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午战争十大忠烈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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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宝贵(1837-1894),山东费县人,回族,行伍出身。1856年投效清军江南大营,进攻太平军。后长期驻奉天(今辽宁沈阳)。1889年授广东高州镇总兵,仍留奉天。1894年甲午中日战争爆发,率所部自辽东渡鸭绿江开赴朝鲜平壤,守北城玄武门。9月日军分四路进逼平壤,平壤守军总统叶志超企图弃城逃走。左宝贵派亲兵监视叶志超,并登城指挥与敌激战,身受重伤仍坚持督战、燃放大炮,后中炮牺牲。
  丁汝昌(1836.11.18-1895.2.12),原名先达,字禹廷,亦作雨亭,号次章。
  原籍安徽凤阳县,祖先在明初投军入了卫所,后人成了卫籍,落户在庐江县北乡石嘴头地方,子孙繁衍,人口增多,后来该地改名为丁家坎村。咸丰末年,丁汝昌家迁巢县高林乡郎中村(今安徽巢湖市高林镇汪郎中村),丁汝昌的父亲丁灿勋,以务农为生,生活贫苦。丁汝昌幼年曾入私塾读了三年书,因家境贫穷,自十岁起失学,出外帮人放牛、放鸭、摆渡船等,以补贴家用。十四、五岁时,被父亲送到同族伯父的豆腐店学徒。咸丰元年(1851年),庐江一带发生严重灾荒,丁汝昌父母先后病故。三年十二月(1854年1月),太平军占领庐江,丁汝昌参加太平军。后随太平军驻扎安庆,成为程学启的部下。
  十一年(1861年),安庆被湘军围困危急,身为陈玉成部下的程学启,深夜率丁汝昌等300余人翻越城墙,向集贤关湘军训导曾贞干投降。湘军将领曾国荃对这批降军存有疑虑,每逢战斗,必令他们居于前列,七月十三日,程学启、丁汝昌作为前导,攻破安庆北大门外的太平军营垒3座,断绝了安庆北面的交通,使守城的太平军处境更加艰难,八月一日,曾国荃指挥程学启、丁汝昌等攻占安庆,太平军守将叶芸莱以下1.6万人全部战死。战后,程学启升任游击,赏戴花翎,充当开字营营官,丁汝昌升任千总,充当开字营哨官。
  当时因上海士绅请求,曾国藩命令李鸿章组建湘军,支援上海,并将大都由安徽人组成的,程学启开字营拨归李鸿章指挥。同治元年(1862年),程学启、丁汝昌等随李鸿章乘轮船前往上海。八月,配合刘铭传铭字营与太平军战于四江口,刘铭传见丁汝昌作战英勇,请李鸿章把丁汝昌调入铭字营,仍充哨官,统领亲兵100人。旋改统领马队,升任营官,授参将。
  同治三年(1864年),太平天国败亡。曾国藩北上督师剿捻,由李鸿章署理两江总督,办理后勤。丁汝昌升为副将,统先锋马队3营,随刘铭传北上,与捻军作战。七年(1868年),东捻军失败,丁汝昌授总兵,加提督衔,赐协勇巴图鲁勇号。
  同治十三年(1874年),清政府决定裁军节饷,刘铭传拟裁去丁汝昌部马队3营,丁汝昌致书抗议,刘铭传怒其不执行命令,欲杀之。丁汝昌闻讯,驰归故乡巢县,得免杀身之祸。
  同年,发生日本侵略台湾事件。清政府展开海防大筹议,李鸿章力主购买铁甲舰,办理海军。光绪元年(1875年)四月,李鸿章奉命督办北洋海防事宜。
  丁汝昌罢职归田,闷闷不乐,其妻魏氏,是湖北钟祥人,出身书香门第,是一位有见识的女子。她安慰丁汝昌:“家有薄田数亩,足以饱腹,大丈夫建功立业,自有时也,姑待之”。家居数年,丁汝昌时常想到李鸿章身居直隶总督兼北洋通商大臣,姑前往天津投靠。李鸿章素知丁汝昌“才略武勇”,就对他说:“省三(刘铭传)与尔有隙,我若用尔,则与省三龃矣。尔宜与之分道扬镳!今吾欲立海军,乏人统率,……当以此任相属。”当时,陕甘总督左宗棠正在指挥西征收复新疆的战事,因素知丁汝昌作战英勇,奏请发往甘肃差遣。李鸿章不愿丁汝昌西行,便以丁汝昌“伤病复发”为由,把他留在天津。
  光绪五年(1879年),清政府从英国订购的“镇东”、“镇西”、“镇南”、“镇北”4艘蚊子船来华,北洋军舰日多,李鸿章奏准将丁汝昌留北洋海防差遣,派充炮船督操。六年(1880年),李鸿章奏派丁汝昌率林泰曾、邓世昌等赴英接收订购的“超勇”、“扬威”号巡洋舰。在英期间,丁汝昌觐见了英国女王,拜访了英国海军司令和高级军官,并与当时一些著名的军舰设计师会面,留下了良好的印象。借赴英的机会,丁汝昌特意绕道德国,参观了建造中的“定远”舰。
  光绪八年(1882年)六月,朝鲜京城爆发壬午兵变,国内局势大乱,日本政府决定借机出兵朝鲜。清政府派丁汝昌率“威远”、“超勇”、“扬威”等舰开赴朝鲜,用以观察局势和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六月二十六日,丁汝昌与候选道马建忠离开烟台,率舰队抵达朝鲜仁川,日本海军舰队已先期到达。丁汝昌决定“以软禁祸首李?应为先着”,遂乘“威远”回天津请兵。七月初七日,丁汝昌率“威远”、“日新”、“泰安”、“镇东”、“拱北”等船舰,载运淮军吴长庆部2000余人往朝鲜登陆,十三日,丁汝昌与吴长庆、马建忠等设计擒获朝鲜太上皇李?应,押往天津软禁,使日本干涉朝鲜的计划落空。八月二十九日,李鸿章上奏,称记名提督新授天津镇总兵西林巴图鲁丁汝昌,久历戎行,才明识定,前往英国督带快船回华,创练水师,讲求西法,能耐劳苦,此次扬威域外,足张国体。清政府赏丁汝昌穿黄马褂。
  光绪十一年(1885年),在德国订造的“定远”、“镇远”、“济远”回国,丁汝昌与津海关道周馥前往验收,举行升旗仪式。
  光绪十二年(1886年)七月,李鸿章命丁汝昌与总查琅威理率北洋水师主力赴朝鲜釜山、元山、永兴湾等处操练,并巡查洋面。不久,李鸿章又派吴大澄等勘定吉林东部国界,命丁汝昌率舰队至海参崴接应,然后折赴长崎进船坞保养(“定远”、“镇远”铁甲舰按设计,每半年必须入坞油漆一次,以防锈蚀,当时中国没有能容纳这两艘军舰的船坞,而前往日本,是最近的选择)。七月初十日,“定远”等军舰到达日本长崎,引起日本民间的艳羡、妒恨心理。七月十六日,中国休假水兵上岸,和日本警察及民众发生争斗,北洋水师总查琅威理一度准备下令向日本宣战,被丁汝昌制止,最终通过外交、法律途径平息了这场争端,日本向中国赔偿5万余元。
  光绪十三年(1887年),清政府命令各地督抚物色将才,以备任用,分别保奏。七月二十日,李鸿章递交《保举将才折》,丁汝昌名列其中。
  光绪十四年(1888年)八月,清政府定北洋海军官制,在威海择地建造水师公所。九月初九日,总理海军事务大臣醇亲王奏准颁布《北洋海军章程》,北洋海军正式建军。十三日,海军衙门根据李鸿章的提名,奏准以北洋水师记名提督直隶天津镇总兵丁汝昌为海军提督,旋赏加尚书衔。根据丁汝昌的建议,在威海刘公岛设立水师学堂,培养驾驶、指挥军官;在大沽、旅顺设立水雷学堂,培育鱼雷军官;在山海关设立武备学堂,在威海设立枪炮学堂,培育各级专业军官。
  光绪二十年(1894年),朝鲜爆发东学党起义,清政府应朝鲜国王请求,派兵帮助镇压。李鸿章以中国军力不充,准备不足,不建议过早开战,尽量拖延时间。
  六月二十日,日本军舰在丰岛发动突然袭击。
  七月一日,中日双方互相宣战,甲午战争爆发。
  战争爆发后,光绪皇帝在清流党人的怂恿下,情绪激动。数日间,连发电报指责丁汝昌,质问为何没有战果,提出要将丁汝昌革职,送交刑部治罪。
  而当时清政府所下命令,也是前后矛盾,混乱不堪。既要丁汝昌远行寻找日本舰队决战,又命令必须保护大沽、山海关、旅顺、威海等地万无一失,舰队不得远离,“倘有一舰闯入,定将丁汝昌从重治罪”。而朝廷中的顽固派、清流党也乘机大做文章,名为指责丁汝昌,潜台词则是攻击李鸿章。七月二十五日,对海军事务一窍不通的广西道监察御史要求撤换丁汝昌,河南道监察御史要求治丁汝昌罪,翁同?等军机大臣也在推波助澜。七月二十六日,清廷明降谕旨:“海军提督丁汝昌即行革职”,七月二十七日,又有圣旨到,称丁汝昌“狡猾避敌”,对丁汝昌的攻击达到高潮。
  七月二十九日,李鸿章递交《复奏海军统将折》,为丁汝昌辩护。因为对丁汝昌的指责大都属于捕风捉影,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光绪皇帝降旨:“丁汝昌暂免处分”。
  经历了如此一场风波,丁汝昌当时的心情可以想见。
  光绪二十年八月十八日,护送陆军赴朝后正准备返航的北洋舰队与日本海军遭遇,黄海海战爆发。战斗开始后不久,丁汝昌即被炮火所伤,但仍坚持坐在舰内的过道中鼓励士气。经过近5小时的鏖战,中日双方互有损伤。
  九月二十日,北洋舰队在旅顺完成修理返回威海,“镇远”舰入港时触礁受伤,使得本已元气大伤的北洋舰队雪上加霜。日军进攻旅顺时,丁汝昌被革去尚书衔,摘去顶戴。旅顺陷落后,丁汝昌又被革职,暂留本任。在威海布防上,丁汝昌对陆军的战力表示担心,建议做好炸毁陆路海岸炮台的准备,不料,又成为“通敌误国”的罪证,清廷下令将其交刑部治罪。在刘步蟾等将领的通电请愿,李鸿章的极力申辩下,清廷命令,待丁汝昌手头事务结束后,解送刑部。
  丁汝昌当时所处环境虽十分艰难,仍力图振作,召集诸将,筹商水陆战守事宜。十二月二十五日,日军在山东荣成登陆,三十日,即光绪二十年除夕,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长官伊东佑亨递送劝降书,丁汝昌不为所动,决心死战到底,当日,对家人说:“吾身已许国”,并将劝降书上交李鸿章,以明心迹。
  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正月初五,日军进攻威海南帮炮台,丁汝昌率舰队从海上用火力支援炮台守军,发射排炮,击毙日军旅团长大寺安纯。由于众寡悬殊,威海陆路南北帮炮台相继失守,刘公岛遭海陆合围,成为孤岛。
  此后,日本海陆两军配合,并利用占领的陆路炮台,连日攻击北洋舰队,均被击退。正月十一日,日本鱼雷艇夜间偷袭,“定远”舰遭重创,丁汝昌移督旗于“镇远”舰。正月十三日,鱼雷艇管带王平策划鱼雷艇队集体逃亡,刘公岛形势进一步恶化。正月十五,日军舰艇40余艘排列威海南口外,势将冲入,日本陆军也用陆路炮台的火炮向港内猛轰。丁汝昌登“靖远”舰迎战,击伤两艘日本军舰,“靖远”中陆路炮台发射的炮弹受伤,丁汝昌欲与船同沉,被部下誓死救上小船。
  十七日,丁汝昌获悉陆路援军彻底无望,北洋舰队已被国家抛弃。当晚,服鸦片自杀,延至十八日晨7时辞世。
  此后,清政府内的清流、顽固党人交相攻击,光绪下旨“籍没家产”,不许下葬。丁汝昌的子孙辈被迫流落异乡。直至宣统二年(1910年),经载洵及萨镇冰等人力争,清廷为丁汝昌平反昭雪。民国元年(1912年),灵柩始归葬于安徽无为县西乡小鸡山梅花地。
邓世昌(1849-1894) 原名永昌,字正卿。广东番禺人。1867入马尾船政后学堂驾驶班第一期学习,1874年以优异成绩毕业,并被船政大臣沈葆璋奖以五品军功任命为“琛航”运船帮带。次年任“海东云”炮舰管带,时值日本派兵侵犯台湾,他奉命巡守澎湖、基隆,获升千总。后调任“振威”炮舰管带,代理“扬武”快船管驾,获荐保守备,加都司衔。

  1880年李鸿章为建设北洋水师而搜集人才,因邓世昌“熟悉管驾事宜,为水师中不易得之才”而将其调至北洋属下,先后担任“飞霆”、“镇南”蚊炮船管带。同年冬天北洋在英国定购的“扬威”、“超勇”两艘巡洋舰完工,丁汝昌水师官兵200余人赴英国接舰,邓世昌随往。1881年11月安然抵达大沽口,这是中国海军首次完成北大西洋――地中海――苏伊士运河――印度洋――西太平洋航线,大大增强了中国的国际影响,邓世昌因驾舰有功被清廷授予“勃勇巴图鲁”勇名,并被任命为“扬威”舰管带。
  1887年春,邓世昌率队赴英国接收清政府向英、德订造的“致远”、“靖远”、“经远”、“来远”四艘巡洋舰,是年底回国。归途中,邓世昌沿徒安排舰队操演练习。因接舰有功,升副将,获加总兵衔,任“致远”舰管带。1888年,邓世昌以总兵记名简放,并加提督衔。是年10月,北洋海军正式组建成军,邓世昌升至中军中营副将,1891年,李鸿章检阅北洋海军,邓世昌因训练有功,获“葛尔萨巴图鲁”勇名。
  1894年9月17日在大东沟海战中,邓世昌指挥“致远”舰奋勇作战,后在日舰围攻下,“致远”多处受伤全舰燃起大火,船身倾斜。邓世昌鼓励全舰官兵道:“吾辈从军卫国,早置生死于度外,今日之事,有死而已!”“倭舰专恃吉野,苟沉此舰,足以夺其气而成事”,毅然驾舰全速撞向日本主力舰“吉野”号右舷,决意与敌同归于尽。倭舰官兵见状大惊失色,集中炮火向“致远”射击,不幸一发炮弹击中“致远”舰的鱼雷发射管,管内鱼雷发生爆炸导致“致远”舰沉没。邓世昌坠落海中后,其随从以救生圈相救,被他拒绝,并说:“我立志杀敌报国,今死于海,义也,何求生为!”,所养的爱犬“太阳”亦游至其旁,口衔其臂以救,邓世昌誓与军舰共存亡,毅然按犬首入水,自己亦同沉没于波涛之中,与全舰官兵250余人一同壮烈殉国。
  邓世昌牺牲后举国震动,光绪帝垂泪撰联“此日漫挥天下泪,有公足壮海军威”,并赐予邓世昌“壮节公”谥号,追封“太子少保”,入祀京师昭忠祠,御笔亲撰祭文、碑文各一篇。李鸿章在《奏请优恤大东沟海军阵亡各员折》中为其表功,说:“……而邓世昌、刘步蟾等之功亦不可没者也”。清廷还赐给邓母一块用1.5公斤黄金制成的“教子有方”大匾,拨给邓家白银10万两以示抚恤。邓家用此款在原籍广东番禺为邓世昌修了衣冠冢,建起邓氏宗祠。威海百姓感其忠烈,也于1899年在成山上为邓世昌塑像建祠,以志永久敬仰。1996年年12月28日,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命名新式远洋综合训练舰为“世昌”舰,以示纪念。
  邓世昌有三儿两女,长子邓浩洪,承袭世职,任职于广东水师,1947年去世;次子邓浩洋,青年早逝;三子邓浩乾是遗腹子,曾在民国海军部供过职,1969年逝于无锡。左宝贵(1837-1894),山东费县人,回族,行伍出身。1856年投效清军江南大营,进攻太平军。后长期驻奉天(今辽宁沈阳)。1889年授广东高州镇总兵,仍留奉天。1894年甲午中日战争爆发,率所部自辽东渡鸭绿江开赴朝鲜平壤,守北城玄武门。9月日军分四路进逼平壤,平壤守军总统叶志超企图弃城逃走。左宝贵派亲兵监视叶志超,并登城指挥与敌激战,身受重伤仍坚持督战、燃放大炮,后中炮牺牲。
  丁汝昌(1836.11.18-1895.2.12),原名先达,字禹廷,亦作雨亭,号次章。
  原籍安徽凤阳县,祖先在明初投军入了卫所,后人成了卫籍,落户在庐江县北乡石嘴头地方,子孙繁衍,人口增多,后来该地改名为丁家坎村。咸丰末年,丁汝昌家迁巢县高林乡郎中村(今安徽巢湖市高林镇汪郎中村),丁汝昌的父亲丁灿勋,以务农为生,生活贫苦。丁汝昌幼年曾入私塾读了三年书,因家境贫穷,自十岁起失学,出外帮人放牛、放鸭、摆渡船等,以补贴家用。十四、五岁时,被父亲送到同族伯父的豆腐店学徒。咸丰元年(1851年),庐江一带发生严重灾荒,丁汝昌父母先后病故。三年十二月(1854年1月),太平军占领庐江,丁汝昌参加太平军。后随太平军驻扎安庆,成为程学启的部下。
  十一年(1861年),安庆被湘军围困危急,身为陈玉成部下的程学启,深夜率丁汝昌等300余人翻越城墙,向集贤关湘军训导曾贞干投降。湘军将领曾国荃对这批降军存有疑虑,每逢战斗,必令他们居于前列,七月十三日,程学启、丁汝昌作为前导,攻破安庆北大门外的太平军营垒3座,断绝了安庆北面的交通,使守城的太平军处境更加艰难,八月一日,曾国荃指挥程学启、丁汝昌等攻占安庆,太平军守将叶芸莱以下1.6万人全部战死。战后,程学启升任游击,赏戴花翎,充当开字营营官,丁汝昌升任千总,充当开字营哨官。
  当时因上海士绅请求,曾国藩命令李鸿章组建湘军,支援上海,并将大都由安徽人组成的,程学启开字营拨归李鸿章指挥。同治元年(1862年),程学启、丁汝昌等随李鸿章乘轮船前往上海。八月,配合刘铭传铭字营与太平军战于四江口,刘铭传见丁汝昌作战英勇,请李鸿章把丁汝昌调入铭字营,仍充哨官,统领亲兵100人。旋改统领马队,升任营官,授参将。
  同治三年(1864年),太平天国败亡。曾国藩北上督师剿捻,由李鸿章署理两江总督,办理后勤。丁汝昌升为副将,统先锋马队3营,随刘铭传北上,与捻军作战。七年(1868年),东捻军失败,丁汝昌授总兵,加提督衔,赐协勇巴图鲁勇号。
  同治十三年(1874年),清政府决定裁军节饷,刘铭传拟裁去丁汝昌部马队3营,丁汝昌致书抗议,刘铭传怒其不执行命令,欲杀之。丁汝昌闻讯,驰归故乡巢县,得免杀身之祸。
  同年,发生日本侵略台湾事件。清政府展开海防大筹议,李鸿章力主购买铁甲舰,办理海军。光绪元年(1875年)四月,李鸿章奉命督办北洋海防事宜。
  丁汝昌罢职归田,闷闷不乐,其妻魏氏,是湖北钟祥人,出身书香门第,是一位有见识的女子。她安慰丁汝昌:“家有薄田数亩,足以饱腹,大丈夫建功立业,自有时也,姑待之”。家居数年,丁汝昌时常想到李鸿章身居直隶总督兼北洋通商大臣,姑前往天津投靠。李鸿章素知丁汝昌“才略武勇”,就对他说:“省三(刘铭传)与尔有隙,我若用尔,则与省三龃矣。尔宜与之分道扬镳!今吾欲立海军,乏人统率,……当以此任相属。”当时,陕甘总督左宗棠正在指挥西征收复新疆的战事,因素知丁汝昌作战英勇,奏请发往甘肃差遣。李鸿章不愿丁汝昌西行,便以丁汝昌“伤病复发”为由,把他留在天津。
  光绪五年(1879年),清政府从英国订购的“镇东”、“镇西”、“镇南”、“镇北”4艘蚊子船来华,北洋军舰日多,李鸿章奏准将丁汝昌留北洋海防差遣,派充炮船督操。六年(1880年),李鸿章奏派丁汝昌率林泰曾、邓世昌等赴英接收订购的“超勇”、“扬威”号巡洋舰。在英期间,丁汝昌觐见了英国女王,拜访了英国海军司令和高级军官,并与当时一些著名的军舰设计师会面,留下了良好的印象。借赴英的机会,丁汝昌特意绕道德国,参观了建造中的“定远”舰。
  光绪八年(1882年)六月,朝鲜京城爆发壬午兵变,国内局势大乱,日本政府决定借机出兵朝鲜。清政府派丁汝昌率“威远”、“超勇”、“扬威”等舰开赴朝鲜,用以观察局势和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六月二十六日,丁汝昌与候选道马建忠离开烟台,率舰队抵达朝鲜仁川,日本海军舰队已先期到达。丁汝昌决定“以软禁祸首李?应为先着”,遂乘“威远”回天津请兵。七月初七日,丁汝昌率“威远”、“日新”、“泰安”、“镇东”、“拱北”等船舰,载运淮军吴长庆部2000余人往朝鲜登陆,十三日,丁汝昌与吴长庆、马建忠等设计擒获朝鲜太上皇李?应,押往天津软禁,使日本干涉朝鲜的计划落空。八月二十九日,李鸿章上奏,称记名提督新授天津镇总兵西林巴图鲁丁汝昌,久历戎行,才明识定,前往英国督带快船回华,创练水师,讲求西法,能耐劳苦,此次扬威域外,足张国体。清政府赏丁汝昌穿黄马褂。
  光绪十一年(1885年),在德国订造的“定远”、“镇远”、“济远”回国,丁汝昌与津海关道周馥前往验收,举行升旗仪式。
  光绪十二年(1886年)七月,李鸿章命丁汝昌与总查琅威理率北洋水师主力赴朝鲜釜山、元山、永兴湾等处操练,并巡查洋面。不久,李鸿章又派吴大澄等勘定吉林东部国界,命丁汝昌率舰队至海参崴接应,然后折赴长崎进船坞保养(“定远”、“镇远”铁甲舰按设计,每半年必须入坞油漆一次,以防锈蚀,当时中国没有能容纳这两艘军舰的船坞,而前往日本,是最近的选择)。七月初十日,“定远”等军舰到达日本长崎,引起日本民间的艳羡、妒恨心理。七月十六日,中国休假水兵上岸,和日本警察及民众发生争斗,北洋水师总查琅威理一度准备下令向日本宣战,被丁汝昌制止,最终通过外交、法律途径平息了这场争端,日本向中国赔偿5万余元。
  光绪十三年(1887年),清政府命令各地督抚物色将才,以备任用,分别保奏。七月二十日,李鸿章递交《保举将才折》,丁汝昌名列其中。
  光绪十四年(1888年)八月,清政府定北洋海军官制,在威海择地建造水师公所。九月初九日,总理海军事务大臣醇亲王奏准颁布《北洋海军章程》,北洋海军正式建军。十三日,海军衙门根据李鸿章的提名,奏准以北洋水师记名提督直隶天津镇总兵丁汝昌为海军提督,旋赏加尚书衔。根据丁汝昌的建议,在威海刘公岛设立水师学堂,培养驾驶、指挥军官;在大沽、旅顺设立水雷学堂,培育鱼雷军官;在山海关设立武备学堂,在威海设立枪炮学堂,培育各级专业军官。
  光绪二十年(1894年),朝鲜爆发东学党起义,清政府应朝鲜国王请求,派兵帮助镇压。李鸿章以中国军力不充,准备不足,不建议过早开战,尽量拖延时间。
  六月二十日,日本军舰在丰岛发动突然袭击。
  七月一日,中日双方互相宣战,甲午战争爆发。
  战争爆发后,光绪皇帝在清流党人的怂恿下,情绪激动。数日间,连发电报指责丁汝昌,质问为何没有战果,提出要将丁汝昌革职,送交刑部治罪。
  而当时清政府所下命令,也是前后矛盾,混乱不堪。既要丁汝昌远行寻找日本舰队决战,又命令必须保护大沽、山海关、旅顺、威海等地万无一失,舰队不得远离,“倘有一舰闯入,定将丁汝昌从重治罪”。而朝廷中的顽固派、清流党也乘机大做文章,名为指责丁汝昌,潜台词则是攻击李鸿章。七月二十五日,对海军事务一窍不通的广西道监察御史要求撤换丁汝昌,河南道监察御史要求治丁汝昌罪,翁同?等军机大臣也在推波助澜。七月二十六日,清廷明降谕旨:“海军提督丁汝昌即行革职”,七月二十七日,又有圣旨到,称丁汝昌“狡猾避敌”,对丁汝昌的攻击达到高潮。
  七月二十九日,李鸿章递交《复奏海军统将折》,为丁汝昌辩护。因为对丁汝昌的指责大都属于捕风捉影,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光绪皇帝降旨:“丁汝昌暂免处分”。
  经历了如此一场风波,丁汝昌当时的心情可以想见。
  光绪二十年八月十八日,护送陆军赴朝后正准备返航的北洋舰队与日本海军遭遇,黄海海战爆发。战斗开始后不久,丁汝昌即被炮火所伤,但仍坚持坐在舰内的过道中鼓励士气。经过近5小时的鏖战,中日双方互有损伤。
  九月二十日,北洋舰队在旅顺完成修理返回威海,“镇远”舰入港时触礁受伤,使得本已元气大伤的北洋舰队雪上加霜。日军进攻旅顺时,丁汝昌被革去尚书衔,摘去顶戴。旅顺陷落后,丁汝昌又被革职,暂留本任。在威海布防上,丁汝昌对陆军的战力表示担心,建议做好炸毁陆路海岸炮台的准备,不料,又成为“通敌误国”的罪证,清廷下令将其交刑部治罪。在刘步蟾等将领的通电请愿,李鸿章的极力申辩下,清廷命令,待丁汝昌手头事务结束后,解送刑部。
  丁汝昌当时所处环境虽十分艰难,仍力图振作,召集诸将,筹商水陆战守事宜。十二月二十五日,日军在山东荣成登陆,三十日,即光绪二十年除夕,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长官伊东佑亨递送劝降书,丁汝昌不为所动,决心死战到底,当日,对家人说:“吾身已许国”,并将劝降书上交李鸿章,以明心迹。
  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正月初五,日军进攻威海南帮炮台,丁汝昌率舰队从海上用火力支援炮台守军,发射排炮,击毙日军旅团长大寺安纯。由于众寡悬殊,威海陆路南北帮炮台相继失守,刘公岛遭海陆合围,成为孤岛。
  此后,日本海陆两军配合,并利用占领的陆路炮台,连日攻击北洋舰队,均被击退。正月十一日,日本鱼雷艇夜间偷袭,“定远”舰遭重创,丁汝昌移督旗于“镇远”舰。正月十三日,鱼雷艇管带王平策划鱼雷艇队集体逃亡,刘公岛形势进一步恶化。正月十五,日军舰艇40余艘排列威海南口外,势将冲入,日本陆军也用陆路炮台的火炮向港内猛轰。丁汝昌登“靖远”舰迎战,击伤两艘日本军舰,“靖远”中陆路炮台发射的炮弹受伤,丁汝昌欲与船同沉,被部下誓死救上小船。
  十七日,丁汝昌获悉陆路援军彻底无望,北洋舰队已被国家抛弃。当晚,服鸦片自杀,延至十八日晨7时辞世。
  此后,清政府内的清流、顽固党人交相攻击,光绪下旨“籍没家产”,不许下葬。丁汝昌的子孙辈被迫流落异乡。直至宣统二年(1910年),经载洵及萨镇冰等人力争,清廷为丁汝昌平反昭雪。民国元年(1912年),灵柩始归葬于安徽无为县西乡小鸡山梅花地。
邓世昌(1849-1894) 原名永昌,字正卿。广东番禺人。1867入马尾船政后学堂驾驶班第一期学习,1874年以优异成绩毕业,并被船政大臣沈葆璋奖以五品军功任命为“琛航”运船帮带。次年任“海东云”炮舰管带,时值日本派兵侵犯台湾,他奉命巡守澎湖、基隆,获升千总。后调任“振威”炮舰管带,代理“扬武”快船管驾,获荐保守备,加都司衔。

  1880年李鸿章为建设北洋水师而搜集人才,因邓世昌“熟悉管驾事宜,为水师中不易得之才”而将其调至北洋属下,先后担任“飞霆”、“镇南”蚊炮船管带。同年冬天北洋在英国定购的“扬威”、“超勇”两艘巡洋舰完工,丁汝昌水师官兵200余人赴英国接舰,邓世昌随往。1881年11月安然抵达大沽口,这是中国海军首次完成北大西洋――地中海――苏伊士运河――印度洋――西太平洋航线,大大增强了中国的国际影响,邓世昌因驾舰有功被清廷授予“勃勇巴图鲁”勇名,并被任命为“扬威”舰管带。
  1887年春,邓世昌率队赴英国接收清政府向英、德订造的“致远”、“靖远”、“经远”、“来远”四艘巡洋舰,是年底回国。归途中,邓世昌沿徒安排舰队操演练习。因接舰有功,升副将,获加总兵衔,任“致远”舰管带。1888年,邓世昌以总兵记名简放,并加提督衔。是年10月,北洋海军正式组建成军,邓世昌升至中军中营副将,1891年,李鸿章检阅北洋海军,邓世昌因训练有功,获“葛尔萨巴图鲁”勇名。
  1894年9月17日在大东沟海战中,邓世昌指挥“致远”舰奋勇作战,后在日舰围攻下,“致远”多处受伤全舰燃起大火,船身倾斜。邓世昌鼓励全舰官兵道:“吾辈从军卫国,早置生死于度外,今日之事,有死而已!”“倭舰专恃吉野,苟沉此舰,足以夺其气而成事”,毅然驾舰全速撞向日本主力舰“吉野”号右舷,决意与敌同归于尽。倭舰官兵见状大惊失色,集中炮火向“致远”射击,不幸一发炮弹击中“致远”舰的鱼雷发射管,管内鱼雷发生爆炸导致“致远”舰沉没。邓世昌坠落海中后,其随从以救生圈相救,被他拒绝,并说:“我立志杀敌报国,今死于海,义也,何求生为!”,所养的爱犬“太阳”亦游至其旁,口衔其臂以救,邓世昌誓与军舰共存亡,毅然按犬首入水,自己亦同沉没于波涛之中,与全舰官兵250余人一同壮烈殉国。
  邓世昌牺牲后举国震动,光绪帝垂泪撰联“此日漫挥天下泪,有公足壮海军威”,并赐予邓世昌“壮节公”谥号,追封“太子少保”,入祀京师昭忠祠,御笔亲撰祭文、碑文各一篇。李鸿章在《奏请优恤大东沟海军阵亡各员折》中为其表功,说:“……而邓世昌、刘步蟾等之功亦不可没者也”。清廷还赐给邓母一块用1.5公斤黄金制成的“教子有方”大匾,拨给邓家白银10万两以示抚恤。邓家用此款在原籍广东番禺为邓世昌修了衣冠冢,建起邓氏宗祠。威海百姓感其忠烈,也于1899年在成山上为邓世昌塑像建祠,以志永久敬仰。1996年年12月28日,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命名新式远洋综合训练舰为“世昌”舰,以示纪念。
  邓世昌有三儿两女,长子邓浩洪,承袭世职,任职于广东水师,1947年去世;次子邓浩洋,青年早逝;三子邓浩乾是遗腹子,曾在民国海军部供过职,1969年逝于无锡。
林泰曾(1851-1894.11.16),字凯仕,福建侯官人(今福州市)。祖父林霈霖,系林则徐胞弟,故林泰曾称福建船政大臣、林则徐的女婿沈葆桢为姑丈。林泰曾幼丧父母,依寡嫂生活。
  同治六年(1867年),福建船政学堂招收首届学生,林泰曾应考入选,进后学堂学习驾驶。在堂学习期间,“历考优等”。十年(1871年)五月,堂课卒业,派登“建威”号练习舰实习,先后巡历北洋各口及香港、新加坡、槟榔屿、小吕宋各埠。十三年(1874年),奉派赴台湾后山测量港道,旋任“安澜”号兵船枪械教习,年底调充“建威”号练习舰大副。
  光绪元年(1875年),沈葆桢派福建船政洋监督日意格赴欧洲购办船用器械,并随带后学堂毕业生刘步蟾、林泰曾及3名前学堂毕业生出洋游历学习。时,林泰曾已积功擢守备,加都司衔,旋保以都司留闽补用。翌年初,入英国高士堡海军军官学校深造,并计划随后上英国军舰实习。不久,国内召回日意格,林泰曾等只得中断学习,随同回国。是年冬,中国正式派遣第一批学生出洋学习海军,林泰曾亦在其中。同年,上英国地中海舰队“孛来克柏林”(H.M.S.Black Prince)号铁甲舰实习,后有改上“潘尼洛布”(H.M.S.Penelope)、“阿其力”(H.M.S.Achilles)及“威灵顿”(H.M.S.Willington)等舰实习,巡历了大西洋、地中海等处,学习设法、备战、布雷、枪炮等技术。署留学生洋监督斯恭塞格称赞其“知水师兵船紧要关键,足与西洋水师管驾官相等”,堪以重任,“不但能管驾大小兵船,更能测绘海图、防守港口、布置水雷”,是最为出色的学生。
  五年(1879年)冬,学成归国,林泰曾与同学刘步蟾一起将留学心得写成《西洋兵船炮台操法大略》。是年底,李鸿章、沈葆桢会同闽浙总督联衔奏保,以林泰曾“沈毅朴诚”、“学业有成”,荐升游击,留闽省尽先补用,并赏戴花翎。
  光绪六年(1880年),调赴北洋,管带“镇西”号。年底,奉派赴英国接收“超勇”、“扬威”号巡洋舰。翌年驾驶回国,因接舰有功,赏果勇巴图鲁勇名,免补游击,以参将补用,充“超勇”管带。
  八年(1882年)夏,朝鲜发生“壬午之变”,清政府派水陆两军赴朝,以防日本趁机扩大事态。林泰曾率“超勇”舰随同前往,驻守仁川,使日军未敢轻举妄动。事后,经李鸿章奏请,清廷以林泰曾援护朝鲜有功,着免补参将,以副将尽先补用。十年(1884年),中法战争爆发,“超勇”、“扬威”两舰奉命南下援救台湾。行至上海,朝鲜发生“甲申事变”,林泰曾等奉命率舰北返,迅速开赴朝鲜马山浦,平定朝鲜政变,并防御日本。翌年,兼办北洋水师营务处。
  十二年(1886年)初,李鸿章为新购的铁甲舰配备官兵,以林泰曾充“镇远”舰管带。十四年(1888年)四月,奉召赴天津,会同周馥、罗丰禄等议订《北洋海军章程》。奏呈清廷批准,北洋海军正式成军。林泰曾为北洋海军左翼总兵,兼带“镇远”舰,加提督衔。
  林泰曾“性沉没,寡言笑,存心慈厚,能忍人之所不能忍”,管带军舰,“用人信任必专,待下仁恕,故临事恒得人之力”。沈葆桢赞他“深通西学,性行忠谨”。自入北洋以来,频年巡历重洋,驾驶操练均极勤奋,为创建北洋海军出力颇多,李鸿章称他“资深学优”。先后两次随北洋海军出访日本,给日本海军界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称他是中国海军的“宝刀”。
  二十年(1894年),朝鲜爆发东学党起义,朝鲜政府请中国出兵代为镇压。李鸿章派遣海陆军赴朝,日本政府也同时派兵入朝。李鸿章又增派林泰曾统率“镇远”等3舰赴朝鲜仁川,以增强在朝海军实力。五月二十二日,林泰曾致电李鸿章,以战争一触即发,请饬北洋海军大队备战候进,并请调南洋军舰北上。次日,又电李鸿章,认为仁川泊船,“战守均不宜,拟以一二船驻仁探信,余船驻牙备战守”。李鸿章转询丁汝昌的意见,丁汝昌认为,水陆添兵必须大举,如果只是零星调往,有损无益,因此主张将“镇远”等舰调回,在威海齐作准备,以待主力决战。李鸿章回电同意,“镇远”等舰遂返回威海备战。
  六月二十三日,日本海军在朝鲜丰岛海面偷袭中国军舰及运兵商船,挑起了甲午战争。八月十八日,中日两国海军主力在鸭绿江口大东沟附近海面遭遇,展开了激战。临战前,林泰曾下令卸除舰上的舢板,以示“舰存与存,舰亡与亡”。海战自中午12时50分打响,林泰曾指挥“镇远”沉着应战,与旗舰“定远”紧密配合,重创日舰“西京丸”。战至下午3时左右,“定远”舰艏中弹起火,并遭受日本第一游击队4舰的聚攻,形势异常危机。林泰曾急指挥“镇远”上前掩护,使“定远”得以扑灭大火,转危为安。下午3时20分以后,原战场上只剩下“定远”、“镇远”2舰与日本本队5舰厮杀。在日舰炮火的猛烈攻击下,“镇远”致伤上千处,但仍一面救火,一面抵敌。由于“镇远”与“定远”配合默契,最终顶住了5艘日舰的围攻,并将日本旗舰“松岛”击成重伤,完全丧失了指挥和战斗能力。下午5时30分,日本舰队首先撤离战场,海战结束。战后论功,林泰曾被赏换霍伽助巴图鲁勇名。
  十月十六日晚,北洋舰队自旅顺撤往威海,十七日凌晨,舰队在进入威海港时,“镇远”不慎擦伤,随采取紧急损管措施,但已不堪出海任战。林泰曾以战局方棘时损伤巨舰,极为忧愤,遂于十九日卯刻服毒,辰刻身亡,时年44岁。“死之日,知与不知,咸为扼腕”。
  子林椿藩,二品荫生,嗣子林宝藩,海军部科员,孙林植津,烟台海军学校毕业生。
林永升(1853-1894.9.17),又名翼升。字钟卿,福建侯官(今福州市)人。同治六年(1867)年考入福州船政学堂,入后学堂学习驾驶,十年(1871年),堂课结业,派上“建威”练船实习,前后巡游南北洋各口。光绪元年(1875年)调赴“扬武”舰,旋任船政学堂教习,奖补千总。
光绪二十年(1894年),日本不宣而战,挑起甲午战争。林永升“先期督历士卒, 夕操练,讲求职守之术,以大义晓谕部下员弁、士兵,闻者咸为感动”。八月十八日,中日海军在黄海展开激战,临战时林永升下令“尽去船舱木梯”,并“将龙旗悬于桅头”,以示誓死作战。“经远”先后发炮击中“吉野”、“高千穗”等日舰。战至下午3时30分,“经远”舰已中弹甚多,被划出阵外,遭到日本第一游击队“吉野”等四舰围攻,“舰群甫离,火势陡发”,林永升指挥“经远”全舰官兵沉着作战,“奋勇摧敌”。尽管敌我力量悬殊,处境危殆,但“经远”全舰将士“发炮以攻敌,激水以救火,依然井井有条”。“吉野”等四舰死死咬住“经远”,环攻不已,“经远”以一敌四,毫无畏惧,“拒战良久”。激战中,林永升不幸“突中炮弹,脑裂死亡”,时年41岁,帮带大副陈荣和二副陈京莹也先后中炮牺牲,“经远”舰中弹累累,最后“在烈焰中沉没”。
林永升殉国后,清廷以其在海战中“争先猛进,死事最烈”,照提督例从优议恤,并追赠太子少保,世袭骑都尉兼云骑尉,子林大鑫袭世职。对他的死,朝廷上下及海军将士无不深为痛惜。
聂士成是安徽合肥人。他寒窗苦读,原来走的是科举入仕之途,激于爱国的热情与救国的壮志,他投笔从戎了。在抗击帝国主义的侵略战争中立下赫赫战功。
1883年中法战争爆发,转年聂士成奉命率兵千余人驻守台湾。法国侵略军在进攻安南时未能得手,海军舰队改攻台湾。战舰的重炮一阵猛轰,竟然不见还击,他们以为这一带并无守军,陆战队立即挺胸腆肚,长驱直入,其实士成部署他的兵勇埋伏在大炮射程以外的地方,用引蛇出洞的兵法,等洋兵走近了才跃起拼杀。战舰炮火掩护不上,陆战队兵力有限,聂士成守住宝岛台湾,打了个大胜仗。
  1894年,日本以代朝鲜平乱为名,要求清王朝同时出兵。朝鲜乱事平息,日军却赖着不走,强占汉城并逼朝鲜王室与中国断交,中日甲午战争爆发!本是赴朝平乱的聂士成队伍成为抵抗日军的第一军。士成带兵在牙山与日军激战,打得勇猛顽强,半个月中连续击退日军的进攻。但主帅叶志超却是“恐洋症”患者,不敢增援,使聂士成所部孤军苦战,终于胜仗变成败仗,退了下来。
  当日军乘胜进击,跨过鸭绿江时,聂士成率所部扼守辽东大高岭一带,又使日军多次进攻多次败退。他又反守为攻连连出击,在夜袭中击毙日军中将富刚三造,爆出屡战屡败中的最大冷门。他立即被提升为直隶提督。但最后的结局还是在增援队伍没来,孤军苦战中胜仗变成败仗,退了下来。
  1900年,八国联军入侵京津两地。聂士成临危受命守卫天津,他仅有十营兵力,天津如此之大,坚守之处如此之多,只好“三分其军”,留小部分兵守芦台大本营,派一部分兵守京津铁路,大部分兵由他带进海河西岸,再次兵分三路。天津机器制造局东局是中国最大军火工业基地,必须重点保护,他以两营兵拦起一道防线,仍按他守台湾克敌的路数,当洋兵在炮火掩护下攻了上来,先是“潜伏不动,俟其将近,用排炮轰;击退复来,如是数次,击毙洋兵多名。”但打来打去,又是在孤军无援下胜仗变成败仗,两营兵勇全部牺牲!整个工厂全部被毁!所有工人同归于尽!
  聂士成为什么不派兵增援?他已无兵可援。为了配合义和团攻打紫竹林租界地,他一面派炮队在城垣上向租界地轰击,一面派散兵向租界地抛扔手雷,一面带队猛攻大营门,形成“三面进攻之计”。只要攻克租界地,八国联军就失去了休整、补充、集散的基地了。当时八国联军从海上来,落脚租界地的有数千人,立即倾巢出动,向聂士成部队扑来,生死存亡在此一战啊!聂士成带的队伍有限,再加上火力不足,再加上刚刚上岸的日军骑兵冲来,士成只得率部且战且退。退到八里台附近已是伤亡惨重,痛心的是他也两腿挂花,但仍强立桥头,用刀在桥头画出一道横线,发出他一生中的最后一道作战命令,所有兵勇只准拼死在横线以前,不准死在横线以后。命令刚刚说过,敌军枪弹已纷纷扑来。“一弹由口穿入”,“又一弹洞穿太阳穴”,“最后一弹伤胸膛始倒地!”聂士成死得英勇,他的所有士兵也死得英勇,随后全部阵亡,而且全都倒在横线以外,绝无一人后退半步。
刘步蟾(1852-1895.2.10),字子香,福建侯官人(今福州市)。幼年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事母至孝”。少时性格沉毅,好学善思,爱憎分明,敢于非礼不义之事相争。同治六年(1867年),考入福州船政学堂,入后学堂,学习驾驶。十年(1871年),与同学十八人上“建威”号练船实习,南至厦门、香港、新加坡、槟榔屿,北上渤海湾、辽东等地,途中测量日度、星度,操练驾驶,见识大为增进。事后,船政大臣沈葆桢称赞说:“其精于算法量天尺之子者,则闽童刘步蟾、林泰曾、蒋超英为之冠”。次年,刘步蟾以第一名成绩成为福州船政学堂首届毕业生。
光绪元年(1875年),刘步蟾任“建威”号管带。次年,被派赴英国学习海军,三年,上英国地中海舰队旗舰“马那杜”(H.M.S.Minotour)号实习,担任见习大副。次年,因病自塞浦路斯离舰返回巴黎休养,四年痊愈,重返地中海舰队实习,上“拉里号”(H.M.S.Raligh)。实习期间,因学习刻苦、勤于钻研,受到舰队司令斐利曼特将军的好评。旋回国,以游击留闽尽先补用。不久,任“镇北”舰管带。期间,与同学林泰曾合撰《西洋兵船炮台操练大略》,将留学期间心得结合我国海军实际加以申说,指出中国发展海军,“最上之策,非拥有铁甲等船自成数军决胜海上,不足臻以战为守之妙”,主张壮大海军实力。当时,清廷正筹议海防,发展海军自是题中之议。六年(1880年),清政府在德国伏尔铿厂订造铁甲舰,即后来的“定远”、“镇远”。八年(1882年),刘步蟾等被派前往德国,验收、协驾铁甲舰。十一年(1885年),刘步蟾督带“定远”等舰顺利回国,被任命为“定远”舰管带,授参将,旋升副将,赏强勇巴图鲁勇号。
  光绪十四年(1888年),北洋海军正式成军。刘步蟾参与了《北洋海军章程》的起草工作,海军规则“多出其手”。同年,被任命为北洋海军右翼总兵,加头品顶戴。
  当时,日本觊觎中国,也在不断扩充海军力量。刘步蟾深以此为忧,曾向李鸿章力陈按年添购铁甲舰,“以防不虞”,并当面反问李鸿章,如平时不备,“一旦偾事,咎将谁属”?引起了李鸿章的重视。十六年(1890年),北洋舰队巡泊香港,海军提督丁汝昌离舰,刘步蟾下令降提督旗,升总兵旗,为此与英藉总教习琅威理发生争执,后琅威理负气辞职,史称撤旗事件。
  光绪十七年(1892年),北洋舰队应邀前往日本访问,在对日本海军舰船细心考察后,刘步蟾认为日本海军实力已超过中国,并立即通过丁汝昌报告李鸿章,请求为海军添购船炮。
  光绪二十年(1894年),中日甲午战争爆发。八月十八日,中日两国海军主力在黄海海面遭遇,展开激战。战斗中,刘步蟾指挥“定远”舰英勇作战,"不稍退避",始终在战场坚持作战,并重创了日本舰队旗舰“松岛”号。
  海战结束后,刘步蟾因功升记名提督。丁汝昌因海战中受伤暂时离舰养伤,由刘步蟾代理。威海保卫战中,二十一年(1895年)元月十一日,“定远”被偷袭入港的日本鱼雷艇击伤,被迫搁浅在刘公岛东部充作“水炮台”,因进水过于严重,丁汝昌下令放弃“定远”。当时刘公岛局势日益恶化,因恐“定远”将来落入敌手,丁汝昌、刘步蟾于正月十六日下令,将“定远”舰炸散。
  当夜,刘步蟾追随自己的爱舰,自杀殉国。实践了生前"苟丧舰,必自裁"的誓言。时年43岁。
  李鸿章获悉刘步蟾自杀的消息后,深感惋惜,并盛赞刘步蟾当年直陈御日之计是实言真心。清廷谕令:将刘步蟾照提督阵亡例从优赐恤,世袭骑都尉加一等云骑尉。一代海军名将,就这样与他所钟爱的战舰,一同消失在保家卫国的海上疆场
叶祖珪(1852-1905),字桐侯,福建闽侯人,1905年夏,叶祖珪在巡视沿海炮台及水雷营时,劳累过度又染伤寒,于上海军中病逝,时年53岁。“将吏皆哭失声,有越千里来送葬者”。
黄建勋(1852-1894),字菊人,福建永福人。
1894年9月17日,北洋水师和日本联合舰队在黄海展开大战,日本海军以游击队四艘战舰攻击北洋水师阵脚的“扬威”、“超勇”二艘弱舰,黄建勋“为人慷慨,尚侠义,性沈毅,出言憨直,不作世俗周旋之态,而在军奋励,往往出人头地”。在他指挥下,全舰官兵无不誓死作战,但“超勇”毕竟是舰龄十余年的老舰,终究敌不过日本游击队的四艘主力舰,激战中“超勇”舰中弹甚多,特别是一敌弹击穿舱内,引起大火,刹那间“超勇”全舰被黑烟笼罩,由于“超勇”舰是木质舰身,舱内起火无法施救,不久就右舷倾斜,难以行驶,最终被烈火焚没。黄建勋落水后,“左一”鱼雷艇驶近相救,抛长绳援之,不就而没,时年43岁。
  黄建勋殉国后,清廷下旨予以优恤,追赠总兵衔,世袭云骑尉,恩骑尉世袭罔替。黄建勋有二子,长子黄大均,承袭世职,次子黄大慈留学日本。
萨镇冰(1859-1952) 字鼎铭。 先世为色目人(蒙古族)。
  7月25日,日本海军在朝鲜丰岛海面对北洋水师实行突然袭击,挑起了甲午战争。为加强威海卫港的防卫,丁汝昌调萨镇冰率“康济”30名水手守卫南口日岛炮台。1895年1月30日,日军开始进攻威海。萨镇冰指挥日岛炮台守兵,奋勇抵御日军的水陆两路攻击。日岛乃一座约14亩方圆的礁石岛,于1878年在此修建炮台,置20公分口径地阱炮两门,其他炮6门。在日军猛烈炮火打击下,萨镇冰带领台上官兵誓死拚搏,顽强战斗,萨镇冰率部下在日岛苦战10天,坚持不退直至丁汝昌下令才撤回刘公岛。
  甲午一战北洋水师覆灭后, 萨镇冰被革职,回福建家乡,以教习西学为生。1896年,出任吴淞炮台总台官。1905年,升任总理南北洋水师,兼广东水师提督担负起重组北洋水师、复兴海军的重任。1911年10月,袁世凯组阁,任萨镇冰为海军大臣。1920年一度代理北洋政府国务总理职。1922年任福建省省长。
  1926年卸省长职,驻南港散赈,督导灾民建屋、修路、筑桥、劝耕。1929-1933年赴闽西、闽东,并在龙岩、霞浦、南平等地施赈、筑堤、铺路,从事社会慈善事业。1933年曾支持和赞助十九路军在福州成立中华共和国人民革命政府,并任福建省人民政府主席。1934-1935年居福州,修编《雁门萨氏家谱》。1935年到山西雁门, 访萨氏祖籍地。1937年徇福建省政府请,往南洋考察,并宣慰侨胞1938年取道安南(今越南)回国。抗日战争期间,历经四川、贵州、湖南、云南、广西、陕西、甘肃等地。此期间,1940年在西安时,曾出发前往延安,半途被朱绍良派员接回重庆,送辰溪水雷所休憩,抗日战争胜利后,回到福州。1947年被推为福建佛教医院董事长,继续积极于社会公益事业。1949年8月福州解放之时,拒绝蒋介石的邀请留在了大陆,并与刘通等发表文告拥护中国共产党。
  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任第一届全国政协委员、中央人民政府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中央人民政府华侨事务委员会委员、福建省人民政府委员会委员。有《古稀吟集》、《客中吟草》、《里门吟草》、《仁寿堂吟草》传世。1952年4月在福州病逝 ,终年94岁。临终前不久,萨镇冰写道:"国疆昔小而今大,民治虽分终必联,人类求安原有道,俗情狃旧尚无边,忘怀富贵心常乐,从事勤劳志益坚,所望群公齐努力,相扶世
中日之仇不共戴天!!!!
[em01]
缅怀。
英雄
TNND,北洋海军全军覆灭之时,日本联合舰队连一艘舰都没沉。
丁汝昌无论如何不够资格成为十大忠烈之一,领兵15年,自始至终没有认真学习海军业务。治军不严、指挥失误不说,黄海战败之后为了为变阵失误解脱,为自己洗刷,把济远、广甲的“临阵脱逃”写成参奏的材料,又因广甲管带吴敬荣事丁汝昌儿时同乡,所以把方伯谦抛出去做替罪羊,参奏中故意打乱时间顺序,回避问题要害,把黄海战败的原因完全推到方伯谦一人身上。
楼上的不要这么武断!大东沟海战并不是一次完全的失败,种种原因至今仍不明朗,但说法较为统一的是北洋舰队没有完成第三次变阵,这与丁无任何关系.....
[B]以下是引用[I]Kirov[/I]在2005-4-27 7:05:00的发言:[/B][BR]TNND,北洋海军全军覆灭之时,日本联合舰队连一艘舰都没沉。
丁汝昌无论如何不够资格成为十大忠烈之一,领兵15年,自始至终没有认真学习海军业务。治军不严、指挥失误不说,黄海战败之后为了为变阵失误解脱,为自己洗刷,把济远、广甲的“临阵脱逃”写成参奏的材料,又因广甲管带吴敬荣事丁汝昌儿时同乡,所以把方伯谦抛出去做替罪羊,参奏中故意打乱时间顺序,回避问题要害,把黄海战败的原因完全推到方伯谦一人身上。

你见到过丁汝昌写德文英文么,如果不了解这段历史,不要信口开河的好
至于方伯谦的问题,可以用google搜一下,应该能得到比较客观的回答,
再不就去翻现代舰船 2005,3b的  扭曲的利刃——济远级穹甲巡洋舰,
2b里有 一篇介绍超勇级巡洋舰的文章,里面可以看到有关丁公的资料
顶!
叶和萨都是海军的好同志,不过给他们戴忠烈的TITLE,会让人误以为他们也死在那战争中间了……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4-27 15:32:21编辑过]
姜老师也不是什么都正确……
我两个版本的《龙旗》都有……
他也是在不断根据发现的史料修改自己的评价的……
双横队迎击单纵队,奥地利舰队的航速也不是很齐的,为什么意大利人就中招了呢……那时候唯一的战例啊……
说丁没有创造力可以,说他不懂海战就不合适了……
都是中华民族的英雄!
14楼:变阵的失败,一者,真正的双横队没有摆成,而成了V字双横队,所以没能冲散日舰队而只是切断;二者,V字形双横队对日舰队的截断正好分开了第一游击队和本队,而使得第一游击队甩掉了包袱获得了更强的战斗力。日舰队战前布置的两个分队的队形确实是成功的;北洋海军的队形布置没有问题但操作上没有成功。
丁其人,就背景来讲,出身陆军却在没有接受足够培训的情况下担任了当时高技术军种—海军都督,本身就是一个先天缺陷,至于你说“他不懂得海战就不合适了……”,至少从所有战例来看,我还没有发现什么他懂得海战的证据。
晃尾巴……
按战例来讲的话,我也没有看到很多马汉同学懂得海战的证据,嘻嘻……
[B]以下是引用[I]雪千寻[/I]在2005-4-27 16:22:00的发言:[/B][BR]晃尾巴……
按战例来讲的话,我也没有看到很多马汉同学懂得海战的证据,嘻嘻……

真的不骗你哦,马汉其实也没参加过什么大海战……
向英烈致敬。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4-27 16:54:35编辑过]
[B]以下是引用[I]Kirov[/I]在2005-4-27 7:05:00的发言:[/B][BR]TNND,北洋海军全军覆灭之时,日本联合舰队连一艘舰都没沉。
丁汝昌无论如何不够资格成为十大忠烈之一,领兵15年,自始至终没有认真学习海军业务。治军不严、指挥失误不说,黄海战败之后为了为变阵失误解脱,为自己洗刷,把济远、广甲的“临阵脱逃”写成参奏的材料,又因广甲管带吴敬荣事丁汝昌儿时同乡,所以把方伯谦抛出去做替罪羊,参奏中故意打乱时间顺序,回避问题要害,把黄海战败的原因完全推到方伯谦一人身上。

建议看一下现代舰船的文章,那些北洋海军系列文章的作者陈悦,和《龙》一书的作者姜鸣关系据说非常不错,经常一起探讨问题,另外他写这些东西比姜鸣写《龙》要晚,资料自然比《龙》的要全面一些。
丁不能无端指责,在北洋水师,闽党问题严重啊。
甲午的失败速射炮缺乏是一个非常主要的愿意,军舰的陈旧也是原因,北洋水师自成军之后没有添一舰啊!在那个海军技术装备飞速发展的年代,这就为失败埋下了种子。这些事情和慈禧身边的那些不懂海军的大臣有关。
福龙射鱼雷,是定深的问题,鱼雷从军舰下面过去了。
别的不说,方的临阵逃脱,是罪不可赦。
北洋水师的训练水平并不低,黄海的命中率,北洋是高于日本的。
不是无端指责。丁就作风来看绝对是一员猛将,只是不适合做海军统帅。
福龙号发射的3枚鱼雷,只有一枚是因为定深原因射失,另外两枚都是根本没有射正。定深设定是鱼雷发射的技术关键,面对西京丸这样一艘商船改装而成的军舰使用普通定深不可谓不是个严重的操作错误。
黄海的命中率北洋高于日本,这个说法来源于哪里?如果是总的命中率尚有可能,因为日舰速射炮甚多,发射炮弹量远高于北洋舰队;但如果是说主炮命中率北洋高于日本,则不可信。定镇二舰的305mm主炮分别发射了120、94枚炮弹,以其威力,命中率只要不过于低下,日方也不至于一舰不失。
丁没带好北洋水师是有责任的!
常想 输就输了  不签那个约 不赔钱  拖下去 会怎么样??
楼上的你怎么知道就没拖啊!哈哈哈..
由于说法版本太多,客观权威的解说还会有的,但北洋忠烈的精神必将鼓舞一带又一带,强烈建议重拍北洋水师.
既然关于甲午海战的话题已经谈起来了,在下也不得不多说两句。
基洛夫兄显然只是读了姜鸣先生的《龙旗飘扬的舰队》,然而姜先生此书成于2002年,距离现在已经有三年,而这三年恰恰是国内对于甲午海战研究突飞猛进的时期,姜先生的很多论点到现在看来又需要作一些调整了。
说到老丁的问题,《龙旗》一书对其是不报好感的,认为其陆军出身,忙于官场事务,直到战前还是对海军一知半解。然而你只需读一下更一手的《丁汝昌集》,就会发现一个完全不同的丁军门,一个连海军的一吨煤炭,一颗炮弹,乃至一个螺丝都躬行处理的丁汝昌,一个倍受属下尊敬的丁汝昌,一个能协调好北洋大臣、津局、旅顺营务处等各方关系的丁汝昌,一个人进入海军15年的老军官,其海军资历甚至高过北洋的许多中层军官,再说他不懂海军,恐怕只能是妄谈。
黄海海战的事情太复杂,这里无法一一讲明,只讲接战一点,发现日本海军后,北洋水师立即拔锚,由于开始时是编成双纵队型下锚,因而需要转变为横队接战,然而时间过于仓促,北洋各舰的航速又有差距,故导致没有能排成整齐划一的队型,但这很难归结为丁汝昌的失误,况且V字队在利萨海战时也被成功使用过,同样也能达到冲开敌军队列的目的。
黄海海战的失败,现在看来,主要是由于两个主要原因造成的,一、火炮数量和射速差距太大,造成北洋方面的行动完全被压制而无法压制日军的行动。二、定远的信号装置过早被摧毁,镇远的信号装置也遭到了破坏,导致中央指挥无法进行,北洋水师在接战后的第三次变阵行动无法进行,后续的战斗也只能各自为战,而这两条,都无法直接归为丁汝昌的失误。
另外就老兄说的鱼雷一事解释一下,当时的鱼雷性能完全无法用现在的标准来衡量,北洋水师装备的刷次考甫磷铜鱼雷最大射程不超过500码,这样的距离几乎完全只能在混战中或自杀攻击的状况下实现,福龙逼近“西京丸”在400码处先发两雷,都被西京丸避过,最后冒险冲到只剩40码处发射最后的鱼雷,然而功亏一篑,在这里老兄提到了“鱼雷定深”的问题,但是最近的考证发现,当时的鱼雷定深并不是在战场上设定的,而是在工厂里就预先设好的,这样一来,“忘记定深”说就不攻自破了。
以往北洋的问题在很大程度上被人们归结为海军的内部腐化造成,然而最近一段时间的研究发现足以证明,北洋水师其实更大程度上是被外部的原因拖死的,尽管邓世昌、丁汝昌等一大批海军军人奋勇作战,然而他们终究无法改变那些他们力所不能及的因素,最终只有全军覆灭的下场。
现在陈悦先生在《现代舰船》上刊登的文章比较系统地体现了近段时间对北洋水师研究的成果,应该将其与姜先生的书参照阅读,才能对北洋水师的历史有一个更准确的把握。
[B]以下是引用[I]Scharnhorst[/I]在2005-4-28 10:44:00的发言:[/B][BR]既然关于甲午海战的话题已经谈起来了,在下也不得不多说两句。
基洛夫兄显然只是读了姜鸣先生的《龙旗飘扬的舰队》,然而姜先生此书成于2002年,距离现在已经有三年,而这三年恰恰是国内对于甲午海战研究突飞猛进的时期,姜先生的很多论点到现在看来又需要作一些调整了。
说到老丁的问题,《龙旗》一书对其是不报好感的,认为其陆军出身,忙于官场事务,直到战前还是对海军一知半解。然而你只需读一下更一手的《丁汝昌集》,就会发现一个完全不同的丁军门,一个连海军的一吨煤炭,一颗炮弹,乃至一个螺丝都躬行处理的丁汝昌,一个倍受属下尊敬的丁汝昌,一个能协调好北洋大臣、津局、旅顺营务处等各方关系的丁汝昌,一个人进入海军15年的老军官,其海军资历甚至高过北洋的许多中层军官,再说他不懂海军,恐怕只能是妄谈。
黄海海战的事情太复杂,这里无法一一讲明,只讲接战一点,发现日本海军后,北洋水师立即拔锚,由于开始时是编成双纵队型下锚,因而需要转变为横队接战,然而时间过于仓促,北洋各舰的航速又有差距,故导致没有能排成整齐划一的队型,但这很难归结为丁汝昌的失误,况且V字队在利萨海战时也被成功使用过,同样也能达到冲开敌军队列的目的。
黄海海战的失败,现在看来,主要是由于两个主要原因造成的,一、火炮数量和射速差距太大,造成北洋方面的行动完全被压制而无法压制日军的行动。二、定远的信号装置过早被摧毁,镇远的信号装置也遭到了破坏,导致中央指挥无法进行,北洋水师在接战后的第三次变阵行动无法进行,后续的战斗也只能各自为战,而这两条,都无法直接归为丁汝昌的失误。
另外就老兄说的鱼雷一事解释一下,当时的鱼雷性能完全无法用现在的标准来衡量,北洋水师装备的刷次考甫磷铜鱼雷最大射程不超过500码,这样的距离几乎完全只能在混战中或自杀攻击的状况下实现,福龙逼近“西京丸”在400码处先发两雷,都被西京丸避过,最后冒险冲到只剩40码处发射最后的鱼雷,然而功亏一篑,在这里老兄提到了“鱼雷定深”的问题,但是最近的考证发现,当时的鱼雷定深并不是在战场上设定的,而是在工厂里就预先设好的,这样一来,“忘记定深”说就不攻自破了。
以往北洋的问题在很大程度上被人们归结为海军的内部腐化造成,然而最近一段时间的研究发现足以证明,北洋水师其实更大程度上是被外部的原因拖死的,尽管邓世昌、丁汝昌等一大批海军军人奋勇作战,然而他们终究无法改变那些他们力所不能及的因素,最终只有全军覆灭的下场。
现在陈悦先生在《现代舰船》上刊登的文章比较系统地体现了近段时间对北洋水师研究的成果,应该将其与姜先生的书参照阅读,才能对北洋水师的历史有一个更准确的把握。

全面的。
02年的已经是新版本了,我的第一本龙旗可是上个世纪买的哦……
不过我的02版是有姜老师签名的,上次通过某件事情敲诈某人的,嘻嘻……
[B]以下是引用[I]雪千寻[/I]在2005-4-28 13:10:00的发言:[/B][BR]02年的已经是新版本了,我的第一本龙旗可是上个世纪买的哦……
不过我的02版是有姜老师签名的,上次通过某件事情敲诈某人的,嘻嘻……


强MM
[B]以下是引用[I]雪千寻[/I]在2005-4-28 13:10:00的发言:[/B][BR]02年的已经是新版本了,我的第一本龙旗可是上个世纪买的哦……
不过我的02版是有姜老师签名的,上次通过某件事情敲诈某人的,嘻嘻……

上次见到姜鸣老大的时候没有带着书……………………
不过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得是
[em01][em01]
牢记教训,苦练内功,终有一日我们要在东海上杀他个落花流水!!!
[B]以下是引用[I]Scharnhorst[/I]在2005-4-28 14:57:00的发言:[/B][BR]…
上次见到姜鸣老大的时候没有带着书……………………
不过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得是
[em01][em01]

……看来沙恩大人也是同道了……
……口黑口黑……
[B]以下是引用[I]haoquan1983[/I]在2005-4-27 8:30:00的发言:[/B][BR]楼上的不要这么武断!大东沟海战并不是一次完全的失败,种种原因至今仍不明朗,但说法较为统一的是北洋舰队没有完成第三次变阵,这与丁无任何关系.....

当你想放手一博的时候,发现后面没人直接支持你,你会怎么想
现在社会也一样,当你想做点成绩的时候,里面有几个同事在后面想来一脚,老大却是典型的和事老 我想你那时心里是不是~汗~其实失败的原因很多 归纳起来就是这一点,本来为国死不足惜,但是当你想到你死得不很值得,为什么我会这样的死法的时候,你是不是改变什么方法,于是专于做人,荒于做事,其实用兵不知正奇,为官不知进退的人结局一般很掺,远的象李广,近的象善于治国,穷于谋生的找字样,呵呵~人生就象一场戏,要改变北洋的命运,不是靠一个人~而是靠当时的国情大环境~
[B]以下是引用[I]雪千寻[/I]在2005-4-28 15:03:00的发言:[/B][BR]]
……看来沙恩大人也是同道了……
……口黑口黑……

欢迎雪MM常到我们的坛子来做客:中国海军史研究联合论坛:www.cnhi.org/bbs

[em10][em10]
《现代舰船》也只是一家之言,北洋水师在炮管晒衣服的报道出自《东京朝日新闻》,不是什么小道消息,虽然也有日本打压中国海军之嫌疑,但是对于久远的历史,还是要重视史料作用的。
李鸿章和丁汝昌是哥们啊
要不然李也不会重用丁

[em02]
[B]以下是引用[I]Scharnhorst[/I]在2005-4-29 11:10:00的发言:[/B][BR]…
欢迎雪MM常到我们的坛子来做客:中国海军史研究联合论坛:www.cnhi.org/bbs

[em10][em10]

大咳嗽……
沙恩大人居然不看我的签名……
好歹在中国海军史研究联合论坛有我的帖子是被置顶的啊……
[B]以下是引用[I]雪千寻[/I]在2005-4-29 15:17:00的发言:[/B][BR]]
大咳嗽……
沙恩大人居然不看我的签名……
好歹在中国海军史研究联合论坛有我的帖子是被置顶的啊……

原来是扔蛋猫……………………也算老交情了
[em07][em07]
[B]以下是引用[I]雪千寻[/I]在2005-4-29 15:17:00的发言:[/B][BR]]
大咳嗽……
沙恩大人居然不看我的签名……
好歹在中国海军史研究联合论坛有我的帖子是被置顶的啊……



好强的猫猫........