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的龟船

    相信在CD，应该有很多人其实是通过帝国时代II的韩国兵种接触到龟船和李舜臣的。而我最早接触龟船，是在小学5或6年级时接触到了一本中学课本的辅助学习材料。那时候并没有什么学习强制要求，但是与之并存的是也没有很多课外书可以看，所以弄到这么本袖珍新华字典大小的书也就很开心的读了起来。当然，数理化之类的部分很快就翻完了（我估计FERRET要批评我不重视理科了，这也没有办法，毕竟没有这个天赋），可以让人兴趣盎然地阅读的，自然是历史部分。虽然作为一个小提纲一样的内容，李舜臣和龟船其实也就存在于一两句话之间。那部分里我依稀记得其实也就提到了鸣梁海战和露梁海战，当然，还有邓子龙，但是，这就是初见的缘分。这种认知上的缘分，无论时间过了多久，都会让我记得这个世界上的确有自古以来中朝友谊，哪怕这个友谊是建立在什么政治、经济利益宏观基础之上，但是它在人与人之间的微观世界中，的确就是友谊，甚至是血与火之中以生命为代价的友谊。

2015-11-9 21:38 上传

    目前包括朝鲜、韩国乃至中国，公认的观点是，李舜臣并不是龟船的最早发明者，而是改进版本的主导者。这个的依据是朝鲜的《太宗实录》在1413年提到了龟船，而这个时间与李舜臣在1592年的时代，差异近乎二百年。而对龟船外观的图形，则又是在李舜臣身后二百年后的《李忠武公全书》（1795年）的编纂过程中绘制的。这里有个问题，那就是，1413年2月对倭军事演习中的龟船，真的是李舜臣进行改进的蓝本吗？或者再确切一点说，李舜臣真的有一个确切的蓝本吗？要知道，1413之后，涉及到龟船的文献，也就到1415年的一个奏章。在之后一百多年间，龟船并不见于史料。但是朝鲜在1416年编纂了《乘船直指录》、1469年编纂了《经国大典》，收录了船舶技术规程、造船及经营管理条例。也就是说，的确有可能李舜臣的确得到了两百年前的建造龟船的图纸和方式，但是这东西的正式名称未必叫龟船，要么就是李舜臣其实只是得知了龟船的建造与使用的理念，而以其当时当地的技术水准另行设计建造了一个同名的舰艇。之所以我会想到这一点，是前段时间和蒸汽兄谈及龟船时说了一句在19世纪朝鲜企图重建龟船却因为铁甲太重而沉掉了，我开了个玩笑说要是成功了的话这就是十九世纪仅有的桨帆动力装甲舰。蒸汽兄说其实瑞典在十九世纪还有纯划桨的人力装甲舰，但是因为图片一下子找不到，就贴给我一段英文的介绍。因为是瑞典的船，看着文字介绍我瞬间就想象成了维金海盗船去掉船帆报上装甲甲板的形象。然而后来想想不对，这都19世纪了，瑞典人的桨船无论如何也应该是北方大战时期那些船的形制才对。想到这一点，再回到龟船的问题上来，李舜臣真的可能把近两百年之前的船型简单改进就拖出来使用吗？虽然在古代，船舶的形制发展的速度并不是很快，然而两百年并不是一个很短的时间。1544年，朝鲜开始以板屋船为核心建设水军体系，这个选择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板屋船的形制较大。而一般记载中，无论中、朝、日各方对龟船的描述除了低矮外，形制较大也是它的一个特色。也就是说，龟船的形制不会小于板屋船，否则不足以被人所记忆为形制较大，而板屋船又是因为形制大而取代之前的舰艇成为朝鲜水军的体系核心。那么，说李舜臣是在改进古代的龟船，不若说他讲古代龟船的设计、使用思想融会贯通，将当时的舰艇改进为一种新的龟船。事实上，的确有一种比较广泛的意见，就是李舜臣的龟船，是一种特殊的板屋船。李芬的『行录』中对龟船是这样描写的：“大小同板屋船，上面用板盖住，板上有窄小的十字路可让人行走以外，其它地方均装有尖锐铁锥和尖刀，无法靠近，前面龙头的嘴是一火铳口，后面龟尾正面同样有火铳口。左右各有6个火铳口，其整体外观形同乌龟，称其为龟船。”而且，在很多年之后的1791年，朝鲜的确也有文献记载当时有重臣提出因为板屋船速度慢，因此要将部分板屋船改装成龟船。这里可能有人会问，到底是在板屋船时代复活、改进了龟船，还是将板屋船龟船化，这个话题有意义吗？其实套用一下一次世界大战之前的战列巡洋舰问题就可以知道了，如果能正确分析出一些战巡的母型，就可以比较清楚地判断该型战列巡洋舰到底是战列舰化的巡洋舰，还是巡洋舰化的战列舰，进而可以对该型战列巡洋舰的使用目的等等一系列事物有一个比较清晰的分析脉络。同理，如果能够确认龟船到底是板屋船时代技术支持下建造的古代龟船改进型，还是龟船化的板屋船，其实就可以较清晰地判断李舜臣时期龟船存在的真实意义。

    前面提到了板屋船，这里不得不多讲一句体系问题了。其实海军舰艇体系并不是现在的话题，而是差不多在海上出现战争开始起就有的一个话题。当然我不会从埃及对海上民族的河口战役开始说起，虽然叙利亚如今也是个热门话题。但是，既然今天谈了龟船，我们还是应该把眼光放的稍微广泛一点，不能单单只去讨论龟船厉害不厉害，而要将其放入朝鲜水军的体系，然后再用这个体系去和当时朝鲜的对手日本水军的体系去对比。过去有一个有趣的说法我是比较赞成的，那就是如果不提龟船，那么朝日两国水军的体系是颇为相似的，即以相当于战列舰的板屋船（朝）和安宅船（日）作为舰队的核心，相当于巡洋舰的挟船（朝）和关船（日）作为机动兵力，相当于驱逐舰的鲍作船（朝）和小早船（日）作为侦查/突击兵力。在战斗方式中，由于朝鲜对明的贸易较日本更为频繁、便捷，因此朝鲜水军的火器化程度较高（虽然和明朝还有差距），而日本水军脱胎于日本战国海贼时期，因此对于以纵火为目的的炮烙作战以及接舷格斗战较为青睐。因此在两军体系相当的情况下，朝鲜水军在保持机动的情况下较容易取得主动权，而一旦进入缠斗状态的情况下，这种主动权就容易被日军夺走。这个时候，龟船就成为打破这种距离平衡的重要角色。无论是通常情况下所说的龟船使用铁甲防火，还是月影兄所说的青布湿泥防火，总之不容易起火那是一个共识。龟船的甲板上有倒过来凸起的刀刃所以很难接舷跳帮也是一个共识。这两个共识，使得龟船可以肆无忌惮地进入日舰队列而不必担心日军常见的炮烙作战或者接舷战。但是这样的舰艇其实也不需要很多，因为只要冲开日军舰艇的队列，后续的战斗其实就可以依靠常规的板屋船、挟船、鲍作船完成，毕竟在当时的舰艇队列一旦混乱，那就不只是一个火力减弱的问题，而是距离很近的舰艇之间产生的各种碰撞、混乱。这有个大前提，就是龟船要冲锋在前，冲进敌阵中朝四面八方随意开火就是，反正前后左右都是敌舰。否则，行驶在自军队列中的话，龟船只不过是一个观通不便的二流战斗力板屋船而已。这一点，李舜臣的《乱中日记》里提到的龟船是有专任的突击将指挥就是一个佐证。相反地，在19世纪铁甲舰作战教科书之战利萨海战时，意大利海军司令佩尔萨诺伯爵弃便于指挥的常规铁甲舰“意大利国王”号，临时换乘也是一个铁壳乌龟一般、战力强大但是不便于发送指挥信号的“铅锤”号铁甲舰，这明显就是本末倒置了，比起李舜臣的理解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同理，当漆川梁之战中元钧一开始没有能够识别日军的舰队并非运输舰队而是战斗舰队的时候，龟船在仓促应战时并没有产生什么奇效也就很好理解了，只能成为一堆被打懵的朝鲜舰艇中的普通一员了。

   接下来再提一下龟船本身的形制问题。朝鲜外文出版社的《装甲龟船》一书中提到了好多我根本就不敢想象的中世纪造船工程方式方法，比如不用难寻的大木料而用小块木料拼成更厚更强的木料，而且连接处还牵涉到了石灰的使用工艺，这里我也不好评价，毕竟又没有出土过实物。但是，至少目前韩国所发行的多数模型中的龟船形象，基本上都是按照一个龟背板屋船的形象来设置的。这一点我觉得在水下考古发现漆川梁之战中元钧损失的龟船（虽然也有可能都烧掉了）之前，姑且还是最值得相信的一种形象。这一点可以参考美国南北战争期间南方军铁甲舰的鼻祖“弗吉尼亚”号。如果将一条原有重心较高的普通船只直接装甲化（哪怕这个装甲化是青布抹湿泥），那都有可能造成重心过高的悲剧，而龟船的基本特征就是讲板屋船的上层建筑以及上甲板的不少设施取消，这基本上就相当于斯蒂芬.马洛里在设定将水线上部基本烧焦的“波多马克”号蒸汽护卫舰改装成为“弗吉尼亚”号铁甲舰的思路了。

    说了以上这些，其实还不足以说清楚很多事情，只不过是一点小小的分析。只不过，在网上看了那么多捧杀李舜臣或者骂杀李舜臣的文以后，我想我还是很想就李舜臣和他的龟船写那么一点东西。很多人可能不会注意到，李舜臣其实都是从对女真前线调到对日本前线的陆军指挥官。其实我想他即不是对海军天生就有天才，也不是整天想着怎么样从明军手里抢功劳的一个庸才。在古之龟船的复活过程中或者板屋船的龟船化过程中，我能看到的，其实是一个通过自己的努力在学习着海军知识的陆军军官李舜臣，一个没有因为战争、党争的现实困境而丧失自己想象力的李舜臣，一个和我们的网友们一样对大海有着热爱的李舜臣。
    或许后世的种种看法未必能合理地判断李舜臣，包括我的在内，所以，本文想用他的对手，同时代的日本水军指挥官胁坂安治（电影《鸣梁》中也是有名字有脸的角色啊）对他的一段评价或者说一段感慨来做一个结束：

“我最惧怕的人是李舜臣，
最恨的也是李舜臣，
最喜欢的还是李舜臣，
最钦佩崇尚的仍是李舜臣，
最想亲手杀死的同样还是李舜臣，
最想一同品茶的更是李舜臣……”

这词写的不咋地啊

龟船，第一次听说，有什么意义吗？我只是第一时间想起了我兔核潜艇的龟背。

这词写的不咋地啊
时调不是用汉语写的，所以翻译成汉语后表达可能会有些不合韵律吧。李舜臣的这首时调，我还见过另一个版本的中文翻译：
闲山岛明月夜，
只身独坐戍楼、
大刀插在腰间，
正为国事忧伤，
忽地一声胡笳，
怎不叫人断肠。

龟船，第一次听说，有什么意义吗？我只是第一时间想起了我兔核潜艇的龟背。
海军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类似宗教文化的东西，所以先进的东西隔几年就会落后，而被记住的其实都是已经逝去的英灵吧……至于龟背，我想龟船不是最早用的，兔子的核潜艇也不会是最后用的……

雪千寻 发表于 2015-11-9 22:52
海军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类似宗教文化的东西，所以先进的东西隔几年就会落后，而被记住的其实都是已经逝 ...
就像低舷铁甲舰和滨海战斗舰？哈哈！我知道，跟你比，我只是伪军迷，我的关注点，都在当今祖国的强大上。

虽然电影里面已经美化了不少，我还是觉得龟船好丑。

李舜臣。。。从来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个人，他重要吗？

支持雪版文章

就像低舷铁甲舰和滨海战斗舰？哈哈！我知道，跟你比，我只是伪军迷，我的关注点，都在当今祖国的强大上。
关注点不一样而已，嘿嘿

李舜臣。。。从来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个人，他重要吗？
怎么说呢，对于万历三大征而言，李舜臣是个绕不过去的话题。在朝鲜半岛的古代史人物中，在韩流影视作品倾泻于中国市场前，他无疑是最为人知悉的……当然，那是以前历史知识来自课本为主的时代的事了……现在媒体多了，韩剧也多了，所以更多的人（包括韩国和中国）无论褒贬都会认为什么大长今、朱蒙等等更熟悉吧……

虽然电影里面已经美化了不少，我还是觉得龟船好丑。
嗯，其实低干舷船的外观无法形成一种张力线，所以从审美来说要想看起来英武其实需要角度好。韩国目前复原的实体龟船我认为有问题，因为他们弄了个高大威武的，因此龟背的重心就升高了，所以他们没法弄上真正的铁甲甲板上去……

地球联合军司令 发表于 2015-11-9 23:27
李舜臣。。。从来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个人，他重要吗？
请百度明朝万历三大征，倭寇打朝鲜明朝出手相助的时候，这位大哥是朝鲜水师的，打败小鬼子水师，对朝鲜人来说这大哥应该属于神将级别的了，最后这句是个人感觉哈

雪千寻 发表于 2015-11-10 06:43
关注点不一样而已，嘿嘿
版主，搞舰船舾装方面的工程是不是特能挣钱？

为什么没人缅怀年逾七十的老将邓子龙
也没人感谢大明水师

请百度明朝万历三大征，倭寇打朝鲜明朝出手相助的时候，这位大哥是朝鲜水师的，打败小鬼子水师，对朝鲜人 ...
给陈霖打下手的货色罢了，棒子整个历史找不出人来了只能拿他意淫。

为什么没人缅怀年逾七十的老将邓子龙
也没人感谢大明水师
棒子历史剧连李世民都能改成独眼龙，故意不提两个天朝将领算什么？

怎么说呢，对于万历三大征而言，李舜臣是个绕不过去的话题。在朝鲜半岛的古代史人物中，在韩流影视作品倾 ...
别意淫了，阿Q同学，万历打倭寇一战的重要性还不及一场边境叛乱，出动的军队也就相当于一个辽东军区罢了。

因此，你们捧上天的小李子在大天朝根本没几个人鸟。证据就是棒子电影史第一奇迹《鸣梁手撕》去年在大陆才2000万票房，属于当炮灰都没有资格的水平。

抗中主力认怂党 发表于 2015-11-10 09:41
给陈霖打下手的货色罢了，棒子整个历史找不出人来了只能拿他意淫。
这位大哥那人叫陈璘。。。。你说的是露梁海战这大哥那一战挂了，一年前人之前还打过一次鸣梁海战，那会确实没给大明朝打下手，虽然没有大明朝出手朝鲜妥妥完蛋，但也不能否认李舜臣确实是个猛人

上千年来，这个半岛的人，缺乏自信。到了暴富以后，发现自己的文化都是汉文化，于是想着去汉化，去的过程发现，如果都去了，自己就没了文化，于是就想方设法的去偷，这个行径当然会惹来耻笑，因此还是抬不起头来，当发现自己还有自己的民族英雄时（李舜臣无论言行，还是功绩都当之无愧），当然会不予余力的加以宣传，为的就是找到自己的文化自信。
其实不仅仅是文化，其实包括对自己的形态，也是极度的不自信，于是韩国的美容业极其发达，抛开千篇一律、难以辨认的美女，看看他们整形的饿标准，其实自己的审美观，还是建立在汉文化基础上的。

上千年来，这个半岛的人，缺乏自信。到了暴富以后，发现自己的文化都是汉文化，于是想着去汉化，去的过程发 ...
正解。
所以，其实对李舜臣的评价，要想避开网上中韩日等口水之争，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去翻中国八十年代或者更早的一些评价，因为那时候还没有那么多口水仗。

为什么没人缅怀年逾七十的老将邓子龙
也没人感谢大明水师
因为明朝的强盛对日本是一种碾压，胜利是理所当然的。所以韩国人自然很聪明先拍了一个明军并未参战的《鸣梁海战》。据说之后会和中国合拍续集《露梁海战》，想来邓子龙恐怕要找中国演员了吧……

棒子历史剧连李世民都能改成独眼龙，故意不提两个天朝将领算什么？
改独眼龙其实就是yy,不过敢不敢不提这两位，要看之后他们与中国合拍《露梁海战》了。

雪千寻 发表于 2015-11-10 06:51
怎么说呢，对于万历三大征而言，李舜臣是个绕不过去的话题。在朝鲜半岛的古代史人物中，在韩流影视作品倾 ...
朱蒙名声比李舜臣大也不冤枉啊。

俺不看韩剧，这里说的朱蒙就是结庐沸流水的朱蒙吧？

雪千寻 发表于 2015-11-10 10:54
因为明朝的强盛对日本是一种碾压，胜利是理所当然的。所以韩国人自然很聪明先拍了一个明军并未参战的《鸣 ...
有种就拍乙支文德

雪千寻 发表于 2015-11-10 10:56
改独眼龙其实就是yy,不过敢不敢不提这两位，要看之后他们与中国合拍《露梁海战》了。
中国可以自己拍部白江口海战

抗中主力认怂党 发表于 2015-11-10 09:42
棒子历史剧连李世民都能改成独眼龙，故意不提两个天朝将领算什么？
其实国内有学者也认为李世民打高句丽时被射重伤，因此活坑里三千靺鞨战俘

别意淫了，阿Q同学，万历打倭寇一战的重要性还不及一场边境叛乱，出动的军队也就相当于一个辽东军区罢了 ...
这是两码事嘛，特拉法尔加海战的音乐剧链接我也发过，在超大也没几个人看的，何况在中国社会上，总不能说中国观众不鸟纳尔迅的艺术作品，纳哥就在世界海军史中没地位嘛。
我认为，恨屋不能及乌，不能因为不少韩国人在影视作品中不尊重历史，在反击过程中就可以放弃对历史的探寻。
毕竟，东亚历史是联接在一起的，通过了解龟船、板屋船的演进史，可以从侧面了解福船、广船、沙船等演进的过程和对整个东亚造船史的影响。

其实国内有学者也认为李世民打高句丽时被射重伤，因此活坑里三千靺鞨战俘
对这些事我们的确需要认真对待，尤其是在我们需要论证高句丽为中国政权而非韩国政权时，更不能轻易地划到棒子概念里去～～～

中国可以自己拍部白江口海战
这个我绝对支持，尤其是日本由于圣德太子以来的系列文化原因，对白江口海战之败并无忌讳，其实拍摄的政治阻力是很小的～～～

国内还是把长津湖好好拍一回吧

我很好奇，龟船那种背部有甲插满刺的船，小鬼子那些跳帮海贼要怎么对付

碰到火炮管你什么乌龟啊。敲碎你的龟壳。主要是欺负日本子那时候没有火炮只有火枪罢了

堪察加 发表于 2015-11-10 12:12
我很好奇，龟船那种背部有甲插满刺的船，小鬼子那些跳帮海贼要怎么对付
据《明朝那些事儿》介绍，龟船背上那些尖刺就是为了对付跳帮敌人准备的，敌人敢往上跳就会被扎成人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