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H370来信”释放了什么信息？

中国社科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副所长

（有官方背景的专家实名发布敏感信息本身就有信息量很大的赶脚，鉴于何帆本人是美国经济金融研究方面的专家，长期持美国经济衰退的观点和思路，对于2012年美国金融危机的研究也非常深入，注定这篇文章由他来操刀本身已经将MH370事件与2014年全球经济地缘局势挂上关系，那些曾经骂我阴谋论太盛的朋友可以醒醒了！）

从一个高歌凯进的繁荣时期，到一个长久低迷的萧条时代，发生变化的并不仅仅是经济增长率的高低，很多事情、很多意想不到的风险会等着你们。我祝你们的运气比我更好。

（这段字体不同的开篇语，为全文定了一个大的基调，所谓狂风源起于青萍之末，经济学家就是要告诉你，你们这些线性思维的低等生物，看到飞机失事就觉得是机械故障，看到打家劫舍就认为是治安问题，这都是2B思维，不是说你2B，而是你只知道二维空间的因果关系，他要告诉你，写这封信目的只有一个，MH370事件不是一个简单的意外事故，而且也不是最后一个倒霉蛋，所有一切背后的始作俑者是一个旧的繁华经济秩序将被一个新的落败的经济形态取代，在这个过程中会出现很多倒霉蛋，370只是其中一个）

　　我是MH370。不要问我是从哪里给你写信的，有些事情如果需要知道，人们早晚会知道。你也不用担心我是来谴责你的。是的，你已经把我忘了，这我知道。“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你并没有比别人做得更好，但也没有比别人做得更差。“尘归尘、土归土”，我们的命运均是如此。

（这里有一个有趣的词：需要。有些事情如果需要知道这句假设背后的基础是什么？在所有政府都言之凿凿的要给370有所交代的时候，这里用了如果需要知道的假设，也就是说之所以你们现在还不知道真相，是因为你们还不需要知道，所以当你需要知道的时候，“人们早晚会知道”，说实话，这不是一个科学的搜寻过程会进行的假设，如果真的是迷那就有可能永远解不开，可是如果可以肯定早晚会知道，那就是其实根本不是迷。）

　　我没有早一点给你写信，是因为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慢慢地，我已经可以玩味这场悲剧中的黑色幽默了。飞机出事故的概率大约是20万分之一，而出现多人死亡的空难事故的概率只有三百万分之一。

（即便是马来西亚官方至今除了宣布马航终结也从未宣布机上人员死亡，那么，作者如此肯定的使用了多人死亡空难的概率一次，显然是以第一人称肯定的态度告诉大家，这是一场悲剧。那么这个肯定的底气是从哪里来得？什么叫做黑色幽默，荒诞的、讽刺的、意外的、不合逻辑的，那么可以断定的是这场悲剧的发生确实一场闹剧一样的过程。）

　　我是一架波音777。在这种飞机二十多年的飞行历史上，只出现过9次事故，涉及的死亡人数不过3人而已。马航在40多年的历史里只出过两次重大事故，其中一次还是因为劫机。2013年，马航才刚刚获得世界旅游奖的“亚洲最佳航空公司”奖项。出事的那一天，我是从吉隆坡起飞的，那是一个尽管有点浮夸，但再怎么浮夸也仍然被大家视为二流角色的国家的首都。我要飞往北京，那是一个尽管在迅速强大起来，但总是低调得唯恐不够低调的国家的首都。

　　再怎么说，“中大奖”的也不应该是我啊。

（马来西亚在世界经济上地位只是配角，所谓二流而且还要是浮夸的二流，言下之意，二流都不算，而北京是一个只想埋头发展不想引起其他国家注意的潜心修炼者，一个不入流，一个不想入流，本来都是默默无闻的主，为什么会被仇家找上门来？这是MH370想不通的，说明导致马航事件的起因可能根本与中马两个国家都无关，但是却最后殃及中马）

　　我最近变得有点像哲学家，因为总是在思考灾难这件事。灾难是个哲学问题。它复杂、痛苦，而且无解，特别适合喜欢自虐的哲学家。我是个生活流的哲学家，只能从自己的生活体验来思考灾难问题。

　　飞机失事，往往都是在起飞和降落的时候。我还记得第一次起飞的感觉：兴奋、紧张、害怕，觉得有点失控。后来的每一次起飞，对我来说都是一个神圣的仪式，总会有那么点小激动。但降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每一次降落的时候，我已经是风尘仆仆、疲惫不堪。从高贵而洁净的天空回到嘈杂而混乱的地面，心中不免有些莫名的失落。我喜欢在空中平稳飞行的感觉，尽管我知道，油箱里的油总会用完的，飞得再高、飞得再远，总得要着陆。

（生活流是一个电影方面的专用名词，是一个艺术方面的流派，你看到的那些不按蒙太奇出牌，吃顿饭吃30分钟，主角坐下来蒙头吃，吃完很装逼的出画面的艺术电影，很多都是生活流的，就是用电影不加剪辑和浓缩的直接反映生活。此处，MH370作为一个搞生活流的哲学家，其实想用飞机起起落落来隐喻经济的升升跌跌，说白了就是要告诉你事实真相，别觉得股市大涨就高兴极了，经济衰落就在眼前，看不透生活就等着被套吧！）

　　你现在就正处在降落的过程中。我这么说你一定会不服气，因为这一路走来有惊无险，逢凶之处，总能化吉。全球经济增长是低落了，但还算平稳；世界油价突然下跌，但也没有触发连锁反应。我的一个兄弟MH17，也是一架波音777，好端端地在乌克兰上空飞着，竟然被打了下来。我本来以为这下糟糕了，可能会引发一场不大也不小的冲突，结果居然又是不了了之。看来，今年唯一倒霉的就是我们马航。

（此处的你变成了2014年，显然在第一段也曾出现你，那个地方更多指的是人，但是这个你好像说2014年的经济，因为一路走来有惊无险，逢凶化吉）

　　当然，我是有一点危言耸听，就算是我自己，也不是在降落过程中出事的，我是被欺骗、被劫持、被杀害的。具体的故事我不愿意讲，我的痛苦是属于我自己的，你们的好奇不足以理解我的悲伤。你们和我不一样，你们仍然是踌躇满志的。

（终于到了最关键的地方，关于MH370的去向问题。之前有很多分析，故障、意外、降落操作失误，没有一种说法被官方确定，也没有一种说法被官方否定，但是这篇文章却以相当肯定的口吻确认，MH370不是意外故障，不是降落过程中的操作失误，而是被欺骗、被劫持、被杀害，这三个词必将和阴谋有关，欺骗：飞机为什么会掉头，谁给的掉头指令？劫持：到底是谁劫持为了什么劫持？杀害：最后是以什么方式毁灭飞机？具体的故事我不愿意讲这句话隐含的意思可能是我知道故事是什么，就不告诉你！作为一名治学严谨的经济学家，为什么会说出这种句子，仅仅只是说着玩吗？老夫聊发无聊狂吗？你不怕被乘客家属骂死吗？）

　　是的，我是被怨气和戾气所害，你并不是凶手，你甚至连凶手是谁都找不着，但是，这股怨气和戾气，难道就与你们的傲慢和偏见一点关系都没有？

（本来不能确定‘你’到底指谁，但是通过这一段结合上下文，我认为指向美国的可能性更大，傲慢这个词是专门属于美国单边外交的，这里面提到怨气和戾气，这个世界和美国有怨气和戾气的不外乎两个地方，一个是北朝鲜，一个是中东伊斯兰原教旨，朝鲜可能确实在技术上没法搞掉一个波音777，那么这股戾气就更大可能性是来自中东）

　　我看到，那个繁花似锦、人人快乐的镀金时代已经结束了——又或许，那个时代原本就是人们的一种幻觉。我看到了纽约世界贸易中心的熊熊黑烟，我看到了世界各地股票交易所的人们在金融危机爆发时的惊恐万状，我看到你的仪表盘上，油箱的指示已经快接近红线。我能听得到你久未修理的发动机发出沙哑的噪音，能预感到你航线前方即将出现空气湍流。

（这段几乎是何帆版的美国经济之丧钟谁敲起的画外音，从911开始，何帆一直都关注美国经济，他写过中东局外局、写过帝国终结者、写过货币死了、民主死了，写过衰退中的一代，还写过断层线，几乎全部都是在分析美国经济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向衰退的，最后这几句脑洞比我还大，潜台词不过是，美帝，你快完蛋了，油都快用完了吧，发动机也快完蛋了吧，前面还有险滩急流，你就等着瞧吧。）

　　但是，没有人把前面的风险当成一件值得担忧的事情。我看到，世界上规模最大的国家仍然自以为能够号令天下，其实它连自己国内的骚乱都束手无策。我看到，世界上增长速度最快的国家笼罩在一片雾霾之中，失去了曾经夺人心魄的高速经济增长，我不知道它该怎么应付层出不穷的问题。我看到，有的国家变得越是衰弱，就越是强硬；我也看到，有的国家越是停滞，就越是破罐子破摔。

（这段文中的三个国家很好理解，美国、中国还有俄罗斯，这三个世界巨头国家如果出现问题必然是全球经济的大衰退，无疑，在何帆看来，马航事件是之世界经济大船折戟之前泛起的小漩涡卷下的一片树叶，一旦这艘经济巨轮沉没，则掀起的惊涛骇浪绝对比马航事件更令我们震惊，而那时我们可能会羡慕马航遇难者，起码去得痛快！）

　　我看到，曾经得到的人们不愿意失去，哪怕他们曾经得到的都是特权；而没有得到的人们开始愤怒，尽管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去争取、以及该争取什么样的权利。我看到人们都很忙，假装在忙正经的事情：他们有眼睛，却看不到别人；有耳朵，却听不到别人；有心灵，却无法理解别人。

　　在经济繁荣的时候，人们变得更加乐观自信，而在经济低迷的时候，人们就变得更加悲观和自私。历史已经在降落了，尽管人们尚未察觉——但我察觉到了，因为我就是受害者之一。想想我真是够窝囊的。有人在街上吵架，那不是我；有人在街上打架，那也不是我；有人在街上掏出了手枪，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子弹却打偏了，恰恰打中了我。

(这段话印证了一件事情，通过马航事件，确实让人们看清楚很多争端背后的原因都直接与经济有关，为什么马航事件前后南海争端此起彼伏，为什么乌克兰危机喧嚣尘上，有钱的时候大家都和和睦睦卿卿我我，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但是，战争其实就在不久前，明年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这个世界在很大范围内和平了70年，对于嗜战的人类而言，已经太过奢侈，当经济发展走到尽头，等待我们的将是什么？当一家民航客机被击落却不了了之，实际我们离战争真得很远吗？)

　　我已经走了。街上愤怒的人们还在。冰山上已经有裂纹，断层线的地质活动比过去更加活跃，气候日益异常。从一个高歌凯进的繁荣时期，到一个长久低迷的萧条时代，发生变化的并不仅仅是经济增长率的高低，很多事情、很多意想不到的风险会等着你们。我祝你们的运气比我更好。

　　抱歉占用你这么多的时间。我知道你很忙，人们都要为你送行，各种庆典排都排不开。但我的话又能讲给谁听呢？讲给2015年听吗？他只会比你更志得意满。好歹，你在觥筹交错的盛宴之余，或许会有一丝曲终人散的惆怅。毕竟，你很快也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匆匆草就，巾短意长。告别的时候到了，送你一首歌德的诗。不长。

“一切的峰顶

　　沉静

　　一切的树尖

　　全不见

　　丝儿风影

　　小鸟们在林间无声。

　　等待吧：

　　俄顷

　　你也要安静。”

（这首诗歌来自歌德的《流浪者之夜歌》，何帆引用的译本是梁岱宗翻译的，当时梁岱宗还向徐志摩热情推荐过这首诗，在动荡的年代，这首诗以一个宏大的、静谧的、宿命的主题直接把“死亡”这个终极命题进行诗意的表达，其实完全不用这么装逼，来一句“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可能更接地气，但是搞经济的怎么能够不装逼呢？硝烟过后，各安天命吧！）

——MH370

2014年即将过去，MH370，你在哪里？

中国社科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副所长

（有官方背景的专家实名发布敏感信息本身就有信息量很大的赶脚，鉴于何帆本人是美国经济金融研究方面的专家，长期持美国经济衰退的观点和思路，对于2012年美国金融危机的研究也非常深入，注定这篇文章由他来操刀本身已经将MH370事件与2014年全球经济地缘局势挂上关系，那些曾经骂我阴谋论太盛的朋友可以醒醒了！）

从一个高歌凯进的繁荣时期，到一个长久低迷的萧条时代，发生变化的并不仅仅是经济增长率的高低，很多事情、很多意想不到的风险会等着你们。我祝你们的运气比我更好。

（这段字体不同的开篇语，为全文定了一个大的基调，所谓狂风源起于青萍之末，经济学家就是要告诉你，你们这些线性思维的低等生物，看到飞机失事就觉得是机械故障，看到打家劫舍就认为是治安问题，这都是2B思维，不是说你2B，而是你只知道二维空间的因果关系，他要告诉你，写这封信目的只有一个，MH370事件不是一个简单的意外事故，而且也不是最后一个倒霉蛋，所有一切背后的始作俑者是一个旧的繁华经济秩序将被一个新的落败的经济形态取代，在这个过程中会出现很多倒霉蛋，370只是其中一个）

　　我是MH370。不要问我是从哪里给你写信的，有些事情如果需要知道，人们早晚会知道。你也不用担心我是来谴责你的。是的，你已经把我忘了，这我知道。“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你并没有比别人做得更好，但也没有比别人做得更差。“尘归尘、土归土”，我们的命运均是如此。

（这里有一个有趣的词：需要。有些事情如果需要知道这句假设背后的基础是什么？在所有政府都言之凿凿的要给370有所交代的时候，这里用了如果需要知道的假设，也就是说之所以你们现在还不知道真相，是因为你们还不需要知道，所以当你需要知道的时候，“人们早晚会知道”，说实话，这不是一个科学的搜寻过程会进行的假设，如果真的是迷那就有可能永远解不开，可是如果可以肯定早晚会知道，那就是其实根本不是迷。）

　　我没有早一点给你写信，是因为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慢慢地，我已经可以玩味这场悲剧中的黑色幽默了。飞机出事故的概率大约是20万分之一，而出现多人死亡的空难事故的概率只有三百万分之一。

（即便是马来西亚官方至今除了宣布马航终结也从未宣布机上人员死亡，那么，作者如此肯定的使用了多人死亡空难的概率一次，显然是以第一人称肯定的态度告诉大家，这是一场悲剧。那么这个肯定的底气是从哪里来得？什么叫做黑色幽默，荒诞的、讽刺的、意外的、不合逻辑的，那么可以断定的是这场悲剧的发生确实一场闹剧一样的过程。）

　　我是一架波音777。在这种飞机二十多年的飞行历史上，只出现过9次事故，涉及的死亡人数不过3人而已。马航在40多年的历史里只出过两次重大事故，其中一次还是因为劫机。2013年，马航才刚刚获得世界旅游奖的“亚洲最佳航空公司”奖项。出事的那一天，我是从吉隆坡起飞的，那是一个尽管有点浮夸，但再怎么浮夸也仍然被大家视为二流角色的国家的首都。我要飞往北京，那是一个尽管在迅速强大起来，但总是低调得唯恐不够低调的国家的首都。

　　再怎么说，“中大奖”的也不应该是我啊。

（马来西亚在世界经济上地位只是配角，所谓二流而且还要是浮夸的二流，言下之意，二流都不算，而北京是一个只想埋头发展不想引起其他国家注意的潜心修炼者，一个不入流，一个不想入流，本来都是默默无闻的主，为什么会被仇家找上门来？这是MH370想不通的，说明导致马航事件的起因可能根本与中马两个国家都无关，但是却最后殃及中马）

　　我最近变得有点像哲学家，因为总是在思考灾难这件事。灾难是个哲学问题。它复杂、痛苦，而且无解，特别适合喜欢自虐的哲学家。我是个生活流的哲学家，只能从自己的生活体验来思考灾难问题。

　　飞机失事，往往都是在起飞和降落的时候。我还记得第一次起飞的感觉：兴奋、紧张、害怕，觉得有点失控。后来的每一次起飞，对我来说都是一个神圣的仪式，总会有那么点小激动。但降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每一次降落的时候，我已经是风尘仆仆、疲惫不堪。从高贵而洁净的天空回到嘈杂而混乱的地面，心中不免有些莫名的失落。我喜欢在空中平稳飞行的感觉，尽管我知道，油箱里的油总会用完的，飞得再高、飞得再远，总得要着陆。

（生活流是一个电影方面的专用名词，是一个艺术方面的流派，你看到的那些不按蒙太奇出牌，吃顿饭吃30分钟，主角坐下来蒙头吃，吃完很装逼的出画面的艺术电影，很多都是生活流的，就是用电影不加剪辑和浓缩的直接反映生活。此处，MH370作为一个搞生活流的哲学家，其实想用飞机起起落落来隐喻经济的升升跌跌，说白了就是要告诉你事实真相，别觉得股市大涨就高兴极了，经济衰落就在眼前，看不透生活就等着被套吧！）

　　你现在就正处在降落的过程中。我这么说你一定会不服气，因为这一路走来有惊无险，逢凶之处，总能化吉。全球经济增长是低落了，但还算平稳；世界油价突然下跌，但也没有触发连锁反应。我的一个兄弟MH17，也是一架波音777，好端端地在乌克兰上空飞着，竟然被打了下来。我本来以为这下糟糕了，可能会引发一场不大也不小的冲突，结果居然又是不了了之。看来，今年唯一倒霉的就是我们马航。

（此处的你变成了2014年，显然在第一段也曾出现你，那个地方更多指的是人，但是这个你好像说2014年的经济，因为一路走来有惊无险，逢凶化吉）

　　当然，我是有一点危言耸听，就算是我自己，也不是在降落过程中出事的，我是被欺骗、被劫持、被杀害的。具体的故事我不愿意讲，我的痛苦是属于我自己的，你们的好奇不足以理解我的悲伤。你们和我不一样，你们仍然是踌躇满志的。

（终于到了最关键的地方，关于MH370的去向问题。之前有很多分析，故障、意外、降落操作失误，没有一种说法被官方确定，也没有一种说法被官方否定，但是这篇文章却以相当肯定的口吻确认，MH370不是意外故障，不是降落过程中的操作失误，而是被欺骗、被劫持、被杀害，这三个词必将和阴谋有关，欺骗：飞机为什么会掉头，谁给的掉头指令？劫持：到底是谁劫持为了什么劫持？杀害：最后是以什么方式毁灭飞机？具体的故事我不愿意讲这句话隐含的意思可能是我知道故事是什么，就不告诉你！作为一名治学严谨的经济学家，为什么会说出这种句子，仅仅只是说着玩吗？老夫聊发无聊狂吗？你不怕被乘客家属骂死吗？）

　　是的，我是被怨气和戾气所害，你并不是凶手，你甚至连凶手是谁都找不着，但是，这股怨气和戾气，难道就与你们的傲慢和偏见一点关系都没有？

（本来不能确定‘你’到底指谁，但是通过这一段结合上下文，我认为指向美国的可能性更大，傲慢这个词是专门属于美国单边外交的，这里面提到怨气和戾气，这个世界和美国有怨气和戾气的不外乎两个地方，一个是北朝鲜，一个是中东伊斯兰原教旨，朝鲜可能确实在技术上没法搞掉一个波音777，那么这股戾气就更大可能性是来自中东）

　　我看到，那个繁花似锦、人人快乐的镀金时代已经结束了——又或许，那个时代原本就是人们的一种幻觉。我看到了纽约世界贸易中心的熊熊黑烟，我看到了世界各地股票交易所的人们在金融危机爆发时的惊恐万状，我看到你的仪表盘上，油箱的指示已经快接近红线。我能听得到你久未修理的发动机发出沙哑的噪音，能预感到你航线前方即将出现空气湍流。

（这段几乎是何帆版的美国经济之丧钟谁敲起的画外音，从911开始，何帆一直都关注美国经济，他写过中东局外局、写过帝国终结者、写过货币死了、民主死了，写过衰退中的一代，还写过断层线，几乎全部都是在分析美国经济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向衰退的，最后这几句脑洞比我还大，潜台词不过是，美帝，你快完蛋了，油都快用完了吧，发动机也快完蛋了吧，前面还有险滩急流，你就等着瞧吧。）

　　但是，没有人把前面的风险当成一件值得担忧的事情。我看到，世界上规模最大的国家仍然自以为能够号令天下，其实它连自己国内的骚乱都束手无策。我看到，世界上增长速度最快的国家笼罩在一片雾霾之中，失去了曾经夺人心魄的高速经济增长，我不知道它该怎么应付层出不穷的问题。我看到，有的国家变得越是衰弱，就越是强硬；我也看到，有的国家越是停滞，就越是破罐子破摔。

（这段文中的三个国家很好理解，美国、中国还有俄罗斯，这三个世界巨头国家如果出现问题必然是全球经济的大衰退，无疑，在何帆看来，马航事件是之世界经济大船折戟之前泛起的小漩涡卷下的一片树叶，一旦这艘经济巨轮沉没，则掀起的惊涛骇浪绝对比马航事件更令我们震惊，而那时我们可能会羡慕马航遇难者，起码去得痛快！）

　　我看到，曾经得到的人们不愿意失去，哪怕他们曾经得到的都是特权；而没有得到的人们开始愤怒，尽管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去争取、以及该争取什么样的权利。我看到人们都很忙，假装在忙正经的事情：他们有眼睛，却看不到别人；有耳朵，却听不到别人；有心灵，却无法理解别人。

　　在经济繁荣的时候，人们变得更加乐观自信，而在经济低迷的时候，人们就变得更加悲观和自私。历史已经在降落了，尽管人们尚未察觉——但我察觉到了，因为我就是受害者之一。想想我真是够窝囊的。有人在街上吵架，那不是我；有人在街上打架，那也不是我；有人在街上掏出了手枪，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子弹却打偏了，恰恰打中了我。

(这段话印证了一件事情，通过马航事件，确实让人们看清楚很多争端背后的原因都直接与经济有关，为什么马航事件前后南海争端此起彼伏，为什么乌克兰危机喧嚣尘上，有钱的时候大家都和和睦睦卿卿我我，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但是，战争其实就在不久前，明年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这个世界在很大范围内和平了70年，对于嗜战的人类而言，已经太过奢侈，当经济发展走到尽头，等待我们的将是什么？当一家民航客机被击落却不了了之，实际我们离战争真得很远吗？)

　　我已经走了。街上愤怒的人们还在。冰山上已经有裂纹，断层线的地质活动比过去更加活跃，气候日益异常。从一个高歌凯进的繁荣时期，到一个长久低迷的萧条时代，发生变化的并不仅仅是经济增长率的高低，很多事情、很多意想不到的风险会等着你们。我祝你们的运气比我更好。

　　抱歉占用你这么多的时间。我知道你很忙，人们都要为你送行，各种庆典排都排不开。但我的话又能讲给谁听呢？讲给2015年听吗？他只会比你更志得意满。好歹，你在觥筹交错的盛宴之余，或许会有一丝曲终人散的惆怅。毕竟，你很快也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匆匆草就，巾短意长。告别的时候到了，送你一首歌德的诗。不长。

“一切的峰顶

　　沉静

　　一切的树尖

　　全不见

　　丝儿风影

　　小鸟们在林间无声。

　　等待吧：

　　俄顷

　　你也要安静。”

（这首诗歌来自歌德的《流浪者之夜歌》，何帆引用的译本是梁岱宗翻译的，当时梁岱宗还向徐志摩热情推荐过这首诗，在动荡的年代，这首诗以一个宏大的、静谧的、宿命的主题直接把“死亡”这个终极命题进行诗意的表达，其实完全不用这么装逼，来一句“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可能更接地气，但是搞经济的怎么能够不装逼呢？硝烟过后，各安天命吧！）

——MH370

2014年即将过去，MH370，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