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略空军与战略攻防系统

1. 何谓战略空军？
在现代语境下，战略空军指空天一体、攻防兼备、信息火力一体，能够以空制空、以空制海、以空制地，全面参与各种作战形式，能实施远程反应的空军。但是追本溯源，从杜黑的《制空权》观念来看，能够执行一国的战争核心使命，对战争走向和胜负起到决定性作用的空中力量，便是战略空军。在不同历史时期，战略空军的内涵和外延会有所变化，现在热门的这些概念，诸如空天一体，只是技术发展之后对空军提出的 更高要求罢了。杜黑认为，社会组织的现有形式已经使战争具有了一种国家总体性（national totality）。也就是，国家的全体人口和一切资源都已经卷入战争漩涡之中。因此，可以想见未来战争的性质和范围都趋于总体化。杜黑发表自己的观点是在1921年，而鲁登道夫的《总体战》是在1935年发表的，所以“总体战”（total war）的发明权还是应当归属于杜黑。也正是在这样的概念前提支配下，现代战略空军所应当具备的那种基本属性，也就是在“总体战”条件下打击和瓦解敌人进行全面战争的能力，并且要防御敌人瓦解我方进行这种总体战的能力。从攻防两端来看，战略空军的一切技术手段的发展，包括战略轰炸机、洲际导弹、远程巡航导弹、隐身轰炸、空天飞机、反导防御等等一切，都是在围绕这个主题进行的。

2. 对战略空军的技术和战术限制
杜黑的观念过于超前了，即便是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他所设想的那种战略攻击的效果也没有完全体现出来，而进行战略攻击的空中力量付出的代价是十分惨重的。二战期间，美英两国为了对德国进行战略轰炸，在空中行动中损失的人员包括 79,265 名美国人和 79,281 名英国人。超过 18,000 架美国和 22,000 架英国飞机损失或无法修复。德国的经验显示了，不管采用何种目标系统，没有哪种至关重要的工业系统能够被一次单独的空袭永久地摧毁。持续的反复空袭是必须的。美国在二战后发表的《战略轰炸调查报告》表明“人民对连续不断空中攻击表现出惊人的抵抗能力。他们的信心固然已经低落，但仍能有效的持续工作。”1999年北约对南联盟的轰炸持续了78天，这是十几个国家联合对一个小国弱国的无情打击，并且投放了高达6000多枚精确制导弹药；2003年伊拉克战争期间投放了1.8万枚精确制导弹药，这说明，即使到了信息化战争的时代，空袭仍然不可能通过短暂的决定性事件来完成战略任务（除非是核打击）。

目标选择错误也是限制战略空军发挥作用的一个重要因素。钮先钟在《西方战略思想史》里评论道，“二战期间，空军确实发挥了重大作用，但是不曾独立赢得一场战争；它最辉煌的部分是在战术性使用方面与地面战的配合。”……“在战略层面上，实际成就远赶不上战前那些空权先知的理想。”而德国空军确实试图发动过一次战略空袭的战局，但是目标选择的错误和空中进攻能力的不足让海狮计划夭折；美英空军拥有强大的多的物质力量，但是直到霸王计划以后，才开始比较有系统的空中攻击方式，也就是以第五类目标（运输系统）为集中攻击重点，其次以第四类目标（石油能源系统）为攻击目标，这样才大大加快了德国的投降。上述分析属于富勒的五类目标理论框架：第一类是军事目标（战术轰炸范围）；第二类是工业目标（长时间消耗性轰炸）；第三类目标是都市目标（迫使居民精神崩溃和叛乱，迫使政府休战）；第四类目标是能源类（石油、电力）；第五类目标是运输类（瘫痪运输物流系统，则战争努力也就是崩溃了）。从历史经验来看，最高当局似乎总是执着于对第四类目标的轰炸，但效果一直很差，甚至到今天也是如此。

3. 如何在中国建设一支战略空军力量？
战略空军力量必须能够执行国家的军事战略，甚至整体战略。对于中国来说，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就是最高国家战略目标，也是一个“有限”的战略目标。因此，有足够的弹性存在于这项战略当中：我们可以等时间，等机遇，不在乎一时一地的得失，而是要把握长远的战略方向。以经济为基础，以文化、制度为纽带，成功实现国家的整体富强。那么，战略空军的建设就是要为这一目标保驾护航，抵抗美国的强烈干预和各路“小鬼”的干扰。因此，中国的国家战略交给军事战略的目标，是有限度的；分配给战略空军的目标，更是有限度的。它不是美国式的“全面遏制”战略，也不是苏联式的吞并西欧的战略。说到底，中国国家战略对空军的要求是“保生存、促发展”。

中国已经整合了亚洲东部和中部板块；从我国喀什市出发，南进即可进入巴基斯坦，直达印度洋；西进可入阿富汗、伊朗，直达波斯湾；在东北亚，与日本海隔江相望。换句话说，亚欧大陆上最具价值的一个巨大版块已经在中央政府的统一中实现了整合。这种出发点，与美苏两个“边缘大国”的战略方针是决然不同的。他们要争夺中东能源中心，欧洲工业中心和亚洲人口中心，因此，全面进攻性的力量构建是他们必须的选择。中国既然已经位于亚欧世界岛上，那么我们所要做的，就是确保自己的周边利益，反对“外来干涉力量的介入”。简言之，就是反介入，反干涉。这种防御战略态势，决定了中国的战略空军力量应当是“区域联防+局部盯人防守”——就像足球场上意大利队的链式防御那样。

但是，这种防御是一种积极的防御，而不是消极的防御。也就是说，要消除敌人进攻我们的基础，而不是消灭敌人的存在。因此，战略空中力量的攻击重点，应当在第一和第二类目标身上，并且要与国家的信息战/舆论战/心理战的体系进行密切配合。消除敌人进攻的欲望，一是依靠威慑，二是依靠实力。那么战略空军应当具备的打击能力，也就是对敌人前沿遏制体系的破坏，驱离敌人。A2/AD虽然是美国人替我们总结的概念，但是双方在战略上其实也是心知肚明的。

4. 二炮和海军在战略攻防系统上的优先地位
“两弹一星”工程与我国战略核力量建设和发展密不可分。导弹核武器是“两弹一星”工程的成功结晶，用它武装起来的第二炮兵，也是“两弹一星”工程的直接参与者。在20世纪6、70年代的国家发展实践中，它们两者是一脉相承、关系密切、互动发展的现代科技和军事实力的卓著代表。由此可见，第二炮兵虽然名为炮兵，但其实是作为国家战略力量建设的重心存在的。它是一个兵种，但拥有高于一个兵种的地位。2012年12月5日，习近平主席讲：“二炮是我国战略威慑的核心力量，是我国大国地位的战略支撑，是维护国家安全的重要基石”。核威慑战略依旧是21世纪今天的基本战略平衡的基石。为了提高核威慑能力，二炮要向小型化、机动化、精确化、多样化、信息化的方向发展。而二炮的打击目标是“打敌本土、打航母、打前沿军事基地和反卫反导”等四大目标。因此可以总结为“五化四目标”战略。 需要注意的是，这个战略的直接指向是美国，也就是我国战略威胁最大的方向。

反介入只是一个过程，而对地区安全和国家安全的保障是最终目标，所以除了反大鬼，还要“防小鬼”。为此，二炮要加快常规导弹战略化进程，加强对周边国家和地区的非对称作战优势。所谓战略作战力量，不仅仅是针对最强的那个敌人，对于他的周边支持力量，也要加强管控。我们不能指望树倒猢狲散，而是要向管仲学习，既要尊王攘夷，也要从敌人弱点入手，一点点的”庖丁解牛“。由于周边国家战略纵深有限，因此，即便是中近程的导弹武器系统，也可以对其实施战略打击。关键是要突破近年来形成的战区反导系统，包括爱国者3，标准3，THAAD等。

二炮现在还在抢占”核天一体化“的制高点，与空军的”空天一体化“形成了一定的竞争。军事航天力量与战略核导弹同根同源，是伴随着战略核导弹发展而发展起来的。从发展上看，太空军事力量关键是攻防力量，二炮提供了进攻端，而地基反卫、战略反导使用的都是二炮导弹平台，依托洲际导弹还可以发展天对天、天对地打击武器。故而，二炮通过反卫反导力量建设，尽快形成太空实战能力，积极抢占太空军事战略制高点。但是，所谓新的空间必须以情报系统和后勤保障系统的布局为先导，在这一点上，二炮和空军都不是主导者。其次，空军擅长的持久打击能力，也不是二炮所能维系的。二炮的优势在于它的威慑力和破坏力，以及战略高度的防御能力，但劣势在于它更像一锤子买卖，可以用于踹门，但是此后的事情还是得让空军来办，换句话说，二炮的战略弹性空间是非常有限的，而空军、陆军和海军则有多种多样的手段一点点的消磨敌人。

核潜艇是海军执行战略使命的主要平台，而随着攻击型核潜艇也具备了强大的巡航导弹攻击能力和远洋防空导弹驱逐舰开发反卫星、反导系统，海军渐渐具备了类似于二炮和空军复合体的战略攻防能力。由于海军可以把防御线至少推广到第一岛链位置，为我国东部沿海发达地区提供了500~800公里的防御纵深，因此海军的战略/常规打击能力和太空反卫反导能力，势必也会成为重点。海军拥有强大的航空兵力量，包括轰炸机、歼击轰炸机、重型歼击机和舰载重型歼击机，并且开始装备预警机、加油机、海上巡逻机等空中支援飞机，因此海军实际是可以像空军那样对敌人第一岛链范围内，实施航空兵的战略打击的。除了第一岛链外，海军甚至还可以派遣核潜艇和航母战斗群前往印度洋，压制印度的军事野心，保卫我国通往非洲和欧洲的航线安全。当然，空军和二炮已经在青藏高原上演练多时，恐怕未来势必也会形成南北夹击印度的格局。

1. 何谓战略空军？
在现代语境下，战略空军指空天一体、攻防兼备、信息火力一体，能够以空制空、以空制海、以空制地，全面参与各种作战形式，能实施远程反应的空军。但是追本溯源，从杜黑的《制空权》观念来看，能够执行一国的战争核心使命，对战争走向和胜负起到决定性作用的空中力量，便是战略空军。在不同历史时期，战略空军的内涵和外延会有所变化，现在热门的这些概念，诸如空天一体，只是技术发展之后对空军提出的 更高要求罢了。杜黑认为，社会组织的现有形式已经使战争具有了一种国家总体性（national totality）。也就是，国家的全体人口和一切资源都已经卷入战争漩涡之中。因此，可以想见未来战争的性质和范围都趋于总体化。杜黑发表自己的观点是在1921年，而鲁登道夫的《总体战》是在1935年发表的，所以“总体战”（total war）的发明权还是应当归属于杜黑。也正是在这样的概念前提支配下，现代战略空军所应当具备的那种基本属性，也就是在“总体战”条件下打击和瓦解敌人进行全面战争的能力，并且要防御敌人瓦解我方进行这种总体战的能力。从攻防两端来看，战略空军的一切技术手段的发展，包括战略轰炸机、洲际导弹、远程巡航导弹、隐身轰炸、空天飞机、反导防御等等一切，都是在围绕这个主题进行的。

2. 对战略空军的技术和战术限制
杜黑的观念过于超前了，即便是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他所设想的那种战略攻击的效果也没有完全体现出来，而进行战略攻击的空中力量付出的代价是十分惨重的。二战期间，美英两国为了对德国进行战略轰炸，在空中行动中损失的人员包括 79,265 名美国人和 79,281 名英国人。超过 18,000 架美国和 22,000 架英国飞机损失或无法修复。德国的经验显示了，不管采用何种目标系统，没有哪种至关重要的工业系统能够被一次单独的空袭永久地摧毁。持续的反复空袭是必须的。美国在二战后发表的《战略轰炸调查报告》表明“人民对连续不断空中攻击表现出惊人的抵抗能力。他们的信心固然已经低落，但仍能有效的持续工作。”1999年北约对南联盟的轰炸持续了78天，这是十几个国家联合对一个小国弱国的无情打击，并且投放了高达6000多枚精确制导弹药；2003年伊拉克战争期间投放了1.8万枚精确制导弹药，这说明，即使到了信息化战争的时代，空袭仍然不可能通过短暂的决定性事件来完成战略任务（除非是核打击）。

目标选择错误也是限制战略空军发挥作用的一个重要因素。钮先钟在《西方战略思想史》里评论道，“二战期间，空军确实发挥了重大作用，但是不曾独立赢得一场战争；它最辉煌的部分是在战术性使用方面与地面战的配合。”……“在战略层面上，实际成就远赶不上战前那些空权先知的理想。”而德国空军确实试图发动过一次战略空袭的战局，但是目标选择的错误和空中进攻能力的不足让海狮计划夭折；美英空军拥有强大的多的物质力量，但是直到霸王计划以后，才开始比较有系统的空中攻击方式，也就是以第五类目标（运输系统）为集中攻击重点，其次以第四类目标（石油能源系统）为攻击目标，这样才大大加快了德国的投降。上述分析属于富勒的五类目标理论框架：第一类是军事目标（战术轰炸范围）；第二类是工业目标（长时间消耗性轰炸）；第三类目标是都市目标（迫使居民精神崩溃和叛乱，迫使政府休战）；第四类目标是能源类（石油、电力）；第五类目标是运输类（瘫痪运输物流系统，则战争努力也就是崩溃了）。从历史经验来看，最高当局似乎总是执着于对第四类目标的轰炸，但效果一直很差，甚至到今天也是如此。

3. 如何在中国建设一支战略空军力量？
战略空军力量必须能够执行国家的军事战略，甚至整体战略。对于中国来说，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就是最高国家战略目标，也是一个“有限”的战略目标。因此，有足够的弹性存在于这项战略当中：我们可以等时间，等机遇，不在乎一时一地的得失，而是要把握长远的战略方向。以经济为基础，以文化、制度为纽带，成功实现国家的整体富强。那么，战略空军的建设就是要为这一目标保驾护航，抵抗美国的强烈干预和各路“小鬼”的干扰。因此，中国的国家战略交给军事战略的目标，是有限度的；分配给战略空军的目标，更是有限度的。它不是美国式的“全面遏制”战略，也不是苏联式的吞并西欧的战略。说到底，中国国家战略对空军的要求是“保生存、促发展”。

中国已经整合了亚洲东部和中部板块；从我国喀什市出发，南进即可进入巴基斯坦，直达印度洋；西进可入阿富汗、伊朗，直达波斯湾；在东北亚，与日本海隔江相望。换句话说，亚欧大陆上最具价值的一个巨大版块已经在中央政府的统一中实现了整合。这种出发点，与美苏两个“边缘大国”的战略方针是决然不同的。他们要争夺中东能源中心，欧洲工业中心和亚洲人口中心，因此，全面进攻性的力量构建是他们必须的选择。中国既然已经位于亚欧世界岛上，那么我们所要做的，就是确保自己的周边利益，反对“外来干涉力量的介入”。简言之，就是反介入，反干涉。这种防御战略态势，决定了中国的战略空军力量应当是“区域联防+局部盯人防守”——就像足球场上意大利队的链式防御那样。

但是，这种防御是一种积极的防御，而不是消极的防御。也就是说，要消除敌人进攻我们的基础，而不是消灭敌人的存在。因此，战略空中力量的攻击重点，应当在第一和第二类目标身上，并且要与国家的信息战/舆论战/心理战的体系进行密切配合。消除敌人进攻的欲望，一是依靠威慑，二是依靠实力。那么战略空军应当具备的打击能力，也就是对敌人前沿遏制体系的破坏，驱离敌人。A2/AD虽然是美国人替我们总结的概念，但是双方在战略上其实也是心知肚明的。

4. 二炮和海军在战略攻防系统上的优先地位
“两弹一星”工程与我国战略核力量建设和发展密不可分。导弹核武器是“两弹一星”工程的成功结晶，用它武装起来的第二炮兵，也是“两弹一星”工程的直接参与者。在20世纪6、70年代的国家发展实践中，它们两者是一脉相承、关系密切、互动发展的现代科技和军事实力的卓著代表。由此可见，第二炮兵虽然名为炮兵，但其实是作为国家战略力量建设的重心存在的。它是一个兵种，但拥有高于一个兵种的地位。2012年12月5日，习近平主席讲：“二炮是我国战略威慑的核心力量，是我国大国地位的战略支撑，是维护国家安全的重要基石”。核威慑战略依旧是21世纪今天的基本战略平衡的基石。为了提高核威慑能力，二炮要向小型化、机动化、精确化、多样化、信息化的方向发展。而二炮的打击目标是“打敌本土、打航母、打前沿军事基地和反卫反导”等四大目标。因此可以总结为“五化四目标”战略。 需要注意的是，这个战略的直接指向是美国，也就是我国战略威胁最大的方向。

反介入只是一个过程，而对地区安全和国家安全的保障是最终目标，所以除了反大鬼，还要“防小鬼”。为此，二炮要加快常规导弹战略化进程，加强对周边国家和地区的非对称作战优势。所谓战略作战力量，不仅仅是针对最强的那个敌人，对于他的周边支持力量，也要加强管控。我们不能指望树倒猢狲散，而是要向管仲学习，既要尊王攘夷，也要从敌人弱点入手，一点点的”庖丁解牛“。由于周边国家战略纵深有限，因此，即便是中近程的导弹武器系统，也可以对其实施战略打击。关键是要突破近年来形成的战区反导系统，包括爱国者3，标准3，THAAD等。

二炮现在还在抢占”核天一体化“的制高点，与空军的”空天一体化“形成了一定的竞争。军事航天力量与战略核导弹同根同源，是伴随着战略核导弹发展而发展起来的。从发展上看，太空军事力量关键是攻防力量，二炮提供了进攻端，而地基反卫、战略反导使用的都是二炮导弹平台，依托洲际导弹还可以发展天对天、天对地打击武器。故而，二炮通过反卫反导力量建设，尽快形成太空实战能力，积极抢占太空军事战略制高点。但是，所谓新的空间必须以情报系统和后勤保障系统的布局为先导，在这一点上，二炮和空军都不是主导者。其次，空军擅长的持久打击能力，也不是二炮所能维系的。二炮的优势在于它的威慑力和破坏力，以及战略高度的防御能力，但劣势在于它更像一锤子买卖，可以用于踹门，但是此后的事情还是得让空军来办，换句话说，二炮的战略弹性空间是非常有限的，而空军、陆军和海军则有多种多样的手段一点点的消磨敌人。

核潜艇是海军执行战略使命的主要平台，而随着攻击型核潜艇也具备了强大的巡航导弹攻击能力和远洋防空导弹驱逐舰开发反卫星、反导系统，海军渐渐具备了类似于二炮和空军复合体的战略攻防能力。由于海军可以把防御线至少推广到第一岛链位置，为我国东部沿海发达地区提供了500~800公里的防御纵深，因此海军的战略/常规打击能力和太空反卫反导能力，势必也会成为重点。海军拥有强大的航空兵力量，包括轰炸机、歼击轰炸机、重型歼击机和舰载重型歼击机，并且开始装备预警机、加油机、海上巡逻机等空中支援飞机，因此海军实际是可以像空军那样对敌人第一岛链范围内，实施航空兵的战略打击的。除了第一岛链外，海军甚至还可以派遣核潜艇和航母战斗群前往印度洋，压制印度的军事野心，保卫我国通往非洲和欧洲的航线安全。当然，空军和二炮已经在青藏高原上演练多时，恐怕未来势必也会形成南北夹击印度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