刻意找自己的缺点的时候 他已经想好了真正要对付的人了
乾隆是小事精明大事糊涂的人!;P
乾隆和他爷爷父亲相比,差距很大。

不过此人运气好倒是真的。
老太婆夸奖并不见得是好事情,老太婆一般都尖酸刻薄的。;P

在比如土尔扈特部从伏尔加河畔千辛万苦回迁祖国,当然是件大喜事,乾隆高兴也是自然的,但是他立一个什么天下蒙古人终成一家碑就贻笑大方了,他当时应该思考的是为什么土尔扈特的伏尔加河地盘被俄罗斯人占据了?

注意土尔扈特部明朝后期迁徙到伏尔加河畔的时候,当地不是俄罗斯人的地盘,是钦察汗国分裂后的一些小汗国的地盘,在加上土尔扈特的到来并生活了100多年,完全有理由认为那是蒙古人地盘,也可以认为是清朝的当然地盘,而乾隆在这个大问题上居然没有任何像样的动作。
清朝去管伏尔加河畔的事……属于玄幻灵异架空的说;funk
乾隆帝即违背父训,公开翻案,于十二月下旨把曾静、张熙二人凌迟处死。————不孝之子!
原帖由 大秦猛士 于 2007-3-15 11:37 发表
清朝去管伏尔加河畔的事……属于玄幻灵异架空的说;funk


图尔扈特去得住得来得,清朝军队去不得想不得,这倒是有意思了,或者说俺糊涂了!乾隆和你一样不糊涂!


首先钦察汗国是蒙古人的,土尔扈特是蒙古人的,清朝皇帝自诩为成吉思汗的后裔(很多皇帝的母系来自成吉思汗家族),关键他还立了个天下蒙古人终成一家的板板!那为什么就不考虑土尔扈特伏尔加河住过100多年的故地?哦的确糊涂啊!

怪不得哈萨克也不考虑,噶尔丹家族祖孙五代人打下来的巴尔喀什湖两岸地盘,康雍乾三朝和噶尔丹祖孙打了80多年,居然不考虑哈萨克,把巴尔喀什湖西岸抛弃,地图画到巴尔喀什湖畔,却又不在伊犁至巴尔喀什湖畔驻兵设卡建城市。哦又糊涂了!

虚荣小事,实地可是大事啊,满蒙回疆之地被人割走那么多,不能不说害因早已种下,恶果留到了后代罢了。

乾隆因循守旧,不思创立新举措,喜好虚名。从他那为了不比祖父当皇帝时间长而退位当太上皇的举措可知,好虚名!当然不能说他完全不务实,而是务实的虎头蛇尾!得了虚名,见好就收,不管后世如何。福康安、海兰察、和琳处置西藏尼泊尔战争,好歹创新弄了个金瓶掣签,却并没真正的举措改变驻藏大臣如同虚设,西藏边防仍就空虚的局面,对尼泊尔、锡金、不丹的控制徒有虚名,而在印度,英国已经步步紧逼,就快到西藏的门口了。这也为现在无奈的中印边界争端埋下了伏笔。
乾隆身世是一直是清宫迷案之一。
原帖由 xcxy 于 2007-3-15 15:15 发表


图尔扈特去得住得来得,清朝军队去不得想不得,这倒是有意思了,或者说俺糊涂了!乾隆和你一样不糊涂!


首先钦察汗国是蒙古人的,土尔扈特是蒙古人的,清朝皇帝自诩为成吉思汗的后裔(很多皇帝的母系来 ...

说得对,今天新疆为我国所有,我们最应该感谢的人是:左宗棠!
要求清朝考虑后世如何,一要看要靠是否是能力所及,二要结合当时的统治体制。

第一方面,农业帝国的稳定统治地区基本是农耕区,更远的地区控制力度逐步减弱。为什么中外历代农业帝国都无法控制欧亚大草原?就是因为统治成本太高,收益却太少,国家无法长期维持这种亏本买卖。对外蒙、新疆、西藏一线的控制,就是到了传统农业社会的政权能够控制的极限程度了,再扩张统治范围,统治的成本就要上升到传统社会无法维持的程度。

第二方面,传统的帝国模式,统治强度从本土向外围逐步减弱,特别是在农业和游牧交汇地区,缺乏明确的国界观念,这和现代的国家不同。对于边疆事务,主要追求目标是少出事,少惹麻烦。

所以清朝的倒霉之处就是,它是最后一个传统王朝,所以很多从前从来没有的问题在等着它,奇妙的旅程让过去的经验失效了。
我很奇怪,俄国又是怎么保证如此广大的土地的占领和统治的,以俄国近代史的实力看,纯俄罗斯人不算很多,国力在西方国家中也不算强,长期是农业国家,而且从现在的俄国看,俄国人也没有吃苦耐劳的性格,居然能统治这么大的区域。
其实在《大义觉迷录》中,雍正说的很坦诚,他承认汉满之别,但又表示异族一样可以管好天下,很有肺腑之言的感觉,觉得他甚至是个单纯可爱的人。
老四看来是个民主派,大清的戈尔巴乔夫
满族的汉化,除了客观环境的影响,雍正的政策和理论起了不小的作用,尽管他老是要求驻军在南方各地的满族要说满语,但是他的一些用人政策以及前面所说的那个主张满汉一家的手册,其了极大的作用。
原帖由 lich_jin 于 2007-3-15 22:48 发表
其实在《大义觉迷录》中,雍正说的很坦诚,他承认汉满之别,但又表示异族一样可以管好天下,很有肺腑之言的感觉,觉得他甚至是个单纯可爱的人。



雍正的个性是爱憎分明,单纯是没有滴,但读他的朱批到是让人觉得有几分真诚可爱,雍正比他的儿子强多了,可没乾隆的福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